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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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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就觉着身上被他滚烫的肌肤熨烫着,睁开眼睛去瞧,这便看到他蜜色的肌肉上滑动的颗颗汗珠,似在花烛下绽放着琉璃溢彩一般,叫慧安脑子轰然一炸。那目光只敢停留在他的上身,再不敢往下瞧了。

慧安瞧着关元鹤,关元鹤却亦在瞧着她,那娇美的身体就绽放在眼前,散发着少女的芳香,直如最浓烈的酒,只嗅上一下,瞧上一眼便一阵晕眩。

关元鹤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荡然,再也无法抑制体内奔腾叫嚣的欲望,浑身的血液就凝聚在了一处,使得那里胀疼的不停抖动。

他目光专注,神情膜拜地盯着慧安上上下下瞧了半晌,这才艰难地移开,瞧向慧安那盛开在黑色波浪长发中的艳丽小脸,见她目光氤氲瞧着自己,明明羞怯的难言,便又带着一股倔强的争锋。他的心一触,这才找到一丝清明,没有当即扑上,一口吞掉身下的小人。只耐着性子告诉自己,她已经被自己娶了回来,今夜注定要成为他的人,不必急。若然吓坏了她,却是得不偿失……关元鹤告诫着自己,放在慧安身下的手便又在那花心中动了动,也不知触到了哪里,慧安只觉全身酥麻起来,整个脚趾都卷曲了起来,身体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塑和空虚来,便迷乱地摇着头,口中胡乱哀求着:“别……好难受……别碰那里……”

关元鹤见她这般,目光闪动了下,那邪恶的手却又在方才碰触过的地方寻了寻,揉弄两下,慧安果然整个身子都颤栗了起来,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哽咽出声。

关元鹤只觉掌心越发湿漉,低笑一声:“原来是这里……”言罢却将手自慧安身下取出,瞧着上面的润色轻笑,接着竟将那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下。

慧安感受到他拿出手指,便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阵空虚叫她由不得有些哀怨地睁开眼睛去瞧关元鹤,却不想正瞧见他将手指放入口中品尝的一幕,慧安不由瞪大了眼睛,接着只觉整个人都烧着了,猛的偏开头闭着眼睛再不敢看了。

关元鹤呵呵一笑,两手棒住慧安胸前的丰盈,将脸庞埋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再次去含住她胸前的樱红,似是两颗都不愿放过地来回啃噬舔弄,慧安被身体的热浪躁的险此尖叫出声,那一波波的酥麻感顶着她向上,似要跌进云端,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明,只能本能得发出细碎的娇吟声,抬手抱住关元鹤的头,将身子抬起求的更多。身子也难耐的扭动,弓起下身想迎合他。

关元鹤本就早已忍的难受,慧安如此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当即他便嘶吼一声抬起头来,接着迅速压在慧安身上,便将分身挤在了慧安两腿之间。慧安浑身骨头似已被他烫成了灰烬,早瘫软成一汪赤水,如今感受到他的灼热欲望,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做出最真实的回应。目光迷离着瞧去,入目是关元鹤汗滴如雨的隐忍,和他黑沉闪亮的目光,慧安睫毛颤抖着呢喃一声:“夫君……”

关元鹤被她甜腻的声音一唤,只觉再不要了她,自己便会欲火焚身而死,当即便扶着分身寻求解脱。慧安心一紧,闭上了眼,只关元鹤也不知是情急还是怎么,竟半晌也没冲进那蜜谷之中,发出一声恼怒的闷哼。

慧安早己被他撩拨的不行,等不到想要的,由不得便扭动着身子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关元鹤眉头皱起,又用手在慧安那处探了探寻到那深谷,这才挺身,只这一下却还是未能成功。

慧安难受的弓起身子,空虚令她生出了胆色,探手摸到两人那贴合处,扶住了那火热,关元鹤当即便闷哼一声,发出低沉又暗哑的声音,似痛苦却又似舒解。

那一声哼和手下粗热的融感惊动了慧安,慧安当即浑身发红,手触电一般想要逃开,关元鹤却猛地抓住了她那手,带着压迫和不容她逃避的坚决,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乖乖,帮我进去……嗯?”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慧安脸上迅速升温,想抽出手,偏又没有力气,被他禁锢着手腕手指抖动着才又握住那火热,偏那手下的硕大似有生命般的在她指下抖动着。

慧安羞得只欲作死,关元鹤却拨开她散乱的发丝,望着她水润迷蒙的双眼,哑声道:“慧安,帮我进去……”

那声音充满诱惑,慧安瞧着他那炙热的眼眸,手便颤抖着将他扶到了那花心盛放之处,关元鹤挑眉,“是这里?”慧安早已臊的想死,听他竟还寻自己确认,只恨不能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闻言便抬眸嗔恼地瞪向关元鹤,谁知却在她对上他黑沉的眼眸时,他的腰猛然一沉!

异物的冲入,那股难忍的痛楚当即便叫慧安身子一僵,放在关元鹤背上的手深深掐入他紧绷的肩头。

关元鹤也是浑身一震,那湿润滑腻,又紧致收缩吸吮着他分身的花谷直叫他体内血脉贲张,欲望非但没有纾解,反倒是更加肿胀难言了,悸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顿了一下,便再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低声嘶吼,在慧安的体内放纵了起来。

“停下,别……”慧安倒吸一口冷气,疼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起来,忙去推身上的关元鹤。可她发现他根本就不为所动,依旧没一丝怜香惜玉的冲撞着。慧安只觉眼前发黑,悲哀的发现关元鹤似是太激动了,竟是像着了魔,她哭喊不行,便尽量放松自己,只下身还是一阵阵的刺痛。

“慧安,宝贝,再忍忍……”关元鹤发出粗狂的喘息声,俯身亲吻着慧安的眼角、面颊,声音却有些混沌不明,动作也越发狂野。

慧安无力抗拒他的横冲直撞,只得动了动双腿希望能找到一个稍稍舒服点的位置,只这样却叫关元鹤一把揽起她,将她禁锢在怀中,更加凶猛地冲击起来。他此刻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只叫嚣着想探的更深,寻求更炙热的所在。

慧安趴在他肩头,犹如冬季吊在树干上欲落的树叶,咬着牙垂泣着,关元鹤听到那压抑的哭泣声,心里也知自己动作太过了,这到底是第一次……可这水乳交融的感觉实在太叫人贪恋,淋漓尽致的叫人想要吼叫出声,他全然停止不住动作,只能不停拍抚着慧安的背脊,气息不稳的道:“乖,很快了,就好……”

慧安也知再喊再哭也是无用,只能闭上眼睛乞求他快些,好在这种疼痛并未持续多久,关元鹤便猛地将她压在床上,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使劲吸吮两下,接着激烈地喘息着抱着慧安抽搐起来。

慧安大松一口气,抬眸瞧向滴了一桌蜡泪的花烛苦笑了起来,只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方才就……就叫他自己闷头摸索去!

128迟了一步的怜惜

慧安没动,只瞧着花烛生闷气,关元鹤却也半晌没动,屋中静得只闻他尚显微乱的喘息声,只那声音却叫慧安又红了脸。床边儿虽是镇着两大冰盘的冰,但床上还是显得又闷又热,叫人透不过气来。慧安身上虽早已大汗淋漓,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关元鹤的。偏那关元鹤还停在她身体中不出来,他压在身上,又沉又热,慧安面颊绯红却不好意思推他,只能闭着眼睛咬着唇哼了两声。

关元鹤闻声这才回过神来,忙抬头去瞧慧安,见她面色红透,映在灯影下,越发显得春色妩媚,心就一荡。只是她的眼睛却紧闭着,眉头也微蹙着,神情显得极为难过,关元鹤只当慧安难受,便有些舍不得地将湿濡的分身从她体内抽出来,翻身伏在了她身侧凝眸又瞧了一眼,便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下,目光闪动着道:“很疼?”

他翻身下去,慧安才觉呼吸顺畅了,只身上少了一具火热的躯体,肌肤接触空气却有些凉丝丝的,提醒着慧安此刻两人的赤身情景,慧安面色更红,也不睁眼探手摸了摸触到被角,便拽住那百子被扯过来掩在了身上,顺了一口气,这才满腹委屈地睁开眼睛扭头嗔了关元鹤一眼。见关元鹤一脸餍足后的容光焕发样儿,慧安想着他方才的毫不怜惜,眼眶就跟着一红,越发委屈起来。

关元鹤瞧她目光盈盈点点,樱红的唇微微肿着,露在杯子外头的脖颈上散开了一颈的嫣红吻痕,犹如盛开的花朵……他的身子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不敢再瞧,偏了偏视线,这才拉起慧安的一缕长发亲吻着,有些心疼地道:“我……就是太想了,做梦都想,都睡不安稳了……”言罢,他见慧安一声不吭地嘟着嘴巴,便一手支起身子,伏在她身前轻吻着她的嘴唇,道:“疼得厉害?我去叫燕喜嬷嬷给你瞧瞧。”言罢他扯了一条单衣披在身上便欲下床。

慧安听他微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满含怜惜,心中羞得不行,可她又气恨他方才的粗野,这会子就闭着眼睛心想着叫他着急着急。谁知关元鹤竟要去唤人,慧安却被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拽住他,急声道:“别!也……也没太疼……”如今正值夏日,屋中经过这么一场风月,弥漫着浓浓的淫糜气息,自己又是这般模样,慧安想着这般被人瞧见就欲死去,哪里会允他去寻人 ?'…fsktxt'

关元鹤瞧慧安隐忍着,面颊羞得通红,却还是有些担忧,凑近慧安道:“要不我瞧瞧?”他说着掀起慧安身上压着的辈子就要向慧安身下探,慧安大惊,忙拽紧了被子推他一下,又滚了滚便将自己裹得死死的,一脸戒备地盯着关元鹤,坚决地道:“不要!”

关元鹤见慧安气鼓鼓地嘟着腮帮子,将自己裹得个蚕茧一般密不透风,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不觉好笑。又想着她既然还有力气推自己,想来是没事的,这般想着身体里的躁动便又涌了上来。他只觉那被子碍事得紧,这么大热的天,真不知在这床上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何。眼前又晃过慧安那又白又嫩的肌肤,那软绵又紧挺的胸,还有那修长无暇的腿,那密谷……他就有些窒息,身子热得难受,血脉喷涌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就瞧着慧安道:“我不瞧便是,你先把这被子散开,会喘不过气的……”

慧安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瞧他那样儿哪里不知他那些心思,闻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被子又往下巴处拽了拽,这才道:“你帮我叫我丫头进来,我要春儿和冬儿!”

关元鹤这会子意犹未尽,却是一点都不想丫头进来伺候的,闻言便又伏身在慧安身边,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挺直的琼鼻,轻声哄道:“胡闹,小丫头懂什么,我唤燕喜嬷嬷进来给你先清理一下,再抹些药,别真伤着了。(fsktxt)等嬷嬷看过再叫丫头们给你备水,一会子好好泡泡,就不疼了。”

慧安闻言想着身上过分明显的吻痕,还有身下乱七八糟像是浸在泥浆中的感觉,不由就红了脸。她方恢复白皙的脸庞就犹如傍晚天际飘荡的旖旎晚霞一般浮现了两层娇红,映着她那乌黑闪动的睫毛,氤氲的眼眸,明艳得叫人透不过气。虽说叫下人进来伺候是正经,但是她就是抹不开那个脸,还真不好意思叫冬儿几个瞧见自己这模样。

寻常人家主子行完房事叫下人进来收拾是再正经不过的事儿,可关元鹤却发现慧安在情事上特别面皮薄,见她羞红了脸,关元鹤瞧着却是心中一荡,莫名地慧安这种羞怯令他愉悦得紧,想着她这般模样叫别人瞧见,想着她方才一把推开自己,却说要什么春儿和冬儿,他心中就不舒服。

慧安不吭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晌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

关元鹤闻言一愣,还不应该是慧安伺候他清理吗,难道她出嫁前嬷嬷没有和她说清楚?到底还小,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慢慢调教吧。

姑娘出嫁一般都是身边伺候的管事嬷嬷教导规矩,可慧安出嫁前方嬷嬷想着关元鹤一早就潜入凤阳侯府中,想着那夜慧安身上的吻痕,只觉着关元鹤就不是个受礼的人。又想着慧安对这些只怕已是懂了,这便还真没特意教过她规矩,只提点了两句,出嫁前一夜在慧安的床上压了一本春宫图。

那春宫图是大辉专门为出嫁女准备的,上头却是也写着洞房规矩之类的条文,慧安压根就没看,如今又只顾着羞了,就巴望着关元鹤赶紧地出去了,哪里还能想着伺候他清洗。她正欲踢关元鹤一脚,叫他赶紧地走,却听关元鹤道:“要不我去要一盆热水,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慧安闻言忙点头,关元鹤便起身而去,慧安听到他脚步声出去,忙散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微光,却见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yin糜。慧安心中一直拿冬儿几个当亲人看,如此模样便是自己瞧着都羞得不行,她更加坚定不叫冬儿几个进来的决心。

听到关元鹤进来的脚步声,慧安忙又将被子拉上,却见他右手捧着一个木盆,左手拿着一瓶药大步进来。慧安这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扯了一件衣裳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对着关元鹤,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床边系起带子来。心里想着端了那水自己去净房才清洗一下,也好叫丫头进来。

谁知她心急之下那系着系带的手就颤抖个不停,两下都没有系住,偏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慧安只觉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她正着急,关元鹤已是将木盆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上了床,一把抓住慧安的手便将她又推倒在了床上,目光灼热地瞧着她。

慧安身上那件外套是银红色的,绣着银色的玉兰花枝,花烛闪烁着那银丝也一闪一闪,映着慧安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半露的丰盈,堪堪一握的腰肢,线条优美的双腿,还有那开在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关元鹤瞧着就浑身发热。

慧安被他盯着浑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忙挣脱开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恼地道:“你别看!”

她那声音甜糯如绸,关元鹤一呆之下被她挡住视线,唇角就勾了起来,他抬手抓开慧安的手,便正瞧见她隐约从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如玉,那柔嫩的肌肤尚有他方才进入还留下的点点血红,提醒着他方才那里被他爱过的事实。

关元鹤瞧着体内那股冲动便又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欲望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他腿间的肿胀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慧安只觉侧腰被一个东西顶了下,偏头一看登时大惊,忙挣扎了起来。关元鹤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闷哼了一声,这才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明儿你下不了床却是不能怨我。”

他压在身上,那处便又抵在了两腿间,慧安当即便僵住了,心中只道方才就该叫了丫头进来,如今这般只怕还要遭罪,想着方才那难言的刺痛,身子就越发僵硬。

关元鹤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心中只怪自己方才太过失控,若不然这会子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回……如今她这样却是不能了,她是自己的妻,是他要捧在手心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

慧安正胆怯,以为关元鹤又要乱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慧安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地抬头正瞧见关元鹤从水盆中拧了帕子出来。慧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惊之下忙欲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关元鹤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床上,然后他便俯在了身侧,轻声道:“乖,别动,我伺候你……”

慧安的脸当即就红了,想要挣脱他,偏他侧俯在身边,那火热还贴着她的右腿侧处抖着,慧安身子僵直,便听到关元鹤又道:“乖乖的,我给你抹了药,保证不动你。”慧安心想着他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没算数过,只欲还嘴,可又羞怯不已,心底到底还是愿意信他,便偏开头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关元鹤只觉掌下的肩头松了力,柔顺了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慧安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来。他见慧安身下的白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一触,压了压心火,这才道:“乖,抬抬屁股。”

慧安羞得全身僵硬,哪里还能动?闻言只紧紧捏住了床单,睫毛颤抖不已。关元鹤瞧她没反应,便一手探到她腰下,揽起她的腰,将那白绫抽了出来,只瞧了一眼,便扔到了床边,闷声道:“这东西可害惨了爷!”

慧安闻言想到上次在雁州的那夜,想到他那夜的隐忍,心中就软了几分,埋在枕头里的面上挂了甜蜜的笑。

关元鹤却已用热帕子轻轻为慧安擦拭起腿上的红丝来,只他动作间目光却是越发灼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他的动作极慢,极为认真,慧安能感到他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下碰触,她心跳如鼓,只觉时间都变得凝滞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帕子丢进了水中,却又拨了那药瓶子,挑了些药细细地涂抹在了慧安的身下。

感觉他的手伸进去,慧安身子一颤,险些尖叫出来。偏他却轻笑了一声,又揉弄了几下,这才伏在她的身边,咬着她的耳朵道:“真好看,比花儿还好看……”慧安被他那语气撩拨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干脆一个翻身死死埋在了他的怀里,用手臂紧紧抱着了他,心里想着,瞧你看,这下却是看不到了吧。

关元鹤一愣,接着便发出一阵低低的开怀的笑声,只他那下身却越发的肿疼,可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娇嫩如花瓣的所在,那点点血色,他便心疼。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极疼,方才自己偏没忍住,她还小,若是真伤了,以后却是要……来日方长,还有明晚,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修,能在京待上一个月呢……一个月日日都能这般,等到明晚,也许不用等到天黑……关元鹤脑中胡思乱想着,半晌才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抬手便啪的一声拍在了慧安的小屁股上,叹声道:“莫撩我了……快松开,我去叫人进来。”

关元鹤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觉生疼,可她没想着他还真如方才所言放过了自己,愣了一下,这才快速地松了手抓起被子便躲了进去。关元鹤又瞪她一眼,这才喊了一声,瞧了眼身下还挺立着的物事便苦笑开来,随手又将帐幔给扯了下来。

外头丫头听到喊声,忙将热水提进去,春儿和冬儿今日守在外头,她们一直没听到慧安叫人,心中就有些担忧,如今也跟着进了屋。

春儿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帐,只那床下慧安的红色绣花鞋和关元鹤的大方皂靴胡乱地扔着,床沿儿上还挂着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帐幔挡住,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无限旖旎,而透过帐幔却响起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

春儿脸一红,也不敢再瞧了,拽着冬儿一溜烟儿地便进了净房。待水备好,关元鹤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将衣裳拉好,慧安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进了净房。

关元鹤听到屋中响起水声,又躺在床上舒了两口气,这才笑着从另一边也进了净房,挥退要上前伺候的丫头,自行解了衣裳泡进水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待身上的躁意下去,这才睁开眼睛问道:“方才什么事?”

方才两人在床上,慧安许是紧张,怕是没听到,但关元鹤却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院子里有一阵的喧嚣,过了好一会儿才安宁下来。当时他正拉下慧安的肚兜,心中虽不悦,却也没工夫搭理和计较,如今问起此事目光便锐利了起来。瞪向那净房边上站着的丫头,面色黑沉得吓人。

伺候在净房的正是绿蕊和红鸾,红鸾察觉到关元鹤盯来的目光,不觉吓得身子一抖,忙噗通一声跪下,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那绿蕊见状,却咬了咬唇,握了握手,跪下道:“是梅院云姑娘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翠烟来了,说是云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吐得不行,晕了过去,很是不好,下人们都慌了,想……想请爷过去看看……”

绿蕊的声音随着关元鹤盯过去的目光颤抖起来,关元鹤听了她的话,嘴角却掠过一丝冷意来,沉着脸没做声。

那绿蕊不听他说话,心中也不知他所想,两手握了握,心思快速转动着。爷对云姑娘那般好,平日生怕府中人委屈了一丝半点……每次回来都先问过云姑娘好不好,还常令关兴往梅院送东西。那回三姑娘的猫抓伤了云姑娘,爷当即就捏死了那猫,吓得三姑娘大病了一场,爷对别人却没这份心,也没这般耐性……她想着便又道:“后来奶奶的陪房方嬷嬷回了院子,说今儿是奶奶和爷的洞房夜,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扰了主子,洞房更是耽搁不得,这便叫奴婢们送走了翠烟。”

关元鹤闻言却挑着眉瞧了绿蕊两眼,问道:“你不是侯府的陪房丫头?”

关元鹤性子古怪,平日里甚少叫她们这些丫头近身,都是小厮和长随伺候着,绿蕊虽是棋风院的大丫头,但是也只是担着虚名,别说是关元鹤的卧室,便是书房都是没进来过的。如今府中有了女眷,小厮们自是不能再用了,绿蕊这才得以在跟前伺候,所以今儿便有些兴奋和激动。只她没想着自己在棋风院伺候了一年,关元鹤竟还不认得她,她的心就有些苦涩,闻言一愣,这才道:“奴婢……奴婢不是。”

关元鹤闻言又盯着绿蕊瞧了一眼,认出是方才进屋伺候的那个丫头,他的目光便瞬间如刀子般凛冽了起来。他方才便觉这丫头没规矩得很,不经唤就自行进了屋,本想着是慧安的陪房,而今日又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怕惹得慧安不高兴,这才压住了火气,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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