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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千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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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他第一次轻笑出声而露出的月牙儿眼,如此之美,虽然他原本便是个美人,可是却有着与众不同的韵味。
  “我叫墨秋良!”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叫游孜牧。”他的名字。
  从那一日之后,俩人日渐熟悉,而他也常常扶着他在这幽静的四周走走散心,听着他说起自己的故事和他那失散多年的家族。
  久而久之,他的事情他都可以句句默背,熟悉到仿佛他也亲身经(书)历(网)了一番。他一直不明白,已经说了好些日子的事情,为何他还是一直挂在嘴边一说再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终于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生下了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以后,这个原本冷清的小屋子变得热闹了,而这孩子也成了他们的中心,他们所作的一切都围着她转。
  在这之后的两年里,除了照顾年儿以外,他便把所有的时间放在教他如何从商。他没过要离开这里,他也没想过要成为一个商人,虽然心里有着疑问,但他知道这个男子的所作所为定然是为他好的,所以,他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这个破落不堪的小屋竟给他带来了两个家人,他也没想过自己那冷清荒廖的生活竟会再次迎来这久违的亲情。他享受着这家所带来的温暖,紧紧将每个画面刻画在心里,全身心的投入以至于让他忘记了有些东西总有一天是会离开的。
  他始终相信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可那个给他带来温暖的男子就这样魂逝于人间,永远的沉睡过去,只留下身边傻傻坐着的女儿。
  他将他埋在家的后方,立了一个碑,碑上面写着“游孜牧”三字。他知道他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重新回到那个失散多年的家。那么,他便是他,墨秋良。他立誓一定要为他完成心愿,于是,他离开了这个将他养大的地方。
  他把自己扮得老成抱着只有两岁的年儿出现在墨家的时候,他便知道,从此这个世界不再有游孜牧这一人了。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没有永远的秘密,所以,他也打算等年儿再年长些便把这件事情告诉年儿,由她审判结果。只是,一切都发生在错误的时间里。
  是他错了吗……
  果然,人是贪心不得的,得到的随时都会面临着失去。
  好不容易从那回忆中挣脱出来,墨秋良睁开双眼,眼里还残余着怀念和悲痛,“年儿,能告诉爹爹,你是从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听了墨秋良的故事,墨年鹤一直沉默不语,虽然一开始便猜到那人不在了,可还是为她感到遗憾。
  耳边,是墨秋良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这次换墨年鹤缓缓闭起双眸,不愿见残{书酷{网 的自己说道。
  “因为,爹爹是不孕之身。”
  
  梧桐刚走出墨府大门,只见一座马车停在府前,而后,只见一人下了马车,梧桐没想到会是跟随二皇子进宫的周弦儿。
  周弦儿抬首,未料竟见梧桐在眼前,微微一笑,对梧桐福了福身,“弦儿见过梧桐!”
  梧桐轻笑出声,眼里满是欢喜,“弦儿无需如此多礼!对了,不知弦儿在宫中过的可好?”
  听到梧桐关心之问,弦儿笑道,“一切都好!”就是主子……一想起丰炎偌的现状,周弦儿心里不由一阵叹息。
  “弦儿突然从宫中过来,想必是有要事来找小姐的?”梧桐的话让周弦儿想起此次前来墨府的目的。
  “正是!二皇子让弦儿送样东西给小姐的!”
  “那好,我带你去找小姐吧!”
  “有劳梧桐了!”
  在前去找小姐的路上,周弦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梧桐,近日二皇子的失神恍惚接近行尸走肉的状态每每让他担忧不已,他知道能让二皇子这般异常的定是与小姐有关,“梧桐,小姐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不同之处?”梧桐不禁回想起小姐从宫中归来的那日,她印象最深的便是看到小姐一脸霜白的从少主的房中走了出来,她原以为是因为少主的伤势异常严重,可夏延公子说少主的伤已没有危险了。
  之后更奇怪的是,一向孝重少主的小姐在那日之后便不曾再去看望少主了,一直把自个关在书房中对少主伤情不闻不问,而少主也似乎变得更沉默了。不光是她,其她人也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一丝变化,只是未敢开口询问。
  梧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于是扯出一丝淡笑,“这个梧桐也说不清楚!”
  周弦儿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更何况是身为下人,于是微点了点头不再过问。
  待俩人都来到了书房,只见书房的门大开着,里头就只有若茗在整理着书案。
  “若茗,小姐人呢?”
  闻声,若茗抬首望去,见是梧桐还有一段时日不曾见到的周弦儿。
  对周弦儿问好之后,若茗才对梧桐笑道,“小姐去找少主了,还吩咐道,如果弦儿过来的话便在书房中等她,她自然会过来!”
  “小姐去找少主了?”显然,梧桐更关心的是前面这个消息,看来是她们多虑了。
  “是啊!”若茗对她肯定道。
  心里的那块小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梧桐忍不住笑了开颜,于是对周弦儿说道,“那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唤小姐过来!”
  “不必了。”未待梧桐动身,门处已传来墨年鹤的声音。
  “小姐!”三人立即朝墨年鹤恭敬唤道。
  “恩,你们先下去吧。”墨年鹤对梧桐和若茗说着。
  “是,小姐!”梧桐和若茗离开的同时并把门关上。
  待梧桐和若茗脚步已是走远之时,周弦儿突的单膝跪在墨年鹤跟前,面容却似暗卫般的无情,“周弦见过小姐!”
  “起来,我不喜欢别人下跪。况且如今你的身份已不同以往,万事皆要。”
  周弦是唯一一位从暗转明的暗卫,巧合的是这个丰绝国的周弦儿早在几年前便病死卧中,正好给了墨年鹤机会,给周弦在丰绝国安插了这么一个身份。而那好赌的周素正在赌坊中厮杀着浑然不知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人间,身边所谓的亲人早已被她人所取代。
  将藏在袖中的东西递上,周弦低首道,“主人,您让周弦带来的东西。”
  掀开那黑色丝绸,里面包裹着的是百缘珍珠和护体百花露。看着这两样东西,墨年鹤想起刚刚去看望的那个男子。
  那瞬间退去的血色,想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吧。其实,不管是她原来那个世界的女人还是这个朝代的男子,哪怕是不想生育的人都希望自己能拥有生育的权利。只怕这里的男子更是吧,卑微的地位,唯一值得让人尊敬的便是生为人父这点吧。
  到底,对他来说还是残忍了。
  “等会把这两样东西送去少主房中,记住,要亲眼见他服下。”
  “是!”而后,周弦又递上一样东西,是丰炎偌特意让他送来的信。
  墨年鹤接过信却不急着打开,“如今小福已经除去,眼下二皇子的身边只有你最为亲近,你可明白自己接下来的任务为何。”
  “属下明白,定然不会让主人失望!”
  墨年鹤再次看了一眼那丝绸包裹着的东西,淡道,“把东西拿过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了一半,但是不想就这样交差上去,所以今天终于给大家补上了!感觉真好。。。。 



再遇旧人



   由于女皇的病愈以及乱臣贼子的铲除,女皇下令,举国欢庆三日三夜,而这几日的皇城更是取消了宵禁,天色未亮前不得熄灭,成了丰绝国的不夜城。
  失神的坐在梳妆台前,丰炎偌一遍遍的梳着已梳了一个上午的长发。手腕处的几圈淤青猛的撞进丰炎偌的眼帘里,手顿时停了下来。
  已过去一些时日了,手上的淤痕却未能全退,可见墨年鹤当时的愤怒之甚。眼睫颤了颤,一滴滴玉泪珠儿便滚滚落入雪唇中。放下手中的木梳,丰炎偌的手放在已有些突起的腹部上,眼里是一阵阵的痛。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孩子的娘亲。
  墨年鹤的话猛然在丰炎偌的脑中响起,不!绝对不能让墨年鹤知道谁是孩子的娘亲!与其这样,他宁可……丰炎偌的眼下闪过一丝阴霾和不忍。
  这孩子,若是能活下来的话,会是在春末出世吧。感觉着这陪伴了自己四个多月的的小生命,丰炎偌的脸色一冷,“弦儿。”
  周弦儿一直在房外守着,并留意着丰炎偌的一举一动,听闻至他唤自己的名字,周弦儿立即朝里头走去,站在他身后道,“主子,有什么事要吩咐弦儿的?”
  随后,只听丰炎偌面无神色的说出几味药,并说道,“你拿着令牌出宫去把这些药买来,记住,这件事情谁也不可得知!”
  “是,弦儿现在就去办!”周弦儿表面似常的应了下来,内心却是暗暗一惊。这些药分开来的话是没什么,可倘若放在一起的话,那就是……
  周弦儿当下便准备前往墨府一趟。
  
  初冬的来临,让这气氛原本就有些压抑的墨府变得更冷寂了。
  墨年鹤轻轻推来房门,房外的那股冷气顿时毫不客气的冲了进来。关上门,放置在某个角落的炭炉正静寂的燃烧着。
  这安静的空间显然这房中的主人还未清醒过来。自从前几日墨秋良服下了那两样东西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一开始,墨年鹤以为是自己的方法错了,可之后发现墨秋良的肌肤变得更细致娇嫩了,把了脉也一切皆是正常,这才让她放了下心来。朝里屋走去直至床沿,墨年鹤看着那张沉睡中的美丽颜容。
  服用了那百缘珍珠和护体百花露,他,似乎变得更年轻了。
  这个男子,只不过为了感激她亲爹所带来的亲情,却从此一辈子成为别人的替身而活着。
  其实说到底的,他何尝不是她和墨秋良父女三人的恩人,若没有他的相救,只怕就不会有之后的他们了,他也更不用这般年纪轻轻的便投入到尔虞我诈的商战之中。
  身为男儿家,倒是苦了他了。
  举步走到一侧,墨年鹤从衣柜里抽出手帕时,一样东西随之掉落在地上。
  墨年鹤将之拾起,显然是主人的宝贝之物,里头的东西用丝巾小心小翼的包裹着。由于落在地上的缘故,丝巾的一角已被掀了开来,墨年鹤发现是块刺绣。一时,墨年鹤想起自己让墨秋良给自己刺的绣。
  伸手掀开丝巾,墨年鹤打开里头那块刺绣看清全貌时,还是不禁愣了下。
  这个傻瓜……
  墨年鹤终于明白为何他迟迟未将这块刺绣交予她手中。将东西重新放进柜里后,墨年鹤拿着手帕至一侧的铜盆里浸湿,拧干重回床沿,轻轻擦拭着那张睡颜。
  手帕才刚刚触碰到那张美颜,墨年鹤发现他那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收回手不动,等着他慢慢苏醒过来。
  没有让墨年鹤等太久,没一会,墨秋良便睁开了双眼,显然墨秋良没想到一睁开眼就会看到那张绝美的容颜,眸里是满满的惊讶。
  “年儿……”由于几日未曾开口,墨秋良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在墨秋良的惊慌之下,墨年鹤起身将那手帕放回铜盆一边后举步离开。直到看到墨年鹤手里拿着一杯水重新出现在墨秋良的视线里,墨秋良才松了口气。
  墨秋良欲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起身坐着,但由于躺了好几日的身子一时使不出力气来竟又重新倒回床上,撞出一道声响。还好墨秋良的脑后还有软枕垫着,不然估计有得昏迷几日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那百缘珍珠和护体百花露原本便是珍贵稀有之物,两者结合在一起其效威力不比,若是寻常人必定昏睡一个半月,可由于墨秋良和墨年鹤交合之后身体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以至于墨秋良才能这般快的清醒过来。
  见此,墨年鹤二话不说,只是在墨秋良的身边坐下,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扶起墨秋良并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年儿?”墨秋良的双颊顿时浮出粉色红晕。
  “喝水。”
  头顶上传来的是墨年鹤淡淡的声音,墨秋良甚至可以听到她那平稳的心跳声,一时间比起来,自己的心跳显然是那么的无序。借着低首饮水,墨秋良隐去脸上不断上升的热意。
  “还要吗。”已水见到杯底,墨年鹤开口问道。
  墨秋良微点了点,就是没有抬头。然而下一秒墨秋良就后悔了。
  墨年鹤的起身让墨秋良瞬间感觉到一阵冰冷。只是这么短暂的温暖,就让他如此留恋难耐……
  等到墨年鹤拿着再次倒满的茶杯重新让他靠上自己的身体时,墨秋良才感觉自己又温暖了起来。
  见墨秋良的状态好了些,墨年鹤起身将杯子放置一旁,低首望向显然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墨秋良,“爹爹。”
  墨秋良猛的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看向她,“啊?怎么了,年儿?”
  “等爹爹身子好了以后,爹爹就回天水国吧。”
  这不知道是墨年鹤第几次看到这个男子脸上瞬间退去血色了,原本已有些红润的双颊此刻却苍白得仿佛可以看到里头的血管。
  “年儿……”他绝望喃道。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一切不会这般顺利自然,年儿果然还是不能原谅他,年儿不要他了,所以,“年儿要爹爹回天水国是吗……”
  “是的。”
  果然,她还是不要他了,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更是如此了,所以才想赶他走。
  “是的。”果然,她还是不要他了,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更是如此了,所以才想赶他走。
  “原来的墨家护在齐豫的门下,到时候我会给你个信物,府里的人看了之后自然会好好服侍你。”仿佛没看到墨秋良身上散发出绝望悲愁的气息,墨年鹤自顾自的说着。
  墨秋良低首痛苦的垂下眼睑,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侵占着他的双眼,不断的在往外溢出。
  “我会让梧桐和若云兄妹三人一同陪你先回天水国。”
  一直沉浸在自己制造出的悲痛情绪中的墨秋良显然没有听出墨年鹤这话中的意思。
  “等我事情办完了随后也会回去。”
  墨秋良猛的抬起头看她,眼中的泪珠随之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年儿?!”
  墨秋良睁大双眼看着她,湿润的眼睛显得更是水汪动人,让人沉浸在秋波流动中。他小心翼翼的问向墨年鹤,“年儿的意思是,年儿也会回天水国吗?会来找爹爹吗?”
  “爹爹。”墨年鹤开口唤他,却让墨秋良屏住了呼吸。
  “我说过,有爹爹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不堪,墨秋良还是紧紧的盯着墨年鹤,“年儿……”
  墨秋良毕竟刚刚苏醒过来,不愿让他情绪过于波动,墨年鹤便说着,“爹爹先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
  墨年鹤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墨秋良的呼唤声,“年儿!”
  停下脚步,墨年鹤没有回头。
  “爹爹会在家等你!”可谁也不知,当他们再次回到那个家时以物是人非了。
  “知道了。”说罢,墨年鹤便举步离开了。
  
  正百无聊赖对着手指甲发愣的齐豫突然听到墨年鹤提议上街的提议时,差点就把墨年鹤搂住亲亲了。
  夜晚时节,虽然天气寒冷,但是举国欢庆热闹非凡的日子岂是这点阻碍可以影响的。
  才刚下了马车融入这高灯明火的街巷,她们一行人就被这拥挤的人群和琳琅满街的玩意儿给看花了眼。
  齐豫恨不得立刻多长出几双眼睛和嘴巴,将这里的每样东西看个够,吃个透。墨年鹤看她那蠢蠢欲动的神情,“自个玩去吧,一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话音刚一落便不见齐豫的人影了。
  墨年鹤看向赫静敏,“你不去?”
  赫静敏淡笑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好了,我担心我会被这里的男子给抢去成亲!”
  赫静敏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不同于以往,这几日里,男子也可出来结伴游玩,甚至可以不用蒙纱遮面。那些男子和男子的家人都会趁着这个时候为自己或是自己的孩子寻找良缘。
  然而,赫静敏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墨秋良。墨秋良那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画面在赫静敏的心里成了一道阴影,眼睁睁的看着墨秋良就这么倒下了,这事让赫静敏一直对墨年鹤愧疚在心,所以保护他们的安全成了赫静敏心里最重要的事情。
  墨年鹤只是看着她,而后转回头淡道,“随你吧。”
  不得不说,墨年鹤一行人在这拥挤的人群中仍是那般显眼,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那般美丽俊气。走到哪都引来路人的注目礼。
  若茗在一卖首饰的小摊停了下来,拉着自己的哥哥硬要他挑一个,长了这么大她还没给哥哥买过东西呢,可是哥哥却一直把最好的东西让给她。
  见此,墨秋良也在附近的摊子上观望了下,虽然这些东西和府里的东西无法相比,然而这般难得的惬意倒也觉得有些意思。墨年鹤和赫静敏便在他们身后守着。
  “徒儿!”一声苍老有劲的声音突然在这热闹喧哗的气氛中划破。
  墨年鹤微皱起眉。
  “徒儿!”这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有些近了。
  “徒儿!”这次是在墨年鹤身后的不远处。
  然而,更让墨年鹤惊讶的是,只见赫静敏突然僵起身子,而后猛的转过身冲着墨年鹤身后的那个人大喊,“是你!”
  
  

真实的那一夜(修)



   “徒儿!”
  毒婆婆眉开眼笑的出现在墨年鹤的身后,但还未等看到墨年鹤转过身来,只见她旁边的那个女子指着自己大喊,“是你!”
  毒婆婆不解的望着那个英俊的年轻女子,指着自己,“丫头,你认识我?”
  只见赫静敏一脸愤然的瞪着毒婆婆,“你的脸我是没印象,但是你的声音,我这一辈子都记得!”
  然而毒婆婆那事外之人的神情让赫静敏更是愤恨。墨年鹤不解的看向赫静敏,她不知赫静敏何时和毒婆婆曾有过结,以至于她现下如此的反常。
  而墨秋良等其他人在听到赫静敏的惊叫声时也都转过身来看个究竟。
  “怎么回事。”
  听墨年鹤问起,赫静敏难以隐下心中的怒火,“年鹤,你还记得墨叔叔被抓去醉风楼的那天吧!”
  说到这个,一旁的墨秋良忍不住僵了身子。
  难道那天毒婆婆也在吗,墨年鹤心下暗惊。
  “那天我准备去寻你的,脚刚踏进一雅间,谁知里头有人当下就对我撒了药粉,我虽然人没能来得及看清,但是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她有说了句话,以至于我记住她的声音!”就因为她无故洒来的药粉,导致她……
  听赫静敏这么一讲解,毒婆婆才想起这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赫静敏说道,“我那时候刚好制成一种新的□,正愁着找谁试验呢,谁知道你就刚好闯进来了,我就随手撒了过去……嘿嘿,丫头,感觉怎么样?”毒婆婆显然并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举竟改变了好几个人的命运。
  “你!“面对毒婆婆那无耻之问,赫静敏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日,中了这人的暗算后虽然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没有印象,但第二日清晨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寸不着缕的躺在床上,凌乱的床铺,自己那被扔在地上的衣裳,以及被褥上的处子之血都让她立即明白了那晚自己做了什么。
  毒婆婆走到赫静敏的身边,手肘碰了碰她,一脸的贼笑道,“丫头,你就不用太感激我毒婆婆了!不过话说,之后来的那个男子倒是长得不错,尤其是那下巴靠近颈项的右侧有着一个美人痣,更是美了几分!”
  “你再说一次!”更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墨年鹤竟抓着毒婆婆的衣襟冷厉逼问,就连毒婆婆都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狼狈的抓个正着。
  然而,也因为这样本就引起人群关注的她们一下变成这一带的焦点,不解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会对一个老人家如此的无礼。
  墨年鹤抽回手,甩袖对她扔了下一句话,“跟我过来!”
  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其他人只好跟在她后头,若茗赶紧将首饰递给若云付了银两之后拉着若云立马跟上。在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之后,所有人都集中在里头。
  感觉到墨年鹤身上散发的不寻常的怒火,毒婆婆隐隐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初就算她逼她当自己徒弟的时候她都没这么生气。
  毒婆婆讨好的对墨年鹤笑道,“徒儿,没想到你的眼睛已经好治好了,这下更是好看了,师傅能有你这么个好看的徒弟真是福气呢!”
  墨年鹤不理会,眼眸转向愣在一旁脸色有些发白的赫静敏,看来她也快知道些什么了。视线瞄向多婆婆那讨好的嘴脸,墨年鹤暗自叹息,为何命运总是这般不经意的被一击。
  “你是年儿的师傅?”怎么不曾听年儿说过?见气氛有些异常,墨秋良便出声打破。自从这个老人家出现之后,他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也会随之而来一般,墨年鹤和赫静敏的神情都不同于以往。
  “爹爹莫信,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墨年鹤简单的一句话便解决了墨秋良的困惑。
  然,墨秋良这一出声反倒引起了毒婆婆的注意,毒婆婆望向他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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