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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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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何让你们过来我这里?”地蛇哈哈一笑,“那是因为我不想如了那小子的愿,看着他吃瘪我高兴。”
  地蛇冷哼一声,手在紫青腰身上掐了一把,“你跟咱们三爷熟的吧?恩?一天到晚跟在那小子屁股后头,他就让你那么爽?”
  又来了。玄乐一下握紧了拳头,这种随口就侮辱人的话,地蛇说起来真是舌头都不用打卷儿的。
  紫青却依然是淡淡笑着,伸手捏了捏地蛇下巴,“吃醋?”
  地蛇眯起眼,“说谁?”
  紫青却一拐话题,“找我们来就为这事?你知道三爷的人会去传小冬,所以先将他叫过来,好让三爷的人扑个空?”
  “这只是一个原因。”地蛇伸手拉开紫青衣带,毫不在意还有外人在场,将紫青衣衫拉扯下来。
  白皙胸膛隐约露出一点,外衫更是飘忽落到地上。地蛇手不客气地拂上那细嫩皮肤摩挲,边道:“我派去的人听三爷说了些奇怪的事,小冬,三爷说你和打他的那二人认识?”
  紫青转头看了玄乐一眼,玄乐正低着头有些发慌。
  他以为单彬不会那么快醒,毕竟当时确实伤得很重,他也相信张康揍人时绝对没放水,所以之前编起瞎话来真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张口即来。
  而如今人醒了,岂不是等着被打脸啪啪啪?哪怕他之前编故事再不脸红心跳,也还没到可以在当事人面前颠倒黑白的地步,此时心里一下没了底,整个人看起来就有点发虚。
  再加上地蛇不老实的手和紫青毫不在意的神情,他脑子里顿时一团乱麻,简直不知道注意力要往哪里放才好。
  “恩?”地蛇懒洋洋地看他,“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他说得是真的?”
  “当然不是。”紫青插嘴,抬起地蛇的下巴看着他,“三爷的话你信吗?”
  “被揍的又不是我。”地蛇笑了两声,拉过紫青的手吻了吻,“你想替这小子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紫青任由他拉着手,道:“小冬是被林大拉到奴隶市场卖的,三爷又将他卖给了我们戏班,别的不说,戏班这笔钱小冬就还不上,若是要逃,那也该是对付了班主再逃,哪里有对付三爷的道理?惹到三爷头上,他还跑的了吗?”
  地蛇眯起眼,“那二人不是本地人,也许根本就不认识单彬。”
  玄乐心里一抖,这人说得简直分毫不差。
  “照正常人的逻辑,如果是大爷您,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对一个陌生人下手吗?”紫青笑眯眯道:“在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利于自己的情况下?”
  玄乐一下回过神来,对啊,这就是所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每个人按照自己的性格,考虑事情的角度必然不同。他之所以心虚,正是因为地蛇说出了事实,可按照地蛇的性格来看呢?
  如果换做是地蛇,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不熟悉任何人、事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随便出手,因为这只会给自己造成无法预知的危险和困扰。
  事实上,他当初不也正因为虞子文的突然下手而伤透脑筋吗?
  而对于虞子文来说,他自负霸道惯了,出手也就凭一股意志压根就没想其他后果,想必也是因为根本就没把一个区区幽国小县放在眼里的缘故。
  这样想来,虞子文的突然出手,反而给他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怪不得紫青说,只要咬紧牙关不承认就行了。
  “大爷,我确实与他们不认识,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出手,但说句真心话,不敢瞒大爷,因为当时三爷正对我……”玄乐表现出了一点为难的神情,继而道:“所以我是很感激当时救下我的二人的。”
  “所以你之后也对钟捕头撒了谎?”地蛇慢条斯理地问,“你对钟捕头指了他们离开的相反的方向,对吧?”
  玄乐一下蹦了起来,跪地道:“大爷饶命,我也只是……我也只是想报恩罢了。”
  地蛇半响没搭话,隔了会儿拖长了音调“恩”了一声。
  “起来吧。”地蛇不太感兴趣地道:“这事我知道了。”
  他捏了捏紫青的下巴,逗小猫一样的搔了搔紫青下颚处的皮肤,道:“我便信你这一次,还有紫青也是,我谅你也不敢对我说假话。”
  “是。”紫青微微勾起嘴角,眸子里仿佛荡着水光,一字一句应道:“紫青怎敢欺瞒大爷您。”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强吻】
  事实上地蛇想找的是紫青,叫上玄乐才是顺便。这厢说完话后,他也懒得再纠结这事,原本他对外人所谓的琴山县三巨头就没什么兴趣,若要他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大、老二的分别,所有的一切,都该听他的才对。若有那不愿听的,两刀杀了便是。
  于是地蛇很快对玄乐没了兴趣,挥挥手让他起来,“得了,我跟你们家紫青大人还有话说,你可以走了。”
  这就可以走了?玄乐心里一喜,可随即回过神来了,“那……紫青大人?”
  “他今晚就不回去了。”地蛇起身,直接将紫青打横抱了起来,紫青懒洋洋依在他怀中,偏头对玄乐使了个眼色。
  玄乐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一瞬间有些恼怒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心头又苦又涩难受极了。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地蛇已经抱着紫青往后院走去了,察觉他还在原地愣着,不耐烦道:“怎么?还有话想说?”
  玄乐正要开口,紫青却搂住地蛇脖颈,似无骨的蛇一般道:“那孩子只是担心我,大爷不理他便是。”
  说罢紫青从地蛇肩头探出头来,慢条斯理道:“今儿个你先回去,告诉班主明日一早差人来接我。”
  玄乐站在堂内,烛火映着他的表情带了三分惊诧七分茫然,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惹人疼惜,像无家可归的狗崽,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他。
  紫青眉眼缓和下来,放轻了声音,“乖,回去吧。”
  那一声像是叹息又像劝告。
  玄乐浑身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往前迈了一步,可内心依旧很茫然,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做什么,或者说,做什么才是合适的。
  不等他想清楚,旁边的管家已经走上前来,“小冬大人请吧。”
  对方嘴上说请,脸上的表情却很是不耐,那头地蛇冷哼一声,抱着紫青大踏步离开了。
  玄乐目光追着二人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失魂落魄地被管家领着离开了前院,出了大门。
  厚重的朱红大门砰一声关上,风撞得屋檐下灯笼左摇右晃了一圈。
  玄乐在石阶上站了片刻,听到远远有更夫打更的声音,这才想起与虞子文约定的时间,终于肯迈动脚步沿着墙根一点点往回走。
  待远离了地蛇府上,旁边巷口里突然探出一只手来,一把将玄乐拉了过去。
  玄乐惊疑不定,刚踹出一脚就被对方翻身压在了墙上,对方一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直接将他以极尴尬的姿势困在了墙上。
  双手被拉上头顶压住,他被迫仰头,看清了对方背对月光的脸。
  表情实在算不得好看,玄乐一时间没分清是因为天色太暗所以虞子文的脸色如此黑,还是其他原因。
  “你怎么在这里?”玄乐眉头一皱。
  “我一直跟着你。”虞子文说着,眼眸里藏着很深的情绪。
  玄乐一愣,恍然大悟,“之前的猫叫果然是你……”
  “那是张康。”
  玄乐茫然左右看,“张康人呢?”
  “我让他把风。”
  玄乐满脑袋问号,“把什么风?”
  虞子文却不愿再提张康的事,只问他,“你和紫青究竟怎么回事?”
  玄乐心头咯噔一下,目光下意识往左下角移动,“什么怎么回事?”
  “你喜欢他?”
  玄乐整张脸唰一下通红起来。他忍不住挣了挣双手,虞子文力气很大,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无法理解说个话而已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姿势,更别提他双脚根本没法合拢,那人的膝盖只差毫米便能顶上自己的那什么。
  时刻被威胁着的感觉不太好受,玄乐皱起眉,“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这是默认了?
  虞子文胸口汹涌翻腾,他甚至突然有想把紫青从地蛇府里捞出来揍一顿的冲动。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
  擦脂抹粉,不阴不阳!这小子眼睛是瞎了吗?!
  “他好不好关你什么事?”玄乐简直莫名其妙,尤其对虞子文口里的“那种”十分不满。这是歧视吗?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歧视!
  “你放开我!”玄乐忍不住怒道:“好歹在我无依无靠的时候他一直关心我,还帮着我,哪里不好了?!总比有的人只知道利用威胁别人的好!”
  虞子文被吼得一噎,瞪着眼睛脸憋得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玄乐想到刚才地蛇将紫青带走的画面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无法发泄只好全扔虞子文头上。
  “他为了我可以牺牲自己!我不喜欢他,难道要喜欢你吗?!”
  虞子文:“……”
  寂静。
  还是寂静。
  二人在窄小的巷子里你瞪我,我瞪你,虞子文脸色变了好几变,眼眸里的情绪更是起伏不停,最终像是突然恍悟了什么,那情绪顿时沉淀下来,化作了复杂的表情。
  玄乐当然是看不懂他在变什么脸的,手腕狠狠挣动一下,这一次虞子文倒放开了他。
  “……”玄乐捂着被捏红的手腕,半响道:“我想带紫青一起走。”
  “你疯了!”虞子文皱眉。
  “他……不是坏人。”玄乐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对方是白啼的人,就算他不介意紫青出自戏班的身份,可在这里头摸爬滚打惯了,他有什么自信认为紫青不是在欺骗自己,麻痹自己?
  苦肉计?也不是没可能,如果是为了让自己加入的话。
  玄乐至少确定了一点,白啼如果真的是民间传言的带有侠义精神,统统是正派君子的话,紫青一旦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定不会对自己客气。
  无论白啼的“广告宣传”是否名符其实,至少他们拉人的方法是很煽情的,找的目标也都类似自己这种看上去或被欺骗、或有悲苦身世、或无依无靠前途黑暗的人。
  这些人一旦有了精神依靠,尤其白啼的传言听起来还很伟大,那么必然产生归属感和骄傲感,也就愿意为这个组织去努力发光发热,贡献一份力量。
  抛开别的不提,玄乐还是很佩服白啼首领,白啸的智商的。
  “好人?”果不其然虞子文被逗笑了,可他的笑声却无比冰冷,“不过与你相处一段时间,对你好了点,不欺负你便是好人,那这天底下好人多了去了。”
  虞子文抬起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扳过来看着自己,“我当初没有杀你,我也是好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玄乐想拍开他的手,下颚却被捏得更痛。
  “你才是自以为是!”
  虞子文说完这句话,竟就毫无预兆地吻了下来。
  玄乐瞪着他的脸,一下懵了。
  月光在虞子文的后脑勺上方温柔皎洁着,风吹过二人头顶,带起发丝缠绕到一处。玄乐呆呆地看着头顶一方天空,谁家屋檐下挂的铃铛叮当一声,清脆动听。
  “唔……!”玄乐眉头一挑,总算回过神来,舌头!麻蛋舌头!!
  虞子文不放过他,舌头霸道顶开玄乐唇齿,颇有一种你若不愿你咬我的气势,逼得玄乐不断后躲,却无处可躲。
  舌尖在口腔里玩追逐战,最敏感的地方被一而再地舔舐,玄乐浑身颤栗,膝盖发软几乎快站不住。
  “唔……呼……唔嗯……”
  后脑勺被虞子文压住,双唇厮磨连缝隙也不留。呼吸不畅让胸口逐渐产生窒息感,直到眼前浮起雾气,才被虞子文恋恋不舍地放开。
  舌尖舔过唇角的银丝,虞子文双眸带着深沉的情绪看着他,“你是我的。”
  “什……什么?”玄乐脑袋发晕,大口喘气,没发现自己手指紧紧拽着虞子文衣领,关节用力到几乎发白。
  “我比他更先遇见你,与你相处时间最多的是我,最了解你的也是我。”
  喂喂,你什么时候就和我相处时间多了?你什么时候了解我了?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
  玄乐瞪大眼,“你还要不要脸了!”
  虞子文眯起眼,作势又要吻,玄乐赶忙捂住自己的嘴,闷道:“是是是,英雄你什么都对。”
  “跟我回去,这边的事不要管了。”虞子文一把将他打横抱起,翻身上了屋顶,张康远远地与他打了个手势,二人飞快往远处掠去。
  “等等!”玄乐大惊,虽然被虞子文这没头没脑一番作为弄得转不过弯来,却还没忘记紫青这茬,忙道:“我们把紫青带走吧!他知道白啼的事,我们先把他抓起来!”
  虞子文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
  玄乐咬牙,也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太过无理取闹,可他不想就这么……就这么离开!
  他搂过虞子文脖子就要咬下去,被虞子文飞快躲开然后点在了穴道上。
  玄乐动作一顿,只觉上半身发麻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这件事我回去慢慢跟你算账。”虞子文已经充分了解了自己的心情,哪怕之前再不愿意,再想自欺欺人,可看他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男人,胸中嫉妒的火焰差点烧掉他的理智。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了。
  自己到底喜欢他哪里,为何喜欢他?没关系,这些事情以后他可以慢慢思考,慢慢观察,前提是得先把人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行。
  “你若不想跟我走,大可以自己离开。”虞子文凉凉道:“不是有宝物保护你吗?”
  玄乐:“……”
  他才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用掉自己的保命符好吗!
  “……你混蛋。”玄乐嗓子发哑地低骂一声。
  二人正争执,张康突然放慢速度退回到虞子文身边。他先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玄乐,然后将目光移到自己主子脸上。
  “爷,前头出事了。”
  虞子文眉头一皱。
  二人齐齐减速,随后翻身下了屋顶躲进巷子里。琴山县类似这样的小巷有许多,不多时前方果然传来嘈杂喧闹,虞子文低声道:“你去看看,小心别被发现。”
  张康探听消息从不会被发现,他点头,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竟是连点风声都没带起。
  “放我下来。”玄乐怒瞪。
  虞子文将他放下来,却死死搂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别闹。”
  玄乐抿住唇瓣,许多问题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心头简直一团乱麻。
  “你真是……”玄乐捂住额头,“本来事情就够多了,你还给我找事!”
  虞子文听着他无力的语调,不知为何很是愉悦,微微勾起了嘴角。
  他捏了捏玄乐的腰身,意料之中引来玄乐的反抗,他将玄乐压在自己怀中,放低声音贴着他耳朵道:“我命令你,忘掉那个该死的男人。”
  玄乐闭了闭眼,“虞子文……”
  “恩?”
  “你果然有病。”
  虞子文不置可否,因为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喜欢上一个男人就算了,还是敌国君主,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君主。不够英气不够威武,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身体虚弱还曾经是个只顾温柔乡的无用男人。
  不管是哪一条,拿到他面前都应该是最看不上眼的那一类人,可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虞子文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不甘心地捏住玄乐下颚第二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很短暂,虞子文发气似地咬了玄乐嘴唇一下,疼的玄乐差点骂娘。
  而刚翻墙下来的张康正看到这一幕,整个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十分尴尬地站在原地咳嗽了一声。
  虞子文看他,“前头怎么回事。”
  “单彬的人和武昌戏班那边闹起来了,闹得还有点大,戏班后院被放了把火。”
  “啊。”玄乐一惊,“班主他们没事吗?”
  虽然都不是啥好人,但好歹没让自己饿死街头,也没逼迫自己去做什么事——虽然是时间早晚问题。
  玄乐急道:“衙门管吗?”
  “谁知道。”张康摇头,“你在这儿的时间比我们久,你都不知道?”
  那肯定就是不管的……
  玄乐心里一沉,若是单彬的人,钟捕头定然护短的。
  他们这边正说着,后方又传来马蹄声,很快一群人匆匆而过,玄乐认出了马上其中一人是地蛇府上的人。
  刚刚在厅堂里才见过!
  地蛇的人去了?收到消息这么快?难道是故意的……
  玄乐脑子里刚闪过什么念头,还没来得及抓住,虞子文已经将自己一抱,与张康二人从另一条小路往前去了。
  火势凶猛,戏班的人和三爷的人已经打了起来,班主在地上又哭又叫。他好像被打破了头,鲜血流了一地,看上去略可怕。
  玄乐被虞子文拉着躲在对面屋顶后头,四顾一圈没看到三爷身影,只有三爷的打手们和刚赶来的大爷的人在。
  班主嘴里一直嚎着什么,玄乐始终听不清,只依稀能分辨什么“冤枉”。
  虞子文静静看了片刻,随即目光陡然一凝。
  “那几个人是谁?”
  他说着,示意张康看去,张康顺着他目光探究片刻,皱眉,“功夫不差,而且武功路子诡异,不像这里的人。”
  虞子文问玄乐,“你先前说,菊花阁来了几个陌生人。”
  “玄国来的。”玄乐点头,目光也落到那几个人身上。
  那几人是从菊花阁里出来的,后头还跟着大呼小叫的菊花阁老板娘。
  老板娘捂着鼻子叫:“三爷有话好好说,何必打人放火!咱们都是好好做生意的本份人,这闹起来咱们生意还怎么做哟!”
  眼看戏班火势越来越大,老板娘吓得不清,一直让人去提水来。
  而那几个一直没露面的陌生人则与三爷的人马对起招来。
  场面看起来十分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卖个萌030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将计就计】
  “这是事先就计划好的。”虞子文看了片刻就开口,语调里满是讥讽,“当旁人都看不出来吗?这群傻子。”
  “要么就是看出来了也无所谓。”张康在旁边道:“爷你看,这菊花阁出来的人一直在对付单彬的人,地蛇那边来的人看上去好像在帮忙其实根本在捣乱。依我看菊花阁和地蛇的人恐怕就等着单彬自己撞上来了。”
  玄乐之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总算再次冒头,这一次它十分清晰地立于了玄乐脑中。
  “地蛇知道三爷要找我,提前将我和紫青叫走了……这样一来三爷的人找不到我定然会将气发在戏班身上。”
  地蛇说了,找自己是顺便,主要是找紫青。三爷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紫青,地蛇又明显有事要找紫青商量,所以紫青……知情吗?
  “呵。”虞子文仿佛知道玄乐在想什么,轻哼一声道:“现在还当他是好人?”
  “……起码他没害我。”
  “可他利用你了。”虞子文似乎对玄乐之前的话还耿耿于怀,道:“你不是说,他帮你,不利用你,就是好人吗?”
  玄乐有些恼羞成怒,任谁在信誓旦旦说过一些话后转身就被打脸啪啪,还要被人盯着不放,也不会有太好的情绪。
  他被噎得说不出话,可又不愿去想紫青到底是何目的,是否想对自己不利,于是狠狠瞪了虞子文一眼。
  虞子文:“……”
  虞子文捏着他下巴低声道:“我在跟你就事论事!戳了痛脚就发脾气?不知道好歹也要有个限度!”
  张康在旁边无声地叹气:爷啊,你这样可追不到人,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啊。
  玄乐哪怕再无所作为,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爱面子,别说女人不喜欢被当面拆穿,也痛恨别人跟自己挑刺,这些事就是放在男人身上,小事也就罢了,若是大事谁心里过得去啊?
  张康努力拉回那二人注意力,“爷,现在怎么办?”
  这边闹起来,城门那头很可能疏于防范,估计没多久衙门的人就会到,要趁乱离开眼下正是时候。
  偏偏这次虞子文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是改变了主意。
  “回去。”
  “啊?”张康一愣,连玄乐也诧异看向虞子文。
  “回地蛇府上,把紫青捞出来。”
  张康差点从屋顶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跪趴在屋顶上抱着虞子文的靴子满脸崩溃,就差没流两行宽面条再哀嚎几声了。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啊?咱们带上他做什么啊?那不是又多一个累赘吗!”
  又?
  玄乐虽然知道自己是个累赘,此时也忍不住抽了抽眉头。
  虞子文道:“这事多半是紫青出的主意,地蛇这么快就行动了,又将紫青带走多半是想与他商量下一步行动,紫青是白啼的人,菊花阁这群人长孙之前就说过有问题,我们假设他们真与白啼有关,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假设一下?倘若琴山县有长孙所谓的白啼分支,紫青是不是他们的头目。”
  张康皱眉,说实话这个念头他刚才也已经在脑子里转过一圈了。可那又如何呢?是累赘还是累赘,他敢肯定紫青是半点功夫也没有的,很可能和之前玄国的肖河、店小二一样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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