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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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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文手指在膝盖上扣了一下,微微一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女人心】
夜晚休息时,虞子文难得没有缠着玄乐一起睡,而是独自占了一个房间和几个手下商量正事。
玄乐还想,总算不摆你甩手掌柜的样子了?居然也知道要商讨正事?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夜晚林间分外凉爽,打开的窗口吹进湿润的气息,玄乐这一路因为应付虞子文常常将自己气得内出血,这一下没了那人骚扰反而有些不习惯。
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披了衣裳走出门外看着黑漆漆的林子发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小雷敏。
他听娘亲说明日就可以跟着大哥哥一起回王城了,可以见到爷爷了,可以回家了。
回家是个什么概念,他也不是很懂,爹死的时候自己还太小,在外这么几年也只是从娘那儿听来一些关于王城、雷家和爹的事情。
娘说爹是遭奸人陷害,所以才死了,于是他问,那救他们回来的大哥哥是不是来帮他们的,会不会送他们回家,娘却说救他们回来的人也没安好心,是心里装着妖怪的坏人。
所以小雷敏自那之后就一直叫虞子文做大妖怪。
娘说大妖怪来自敌对的国家,若是爹还在,雷家其他叔伯还在,他们在战场上一定能打赢大妖怪,就能光宗耀祖,就能让那些欺负他们的恶人知道他们的厉害。
可是在和大妖怪打仗之前,爹和叔伯们就被害死了。
小雷敏不懂这之间的复杂关系,干脆简单粗暴地总结为大妖怪害死了爹和叔伯们。
娘说,雷家现在只剩爷爷一人了。可娘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除了悲哀,还有一些愤怒。小雷敏以为娘是在生气大妖怪害死了爹,可大妖怪太厉害,他打不过,而且大妖怪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他害怕,于是一边畏惧又一边愤愤不平着,想着哪一日他能打仗了,一定为爹和叔伯们报仇,一定会让娘重新开心起来。
没想到在他长大之前,大妖怪就将他们放了。
为什么呢?小雷敏想不明白,小小年纪的他却也知道惆怅了,于是蹲在门外风干肉干用木架下面,捧着小脸唉声叹气。
玄乐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长出了一口气的雷敏。
他的娘亲将他养得很好,滚圆的身子这么蹲着,看着简直圆成了一个球。玄乐忍着笑上前,小心蹲在他身后,伸手捂住了小孩儿眼睛。
“猜猜我是谁。”玄乐故意压低了嗓子,说。
雷敏显然被吓到了,张嘴就要叫,玄乐赶忙道:“你若是叫人我就吃了你!”
雷敏的声音生生卡在喉咙里,半响哆哆嗦嗦地说:“你要吃我吗?我、我不好吃的。”
玄乐噗地一声,又咳嗽一下,正儿八经地道:“你猜对我是谁,我就不吃你!”
“……土、土地爷爷?”
玄乐笑得要打滚,“不对!”
“那、那是娘亲说的,武神大人吗?”
“武神大人不吃人!”玄乐笑的眼睛都眯起来,“最后一次机会!”
“啊啊啊啊。”雷敏小声地叫起来,又挣扎了两下,眼睛却被捂得死死的,呜咽着道:“是、是老虎精吗?”
老虎精!!
玄乐哈哈哈哈哈地笑出声,放开了手一把搂住小胖娃的身子,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宝贝儿你真可爱!”
雷敏眼角有泪花,目瞪口呆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哎呀哎呀地闹:“哥哥你欺负人!哥哥你欺负人!我不喜欢你了!”
“那可不行,哥哥喜欢你。”玄乐拉下雷敏揉眼睛的手,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啃了一口,“你以后要做我的小将军呢,为你爹爹报仇,记得吗?”
“记得!”说起这事,小雷敏的脸上一下严肃起来,双手握拳挥了挥,“我要做将军!”
“那你就得喜欢哥哥,不能讨厌哥哥。”玄乐笑着道:“不然哥哥不给你将军做。”
“……哥哥答应就可以?”雷敏歪了个脑袋,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之间的关系。
玄乐嗯了一声,抱着他一边晃一边往外走,走到停马车的地方,靠在树下说:“如果我不觉得你不合格,我就不会让你当将军,你要记住这一点。”
“合格?”小雷敏有些急地说:“怎么是合格?”
“忠诚,也就是听话,当一个乖宝宝。”玄乐捏了捏他的脸,将胖乎乎的爪子握进自己手心里,“善良,勇敢,有责任心。”
“责任心?”雷敏听不懂,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首先是忠诚。”玄乐伸手点了点小胖娃的心口,“你是将军的孙儿,你的爷爷为了忠诚二字一直忍耐到现在,他是我最佩服,也是让我最心酸的人,我不希望将来你让他为雷家所背负的一切付之流水。”
“流水?”
玄乐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道:“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做让你心寒,心酸之事,不会让你背负委屈和屈辱,不会让你痛失重要之人还要背负‘愚昧’骂名,我会做让你值得依赖的明君,可你也要答应我,要做对得起良心之人。”
山林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不知名的鸟鸣声从林中深处模糊传来。
小雷敏听不懂眼前的人在说什么,可他却记住了这张脸,这个表情和这个声音。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神情肃穆像在宣誓,他的眼睛又黑又亮,衬映着月光,让人能无端地打从心底里信赖他。
“……恩。”小雷敏吸了吸鼻子,也跟着严肃地点了点头。
想了想他又伸手,说:“拉钩钩。”
“拉钩。”玄乐笑着,伸手与他钩在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是什么?”小胖娃的注意力一秒钟被转移。
玄乐耐心地跟他解释,又被小孩儿缠着说了一些王城的故事,直到睡意袭来,他搂着玄乐的脖子沉沉睡去。
玄乐抱着他,正打算回小屋去,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玄赦和紫青因为木屋的房间不够,故睡在马车之中。
玄赦身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并没有出来与玄乐见面,而是隔着窗帘说:“虞子文没安好心。”
玄乐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垂下眼眸,“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玄赦沉默片刻,道:“小心这孩子的娘。”
玄乐一震,其实白日的时候他的外挂系统已经响过了,不过只响了一声就没了后续,还害他以为是系统错误。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更别提这是唯一能牵制雷将军的棋子。无论怎么想,虞子文都没有任何理由走这一步棋,除非他不想再控制你,也不想再对付玄国。”
玄乐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木屋里还亮着灯的窗口。
“只要虞子文脑子没坏,他就不可能放弃玄国。”玄赦道:“那么唯一剩下的理由,就是将这对母子送回王城……或者说送回雷将军身边的益处要远远大于弊处。”
玄乐又嗯了一声,手臂却搂紧了怀里软乎乎,圆滚滚的小孩儿。
“你懂了吗?”玄赦并没有将之后的话再继续道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或许是等待一个让自己心灰意冷的机会,又或许,只是想再相信一次。
再相信一次什么呢?
玄赦靠在窗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是一个罪人,从他选择报复这条路,他就已经是一个罪人,弑亲之罪,不孝之罪,罔顾百姓安危,罔顾玄国大业,还怂恿了一群对玄国政权有仇恨的人跟着自己一起踏上这条不归路。
若是他败了,他无话可说。可若是他投降了,他又如何对得起那些在前期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丢掉了性命,甚至为了跟随自己,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兄弟们?
他背负的早已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仇恨,所以也不能任由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先帝对他的母亲,对他施加的一切,都不足以成为他迫害别人,牺牲别人达到自己目的的理由,更不是借口。
若玄乐还是他所知道,所认识的玄乐,他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可现在的长孙玄乐,却一次次地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想,一次次地做出了让自己震惊的事。
他听到了玄乐对雷敏说的话,这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长孙玄乐会说出的话。
难道他真的打算……重新来过?
“这是一次机会。”紫青在黑暗里安静地说:“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当好一个王,是否能真的改变这个国家吧。”
紫青顿了顿,有些伤感地道:“白啸,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方法可以另所有人幸福,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仇恨和报复更不可能让人幸福,如果他……如果他真的能改变这个国家,能为此去努力,我相信大家也能理解,也会愿意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不可能。”玄赦闭了闭眼,“人都是自私的,你我已经经历过最糟糕的时候,难道还没有将人心看透吗?”
紫青便不再说话了,片刻,车厢里传来沉沉地一声叹息。
玄乐将孩子抱回了自己房间,将他小心地放在床里边,然后自己睡在了外侧。
他看着小孩儿睡得毫无防备的脸,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玄赦的话。
他知道玄赦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哪怕是雷家的媳妇,她也不姓雷,不是雷家生养大的,更没有继承雷家誓死效忠国家的意志。
丈夫冤死,她与孩子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一直未能等到雷家的救援,甚至没看到雷家的控诉和反抗。
就好像不过是死了几个不认识的路人,玄国一片太平景象,雷家也依然是皇帝最好的看门狗。
其实不难想象经过这些年的沉淀,女人的内心发生了如何巨大的改变,恐怕白天的系统报警正是来自女人内心的杀意,不过居然只有一瞬,她就强行让自己恢复了镇定。这样的忍耐力和睿智,也难怪虞子文会觉得时机成熟,是时候放回这条最美味的饵了。
玄乐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虽然能理解,但果然还是……很难受啊。
而在另一边的房间中,商量完正事,虞子文总算愿意拿正眼看一直坐在窗下不作声的女人了。
油灯下,虞子文虽有笑容却不带暖意,反而带着丝丝凉气。
“白天你想对长孙做什么?恩?”
那点小动作虽瞒过了玄乐,却没瞒过虞子文和张康等人的眼睛,虽只有一瞬,却让虞子文愤怒不已。
“我应该说过,万事三思而后行。”虞子文眯着眼,一字一句,“我等了你这么久,不是等你一回去就任凭头脑发热功亏一篑的。”
“……我知道。”女人目光盯着地板,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说:“只是没想到他真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我眼前,我一时没有防备。”
“那就说明你的能力还不够。”虞子文端起茶杯,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要么我明日还是收回这个主意吧,就算出尔反尔,长孙也奈何我不得。”
“不!”女人一下挺直了脊背,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道:“今日之事我已反省过了,不会有下次了。”
“……”虞子文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放下茶杯,“记住你的任务是什么,别横生枝节,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你丈夫的大仇必报。”
女人迟疑,“那长孙……”
“现在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虞子文转开视线,手指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摩挲,“你记着,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允许对他下手。”
女人抬头,在灯火中看着虞子文的侧脸,片刻后垂下眼眸,“是。”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糟糕透了】
回王城要静悄悄的,将人送回将军府也需要静悄悄的。趁着夜色玄乐一行人买通了菜场卖番薯的一位大爷,老头耳朵有点背,但好在其他方面没有什么问题也认得几个字,于是张康写了纸条给他,又塞给他一些银子,让他在太阳落山之后去将军府传个话。
孙儿和孙媳妇回来,雷泉先以为是在骗人,可一想这事又没有其他人知道,顿时从椅子里弹了起来,立刻招呼了自己的护卫军乔装打扮一番,在月亮出来之后才跟着老头一路出了北城门。
北城门外的林子里,肖睿、轩盟等人也已经出来迎接虞子文。几人交换了一下这些日子关于王城里的信息,同时虞国那边的书信也一直没断过,虞子文很快就掌握了自己需要的消息,坐在马车车辕上一边听肖睿等人絮叨,一边看着坐在另一头的玄乐。
紫青和玄赦在距离玄乐不远的大石头上休息,玄赦让紫青靠在自己身上,这些日子虽然路途不算颠簸,也没人虐待他们。
可紫青毕竟不是有功夫的人,也没有玄乐那般,有被虞子文优待的权利,所以他虽然一开始还能坚持,久而久之身体还是垮了。
看着那一下瘦弱下去的面庞,体温偏高的身体,玄赦心里极不好受。为了紫青,他难得开口对玄乐道:“他病了,我不为他开脱什么,只希望能给他吃点退热的药。”
紫青这两日意识都很朦胧,可这一路并没有合适的医馆和住的地方,这导致他的病一拖再拖,玄乐也知道拖不得了,古代不比现代,有吃了立刻见效的药物,这要是晚了,指不定就的拖出大病来。
玄乐这两日也是催促虞子文加快速度,倒不是他太能为别人考虑,而是他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和爱好。
紫青脸颊很红,看起来很热,却又一直冒虚汗。
玄乐拿过水囊,玄赦扶着紫青喝了,玄乐皱着眉道:“再忍忍,等进了王城就好了。”
玄赦看他一眼,手指紧握成拳,半响道:“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玄乐有些诧异,玄赦这种自尊心极高的人,轻易不会向人低头,会让他说出这种话,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你说。”玄乐点头,收起水囊,又伸手探了探紫青的额头。
“不要把他……关进地牢里,他是被我牵连的,错不在他。”玄赦闭了闭眼,“若没有遇见我,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
玄赦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求情,语气生硬道:“起码等他的病好一些了,再关他也行。”
玄乐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
“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将一个病人丢进冰冷的大牢中。”玄乐坐回对面的石头上,盘着腿,一手托腮看他,“原来你也会这样担心一个人,也是,看你为了他不顾一切自投罗网我就该知道了。不过你不会觉得很可惜吗?原本你要逃,我们是抓不住你的。”
玄赦低下头,与玄乐相似的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很浅,转瞬即逝。
“套我的话?”他摇了摇头,闭嘴不再多言。
玄乐切了一声,咕哝一句“没劲”,随后就见虞子文大踏步走了过来。
“时间差不多了。”他拉起玄乐,不等玄乐说话就将人一搂,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面前。
小雷敏从车里探出头来,嘴唇一掀,吐了个口水泡泡,说:“娘,大妖怪把大哥哥带走了。”
女人却没回应,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车板,被儿子拉了好几下才回过神,嘴角带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恩?什么?”
“大妖怪。”小雷敏想了想,又忘记自己在说什么了,只好沉默不语地坐着。
女人将他拉进怀里,轻轻拍了拍,“一会儿就要见爷爷了,开心吗?”
“开心。”小雷敏这么说,脸上却没多少兴奋的笑容。他依然没什么概念,虽然是爷爷,虽然是亲人,可在他的概念里那也只是一个陌生的老头而已。
小雷敏抬头看着女人,“娘好像不开心。”
小孩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女人眼神一闪,摇头,“娘只是太紧张了。”
另一头,玄乐被虞子文当包袱一样夹着,等两脚挨地的时候整个胃翻江倒海已经快吐了。
“你干嘛?”玄乐捂着嘴,生怕自己吐虞子文一脸,身体往后靠在树上,“我发现你是不是得了一种一到王城就发病的绝症?”
“?”虞子文显然没反应过来,伸手撑在他头顶,将他困在树干与自己的胸口之间,低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算了。”玄乐看了看他这个POSE,有些无力吐槽,“你把我单独拎出来就是为了壁咚我?”
“壁咚?”虞子文摇头,捏着他的下巴,“别说我听不懂的话,我会不高兴。”
“哦,我好怕。”
虞子文噗嗤一笑,“你总是能轻易地逗我开心。”
玄乐眉头一挑,“不,纠正一点,我并没有在逗……”
尾音消失在虞子文突如其来的吻里。这些日子因为赶路,加上多了队伍里多了两个人,雷敏又喜欢黏着玄乐,虞子文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碰他了。
等进了王城,两人的关系要怎么发展可能还会让他头疼一阵,而且按照玄乐的计划,等他回去整个玄国从他开始都会忙碌起来了吧。
想起之前玄乐颁布的一系列新律法和逐步的改革计划,虞子文这个吻就愈发激烈起来。
手指抽开腰带将衣衫拉开,玄乐的手在虞子文胸口阻拦,却是毫无作用。虞子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给点燃了,大概是看到他对病弱的紫青温柔,大概是看到他对玄赦坦然地一笑,大概是这几日玄乐虽催促自己赶路,眼底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
他老早就发现了,这个长孙玄乐让自己看不透,摸不透,猜不透,尤其他们之间横跨的是国与国,君与君之间的鸿沟,让他内心那漂浮的沉不到底的感情又不甘又懊恼。
伤了他的紫青可以得到担忧,甚至是想毁了长孙一族的亲生兄弟也能得到他的笑容,可唯独自己不行。
他对自己笑,却笑得满不在乎,眼底里透着警惕和防备,透着的是不相信。
他跟自己顶嘴,跟自己抬杠,能将自己轻易逗笑也能让自己轻易发怒,可转身后他就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仔细想想,几乎每次的争执都像是对方扔下的挑战书,彰显着对方汹涌的决心和意志。
那么清晰的,是敌对的意志。
虞子文几乎咬破玄乐的唇,玄乐快呼吸不上来了,唇角溢出难受的呻、吟。
虞子文将他的双腿挤开,伸手拉下了裤子。玄乐瞪大了眼睛,眼底逐渐变得赤红,挣扎也愈发用力。
纠缠的舌,像是侵略的舞步紧追不放,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下,显出几分淫…靡之感。
虞子文气喘吁吁松开他,各种各样的情绪将他淹没,差点烧掉了理智。
“痛!”玄乐突然出声。
虞子文松开他,转过身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换成自己靠在树上。
呼吸渐轻,他有些抱歉地揉了揉玄乐,手指放松,变得有些讨好。
玄乐抬头看着他,眼底发红,眼角带了些窒息之时憋出的泪花。
“你又发什么神经!”他压低了声音,嗓子带了些嘶哑。
因为虞子文轻柔的安抚,片刻后疼痛就变味了,他双腿有些发颤地站不住,却抵死不认命地道:“这是在外面!你的人就在外头,你……”
“没人会发现。”虞子文吻了吻他的额头,“让我碰碰你。”
“你……”玄乐瞬间被虞子文点了穴道,腰身一软靠进虞子文怀中。
风吹进林中,带起二人发丝纠缠到一处,暧昧的气息也随即被风带走。
玄乐浑身无力趴在虞子文怀中,脑子一半清明一半糊涂。
他们这是第二次了……可这到底算什么呢?情侣,当然不是,炮…友?却也算不上。
好像只是虞子文兴起,自己跟着配合。
可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配合?哦,好像是因为要利用他来着,不是已经看开了,当被狗咬吗?
可玄乐现在开始考虑,这一口又一口,自己到最后会不会反而得不偿失。
……其实最古怪的,难道不是,自己既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厌恶吗?
玄乐愣愣地看着前方,被虞子文提上裤子,系上腰带还浑然不觉。
“就你这呆样,若是换做我,杀你一百次也绰绰有余。”虞子文不满地皱眉,捏了一下某人脸蛋。
玄乐捂住脸,翻起白眼看他,“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你要真起了杀心,老子第一个知道。”
虞子文眉头一挑,表情冷了下来,“哦?”
玄乐却不多说,抬腿就要走。我滴个亲娘,腿还有点发软。
“说清楚再走。”虞子文一把拉住他,眼睛死死盯住对方的眼睛,“为什么?”
“有什么为什么?”玄乐一挥手,“我说我可以,我就可以,就是这么任性!”
若是换做以往,虞子文只当他故弄玄虚,可之前已经有过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再加上这么一件,也不足为奇了。
虞子文还要再说,玄乐手指着他鼻子,“我说过了,你会后悔的。”
虞子文话音一顿,捏住他纤细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哦,我好怕。”
活学活用,现学现卖!
玄乐哼一声,转身便走。虞子文看着他的背影,带着笑意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如果他真的能……那个女人会不会暴露了?
还是已经暴露了?
虞子文拿不定注意,可也在玄乐脸上看不出其他情绪。对雷敏和女人他依然是那副温柔随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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