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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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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是慧安的陪房,而今日又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怕惹得慧安不高兴,这才压住了火气,如今听闻是自己府上的丫头,心中便闪过一丝了然来,瞧着那丫头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刻骨的厌恶和鄙夷来。
只如今这院子中多了主母,他若越过慧安直接发作了这丫头,却是对慧安不敬了,故而他勉强压下火气,却冷声喝道:“滚出去!”'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绿蕊不知关元鹤怎就突然恼了,听他那声音如刀子一般,直吓得两腿发颤,可关元鹤的性子她却是知道的,闻声也不敢多作思考,连滚带爬的便奔了出去,那红鸾瞧着也爬起来弯着腰退了出去。
净房另一边,春儿见慧安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浸在水中,神情恬静又安宁,不由握了握手,犹豫一下,终究觉着该叫慧安知道的事是不能瞒着的,上前一步道:“姑娘,方才……有个梅院的丫头过来,说是梅院里住着的云姑娘生了病,要请姑爷过去瞧瞧,被方嬷嬷给挡了回去。”
慧安闻言有些反应不过来,只道这关府中哪里来的什么姓云的姑娘,再来一个姑娘病了,不去找大夫,来寻关元鹤做什么?她迷迷糊糊想着,接着才猛然睁开眼睛瞧向春儿。
春儿的神情有些担忧,见慧安目光清冽地瞧过来,忙道:“姑娘别急,兴许没什么事的。”
慧安也觉着自己太过紧张了,这才慢慢又浸在了水中,问道:“可知道这姑娘是谁?”
冬儿便瞪了春儿一眼,这才道:“今儿方嬷嬷一进府便使我们府上的丫头们四处去逛,倒是听了不少事儿,这云姑娘……是姑爷四年前亲自从边关送回来的,说是袍泽的妹妹,家中没了人……如今已经十五了,只比姑娘小了半个月。”
慧安闻言目光便闪了闪,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泡在水中还感觉满身的舒服,如今却是憋闷得不行。她哗的一声起了身,面色就有些发冷。
好啊,丫头们不省心,如今还冒出一个大姑娘来!这才第一日呢,这日子还叫不叫人过了!
129慧安的教夫大计
慧安怒哼哼地起了身,便听着幔帐那头也响起了水声,接着是一阵动静,然后又听脚步声出去。慧安一愣,然后心就揪在了一处,春儿往外探了探,瞧着慧安咬了咬唇,虚声道:“似是姑爷出去了……”
慧安当即便冷了脸,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蹬的一下便从浴桶中跳了出去,拽了春儿手中的帕子胡乱擦了下身子,披着单衣一面系着带子,一面凶神恶煞地就冲了出去!
春儿和冬儿吓了一跳,见慧安光着脚丫子往外跑,一愣之下这才想着去追,只两人慢了一步,慧安已是一阵风般跑出了净房。
慧安听见春儿说关元鹤出去了,便只觉着他是寻那什么云姑娘去了,不知怎的头脑中就闪过前世时李云昶的那些姬妾的面庞。她想着这些心中就针扎般的疼,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本能反应,箭一般冲了出去,只想着他若真敢在今日这般对自己,她也不要管他和那云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就……就先一刀捅了他。
谁知慧安冲出净房,却见关元鹤穿着一身白绫亵衣正躺在窗边儿的榻上拿了帕子绞着湿漉漉的头发。
关元鹤听见动静瞧过去,正见慧安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手还抓着腰间的系带,光着脚,神情显得极为愤怒,他一愣接着面色就沉了。这屋中铺着大理石,凉的紧,她就这般光着脚丫子,虽是夏天但到底女子娇弱,若是脚心进了凉气可是不好!
关元鹤不知慧安这是怎么了,但却气恼她的不珍重,又觉慧安的丫头不作为,蹙了眉正欲开口,却见慧安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前头栽倒,他一惊忙扔了帕子去接。
慧安瞧见关元鹤竟好好的呆在屋中,一愣之下便本能的停了脚步,只这一下停的突然,竟是没能阻住冲势,加之脚上粘着水,地面又光滑的紧,当即便没稳住身子。
“姑娘。”身后传来春儿的惊呼声,慧安总归是学过武的,倒也不慌,正欲抬手撑着地面,腰间便是一紧,接着整个人便被关元鹤抱了起来。迎上关元鹤微恼的眼睛,慧安心中反倒一定,想着方才自己心中的慌乱,眼眶却是一红。
关元鹤瞧她红了眼到嘴边儿的责备便又咽了回去,有些纳闷地蹙着眉,只道:“这又是怎么了?急慌慌的做什么。”
慧安瞧着他,对自己这种患得患失,又草木皆兵,一点风吹草动就竖起浑身毫毛的感觉恨的不行,也厌的不行,面色变幻了下,便紧紧抱住关元鹤,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将脸埋在他怀里,张口就狠狠咬了他一下。
关元鹤身上那件亵衣半挂着,露出一大片胸膛来,上面还沾染着水汽,慧安这一咬直接便咬到了一块硬肉。
关元鹤只觉她那一口极狠极没分寸,似是要将他胸口的那块肉生生撕下来,他不防之下疼的抽了一口气,偏又对慧安这似占有似亲昵的举动爱的不行,心也似随着那肌肉颤了颤一般。
这似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呢,虽是疼,但美人在怀,倒也极妙……关元鹤迷迷糊糊想着,见春儿和冬儿一脸惊诧地站在净房口瞧着,只道慧安这两个丫头极没眼色。但他也知这两人是慧安身边的得力人,忍下心中的不悦,便抱着慧安大步往床边走。
床上早已换了新的被褥,还是清一色的大红,榴绽百子的被面在花烛下发着红光,关元鹤将慧安放在床上,这才回身接过春儿手中的棉帕子,沉声道:“出去。”
春儿和冬儿虽是心中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敢多言,忙退了出去。
屋中又只剩下了二人,关元鹤见慧安将小脸埋在枕头里,实在闹不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便坐在床上用帕子给她擦了脚,这才伏在慧安身边,将人拉进了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慧安这会子心情已经平复了,方才那些酸涩和焦灼远去,躺在他怀中,被他如此抱着安抚,心中便只剩下了安宁。她知自己心中有心结,受了前世的影响,便再次告诫自己要相信他,要相信自己。若是总这样,有一点的动静就竖起浑身毛发来,先就疑神疑鬼的,没等别的女人插足,自己和他就要先生出问题来。再者他和那云姑娘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若是自己先乱了阵脚,都是要逼着叫他往那上头想了。
更何况自己早先嫁过来时不是已经想好了吗,喜欢他,所以就要努力一次,用心经营了若是将来还是不行,她便自己回侯府去,左右也不怕没了退路,也不会后悔因胆怯害怕受伤而早早放弃……自己早先也问过二哥哥了,关元鹤这两年果真依着那约定,没有叫女子近身,便是吃花酒也是不曾的。他不是个好色的,若然真对那云姑娘有什么,岂会等到今日?而且,方才瞧他那样……在房事上头,竟似寻不到地方,生疏的紧……慧安想着这些心就又放下了点,对未来又充满了希塑,她听到关元鹤询问,不由面颊一红。
自己的想法,自己方才的担忧却是不能告诉他的,若然说了他只怕会觉着自己擅嫉。
两人如今才刚刚开始互相了解,他对她也不过是喜欢罢了,不能叫他先生了厌,不能叫他有了防备,反倒生出抵触之心来。这事得慢慢的,要缓缓的,得哄着劝着教着,叫他越来越喜欢自己,叫他有一日离开自己不行,叫他非自己不可才成……到那一日便是自己说了算了,便能任着性子行事。
玉是要慢慢雕磨的,得细细的,得用些心,急不得的……这世道对女子不公,若然想要得到的比别人更多,就得付出的更多!母亲也算女中豪杰了,可却还是输在了感情上,自己前世落的那般结局,竟输在孙心慈那般从头假到尾的女人身上,还不是自己太强硬,太不懂运用女人手段的原因。今世不能再犯这错,该柔的时候便不能硬来,也不能对他太过坦白,太过在意……好在他是个好苗子,用些心思未必便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云姑娘的事,还是先弄清楚再说……慧安想着这些,便抬起头来,却没回答关元鹤的话,只瞧着他胸前那一块血淋淋的牙印,满面心疼的抚上去,轻声道:“疼吗?”
关元鹤见她声音甜甘如蜜,又满含了疼惜,只觉心一触,低头便见慧安伸出小舌竟细细舔弄起那份处来!
烛光下的慧安,温柔而甜美,她那艳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心疼,那丁香小舌蠕软的划过伤口,刺疼中又带起一阵瘙痒,直接激进心中,叫他若遭雷击,下身当即就硬了起来。
关元鹤只觉口干舌燥,瞬间便目眩了,眼神也有些迷离,哪里还有功夫细想慧安是怎出了,登时便抬手抓住了慧安的手腕,拉着她的小手往身下带,哑着声音道:“慧安,是这里……疼的紧……”
慧安触到那火热,面颊唰的一下就红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又被关元鹤压在了身下,接着他便迫不及待的扯开了她匆忙中本就没系的衣裳,两手就势托起了她胸前的丰盈,让它裸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那雪白圆润,顶端的艳丽珠果在空气中翘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抬头瞧向慧安,唇上还带起一线银丝来,映着那丰盈上发亮的樱红**的叫人透不过气来。
慧安瞧着这一幕,又触到他眸子里翻滚着的不容错认的欲望,当即头脑便轰的一下炸开了,心跳如鼓,身子发热,连带着放在他身下的手也颤抖了起来。
关元鹤察觉到她那变化,笑着凑上来,轻吻着慧安的唇,蛊惑道:“瞧,你想我了……小乖乖,咱们再来一回好不好?”
他那声音充满了蛊惑,慧安见他面上闪着隐忍的痛苦,目光中甚至带着乞求,不觉心中的防线便有土崩瓦解的趋向。
慧安是练过武的,本就比一般女子要强健一些,加之她两年来在外面奔波,身子已不比在京城养尊处优般娇弱,方才也就是刚经人事,关元鹤又那般粗野,这才痛不欲生。如今抹了药,又泡了澡,却是没有碍了。
可那云姑娘的事还没有问清楚,还有他方才那般对待自己,也不能叫他想什么就能得逞。他就是个蹬鼻寻上脸的,若然再依着他,只怕下回他还不怜惜,得越发嚣张起来。
慧安想着这些,便使劲拽出被关元鹤握着的手,一把拍在他欲要往她亵裤中探的手,目光控诉地道:“我还疼着呢!”
关元鹤没想着慧安说变脸就变脸,当即一愣,慧安已是抓了他的手,认真的道:“真不行!你躺下我们说说话,我有些担心,想和你说说话。”
关元鹤见慧安眼中写着坚决和哀求,以为她真的还疼,不觉就垮了脸,想着方才的畅快淋漓,再想想现在的欲求难满,不由沮丧地踢了下脚。只他听着慧安说担心,想着她方才的反常,便叹了一声,心道罢了,还是等明晚吧,明晚定然不饶过她。这才舒了一口气在慧安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问道:“担心什么?”
慧安得逞,不由埋在他怀中露了个笑,柔顺的依着他,轻声道:“你给我说说府里的情况吧,祖母她喜欢什么?”
关元鹤不想慧安竟是担心这个,想着她也是为了自己才想着讨好祖母,不由就轻笑道:“怎么?怕祖母不喜欢你?”
慧安点了点头,关元鹤便抚着她的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低声道:“你把爷伺候好了,日后再给祖母她老人家生个大胖重孙来,她老人家定然疼你到骨子里。”
慧安闻言脸便一红,抚在他胸前的手使劲一拧,关元鹤却闷笑了两声,接着才道:“放心吧,我喜欢的祖母没有不喜欢的,我厌的自也不得祖母的喜。”
慧安只觉他这话意有所指,想着那崔氏,不由就嗯了一声,才又道:“那其他人呢,父亲和两位叔叔婶婶呢?”
关元鹤听她没有谈及崔氏,不由便瞧了慧安一眼,抚摸着她柔滑的头发,有些慵懒的道:“老头的喜好你不必在意,二叔和二婶都是好性子,我记着你是见过二婶的。你也知道,二房就两个嫡女,二妹妹已经出嫁了,你和四妹妹处好了便是。四妹妹是个单纯性子,多关心着点总是没错的。三叔是庶出,却自小聪颖,也上进,是两榜进士出身,后来进了翰林,如今已任了三品宗人府丞。只是三婶为人有些尖刻,三房没有嫡出子女,两个庶出子女便都养在了三婶名下,只是韦姨娘却得宠的紧。府里就这么些人,平日也清净,没什么好担忧的。”
关元鹤心不在焉地说着,抚摸着慧安头发的手便滑到了她的腰上,有些恋恋不舍的来回抚弄着,哑声道:“怎出这么滑,这么细……”
慧安这会儿却没心思搭理他,只心中一紧,想着他人人都提到了,偏就没说那云姑娘……她心中忐忑,便就势扭了下腰,用胸前的丰盈蹭了关元鹤一下,轻声道:“不是还有位云姑娘吗?她的性子如何?”
关元鹤本就有些心猿意马,如今被她一蹭当即就闷哼了一声,托着慧安腰身的手往上滑,来到胸前。
那云姑娘他本就是想寻个时间和慧安细加说说的,只如今两人这般他却是没那说话的心思,也没想着慧安为何会突然提起云姑娘,只喘息不稳的道:“想……云姑娘,是个温婉的,平日也不往梅园外走动。你往后和她多亲近着点也多关心些……”
他说着便去吻慧安的胸,慧安听了那话,只觉钻心的疼,当即面色就冷了。只她却没拦住关元鹤,任由他扑到那丰盈上一阵放肆,反倒用手撩拨着关元鹤的背,又问道:“我知道了,听说云姑娘已及笄了,怎还没说亲啊?”
关元鹤便晤了一声,抚弄着慧安的胸,只觉怎么爱都不够,心里想着慧安的身子怎生的如此讨喜,真真是个尤物,嘴上却答着:“她身子弱,我又经常不在京,便耽误了……”
说着便用手将那丰盈揉弄在一处,埋头啃噬了起来,慧安一阵心凉,只觉喉咙发涩,还没来得及再言,便听关元鹤又道:“祖母这些年身体不好,不大管事,她的亲事我不放心交了旁人,你多留些心,瞧个好人家……以后多带她出去见见人。”
关元鹤那意思……是要叫她寻个人家把这云姑娘嫁掉?
慧安闻言心一跳,只觉整个人又活了起来,有些急切地抓住他,问道:“你说要我寻人家给云姑娘议亲?”
慧安的声音有些尖锐,关元鹤这才抬了抬头,有些诧异的瞧着慧安,道:“姑娘及笄了自是要议亲的……”言罢便觉出不对来了,目光一清,接着便锁定了慧安,一下压在她身上,狐疑地瞧着她,沉声道:“你方才慌里慌张的,是为这个?”
慧安如今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被他盯着面上自是一红.只她这会子心中高兴,便凑至关元鹤面上轻轻吻了下他的下巴,有些委屈的道:“我还以为你是要抬了小妾的。”
关元鹤闻言面色就黑了,瞅着慧安简直不知该恼还是该笑,半晌才一拍她的屁股,冷哼一声道:“你就不相信爷吧,只当爷是那好色的!”
关元鹤言罢见慧安抿着唇笑,有些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他的身下,还有他抓在她胸前的手,目光中闪着戏谑,对她那宜喜宜嗔的小模样儿爱的不行,又恼的不行,不由就低头咬了慧安一口,闷声道:“爷要色也只对你色,也就你稀竿爷,只当爷是那香饽饽。云姑娘虽是没了家人,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小姐,以后莫要这般想了,你明儿见了人便知道了,叫人家做爷的妾室,没得埋汰了人家姑娘。”
慧安闻言,虽知道关元鹤对那云姑娘没什么,但心里却因他的维护生出不舒服来,想着今日那云姑娘的所作所为,就有些发冷。只怕那云姑娘对他却非是没有心思的,关元鹤偏这般维护她,是那云姑娘太过有心计,连关元鹤郁被蒙骗了?若真是这样,这云姑娘的事儿就更加麻烦了,处理的一个不好,失了分寸,只怕会叫他对自己生了厌。
关元鹤瞧慧安面色不对,不想一晚上都在这里讨论一个不干紧要的人,加之身下早已憋的难受,便吻上了慧安的唇,声音有些不清明的道:“今晚的事只怕事出有因,她心思没在爷身上……慧安,慧安,我只想要你,别折磨我了,嗯?”
他的声音满含痛苦,慧安却还想着那云姑娘,又听关元鹤说的肯定,一时便想着今夜的事也许真的有缘由。
可想着这些,心头到底烦闷。只关元鹤已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再问却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耐着性子明日瞧瞧人了。
她想着这些哪里有心思和关元鹤斯磨,不由一把推开关元鹤便裹着被子往床里滚了滚,嘟着嘴道:“说了今夜不行,我要睡觉了!”
方才明明是她先撩拨自己的!
关元鹤结舌,瞪着慧安,气的直发抖,可也不能来强的啊,瞪了一会见慧安竟是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他由不得扑到慧安身上对着她的唇便是狠狠一咬,沉声道:“你个狠心的!”
言罢却是往床边一趟,侧身背对着慧安生起气来,慧安瞧着不由便笑了,对着幔帐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松开被子侧身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关元鹤的腰。
关元鹤身子僵了下,但也明白慧安今晚是打定了主意不满足自己,他心里发闷,可她那小手小胳膊环着自己,到底叫他心生怜惜,过了一阵他才冷哼了一声,又转过身来将人拉进了怀里。
慧安扬唇笑了笑,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关元鹤每每逗弄慧安,慧安都享受其中,半推半就,他这才会放肆不已。可今晚关元鹤发现慧安是真的不愿意,故而虽是想的要命,但到底他也不是个没脸皮强求女人的,这便强忍了下来。而如今慧安竟这般快就沉睡了过去,这叫关元鹤心里更不痛快了,他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拳头,心中苦笑,再这么被她折腾几次只怕真要弄出毛病来了!又过了一阵感觉下身那股疼痛过去,这才叹息一声紧了紧怀抱闭上了眼睛。他自边疆一路赶回来便忙着大婚事宜,本就劳累,如今身子的倦意袭上来,很快也睡了过去。
可今夜的关府却注定是个不眠夜,定国夫人的福德院。
燕喜嬷嬷从洞房出来,便捧着装了白绫的匣子,匆匆进了福德院。
如今天色已是不早,可福德院的门却还开着,姜嬷嬷站在院门口张望,见燕嬷嬷过来手中还捧着个紫檀匣子,不由面上一喜,笑了起来。那婆子见了姜嬷嬷也是一笑,道:“我琢磨着老太君只怕就没安歇。”
两人说着话,姜嬷嬷便将燕喜婆子带进了屋,屋中灯火通明,定国夫人正靠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动静便抬了抬身子,一脸焦急地瞧向门口,见姜嬷嬷带着燕喜嬷嬷进来,不由笑开了脸。
姜嬷嬷已是笑着抢先道:“恭喜老太君,不日只怕便能抱上小重孙了。”她说着便接过燕喜嬷嬷手中的匣子送了过去,定国夫人打开瞧了一眼,见那元帕上星星点点的红,不由笑的越发脸若菊花,忙道:“赏!重重的赏!”燕喜嬷嬷面上一喜,忙跪下谢了赏,这才又收了那匣子退下,拿到祠堂去焚。
姜嬷嬷挥退了丫头,上前伺候着定国夫人脱了外衣,笑着道:“早和老祖宗说了,叫您甭担心,您偏就放心不下。瞧,这不是好好的,少奶奶是三爷一心娶回来的可意人,哪能有错的!”
定国夫人便笑,点头道:“哎,你也知道,这孩子当年……总归是心里埋了阴影,这些年他又不叫女子近身,连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长随,任是哪个姑娘也没个好脸色……这都二十老大了,偏还是个闷葫芦不开窍的,别个儿公子哥儿别说二十,便是那十五六还没开荤的都是奇谈了。老太爷似锦奴这般年纪,老大都学做策论了,我怎能不着急?这心里放心不下啊,总怕这孩子落了毛病。”
姜嬷嬷闻言一叹,扶着定国夫人躺下,又劝着道:“老太君莫要担心了,三爷如今也成家了,以后等少奶奶再给您添个大胖重孙,也就都齐了。有了孙子,老爷没有不疼着的,这哪家的孩子不是送欢喜的,将来有了孩子调和着,老爷和三爷的关系也能缓和,慢慢就好了。到底是亲父子,还能结一辈子的怨不成?”
定国夫人点头而笑,复又叹了一声,道:“锦奴这孩子心里头捂着恨呢……”姜嬷嬷便又道:“奴婢瞧着少奶奶是个聪慧灵透的,又是三爷的心头肉,将来叫少奶奶多劝着些,定然会好的。老太君宅心仁厚,菩萨保佑着我们关府呢。莫要多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定国夫人这才松了眉头,突然又想着一事来,瞧着姜嬷嬷道:“方才我听你和巧萍丫头在外头嚼耳朵,可是出了什么事?”
姜嬷嬷闻言便道:“是梅院里的云姑娘,说是吃坏了东西,吐她晕了过去,已叫了大夫瞧过了。”
定国夫人听罢蹙了眉,姜嬷嬷便又道:“翠烟跑去棋风院请三爷,被少奶奶的陪房方嬷嬷挡了回去。”
定国夫人面色便有些冷,半晌才哼了一声,道:“最近真是越发不安宁了,真当我老婆子是半死的人了不成?”
姜嬷嬷见她生气忙劝道:“老太君何必为这些小事生气,如今卓哥儿越发大了,夫人又怎会不为卓哥儿多想着。”
定国夫人闻言便讥笑道:“真是个蠢的!卓哥儿如今才十二,便被她宠的越发没正行,和屋子里的丫头不干不净的,将来能是个什么好的?锦奴如今已成家立业,她若然宅心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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