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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千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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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墨秋良这一出声反倒引起了毒婆婆的注意,毒婆婆望向他惊讶道,“你是徒儿的爹爹?不是吧,这么年轻!我老太婆还以为你是徒儿的夫郎呢!”
  毒婆婆诸不知自己这话一落在墨秋良的心海里激起何等的汹涌波涛。
  静守在一旁的梧桐若云兄妹两人也发现少主这几日变得年轻了。
  “梧桐。”墨年鹤突地唤道。
  “是,小姐!”梧桐上前待命。
  “你们几个先带少主回去。”
  “是,梧桐(若茗、若云)一定会安全的将少主带回府!”
  知道年儿她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自己留下只会带来不便,于是墨秋良对墨年鹤说道,“年儿记得早些回府,那爹爹先回去了!”
  “恩。”
  待墨秋良等人离开关上门后,进这客房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赫静敏仿佛被惊醒一般,终于动了动身子,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墨年鹤抬眸望向毒婆婆,“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来!”
  虽然最早就明白自己的徒儿不是一般人,但是对上那一眼,已经在江湖上风雨几十年的毒婆婆还是感觉好一股压迫在即。
  那一日她下山归来,却不见徒儿的身影,于是决定医治好那男子,从他处得知有关徒儿的事情。她再次下山时买药材时,从别人口中听到有关墨家的一些事情,她知道徒儿姓墨,可是打听了一番却没有叫墨岩这一人。
  那一晚她决定不赶路回山,于是找了家酒楼打尖,心里百无聊懒正想着新研制的药,正好有人打开门来,她便顺手洒了出去,而后又有个美男子走了进来,她便出了雅间等着一夜之后药效结果如何。
  不管对方是个上了几十岁的老太婆,赫静敏已忘记了尊老这一古德,一把抓着她的双肩摇晃着,“该死的你!你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害死很多人吗?你把别人都当成什么了?啊!”
  见赫静敏这般模样,墨年鹤知道她已经猜出那个男子是谁了。
  “喂,你这丫头怎么了?”毒婆婆想挥开她的双手却被控制得死死的,“徒儿,快把你朋友拉走,不然我老太婆这把老骨头就要散了!”
  看在她是徒儿朋友的份子上,毒婆婆便没有出手,否则赫静敏也未能这般轻易的抓着毒婆婆发泄她心里那股愤意。
  “怎么可以这样……我都做了些什么了……都是你!该死!”赫静敏一拳准备朝毒婆婆袭去,可拳头到了毒婆婆的面前却还是停了下来。
  赫静敏恨恨的收回手,愤道,“你给我滚!”
  “丫头,你竟然让我滚,你可知道我是——”
  “想留着这把老骨头,那还不走。”墨年鹤出声截住她的话。
  “徒儿,我——”
  “走。”墨年鹤直盯着她的眼睛。
  撇了撇嘴,毒婆婆说道,“那我老太婆先走一步了,徒儿,师傅还会来找你的!别太想师傅了!”话白说完,便不见了身影,然而此时谁也无心去在意她的武功高深。
  “年鹤……”赫静敏背对着墨年鹤,一时无言以对。
  墨年鹤走到她身后,拍了她肩膀,“静敏,有些事,我想该和你说清楚……”
  
  待墨年鹤回府时,天色已深了,家家户户也都进入梦乡之中。今晚发生的事情对赫静敏来说实在难以接受,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就只有墨年鹤自己先回来了。
  走在前往卧房的回廊上,墨年鹤见墨秋良房间的灯火还亮着,顿了下步伐,而后改变了方向朝那明亮的地方走去。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坐在床沿发呆的墨秋良,若云已经回去休息了,怎还有人前来找他?难道……墨秋良突然想起还未回府的年儿,立即起身迈步前去打开房门。
  “年儿!”真的是她!
  墨年鹤走了进去并赶紧把门关上,免得让眼前这个忘记穿长裘的人着凉了,“爹爹怎么还不休息。”
  “这……爹爹正准备休息呢!”
  不去管这话里的真假,墨年鹤只是淡淡的回应着,“那就好。”
  “年儿刚回来吗?外头那般冷,年儿要不要喝杯热茶去去寒?”墨秋良关心道,刚一直在专心的想事情,以至于忘记冷这么一回事,现在倒真的感觉到一丝冷意了。
  “不必了,”不想再耽误他休息的时间,墨年鹤从袖子中拿出一样东西,而后递给墨秋良。
  是一支玉梳。
  “年儿?”墨秋良不知这是为何意。
  “爹爹的生辰礼物。”墨年鹤风轻云淡的回答道。
  “年儿你——”墨秋良眼眶一红,这是他二十几年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是属于游孜牧的生辰礼物。这个日子,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年儿她……
  知道自己多留在这一分,只会引来这男子更多的泪水,于是墨年鹤开口道,“那我先回房休息了,爹爹也早些睡吧。”说完墨年鹤便转身开了门举步离开。
  望着那已经被关上的门,墨秋良任由泪水淌落紧紧将那把玉梳握在怀。
  “年儿,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味荷星期1到5上班,然后两天周末要应老板的要求去培训,所以往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了,有味荷这样工作的吗……悲催!
  再来说这个文,不得不承认这章的质量味荷自己都过不去,真的想和大家说声对不起……
可是味荷还是有不得不发的理由,所以,往后有机会的话再好好改下!

  父亲,生日快乐……
   


赫静敏之醉



   明明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然,厚厚的云层却吞噬了时间,天色好似黄昏过后的阴沉。入冬时分,满院的树,叶都落尽了,唯有光秃的枝桠,更觉得萧瑟。唯有那不曾屈寒的竹林是一片青墨,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睡了个'炫'舒'书'服'网'的觉,齐豫梳洗完毕后伸了个懒腰,“哎呀,又是新的一天!”舒展了身子,齐豫举步走到窗前,红窗一推,抬首一望,那似是撕碎了的棉花就这样纷纷的朝她飘来。
  “下雪了……”正当齐豫准备伸手去接过那从天洒下的雪棉时,肚子轰隆传来一阵雷响。那手顿时僵在半空中。
  齐豫收回手摸了摸肚子,低首道,“是吃饭的时候了!”说完便笑了笑离开房,朝厨房的方向奔去。
  “啦啦啦……早膳我来啦……”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儿,齐豫一路欢快的蹦跳着。但这种欢快的情绪没有保持多久,当齐豫转了个弯抬首看到迎面而来的那道身影时便愣住了。
  赫静敏身上的衣裳不是以往的整洁端庄,甚至有些凌乱,面容极度憔悴,身子摇晃不稳,寒风一阵吹来,齐豫便闻到一阵阵浓浓的酒味。  
  “小敏!”
  齐豫立马朝她奔去,一把扶住她,“小敏你昨晚去哪里花天酒地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还有啊,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呢?”
  赫静敏好似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迈着不稳的步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昨晚明明说好一个时辰后在那汇合的,你们竟然都扔下我自己先回来了,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其实齐豫昨晚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府,自然是所有人都回来了,还有谁会傻傻的等着她。
  赫静敏依旧充耳未闻,双眼空洞的直朝前头走去。
  “我说,人家举国欢庆那也是丰绝国的事情,你有必要高兴的喝成这样子吗?”双眸一转,扬起灿烂的笑容轻声对赫静敏说道,“能让小敏这般不舍得回来,想必定是个好地方!小敏快说说你昨晚到底是去了哪里,晚上我也去见识见识一番!快说快说……喂!喂!”
  拐了个弯,赫静敏走进自己的房间而后将齐豫关在外头,没有理会她在那门外的叫喊。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齐豫皱眉摸着下巴,“我说了这么多,小敏竟然连个白眼都没有给我,看来真的是出事了!”不行,她还是赶紧去找年鹤问个清楚。
  梧桐站在软榻的一侧,对躺在那闭目养神的墨年鹤汇报着岩记这段时日以来的成绩。然而,事情才进行到一半就被猛的推开的门响声给打断了。
  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已打扰到别人的工作,齐豫快步朝墨年鹤走去,而后在她的身边坐下。
  “你先下去吧,梧桐。”有这家伙在,想必一时半会也做不成事了。
  “是,小姐!”
  正当梧桐快走出房门时,齐豫突然将其唤住,“齐小姐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齐豫双手抚着肚子,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说道,“能不能去厨房端些早膳过来?我饿坏了!”
  梧桐忍住笑,“是,梧桐这就去让人准备!”说完便带着齐豫的期待离开了书房。
  待梧桐离开后,齐豫低头看向闭目的墨年鹤,问道,“年鹤,你知道小敏出了什么事吗?我刚看到她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墨年鹤缓缓睁开双眼,“她回来了。”
  “恩,突然和以前的小敏不一样了,我有些担心!”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敏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完全不是以往凡事都要得体的赫静敏了,“刚我和她说话,她理都不理我,现在她的房间里,年鹤你要不要去看看?”
  墨年鹤墨目一转,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那你呢。”
  “嘿嘿……”齐豫讨好的对墨年鹤笑了笑,“我从未见过小敏喝醉的样子,所以不知道她的酒品如何,如果她突然对我抓狂我又不舍得对她下手那可怎么办?所以年鹤你去是最合适的,量小敏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年鹤起了身,衣裳竟无一丝褶皱,看着齐豫脸上璀璨的笑容,果然,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静敏,是否你也怎么想。
  “我去看静敏。”说罢,墨年鹤便迈步离开。
  “恩,快去快回啊,我在这等你的消息!”齐豫坐在那不动,其实是在等着那份早膳的到来。
  
  墨年鹤试着推开门,却见门没有反锁,于是门吱呀了一声被打了开来。才刚踏进房中,墨年鹤便皱起了眉,不知得喝多少的酒才能形成这般浓烈的酒气。
  那一天,究竟是谁的错,天羽华,丰炎偌,毒婆婆……又或者是她们自己。是命运过于脆弱,随便一个动作都可以被全盘转变,还是她们都活得太理所当然,当一个变动出现在眼前,便以为这个世界都改变了。
  来到赫静敏的床前,见赫静敏没有脱去外衣,穿着昨日的衣裳倒在床上闭目着,面容沉静,好似睡了过去。
  没有点燃炭炉,房中的冷意却丝毫没有冰住两颗深沉的心。
  轻叹出声,墨年鹤在床沿坐了下来,“你可想好了。”墨年鹤话落后,房中又冷悄悄了,不见赫静敏动了身子。
  不见赫静敏动了身子。墨年鹤似乎并不焦急,就这样静坐着等着她随时醒来。
  想必静敏这二十几年来,一路都是顺顺利利的吧,就因为毒婆婆那戏剧性的出现,打乱了她以后的生活。丰炎偌怀着她的孩子,和丰炎偌成亲的却是自己,好似一切都乱了,像滚成一团乱麻,不知打了多少个死结,一时间无法轻松解开。有时候,逼不得已,只能一用把剪刀将其剪去。
  “我想和他谈谈。”许久,墨年鹤的身后终于传来赫静敏十分清醒的声音。
  “好,我带你去。”以赫静敏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进宫,若有墨年鹤帮助的话也就方便多了,“我也该见见他了。”她回府也将近一个月了,那个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从周弦儿那不难得知,还好有弦儿照料着,否则这个赫家的后裔可就……
  “什么时候动身。”
  赫静敏动了动,却是将身子转向床里头,一时看不见她的神情,“明天吧,我想好好的休息下。”
  “恩,”等会该唤下人进来点炭炉了,今天下雪了吧,“齐豫担心你,不过我想她现在应该沉醉在美食中。”
  身后传来赫静敏几声轻笑,“我知道,”刚齐豫一直和她说这话,就是想试探她的情绪如何,只是她真的太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觉得奢侈,所以,才让齐豫担心了吧。
  她一向对衣着有所讲究,尤其看不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不修篇幅举止之人,不管衣衫新旧,只要衣着端庄干净整洁也罢,至少对她人也是尊敬的。
  “我出去了,好好休息。”虽然口中这么说,墨年鹤也知道这时候怎么可能入得了眠。若能不想,静敏也不用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麻痹自己,可最后不也是这般异常的清醒。
  轻轻关上门,墨年鹤站在门外望着那漫天纷舞的雪花,轻盈冰晶,没有任何的束缚,随心所欲的飞扬,哪怕最后是落地化为尘埃。若所有的阴沉烦愁都能跟着这场雪一起融化了,那么,明年,会是个晴朗的春天吧。
  墨年鹤独自在回廊上走着,任由飞雪飘至锦衣,带着一丝丝的冰意渗入衣裳,刺着肌肤。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和父亲在瑞士滑着雪吧,还有夏延、玄明和雅。什么都可遂心应手的玄明却唯独对滑雪没辙,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加上那偶尔的孩子气,每当他重心不稳一头栽进雪堆里时,总引来其他女性疼惜的惊呼声,甚至自告奋勇想教他,可最后皆是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开。
  痴情执狂的玄明,知她懂她的夏延,还有那她便是一切的雅……她,何其有幸,能有他们在身边。总是以她为中心的他们可曾知道她心里有着小小的愿望,他们生她便生,他们死她也不会独活的幸福……
 


不愿想见



   “主子,这是膳食房特意为您炖的参茸汤,主子赶紧趁热喝了吧!”周弦儿将端来的参茸汤放在茶桌上,抬头对久立在书案前对着那幅山水画痴望的丰炎偌轻轻说道。
  见他沉浸在自个哀愁的世界中,想必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举步走到丰炎偌的身后,周弦儿把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丰炎偌颤了颤眼睫,终于将视线从那山水画中移开,但也没看向周弦儿,“放着吧。”
  周弦儿知道他还在怨自己坏了他的计划,可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任这孩子消失于主子之手,“主子,如果小姐知道你这么做的话一定会很伤心的,主子可以罚弦儿、骂弦儿,就是不要这样对待那还未出世的小生命!因为小姐,弦儿才能如此安然的度过日子,才有这机会服侍主子,弦儿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小姐受到任何伤害!”说罢,周弦儿跪在丰炎偌的身后诉说着内心的言语。
  墨家的孩子……丰炎偌那苍白的仿佛可以看到静脉的脸不禁浮出自嘲之笑。弦儿……你可知道,如今我在她的眼里已什么都不是了,你可又知道,这孩子……丰炎偌心痛得闭上双眼。
  等不到他任何回应的周弦儿自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主子,还是赶紧趁热喝了这参茸汤吧!”
  丰炎偌回头望向周弦儿,见他眼里对自己的关切与期待,轻轻叹了口气,“你起来吧……”说完朝茶桌的方向有去。
  见此,周弦儿欣然的起了身,快步走至茶桌为丰炎偌盛汤。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二皇子,二驸马来了!”
  正准备捧起汤碗的双手不禁颤了颤,差点将汤碗打翻了。
  “主子,小心!”还好周弦儿眼疾手快将碗稳住。
  丰炎偌一把抓住周弦儿的衣袖,脸上是许久未见激烈波动的情绪,“弦儿,刚是不是说年鹤来了?是不是?”
  见此,周弦儿笑着赶紧应道,“是的!是的!真的是小姐来了!”
  “年鹤来了……”在得到确认后丰炎偌愣愣的自喃道,突的又一把抓住周弦儿,激动的说道,“不行!弦儿,赶紧帮我梳妆一下,我不能让年鹤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便拉着周弦儿往梳妆台奔去。
  坐在梳妆台前,丰炎偌突然说道,“弦儿,去把柜子里的那支玉簪拿出来!”那是墨年鹤在他进宫前赠与他的。
  “是,弦儿这就去!”周弦儿立即转身朝身后的那衣柜子走去,并打开最底下的暗格,拿出被主人小心翼翼包裹在丝绸中的玉簪。
  趁丰炎偌不注意,周弦儿快速将其藏进袖中,而后从另一袖子中拿出一模一样的玉簪,起身回到丰炎偌的身后,说道,“弦儿这就给主子戴上!”
  为了不让墨年鹤等太久,在为丰炎偌快速梳妆一番后,周弦儿立马朝门走去,“来了!”说完便一把将门打开。
  果然,一眼便看到墨年鹤那冷清的身影立于门前,“弦儿见过小姐!”周弦儿福了福身敬道。“恩,先下去吧。”墨年鹤淡应道。
  “是!”
  见墨走进房后,守在外头的侍卫自觉将门关上。
  丰炎偌坐在一旁的梨花椅上,双手紧紧揪着衣袖等着墨年鹤一步步的接近。他既渴望见到墨年鹤的身影,又害怕面对的是她的责恨。她这次突然回宫,难道是要……丰炎偌的脸色更是苍白了。
  墨年鹤走到丰炎偌跟前时,看到的便是他呆慌并陷入自我恐惧之中。一个月不见,他竟消瘦成这番,双颊微陷,而抹在脸庞上的那层淡粉也依旧遮饰不了其憔悴苍愁的面容。
  若他知道自己此时前来的目的是为何,不知是否承受得住。可,该来的还是要来。
  丰炎偌缓缓抬起僵硬的头望向墨年鹤眼眸里竟有着不知觉流露出的畏惧之意,“妻主……”
  “这次,和我一起进宫的还有静敏。”说完,墨年鹤转过头,不去看他那一如死灰般的脸庞,双眼呆滞无神,好似瞬间被抽走了灵魂。
  宫门外,赫静敏坐在马车内等着墨年鹤回来。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紧张过,哪怕当初参加科举考试,之后的金榜题名,她的情绪都未曾这般悬浮过,这次,是真的等着别人的宣判。
  墨年鹤走到宫门前,一旁的侍卫便走过来对她说道,”二驸马,得罪了!”说完便对墨年鹤进行搜身,而后发现墨年鹤的身上除了一些银两之外,就只有一支玉簪。
  在丰绝国一直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她国人士进宫都必须要进行搜身检查,除了一国之君,其她人不管是何等身份一律不得罢免,除非有女皇的赏免。
  侍卫检查那支玉簪,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便立即将其还之墨年鹤,并说道,”卑职立刻为二驸马开启宫门!”
  赫静敏见墨年鹤上了马车,而后感觉到马车朝皇宫相反的方向驶去,便知道事情的结果如何了。
  “他不愿见我,是吗?”与其说是在询问,更确切的是在肯定。赫静敏自嘲一笑,“也对,刚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那一晚,他定是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而后万念俱灰的承欢在她的身下。虽然这事不全是她的错,可毁了他清白的人是她,想必他心里恨透她了吧。若见到她,也只会让他想起那不堪的回忆,而增加他的痛苦罢了。
  墨年鹤从袖中拿出那支玉簪,只见这玉簪有28厘米长,上端像双翅展开,镶着精琢玉片花饰,其下分垂着珠玉串饰,制作极其精致。
  墨年鹤将上端掰开,却见里头竟是挖空的,挖空的里头藏着一白色纸条。墨年鹤不急着去看纸条里的内容,只是将玉簪弄回原样,而后才转头对痛苦的赫静敏说道,“静敏,我们回天水吧。”
  赫静敏惊讶的看向她,“回天水?可那孩子——”
  “他心意已决,”墨年鹤回想起丰炎偌那绝决的双眼,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坚持,“那孩子对他而言虽然是个印记,可他也不想丢弃。”
  赫静敏苦笑道,“我只是想负起自己应该负的责任……那你呢?名义上你还是丰绝国的驸马,你要怎么脱离这个身份回天水?”
  墨年鹤垂眸,“我自有办法。”
  原以为此次在见到墨年鹤之后,丰炎偌的情况会好些,谁知在墨年鹤回去之后,丰炎偌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寝宫,除了贴身侍者周弦儿,其余等人一律不见。
  
  宰相府。
  此时艳阳高照,正厅内,宰相和墨年鹤正襟危坐,整个正厅里四溢着绝品碧螺春之茶香。侍者立于两侧,垂手而立,静默待唤着。
  只见钟宰相一身暗红玫瑰紧身袖袍,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显得体态修长,鬓发低垂,虽人已近四十,却丝毫看不出如此。
  而墨年鹤,一身淡浅修身齐装,凸显出其修长匀称的身姿,袖襟袖角用素金镶了宽宽的花边,更显高贵之气,衣摆上精致构图绣了含苞待放的红梅,繁繁相叠,而她那比男子还美的容颜让立在两侧的侍者暗惊这世上竟有如此绝色之女子。
  钟宰相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而后亲切的笑道,“侄媳近来可好?”
  墨年鹤淡淡回应,“一切安好,谢宰相关心。”
  “不需要这般客气,既然你是偌儿的驸马,那就喊我声姑姑吧!”而后又接着说道,“以侄媳天纵奇才,巧捷万端的能力,若屈于商场,未免可惜了,你看我国上一任兵部侍郎已年老体虚,不胜操劳,已经告老还乡了。这等职位以空虚多日了,我想以侄媳这等资质,再加上我向女皇上报推荐,定可顺利上任一职,不知道侄媳意下如何?”
  墨年鹤抬首望向她,无需多番考虑,立即回道,“姑姑好意,墨年鹤心领了。墨年鹤并非姑姑所说的能人,况且从小到在自在惯了,这兵部侍郎不是墨年鹤所能胜任。”
  钟宰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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