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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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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妃居然打得是这个主意。”她咬紧了牙关,抬头看着逐渐失去生机的流苏宫,“瞒着皇上同雷翁偷偷商量继承人事宜,我顾家没了,她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贴身宫人附和道:“皇上翻年就满十八了,却是迟迟没有继承人,后宫里的妃子都惦记着呢,哪怕是成天只知道种花煮茶的茗妃,想必也是动着小心思的。”
  “早年皇上嫌继承人麻烦,勒令宫中妃子必在房事后喝药。”珞妃烧了纸条,冷道:“后来不用喝药了,他自己却是亏空了身子,呵,因果报应啊。”
  宫人想了想,迟疑道:“这些年宫中嫔妃为了有孕,什么办法没想过?之前也未曾见茗妃在这上头动心思,怎的如今却……难不成当真是有了办法?”
  珞妃抿了抿唇,站起身焦虑地在屋里来回走,“这宫里谁都可以有孕,就她不可以!一旦她得了势,还有本宫的好下场吗?如今皇上还能想着以前的情分,待她诞下子嗣,本宫却也算不得什么了。”
  那宫人也是担忧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呢?”
  珞妃眯起眼,望向窗外。
  花园里一片萧条,只有那腊梅开得最好,满园沁香,却让珞妃心情越加糟糕。
  “把梅花都给本宫剪了!”
  宫人低头应是,不敢在这时候招惹她,赶紧招呼人去剪梅花。
  珞妃站在长廊下头,看着一簇簇的梅花连枝砸到地上又被下人踩得满地狼藉,终于慢慢勾起了一点笑容。
  “我不好过,茗妃也休想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所有官职、阶级统统是各朝各代大乱炖+作者自己原创瞎掰,请勿深究。XD~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面相】
  玄国王城,东巷街口。
  往后是城内巡逻高塔,往前是集市口;左边是修鞋匠的店铺,隔壁放着口大锅,院墙内是铁匠的铺头;右边是几家首饰胭脂铺面。
  在这些店铺之间的,正是何氏布坊,白日生意不错,门上方挂着绣着“布”字样的蓝色幡旗,门前一个中年男人正弯腰扫地,店内几个妇人正挑选布匹,高高的柜台后站着一个笑容温和的女人。
  已是落暮之时。
  轩盟同肖睿脸上贴了胡子,坐与布坊对面的茶肆里喝茶吃包子。二人已观察布坊整整一日,却是未曾发现什么蹊跷之处。
  门口打扫的男子看了看天色,脸上似乎有些不解,抬手招来年轻的伙计,问:“你兰姐还没回来?”
  那伙计也不晓得,摇了摇头,“我去后院看过了,仓库里也没人。”
  “嘿这女人。”男人皱起眉,有些不悦地道:“这样,你去菜场看看,若再找不见人,便去问问卖鱼的肖河。”
  “诶。”伙计应了声,转身进门与柜台后的女人打了个招呼,匆匆出门去了。
  轩盟同肖睿使了个眼色,肖睿点头,拿过桌边放着的斗笠,漫不经心地跟了上去。
  轩盟翘着二郎腿,穿着一身粗布衣衫,与这街上来来往往的男子并无二处,今日他已与肖睿暗访过这家布坊,老板正是那柜台后的女人,看起来年岁不大,却是有些手腕,性格也很刚毅。
  听说原本是嫁来王城的人,夫家却出了事,之后便拖着两个孩子拿所有积蓄盘了家店铺,起先还勉强经营,到得如今,生意却是火红起来了。
  而那中年男子,则是她后来才雇来的掌柜的。
  无论怎么打听,这家布坊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言片语便能说到尽头,实在没什么好探究的,至于昨晚被张康扛回去的女人,则是今年才新雇的人。寻常也就帮夫人们挑挑布匹,量量衣服什么的,做女人的生意,自然还是女人更清楚一些。
  轩盟正想着今日若查不到线索,晚上回去还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就见街道尽头走来二人。
  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轩盟为何就只注意这二人?
  不怪其他,实在是因为为首那人面容太好,穿着鲜亮,在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集市口前,就像一座移动的金灿灿的雕塑一般,第一眼便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果然,整条街的目光几乎都被那人吸引了过去。
  东巷在王城的规划中并不繁华,这里集中着最普通的客栈、酒家、布坊书屋及菜场,只会有普通的老百姓来往于此,要说更好的酒楼茶馆,唯南巷才是最上流的。
  这样一个一看便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存在,突兀地出现在此地,自然引得他人好奇打望。
  当那人经过何氏布坊时,轩盟确定了对方正是那日在金殿之上只见过一面的长孙玄乐。
  他为何在此?
  轩盟抬手举起茶杯,借以遮挡面庞,目光犀利地四下探寻一番,发现这废帝出门居然真的只带了一个人!
  该说这人好胆识,还是笨蛋?
  玄乐经过何氏布坊,根本没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他做完手头的事,出门只为再去一趟沁香院,季饷原本要求带着侍卫,却被他拒绝了。
  带得人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身份,况且这王城里还有虞子文的人监视着,他还真不信虞子文会让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按虞子文那高傲的性格来看,若当真自己出了事,第一个怒的就是他。
  玄乐想得很理所当然,所以乐呵呵地就带了一人出门逛窑子。眼看时间尚早,便在附近逛来逛去,也算是微服私访一番。
  经过布坊门口,轩盟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所谓疑人偷斧,轩盟还以为是废帝发现了什么,所以专程前来。这么说来,那客栈的事当真是废帝干的?
  轩盟想起兄弟的尸体,一阵怒火直冲心头,他不由捏紧了拳头,打算同玄乐来个人赃并获。
  却不料玄乐眼睛都没斜一下地,从布坊门口过去了。
  轩盟正愣神,就见布坊的女老板款款走了出来。
  “这位贵客。”女人温柔的嗓音如流水般动听,玄乐立刻停了脚,转回头来。
  轩盟冷笑,原来如此,还得做做戏么?
  玄乐眨巴一下眼,指了指自己,“是说我?”
  “这里还有谁能够得上贵客二字么?”女老板轻浅一笑,道:“小女子曾受高人指点,略懂面相之术,在王城多年还未遇见过贵客这般之人……”
  女老板话音一顿,眼眸细细打量玄乐周身,又将目光移回到玄乐脸上,观察片刻,道:“相逢即是缘分,我看贵客面相奇异,若不嫌弃,可否进店一叙?”
  季饷皱眉,正要拒绝,就听玄乐道:“你懂算命?”
  女老板一笑,“只是略懂一二。”
  “好好好,来来来。”玄乐撩起衣袍就往店内走,季饷只觉头大,赶紧跟上。
  女老板回头吩咐掌柜,“贵客临门,今日便歇了吧。”
  “是。”掌柜的却也惊奇,不住往店里看,小声道:“原来老板还懂命相之说?”
  女老板一笑,瞄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心里一寒,赶紧赔笑不再多说,关门歇业。
  轩盟等掌柜和伙计收拾离开,目光往上移到“何氏布坊”四个字上头,狞笑。
  好哇好哇,果然是来碰头了吗?看这次还不人赃并获,到时将你二人一同交由陛下,看还有何话好说!
  这头,玄乐并不知道自己已被叩上了“罪魁祸首”的名头。他进了店,新鲜地左右四顾,老板娘将二人引到内屋,亲自斟茶,便坐下不言不语,只是看着玄乐的脸。
  玄乐早知这副皮囊不是一般两般地好看,初时自己每次在铜镜看到也要愣上片刻,后来便也看得习惯了。
  如今被一个陌生女人这么直直盯着,玄乐倒觉得不好意思得很。
  “咳咳。”他干咳一声,问:“姑娘可否说说,我这面相如何啊?”
  季饷坐在一旁,眼里满是不屑,这种花言巧语,明显是老板为了笼络客人才有的言辞,最终说来都是一般无二,什么福大命大,必交好运什么的,总归是要哄得客人开心。
  却不料,女人一开口便是,“请恕小女直言,贵客的面相……乃命薄福薄之相。”
  季饷顿时惊了,一拍桌子,“你……!”
  玄乐赶忙将人阻住,看女人的眼神立刻不同了,崇拜地道:“这世上居然真有面相之说?我还以为都是骗人的呢,这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什么说法么?”
  “贵客眼底淤青,面色灰败,唇色无光……”女人道:“观贵客穿着打扮,必是家境殷实,却是身体孱弱,走路虚浮无力,说明贵客福薄,而贵客这般世上少有之样貌,定成祸水,不是祸害自己便是祸害别人,所以命薄。”
  玄乐:“……”
  虽然说得差不离,可男人居然也能成祸水了?想想也是有点醉。
  “可……”女人似乎不解得很,左看右看,迟疑道:“明明该是命薄福薄之人,却又似有转机,不知贵客最近遇见过谁?或许此人将能为贵客带来一线生机。”
  “遇见过谁?”玄乐想了想,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人可多了。
  这么说来,都是转机不成?
  想着又看向旁边季饷,觉得真要说是转机,也只有季饷可担当重任。
  女人见他看旁边一人,也跟着转过目光,细细打量季饷片刻后,道:“这位贵客,面相乃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之相啊。”
  季饷冷哼,“我既不面色灰败,唇色无光,也不脚步虚浮,还穿戴不差,必定出生殷实人家,自然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了。”
  玄乐一愣,差点笑出来。
  其实说来也是,这所谓的面相之术,却也就是观察入微了些,已逻辑进行推断罢了。
  原本玄乐就是穿越而来,一听那女人说自己面相奇异,还以为真能看出什么,所以才一时好奇跟了进来。
  这会儿便也没了兴致,起身道:“麻烦姑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他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便当是“算命”的钱。
  女人却不急不慢地起身,道:“看来贵客是不信我的,也罢。”
  她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袖子,看向季饷:“客人眼下的面向虽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幼年时期却清寒贫苦,受了不少罪,还有……”她莞尔一笑地道:“贵客的恋慕之情是没有结果的,或者说,眼下还不会有结果。贵客要么放弃,要么就勇敢地说出来,或许还有变数。”
  季饷目瞪口呆,一时僵住了。
  玄乐也是目瞪口呆。
  撇开前半截不提,这恋慕之情是如何知道的?玄乐狐疑地瞄了季饷一眼,心说:莫不是女人的直觉?
  可这么说来,自己果然不是自作多情?
  玄乐心情复杂,竟是将女人到底会不会算命之说抛到了脑后,反而是苦恼起来万一季饷真要跟自己告白,自己要怎么办这件事上了。
  早知便不该进这个门!
  玄乐有些恼火地道:这不是挖坑埋自己么?
  女人见二人都不答话,抱歉地福了一礼,“小女子冒犯了,还请不要介怀。命相本就无一定法,随时都会改变,只要本人不放弃,总归有转圜之机。就好像这位贵客幼年清贫,如今却也是位于高位。”
  玄乐眼睛一眯,“你怎知是位于高位?”
  季饷还在神游天外,一时半会儿没能回神。
  女人表情淡淡,不惊不惧地道:“也是看出来的。”
  “这也能看出来?”玄乐看着她,“那你可看得出我是何人?”
  女人笑了笑,“他既位于高位,却对贵客如此客气护卫,想也知道,是不得了的人物。”
  玄乐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
  停顿片刻,他招呼季饷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走。”
  他又看向女人,“姑娘本领厉害,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随时欢迎。”女人又福一礼,表情恭顺。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几乎全重写了= =|||看在咱如此努力的份上~评论收藏不来一发咩TAT P。S:抓虫XD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玄乐的烦恼】
  沁香院戌时开张,红灯笼挑上屋檐照亮一方小街,看起来暧昧非常。
  大厅里此时还冷冷清清,只有掌柜的和几个伙计在四处收拾,将白天都放上木桌的椅子挨个放下,又将收起来的盆栽逐个搬出来摆上。
  点熏香,摆瓜果,外头到处都是要收摊的冷清,只有这里正是一天要开始的热闹。
  玄乐与季饷入了门,伙计一见二人便眼睛大亮,赶忙上前道:“两位爷,姑娘们马上就下来,先坐着喝点茶水可好?”
  季饷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下意识朝玄乐靠近了些,挡开伙计的热络,道:“找一处僻静角落,不要太惹人注意的地方。”
  “是是。”伙计很有眼色,一眼便看出二人身份不凡,想来到此处或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便露出一脸了然地笑。
  季饷瞪他,“笑什么?!”
  “没、没。”伙计赶忙将二人引到角落一处安静座位上,小心翼翼为两人擦了凳子桌子,问:“二位需要点什么?用过晚膳了吗?咱们这儿有……”
  “三个小菜一个汤,两碗饭,别的不要。”季饷皱眉道:“你们这儿可有个叫香玉的人?”
  “有有。”伙计赶忙点头,“香玉姐可是咱们沁香院的当红姑娘,二位真有眼光。”
  是不是真的当红姑娘,玄乐与季饷无从得知,不过伙计肯定是要这么说的。
  季饷道:“去叫她来。”
  “是是。”伙计点头,“二位稍等片刻。”
  玄乐一直未曾开口,无聊地撑着腮帮子片刻,道:“小季子你也太紧张了,不过是个青楼嘛。”
  季饷一口气差点厥过去,道:“皇……咳,少爷若是要找人,只管派人来就是了,何必自己走一趟?这等地方,龙蛇混杂,若是遇到那不怀好意之人可如何是好?皇……咳,少爷还不许带人!”
  玄乐掏掏耳朵,“你看你看,你就是这样。说你能干呢,你也能干,可说你沉稳呢?诶,就不算沉稳了,这种时候咱们就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紧张兮兮地成什么样子?可别说你是从皇宫里出来的,咱丢不起这个人。”
  季饷心口疼啊,脑袋疼啊,没一个地方舒畅的。
  要说以前皇上也让人头疼,可也只是发发脾气,无理取闹一些。如今皇上是不发脾气了,也不无理取闹了,怎的却让人更头疼了呢?
  季饷简直想不明白了,又恨自己没有一身功夫,遇到事恐怕连自保都做不到,如何保护皇上?
  还是该带一队人马出来的。
  季饷后悔啊后悔,就算是违抗圣命,也该偷偷带一队侍卫跟在后头!
  季饷这时候无师自通地发现了,有时候“盲从”真的会要人命。
  撇开季饷一个人腹诽不提,玄乐却是好奇四处打量起来。
  昨日不曾仔细看过这地方,今日再看,不愧是王城里最大最好的青楼,楼阁飞檐,珠帘摇曳,鼻端不知是何处香味,中间已搭起台子,有佳人轻拨琴弦低声吟唱。
  果然是会让人忘记俗世忧愁的好地方。
  正打望,便见一人衣摆款款而来,面上是掩盖不住的欣喜,正是香玉。
  “少爷!”她开口便喊,仿佛二人相识已久般,道:“还当少爷或许回去就忘了奴家,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她往旁边一坐,整个人软得没骨头似的往玄乐身上倒。
  季饷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姑娘,请自重。”
  香玉一愣,看了看季饷,季饷慌忙将拉住对方的手收回来,见香玉一眨不眨看着自己,顿时脸上一红。
  玄乐看得好笑,道:“原来你也会脸红,面皮子怎的比我还薄。”
  季饷叹气,“少爷要问什么便问吧,问完咱们便回去。”
  香玉一听,不干了,“怎的才来就要走?少爷要问什么?香玉就是不知也是知的,可……”
  香玉瞪了季饷一眼,起身道:“若是将香玉一番心意当糟粕,随取随扔,便是香玉也是不依的。”
  说着香玉转身要走,被玄乐一把拉住。
  玄乐抬头,笑得翩翩佳公子,“香玉别气,这人是我屋中管事,本就不答应带我出来,如今自然是捡不好听的话说,香玉如此聪明,怎能上了他的当?”
  香玉眸光一转,重又坐下,问:“即是屋中管事?怎的会带你来这处地方?”
  “再怎么说,我也是主子。”玄乐眨眨眼,笑道:“你看他老板着脸,定是担心万一被家中人发现会挨罚,咱们不理他。”
  香玉咯咯咯地笑起来,看了季饷一眼。想了想,伸手为他倒了壶茶,好言好语道:“这位哥哥,香玉给您陪个不是。”
  季饷张了张嘴,见玄乐在香玉后头挤眉弄眼,只得叹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香玉这才开心起来,靠在玄乐身上问:“今儿个是不打算走了么?昨晚匆匆一别,香玉可一直惦记着您呢,不若咱们今晚开开心心玩一场,不醉不归如何?”
  季饷又要开口,被玄乐抢先一步,“如此也好,不过我的管事可不会答应。”
  “管事哥哥也一起玩嘛。”香玉嗔道:“哥哥模样如此俊朗,怎的老板着脸好生没趣。”
  玄乐心惊肉跳,心说难不成你们这儿还爱玩3P?
  没等惊完,香玉接着道:“我再找个妹妹陪你,如何?保证让你乐不思蜀便是。”
  季饷脸色铁青,登时就要大怒,玄乐一脸干笑,拍拍他手背。
  季饷一脸的不赞同,玄乐却摇头,道:“如此甚好,可否找昨日那位妹妹一起?”
  “昨日?”香玉想了想,反应过来,脸色顿时不愉,“是说锦和?”
  “可是不行?”玄乐一脸无辜,“昨日那妹妹帮我叫了马车,想来是个好人。”
  “帮少爷叫辆马车而已。”香玉不满,却也未曾多说,只道:“她不是楼里的姑娘,只是干杂活的罢了。”
  玄乐恍然大悟,“倒是我想岔了。”
  香玉哼哼两声,“我看少爷不是想岔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起身,道:“罢了,谁让我香玉向来玲珑心思呢,少爷要是喜欢,送了你也无妨。”
  她说着就去找掌柜,掌柜一听,眉头皱了皱,却不知香玉又说了什么,那掌柜的朝他们看过来。
  玄乐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掌柜的打量他几眼,或是看出二人身份确实不凡,想着必有钱赚,便点了头。
  可直到一桌菜吃完了,锦和也没有出现。
  伙计满头大汗地跑来,说:“抱歉啊两位爷,锦和姑娘她……她今日不舒服。”
  “不舒服?”玄乐一愣,难道说是不想陪人,所以找的借口?
  这样一来,自己反而不好勉强了。
  香玉却是一瞪眼,“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还要我们掌柜的亲自去请她不成?”
  “不不……”伙计赶忙给香玉使眼色,香玉不耐,“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掌柜的也走了过来,看伙计,“锦和人呢?”
  伙计叹气一声,只得干巴巴地道:“人不见了。”
  锦和此时人在哪里?让玄乐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现在正同虞子文在一起。
  此番说来,还要算到张康扛回来的女人,赫兰身上。
  赫兰正是那布坊里姑娘,半夜三更一身黑衣爬屋顶,被张康一路跟踪,最终被带回了轩盟盘下的客栈的地下酒窖里。
  此时客栈上头人声鼎沸,杯酒之声不断传来。地窖内,赫兰与锦和却是被绑着手脚,封住哑穴,半点出声不得。
  虞子文坐于酒坛之上,道:“没想到还自己撞来一个,这算是运气?”
  张康道:“这二人必定有自己的联络方式,否则为何这一个刚被我们带走,没多久另一个就想来救?”
  虞子文冷冷看着前来救人,却无奈被抓的锦和,道:“就这么点拳脚功夫,还想来救人?”
  锦和与赫兰梗着脖子,看上去一副“打死不说”的模样。张康冷笑一声,抽出剑放于锦和脖间,紧紧贴着,然后看着赫兰,“我现在解开你的哑穴,若你敢叫,我便一剑杀了她。”
  锦和额上浮出冷汗,眼里却带着仇恨,紧紧瞪着赫兰。
  赫兰闭了闭眼,无奈点头。
  张康便解开她的哑穴,问:“你们到底是何人?是荆国细作吗?”
  “荆国?”赫兰冷笑,“若我们是荆国人,何以会落到如此地步?”
  张康皱眉,“什么意思?”
  赫兰并不回答,只道:“你们又是谁?”
  虞子文长剑点地,慢条斯理道:“现在是我们问你,还轮不到你来问我们。说罢,顾长晟是不是你们所杀?”
  两个都是女人,一切倒是与之前轩盟所说联系了起来。
  之前他们也查找了客栈里的线索,却是无用之功,想来也是,若这么容易便能察觉,当初干脆杀光他们岂不简单?何必留活口。
  赫兰一笑,倒是不屑说谎,“是我,又如何?”
  旁边几个护卫立刻动了怒气,长剑一挥,就听半空“叮当”一声,虞子文闪身挡在赫兰身前,怒对几个护卫。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说要杀她了吗?!”
  “杀人偿命!”一个护卫恨声道:“是她杀了伍子!”
  赫兰似想起什么,脸色一白,“不,我……”
  锦和突然挣动一下,赫兰猛地闭了嘴,咬住牙关将半截话吞了回去。
  张康冷道:“当我们都是傻子?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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