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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升棺发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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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刚刚表完了衷心,还真是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有点儿心虚,不怎么敢直视他的眼睛。
    金文玲觉得他有点儿害怕,觉得这男孩子清纯得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的样子真的很俊俏,怪不得是国民男神,一般人自上而下俯视别人的时候,脸部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儿下垂的感觉,可是金文玲完全没有,他的皮肤非常紧致,在晨曦中折射着蜜色的珠光,即使俯视的角度,依旧是完美的样子。
    外面非常应景儿地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玉良纨这是第一次这么感激有人来搅局,他对着金文玲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后者放开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径直走进了浴室里去吹干头发。
    纨贝勒反而因为他家蜜蜜没有流露出遗憾的神色而泄了气,磨磨蹭蹭地去开门,一面想着果然金文玲也觉得小巧可爱的比较好吗……
    开了门,就瞧见蒙萌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
    “我是不是……?”
    她往房间里探了探头,没看到男神的影子,有点儿失落,一面做了一个棒打鸳鸯的手势。
    纨贝勒表情微妙地摆了摆手,心里还有点儿感激她能来搅局。
    “又怎么啦?你找到了苏杭了吗,他们出发了?”
    蒙萌摇了摇头:“就为这事儿才来打扰你的,昨天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刚刚听见隔壁宿舍的学生说半夜好像听见你们俩吵起来了,苏杭还被你锁在了外面。”
    纨贝勒不愿意多说这事儿,只是摆了摆手道:“是啊,吵了几句,我脾气不好,撵他出去反省一下,谁知道后来人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到工作人员的通铺去睡了呢,你知道我男神来了嘛,我哪儿有心思管别人。”
    蒙萌蹙了眉道:“我原本也以为是去睡了通铺啊,结果去找到工作人员的大宿舍,又不在那里,现在大家满世界寻找呢,嫣然姐都不耐烦了,一直拿我撒筏子……”
    纨贝勒侧耳倾听,金文玲还在浴室吹头发,他不想让外界知道他探班的事,如果有可能,也不想让他演戏,就像把他保护得严严实实得不让外人看见才好。
    随手带上了房门说道:“我跟你去看看。”
    两人来到外面,工作人员都已经等候多时了,还是没找到苏杭的身影,李嫣然很大牌地坐在保姆车里,不时支使着工作人员给她捏肩捶腿端茶递水,结果一看到纨贝勒,立刻就收敛了行迹,变得小猫一样温顺,跳下车来嘘寒问暖的。
    玉良纨没什么耐心烦儿搭理她,一面问道:“附近都找过了吗?”
    工作人员表示整个宿舍楼里挨家挨户的查过了,还是没见到苏杭,他们通知了裘德,这会儿正在调集监控,希望可以查到蛛丝马迹。
    不出片刻,裘德的办公室就来人请带队的人过去看看,这会儿苏杭失踪,纨贝勒是四人组里唯一的男生,自然就挑起了大梁,带着两个女生去看监控视频。
    前面的画面纨贝勒都是知道的,监控显示苏杭在房间门口哀求敲打了一阵,并没有人前来应门,只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宿舍楼,下面一组视频显示他摸进了陈列室里,在圈儿椅那个展位徘徊了一阵,又往那张古床的位置走过去。
    就在这时候,视频里的画面变得非常诡异……
    那架床上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可是苏杭躺了下来,身体却并没有完全放平,脖子那里好像枕着一个无形的枕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梗着,一般人身体躺平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梗着脖子坚持那么久,可是在接下来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却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
    更加诡异的是,在他躺下来的那一刻,做出了一个很明显的掀起被子的动作,然而那架古床上面根本就是没有被子的!
    众人被这诡异的画面惊呆了,视频继续播放着,苏杭维持着那种在一般人看来非常不舒服的姿态仰卧着,面上的神情却好像非常舒服放松,这个画面持续了一会儿,忽然视频就戛然而止了。
    “怎么回事?”
    纨贝勒疑惑地看向了裘德。
    后者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摸不透其中的关窍。
    “因为博物馆是开放式的,我们也不会特地聘请保安,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安装了摄像头,这里的设备每个月都会用厂家来定期进行维修检查的活动,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这种技术性问题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出现了这样的巧合,刚才检测过摄像头,里面的电路被烧断了。”
    裘德用流利的汉语向纨贝勒解释着,他所在的小镇民风非常淳朴,以至于当地的巡警都不会佩戴武器,家家户户门前的庭院也从来不会上锁,路过的行人都可以随意摘 取家里种植的果蔬,如今出了失踪的事情,在这个小镇上面算是头等大事了,他也很担心失踪者的安危,又怕因为这件事被管理者吊销了执照。
    纨贝勒想起了以前和金文玲在电梯里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烧坏了监控摄像头的,只怕这一回苏杭是遇见了什么硬茬子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东西,起码已经get到了自己的技能,绝对不简单。
    裘德是个胆小怕事的人,现在自己负责的博物馆出了这样的大事,就立刻想到了报警,但是这个小镇的警力不足,失联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是不会立案的,另外工作组的人员也不想马上报警,因为这会影响到《花少》的准播申请,如果出现安全隐患,很可能这一档节目下一期就无法播出了。
    纨贝勒倒是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这事儿不是报警就能够解决的……
    由于事发突然,原本已经安排好了的拍摄计划全都被打乱了,《花少》剧组只好申请延期拍摄。
    纨贝勒在古床旁边查探了一番,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很奇怪的是他手上的凤印也没有什么反应,只好跟着众人一起返回了宿舍楼。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瞧见金文玲站在窗帘旁边打电话,好像有点儿焦急地争论着什么,见他进来,很迅速地挂上了电话。
    “文玲,怎么了?”
    纨贝勒看他的表情有些焦灼,紧走了几步到了他的身边问道。
    “没事。”
    金文玲言简意赅地答道,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澹台流光的名字。
    纨贝勒瞟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转身想要回避,却给金文玲拉住了,一面按下了外放通话键。
    “打好招呼了,帝都卫视会临时更换一档节目救场的,做的新闻热点,不会有人怀疑。”
    “谢了兄弟。”
    “你可真行啊,这三更半夜的……”
    “嗯,打扰你们了……”
    “……你最近也是学坏了。”
    澹台流光叹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金文玲按下了home键,转过头去看着纨贝勒。
    “帮你打点好了,不然第一次上节目就放观众鸽子不太好。”金文玲拉着他在身边坐下,有点儿无可奈何地说道。
    “不想让你知道是怕你想多了,谁知道瞒着你还是会多想,明明这么高了,却像个小姑娘一样……”
    他的手随意地摸着他的胳膊,带着怜惜和安抚的情绪,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亲密感,让纨贝勒觉得自己正在被他宠爱着。
    
    第67章 电话本
    
    他觉得自己真是年轻,除了那些high破了天际的金手指之外,他哪里比得上金文玲?自己这个资质,心虚的很,也不知道金文玲到底是看上了哪里,还真是应了蒙萌的那句话,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纨贝勒就这么钻了死胡同,心慌了起来,扑在金文玲身上不动了,闷闷的说道:“文玲,我知道自己不成熟,唉……你,你是不是因为可怜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啊?”
    金文玲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怀里这个越来越会撒娇的少年了,他自信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宇宙之王,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可是一旦遇到什么特别在乎的人、事、物,却又总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
    金文玲从他的鬼玺之力觉醒的时候开始,有挺长的一段时间都有点儿怕他,或多或少的提防着他,总觉得他是个龙性难撄的男人,可是这会儿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爱,简直叫人忍不住想好好的哄哄他。
    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背上不停地摩挲着,附在他耳边说道:“不是,我喜欢,内个。”他贴着他的耳廓说着这句话,唇边呵出的气息让玉良纨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他在回答好多天之前他问他的问题,还用着这么煽情的方式……
    他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起来,他侧过脸去,与金文玲挨得很近,近到彼此的睫毛都纠缠在一起,他吻了他,把他按在了床上。他们不停地接吻,彼此都觉得在言语上沟通起来比较尴尬的时候,肢体语言简直更为有效。
    【bibibi】
    金文玲这一次差不多睡到了快要入夜才醒过来,漫长的旅途和早起的倦意让他比上一次昏睡得更久,恍惚之间听见有人在唱样板儿戏,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其实是一直待在国内根本没有来探班,就好像元杂剧倩女离魂里面所描述的故事那样。
    他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身体的酸软让他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里,纨贝勒正背对着他,小声哼唱着《林海雪原》,好像是在煮饭的样子。
    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纨贝勒立刻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回头看着他,见他醒了,把已经泡好的桃汤从保温杯倒出来,端过来给他喝。
    怪不得小金子说这人是个内廷总管的材料,他一个世家子弟,到底是怎么学会这么心细如尘服侍人的本事呢?金文玲啜着桃汤,好奇地看着他。
    “怎么了?”
    “你在做什么?”
    “哦,我怕你吃不惯这里的饭菜啊,因为汉堡啊炸鸡什么的,我从来没见你吃过,是不是垃圾食品不能多吃啊?我就弄了几个家常菜,你来尝尝?”
    金文玲倒是开了眼界,不知道这锦衣玉食的小少爷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一桌子的菜,竟然还有几样是金文玲素日里爱吃的,虽然是荤素搭配,纨贝勒已经细心地把炒菜里面的肉都挑在了一旁。
    纨贝勒很绅士地拉开了椅子服侍他家蜜蜜坐下,一面掰开了方便筷子,仔细清理了上面的毛刺之后才递给他。
    “对不住,这里可没有四楞像牙镶金筷子了,这是他们昨天在唐人街订餐剩下的一次性筷子,将就用用吧,总比刀叉听使唤。”
    金文玲点了点头,捡了些清淡的菜蔬吃了几口,纨贝勒就差跪式服务了,才劝得他又喝了两口蛋花汤,等伺候金文玲吃了饭,一桌子四菜一汤被纨贝勒风卷残云一般吃干抹净了,还满足地拍了拍肚子。“唉,还是中国菜最好吃了。”
    金文玲有点儿失笑:“你自己在这儿的几天不煮饭吗?”
    “我哪有那个耐心烦儿啊,再说我不像你那么娇贵,我好养活。”
    金文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纨贝勒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似的,外人看着他好像总是光鲜的样子,那是他的家庭出身自带的品味,在金文玲这种一线大牌看来,根本算不得考究,同样的家庭背景出身,他的衣食住行就比澹台流光和张学文两个差远了。
    “你对自己的事儿倒是不怎么上心,就只会对别人好。”
    “冤枉啊圣上,臣妾心里只有你一个。”纨贝勒一面替自己辩解,还不忘端上饭后甜品,给金文玲补补身子。
    入夜。
    纨贝勒试探着咳嗽了两声,不见身边的金文玲有什么反应。吃过了晚饭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他们又弄了一次,这一次男票真的累坏了,洗澡的时候都已经昏昏欲睡的,给纨贝勒抱到床上之后立刻就睡了过去。
    他倒是神清气爽的一点儿也不困,看着金文玲的睡颜默默地在心里跪舔了很多次,翻来复去还是睡不着,就有心去博物馆里看个究竟。
    谁知道刚刚抹黑穿好了衣裳,房间的顶灯就被人打开了,他心虚地回头一瞧,只见金文玲已经醒了,他的眼睛还很温润,表情却精明得很,一点儿也没有迷糊的状态。
    几分钟之后,纨贝勒被男票押着,一起往博物馆走过去。
    “蜜蜜,你刚刚……剧烈运动过,是不是就不要去了啊?”
    “别废话了,苏杭的事情可大可小,这一回找不到人,没准儿连你也有嫌疑,让张学文抓住了把柄,又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
    纨贝勒社会经验不如金文玲丰富,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他来到了博物馆里。
    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博物馆已经对外关闭了,大门上了锁,门口还安装了价值不菲的家庭警报系统,不过这一切对于玉良纨来说都是浮云,他一挥手,整个系统都失灵了,两个人轻而易举地闯了空门。
    纨贝勒拉着金文玲的手,引导着他来到了那一架古老的拔步床前面。伸手一指道:“你看,苏杭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金文玲看见这张床,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非常熟悉的感受,他觉得记忆有些模糊,但是却又觉得莫名的熟悉,这张床与他之间应该有着一些关联,只是那一段过往恍如隔世,应该是在他年纪非常小的时候,偶然烙下的印记。
    他移开了护栏,想要往床上去坐坐,却被纨贝勒拉住了说道:“小心,这样很危险!”
    金文玲摇了摇头,以他的命格,寻常地仙都不能把他怎么样,更不用说是这些不入流的魑魅魍魉了。
    纨贝勒还是不放心,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了床铺。他们并肩坐在一起,过了几分钟,并没有什么神奇的事情发生。
    “蜜蜜,是不是你八字太重,把那股子邪气都给压下去啦?”纨贝勒没遇到对手,有点儿泄气,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一面伸手摆弄着床头放置的一些当年器具的仿制品。
    他这个动作倒是提醒了金文玲,拔步床的规格他是知道的,除了内间的床铺之外,外面雕梁画栋的地方还会隐藏着梳妆台和净桶。
    他仔细看了看放着胭脂膏子的桌子后面,走过去伸手一推,果然原先只是木质的隔板翻转了过来,另外一头是一面镜子!
    纨贝勒又惊又喜地看着他,看来带个古代人在身边就是方便,对这样的老物件儿全都门儿清。他伸手随便触摸了一下,那面铜镜就渐渐的现出了光彩,开始的时候映照着的还是自己的脸,慢慢的就回溯到了事发当天的晚上。
    这一回苏杭的影像一点儿都不显得突兀,因为他很明显是睡在一套非常名贵的香衾软枕之中……
    纨贝勒和金文玲对视了一眼,继续看下去,就看见苏杭刚开始好像是百无聊赖的样子,他拿出了手机摆弄起来,是和纨贝勒一样的肾六,他做着刷围脖的动作,时不时的还会轻笑两声,可是过了一会儿,面部表情又僵硬了起来。
    他应该是想起了张学文,害怕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回国之后不知道会面临怎样严厉的处罚。他按下了home键,脸上的光泽暗淡了下来,应该是锁屏了,过了好一会儿,苏杭都是在黑暗之中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手机屏幕。
    直到纨贝勒都没有什么耐心,心里默默吐槽为什么镜妖不能快进的时候,他忽然动了,又点开了手机,不知道是什么界面,他的眼睛盯着屏幕,眼珠在不停地转动,显示着这个人隐藏在内心深处激烈的思想斗争。
    纨贝勒忽然对苏杭好奇起来,不知道他这种小花瓶原来也有这么纠结的时候,他聚精会神地盯住了铜镜,那个画面就在他的注视下不断地扩大,到了最后 ,整个儿镜面上扩大到了只有苏杭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折射出的是电话本的应用,上面标注着一串电话号码,备注里写着——“家”。
    纨贝勒回头看了看金文玲,他没有什么表情,与他视线交汇了一下,就继续看着铜镜上的画面。
    他除了对待纨贝勒之外,对其他一切人、事、物基本上都采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对那个很可能已经往生的男孩子对于故乡的思念之情置若罔闻。
    可是玉良纨却有点儿后悔自己当时对苏杭那么决绝了,如果把他塞到工作人员的大宿舍,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后续。这个男孩子和其他的北漂一样,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是有家归不得、难以言说的苦衷。
    就在纨贝勒有点儿伤感的时候,金文玲忽然推了推他:“快看!”
    
    第68章 皮囊
    
    纨贝勒回头一瞧,就看见铜镜里的画面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黑暗之中只有手机屏幕闪烁着熹微的光芒,映照着苏杭的脸,阴气森森的。好像是哪里不对,可是又有点儿看不出来。
    金文玲坐在床边离他很近的地方,伸手指了指苏杭的脖子。
    “你看这里。”
    纨贝勒的夜视能力不像金文玲那么强,他眯起了眼睛,努力地看着金文玲手指的地方。
    那是苏杭的头发,竟然越来越长!
    “这是什么鬼,自带duang技能?”纨贝勒惊悚之余还不忘记吐个槽。
    “那不是他的头发,是从铺盖里冒出来的……”金文玲语气非常沉着,却还是让纨贝勒浑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看了看金文玲坐着的空荡荡的床板……
    铜镜的画面里,苏杭的头发越来越长,可是他却好像浑然不觉,也没有什么异物感,很舒服地翻了个身。
    就在他转过头去的那一刹那,纨贝勒吓得差点儿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掉了下去,“噫”了一声,往后蹿了两步,和金文玲紧紧地挨在一起。
    只见苏杭的后身上面,好像双面人似的长出了一个女人的轮廓,她的头发原本是被一条粗麻绳高高的挽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前面的几缕长发已经松散下来,将她雪白的脸遮住了大半部分,身上穿着最低等的麻布做成的衣衫,腰间还系着一条麻绳。
    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虽然衣裳的用料十分廉价,做工却是相当考究的,灰暗的麻裙上面如果细看,四角垂坠着香囊,飞金边走金线,描龙绣凤的织造出许多暗影花纹。
    “斩衰……”金文玲若有所思地说道。
    “斩什么?”纨贝勒显然吓得够呛,没听清楚金文玲说的话。
    “为自己的父亲、嫡母或是生母服的丧。”金文玲对他解释道。
    “而且只怕,这女人是在为自己的嫡长子服丧。”
    纨贝勒虽然不是很精通古代礼法,可是总跟着金文玲跑剧组,多少还是知道点儿的,歪着头不解其意地问道:“怎么父母还能为子女服丧呢?”
    金文玲眯着桃花眼,瞧着那女人丧服之上精致的刺绣。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这句话其实是互文见义的。现在因为价值观念的不同,这些都被认为解释成了单方面的顺从和妥协,是封建糟粕,必须扬弃。可是在真正的古代,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纨贝勒点点头表示同意这话,他在大院儿里长起来的,平时听惯了虚头巴脑的口号,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所谓的三纲五常,跟现在的人际关系并不冲突,所谓将心比心,其实这些关系的付出与维护都是相互的,大家只知道父母死了,子女要服丧,可是却有很少人知道父母也有义务为家族的嫡长子服丧,因为他也是家族的继承人,与父辈一样需要为了整个家族奉献自己的一生,你看……”
    金文玲指了指女人裙角上面的装饰。
    “有所不同的是,父母为子女服丧的时候,身上的丧服需要略带装饰,用以彰显两者之间的区别罢了。”
    纨贝勒一副涨姿势了的表情,一面搂着金文玲继续围观。
    只见那女人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背对着苏杭,她的胳膊向后挽住对方的双臂,细长的双腿也从裙子里伸了出来,绞住了苏杭的腿。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女人好像浑身筋骨尽断一样,修长的四肢像煮的很烂的面条,一圈一圈地缠绕着苏杭,让纨贝勒想到了一个词:柔若无骨。
    然而这绝对不是褒义词,那女人的皮肤惨白而褶皱,浑身黏嗒嗒的,好像蛇蜕一样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就在这时候,苏杭不知道为什么,又翻了个身,趴着睡在了床上,这样一来,女人的整个儿身体就仰面朝上呈现在了金文玲和纨贝勒的眼前。
    女人的头狠命地向后梗着,把苏杭的头紧紧地压在了高枕里面,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显然抵不过女尸的力气,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那女人抬高了腰线,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保持着平衡,有点儿想夏天水面上的水黾,所不同的是,她的身体是以一种镜面反转的方式支撑在床上的,身体依然是仰面朝上,四肢和腰身却向后弓了起来,看上去非常的不舒服。
    僵持了一会儿,女人觉得苏杭也许是已经闷死了,正放松了身体准备躺下,没想到他的身体忽然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竟然不断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把这个女人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一样。
    那女人明显被苏杭这样的举动给激怒了,她的手脚软绵而坚实地搀住了他的四肢,把他紧紧地按在身下,紧接着从女子的裙底忽然涌出了大量殷红色的液体,应该不会是血液,一个人的身上是不足以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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