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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千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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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骑的簇拥下,墨年鹤进了无心宫的大殿,然而和外头不同的是,只需一眼,墨年鹤便知大殿里头的任何一样都是价值非凡。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无心宫,也是第一次看到无心宫里所有的人员。
其实墨年鹤一点也不想和无心宫扯上半点关系,多一份事就多一份牵扯。然而,那些忠心的八骑,为了能让她回宫,竟用墨家几十人口的生命为质逼她回宫。她若不愿,谁也不能勉强她任何事,只是,这么一来,只怕那个男人会伤心吧……
站在大殿前,只是这么一望过去,墨年鹤算是了解为何无命组织在江湖上的地位会如此不同反响了。站在大殿两侧的,有斯文书生、江湖剑客、酒楼小二姐、乞丐、顽绔子弟等等。这些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做到了极致,估计这个天水国处处都有无命的人吧。再加上她身后的八骑,虽然现在八骑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个个却面不改色,这让墨年鹤很是欣赏,在看到她们身上坚强的意志心中的怨气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在得知墨年鹤同意和她们回宫时,八骑们抽出身上的匕首,手一刺,臂上的血便快速染红了衣裳,这是她们以下犯上威胁门主而给自己的惩罚。
“恭迎门主回宫!”大殿瞬时响起的恭迎之势震耳欲聋。
在她们恭敬的目光中,墨年鹤缓缓走至大殿上方,转身看向她们。站在墨年鹤身边的是三个无心宫的长老,只是随意的一眼扫去,墨年鹤就不然发现那个穿着黑色锦衣的长老对自己并不认同。
这也莫怪那长老对墨年鹤会如此看法,无心宫的门主之位向来只传给自己的子女或者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由于上任门主的未婚夫死于刺杀之后,于是其发誓此生孤独终老不再婚娶,各个长老无论如何规劝都不为所动,于是才会出现将门主之位传于外人的例外。对那长老而言,墨年鹤始终是个外人,于是对她的态度并不待见。
待墨年鹤坐在门主之黄金榻上时,那个穿着黑色锦衣的长老举步上前,也不对墨年鹤行礼,站直着身躯对她说道,“听说门主已经练成生死心法,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周长老?”其余两位长老就惊讶的对这位周长老唤道,没想到她会仍是那般固执。
虽然嘴里是叫她门主,可墨年鹤怎么也听不出有任何恭敬之意,“怎么,周长老是不相信本宫练成生死心法,还是不相信本宫。”
墨年鹤冰冷的望向她,直望进她的眼里,不待片刻,周长老已是汗流浃背。似是不服输,周长老又开口道,“既然门主已是大功练成,那么就请门主早点准备迎娶我们为您准备的未婚夫吧!”
墨年鹤一楞,霎时瞪向周长老。
无心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每一任门主都必须迎娶长老们为其寻备的未婚夫。无心宫的长老们一直都相信胸口长着三颗痣的男子生出的孩子成长后皆是非同反响,凤中之凤,龙中之龙。为了无心宫能有优秀的继承者,便规定每一任门主都必须与长老们为其寻备的未婚成亲生子。
“若门主不从的话,就不能成为无心宫的门主!”
醉风楼只专属墨年鹤的雅间,房门轻轻被人开启,而榻上的人仿佛未觉一般,但很快的,当她察觉出来者的气息时便快速起身朝来者单膝跪道,“主子!”
“恩。”墨年鹤看着眼前此时和自己一模一样脸庞的解乔煌,“起来吧。”
“主子一切可都顺利?”已是恢复原来相貌的解乔煌关心的问道,她知道主子此次去的是无心宫。
墨年鹤不语,只是反问道,“今日可有何事。”那事,她虽然不会接受,但是……
“一切无恙!”听主子这么一说,解乔煌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估计那顽固的周长老给主子出难题了吧,“倒是对主子的侍女梧桐,乔煌有些欣赏!”竟然能从她最擅长的伪装中察觉到不对劲。一旦真正将一个人放进心里,那人的气息便会在内心里滋长。哪怕是再精湛的伪装也骗不了对方。想必主子在那梧桐的心里便是如此吧。主子的身边能有这些忠心的侍女,她也为主子感到高兴。
不过……解乔煌突然想起了那个男子。虽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不过那般灼热的视线里溢满了深情,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得出那深爱而又隐忍的感情吧。解乔煌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她知道主子并无心在此,只怕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
唉,她该怎么和主子提起才好……
未婚夫 下
辛宅。
一个身着下人服饰的中年女子神态焦急,步伐匆匆的从远处赶来,眼神四处瞄望,似是在寻找着何人。
当她看到自家主子正站在鱼池旁悠然自得的给鱼儿喂食时一阵欣喜,更是加快了步伐朝她迈去。直至走到主子的身侧,那中年女子赶紧在她耳边低语着。
辛原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心腹,问道,“那人此时可在书房里?”
“是的,主子!”
辛原然赶紧将手中的食物交给心腹,对她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我的书房!”
“是!”
辛原然急匆匆的赶至书房,当她进入书房后只见已有一道身影坐在主位上。
辛原然朝她跪拜道,“草民叩见四皇女!”
天羽华放下手中的茶杯,懒懒的看了她一眼,“起来吧,辛当家无需如此客气!倒是本王没有事先知会一声,便前来打扰辛当家了。”
“哪里哪里,四皇女能来是辛家的荣幸!”辛原然起身在一旁站着。
“辛当家近日生意可好?”天羽华直入话题。
辛原然恭敬道,“托四皇女的福,辛家近日生意逢源不断!”是的,若是没有四皇女在暗中帮助,辛家估计也没能力从墨家的手中抢到那么多的合作伙伴和生意。
“多亏有四皇女的帮忙,您的大恩大德,草民感激不尽!”
天羽华的眼中显然有些厌烦,“行了,若是你们辛家没有这点能耐,本王再怎么帮你也无济于事!”
“辛原然谢四皇女夸奖!若有什么辛家能帮上忙的,四皇女尽管开口,辛家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四皇女!”辛原然鞠躬说道。
天羽华斜视看向她,“你若是真想报答本王的话,就帮本王搞垮墨家!”
“这个……”辛原然有些为难的看向她,“四皇女,不是草民妄自菲薄,只是那墨家家业如此庞大,以辛家的能力若要垮掉墨家的话怕是一桩难事……”
天羽华懒懒的笑了笑,“放心,本王自然会继续在暗中帮助你的!本王不要墨家的家产,只要你弄垮它,事后只要是墨家的东西全部都归你们辛家,不知辛当家可愿意?”
闻此,辛原然自然很是欣喜,“辛原然全听四皇女的,任四皇女吩咐!”
“如此甚好!”天羽华拿起茶杯状似无意的问道,“怎么不见辛当家的长女呢?”
辛原然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天羽华会突然问起长女,“四皇女问的可是草民的长女辛环瑞?草民将她禁足在院中,是否需要为四皇女将她唤来?”
“不必了,不过本王倒是好奇辛当家怎么她禁足在家中了?”天羽华抿上一口茶,随意问道。
说到这个,只见辛原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唉,只怪草民教导无方,出了这么个逆女,她竟想去墨家当酒楼掌柜,知道这事草民一气之下便将逆女关在院中让她去闭门思过!”
闻之,天羽华的眼中并没有半点惊讶之色,显然早已知晓此事,只是口中说道,“哦,没想到竟然会有此事。看来辛当家的确是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四皇女说的是!”
“不过……”天羽华眼中流光一转,似是想到什么主意,“既然她想去墨家的话,那就让她去好了!”
辛原然不解的看向四皇女,“四皇女的意思是……”
“相信辛当家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的意思!”
穿着一身官服,刚从礼部回至府中的赫静敏,在给娘亲问候完后便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正在院中一边整理花圃一边聊家常的两个园丁见迎面走来是自家的小姐,便赶紧恭敬的行礼道,“小姐!”
“恩!”说完,赫静敏转身走进回廊的转角处继续往目的地走去。
“你知道吗?昨晚墨记下有一家布庄被人砸毁了!”见自家小姐走后,其中一个园丁突然对身边的园丁说道。
“不是真的吧?怎么会有人敢动墨家的店铺,那不是找死吗?”那园丁显然一点也不相信对方说的话。
“是真的!今天我夫君上街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亲眼看到墨记那家布庄已被人毁得不成样子,里面的绸缎还有成衣都被撕成碎片,店里头所有东西皆是不堪入目!”
“天啊!竟然有这等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动到墨家头上的?”
“我也不知道!”
“墨小姐一定很生气吧……”
“不过小姐和那墨小姐是好朋友,应该会帮墨家查个水落石出吧!”
推开房门,让所有的下人撤下后,赫静敏一人静静的坐在房中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是幅简单的山水画,但一看那画的勾勒便知这位画者画工如何了得。是那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从墨年鹤那得来的。
店铺突然被人砸了……赫静敏缓缓握紧拳,估计那家伙知道后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的吧,如果只是因为这样而发怒那就不是墨年鹤了。不过,先是秀山村被烧,还有生意被人抢走,再来如今的布庄被砸,想必是有人针对墨家而为之的吧,不知道那个家伙准备如何处理这些事情。虽然知道她有这能力处理好一切,不过能有帮上忙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
将身子靠在椅背,赫静敏轻轻叹了口气。墨年鹤……
自从遇到这个女子后,自己似乎在无形中变了。她曾经以为,只要有齐豫这个交心的朋友就够了,其他的可有可无,所以除了家人,她总是在交往中保持着距离。那个女人,竟让她差点放弃了十几年来的坚持,她的理想。何曾,她会如此疯狂过……
至于齐豫,不知她是否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做出皇家最危险的付出,愿意承受背叛的后果就只求这辈子能有她这个知己,原来,她也有她的追求。总是用嬉皮笑脸来隐藏着自己的能耐,却常对着深似海那个皇宫哀伤叹息,曾经她以为齐豫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生。但如今越来越活出她真正的样子了。这,全都是因为那个女子,那个高高在上却可以为村民打赤脚下田地的女子……
为一知己,誓死方休。
“墨年鹤,你可明白……”
“小姐,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的!”梧桐将今早的事情一一向墨年鹤禀报。
墨年鹤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医书,头也不抬的说道,“少主怎么说。”
“少主说先把布庄关上一些时日,给工人们一些银两过日子,等布庄开张时再召回她们!”梧桐把墨秋良的话一字不漏的说道。
“那就按少主说的去办。”看来,爹爹是真的想通了。
“是!小姐没有其他事的话梧桐就先下去了!”
“恩。”
梧桐刚离开,夏延就走了进来,这几日他都在思索着一件事情。那日墨年鹤回来之后就把无心宫的事情告诉他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墨年鹤从不会隐瞒他们任何事情。
他明白墨年鹤的想法也知道她的顾虑。若是以往,怕是没有任何人可以牵制住她,可是现在不同了,在这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身份,以及不同的家人,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再那般的随心所欲了。现在,她急需要势力,一个可以和王朝对抗的势力。
夏延就站在墨年鹤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墨年鹤也专注的研究着她手中的医书,好似不知夏延就在她的身边。
许久,夏延在内心叹了口气,问道,“鹤的决定呢?”
知道他在问什么,墨年鹤放下医书,转过头望向窗外,“我会是无心宫的门主。”
夏延微微垂下眼帘,这结果他早就知道的。
“至于那个未婚夫,”墨年鹤回过头看向他,“谁也决定不了我。”
夏延仍旧不语,他是相信她的能耐的,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便一直这么相信着。
“和我去一趟无心宫。”
再次来到无心宫时,由于其他人都分散至各地,只剩下几位长老。这次迎接墨年鹤和夏延的是除了周长老之外,另外的两位长老。
她们注意到墨年鹤身边的男子,“门主,这位是……”开口问墨年鹤的是一位身穿淡黄长衣的方长老,脸上神情一丝不苟,是个严谨的人。
“重要的人。”
听墨年鹤这么一说,两位长老彼此对望着,似是在思索着何事。
“门主,周长老对无心宫忠心耿耿,只是她的一些想法有些固执,并不是有意针对门主,望门主不要往心里去!”说话的是身穿深绿色长衣的慕容长老,脸上总是挂着一抹笑容,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人。
“我知道。”
“门主此次前来可是为了门主的未婚夫之事?”方长老一语点破。
墨年鹤看向她们,“我要见他。”
在两位长老的引领下,墨年鹤和夏延一路上观察了无心宫里的结构。经过九曲一拐后,只见两位长老在一雕刻精致的房门前停下了脚步,“门主,便是这里了!”
正当墨年鹤和夏延都要推开门进入时,却见方长老长臂一伸,挡住夏延,“这位公子,这个房门除了门主,是谁也不得进的,望公子谅解。”
夏延身上霎时散发出一股冷意,墨年鹤微转身对他点了点头。冷意慢慢退去,夏延便站在门口口等候着。
墨年鹤进入房间后,长老为她关上门,谁也不知道之后发生着何等的事情。
墨年鹤一眼望去,不愧是为门主未婚夫准备的房间,里头摆设的东西全是男儿家的东西,却也价值不菲,看来,她们对这个未婚夫倒很是重视。掀开珠纱帘,走进里屋。只见一高帐公子床摆在中央,隔着纱帘,模糊间可见一道身影躺在床里头。
墨年鹤往里走去,就在她掀起纱帘的那一刻,一把匕首突然朝她挥了过来。墨年鹤快速一闪后退,然而对方似是誓不罢休的决心直直不断朝墨年鹤挥进。当墨年鹤背靠在墙无路可退时,那把匕首也跟着架在她雪脖上。
在看清那把匕首时,墨年鹤的眼中霎时变得柔和流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缓缓开口,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明……”
争取幸福的玄明
他,玄明。和夏延与雅不一样的是,他从小是在父母的身边长大的。但又和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小孩不一样的是,他的父母是对骗子。
玄明有一张好皮囊,从小就长得异常好看,尤其他还是张娃娃脸,常人一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成了父母非法致富的工具。当他会走路会说话时,父母便教他在较少人烟经过的地方哭泣,以此引来路人的注意。每一次,都有路人因为他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停下脚步,最后跟着玄明回家,然后玄明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善良的路人被父母用种种手段导致其昏迷,搜光他们身上所有的财务,最后将他们扔至郊荒野外。
起初,玄明懂事时抗议过,但最后渐渐变得麻木。玄明心里是矛盾的,他知道这是不对,但是他有迷恋于路人给予的那种无条件的爱怜与呵护。他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不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那么,自己会是一个邪恶的魔头。
几年过去了,在帮父母偷得钱财在一个个路人受害的过程中,玄明也长大了,成了一个小少年。然而,在一次无意间听到父母的对话后,他才知道,不光那些钱财是偷来的,就连他自己也是他们偷来的,并把他当摇钱树般的培养。原来如此,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不懂其他小孩口中的亲情,为何他会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答案原来是如此的残忍。善与恶其实很简单,全都在一念之间。玄明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邪恶。他逃离了那个家,并做了一个决定。一直都是自己为别人找猎物,这次,他要为自己找猎物。这么多年下来,玄明早已对那些作案手法熟悉的滚瓜烂熟了。
第一眼,他就决定是她了。
他恨,他怨,为何她身边的那两个人竟是用那么呵护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她是他们的珍宝。她身边的少年小心翼翼恭敬的跟在她身后,眼里却有着不让她发现的温柔;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少女也是如此,走在她身侧嬉皮笑脸说着逗她开心的话,眼底是温雅的柔情。为什么,明明他和她一样有着一张好看的脸,为什么他却不能拥有同样的温柔?凭什么!!既然他不能拥有,那他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于是,他带着毁灭的心迈步朝他们靠近。可是,谁又知道,最后丢失的却是自己呢……
这个明明和自己一样大的少女,明明比自己还要冷漠麻木还要残忍的少女,竟让他在她身上感觉到温暖。一切的形成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义无反顾,他黏她,他缠她,和她抬杠,总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他才不会像夏延和雅那样,什么事情都藏着,他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的引起她对自己的注意。
如果,自己能早日遇到她该多好啊……玄明突然很感谢那对夫妇,如果没有他们那一番话的话,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碰到她了。
他知道她喜欢强者,于是,他夜以继日的在训练着自己,不断的给自己提高要求,希望自己会是保护她的那一个人。他做到了,可是她却不在了,既然如此,这个世界有我那又有何用。他丢下了雅,一人前往黄泉的路。
然而,他却清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身在异处。看了看所处的环境,再从服侍他的奴才口中他得知自己处在什么样的世界。可是,那个人不在了,他活着又有何用?这里看守严慎,他也如行尸走肉般把自己锁在这个屋子里,等着再次前往黄泉的路。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准备献给某个门主的未婚夫。还好,他身上有着同他一起过来的那把匕首,是她唯一给予他的东西。在那门主进来时,他决定了,用这把匕首沾上对方的血为她祭奠,最后再用他自己的血。
“铛!”在还未犯下不了饶恕的错误前,匕首坠落在地,于此同时的,两行泪也无声的滑落下来。
“年鹤……”玄明狠狠的扑进墨年鹤的怀里,还好墨年鹤身后有墙壁挡着,“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让你离开我了!不要丢下我,不要!”
“明……”一向自信,争强好胜的玄明竟是如此的不安。
是她!是她喊他名字时的声音!他太熟悉了……玄明猛抬起头看向她,还是那张他最爱最恨的脸。真的是她……
仿佛是决堤淹水般泪水没有间断的滑落。尽管视线早已是模糊不堪,可还是拼命的凝视着眼前人。直到一再确定那不在自己的幻觉,玄明紧紧抓住她的衣袖,终于将心里的怨恨发泄而出,他哭喊道,“年鹤,你怎么这么可以这样的残忍?你想过我们吗?你想过没有你的我们会如何吗?没有墨叔叔,可是你还有我们啊!难道在你心里我们是那么可有可无的吗?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你对我们有多重要你怎么还可以用那样的方式对我们?”
话还未说完,玄明只觉眼前一黑,而后便晕倒在墨年鹤的怀里……
“明!”
墨年鹤坐在床边看着那张仍带着泪痕更让人怜悯的娃娃脸。这是玄明第二次在她面前哭泣,却是第一次这么毫无保留的痛哭。
第一次见面,是在他们十三岁的时候,他指着夏延和雅,大言不惭的对她说,“总有一天,我会比他们还要强好几倍,我来保护你就够了!”眼底是满满的自信。然而,在得知他可以和他们一起走时,他却哭了。不去追究他是为何而哭,但她知道是他对过去的一种告别。
之后的训练,他总是要求自己样样比他们强,结果却也是受伤最多的一个。他们谁也不让谁,却在竞争中认可了彼此,最后三人成了好朋友。
墨年鹤缓缓闭上双眼。那雅呢……那个在他们之中笑容最多却活得最痛苦的女人,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女人……
“年鹤……”玄明醒了过来,见墨年鹤是真的在,不由满足的唤着她。
闻声,墨年鹤睁开眼看向他,“感觉如何?”
玄明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因为这段时日他过着不悲不喜的生活,今日情绪突然激动高亢了起来,结果才会晕了过去。
“那就好。”于是,墨年鹤告诉他一个消息,“现在,夏延就在外头。”
“夏延?!”玄明惊讶的猛坐起身,“你是说……你是说夏也在这里?!”
墨年鹤点了点头。
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不等屋外的人有任何反映,突然一只手快速将夏延拉进房内。正当方长老欲上前阻止,却被墨年鹤挡在门口。见门又再次关闭,方长老不解的问道,“门主,这是……”
“这你们无需过问,和本宫去主殿,有些事情想和两位说清楚。”
“门主,我还是留下来看守吧,让慕容长老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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