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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千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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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管家,你去把大门关上,吩咐下去,今日不管谁来一概不见。还有,今日发生一切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后果如何你们应该很清楚。”墨秋良不愧是一家之主,很快就想到事件的严重性,冷静的命令下去。
  “是,少主。”刘管家也一下明白其中的事态,便赶紧下去交代。
  这下更是让站在一旁的下人人心惶惶,气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可也变得更凝重了。墨年鹤依旧优雅的品她的茶,没有开口的打算,似乎就想这样耗着,反正她时间很多。
  “若云,在这里大家都是自己人,说出你的苦衷。”在墨秋良的心里,女儿永远都是第一位,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正确的,所以他丝毫不怀疑墨年鹤的做法是否荒唐。年儿之所以会对若云做出如此绝情的惩罚,那错误自然是在若云身上。不过他对若云这般说也是对他留情了。
  “少主我……我没有下毒……”若云除了哭泣还是哭泣,只是渐渐隐忍了声音,“我真的没有,少主不相信我吗?”
  墨秋良暗自叹息,他相信若云,但更相信自己的女儿。年儿是他的命,是他的全部,他没有理由将自己的命拒之千里。
  “你还是老实说吧,若真有苦衷主子我可以既往不咎,若云应该明白我一向不喜有惩罚的事情出现。”
  “主子!主子!我真的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对您下毒,您一定要相信若云,若云怎会忍心害您呢?”
  墨年鹤品完最后一口茶,放下茶杯,微抬头,那仿佛什么都不能入她眼的狭长凤目随意扫去,却似一冷箭刺进他们心窝里。
  “我没说过是你下的毒,我也没说过是给我爹下的毒。你着急什么呢。”
  “小姐!”
  “年儿!”
  所有人都被墨年鹤突然开口说出的话给震惊了。站在一旁的下人们惊讶于墨年鹤话中的意思,而墨秋良震惊的是她话中喊他爹。这次他是完完全全的听清楚了,年儿叫他爹了,真是太好了!
  看到这个时候,大家也渐渐明白这里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他们不敢相信如此朝夕相处的人,平日更是尽心伺主的若云竟是如此残忍之人?他们更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何等深仇大恨让若云对墨当家下如此毒手。
  墨秋良将墨家的生意推向天水国的最顶峰,在对待下人也很是慷慨,给的月俸不仅是天水国最高的,过年过节的时候还有多加月俸甚至可以回家和家人相聚。对于墨秋良,大家的心里都很是感激,所以都很积极的为墨家干活,不让当家的失望。这样好的主子,怎么会让若云有了杀心?
  墨年鹤用食指刚勾起茶臂,忽高忽低一滴不漏的将茶水倒进白玉茶杯,空气中茶香四溢,“说出你的选择。”
  “小姐我……”若云用手帕擦拭泪水,可泪水还是不断涌出,“我……是我对不起主子的,我愿意受惩罚……”
  “若云!”尽管事情有些明了,可是他们心里还是希望能听到否认的回答,若云的认罪让他们伤透心了。枉他们如此为他求情,不仅成了笑话还误会了小姐,他们都让他给骗了,心里不免有些气愤。
  “若云,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是啊,亏少主待你这般好,你竟然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可怕了!”
  “还好让小姐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墨秋良内心也是一阵惊讶,没想到若云连自我辩解的念头都没有便直接认罪了。这不禁让他有些担忧,心里其实还是相信他的,只是在等着他把真相说出来。墨秋良转过头看墨年鹤,只见她正认真的小口品茗着,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是什么样的场面。
  “他们说你是个孝子,”墨年鹤盯着茶杯缓缓开口,然后转过头视线直接射向若云的眼眸,似乎在期待他接下来的表情,“听说在半个月前你的家人都不见了,你不担心吗。”
  若云猛的抬头看她,面色煞白,身躯颤抖的哽咽说道,“若……若云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
  “哦?自己的家人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吗,那现在我已经告诉你,你不想救他们吗。”此时大家都带着震惊的情绪静静听着,也知道此时不是自己插嘴的时候。
  “我……我……”
  “听说是被临水楼的人给抓走了是吧。”临水楼是齐记旗下的一家酒楼。在酒楼这方面,齐记可以说是墨家最大的竞争对手,两家的质量都不相上下,据说对方的幕后当家的身份不一般。
  “小姐!你……”原来小姐什么都知道,那他还固执什么呢?也许……也许小姐能帮他亦是有可能的!
  只见若云突然对墨年鹤磕了个响头,不再似刚刚的柔弱,“小姐,若云可以什么都告诉您,只是希望您能救出我的家人。”
  墨年鹤抿了口茶,等他继续说。
  “半个月前,齐记的人偷偷将若云的爹娘还有那十岁的妹妹绑去,要挟若云必须在少主平日的茶里放些东西,直到他们满意了自然会放人。若是被发现,家人都会没命。若云知道他们给的定不是好东西,只是……若云不能放着家人不管。少主对若云恩重如山,也知道自己做的是天理难容的事情,若云只是希望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看到家人好好的……”若云终于将积在内心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心里豁然看开了,不管结果如何,他只想在死去前能让少主知道他并没有背叛他,只是逼不得已。现在,他只希望墨家能救出他的家人,这就够了哪怕要牺牲他的性命……
  “若云!”谁也没想到这事情的背后还有这种事,只怕若云也受了不少的煎熬吧。瞬间所有的愤恨都转移在齐记身上。
  墨秋良微摇着头,“若云,这般重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你可知这等做法有可能无法保住你亲人,甚至连你也有危险?”
  “少主……”没想到少主没怪罪他,反而还担心他的安危,天啊,他究竟都做了什么,竟然这般不知感恩还害了少主。若云又忍不住再次痛哭了。
  “吵死了。”墨年鹤冷冷的说道。
  原本就不喜欢哭啼画面的墨年鹤,虽然来到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也有一段时日,但不代表她能接受一个男人在那哭啼个不停。
  “管家,”墨年鹤唤着不知何时已回正厅的刘管家,对她说道,“去把隔壁的那些客人请过来。”
  “小姐。”尽管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刘管家什么也没问便走去。面对如今这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散发一股强烈气势的小姐,刘管家的心里头不由而然的树立一丝敬意。
  安静的气氛很快就打破了,随着刘管家和墨年鹤口中的客人的出现,正厅又开始一阵沸腾。将客人请来之后,刘管家带着众人离开。
  “云儿!”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若云霎时愣住,他不敢置信的回过头,见自己的娘亲爹爹还有妹妹都出现在这里。他们飞奔到若云的身边,一把抱住他痛哭这着。
  “云儿!”
  “哥哥!”
  “云儿!”若云的爹爹抱住儿子大哭,“云儿,都是爹爹害了你呀!”说完他哭着朝墨秋良和墨年鹤不停的磕头,“少主、小姐,云儿全是为了我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请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云儿,要罚就罚我吧!”
  “不!爹爹,这全是孩儿自愿的,和您没有无关,少主、小姐要罚我是应该的,云儿能够看到爹爹你们完好的就出来,云儿就已经没有遗憾了……”父子俩人抱头痛哭着。
  若云的娘亲也朝墨秋良和墨年鹤磕了个头,哽咽道,“少主、小姐,云儿会这么做完全是逼不得已的,我恳求你们再给云儿一次机会!”
  “请原谅哥哥吧!”
  “那我爹身上的毒呢?我爹的性命呢?”墨年鹤的话让他们一时无言以对,父子俩只能后悔的哭啼。
  “求求你们,若能留我儿性命,以后我们愿做牛做马报答少主、小姐的大恩大德!”若云的娘亲说着又朝他们一拜。
  “若茗也会!”若茗,也就是若云十岁的妹妹。虽说年纪还小,但心智比一般同龄人成熟,她也大概明白自己的哥哥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只求能保哥哥平安无罪。
  “这可是你们说的,”墨年鹤紧盯着被自己捏紧的白玉杯子,不愿去看眼前的画面。突然,心里有着一丝疲惫,“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去通知你们,至于你,”墨年鹤抬起那眼帘注视着若茗,扇般的睫毛划出一道弧,一时竟让若茗看呆了。
  “到我院里帮忙吧。”
  “若茗愿意!”若茗擦干泪,稚嫩的脸蛋却很是坚定。太好了!她的哥哥终于没事了,而且……而且她还可以为小姐做事。以前常常听哥哥提起小姐,但如今这样一个人就坐在她前面,以后,她就是小节的人了。想到这若茗内心忍不住激动起来!
  墨年鹤一进来便注视到女儿眼中的疲倦,都怪他不好,如果不是为了能和年儿多相处一会,多看年儿一会,否则年儿也不用一直坐在这忍耐着,“年儿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让爹爹来就好了!”
  “恩,”墨年鹤也没有推脱,“完事后到我院里。”墨年鹤起身走下主座,来到若茗的面前,“明早过来。”
  “是,若茗遵命!”
  墨年鹤说完便举步离开,若云一家人对着她的背影不停磕头,口中直念自己的感激之情与报答之心。
  墨年鹤回到自己院里便将自己扔进软榻里,谁也不知道她昨晚做了多少事情。果然,休息久了全身筋骨都变得僵硬,不过是忙了一个晚上便显出疲态,是该对着身体好好锻炼了。
  一双细腻如玉的手轻按着墨年鹤的太阳穴慢揉着。她知道是他来了,虽然已经接受他,但是对于他的碰触,墨年鹤还是有些不自在,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可能是因为太疲惫,没一会墨年鹤也就放松了身体由着他去了。
  “年儿累了吗,回床上躺着休息可好?”晚点让罗叔煮些补品,年儿的身体看来还是很虚弱,得好好补一补才行。
  “没事,”墨年鹤坐起身,“我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听到她这么说,墨秋良更是心疼了,但却惊讶于年儿竟然能解他身上的毒。正准备问她时,墨年鹤下一句话将他楞住了。
  “把上身的衣裳脱了。”
  “年、年儿?”是他听错了吗?
  墨年鹤淡淡看他一眼,“脱衣服,解毒。”
  “哦……哦,好,好的……”墨秋良起身走到屏风后,慢慢的将上身的衣服解开,走出屏风后只见墨秋良穿着里裤和披着外衣。
  此时墨年鹤已经坐在床沿等待着,手里拿着一些针和一些他没见过的瓶瓶罐罐。这时候的墨秋良已无心去想为何年儿会有这些东西,只是缓缓的朝她走过去。
  “把衣服拿掉,躺上去。”
  “恩……”
  墨秋良有些别扭的松开手,华丽锦衣便从他细肩滑落在地上。墨秋良有些手足无措,眼前的人是他的宝贝女儿,以往也一起洗浴过,可是,在年儿那双冷漠却又有一丝妖娆凤眼的注视下,他竟忍不住害羞脸红了起来。
  看着墨秋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那似是婴儿般光滑细嫩的肤质,竟然看不到一根毛发,然而让她不敢置信的还是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由男子拿肚子生出来的。虽然是怀疑的态度,但是这问题似乎不适合问。
  墨秋良根本不知道墨年鹤都在他身上做了什么,甚至感觉不到疼。他脑中一片空白,还有控制不住的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是因为自己赤身在年儿面前吗?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他第一次这般不知所措。
  “闭上眼。”耳边传来墨年鹤无起伏的声音,墨秋良听话的闭上黑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初见齐豫



   自从身上的毒被解了以后,只要无事墨秋良便往墨年鹤的院子跑去,而府上的下人们从原来对墨年鹤的不满到现在的崇拜。某日,墨年鹤突然将自己的院子取名为思岩苑,墨秋良问其缘由,可惜不得其解,只是常见她对着岩字发呆。
  轻步走进墨年鹤的书房,见她正在写着东西,走近一看,却见宣纸上满满的写个沿字。
  “年儿……”墨秋良轻声唤道,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年儿常常对着一些东西发呆,眼神里有着以往从未有过的哀伤,总觉得这时候的年儿离他好远。
  墨年鹤抬起头看他一眼,而后放下笔离开书桌,和他在一旁的茶桌坐下。慢条斯理的泡着茶,墨年鹤开口道,“关于这次的事情我准备出府一趟。”
  “年儿可是想去临水楼?”墨秋良惊讶道。
  “恩,我想去找那幕后老板谈谈。”
  只怕不是谈谈这般简单吧,墨秋良自然不会傻到相信她的话,“不行,爹爹不同意!”
  “爹爹想白白受苦?”她微挑眉淡道。
  “不,加诸在爹爹身上的爹爹自然会加倍奉还,只是此事用不着年儿亲自出门,让别人去不是更好?”他不愿让女儿露面,尤其现在还是非常时期。
  “我去自有我的道理,府上所有人都知我不能食酒,这次的不测爹爹以为只是误食酒这般简单?”
  “年儿认为也是他们所为?”这点墨秋良不是没想过,只是当时年儿的情况很危险,那撕心裂肺的悲痛容不得他思虑其他。
  “我不知道,所以想去问个清楚。”
  墨秋良知道事情没年儿话中那般简单,所以他更不能答应。
  年儿的生活一直都很简单,为了保护好年儿他并不赞同年儿在府外露脸,还好年儿也不爱出府只喜待在院里阅书,所以外界的人对年儿的了解并不多。然而事情全在年儿年儿成人礼后完全变了。为了寻找名医救女,他在四国里都贴了告示,几乎轰动了天下,虽然年儿清醒的消息他及时让下人封住,但是现在谁都知道他的女儿墨年鹤对酒过敏这一弱点。墨家作为天水国首富,在暗处的敌人自然不在少数,年儿若出府的话只怕会比以往更危险。不,他不能让年儿冒这个险,一点都不行。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年儿的痛了。
  “年儿不能去,爹爹不答应你去!”
  墨年鹤知道他在想什么,“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还是,你打算让我躲在府里一辈子像个懦夫般的活着?”她平淡的说着一句一句,却字字刺进墨秋良的心里。
  “年儿就不能为爹爹着想吗?爹爹只有你……”
  墨年鹤眼中的冷漠因他话中的恐惧而消失。从绑匪里救出她的那时候父亲颤抖的身躯,紧紧的拥抱无一不是在表明他的恐惧。她的父亲,也一样只有她而已……可是他却教她——
  “爹,人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一次,所以就要活得有尊严有价值,如果只是为了生存而躲躲藏藏混噩一生,那还不如轰轰烈烈的走一回。就算这一生碌碌无为,至少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舒坦快乐也不枉这一遭。”
  墨秋良看着眼前神情有一丝激动的女儿,如此淡然的她会有这般神情,想必也希望有个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唉,罢了,现在的年儿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也有她的自己的想法,而且她是他的年儿,他怎会让她有事?只要是年儿想要的,他定然会想尽办法给予她最好的。
  “好吧,年儿可以去,但是要有暗卫陪着!”墨家能安稳坐上首富的宝座,暗中自然缺不少这个。在一个国家里乃至整个各天下,从商者若是想成功甚至做到最好,总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行动,比如窃取情报和暗杀。所以会有一支黑暗力量作为后盾。
  说到暗卫,这也是墨年鹤一直想知道的,她还不清楚墨家自我保护能力如何。由于之前对他的抵触,所以对墨家一切事不关心,如今已经是墨家的一份子,她不希望墨家在除了金钱之外是个毫不能耐的弱者。她不反对有这么一个黑暗势力存在,甚至很赞同。当一个人坐上高高的位置,阴谋、手段自然而然也会跟着过来,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就等着你不备时将你踩在脚下。这样的事在过去墨年鹤看多了,也相当清楚这规律。
  为了生存就需要自我保护的能力,墨家的暗卫就是这么形成的。随着生意越做越大,找麻烦的人也越来越多,为了保护墨家的安全墨家便暗中培养护卫,也随着生意的扩大而分布各个国家,暗中扶持墨家的事业,久而久之渐渐形成了现在的墨,只要敌不犯我,便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不自量力的,那墨家也不会客气。
  “恩。”
  听到女儿的回答,墨秋良也就放心了,惬意的品尝着女儿亲自泡的茶。和年儿这般静静享受着,突然的他似乎也能理解年儿刚刚所说的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与其一辈子逃避,不如坦然面对解决一切不利,而后舒'炫'舒'书'服'网'服的过下半生。
  “以后试着把事情交给梧桐。”
  原本正要品茗的墨秋良因她话停了下来,“年儿想栽培她?”
  “她有这能力。”是的,她没看错人,在那的第二日梧桐如期完成了她的任务,而且还发现了一些问题,墨年鹤从不浪费一个人才。
  “好!”只要是年儿说的,那就没错。
  “事情能给就给,别总自己来。”
  知道是女儿在关心自己,墨秋良开心的点点头,杯里的茶也变得更香甜了。
  翌日,墨年鹤便带着梧桐一同出府。水城作为天水国最中央的都城,无论是在哪一方面无一不是在体现繁华二字。
  马车在街道上徐徐前进,在铺满软榻的马车里墨年鹤背靠软枕,单手拿着书,另一手拿着羊脂玉杯品茗支撑在矮几上。窗外热闹的风景,热情的吆喝似乎都没有入她眼耳,就连坐在由暗卫装扮的车夫身旁的梧桐也不为所动。
  临水楼建在水城最繁华街道的中央,只要知道哪儿的人多,哪儿的声音最热闹,那你就知道临水楼的位置了。一看临水楼的摆设,便想到华丽二字,且不说各种级别的雅间,光是这等金灿的装潢便知这临水楼里的客人并非寻常之人。而之所以叫临水楼,是因为这酒楼是以卖酒为主,只要是你想喝到的酒,临水楼都可以满足你。不一会,一辆简单却不是华贵的马车停在临水楼前。
  “小姐,到了!”梧桐和车夫跳下马车,恭敬站在一旁等候着。
  “恩。”墨年鹤将手中的东西放回矮几上,推开车门在梧桐的扶持下下了马车。
  “你先下去吧。”墨年鹤吩咐道。
  “是,小姐。”车夫从新上了马车,准备找个地方安置好。临水楼里一小二姐见有客人来,赶紧出来迎接,在看清墨年鹤时便傻愣住了。
  一身浅灰色华锦深衣,镶着蓝宝石的腰带,完美的穿出她修长的身材,长即触地顺滑如水的墨发用一玉扣简单束缚,发味随风微动。那比男子还美的面容却因周身悄然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傲气而显得理所当然,那双琥珀凤眼冷冷清清没有一丝波澜,然而又犹如那耀眼的光芒,竟让人不敢直视,不知觉的对她俯首称臣。
  “放肆!”梧桐的冷斥声将小二姐拉回神。
  小二姐以为是朝廷里的哪位大臣,赶紧弯腰恭敬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快请进,请进!”
  她们在小二姐的带引下走进临水楼,随着墨年鹤的到来,原本热闹的临水楼底楼渐渐变得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小二姐的声音,“大人想要什么样的雅间?”
  “最静。”简单二字,悦耳又不是气势的声音打破那些客人以为她是男子装扮的猜想。
  “好嘞,大人请跟小的来!”小二姐带着墨年鹤和梧桐前往最里头也是装潢最好的雅间。待她们的身影消失后,临水楼又热闹了起来也比之前更甚。从未见过这等人物,一时,墨年鹤成了临水楼最主要的话题。
  等到小二姐下楼时,一世家小姐一把拉住她,四周的客人全都围了过来,“小二姐可知刚才那人是谁?”
  突然被人拉去问话,小二姐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那大人也没告之!”不过那大人还真美!
  “大人?难道她是朝廷中人?”
  只见人群里一位沉稳女子微摇了摇头,“我看不像,像她这般高傲之人绝不会向人俯首称臣!”
  “我娘每天都去上朝,如果朝廷里真有这么一人我娘应该知道,回去我问问她!”
  “先不管她是不是,长得美的女子我不是没见过,但是我活二十几年还真没见过像她长这么美还那么有霸气的女子!”
  “还真是,原本我还误以为是男子呢?”说着周围的人都露出“我也是”的表情。
  “难不成是他国的皇女?”
  “他国的皇女?那突然出现在我们天水国是为何?”
  “你娘不是当官的吗?回去好好问问,明日记得来这和大家说说!我请客!”
  一时,关于墨年鹤的话题说得沸沸扬扬,接连几日临水楼的生意竟比以往增长一倍。小二姐见没有自己的事便抽身离开,她还得完成大人交代的事情呢!
  梧桐泡好茶,双手将茶杯放在墨年鹤面前。墨年鹤拿起抿了一口,而后皱起眉。刚放下茶杯,敲门声便响起。
  “进来。”梧桐的话一落,门便被打开,进来的是一长相中规中矩,眼神却很明亮的成熟女子。
  “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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