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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千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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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明呆愣的站在那,看着他们的身影一步步离自己越来越远,全是空白的脑海连带着整个人也开始僵硬了起来。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似乎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只见,墨年鹤突然停下脚步,微侧过头说道,“不跟来吗。”
  听懂她意思玄明顿时一愣,而后睁大了双眼。是,是他想的那样吗……他,他也可以吗?
  “年鹤!“小雅不满的嘟起红红的小嘴表示抗议。
  可是,他们都没等到那少年前来。小雅回头一看,见那少年竟然站在那傻傻的流着泪,“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真没用!”
  “夏延。”墨年鹤一唤,明白她意思的夏延恭敬应道,“是。”而后举步找那美丽少年走去,扶着他慢慢走了过来。
  玄明瞪大双眼直揪着墨年鹤看,大大的眼眶里是直直往下坠落的眼泪,“我……我要和你走!”他可以和他们一样了吗?他可以不用再过那样罪恶的生活了,他,终于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了吗……
  玄明越哭越凶,而后甚至大声的哭了出来,似是对过去的摆脱,以及对自己的解脱。原本还想嘲笑他的小雅也静了下来。静悄悄的道路上只剩下一少年与过去完全告别的发泄声,从此,他的身边多了三个人,他们说,那叫伙伴。
  玄明跟着他们回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给一个成熟的英俊男子。
  三个月后。
  玄明满身是伤的来到墨年鹤跟前,自信的说道,“年鹤,以后有我保护你就够了!”
  五个月后。
  玄明一脸得意的,“年鹤,我今天打到了二十个人哦!”墨年鹤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身边不需要废物。”
  “可是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变得更强的!不!是最强的!”
  一年后。
  玄明对着墨年鹤大声说道,“年鹤,我要跟随你!守护你!”
  看着玄明离去的身影,一直站在一旁变得更加成熟的小雅转头看向墨年鹤,“鹤,你当初为什么要收留他?”
  埋头看着手中文件的墨年鹤视线停在某个字上,好一会才说道,“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想好好的活着。”
  闻此,小雅只是低下头不语,鹤……其实真正不明白的人,是你。
  墨岩在走廊上走着,刚从宝贝女儿那回来准备去三弟那找人,不意间却见到一个少年站在花坛前一动不动,双垂的手掌不断有鲜血顺着修长的手指滴落。只是这么的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原本是迎风飘曳的花儿都孤独了起来。
  感觉到身后有陌生的气息朝自己接近,玄明立即处于警戒的状态,转身欲朝对方展开攻击。然,却被对方轻易的挡住了。一入他眼帘的便是那抹温和的笑容。
  “你是谁!”玄明收回手质问。
  “呵呵,我知道你,你是玄明吧!我是年鹤的父亲!”墨岩看着眼前这一脸戒备的美丽少年。
  玄明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男子,果然和他的师父很像。不同的是,他的师父玩兴心强,在训练的时候经常少了不被他捉弄,而眼前这个英俊男子,显得稳重文雅多了。
  “啊!叔……叔叔好!”回神过来的玄明有礼貌的朝他问候。
  “呵呵,你好!”
  墨岩拉着他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从口袋中拿出手帕小心的为他擦拭着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
  “我想你心里一定有想守护的人吧,所以才这么拼命的练习!可是,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话,你怎么去保护那人呢?”他从三弟那知道了这孩子的情况,几乎就是个拼命三郎。
  “可我必须赶上,我要变强!”他想成为年鹤身边最适合保护她的那个人,所以他必须是最强的。
  “傻孩子!”墨岩笑着摸了摸他脑袋,“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真的明白,年鹤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说完,墨岩低头继续给他擦拭手掌上的血污,顺便看了看他的手纹。玄明的手纹十分杂乱,在仔细一看之后,竟隐约有些断掌的痕迹。
  墨岩嘴角的笑容缓缓退去,眼露忧色。他抬起头看向玄明,“孩子,如果叔叔答应你,从今往后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享受繁华的生活,但是必须永远的离开这里,你可愿意?”
  “不要!我不要离开这里,我……我要她的眼里有我的身影!”话语中虽有些羞怯,然而眼神却是那般的定不移。
  墨岩暗暗深叹了口气,“罢了,既然这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命运,墨叔叔只能祝福你们!”
  似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墨岩的脸上重现那温和的笑,“对了,墨叔叔有样东西要给你!”只见墨岩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玄明好奇一看,是把匕首。
  “年鹤有急事和小雅他们先离开了,交代我把这东西给你!”墨岩微笑的将匕首递过去,“是给玄明准备的礼物!因为不知道你准确的生日,所以年鹤就将一年前的今天为准!喜欢吗?”
  玄明的双眸紧紧盯着那匕首,没有丝毫的转动。“怎么了?不喜欢?”墨岩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突的,玄明一把抓起这匕首而后快速起身朝某个方向拼命的奔去。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被留了下来?是因为他对她没有用吗?咬紧下唇,玄明狂速奔跑着,不!他一定会是最强的!
  墨岩看着那绝决朝大门奔去的小身影,眉眼是展不开的悲忧,“玄明,若三生后你依旧未能如心所愿,那你……”
  
  将眼前这片美丽的胸膛品尝而尽,暗广伸手落在腰处,欲脱去他剩下的衣裳。谁也没看见,一滴玉般透明的泪珠,悄无声息的从玄明无神瞳孔的眼角滑落。
  “该死!”突然,暗广发出一声低咒。
  墨年鹤瞪大了双眼,不……
  暗广惊讶的起了身快速朝钟宰相走去,眼里还有残留的情动,低头对钟宰相敬道,“大人,他的意识竟然清醒了。”
  钟宰相讽刺一哼,“那又如何,就算清醒了也只会被盅反噬而死!”说着,眼眸一转,看向那呆愣的墨年鹤,勾唇一笑,“不过,本相倒是个有情义之人,就让他死在心爱人怀里好了!”
  转向暗广,“去,解开她的穴道!”
  “是!”看着暗广走去的身影,钟宰相眼里那看好戏的笑意甚浓。
  暗广刚解开穴道还未来得及收手,墨年鹤动身直朝玄明飞奔而去。
  一道血痕从玄明的嘴角滑落,墨年鹤赶紧解下自己的外衣紧紧覆盖住玄明的上身,颤抖的拭去他嘴角的血,将他抱在怀里焦急的唤道,“玄明!玄明!”
  那原本呆滞无神的双眸渐渐变得迷茫,好一会后便恢复以往的明亮。玄明吃力的转向墨年鹤,如雪的脸扬起无力的微笑,“年鹤……我赢了,我……我不是废物,对不对……”
  墨年鹤紧紧盯着他,大声骂道,“你是傻瓜吗!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忘记那个世界了吗!”
  面对墨年鹤的骂声,玄明依旧无害的微笑面对,低声回道,“可是,玄明……只能是年鹤的玄明……”既然结局都是一样,那他宁愿死得清白。他的一切,都只能是她所有,在他决定和她走的时候。
  “傻瓜!大傻瓜!”墨年鹤紧紧的抱着他。
  “玄明不傻,我,我只是想成全自己……年鹤,我是最强的,对不对……”血,再次顺着嘴角缓缓滑落,内脏传来的疼痛让玄明皱紧了双眉,不愿被她瞧见,玄明拼命露出自己最好看的笑容。
  “明一直都是最强的!”墨年鹤用尽力气抱紧他,只有这样,才能制止自己颤抖的身子。
  “那……下次,下次年鹤和我走好不好?下次……我要最早遇见你……”
  “不傻就不要给我说这些傻话,你会没事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墨年鹤大声说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说服玄明,也说服自己,“你忘了吗?以前训练的时候比这更残忍的事情我们都熬过来了,现在也一样!”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玄明笑着说道,嘴角流出的血越来越多,墨年鹤不断擦拭着,却怎么也擦不尽。
  “好冷啊……年鹤,抱紧我好不好……”视线越来越模糊了,好累呢……
  “好,好……”墨年鹤咬紧下唇,阻止声音的颤抖。
  玄明满足的闭上双眼,“躺在年鹤的怀里,真的好温暖呢……”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你的身体却是这般冰冷?
  “年鹤……我爱你……”唇边的笑,竟是那样美。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怎么会让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你在怨我当初留下你,所以你才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吗……
  墨年鹤将脸埋进他怀中,感受着那冰冷的体温。
  “玄明……”
  “玄明……”
  “玄明……”
  “玄明!!”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难受的一晚…… 



来生之约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狠。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前世过门,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耳边没有传来应该有的心跳声,触摸的,是那冰冷如雪的肌肤,墨年鹤紧紧将玄明抱在怀里,修长的指甲几乎要陷入那冰冷肌肤,等着耳边能传来他一声痛呼。
  “傻瓜,你不知道这样睡会冷吗……你一向最怕冷的……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一直抱着你……我喜欢的,是听话的玄明。”墨年鹤的声音幽幽从玄明的胸前喃起。
  玄明任由她紧抱着,那紧闭的双眼却始终没有睁开露出那最明亮的光芒。
  “我最讨厌等,你知道的……”唇边的笑,好似进入最美的梦境之中,舍不得醒来。
  墨年鹤一直将脸埋在玄明的胸前,不敢抬首望向那张更似陶瓷娃娃般的脸庞。
  一旁恭敬立在钟宰相身后的暗广,眼里暗露遗憾。
  看着远处那相拥的画面,钟立洁好似回到了那时。当自己赶去前救弟弟时,弟弟已是奄奄一息了,她紧紧将弟弟那残破不堪的身躯抱在怀中,眼睁睁的看着他闭上双眼以及听着那最后一声他唤的姐姐。她唯一的弟弟,她最疼爱的弟弟,就这样永远的沉睡过去了。为什么不是别人?整个天下,为什么离开的人是她的弟弟?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弟弟一个人在那一定会很寂寞吧,那姐姐就让整个丰绝国的人一起为你陪葬!
  迟迟等不来玄明那自信的声音,墨年鹤终于动了动身子,缓缓而又僵硬的抬首看向玄明那安详的睡颜,那微红的双眸疼得再次紧紧闭上。
  一手将别在身后的那支匕首拿了出来,轻轻放在玄明那没有血色的手上。你从来不会让它离开你,所以我带来了,再过三天,就是我们认识十五年的日子呢……
  “玄明,我从来没有丢下你……那年,就因为那次棘手的任务,雅和夏延差点就回不来了,我怎能让你也跟去!好不容易才摆脱那样的生活,你那么想好好的活着,我怎能让才进墨家一年的你前去执行危险的任务……看着雅和夏延一身是血的躺在医疗室里,我心里庆幸着没有让你跟来。你太心急了,这样的你去了绝对无法全身而退,你可知道,连雅都看得出我时常在宠护着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三叔说,那天起你足足三个月没有走出练习室,见到我你也选择擦肩而过,其实你,错怪我了……那时,当我闲静下来脑中总是浮现你那天大哭的样子,你一直活在良知的谴责之中以及对以后生活的渴望,所以,我纵容你急于就成的贪心,纵容你除了我对一切的目中无人……
  早知道你会这么残忍,为了成全自己,将所有的罪恶都加在我身上,我就不会向三叔把你要回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就不带回你,我不要你了,听见没有……我不要你了……玄明,不想起来反对吗……我真的不要你了……”
  墨年鹤的脑中突的回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和父亲的一次对话。那日,对弈后父亲突然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年鹤,你想办法在28之后尽可能的远离身边所有的人。”
  “为什么。”
  “相信父亲,父亲是为你好……”见父亲眼中的无奈,墨年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所以,当父亲去世后,她才会这么安心的留在这个世界和他们分离。
  原来,父亲要她远离的不是身边所有人,是远离玄明……
  看着玄明那依旧微笑的脸,一滴滴像断了线的泪珠坠落在玄明的胸前形成点点印记。颤抖的手抚向那张最可爱的颜容,墨年鹤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他的五官。
  玄明,不要喝孟婆汤,不要忘记你说的话,如果,你赢不过孟婆的话,就乖乖的等我找你……
  墨年鹤将食指放进嘴里咬破,手指流出了血。将咬破的手指放在玄明的头上,任由血滴坠落在玄明的额上。片刻后,只见那艳红的血丝开始向额头的四周漫延,等到血丝停止了漫延后,一只血凤凰出现在玄明的额头。
  苍白的肌肤,鲜红的血印,此时的玄明竟是如此的迷人。
  玄明,这样,我就不担心找不到你了……
  “暗广!”钟宰相出声唤道。
  “大人有何吩咐?”退至在后的暗广闻声上前。
  “去把她抓来!”钟宰相吩咐道。
  “大人要取她性命吗?”抬首问道,不知为何,暗广竟有些不忍了。
  钟宰相冷哼一声,“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她!去把她抓来!”
  “是,大人。”暗广恭手一揖,而后朝墨年鹤的方向走去。暗广一步步朝墨年鹤靠近,墨年鹤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抱着玄明一动不动。
  站在她身后,暗广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竟出不了手。
  “暗广!”身后传来钟宰相的催和,暗广终于伸出手俯下身去——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突然被开启了,钟宰相和暗广闻声望去。
  
  一匹悍马停蹄在墨府门前,只见墨府的大门竟是打开的,让来者有些吃惊。“有人在吗?”秦易鸢出声唤了几下,然,却始终不见有人出来招待。
  无奈,只好自己前去寻人了。走了进去,墨府的冷清让秦易鸢暗惊。在墨秋良等人回天水国时,除了留下几个仆人外,墨年鹤都给了些银两让她们离开了,所以,墨府眼下才会有这般冷清的景象。
  “请问有人在吗?”秦易鸢再次唤道。走进府内,依旧未见一人的身影,秦易鸢觉得越发的不对劲。快速走过一条条的回廊,一座座的院子,无人静寂的府院竟让人这般的心生不安。
  这时,身边的房门内传来一道声响,秦易鸢转头看向那房门,举步朝它走去而后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在吗?在下秦易鸢,是前来寻见墨年鹤的!”
  没有听到回答却传来一阵男子疼痛的呻吟声。
  “请问,墨年鹤在府中吗?”秦易鸢礼貌的问道。这下,里头竟什么声音也没有,这让秦易鸢莫名的担心起来!
  “在下可以打开房门吗?”希望别发生什么事情为好,秦易鸢心中暗暗期盼着。等了好一会,依旧是死寂无声,这下,秦易鸢禁不住心中的不安,“对不住,易鸢因出于担心,不得不出此下策了!”说完,秦易鸢便用力推开门。
  当门完全打开时,只见一绝美男子竟倒在地上。
  秦易鸢赶忙上前将他扶起,“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夏延吃力的睁开眼看向眼前这个女子。他刚醒了过来却不见墨年鹤他们几个人的身影,唤了好几声也始终不见有人进来。无可奈何,他决定下床出去看看,谁知不小心扯到身上的伤口让他疼而无力的从床上摔倒在地。耳边突然想起一道声音,他想回应她,可胸口的疼痛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开口。
  “我没事……”他认得她,是那个送丰炎偌回宫的那个女子。
  “易鸢扶你起身,公子小心了!”秦易鸢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至床沿坐下,发现他的脸苍白得异常,“公子可需要易鸢唤大夫过来?”
  夏延缓缓的摇了摇头,“对了,你来墨府可有见过任何人?”
  “这正是易鸢觉得奇怪的,墨府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易鸢深怕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自个进院内找人了!公子可知道墨年鹤在哪?”
  “她不在府中吗……”夏延低首喃喃自语。
  “看来公子也不知道墨年鹤在哪了。”秦易鸢的语中不免有着一丝遗憾。
  夏延抬首看向她,“能否麻烦你再去找找,看是否还有什么有人在府内?”夏延也觉得奇怪,这时候怎么玄明和雅都不在府里。
  “好,那公子你好好在这等着,易鸢这就去看看!”说完,秦易鸢便快速离开了房间。
  坐在床沿等着消息的夏延觉得有些口干,一手按在胸前的伤处,一手抓着床柱支撑起身子慢慢的起了身朝茶桌走去。
  在快走到茶桌时,只见地上躺着一张十分发皱的字条。让自己尽量避扯到伤口,夏延俯下身去吃力的将它拾起。
  看清那里头的内容,夏延瞬间睁大了双眼,“难道年鹤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时日为了培养写玄明这一段文的情绪,耳边一直单曲循环听着烟花易冷》,导致这几天总是脱口而出哼起这歌,然后就想起玄明。感觉这歌就好像是玄明的一部分,必须写上去自己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也许,之后真的会成为玄明的故事吧…… 


做你的小女人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突然被开启了,钟宰相和暗广闻声望去。
  当密室的门被完全打开后,钟宰相和暗广俩人大惊。钟宰相第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捆制在前,成了她人的人质。而抓她女儿的人她记得,是云栄国绝刹楼的楼主!
  “雁儿!”钟宰相惊唤着自己的女儿。
  “小姐!”暗广愣住了,没想到竟会有人闯进密室。
  “进去!”雅手中的银丝缠绕在钟雁的颈项,推着她走进密室里。在她们走进密室后,密室的房门又自动关闭。
  原本,雅正在厨房煎着药,心想趁药煎好还需段时间便过来看看夏延的情况。才刚走到门口却发现房门竟是打开的,有些惊讶的走进房中见夏延依旧沉睡未醒,只是墨年鹤却不在里头守着。才想给夏延那个手帕擦擦脸却让她看到了那种钟宰相写来的字条。于是她什么也没想便赶来了宰相府。
  一路厮杀进宰相府可怎么也看不到宰相和墨年鹤的身影,正好这时候有人回了宰相府,于是她随手把她抓了过来,谁知此人竟是宰相之女,这密室的位置雅也是从她的口中得知的。
  “娘,救我!”钟雁对钟宰相求救道。
  “雁儿!绝刹楼楼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放了本相的女儿!”钟宰相大声喝道,“之前的几次合作,你们绝刹楼屡屡未依言完成任务,本相不但没有为难你,现在你竟然敢抓本相的人!你好大的胆子!”
  “绝刹楼楼主,还不快放了我家小姐!”
  雅无视俩人的言语,一手紧抓着宰相之女,一手紧缠着自己的武器“银蛇”环视着这座密室。当她的视线定格在暗广身边那两道身影时,雅顿时睁大了瞳孔,手上的银蛇也勒得更紧了。
  玄明躺在墨年鹤的怀里一动不动,墨年鹤抱着他紧盯着他的睡容坐在那身形不移,好似成了一座雕像。
  不……不会的!玄明才不会那么笨!那家伙才不会这么快就输了的!雅咬紧下唇,原本便红艳似血的嘴唇似是随时都会滴出血来。
  “年鹤!”雅大声对墨年鹤喊道,似是要喊醒她。然而,墨年鹤好似听而未闻,没有一点的反映。
  “年鹤!”雅继续喊道。
  见此,钟宰相和暗广已明白绝刹楼的楼主和墨年鹤是一伙的,暗广小心翼翼的朝墨年鹤靠近,准备抓住墨年鹤作为人质和她交换自家小姐。
  “别动!你大可拿你家小姐的命做赌注,看看谁的速度快!”雅冰冷的声音在密室里响起。
  暗广一惊,闻声望去,只见钟雁颈项上的银蛇已开始渗进她的肌肤里,一道细小的血丝缓缓流了下来。
  “不!住手!不可伤了本相的女儿!”钟宰相惊慌出声,深怕她再一用劲自己的女儿就倒在自己的眼前。
  “暗广,回来!”钟宰相立即将暗广唤至身旁。暗广也知道此时自己没有任何胜算,自然是自家小姐的性命为重,于是依钟宰相之命走了回去。
  “过去!”雅牵制着钟雁一边防备着钟宰相俩人使诈一边朝墨年鹤的方向走去。
  才走到墨年鹤的一侧,雅就看到玄明那张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娃娃脸,嘴角还有着未能擦尽的血迹,就这样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的躺在墨年鹤的怀里,手里还有那把他从来不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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