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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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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乐无言以对,还能说什么呢?这该死的不中用的身体!不过是吹了一会儿冷风而已啊!
  “水。”玄乐摆摆手,这一动弹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装了七八个木槌,敲得乒乓作响。
  季饷小心将他扶起来,玄乐脸色惨白,捂着脑袋叫唤:“头疼!”
  季饷喂他喝了水,又小心将他放下,心疼地给他揉太阳穴,“皇上本就体弱,这药一时半会儿还煎不好,皇上且忍忍。”
  玄乐简直想抱着脑袋打滚,又觉得昨晚那种焦躁难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一时间甚至觉得要无法呼吸了,脸色灰败得吓人。
  “皇上?!”季饷被吓了一跳,一时顾不得君臣有别,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摸来摸去,“皇上是哪里不舒服?来人!快传太医!”
  仇太医和胡太医匆匆赶来,后面还跟着茗妃和珞妃。
  珞妃收到消息,比茗妃早一步到水殃宫门口,两人远远撞上,面色都是古怪非常。
  茗妃放慢脚步,胡太医和仇太医相继对她行礼,然后才对珞妃行礼。
  珞妃脸色不善,却也没多说什么。宫里就是这样,有势的时候谁都将你捧着供着,现在顾家失利,宫里的人也很是会见风使舵,她与茗妃的上下之别立刻便显现出来。
  珞妃目光与仇太医不期然地对上,仇太医微微一笑,珞妃面无表情别开了目光。
  这点小动静其他人看不出来,茗妃却是早早就注意到了。
  仇太医是太医房目前最年轻就获得太医职位之人,其他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都还是学徒而已,寻常也就给宫人看看病,帮着太医煎药,抓药罢了,远远不够给后宫妃子,甚至是皇上看病的资格。
  而仇太医据说是年纪轻轻就有得一手好医术,又与太医房经历三代王朝的老太医,胡太医有所渊源。
  于是由胡太医引荐,皇上便准了仇太医的资格,之后一直在给一些后宫妃子看病,给皇上问诊,这还是第一次。
  仇太医模样不差,后宫许多宫人都对他倾慕有加,还有谣言说他与后宫某妃子有不正当关系。可传闻毕竟只是传闻,无凭无据,仇太医后来甚少出入后宫,只帮胡太医等老太医看药方和抓药,这消息便也不攻自破。
  到得最近,茗妃收到消息,说珞妃与仇太医走得极近。
  珞妃最近一直说自己身体不适,几乎是整个后宫都知道的事情。之前茗妃想与皇上商量继承人之事,中途还被她坏了事情,据说那时候给她看病的也是仇太医。
  皇上似乎还问过仇太医关于怀孕之药的事。
  茗妃也借口身体不适,将仇太医找来问过诊。仇太医看上去规规矩矩,半点无礼之处也没有,心思细腻,对自己也很是关怀体贴。茗妃明探暗探,硬是没有找出丝毫破绽来。
  这让她的直觉反而更倾向珞妃与仇太医之间,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女人的直觉就是这样,在宫里这么多年,哪些人做了什么,想做什么,只要你有心,总归是能看出端倪的。而那些没有心的女人,大多已经不在这后宫中了。
  之后茗妃就一直派了药房的小学徒盯着仇太医,这么久以来却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二人跟着太医进了水殃宫,被季饷挡在了内室门外。
  “皇上不舒服,先让太医看过再请两位主子进屋吧。”在水殃宫季饷是说一不二的主,哪怕是最得宠的妃子也不敢跟他杠上,此番自然是点头应是,坐于外室等着。
  外室的气氛陡然跌至冰点,宫人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两位主子,让自己无端背了黑锅。
  两杯热茶,两盘点心。
  茗妃一手端茶,慢条斯理地道:“今日瞧珞妃气色不错啊。”
  珞妃笑了笑,“谢姐姐关心。”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不言而喻地嘲讽。
  茗妃比珞妃小一岁,两人虽是同时入宫,可眼下按地位算,茗妃自然成了姐姐。
  珞妃以前则是高高在上,哪怕是比她年纪大的妃子也得叫她一声姐姐,那时候她还不爱听得很,嫌弃把自己叫老了。
  如今二人却是反了过来。珞妃一声“姐姐”叫得阴阳怪气,茗妃却是昂起下巴,受得理所当然。
  珞妃心中反而堵得难受,偏又是自己要叫的,也怪不了别人。
  “这几日总听说你不舒服,本宫问过仇太医,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茗妃慢悠悠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是一些小毛病,这边好了那边又犯了,反而说不清楚。”珞妃拾起块糕点,优雅地咬了一口,正想赞叹一下水殃宫的点心味道就是不一样,季饷教导有方什么的,就听对面茗妃开口道:“听说……皇上这回换的新药,是由仇太医负责的?”
  珞妃抬起头,笑容缓缓沉了下来。
  ……
  刑部牢房。
  吴承站在牢房外面,萧风在里头。
  冰冷的牢房里架着木架,上头绑了一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
  萧风手里的鞭子挥出了嗖嗖风声,从男人结实的身体上抽下去,立刻又是一条血印。那人闷哼一声,脑袋晃了晃,嘴里发出咯咯地笑声。
  “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萧风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道:“说不说是你的事,打不打是我的事,你爱说不说,我爱打不打。”
  说完便又是一鞭子,狠辣得让旁人目瞪口呆。
  吴承在刑部这么久,却从未亲自参与过审案,更别提看到这种审案方法了。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道:“萧大人,这若是屈打成招……”
  “我什么都没说,他怎么知道要招得是什么?”萧风抬头一笑,“又何来的屈打成招呢?”
  他站在地牢中,地牢顶上唯一的窗口透出的光刚好罩在他身上,他手中的鞭子自然下垂,鞭子上沾了血,配上那张英俊的面容说不出的邪魅。
  吴承转开视线,皱起眉,“我出去透透气。”
  他说完转身离开,萧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绑在木架上的男人趁机缓过一口气,一声冷笑刚刚出嘴,萧风看也不看,一鞭子抽在了他脸上。
  “啊——!”
  鞭子扫过眼睛,眼睛下方顿时划破血口。
  男人一时疼得浑身痉挛,萧风这才回头,歪脑袋看他,“谁让你出声了?”
  吴承走到牢房外,站在一棵大树下发怔。
  肖河招了白啼的事后,人便从皇室地牢转移来了刑部。整个案件的审理也划归了刑部管理。
  这算是“预谋谋害皇上”,可又没有其他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全靠肖河一人说话,虽将沁香院那个店小二也一起抓了过来,可还没问两句,那看似懦弱的小二便咬舌自尽了。
  白啼到底是什么组织,是不是传闻中的组织,他们在王城还有多少人,互相是靠什么联络彼此。
  这些都成了谜团。
  于是萧风对肖河用了刑,可肖河已经坚持了两天,除了歌颂白啼的伟大事迹,其他一概不提。
  让人不得不怀疑,肖河已经魔障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交错的线索】
  雷翁暗地里打探顾展消息,却始终没有回应。他不得不开始怀疑,顾展已经不在王城之中了。
  可他是如何离开的?按照虞子文的说法,几人被囚禁的这段时间,身上不仅毫无分文,为了威胁虞子文等人,几乎日日滴水未进。
  如此惨景之下,他只身一人,到底要如何避开所有耳目离开王城?这让雷翁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他一个人不行,两个人三个人呢?或者,有人收留了他。”虞子文端着茶,理所当然般在雷府做客,翘着腿慢条斯理道:“说不定是被白啼的人救走了。”
  “白啼救他?”雷翁摇头,“若那真是传说中的白啼组织,应当视顾长晟等人为眼中钉肉中刺,他顾家就没好人,长孙顾展脱不开关系。”
  “若是顾展还有用呢?”虞子文放下茶杯,“何况你也说,如果是真的……若这白啼是假的呢?”
  雷翁闭口不言,半响道:“都将顾长晟杀了,顾展还有何用?我想不出他对白啼有什么作用。”
  虞子文倒是想到一个可能性,却也没有立刻开口。
  他起身,道:“抓住的那两个女人,一直没有透露风声,不好对付。”
  “若她们真为死忠,死也不会说一个字的,殿下再费心也是浪费时间而已。”雷翁道:“倒不如做点实事。”
  “比如?”虞子文似笑非笑,“像雷将军一样,找个女人与玄乐帝生孩子吗?”
  雷翁脸色一变,怒道:“殿下,请你放尊重些!”
  “若他想要继承人,早八百年就该有了。”虞子文似没听到,自顾自地道:“玄乐帝生性好逸恶劳,又被上一代国君宠坏了,害怕有人与自己抢位置。他那样的人,落得如今下场也是自作自受,雷将军又何必为他着想。”
  “我是为了玄国着想。”雷翁不悦道:“吾皇改过自新,自当有合适的继承者,这是为臣子应当为国、为民所考虑的。”
  “可惜他不这么想。”虞子文潇洒一笑,风流倜傥模样很难让人对他竖起敌意,可只要与他熟悉的人便知道,当他那双瞳孔里盛满野心和冷光之时,便是巨大的灾难。
  何况坐着那个位置,天底下也没几个人真的敢小看他,或将他视为好相与之人。
  雷将军升起警惕心,“你什么意思?”
  “现在不是生孩子的时候。”虞子文轻飘飘看了雷将军一眼,“有继承人就是好事?雷将军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现如今玄国根基不稳,顾国相失踪后本就还有人在摩拳擦掌地等着代替他,甚至代替皇上,现在弄个继承人?岂不是送给他们一个机会?”
  雷将军捏紧了拳头,半响不语。
  虞子文却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道:“是帮皇上,也是帮国家,当然也是帮你雷家。”
  虞子文道:“顾家的千金现如今在后宫失势,后宫至今未立后,此时不母凭子贵还待何时?令千金如果诞下太子,别说是后位,便是皇上恐怕也得听着你雷家的意思……”
  “胡说八道!!”雷翁怒而站起,一拍桌子,粗重喘气道:“我岂是顾长晟那等小人!”
  “你当然不是。”虞子文摇头,“你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有这层实质性的关系总归比没有好,再则,我若是反悔不送你孙儿媳妇儿回来,你雷家好歹也后继有人了。”
  “一箭三雕,岂不美事?”
  屋里一下寂静下来,喘息声渐渐平静,雷翁静默不语,复又坐回太师椅里。
  虞子文看了他一眼,推门而出,“我答应你的必然做到,不过太子之事,劝将军还是三思为好。”
  虞子文离开不久后,雷府的书房再次被人敲响。
  一个头发苍白,蓄着山羊须的老人蹒跚进门,看了看座上人,恭敬问:“将军,那小贼如何说?”
  “先生说得不错。”雷翁睁开眼,眼里带着冷光和嘲讽,“宫内果然尽是虞小贼的暗线,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人点头,听雷翁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后,沉吟片刻道:“这么说来,他却不知皇上与将军只是假意暂时听从于他,说明水殃宫内确实没有他的暗线。”
  “水殃宫由季饷择人选守卫,如此看来季饷此人确为可信之人。”老头摸了摸胡须,半闭着眼,如高人一般道:“有季饷在,皇上安全应当无忧。”
  “那依先生的意思……?”
  “查小姐的云逸宫,最好是提前告知小姐一声,如此一来更容易探查一些。”
  “这件事便交给先生来做。”雷翁起身,对着老头行了个大礼,“为了玄国未来,望先生不要推辞。”
  老头沉思片刻,点头,摆手拒了雷翁大礼,道:“既为玄国子民,能做点实事也是应当。”
  ……
  虞子文此时确实不知玄乐病重,他出外之后匆匆与张康在一戏院里接头。
  张康戴着斗笠,道:“肖睿他们打听到奇怪的事。”
  “恩?”
  “与那布坊女人有联系的人叫肖河,在菜场卖鱼,前些日子已经被废帝抓走了。”
  “肖河……”虞子文皱眉,“什么来历?”
  “据说现在在刑部大牢里,还有,轩盟说之前看到布坊老板娘请了废帝进屋喝茶。”张康道:“莫不是真的同废帝有关系?”
  虞子文沉吟片刻,“除了喝茶,还有什么?”
  “没了。轩盟跟着废帝去了沁香院,废帝好像要找那个叫锦和的女人,没找着,之后就回去了,再之后菜场肖河就被带走了。”
  轩盟本想找到证据,结果却半点线索也没发现,最后只得继续回去蹲守布坊老板娘,不过这几日老板娘却关了店门,一直没出现。
  张康又道:“茗妃宫里的探子说,茗妃前几日打发过人去宫外拿什么药。”
  “怀孕的药?”这件事虞子文已经听探子提过了。
  “是。”张康点头,神情却很是古怪,“可轩盟方才回禀消息说……他查到那家神秘药店背后的老板是谁了。”
  “谁?”虞子文意识到有什么事脱离了控制,他脑子里一遍遍翻过刚才张康与自己说的话,又联系到最近探听到的情报,一个可怕的假设在脑子里逐渐形成。
  “那家神秘药店背后的老板……是何氏布坊老板娘那据说死了多年的丈夫。”张康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爷,我可是不相信人死复生的,所以应当是有人顶替了这个名字。反正这种店基本是秘而不宣,不会有人过于追问。”
  虞子文突地站起,脸色倏然变得极为可怕。
  “中计了。”他狠狠道。
  “什么?”张康一头问号,跟着起身。
  可虞子文却不再多说,立即转身离开,等张康追出大门,早已不见了自家主子踪影。
  此时的水殃宫。
  玄乐已经发了一天的高热,夜幕下冬风呼啸,拍打窗棂,季饷身在点满炭盆的暖和室内,心却如同暴露在寒风之中,一点温度也没有。
  玄乐时而脸色惨白,时而通红,一直做着恶梦,嘴里咕哝着让人听不懂的东西。
  明明上午的时候还能保持清醒,几碗药下肚后竟愈发神志不清。
  季饷怒不可遏,抓过开药方的胡太医口不择言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已经一天了!为何药效完全不起作用?!不是说是普通的风寒而已吗!”
  胡太医一头冷汗,也是无措摇头,“老臣,老臣看过众多病症,却从未见过这等奇怪现象。皇上的脉……皇上的脉十分诡异,摸起来不过只是普通风寒,可风寒之药并无效果,老夫已换过其他辅药搭配可也是无用,真是奇也怪哉!”
  “我不管你换什么药!”季饷道:“我只要皇上好起来!”
  “是是,老臣自然尽力!”胡太医抹掉冷汗,再次探查皇上脉门,面色古怪,最后吩咐来仇太医,这般那般叮嘱一番。
  仇太医点头,迅速离去。季饷拦住他,问:“要做什么?”
  “去看看皇上之前服的药方是否有问题。”仇太医温言温语地道:“季大人请放心,胡太医历经三代王朝,什么样的病症没有遇到过,咱们太医房最有资格的太医就是他了,待胡太医寻得缘由,自然手到擒来。”
  季饷也知是这么个道理,可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放大,焦虑让他坐立不安。
  “快去快回。”季饷只得嘱咐一句,便再次将目光投向卧榻。
  仇太医低头应是,很快离开水殃宫。
  走出不远,他闪到一处假山后头,似笑非笑道:“主子身为后宫妃子,一直跟着我这个太医……恐怕有失妥当吧?”
  珞妃被发现,却也不慌张,只是几步走了过来,面色不善开口便道:“皇上的病是怎么回事!”
  “臣也不知。”仇太医眨眨眼,温润的面庞上是一脸无辜,“胡太医都不知道,臣又如何能得知?”
  “别人不知道,别以为本宫也不知道!”珞妃狠狠瞪着他,“你在皇上的药方里动过手脚!”
  仇太医挑起眉,笑容在脸上缓慢地化为一个高深莫测的神态,他慢条斯理地拉长了音调道:“哦?”
  

  ☆、第三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玄乐帝,享年十八,猝。END。
玄乐:“……”
虞子文:“……”
作者:“……我只是开个玩笑……嗷嗷别打脸!!”
为什么第一卷一定要完在这个地方呢,嗯,因为作者强迫症需要整数来挽救。_(:з」∠)_
【明天也有更新嗷】
  第三十章【黄雀在后】
  说起这个仇太医,珞妃与他还真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渊源。
  珞妃自顾家失势后,碍于玄乐帝对顾长晟旧党的打压,曾经有所联系的长辈叔伯都纷纷对她敬而远之,她派人送过好几封信,得到的回应却寥寥无几。
  珞妃也知道世道变了,父亲失踪已久,早已有传言说这其实是玄乐帝布得棋局,目的便是将掌权太久的顾长晟彻底清除。
  她先前不信,后来却不得不信。玄乐帝变化太大,变得几乎要让人以为是另外一个人。他手腕果断,治下有方,不再整日病怏怏有气无力的样子,反而积极吃药吃饭,强身健体。
  他的思维方式也与以往大有不同,许多最近颁布的铁律都让民间百姓津津乐道,更让在朝官员压力陡增。
  一下摘掉两位尚书大人的乌纱帽,又拉拢一个年纪轻轻,毫无后台关系的吴承,传令调回被流放到边缘地带的柯伟和黎浩楠,总总事迹,俱是让人震惊不已。
  连一向得过且过,虽凭着模样性子深受皇帝喜欢,却一直不冷不热更不会阿谀奉承的茗妃都改变主意,想要为其诞下皇子。
  珞妃知道,皇上再不是以前的皇上了。
  对方甚至在最初,利用自己暂时稳住了那些与国相爷有所关联的人马,稳住之后便大刀阔斧地开始改革,收回权利,翻脸不留情。
  当珞妃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或许走了一招烂棋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那些听从了她的话,以为可以静观其变却反而被玄乐帝摆了一道的官员,都对珞妃暗自咬牙,悔恨,却又无可奈何。
  而之后珞妃再想求得帮助,谁还会搭理她呢?
  说到头来,若不是因为她的父亲,谁会同一个后宫女人商量这等事情?何况现如今她只是个失了势的,不再被宠爱的普通妃子罢了。
  其实按照玄乐帝所想,当初确实利用了珞妃不假,可他说的话也是实话。失去了背后大树,自然要为自己打算,作为后宫女人,皇上是她的夫君,后宫便是她的家。
  只要她不乱起心思,安安稳稳在后宫待着,凭她帮了玄乐这一把,玄乐就能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更不会被旁人欺负。
  可惜,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珞妃,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去过平凡清闲的后宫日子呢?
  也是因此,她一直没有放弃与外界联系。直到有一个人回应了她,那个人便是铁爷。
  铁爷曾经是个混混,后来跟着顾长晟做了自己的第一番生意,再之后因为有顾长晟这颗大树在后头,他无往不利,赚了个满盆彩不说还因为生意人偌大的人脉关系,渐渐形成了自己的势力,甚至隐隐有超过顾长晟的势头。
  顾长晟没有收拾他,是因为他还有用。
  而如今顾长晟不在了,珞妃本没寄望于他会拉自己一把,却意料之外地收到了对方的回信。
  铁爷介绍来的人,正是仇道天,仇太医。
  仇道天此人不知是何来历,但非常得铁爷赏识。铁爷运用关系,将仇太医先介绍给了太医房老资格的胡太医,得到胡太医的信任和赏识后,又被胡太医极其自然地推荐给了皇帝。
  这其中的道道,恐怕胡太医自己也没闹明白。
  而仇道天便极其自然地进了太医房,从学徒到任职太医,凭他的手段算是爬得非常容易。
  仇道天在太医房埋伏许久,直到找到合适的不会令人怀疑的时机,才与珞妃取得了联系。
  他的意思,是遵照铁爷的命令,来帮珞妃在茗妃之前怀上龙子,从而达成母凭子贵,一朝翻身的机会。
  只可惜玄乐帝借口事务繁忙,无论是哪位妃子处都再没去过,让珞妃和仇太医空有法子却没机会下手。
  直到最近几日,胡太医寻常问诊回来,觉得玄乐帝近日身体情况改善许多,药方也可随之改改,这才让仇太医寻到了机会。
  胡太医年纪大了,抓药这种事自然交给了新人来做。仇太医在胡太医面前想来很得信赖和赏识,这件事自然就交给了他。
  珞妃曾问过药方的事,仇太医却说药方是胡太医开的,自己也不能乱加东西,珞妃自己觉得有理,便也没再过问。
  可今日之事,却让珞妃敏感地察觉到事情有异。
  玄乐帝毫无预兆地病倒,并且连胡太医也是一脸茫然,珞妃直觉此事与仇道天脱不开关系。
  珞妃瞪着仇道天,“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信上说得都是假的对不对?!”
  什么报恩,什么扶持自己甚至是扶持自己的孩子都是幌子。珞妃此时才恍然大悟,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中了计。
  仇道天摆摆手,笑了笑,“珞主子,铁爷吩咐过,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您好处,凭您和铁爷的关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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