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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废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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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既然身体条件不允许,为了以后能帮上六皇子的忙,明渊泽还是认真学习,将其聪慧发挥到极致。原本不爱争权夺利,喜静又低调的荆国六皇子,就这样在他的帮助下毫无悬念地坐上了太子之位,直到接过老皇帝的传位遗书,他的几个兄弟被明渊泽压得死死的,最终被剥□□利,离开王城前往封地,不得召唤不能进京。
  皇兄们离开那天,他想去送送,明渊泽却阻了他,只是亲自代他前往王城大门外,送走了几位王爷。
  用明渊泽的话来说,他太重情义,又总是心慈手软,若是没有自己在身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荆王只笑不语,那时候他知道,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有小泽陪着他,伴着他,便一世无忧。
  他也不稀罕自己要有子嗣,过继了几个王爷家的小子养在宫中,最终却封了明渊泽的孩子做太子。
  这其中他遇到过多少阻拦,多少以死谏言,只有他与明渊泽清楚。
  他这辈子身在皇室,无力为他的小泽做什么,承诺不了永久,也无法发誓陪伴,而小泽却给了他良多,甚至救了他的命。
  除了给他的孩子这天下最好的东西,他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方法弥补自己的罪过。
  可这一切却在鸣凤山之战后变了。
  鸣凤山一战,荆国与虞国各有损失,原本差一点就赢了,却被那精明的太子给看穿了计划,阻拦了明渊泽的诡计。
  在那一役中,小泽先是受了山中潮气影响染上风寒,之后战役拖得时间太长,寒气入体,回来后便躺了足足半年。
  至天入大暑身体也未能好转,三伏天时屋内闷热,他却冷得裹着数九寒天的毛毡,至年底,到底是没能撑下去。
  那时候荆王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他想起明家老父曾说的话“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这两样他的小泽一样没落下,所以才被活活折了寿命,注定不能陪自己走下去了吗?
  荆王一直记得那天的情景,他下了朝,照例换了衣服去后宫探望他。为了御医方便照顾,小泽这半年多都一直住在宫中。
  他每日下朝便去看他,与他说说今日发生的事,或聊聊琐碎小事,可是那日他刚走进院中便察觉不对,气氛很紧张,他的心一下绷紧起来,快步跑进屋中。
  几个丫鬟小斯乱做一团,几个御医跪在床榻前用药施针。
  他张了张口,硬是没敢开口打断他们。
  他远远地看着床榻上那人,闭着眼,面如金纸,无论御医怎么用针药,似乎都毫无反应。
  直到端着药碗匆匆进门的药童差点一头撞在他身上,这才有人大呼,“王上!”
  其余人等噗通跪了一地,尤其御医浑身颤抖,哆哆嗦嗦似有命出气没命吸气了一般地道:“王、王上,明大人他、他、他恐怕不、不行了……”
  明渊泽对于荆国来说是什么意义,没人不知道,而对于年轻的荆王来说有什么意义,外人不知道,这些近亲伺候的人却很清楚。
  屋内的丫头哭出了声,御医抖如筛糠,正这时明渊泽却自个儿醒了,眼神一时清明得很,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一样,道:“吵死了,都给我下去。”
  荆王让人退下,他二人闭着门在屋里说了很多话,每一句,荆王都记得,他不想哭,可他还是哭了。他的小泽便笑话他,说:“还跟以前一样,丢了玩具也哭鼻子,丢了师父给的书本也哭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荆王说:“你不要丢下我。”
  明渊泽那一瞬红了一下眼眶,又忍住了,慢悠悠地道:“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我这里有三个锦囊,早些日子给你准备好的。你记得,实在熬不住了的时候打开一个,这是我最后能帮你做的事情。”
  荆王哭成了泪人,抱着头像变成了几岁的孩童,明渊泽颤巍巍地抬手想回他,最终是没那个力气,只好无力地道:“这么多年,你怕我被家族责骂,被万人耻笑,万事都以我的立场优先考虑。替我赐婚的时候是,把我的孩子抢走也是,你说说你……明明优柔寡断,没什么主见又心软,在这些惊世骇俗的事上下手却是半点不犹豫。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荆王眼泪豆大的往下掉,声音呜咽像受伤的小兽。
  明渊泽眼角终是落下一滴泪来,顺着眼角快速地滑如鬓角中,只留下淡淡的泪痕。
  “你我心意相通,却从未有过违背礼数之事,我就这最后一个愿望……”明渊泽拍拍荆王的脑袋,轻声道:“吻我一下,你可愿?”
  那个吻,或许是荆王这辈子最美好,又最痛不欲生的吻,那之后他抱着失去了呼吸和温度的明渊泽待了很长时间,可第二日棺木已准备下葬了,那人却活了过来。
  失而复得,狂喜近乎疯癫,不过如此。
  可那人却再也不是他的小泽了。
  荆王从遥远的回忆里回神,身边的下人帮他挑了挑灯芯,轻声劝道:“王上,夜深了,早些睡吧。”
  荆王唔了一声,伸手抹了抹疲惫的脸,这两年他明明还身强体壮,面容却似乎苍老了许多。他的眼里不再有当年的单纯和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掌控一个国家的英气果断。
  “他呢?”荆王问:“这些日子神神秘秘的,又是在做什么?”
  “这……”那下人偷眼看他,小声道:“明大人不许我们私下谈论他的事,小的,小的也不敢妄言。”
  “呵。”荆王站起来,黄袍衣袖轻扬又落下,灯火在他脸上照出一片晦涩不明,“他可还记得这皇宫,这荆国,是谁的吗?”
  伺候的人立刻跪了下去,“王上恕罪!实在是小的们怕了明大人,明大人……明大人什么都知道,小的们实在不敢……”
  “行了。”荆王懒得再问下去,迈步往外走,道:“太子呢?”
  “太子今日又偷跑出了宫,不过晚些时候已经被明大人抓回来了。”
  “恩。”荆王低下头,眼里闪过不明神色,“本王去看看太子,摆驾。”
  “是!”
  太子原本很乖,可自从明渊泽去世再复活以后,太子也变得和寻常有些不同了。
  偶尔他会发很久的呆,说自己看到了奇怪的东西,有时候是魂魄,有时候是一些其他人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太子的性子虽无太大变化,可偶尔会突然沉默寡言,不管他人如何问话也不说,将自己关在屋内,要么是大哭一场,要么是一整晚也不吃东西。
  折腾的花样多了,皇后想,或许是孩子心有灵犀,感觉到亲生父亲身上的一些变故吧,便将明渊泽的夫人,也就是太子的亲生母亲找借口传唤进宫来,陪了太子一些时日。
  可太子并没有因此好起来,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和寻常一样,读书习武,人也挺聪明,极易讨人喜爱,跟幼年时的明渊泽有些相像。
  而发病的时候,他会莫名地对一些小事情极为敏感,或怜悯,或感同身受一般难过、欣喜。
  皇后请高僧来看过,也找过一些据说是半仙的人物,可没人说得上来是为什么。最后结论,小太子六感与常人不同,或因机缘巧合开了慧眼灵智,因此对世间苦乐感同身受,实为大善。
  后来这事传到了明渊泽耳朵里,他便找了个借口过来探望,之后便将太子跟荆王要了去,自己带在身边养育,极为重视,只是傍晚以后太子还是回宫中住宿。
  荆王原本不疑有他,又想起那人临终前说什么将自己的孩子抢了去,自私得很,心中愧疚,便由着他去了,还好生安慰了一下皇后。
  可后来他却逐渐发现了不妥之处。
  太子的性格变得越发古怪,偶尔会觉得其神智有问题,如一神智发育不全的小孩儿,让人担忧。
  这样的孩子,自然被朝臣所诟病,原本也不是皇室血脉,之前以死谏言的大臣们又冒了出来,开始动摇荆王的心思。
  而这一次,荆王确实犹豫了。
  太子古怪,他的小泽也不是他的小泽了,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对劲。
  荆王想着这些,刚走到太子寝宫门口,便看到随侍的护卫都被赶在大门外。
  “怎么都在这儿站着?”他皱起眉,刚开口,就见护卫们跪了下来,“明大人在屋内与太子说话,吩咐属下在外守候,没大人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王上恕罪!”
  “放肆!”荆王瞪大眼,“都给我让开!”
  “请王上恕罪!”护卫们一动不动,显然是铁了心的样子。
  “你们……!”
  “何人喧哗?”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片刻后门内转出一人,披着披风,随意穿了件长衫,如山水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眉目如画,表情却极其冷淡。
  “原来是王上。”明渊泽挥挥手,护卫们径直退开,仿佛他才是这一宫之主。
  真正的一宫之主,荆国之主僵立原地,他脸上再无往日眷念,只瞪着明渊泽的脸,“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皇上何必这么小气。”明渊泽无所谓地拍拍长衫衣摆,缓缓走出来,“不过与太子多说了会儿话……王上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心吧。”
  荆王咬紧了牙根,仿佛对面不是恋人,而是仇人,恨声说道:“你不是他父亲!你也不是小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明渊泽冷冷一笑,丝毫不介意被看穿了真身,揣着手往外走,“不管我是谁都好,总之你动不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心。”
  明渊泽最近心情不错,没像寻常一样说太过打击皇帝的话,乐呵呵地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给了大BOSSS一个正面,好不容易。=口=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计划施行】
  太子又犯病了,一个人蹲在窗下的椅子上,活像自己是一盆盆栽,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谁叫也不应。
  荆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与他说了半天的话,也不见他有半点反应。荆王叹气,转头看了看四周,“来人啊。”
  一个随侍跑了进来,下跪行礼,“王上!”
  “明大人在的时候,你们都不在屋内?这太子是大人来之前犯的病,还是来之后?”
  那随侍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回王上,太子是大人来之后犯的病,大人每次来多不许院内有人,我们也无法知道太多,不过……”
  荆王一眯眼,“不过什么?”
  “不过属下担心太子安危,怕大人对太子不利……”随侍先是诚惶诚恐地跪趴在地,额头点地,绷紧了身躯道:“还请王上恕罪,属下不能全力保护太子,属下……”
  说着,声音竟是有些哽咽起来。
  荆王挥挥手,“行了,起来吧……赐座。”
  “谢王上!”随侍一脸感激,坐下后也不敢抬头,生怕冒犯了荆王一般,道:“属下等实在不敢违逆明大人的话,大人他无所不能……先前有两个兄弟想偷偷跟王上报信,还没出宫门就被他杀了,属下等是敢怒不敢言,况且王上对大人向来宽容,属下等实在是……实在是进退两难。”
  “本王明白。”荆王垂下眼眸,想来目前的形势大半起因也在自己,不过那是对从前的小泽,而现在的明渊泽……
  荆王握紧了拳头,“你是否发现了什么,本王命令你现在就从实招来!”
  “是!”随侍立刻道:“属下担心太子安危,却也不敢明着违逆大人,花了好些功夫偷偷打了一个地窖,就在隔壁房间的暗板下面。属下不敢将地窖直接连通太子房内,先不说这是大不敬之罪,光是明大人那一关恐怕就过不去,大人几乎无所不知。”
  那随侍看了看荆王脸色,见他没有勃然大怒,才放心继续道:“这个地窖属下花了许多时间才偷偷建好,没有告诉任何人,地窖很短,另一头就在院门外面。这几日太子与大人的谈话,属下便偷听到了一些,也是这样才发现了蹊跷之处。”
  “什么蹊跷?”荆王俯身,紧紧盯着他,“你细细与本王说来!”
  “是,属下自不敢瞒王上。”随侍左右看看,站起来走到荆王身边,将声音压得极低,“太子犯病果然与明大人有脱不开的关系,属下本以为大人只是来教训太子总爱偷跑,不顾自身安全,可发现大人进屋后却并未说什么话,片刻后便能听到太子的哭声,之后太子就会变成这样。”
  随侍往太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荆王也跟着他目光看过去,就见那太子依然不动不言,似乎连眼睛也不会转动一下,呆呆的,像个雕塑。
  “因为一直没听到身影,只有太子的哭声,属下心里不安便没忍住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随侍此时表情微微带了些惊恐,声音发颤,“属下不敢惊动屋内的人,怕届时便不能活着离开,所以先偷偷从另一侧上了房顶,到了太子房间上方,属下揭开瓦片往里一看……就见那屋内闪着淡淡的蓝光,明大人像……像在施什么法术,从太子的额头里,有细细的东西飞出来。”
  荆王瞪大了眼,“胡说八道!”
  他一下站了起来,控制不住内心的惊恐,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动。
  那一下声音动作太大,总算是将那太子惊回了神,片刻后,太子竟慢慢有了苏醒的征兆。
  他眨动了一下眼睛,蹲在椅子上的动作终于变了变。
  荆王揉了揉他的脑袋,太子仰头看他,那张与明渊泽极相似的脸,让荆王心中一阵抽疼。
  “不可能……”他喃喃道:“怎么可能有这等事?”
  他手轻轻在太子额头上摸来摸去,却未曾发现有什么异样。
  “太子。”他蹲下,与太子四目相对,温柔道:“告诉我,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吗?还是身子疼?能想起来明大人对你做了什么吗?”
  太子歪了一下头,一脸茫然。
  太子犯病以后一般要过一两个时辰,才会慢慢恢复到寻常的模样,能跑能跳,也并不蠢笨,学东西很快,适应力也快,能举一反三,学堂的师父都会夸奖他。
  只是一旦犯病,这模样就与先前判若两人。
  荆王皱眉,轻轻揉了揉太子的额头,又对那随侍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属下非常清楚。”那随侍也看着太子,一脸愤怒,“属下不知道他究竟对太子做了什么,可太子呆傻模样与他一定脱不了干系,可惜属下拿不到证据,否则……”
  随侍狠狠锤了下桌子,“这等事,寻常又有谁会相信?”
  没错,不会有人相信,可是荆王相信了。
  那个死而复生的人不是明渊泽,他不知道他是谁,但他知道这世上不是没有鬼神之说,他痛恨占据了他心爱的小泽身躯的这个人,噢不,是这只鬼。
  他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打算把这荆国折腾成什么样子。他只知道他有很厉害的妖术,能在短时间内就控制了好些朝廷大臣,现如今连这皇宫中,都快没有他这个正派荆王的位置了。
  是想要皇位吗?他感觉的出来,那只鬼的野心不仅仅局限于此。
  收复天下?他坐天下之主?这倒是很有可能。
  他只知道最近他一直跟白冷有联系,似乎想要对付虞国和玄国,他不知道这鬼是从哪儿来的自信,玄国不提也罢,可那虞国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可看今日他的表情,料想计划施行的非常顺利。
  荆王垂下眸子,在屋内来回转圈。
  无论他想做什么,他都要阻止他,他伤害了小泽,现在也伤害小泽的孩子,绝不能饶恕。
  “你。”荆王眯眼,向来和气温柔的气势里沾上了凶狠杀气,“如果本王要你杀了他,你有几分把握?”
  “暗杀明大人?”那随侍一愣,猛地跪了下来,“不行啊王上,也不知那人究竟有什么本领,但凡有人想要对他不利,他一定会知道。”
  否则为何会这么多人害怕他?如果连先下手为强都做不到,只能等着被宰,为了活命,自然只能听从其命令。
  荆王也没想能这么容易解决掉他,毕竟那根本不是一个人。
  可为了小泽能安息,为了他们的孩子……不行也得行!
  荆王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破釜沉舟,却听那随侍突然道:“王上不若再忍忍。”
  “忍?你有什么办法吗?”
  “属下这个办法,算不得是上策,可属下认为……或许比王上与他鱼死网破要好得多。”
  荆王果然如抓到救命稻草,想也不想便道:“什么办法?!”
  那随侍抬起脸来,一脸严肃加视死如归的表情,道:“与玄国和虞国合作。”
  荆王:“!!!”
  与他国合作,灭了自家第一军师,这若让外人听来,不是笑话就是荆王疯了。
  可荆王现在却非常冷静,冷静的不得了,他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人,开始怀疑这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
  是收了玄国的好处?还是虞国的好处?还是说……什么时候玄国和虞国的眼线竟绕过了明渊泽的眼皮子,安插到了自己身边,而自己还不自知?
  那随侍半天没等到回复,直接跪下,磕头道:“属下知道这提议必然引起王上怀疑,可属下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若再放任明大人如此下去,届时不仅国不当国,连天下无辜百姓或许也要遭逢大祸啊!”
  荆王眼皮子跳了跳,沉吟片刻后道:“说说你的理由,你怎么肯定,玄国和虞国会帮助我们?若是他们趁机反咬我们一口呢?”
  “明大人最近与白冷国的人走得很近,想必王上也知道。”
  荆王点头。
  “属下曾偷偷套过那白冷国人的话,那人爱我们这儿的酒,两坛下去问什么说什么,事后还一点记忆也没有。属下便用此法从他那儿得知,玄国与虞国因为明大人的计策,已经遭逢莫大损失,还牵连那玄国皇帝……”
  荆王一愣,“玄国皇帝怎么了?”
  “据说已经薨了。”
  “不可能!”荆王瞪大眼,“那可是……那可是玄国天子!再者说明渊泽他人一天到晚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晃!他哪儿来的时间对付玄乐帝!”
  “那白冷国的人是这样说的,据说是中了诡计,加上那皇帝身体本就虚弱,一气一急之下竟就再没起来。”
  荆王心里发慌,他慌得不是玄国失了君主,到时候会不会一怒之下与荆国鱼死网破,而是这么危险的人物,就待在自己身边。自己看不透他,而现在孩子,小泽的身体,都在他手上!
  荆王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片刻后才道:“你确定……玄国与虞国会帮我们?玄国还算有理由,虞国呢?”
  “虞国……”那随侍似乎也不是很相信,犹豫着说:“据那白冷国人说,那虞皇与玄乐帝其实是……一对。”
  荆王再次眼前发晕,只觉这世上无奇不有,真是什么都让自己给碰上了。
  两个敌国皇帝?他以为自己和小泽已经够惊世骇俗,原来并不是!
  荆王此刻心中满是说不出的酸楚,敌国皇帝都能走到一起,而自己却因计较太多,反而与小泽彼此错过。
  现在想来,无论是自己的家族,还是小泽的家族说了什么,他们彼此是否要背负千古骂名,又如何呢?人生苦短,不过是来去匆匆,只要自己坚信能给小泽别人给不了的幸福,一起去那浑水里趟过一遭,又如何!
  可惜,可惜,这天底下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后悔药。
  荆王抬手蒙住了眼睛,片刻后,声音嘶哑道:“这件事,你去准备,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切记!”
  “是!”那随侍立刻转身离去了。
  等他离开院落后,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立刻将之前收到的玉环拿了出来。
  “皇上?”他悄声道:“如何?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虞子文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做得好,等此事了结你便回来吧,朕必定好好嘉奖于你。”
  “谢皇上。”随侍一乐,“嘉奖就不必了,能回家,才是给臣最好的嘉奖。”
  这话听得那头虞子文心里一酸,叹息,“苦了你们了。”
  玄乐帝的声音在此时插了进来,“一切顺利,之后你等我们的讯号,待我与你们家皇上到了荆国附近,先把太子绑来!”
  “是。”随侍点头,“还请皇上和玄乐帝放心,那明渊泽当真以为玄乐帝已死,这几日心情大好,脾气更加不知收敛,已得罪了不少敢怒不敢言之人。属下认为,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辛苦你了。”虞子文道:“你见机行事便好,凡事勿要逞强。”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放假~希望能在假期里把文文解决掉,否则假期一结束,就要开始进入年底繁忙期了,就会更忙了_(:з」∠)_。。祝大家国庆快乐~假期愉快!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争分夺秒】
  玄乐这次的伪装更加彻底,往脸上抹了黑灰,穿上一身粗布衣衫,头上戴了顶脏兮兮,还漏了少许内衬出来的破帽子,将那五官彻底掩没在了一片灰暗之中。
  为了不让荆国的探子起疑,虞子文一路未曾露面,马车飞速地朝虞国的方向赶,沿途几乎未做停留。
  在一些小县城中,偶尔停歇下来的马车都是停在医馆附近,随即又继续赶路。
  赶路的马夫和侍从们都是脸色凝重,这消息很快传到明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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