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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快穿之这乱入的世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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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师兄我们去看那个!!”琅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拉过季痕就跑远了。
于是越千桑和清端便被单独留在了后面,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越千桑左望望右看看,就是不看并肩而行的清端。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紧张。
“你在怕我?”清端的温润嗓音在耳边响起,越千桑立马反应过头的跳开了一步。
随即他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反驳,“哪、哪有?”
清端一挑眉,看见越千桑乱飘的小眼神没说话。转眼瞥见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在越千桑乌黑的发顶打了个转儿。
越千桑自己也难得下山一次,看见市面上多了好些新奇玩意,于是看着看着他也渐渐专心的逛了起来。
中途清端的气息好像消失了会儿,他也没放在心上。这么大个人,总归不会丢了就是。
等他拿起个红艳艳的妖怪面具跃跃欲试时,身后清端的气息又忽的出现。
越千桑转头正想问他去哪了,就觉头发间有什么一动,他下意识的抬手就要摸上去,谁知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把握住,掌心滚烫。
越千桑“嗖”的放下手,仿佛被火烧了一般,他甩开清端的手,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看的是个浪荡登徒子。
“你干什么?!”
清端若无其事的指指站在远处的琅玉二人,反而显得越千桑的动作太过激动。
“我们该回去了。”
这小孩怎么这么爱动手动脚的,以前没发现他有这个毛病啊?
越千桑悄悄翻了个白眼,放下手里的面具就率先走在前面,朝着抱着一大推东西的琅玉两人过去了。
清端慢慢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前面之人的发顶,心情颇好的弯了弯唇角。
☆、第二十三章 乱入的江湖竹马耽美文世界(8)
越千桑在清端的目光洗礼下淡定的回了房,掏出琅玉送的小玩意把玩了一会儿,才起身叫来小二送水。
刚泼了一脸水,越千桑猛地顿住,盯着水里的倒影伸手摸上发顶,取下一根细细的簪子。
这簪子入手冰凉,通体青翠,样式简单,唯有簪头刻着两条相互环绕的线条。
越千桑想起白天清端突然握住自己手腕的动作,顿时都想明白了,再一细想簪子的寓意,不由得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清端对自己……
越千桑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顿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连忙反驳自己。
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清端一直呆在九苍山上,没准根本不知道这些!
似乎被自己扯出来的理由说服了,越千桑看着手里的簪子,决定第二天找个机会还给他好了。
谁知,还没等到天亮,如野马脱缰的剧情终于回归了正常。
事情的起因是季痕半夜忽然察觉到旁边琅玉的房间里似乎有异动,他当即冲过去踹开了门,果不其然,琅玉正坐在床上一脸惊恐的被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拿剑抵着脖子。
正当季痕怕伤到琅玉而束手束脚的时候,那男子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琅玉见他可怜,便找来伤药要给男子上药。刚把手放到男子的衣领上,就被季痕黑着脸阻止了。
季痕的理由是这人来路不明,不能轻易救他,怕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琅玉当下大怒,认为是季痕小气,不让他和其他男子接触,明显不相信自己。两人就此大吵一架,琅玉又打又闹,季痕说几个字就干脆闭了嘴,反正就是不准琅玉救人。
最后以琅玉把季痕推出去“嘭”的关上了门结束。
等清端和越千桑听到动静一起出来时,季痕已经消失不见,而琅玉坐在里面生闷气。清端只好先进去帮着琅玉把那人抬到床上,要来剪子剪开与伤口黏在一起的衣料,处理了一番后重新包扎好。
眼看琅玉气消了点,脑袋一点一点的,清端笑着让琅玉去了自己的房间睡。
越千桑斜眼瞅他,“你把房间让出去了,你睡哪儿?”
清端闻言似有暗示的看着他不说话。
越千桑顿感危险的道,“喂,你不会想和我睡……啊呸!我是说睡我的房间。我告你,这事想都别想!”
……
半柱香后。
越千桑郁闷的侧着身,把埋在被子里的脸伸出来,他眨了眨眼,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清端。
他脑袋动了动,看向身后离他挺远且同样背对着他的清端,语气里还带着郁闷。
“喂,你睡着了吗?”
清端的身体依旧没动,声音却响了起来,“没。睡不着?”
越千桑低低“嗯”了声。黑暗中两人都静静的,耳边是对方清晰的呼吸声。
清端突然转过了身,伸出手垫在脑后,黑暗中他的嗓音似乎格外好听。
“我听说南方有个小国,里面的百姓将一种叫做百日花的植物奉为国花,男子若是心仪哪个女子,便要爬上高高的悬崖为她摘一朵百日花的幼苗,回来交给这女子。女子带回家细心养着,若是花开,则两人结为夫妇。反之则说明两人得不到上天的祝福,不能结为夫妇。”
越千桑听完对这个故事里的花赐姻缘自然是嗤之以鼻。不过他也没说出来,只是附和着应了一句,“噢。这故事挺好。”
清端转头看他,黑暗中似乎紧紧的盯着他,“你真的相信?”
越千桑本来想说“不相信”,但不知为什么,话在嘴里一转,出口便成了,“相信啊。”他有点儿心虚,转头问清端,“那你呢?”
清端似乎离他很近,因为黑暗中越千桑感觉清端的声音就近在眼前,似乎对方正贴着自己的脸说话。
清端叹了口气,慢慢道:“不相信。”
我的宿命,我的姻缘,从来都不是谁能决定的。我要的,自己会拿来。得不到的,就想办法得到。屈服所谓的命中注定,从来都不是他越清端的方式。
耳边那人呼吸清浅,从未如此真实的靠近。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凝视着越千桑的脸。他想起对方玩笑的一句“相信啊”,明知是哄骗自己,却也宁愿假装相信。
“如果……”如果什么?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他自己明白,心底所想是多么遥不可及。面前的人已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他伸手想摸摸对方的头发,却又不敢轻易放任自己的心意。最终他的手,还是准确的落在了越千桑的发上。入手丝滑,他闭了眼,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所想。
他想,自己应该是中了药石无解的蛊。此蛊缠绵悱恻,深深入骨,名曰痴念。
终不可脱。
……
次日醒来,越千桑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放大的尖尖下巴发了会儿呆。然后小心翼翼地的把自己的身体从清端的怀里滚出来。
他坐起来看了看。清端姿势端正,睡相优雅。而自己正坐在床的中间,另一边被子凌乱的瘫在床上。
很好。看现场可以确定,应该是自己睡着后踢了被子,圆润的滚进了清端的怀里,扒住了人家……
清端眼皮微颤,长长的睫羽慢慢睁开,眸子渐渐清明。
越千桑下床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轻咳一声就出门打水去了。
待两人收拾好来到琅玉的房间。顿觉里面三人间的气氛有点儿微妙。
被救的男子已经醒了过来,此时正靠坐在床头,琅玉搬来凳子坐在跟前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季痕一个人坐在对面,铁青着脸两眼不停的盯着男子射着冷刀子。而那男子竟也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对琅玉颇感兴趣。
清端故意咳了几声走进去,琅玉依次介绍了下,清端便提起接下来的行程。
他们要离开的话,琅玉肯定就不能再见到那男子了。只要过段时间,凭琅玉的性子,肯定连对方长啥样都忘干净了。
季痕的脸色稍缓,但下一刻琅玉的话却让他等我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他?当然是跟我们一起走了!”琅玉一脸理所应当的看着众人,说完还回头对那男子笑笑以作安慰,“明公子伤还没好,我们怎么能狠心弃他而去呢?”
季痕的脸狠狠抽搐了一下,冷声含着怒气道:“你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吗?你知道他有什么仇家吗?”
琅玉立马反驳,“我相信他不会连累我们的。”
季痕快要被他气笑,“相信?你才认识他多久你就这么信他?出了事还不是要其他人担着。”
越千桑越听越觉两人这架停不了,眼睁睁看着季痕在琅玉的一句“我自己事谁要你管了?!”中怒火满面的摔门而出,而琅玉也是气的眼眶发红。
他猛地想起清端在这里,而床上的就是他原本的主上。越千桑瞥了眼旁边的清端,松了口气。还好,对方没有丝毫异样。
又安慰了琅玉几句,见琅玉依旧不想说话,越千桑也没法,干脆和清端一起出来下了楼,期间清端问起越千桑是否和他们同行,越千桑先是不好意思的推辞了一番,然后毫无压力的同意了这个提议。
季痕不知道哪去了,琅玉又躲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准备马匹的事就被清端和越千桑前前后后的弄完了。
为了方便化名为明贡的宫明雀,他们还特地找了辆马车。因为他们中只有季痕会驾马车,所以车夫的任务就交到了季痕头上。
越千桑和清端则是骑着马,琅玉不想看见季痕就躲在马车里不出来,季痕看见这一幕更生气了,两人一路冷战。
等众人赶着马车咕咕噜噜的快经过一片树林时,只见“咻咻”数支箭矢从天而降,瞬间就飞至众人面前。
一群黑衣人操着弯刀长剑二话不说就直直冲过来,目标正是马车里的人。
清端身下的马儿惊慌的踏着蹄,而他也吃力的用剑挡着漫天的箭雨。季痕直接与冲上来的黑衣人打得难解难分。
越千桑在剑雨里也是自顾不暇,想起清端不能催动内力,还要一边杀敌一边注意着对方的情况。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不是箭矢射中了马儿,只见清端身下的马一声嘶吼,而后就跟发疯了似的向前冲了出去,马蹄飞快,状似癫狂。
“清端!”越千桑大急,一剑刺死身前的黑衣人,攥着缰绳就驱动马儿,如闪电一般急射追去。
追了一会儿才看清清端的身影,只是此刻对方的情况显然不太好。清端一直靠在马脖子上,一手按着太阳穴,身体在狂奔的马背上摇摇欲坠,而且前面不远处竟然就是悬崖。
眼看驮着清端的马儿头不见转的向着悬崖冲去,越千桑只好不停催快身下的马,抢在最后一刻一把拉住了清端的衣角。
只听“呲啦”一声,衣角撑不住身体下坠的重量从中间瞬间破裂。清端迅速落下悬崖,越千桑情急之下一跃而下,伸手想够着清端的身体。
耳边呼呼风声尖锐,身体上的衣料紧紧贴在皮肤上,越千桑盯着底下清端翻飞如云的衣袍,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手刚挨上清端的身体,便被清端一把紧紧抱住。越千桑只觉自己心跳如鼓,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清端睁眼看了眼怀里的人,额上汗如雨下,眸中蓝光幽幽,他放在越千桑背后的手陡然一转,只听“呛”的一声,越千桑腰间的剑已被他抓在手中,狠狠刺向一旁的岩壁。
一时之间,剑尖上“呲啦啦”火星四溅。倒是稍稍减慢了下坠的速度。只是好景不长,离地面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剑身终于受不住,“喀嚓”一声从中断裂。清端当即面不改色的伸出右手企图抓住岩壁上凸起的石块来减缓速度。只听他闷哼一声,越千桑趴在他身上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是着急的叫他放开自己。
清端当然没理他,紧紧抱着越千桑。最终支撑到还有十几米的高度晕了过去。两人直接砸断数根粗壮的树枝,“砰砰”两声摔在地上。
等越千桑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他慌忙查看一旁依旧昏迷的清端,发现他的右手血肉模糊,右臂也松松的,只怕是断了。所幸腹部的箭伤问题不大,越千桑从对方身上翻出几个应急的药瓶,闻了闻味道才给清端上了药,撕了衣袍把伤口包扎好。又瘸着脚用手劈了两块木板给清端把右臂包好。
荒山野岭的,他怕等会儿有野兽过来,就背起清端一步步挪到高点的地方。找了柴火生了火,越千桑忍着疼把自己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一边注意着清端的情况一边观察着四周。安静下来,他才觉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受伤的左脚腕也肿得老高疼痛难忍。
夜里温度急剧下降,越千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把火堆弄大了点儿。怕清端发烧,他移过去把对方的身子抱在怀里紧紧捂着。
清端期间醒了一次,只是不太清醒,还没等越千桑说几句话就又晕了过去。就在寒冷与漫长的黑暗中,两人有惊无险的挨到天亮。
眼看天渐渐亮了起来。越千桑觉得不能让清端这么昏睡下去。他拍拍清端的脸颊,清端慢慢睁开眼,有些虚弱的看了眼他们现在的情况。
越千桑嘱咐他乖乖呆在树下,自己杵了根木头去了外面。半天后衣衫褴褛的拖了只野兔回来,怀里还揣了几个野鸡蛋。
剥皮,烤肉,越千桑串着兔肉架在火上烤。野鸡蛋直接一人两个磕了个小洞一口喝了。
越千桑此时才觉得有些累,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疲倦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眼皮不停的上下打架。
拿着兔肉的木枝眼看就要滚落火中,一只手伸过来接住了,另一只手扶着越千桑的肩膀,把他拉过去靠在自己怀里。
越千桑也没反抗,闭着眼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着了。意识朦胧间,他感觉到眉间落下一点轻吻,一个声音仿佛遥远到天边的声音在他耳旁道。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错鸟……我不应该把这个世界写这么长的……T_T
☆、第二十四章 乱入的江湖竹马耽美文世界(9)
在悬崖底下挣扎了三天后,越千桑终于对“季痕琅玉一定会找到他们”的想法不抱有期望了。如果剧情发展顺利的话,此时的他们,应该一个被宫明雀带回去,另一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疗伤呢。
于是他决定自己找路出去,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的等死。可惜当他向清端提出来的时候,对方只是说“再等等”。越千桑不忍心直接告诉对方“你亲爱的两个师兄弟恐怕不会来救你”的真相,只好又和清端在落下来的地方等了一天。
眼看天色差不多了,越千桑再次提出他们自己找路出去,这回清端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忽然一把紧紧拥住了他。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越千桑有些发懵,不过也许是清端的怀抱太过舒服,越千桑并没有立即推开对方。
于是他只听见头顶“嗖嗖”几声,待被清端放开,他们面前就多了五个人。
越千桑眯起眼看着为首的那个紫袍女子,脑海里快速闪过几段画面——
“是你?!”
紫袍女子身后站着三男一女,腰间都别着寒光闪闪的兵器。听见越千桑的话,她一手拂过脸侧的乌发,食指勾在笔直的发丝上轻轻绕了个圈滑下,一双形状和清端极为相似的眼睛瞥了越千桑一眼,眸中蓝波粼粼,犹如美玉碎冰,正是清欢坊里的那个舞娘。
她走近几步,看见两人的狼狈样子,“啧啧”了两声后,才对着坐在地上的清端开口道。
“你终于放下那可笑的固执了吗?我的……弟弟。”
清端没答她的话,只是一手摊开掌心伸向她,“拿来。”
紫袍女子蹙眉瞪他一眼,却依旧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匣放到他手里。
清端打开木匣,只见里面放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他转头对着越千桑,“张嘴。”
“喂,她是……”越千桑刚想问那些人是谁,嘴里就被塞进来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入口即化,他连味道都没来的及尝,那东西就进了他的肚子。随即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温和的暖流汇到四肢筋脉,浑身细胞都仿佛泡了个温泉澡似的叫嚣着舒服。
一旁紫袍女子语气不怎么好的开口了。
“这可是百年难见的珍品天玉丸,即使没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可也能增加你最少二十年的内力。你就这么给了他?”
清端闻言看都没看她,只是一边伸手将越千桑头发里的一片草叶拿下来,一边回答:“我的东西,自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即使你是楼主,也管不着吧。”
“旂阳!”紫衣女怒气之下却也没对清端再说什么,她一甩袖袍侧身对着地上的两人,俏脸布满冰霜,“那些黑衣人是你那个小师弟惹上的,我赶到时,你两个师兄弟都不见踪影。至于那几个虾兵蟹将,风阁的人自会处理好。你……”她又看了眼清端隐隐扶在越千桑腰上似乎在宣布主权的手,眼角抽了抽,不带停顿的继续道,“你们这就随我回无尽楼吧。”
一旁的越千桑被搞糊涂了,正想问个清楚时,紫衣女却没给他机会。直接吩咐身后的四人,“把他们俩送回无尽宫。”
四人抱拳道一声“是”,走上前来,越千桑才发现唯一的那名女子面容普通,一侧的脸上有一块青黑的胎记,乍一看去只觉对方面容狰狞可怖,正是清欢坊的那名婢女,位列星阁四人之首的星一。
越千桑这才反应过来,这几人要把自己带去什么无尽楼,忙开口推脱道,“喂,等等!我……”一个“不”还没出口,他只觉身上穴道突然被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越千桑正躺在一张柔软宽大的床上。头顶上方是直直垂下的纱嫚,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熏香。
他坐起来掀开纱帘,这里是一座很大的宫殿,地上铺着雪白的地毯。他赤脚下地,走到半掩的窗前,推开窗扇,就见外面天空一碧如洗,底下群山连绵。有的山峰上白茫茫一片,终年积雪,山脚却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外面刮来一阵寒风,房间里却暖如春季。
身后脚步声渐近,下一刻清端熟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醒了。”
越千桑回头,只见清端站在离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如雪白袍垂曳在地,腰间系着三指宽的金边腰带,一头泼墨长发垂在身后,头顶发冠上斜穿过一根通身剔透的簪子。那双如海般漂亮的异瞳此时定定的凝视着他,让人一不小心就沉沦在里面不愿醒来。
这样的清端让他感到陌生和不安。越千桑看着对面的人慢慢走近,语气中带着迷茫,“清端你……”
清端却伸出右手食指覆在了他唇上,压住了他未尽的话。唇上的手指温凉有力,指腹细细的粗砺感清晰的传至大脑。那双蓝眸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他可以数清上面密密的睫毛有多少根。
越千桑不由屏住了呼吸,傻傻的看着清端的脸在眼前放大。
清端垂下的眸落到越千桑的唇上,然后松开了按在他唇上的手指,一手绕到对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搂过对方的后腰,两只手同时用力,越千桑的身体就顺着力道乖乖地靠向自己。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而令他满意的是,在此期间,对方并没有惊醒并推开他。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到鼻尖轻轻相触,似羽毛轻柔,那是只有爱人之间才有的亲昵。越千桑头脑一片空白,连思维都变得缓慢呆滞,目光下意识的抓紧对方含着深情的眼睛。他的手似乎无所适从,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了对方的衣角紧紧攥住。
两片唇瓣终于轻轻相触,柔软湿润的美好触感让清端的齿间似乎溢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谓叹。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世上罕见的珍宝。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于是舌尖撬开对方的唇齿,滑入湿润香甜的口腔。勾起对方毫无动静的舌头,缠绕,翻滚,吮吸,想要吞吃入腹。
动作也不再温柔小心,清端霸道富有占有欲的深吻让怀里的越千桑浑身微微颤抖,外界的感官变得无比模糊,只有对方的所有动作反应变得异常清晰。越千桑的手终于慢慢松开了被攥得皱巴巴的衣料,慢慢环住了清端劲瘦的腰。
这一刻,只愿天荒地老。
越千桑的脸憋得通红,只能一边捏着拳头朝着清端的背捶了几下,一边发出了不满的“唔唔”声。清端狠狠的吻了他一下,这才终于放开怀里的人,只不过放在对方腰间的手却没有收回来,笑看着越千桑跟个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大口喘气。
清端低头亲亲他发红的耳尖,眼见怀里的人低着头想要挣脱开来,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俯身贴在对方耳侧,哑声道。
“害羞了,嗯?”
越千桑果然死鸭子嘴硬,低着头愤愤道:“谁害羞啦?!谁啊,你吗?”
清端环住他,闷声笑了几下,而后嘴唇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见越千桑猛地抬起头一把推开他,两眼瞪得溜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么说你早就……”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没说完,只是满眼羞愤的盯着清端。
清端一挑眉,仿佛会读心术一般,接着他的话就道:“是啊。我很早就对师父你…… ”他顿了下,然后故意压低了嗓子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是在舌尖上缠绵了一圈才一个个吐出来,端的是无比性感,“……图谋不轨了。”
这让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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