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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千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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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他们便要搬往丰绝国了,只要有年儿在身边,要搬至何处他都不在意,只是这墨府,如论如何,他也要保住!
若云站在墨秋良身后陪着,见自己的主子从今早清醒时便前往府中的每个角落,每每都会停留了一会,眼里是没有丝毫隐藏的怀恋与不舍。他怎会不知少主心中的遗憾,虽然他进墨府伺候少主只有几年时日,但少主的宽容、小姐的栽培,他也早已把墨府当成是自己的另一个家,真要让他们离开墨家,谁会舍得!他且如此,更何况是少主呢?这个为墨家付出一生青春的男子……
“少主……”若云自个轻声低语,好似只有将这一声唤出,心里还会舒坦些。他想让墨秋良停下来,因为他周身所散发的悲凉,连他一个旁观者都看得痛了,心仿佛被人紧紧揪住不得喘息。可是,如果这时候让少主回屋的话,似乎更为残忍。
低低叹了声,墨秋良秋水波动般的目光盯着那叶子的茎脉,头也没回的对身后的若云说道, “若云,你来墨府有两年多了吧……”
尽管少主看不见,但若云还是恭敬的低头回道,“是的,再过一十八日便满三年了!”
“真快呢,记得初次见到若云时,若云还是个十分胆怯的少年,甚至还有些怕我呢!”那画面,回想起来却仿佛就发生在昨日,是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是他们还活在过去?
闻之,若云浅浅的扬起嘴角,“那日,是若云第一次离开家人的身边,突然前往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若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若云心里,少主,那自然是不能得罪的主,说不定还比常人不好伺候,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伺候少主的之时,更是害怕自己什么都不做好!”只是,没想到,墨家的少主竟是这般温和的一个人。
“若云还记得,离开那日,只有七岁的若茗紧紧抱着我这个哥哥不让若云离开呢!”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自己一直都很幸运也幸福,因为有着爱他的家人,又遇到墨家这样的好主子,顺顺利利的,虽然不是生在富贵人家,却倒了比不知何为生,挥霍度日的纨绔子弟强。
“若茗,也是个好孩子呢……”日后跟着年儿,相信也是个有能力的娃。
闻之,不知为何,若云只觉鼻头一酸,“少主……就算是匹千里马,若没有伯乐,那千里马只怕也活得比普通马儿悲哀!”若云突然冲到墨秋良跟前,双膝跪下,落泪道,“少主,就让若云继续跟着你吧,若云愿意伺候少主,少主去哪,若云就去哪!”
墨秋良板起脸,“若云,你在说什么傻话呢!这几年你为了伺候我,都未曾考虑过自个的终身大事。离开墨府之后记得找个好人家嫁了,相妻教子,如果可以,到那时候记得给少主写封信,这样少主也安心了,你快起来!”
“若云不起来!若云也不愿嫁人,少主就当若云是个自私之人,只盼这辈子能跟个好主子'炫'舒'书'服'网'的度过余生!少主若不答应,若云便长跪不起!”
“若云……”墨秋良无奈的低叹,“你可知子女不再母父身边尽孝,是为大罪!想想育你的娘亲,疼你的爹爹,倘若你离开了,她们是何等的心情?”将心比心,如果年儿离他远去,只怕他也是行尸走肉的活着吧。
闻此,若云反而松了口气,“少主放心,若云已经和娘亲请示过了,就连爹爹也同意若云这么做!”不舍固然是有的,不过她们更是理解。
“你们……”墨秋良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少主——!”
墨秋良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恭敬的呼唤。转过身去,只见墨府的下人全都跪在那。墨府虽然不小,但墨秋良和墨年鹤都不喜人多,繁杂,所以这般大的墨府下来也就只有四五十个下人。
她们跪成一片,朝墨秋良说道,“少主,我们也要跟着你,誓死相随!”
墨秋良的脸一冷,“你们都疯了吗!一大早说什么胡话?你们当中,上有老,下有小,你们怎么对得起她们?听着,现在你们还是我墨家的人,当家的命令谁也不许违抗!”
“少主——!”
“少主,我们——”
不等她们多说,墨秋良低喝道,“刘管家!”
“是,少主!”跪在最前头的刘管家回道。
“命这些人都回去做事,一大早跪在这成何体统!”
见到大家脸上的不愿与惆怅,墨秋良才缓下语气,对她们说道,“若你们真想为墨家尽点力,那么,在当家离开的这段时日好好的过日子,等当家和小姐回来那日,你们再重回墨府!”
在得到墨秋良的一再保证后,那群下人才起身离开去做自己内分也是最后唯一能为墨家做的事情。
“若云,你也起来了,我会好好斟酌的。”墨秋良回头对仍跪着不起的若云说道。
“少主……”若云低泣道,“如果少主现在不能答应,若云绝不起!”而后更是坚定的对墨秋良说道,“就算少主不愿成全,若云还是偷偷跟在少主和小姐的步后前去丰绝国!若云心意已决!”
“若云你……”墨秋良一怔,没想到当年那胆怯的少年如今竟会这般倔强,“罢了罢了,你起来吧……”
若云一喜,“少主可是答应若云了?”
见他这般模样,墨秋良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笑道,“你都这般了,难道少主还能比你硬心肠?”
“呵呵,若云谢谢少主!”若云根本来不及拭泪,欢喜的朝墨秋良磕了个头后才起了身。
环视着这院中四周,墨秋良将之刻进心里,“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的!”
小福听从主子的吩咐将参汤送进书房,然而关上红木门出了书房内心却满是疑问。那个夏延公子他是见过的,只是那另一个相貌可爱,仿佛如陶瓷娃娃的男子又是谁呢,怎么会在小姐的书房里?
玄明望着书案上的参汤,嗤之以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里面下毒,年鹤你不要喝了!”他捧起汤盅说着。
见此,夏延便问道,“你想做什么?”虽然心有不悦,但那人也是为年鹤好,再怎么说毕竟是别人的心意,如果就这样倒掉了反而是他们的不是。
玄明将汤盅捧至嘴前吹了吹气,而后抿了一小口,“没干嘛啊,只不过试试有没有毒而已!”说着又接着喝了一口,嘴里小声嘟喃着,“味道还不错嘛!”
夏延心里忍不住想发笑,和他的娃娃脸一样,玄明也有孩子气的时候,不就是不愿意让年鹤碰他让人送来的东西嘛!
终于,将里头的参汤都进入自己的肚子,玄明满意的放下手中的汤盅。
“怎么样,有没有毒?”夏延调侃道。
玄明撇了撇嘴,“别以为一个补汤就可以消除我对他的恨,那他也太天真了!一旦他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把他杀了!”
“玄明。”墨年鹤不重不轻的声音响起。
玄明撇撇嘴,耸耸肩,好似自己什么也没有说过。
“不过,没想到那丰炎偌竟然会是他国的皇子,这次,我们搬往丰绝国,我担心会和皇族扯上关系……”不知为何,自从知道丰炎偌的身份之后,夏延的心里总有些不安。
“哼,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皇族嘛!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因为对丰炎偌的痛恨,连带的玄明对丰绝国的人也都不喜欢。
“你们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后天启程。”
“恩,都准备好了。”
正当玄明还想说什么,书房门再次被人敲响,“是我!”门外传来齐豫的声音。
“进来吧。”
齐豫一进书房便发现书房里除了夏延,竟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
墨秋良第一次见到玄明时,也很是惊讶。墨年鹤介绍玄明是她的好友,准备去丰绝国探亲,正好和她们一同前去。但墨秋良也不傻,光是从他看年儿的眼神,墨秋良便知道不只是好友那般单纯。
果然,玄明立即跳了出来说道,“不过,我爱年鹤!”
当时,墨秋良的确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般大胆的男儿。不过,他的爽朗与直白,墨秋良倒很是欣赏。
若是以往,齐豫定然会当场发问,但此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只是压下心中的疑问朝坐在书案后的墨年鹤走去。
“怎么。”墨年鹤见她如此凝重的神情便知有重大之事发生,便难得的主动关心道。
“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齐豫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道此刻有些不便。
玄明冷冷低哼了一声,不屑的对她说道,“我玄明,还有夏延,对年鹤的意义都是一样的,所以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闻此,齐豫只是将视线转向墨年鹤,只见墨年鹤点了点头,于是才开了口,“我母皇想让你进宫。”
女皇天兰月抬首望着这个让人难以遗忘的女子,没想到再一次见面,这中间竟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你们墨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本王也为此感到遗憾。”墨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怎么说在天水国的商业发展也有一席之地,发生这样的事情,估计其他国家都会知晓。
墨年鹤面不改色,继续听她说着。
“孤听说,你们准备搬去丰绝国,可是有此事?”天兰月软语问道,甚至微扬起嘴角,叫人一直看不清她真正的想法。
“是的,明日启程。”墨年鹤如实回答。俩人仿佛都在说着再普通不过的话题。
“是吗……”天兰月垂下眼睑低语,“那么,你觉得孤身为天水国的女皇,孤该是何等态度呢?”
墨年鹤自然理解女皇的意思。不管墨家是强大辉煌还是衰败落魄,到底还是天水国的人,如今却逃往其他国,这么一来,其他国会如何做想便是一个问题,再来,若往后墨家在其他国东山再起,这自然是对天水国不利,就算墨家想归国效力,只怕也没有现在这般容易,弄不好甚至还会引起两国的战争。与其这般,不如现在就将弊端扼杀在摇篮中。
在进宫之前,墨年鹤便想到天兰月对此的态度,于是便把自己原先的打算道出,“相信女皇没有忘记年鹤之前做过的两个承诺。”
“这自然。”
墨年鹤抬首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不管墨家最后会如何,墨年鹤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也不会背叛于天水。若我有生之年违背此约,我可任由女皇处置。”
“此话当真?”天兰月讶异的倾身望向她。
“可立据为凭!”
天兰月缓缓朝凤椅靠去,好一会才说道,“孤且相信与你,但是,孤有个条件!”
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墨年鹤不急不慢在皇宫漫步着。这般奢华贵荣之城,却不知葬送了多少人。如今她身在此处却感觉寒风冽冽,不知往后还会有谁在这悲疾成疯。
“墨年鹤!”
背后,突然传来一人仿佛用尽全力呼唤的声音。墨年鹤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过身去。
天羽华奔至她身后,微喘着气,双手紧抓着那华丽锦衣似在克制何物。
从暗卫那得知墨年鹤进宫的消息,她便一直在御书房外的角落里等着。看着她出来,看着她背影,她打算不现身就这么默默记着。可是,直到她唤了出声,她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想念她,想念得无法容忍这样的相思只有自己在如此痛苦着。
“墨年鹤……”
墨年鹤依旧没有转身看她。对于她所造成的结果如今不管她做什么都已无法改变,她不记恨,更不会同情于她对自己的特殊情感。所以,形同陌路是最好的选择。
“能,转过来看看我吗……我已经遭到报应了,我只希望你能看我一眼,往后,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四皇女,那个从不认识墨年鹤的四皇女……”天水国的四皇女,何曾这般卑微过。
依旧,墨年鹤依旧没有应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天羽华绝望的垂下双肩,“还是不愿吗……也对,你连仇都不愿报,我还能指望什么,呵呵……”
缓缓,墨年鹤心中暗叹,转身望向与她,“你不该出现的。”最后痛苦的人也只会是她而已。
然而,天羽华却哭了,感激的哭了,这个人,果然是那般的心软,而自己造成的错误却由她来背负。
“抱我一下可好,求你……”那泪水顺着嘴角滑入齿中,有点咸有点甜。
墨年鹤举步向前,将那颤抖的身躯轻拥入怀中,“以后,莫要如此了。”
再也忍不住,天羽华紧紧拥住墨年鹤痛哭着。因为她知道,墨年鹤口中的以后已经没有以后了,这拥抱一结束,她们,便是陌人。
连夜出发
红笺迷离,月华如水,琐窗浮碧。
高楼漫倚,管弦声弄微醉。
频押险韵吟人远,应是归鸿岁岁。
南舟望断,秋娘颜色,良夜须记。
犹把相思》数演,叫幽梦绵绵,忆时沾泪。
青衫尘满,酒词为伴憔悴。
兽香袅袅绕清漏,寂寞声声尽碎。
廊庑外,有缱绻仙侣,脉脉相对,月下泣笛。
拿出白丝纱,夏延缓缓擦拭着手中的玉笛,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情。玉笛是他得到的第一件乐器,同时也是他最喜爱的。
这玉笛是由白玉子玉中最好的品种羊脂玉制作而成的,质地细腻;“白如截脂”;给人一种刚中见柔的感觉。据说是出自于墨家第三代当家之手,取名为是魂。
不用于一般的笛子,这是魂是浸没在几代墨家人的鲜血中一年之后才制作而成的。
夏延得到它之前,他只见过这是魂的两任主人。一位是墨年鹤的爷爷墨穆,而后墨穆便给了墨年鹤的叔叔,墨凡。
在夏延十四岁的时候,墨凡将这是魂传给了夏延。那天,墨凡发现夏延的双眼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笛子,于是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将是魂递给他,笑着问道。“想不想试试?”
夏延没有接过,只是视线仍集中在那笛子上。他见过笛子,但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玉笛,尤其是玉笛上的一缕缕血丝仿佛凤凰般的缠绕着整支笛。
墨凡见此轻笑出声,而后直接将是魂塞在他手里。肌肤一接触到是魂,夏延便感觉到一阵温暖渗入手心,感觉很'炫'舒'书'服'网'。
“试试吧!”
夏延有些笨拙的将笛子放置唇边,但对于从未学过如何吹奏笛子的夏延来说,吹出美妙的笛声无疑是件难事。果然,不管夏延如何尝试都吹不出声音。
坐在一旁的墨凡更是不客气的大声笑出,有些恼羞成怒的夏延一把将笛子塞还给他,起身准备走人。
墨凡笑着将他拉了回来,“我不是在笑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起我第一接触是魂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甚至比你还可怜,我连在哪里吹都不知道!”
听墨凡这么一说,夏延的心情才好些,于是开口说道,“这笛子,好美!”
墨凡抚摸着是魂,眼里闪着温柔的光芒,眼眸深处带着悲息,微笑的说道,“是啊,的确很美……”可有谁知道美丽的背后,牺牲的是墨家多少人的鲜血。
墨凡转过头对夏延说道,“想学吹笛吗?”
“想!”夏延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墨凡话还没说完时他便脱口回答了。
“那么,你想要这个是魂吗?”
“也想!”他就是喜欢这个玉笛才想学的。原来这玉笛名为是魂啊……
听到夏延的回答,墨凡脸上反而露出了略微哀伤的神情,“你可知道,这是魂向来只传于墨家人……”
听凡这么一说,夏延忍不住有些失望。收回脸上的哀愁,墨凡又笑着对他说道,“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好!”夏延甚是欢喜的一口答应了。
墨凡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如果,我要你用你的命和我交换呢,你也同意吗?”
夏延坚决的摇了摇头,“不,我的命只会是年鹤的!”少年那还未成熟的脸庞,口中却说着比成人还需勇气的话语。
“是吗?”墨凡笑了笑,而后说出决定着夏延这一生的话语,“那么,等我死后,你就是这是魂的主人了!”
在那之后,夏延才知道了一件甚至连一些墨家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墨家的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体制异于常人的孩子,如果一生顺顺利利的话便和常人一般,无需担心。但是,如果这孩子一旦经(书)历(网)撕心裂肺摧心沥血般疼痛而导致失去心智后,带来的结局便是毁灭。唯一的办法便是用墨家制作出的是魂吹响编制的“换魂曲”唤醒对方。
“换魂曲”,顾名思义便是用灵魂换回另一个人的灵魂。
在墨凡那一代,墨禾,墨年鹤的二叔,便是那个体制异于常人的孩子。最后,墨穆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儿子的重生。
再后来,因为雅发生的不幸让墨年鹤失去理智,他们才发现墨年鹤的体制竟也同样异于常人。那次,墨凡吹奏了“换魂曲”,同时也成了墨家吹奏此曲却还活了下来的第一人,可是,却也从此变成了植物人。
夏延还都记得,墨凡第一次将换魂曲的曲谱将于他时,严肃的说道,“记住,平日练习这曲时,一定不要用是魂!”
当他终于学会这换魂曲时,墨凡让他喝下他的血水,并重心的吩咐道,“不到万不得已,记住,千万不要吹这曲子!”
“师父……”夏延看着手中是魂,想念起那个亲切的男人。除了墨年鹤,墨凡师父是第一个主动走进他生命的人,在他决定随墨年鹤而去的前一晚,他在师父的专属病房里跪了一夜,直到黎明前才磕头离开。
“师父,你一定不会相信,我和玄明此时都在年鹤的身边……好似,一切都是注定的一样,不管在哪,明明都在她身边却还是始终未能如愿,是我太贪心了吗……”
小心翼翼的将是魂玉笛收回,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快速闪过一道身影。
“谁在外面!”
夏延迅速奔出房门欲追赶那道黑影,谁知外头早已空荡无人,只见玄明也从房内跑出。
“你刚有发现到什么吗?”俩人异口同声道。
“刚有一黑影从我房外经过,所以我就追了出来!”玄明一边说一边朝夏延走去,从夏延的表情他便知道俩人是相同的情况。
“最近四周总是出现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方才那人不知是敌是友,我们凡事还是小心些为好。”夏延凝重的说道。
玄明低咒道,“可恶!竟然让那个人给逃了!”
“算了,我们到别的地方看看吧。”
轻轻拍着被褥将床铺好,丰炎偌回书案后拿起今早还未阅完的书籍,准备借此消磨时间等着墨年鹤的归来。
正当他满心等待的阅书时,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淡雅而又不易察觉的清香。丰炎偌皱起眉头,而后放下书,起身将房里的窗以及门关好。
“出来吧。”一声落下,一道人影出现在丰炎偌身后。
“暗广见过主子!”是一年轻女子。
丰炎偌转过身看向她,冷冷说道,“我不是吩咐过不要再现身于墨府了吗?”
“丞相已经收到主子写的信了,说必须摸清墨年鹤身边每个人的底子,于是让暗广今晚过来试探那两位男子。”
闻此,丰炎偌沉默不语,垂下手放在腹上,举步坐回椅上,似乎不愿谈及此事,“你回去吧。”
“主子!虽然暗广没有和他们真正交手过,但也感觉得出那俩人不简单,主子千万不可大意!”
“这我很清楚。”
“丞相吩咐过,只要会威胁到主子的人都要——”
“听着!”丰炎偌低喝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他们!就是我姑姑也一样!”
“主子……”
“回去!”
“……是。”
待房中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丰炎偌低头看着那仍是平坦的腹肚,低喃,“爹爹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推开门,墨年鹤便见墨秋良正坐在榻上对着房内的一桌一椅发呆着,眼中浓浓的不舍在见到墨年鹤的身影之后全然消失,笑着迎上前去。
“年儿怎么过来了?”
墨年鹤看着这个脸色明显不比往日红润的男子,到底是自己让他委屈了,“来看看爹爹。” 墨年鹤让他坐回去,而后自己躺在软榻将头枕在他腿上。
墨秋良解开墨年鹤那发尾上的玉扣,用手臂挽起那长柔如墨的细发,“年儿的头发都这么长了,似乎年儿从小到大爹爹都不曾为年儿削过发……都是爹爹的错,往日为了墨家,从都不曾好好的关心年儿,年儿可曾怨爹爹?”
墨年鹤不答反问,“那爹爹可怨我将你辛苦建起的墨记给毁了?”
墨秋良摇了摇头,“怎么会!年儿所做的一切竟然有年儿的道理,爹爹定然是支持的!墨记没有了可以再来,可是,年儿的孩时却只有一次,爹爹,终究是错过了……”
“既然爹爹不愿,自然我也不会怪罪爹爹,以后莫要再为此自责了。”
墨秋良点了点头,淡淡笑着,放下墨年鹤的长发,用那如玉如雪修长的手指柔梳着。只要是父女俩人独处时,墨秋良都喜欢这般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有一年,墨年鹤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墨秋良都必须夜夜如此为墨年鹤梳发,墨年鹤才方可入睡。长大了,虽然墨年鹤不再提及此事,倒是墨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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