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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有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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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秋看不到他进去做了什么,只能听见一阵乒乓作响。想来是在翻找什么吧。
这次老头进去并没逗留多久,等柳彦卿回过神来,老头也走了出来。只不过,他的手里正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盒。盒子雕着金色的花纹,待他走近了些,柳彦卿才看出,那些金灿灿的花束正是凤色花。
大朵大朵的浮在黑色木盒上,十分好看。
“你们把这个拿着跟我来吧,”老人又取出随身带着的锦袋,走到棺木边上取了一撮灰迹。动作轻柔的将其装入了那个锦袋中。
回过神来时却见着那两个小子正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真是傻透了。如今的小辈都是这般呆笨的吗?老人也不多话,他走过他们身边,将大手一扬,顷刻之间,富丽堂皇的石室顷刻间又变成了黑暗无比的密室。
凤知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老头刚才做了什么他都看在眼里,可这屋里的灯光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全灭了?
“别看了,跟我来!”
谁知凤知秋和柳彦卿两人愣是一部都没动。
老人走回方才所站的地方,依旧是大手一扬。屋内瞬间又恢复了明亮。
这下连柳彦卿也从不可思议间回过神来。
“你小子不会不知道这个吧?”老头很轻蔑的看了凤知秋一眼,晃了晃手里的丝线。“这可是灯的拉线,哈哈!你真的是那个人吗?”
……
“你!”凤知秋无语的看着他,早该想到既然他认识那个璃儿,想来定是知道不少现代的事情。啧啧,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真的制造出这灯!
可他的电是哪里来的?!
凤知秋心底越来越想不透了,好像这老人出现到现在,自己的思绪就没完全里通过!很多事情都揉成了一团麻,乱糟糟的。
“你们难道想死在这里?难道听不到这屋里的动静?”
老人这次也懒得等他们回过神来了,直接拽了灯,绕过俩人自己独自朝密室走去。
“喂,你能先告诉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吗?”
凤知秋迟疑着拉着柳彦卿跟了上去。看着那人销售的背影,一句话忍不住脱口而出。
“哼哼,你说你是席芙蓉的侄子?”席芙蓉那姑娘可没有兄弟呀!“那我便是你外公了!”老头的眼神有些深邃,静静的往前走去。
“你!你是谁外公?!”
凤知秋心内一震,抓着柳彦卿的手劲儿都加大了不少。害的一直安静的人终于知道他们这是朝哪里走了。
“喂,他说的是真的?还没问你,小柳,席夫人怎么会是你姑母?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还有个侄子啊!”
柳彦卿心内虽然奇怪,可席夫人的身份自己也并不清楚,小柳也很可能真是席夫人的侄子也说不定……
“啊?哈!是啊!我爹……是入赘到我席家的(爹爹对不住了!为了您将来的儿婿,您就委身给娘亲吧!),只不过一直未曾对外人说而已。况且我们一家素来来往甚少,别人不知道也是常理。”
这样?
柳彦卿狐疑的看着凤知秋的方向,本还想说什么,谁知凤知秋尽带着他跑了起来。
“别问了!那人快消失了!”凤知秋很怕,要是再迷失在这黑不溜秋的“地道”里,他会疯掉的!
“我们不会有危险吗?”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他既然到现在都没有伤害我们,想来一定没什么敌意。说不定下一个转角,咱们就能逃出这个石室了!”
凤知秋紧紧攥着柳彦卿,他其实不敢说,若是算上之前昏睡的那段时间,还有在石室里绕来绕去的那段时间不说,何况他们本就是迷失在那老头的迷阵中,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
自己作为一国储君,消失太多天,即便是有爹爹和柳叔父帮忙挡着,可多少会遭人怀疑。
“小柳,他若真的是你外公,那你会告诉你娘吗?”毕竟都消失这么多年了!突然出现一个老者说是自己的爹爹,席夫人不会接受的吧?
“这个不急!咱们先想办法出去吧!我担心宁王他们会带人回来。这石室怎么都不安全啊!”
毕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
“师傅……”柳彦卿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是了,还有师傅他!
这都是怎么回事?
柳彦卿索性什么都不问了,直接快步跟了上去。
老头并没有跑很快,他年龄近乎古昔,身子也瘦的很,勉强跑了一阵后便被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追了上来。
瑾墨溪其实并不叫瑾墨溪,席瑾溪才是他的真名。
他跑累了便停下来歇息一会儿,现在的身子可不比自己二十岁时候的了。这般折腾下去,说不定心愿还没实现,人就要先一步去了。
他停在一个暗格前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周遭的动静。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早就跑到自己身边的两个小辈。
“你们能把这里打通吗?”
他敲了敲那黑漆漆的石墙,那面墙之上发出的声音尽然比其他墙体发出的声音轻上许多。
凤知秋也跟着摸了摸那扇石墙,手感也很空灵。难道说,这后面藏着什么吗?
“能或不能,你小子倒是说句话啊!”
作者有话说
☆、第101章 老朋友
席瑾溪似乎着急了,白花花的胡须被他吹向了两边。这性子果真和席丫头像的紧。温温吞吞,倒是也很谨慎。
席瑾溪虽然很不认同,可心底却有些喜滋滋的。席丫头不过是自己从西疆带回来的女儿,没想到如今也开枝散叶了。
“能!怎么不能!您退后!小心别闪着腰啊!”
外公?自己可没那么容易相信这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子是自己的外公!他的眉宇间一点儿也不像娘亲,怎么会是自己的外公?!
“彦卿,你也后退一些。这石头钝的很,莫要伤到才好。”当凤知秋转过头去的时候,面对柳彦卿时,原本尖酸的少年突然变得温润如水。眸子里溢满了化不开的柔情。
柳彦卿本是一直呆在凤知秋的,席瑾席虽然多少也猜到了和两人的关系,可却没有仔细的观察过他。那人给他的感觉便是一个温润冷峻的男人。虽然被自己的幻术折腾了几次,可真人说话和做事倒是干净利落的很。
如此甚好!
席瑾席默默的点了点头,等那小子听从凤知秋的话后退几步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席瑾溪这才转过头去专注的看着凤知秋。
似乎刚才那个一直盯着别人看的人并不是他。
“小柳,你想做什么?这墙体看似不简单,你一个人行吗?”
“咳咳,彦卿,你,你知道吗?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他行不行,也永远不要问一个女人,她要不要。这墙,小意思!”
“噗!”
“哈?”
席瑾溪差点没忍住喷笑出来,这死小子倒是学会不少调情手段。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有闲工夫撩拨那男人。
柳彦卿则是疑惑的看着他。
凤知秋也不管那人作何感想,恶狠狠的瞥了一眼那憋笑憋得厉害的老头子。自己则运起了功。
哎,怎么这样?!为什么自己这一身绝世武功尽是全数用到了这些事情上。难道上辈子自己和石门磕上了吗?
真是!
石墙虽然坚硬的很,可凤知秋也不是吃素的。他只运了三成的功力便将那漆黑的石墙捅破了。右拳上一点儿伤痕也不曾留下。
可众人并没空看他的劳动成果,因为墙塌方的瞬间,一串明亮的光束透过破损的墙体照了进来。
“这里是!”
柳彦卿来到凤知秋身边,瞧了一眼他,两人脸上全是莫名。倒是席瑾溪带头先一步走进了那个个破洞。
“走吧,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找他们吗?”
他似乎知道三人此刻身在何处。
柳彦卿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后,这种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喜。若不是他是这里的守陵人,还自称是小柳的外公,柳彦卿早把他杀了!
他手握着星寒宝剑,寒冷的见光照在裤子上,泛着丝丝森冷。凤知秋站在他身边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那双握着星寒剑的手早已显现出了彦卿心内的愤懑。
凤知秋走过去,抓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捏了捏。
“老人家,您到是说说,咱们现在身在何处?”
“呵呵,你们看那些是谁?”
席瑾溪也不回话,只是指着离三人百米之外的地方。那里有灯光,隐约的照出了四周一个个棺木。
这间石室里似乎还隐隐传来一阵阵低沉的抽泣,有小孩的,有年轻姑娘的,还有老人的。
很细碎,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那一块地方还亮着灯光。在这间石室里却是有些慎人了。
“哭什么哭?早让你个老不死的说了,你还就是不说!好了!现在带着大伙一起来了这么个鬼地方。老子看你们别想安全出去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嘶哑的男人声音,似是可以压低了许多,可冥冥之中,似乎有些熟悉。
其他人的哭声似乎被蒙住了一般,很沉闷。独独这男子声音透着一股清晰。
凤知秋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那神秘兮兮的老头子,却见他也笑呵呵的注视着自己。凤知秋心内不禁有了一丝了然。他瞧了一眼他们此刻所站的位置,离那处灯光有些远,不出声的话别人似乎也发现不了。
大手一扬,将柳彦卿揽在怀里,昂首阔步朝那处灯光走去。
“小柳,这里莫不是上官家的古墓?”
“嗯,我也觉得,刚才说话那人的声音似乎是之前那个叫上官……上官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柳彦卿笑,“我,我也忘了!”
小柳说的那个男人估计是叛变了之后归顺了宁王的上官子嗣,可自己怎么没听娘亲听过这个男人?上官家的男丁除了二舅舅,这个男人又算是什么东西?
柳彦卿每每想到,都是因为这人,外公和其他人才会被宁王得手,心内就恨不得杀了他。
“……”凤知秋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心里顿时了然。也不去追问,拽着他一路朝那群人走去。
许是真的被困了很久了,也可能是两人内力深厚,反正竟然没人发现,有人过来了。倒是倒在灯光最省处的那个麻袋激动地滚了几下。
“老不死的,你动什么?我可告诉你,这上官家我可是毫不在乎的,只要帮王爷找到了续颜珠,他便封我为异性藩王。你们啊死了才干净!”那男人似是骂了几句还不解气,抬脚猛地踹了那个麻袋一下。
麻袋之中很快便传出一阵苍老的咳嗽声。
“咳咳,你!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妓子生的畜生,也像颠覆上官府?我告诉你,咳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这辈子都别想!还、还藩王?你以为宁王又能容得下你?”
“滚!我叫你骂!死到临头了还能叫嚣!”男人被他说得血气上涌,本是紫红的面上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抬起脚便想踹上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劲风。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突然袭来的那一脚踹飞出了好几仗远。
“外公!”
柳彦卿心知那些麻袋里所装的到底是什么,却不能确定到底哪个才是外公。当那该死的男人开口时,却听到了外公熟悉的辱骂声。
该死的!尽然敢踹外公!
柳彦卿当下便飞起一脚踹了上去。脚上更是使了十成力道,至于功力,那自是不必说的了。也没工夫去看那个被自己踹飞了好几仗远的男人,手下迅速的将方才发出声音的那个麻袋给解了开来。
就着泛黄的灯光,麻袋里的人果然是柳彦卿的外公。朝凤国的上官老将军!
“外公!外公!您没事吧?那畜生到底是谁?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哼,彦卿小子!你怎么才来?习武那么些年也丝毫不见长进!真是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和你那二舅舅学,当文官算了!”
老人似乎很生气,花白的胡子被吹了起来,只是配上那一张被踹的一片青紫的脸,却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喜感了……
“喂,你这老头!”
凤知秋心内不干,他还没见过谁这么骂过彦卿呢!自己更是舍不得骂他一句!这老头好大的胆子!外公怎么了?外公也不允许!
“小柳,没事的!这是我外公!”
柳彦卿扬唇一笑,许久都不曾听见这熟悉的唠叨声了,外公他似乎伤的并不重呢!
“外公,二舅舅当文官怎么了?二舅舅现在生活的可好了,孙子都给您生了三个了,就您还老是抓着这点不放!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孙子?有孙子了?!
上官宇飞眼底一亮,嘴角忍不住扯了起来,配上那满脸的伤痕,怎么都有些喜感。可那副别扭的样子也并没有出现多久,很快便被他压了下来,胡须依旧飘啊飘,
“孙子,孙子了不起?!我还有外孙咧!”
“是是是!您有外孙!有外孙!咱们赶紧从这里出去,咱们都在这里困很久了,娘亲和爹爹那边想来正焦急呢!”
咦!?不对吧?这老头倒是个稀罕人,尽然能这般表情多变,他真的是那个退休了威风依旧的上官宇飞大将军吗?
怎么别扭的跟个孩子似得?
“等等!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上官家还没出现过这般辱没门楣的臭虫!今日我便杀了他!”
老人脸上一拧,十分嫌弃的看向那个爬爬跌跌的男人。彦儿刚才那一脚怎么没有踹死他呢?
“外公,他是哪房生的?我怎的没见过?”
“他啊,不就是你那个死了的大舅舅,前阵子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非说自己带的这个男人是她与你大舅舅的骨肉。这不,滴血认亲什么的全都听过了,我和你外婆也说不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那妖媚娘尽是个人尽可妻的军妓。真真是丑事!”
前阵子?不可能!
凤知秋眼神深邃了许多,他托着腮细细的想着。
“外公,他是哪房生的?我怎的没见过?”
“他啊,不就是你那个死了的大舅舅,前阵子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非说自己带的这个男人是她与你大舅舅的骨肉。这不,滴血认亲什么的全都挺过了,我和你外婆也说不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那妖媚娘尽是个人尽可妻的军妓。真真是丑事!”
前阵子?不可能!
凤知秋眼神深邃了许多,他托着腮细细的想着。
前阵子?前阵子凤京城乱成那样杨,有人想找乘机捞点福利也不是没可能的!再说,滴血认亲这回事情别人不清楚,他凤知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2章 不要媳妇好不好
不就是在水里下点明矾吗?再者说,现代社会科学早已验证过了,即便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他们的血液也能够互相融在一起,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这种时候来上官府攀亲戚,怕是另有人预谋的吧……
“大舅舅!他不是才……”凤知秋不知道,柳彦卿却清楚的很。上官家的嫡长子上官嵘峥若是不战死沙场的话,如今也不过四十不到,又怎么会有面前这个男人这么大的儿子?!
可即便是这样,外公他不是一向精明的很吗?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
柳彦卿看着上官飞宇,老人虽然脸上带了点青紫,可气色却是十分精神的。莫不是另有打算买?!
“咳咳,彦儿,快别说了,咱么快点儿离开这里,若是让那宁王找回来,只怕咱们寡不敌众,会困在这里了!”
“上官飞宇,咱们真是好多年不曾见过面了啊!”
忽然柳彦卿身后传来一阵干涩的声音,语气熟悉的防腐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却又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疏远。
上官飞宇本来并没看见凤知秋身后的还站着一个人,此刻才发现,自己一时高兴于自己的外孙找来了,却没发现他身后还有两个人。
呵呵,果真是老了啊!
“哦?阁下是?”
“上官将军不是说过吗?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
席瑾溪背过身去,走到了不远处的那扇石门边上,在墙上寻到了一处凸起,然后轻轻按了下去。他似乎对这里的构造很熟悉,熟悉到每一处机关,每一处按钮都知道其掩藏在何处,凤知秋默默地注视着他,心底早已惊叹不已。
他真的是自己的外公吗?娘亲怎么一点儿也不曾与自己提起过?
“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
席瑾溪开启了那扇石门便回身帮那边倒了一地的麻袋,解了两三个救出了里面的人,回头才发现,身后的那三个人正疑惑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各异,唯有席丫头的儿子眼神里多少多了一点亲近之意。
“喂,你该不会是席……”上官飞宇惊异道,怎么可能?那人明明已经在这墓地带了几十年了!没有食物和吃的,他怎么还活着?
难道真的是神手瑾公子?
“哈哈,你管我是谁?小子,你们不想走了?陪他这个老糊涂虫葬身此地我可不奉陪!”席瑾溪摸了摸腰间别着的锦袋子,那里面是璃儿呢。席瑾溪看了凤知秋他们一眼,这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老头儿,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勤快,要是闪了腰可就不好了!”凤知秋邪肆的嘲笑着他,人却走到了席瑾溪身边,弯腰帮他一起解起了麻袋。
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亲近之意,一直萦绕着凤知秋。想来,面前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怕是真的是自己的外公了。
“小柳,我也来帮你吧!”柳彦卿来到凤知秋身边,却不曾看见,上官飞宇看着他的眼神,那里面多了一丝疑惑,一丝惊疑,还有些许震怒。
彦儿,你和那人为何如此亲切?
上官飞羽并没有闲着,他来到倒地不起的上官凃面前,呵呵,他那里是什么上官凃?!
“现在能告诉老身,你到底是谁了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上官家到底有什么能如此吸引你们?你如果在我们出去之前还不交代,说不定,你这血肉之躯会少些什么也是有可能的哦……”
上官飞宇的声音很低沉,在这光线昏暗的墓室里多少有些阴森的可怕,便是那一只叫嚣着要当藩王的上官凃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脸上哪里还能看见他原来的嘚瑟,等上官飞宇来到他身边时,才看见,那人的身下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上官飞宇蔑视的看着他,一想到自己既然被这么个东西叫了好几天的爷爷,心内顿时愤起了一阵怒火。即便是年近古昔,可当初的那份魄力依旧丝毫不减。上官飞宇抬起右脚便踹向了那丑陋的男人。
当然,瞄准的也是恰到好处的。只见本是湿润一片的地方,此刻多了一个搂着身下满地打滚的男人。
上官飞宇自信的摸了摸胡须:看来老夫当年骑射水平至今依旧不减分毫啊!
额……
老人家,踹人家那里真的好吗?
其他人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很么,只依稀听到了有人惨叫了一声。想来必定是上官老将军重重的惩罚了那个冒充上官家子嗣的男人吧。
凤知秋憋笑憋得难受却还是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手里的麻袋绳子上。可脑海里却一直记着,方才那上官飞宇踹人时,那满是青紫的脸庞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老头当真是有趣得紧!难怪会生出那个个巾帼英雄了!
等上官飞宇走过来时,他们三个人早已经把麻袋都解得差不多了。
“咱们走吧!”
席瑾溪看也不看身后的三人,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只火折子,啪呲一声将它点燃。
石室里顿时明亮了许多。
“彦儿,你来了真好!如果没有你,我和你外公这两条老命只怕是要长眠在此处了。”
柳彦卿解到最后一个麻袋时,里面爬出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许是憋闷坏了,老人本就长满皱纹的脸上此刻苍白一片。
“外婆!外婆您怎么不吱个声呢?彦儿到现在才找到您,真是该死!”
柳彦卿走过去将老人小心的搀了出来,美丽的凤眸里溢满了浓浓的担心和后怕。
“嗨!都一把老骨头了,那禁得住折腾啊。我方才才清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都一把岁数的人了竟然还享受了一次这样的待遇。死老头呢?”
“外婆!外公在前面呢,您还难受吗?要不我背您?”
“咳咳,不用不用!我才八十岁,走得动,哪里用得着你来背!?”老妇人骨气的往前迈了两步,谁知还没走出去,腰间便传来两声嘎嘣脆的声音。
上官夫人顿时面上一热。
“还是我背您吧!”柳彦卿搀着她嘴角微笑,担心道。
凤知秋走到柳彦卿身边,帮他一起搀着老妇人。
这妇人虽然年纪大了,可眉眼间却长得和上官无忧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和彦卿更是像极了。尤其是那一双明媚的凤眸。让老妇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凤知秋暖暖的笑了笑,
“彦卿,咱们先带外婆出去,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咱们再说说话。”
柳彦卿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哎,这小伙子不错!看着面善!小子!你可愿意背我一背?”
谁知那老太太一见到凤知秋竟突然咧嘴笑了开来。那模样就好像是上官无忧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似的。
凤知秋心内一乐,乖乖的蹲在她面前,“外婆说的哪里的话,您是彦卿的外婆也自然是我的外婆!小辈能背您,那是小辈的福分。您搂紧勒!”
不错!这小子上道!
不过!他长得好俊啊!瞧那眉眼,跟老二画里走出来的似的。生动的紧!
老妇人乖乖的爬上了他的背,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尽然一点儿也不记得自己此刻身在何处了。
柳彦卿看着前面那两个了得欢乐的两人,心底不由嫉恨上了。这到底是我外婆还是小柳的外婆啊?!
呵呵,他无奈的要的摇头。嘴边却挂着一抹满意的笑容。
“哎,你们等等我啊!”
此时墓室里的人都走了出来,被从麻袋里放出来的人们相互搀扶着,一个接着一个朝外走去。秩序井然。上官飞宇拖着那个可恶的上官凃,毫不心疼的又踹了他两脚。
冲着带头走着的席瑾溪吼道,“你真的是他?怎么可能?你都已近消失踪迹很多年了!守灵的童子都说好久没见找你了!”
“哼!”
席瑾溪没有回答他,倒是轻蔑的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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