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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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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了。”紫青在他耳边低低念叨,懒洋洋的特殊声线让玄乐一个激灵。
  紫青侧头看了看他,“不是说没兴趣吗?”
  玄乐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
  “告诉我。”紫青手指顺着腰侧往下滑,最后停在他的裤头前,威胁般地点了点,“他们从哪儿来,你们是不是认识。”
  玄乐正要顽强抵抗说不认识,紫青的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道:“想清楚了再开口,我说过,你脸上藏不住事。”
  玄乐一僵,因被紫青来回套…弄呼吸渐渐粗重,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想要抵挡这种快…感,可却是完全无用。
  裤头前隐约湿润了一小片,紫青伸手要拉开裤头。
  “我说我说!”玄乐胸膛剧烈起伏,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我认识,确实认识。”
  紫青手下一顿,在他身上坐了片刻,突然翻身下床,理了理衣摆在床边看他。
  “详细说说。”
  玄乐如获大赦,连忙揉着手腕坐起,又将被扯得松散的衣服拉好,道:“我来自玄国,这个你知道了,我是被骗来的。那二人是我远方亲戚的兄弟,其实已经算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远亲了,两个人都是混江湖的,恩……身手有那么两下子,不过他们秉性不太好,我是说……人品,道德方面。”
  紫青挑眉,拉开椅子坐到桌边,身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他们是来找你的。”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
  “是。”玄乐眼看瞒不过,干脆承认道:“我也很惊讶,虽然想到过家里人会来找,却没想到会是他们二人。他们脾气不大好,与我们家也很少来往,我今晚……我今晚就是去见他们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紫青看了他一眼,“过来坐。”
  玄乐心里骂娘,心说见过的酷刑方法多了去了,没想到还有这种逼人开口的办法。自己也是窝囊,这种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却逼的自己不得不编瞎话敷衍过去。
  可是没办法啊,难道要让他跟一个男人……?
  若真被紫青弄得射出来,估计他可以挖个洞去把自己埋起来了,免得见谁都觉得自己丢人。
  他抹了把脸,慢吞吞坐到紫青对面,道:“他们前些日子欠了债,好像还是笔大数目,知道我不见了以后就专程跑来说要帮忙,但需要酬劳。我们家是老实人家,而这两人好歹是混江湖的,估计我爹娘觉得他们会有他们的路子办法,所以便答应了吧。”
  “你家……”紫青端着茶杯若有所思,“林大不是说你是偷跑的哪家男宠吗?”
  林大是这么跟单彬说的,单彬在与紫青单独相处时也提起过。
  所以紫青从一早就对玄乐起了疑心,别的不提,既然是男宠,应该早就对男人之间的□□习惯了才对,可他每次撞见戏班里不雅的场面总是脸红耳赤,更会慌不择路地逃跑。
  被客人调…戏了虽会打着哈哈敷衍过去,却能看出焦躁和僵硬的情绪,去三楼送茶水也是,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都会全身僵硬不自然。
  玄乐并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列入观察对象,一举一动都在紫青眼皮子底下,而今晚紫青也通过自己亲手验证发现,玄乐对男人之事哪怕不算绝对排斥,却也是不愿接受的。
  “你一看就出生大户人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紫青探究地打量他,“起先以为你真是被惯坏的男宠,这倒也说得过去,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玄乐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就算是男宠也是有家人的,难不成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我们家早年的时候确实家境不错,不过后来却……”
  玄乐吸了吸鼻子,在脑海里飞快地翻阅过了无数本知音体,道:“我爹被骗误入歧途,最后输光了家产,我娘一气之下打算与我爹和我同归于尽,免得在这世间受人嘲笑欺负,结果死没死掉我爹却下肢瘫痪,再也下不来床,我爹求我娘不要这样做,我娘在大雨瓢泼的夜晚独自在外淋了一夜的雨,最后回来好好陪着我父亲与我继续过日子……因为债台高筑,我们变卖所有家产,搬去乡下小破屋,可还是有小部分的钱未能还清,我娘每天早出晚归干活,养活我和我父亲,我原本是打算考科举的,除了读书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最后无法只得……”
  玄乐努力让自己显得无奈悲伤一些,“我在茶馆当过说书先生,也去私塾教过书,可都做不长久,再说那点钱也实在不够我们一家三口吃喝,更别提还债了。”
  “所以你就去当了男宠?”紫青挑挑眉,放下茶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世间事……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玄乐低头抹了把脸,将自己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话背了出来。
  没想到这句话却戳中了紫青,紫青浑身一颤,半响才重复默念,“幸福的人……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玄乐道:“我爹娘并不知道我被人收为了男宠,我每月都会变卖对方送给我的东西,偷偷寄回给家里,直到前些日子我知道债还清了,便想离开。”
  前后终于对上了,玄乐深吸一口气,道:“之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紫青很长时间没说话,最后道:“你一定经历过许多痛苦难熬的日子,所以才能总结出这样的话。”
  玄乐嘴角抽了抽,忍住了。
  “我知道了。”紫青站起来,想了想道:“你家,还能付起那二人的酬劳吗?若那二人秉性真有不良,多半会狮子大开口。”
  “无妨,我现在也回不去。”玄乐摇头,“班主花了重钱买下我,如何会让放我走?让我暂时拖着他们之后再想办法便是。”
  紫青手指在桌沿轻敲,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的事情,两人一时谁都没说话,屋里很安静。
  玄乐的心一直在咚咚跳,到此时反而完全镇定了下来。
  可能是一天之内说了太多次谎话,已经麻木了,又或者已经找到了谎言的诀窍,他有些走神地看着月色下的紫青,懒散却沉静的气质,笔直的背影,不言不笑的时候果然令人心神荡漾。
  想起之前二人的相处,玄乐耳朵烧起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朵。
  “你知道,白啼吗?”紫青突然开口问。
  玄乐一惊,差点就要蹦起来,好在关键时候忍住了,借着揉耳朵这个动作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问:“那是什么?”
  “是一个组织,只做善事,为在这世间得不到救赎的人带去希望的光。”紫青停顿片刻,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加入白啼,那二人的酬劳我为你付,你在戏班的赎金我也为你付清,可代价是,你要永远忠诚于白啼,为我们做事。”
  我们?
  玄乐内心一阵激动,“你是……白啼的人?”
  “这你不用管。”紫青背对窗户,月色落在他背后,将他的轮廓圈出毛茸茸的银边,“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我……”玄乐想了想,露出一脸为难,“我又不了解什么白啼……”
  “你不负白啼,白啼也永不负你。”紫青道:“况且你现在有得选吗?”
  “……”这算什么?威胁?恐吓?洗脑?
  话说回来之前那群白啼的人真是忠心得看起来跟进了传销组织一样,不是有那种事吗?准备进传销组织一探究竟,结果自己也被洗脑了的人。自己不会也变成那样吧?
  玄乐突然就有点担心起来。
  “我给你一夜的时间想想。”紫青转身准备开门出去,“在这之前,若我知道你将白啼的事宣扬出去,你就再也别想与你父母重逢了。”
  紫青说完关门便走,玄乐在原地愣了半天,终于泄气了一样趴在桌上。
  桌面冰凉,月色冰凉,他也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翌日依然得早起,打水洗脸洗漱,然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收拾大堂。
  班主一见到他就“哎哟我的妈”的叫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脸色!”班主怒道:“你现在是我的人!如果客人不喜欢你了,我就把你卖到对面菊花阁去!!”
  又是这句……说来说去烦不烦?
  玄乐心里叹气,今日他也没什么心情敷衍班主了,于是只是要死不活地“哦”了一声,拖拉着脚步继续往前走。
  班主目瞪口呆,还没冲上去教训就被紫青叫住了。
  “班主。”紫青今日换了一声淡紫色的长衫,长长的衣摆曳地,黑发依然未束披散在肩头,但看妆容却是精心打扮过了,“我白日要出门,专程来跟班主说道一声。”
  “出门?”班主愣了愣,紫青很少会主动出门,更不会出门还专程打扮一番。
  他狐疑地问,“是打算去做什么?多久回来?”
  “说不清楚,不过晚膳之前必定回来的。”紫青慢悠悠下了楼,跟随他的小厮立刻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一脸任凭差遣的模样。
  班主有些不愿,最近总觉得琴山县不安全,连三爷都被揍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紫青可是他们家的头牌,跟是他的命来着。
  可见紫青不愿说自己要去哪儿,班主也不想惹他不快,只得点头,嘱咐跟着的小厮一定将人照顾好了。
  玄乐在门口扫地,打个哈欠嘴张得脸都快没了。
  “……像什么样子。”窃窃私语从后面小声传来,玄乐听了个半截,毫不在意挂着泪珠继续扫地。
  他现在脑子还有些发懵,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万一被白啼的人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岂不是自己找死?别的不说,王城里那群人绝对是认识自己的,想瞒都不可能瞒得过去。
  正发呆,紫青从旁边走过。
  “我出门一趟。”紫青小声道:“大爷和三爷那边你不用担心。”
  他看了看玄乐眼下的黑眼圈,忍不住勾起嘴角,手指轻轻从他眼下拂过,“一夜没睡好吧?”
  “……是谁害的呢?”
  紫青挑眉,面上看起来倒是挺愉悦的,带着小厮很快走了。
  街对面,戴着斗笠,贴着假胡子,换了一身粗布衣衫的虞子文二人,正在斜对面粥店里吃早饭。
  紫青的动作虞子文看得清清楚楚,差一点没把粥全喷出来。
  张康小心翼翼啃馒头,瞅瞅自己爷,再瞅瞅那头打哈欠,发呆走神扫地的某人,心下感慨,爷真是陷进去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点,抱歉嗷=口=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劝说】
  玄乐万万没想到,第一次接通“电话”居然是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
  刚过子时玄乐就被猛然发烫的戒指给惊醒了过来,他闭着眼“啊”地一声大叫,朦胧中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长孙……长……长孙!!”
  “在在在!”玄乐还没睡醒,听那声音有些闷闷地十分像是从话筒里传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抽了什么风,半眯着眼在枕头边一阵乱摸还嘀咕,“老子电话呢?电话放哪儿了?”
  等到他终于把自己给摸清醒了,这才回过神,举起手盯着戒指一脸茫然,“虞子文?”
  “是我。”虞子文已经快没脾气了。
  玄乐眨巴一下眼,又眨巴一下眼,然后突然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居然是你找我……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虞子文:“……”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对着一个玉坠喊了半天也是非常羞…耻并且尴尬,但有好笑到这种地步吗?!
  “我有事问你!别笑了!”虞子文怒道:“清醒点听我说!”
  “说说说。”玄乐靠在床头,捂着嘴闷笑,忍不住想问对方“接通”之前是不是念了口诀……啊不行,光是想到那个场景自己就又要笑尿了。
  “你……”虞子文咳嗽一声,“你跟那个紫青什么关系?”
  “……啊?”
  “武昌戏班的紫青,我今天特意打听过他的事,据说十三岁时被家人卖入戏班子打杂,虽然已经过了练功夫的年岁,却因为天资聪颖又肯吃苦,竟是在短时间内得到班主重用,后来更是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成为了戏班名角。”
  “……啊。”玄乐满头问号,“你大半夜是来跟我科普紫青的吗?你看上他了?”
  虞子文差点把坠子给砸了,怒喝道:“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懂啊,怎么不懂?难道你说的不是人话?”玄乐打个哈欠,往被窝里缩了缩,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回到现代,窝在被窝里跟人讲电话的错觉,他侧身躺着,对着手指上的戒指道:“你之前问什么来着?噢……我和他啥关系,我和他啥关系也没有啊。”
  玄乐说完这句话猛地想起了紫青对自己干了啥,话音不自然地一顿。
  虞子文没听出这层变化,道:“我今日看见他对你……似乎很好。”
  那能用很好来形容吗?还上手了摸了,简直可以说是过分亲昵。
  玄乐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啊,他人本来就不坏,恩……不过说起这个,我本来也打算找机会告诉你一件事。”
  虞子文心里暗骂,小子学会转移话题了?嘴上却是不冷不热地道:“什么?”
  其实他也并不是很在意他们到底啥关系的,不管他们是啥关系,都跟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
  ……感觉快把自己绕晕。
  于是玄乐将紫青说的话简单重复了一遍,又解释了一下自己编造的谎言,以免到时候漏了馅儿。
  虞子文沉默地听着,只觉眼皮子一抽一抽。
  “所以我们变成你品性不良,不怀好意的远亲了?”
  玄乐啧了一声,“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不是这个吗?!
  虞子文也跟着啧了一声,“知道了,你说你编个什么理由不好?表哥或者堂兄,这样不也很好吗?”
  虞子文边说边想:如果要编得更亲密一些,我倒是也不介意,我看之前被他们误会的那个“男宠”的主人身份就很不错嘛,如此一来我也能堂而皇之上门找你了。
  玄乐道:“你是笨蛋吗?如果是关系很好的亲戚,干嘛不给我赎身尽快带我离开?我都说了我还要留在这里调查白啼的事,我总得给自己找个不能走的借口吧。”
  而且如果说是关系很好的亲戚,到时候三爷报复起来岂不还是一锅端?
  虞子文被他噎了一下,烦躁道:“你说什么都有理,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让人讨厌?”
  “你管我?”玄乐想起紫青那个吻,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两片薄唇,“咱们能说回正事吗虞老爷?”
  虞老爷又是个什么鬼,为什么又冒出来新的称呼了?是说不是远房亲戚吗?这样的辈分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虞子文揉了一下额头,“如果他当真是白啼的人,你打算怎么做?难不成要加入?”
  虞子文说到此处听玄乐安静下来,整个人一顿,放下手盯着坠子,就好像看见了玄乐那古灵精怪眨巴眨巴的黑眼睛,整个人冷汗都快下来了。
  “我不准!”
  虞子文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依玄乐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真的很可能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来,他怒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别的不说,白啼里很有可能有人认识你!尤其白啸,他已经见过你的样子了!你这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扔吗?”
  玄乐将手离得远远的,瞪着戒指张着嘴。
  我滴个亲娘,原来虞子文也能有这么暴躁的时候?这吼声简直快要传出三里地去了。
  “嘘!!嘘!!”玄乐对着戒指直嘘嘘,“你小声点啊!!”
  “你答应我,不能加入白啼,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虞子文胸口剧烈起伏,气喘吁吁。
  “我……”玄乐皱起眉,手指在枕头上敲了敲,“我不见白啸他们就可以了,他们现在一定还在王城四处打探我的消息,找不到这儿来。”
  虞子文脑子一晕,只觉眼前有些发黑,这么说来还当真是做着这种打算啊!
  “你不也说对面菊花阁里来的人有些问题吗?万一真的和白啼有关系呢?和紫青有关系呢?万一就是白啸他们那群人呢?你怎么知道!”虞子文深吸口气,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大半夜被虞子文的吼声惊醒,穿着里衣光着脚就冲进门来的张康一头雾水看着自己的主子对着一枚坠子脸红脖子粗。
  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虞子文对着张康摆手,示意他有多远滚多远,察觉出主子心情不好,张康赶忙帮他关了门,飞速躲回了自己房间。
  已经很久没看到主子那么生气过了啊,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招惹他,否则很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康滚上床,捏紧被角努力睡觉,四平八稳躺得笔直。
  另一头房间里,虞子文按了按鼻梁,耐着性子道:“听话,别去做这种事,紫青这边我会派另外的人来盯着,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怎么能走呢?好不容易抓住的线索!如果能把白啼解决了,我有自信一定能连升十级,起码解决了挡在光复玄国任务上的一大块山石!
  虽然这块山石没了之后,后面还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山石就是了。可那好歹也是一个进步!总不能这么一直拖拖拉拉下去!
  玄乐坚定地点头,简直要目射金光,“这是我玄国和白啼的事,和你没关系,我已经决定了!”
  虞子文气得要吐血,这人脑子怎么就不拐弯的呢?怎么就这么倔呢!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虞子文道:“你是我的废帝,玄国是我虞国要解决荆国的最好一条捷径,你想没想过?白啸还在王城窥觑,季饷重病在床,现在宫中一切事务已然由古嵘接手,而古嵘率领的罪士官又是好相与的吗?”
  “你现在根本就是把王位空手让给别人!你还不急着回去证明自己活着!你还在想什么!”
  玄乐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说实话他一直想着怎么升级,怎么解决白啼,怎么保命,还当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怎么就会忽略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不想承认是自己有所疏漏,他梗着脖子道:“还有吴承和冉青,还有雷将军在,他们不会轻易得逞的,季饷……季饷也会很快好起来。”
  “没看到你安全回去之前,我想季饷好不起来。”虞子文冷冷道:“你是一国之主,可我现在很怀疑你有没有这个自觉,你说你要改变,可我只看到你公报私仇,全然不将自己国家的百姓放在眼里。你难道就没想过,白啸等人若趁这个机会在王城中造谣生事,就凭雷翁、冉青几人,如何平复得了?”
  玄乐哑然,看着戒指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虞子文道:“你在百姓心中的威信本就摇摇欲坠,这段时日好不容易挽回一些,若是再被击垮,恐怕你就是想再多办法也很难挽回了,这些你都想过吗?”
  玄乐愣住,他并不是被虞子文一顿说教说得惭愧了,内疚了,而是惊讶于虞子文这个“外人”为何对玄国,对玄国百姓,对自己的名誉之事如此重视?
  他甚至为自己想到了更多的细节,还用如此真诚的,平和的,像是在竭尽全力挽留自己一般的语气一点点说出来。
  他在给自己讲道理。
  他妈的他一个虞国皇帝,一个把自己当做废帝的,明明就在利用自己的自负皇帝,一个跟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的他国皇帝,居然在跟自己讲如何做好一个国君的道理!
  虽然这个世界一直以来都很玄幻,可什么时候玄幻到连逻辑也不存在的地步了?
  玄乐半天没开口,虞子文心里没底,安静片刻后问:“你还在吗?”
  “……在。”玄乐慢慢平复心情,仔细想想,对方并没有说错,而且应该说是,说得很有道理。
  他在公报私仇吗?可能也差不多了,至少,没有“一国之君的自觉”这句话虞子文并未说错。
  可是要让他有“一国之君的自觉”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他要如何将他人当做自己的子民?他到现在也一直觉得玄国的任何人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只是来做任务的。
  而事实也是如此,他就是带着系统来做任务的,做完任务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会怎么样,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你无法强求一个人要将自己的灵魂突然升华到非解救天下苍生不可的地步,在此之前,玄乐的意识里,记忆里,都没有这种为天下,为大局做什么的概念。
  这是一段早就过去的历史,他只是在无数个平行历史中的其中一个里出现,做一件被强迫安在自己身上的使命,让他来的人,甚至没问过他愿不愿意,而他又为什么就要理所当然地背负起这些责任?起码他到现在愿意做一个合格的玩家,已经是很好的事了。
  玄乐抿了抿嘴角,在虞子文又问了一遍“还在吗”时,叹了口气,“我在,你……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在这种时候被抢走了王位,我也会很苦恼。”
  虞子文松了口气,眉目间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看着那枚在烛火下剔透精致的坠子,听着玄乐有些无精打采的声音,安慰道:“白啼的事,我会让人来调查,我们明日便离开吧,如何?”
  似乎也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玄乐皱了皱眉,最终却是妥协下来,点头道:“好。”
  听到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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