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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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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这才后悔,没有好好地欣赏新娘子,光顾看天了。
上官凌然望着一身红衣,上了自己的花轿的小女人,满面喜洋洋的骑马绕着花轿转了三圈,其他一众结亲的人也翻身上马,准备送亲。
从荣国公府到安王府平日里走的一条路要近许多,但是娶亲的归途是必须走另外一条路的,俗称“不走回头路”,一路上遇见不少障车,是拦截新娘的花轿,俗称是惜女,也是为了给婚礼增加喜庆,对于这样的障车,上官凌然这方自然是有准备的,抛了数百匹绢丝和银钱。夹答列晓
一路上听到人群里不断的有人赞叹,啧啧做声。
那长长的二百八十抬嫁妆,跟在花轿的后面,将一条街道堵的是水泄不通,看热闹的老百姓眼底都生出羡慕的光彩,未婚的女子望着那长长的嫁妆,看着骏马上身材飞扬,俊美流丽的新郎,心中生出的羡慕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只听不断有人感叹道:“新郎好相貌啊!”
“是啊,还是王爷的世子,这真是难得一见的俊俏啊。就是不知道花轿里头咱们的国师是什么模样,上次平叛回帝都,就没看着。”
大部分的人是看不到高门女子的外貌的,就算知道的也都是参加宴会的那些小姐夫人,平民百姓只能暗自揣测。
“听说国师也生的十分貌美,是绝色的美人……”
“肯定很漂亮,不然世子能那么痴情?”
这些议论声不断的传入到坐在轿中的紫幽耳中,她的视线被遮住,能看到的只有自己膝盖上绣着的牡丹。
不知道穿了红色喜服的上官凌然是什么样子,她似乎还未曾见过他穿过红色的衣袍,但是肯定更加妖孽了!紫幽暗自猜测着妖孽的模样。
突然轿子晃了一晃,大红云锦缀珠绣凤的盖头下凤冠晃动的垂珠簌簌作响,紫幽所乘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她微微一愣,拧眉听着外头的动静,问道:“诗韵,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诗韵的心中也有些好奇,要知道一般的障车沿路撒了金银绢丝,定然是缓缓通过,不会堵在路中间的,此时停下来,说不定就有了什么事情,便悄悄的掀开花轿的一角,
只见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堵在了花轿之前,前面的侍卫正将他们拦在外面,防止他们冲撞了花轿。
这群汉子一个个面相凶狠,像是一群土匪。为首的一人声如洪钟,大声喊道:“这可是国师大人的花轿?”
紫幽听这人直接就点了自己的名,不由有些奇怪,运用灵力于双目,仔细打量。
但见那些汉子个个面目狰狞,凶相毕露,身材魁梧壮硕,一看就不像好人,不知道他们拦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但是今日她是新娘,肯定不会掀开花轿抛头露面去处理,这种事情交给上官凌然就好了。
朱立康望着那壮汉,扬声道:“这正是安王世子妃,当朝国师的花轿,你们前来障车,我在这里代新郎、新娘谢谢各位了。”他本来就生的俊朗,说话又客气,话里话外都点明了今日大婚之人的身份地位,一般人听了都要给上三分面子的。
但是这群汉子丝毫不为所动,为首的黑衣大汉哈哈一笑,面容更显狰狞,“是吗?既然是障车,那就请按照规矩给足财物及酒食,否则我们兄弟是绝不放行的!”
这话说的,就差没有直接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陪着上官凌然来的世家公子,哪一个不是在帝都有头有脸的?听到这汉子的话,不由的生怒,魏明睿冷笑道:“财物咱们不缺,只看你们是要多少了?”
障车都是图个喜庆,绢丝银钱给多少都是个意思,可如此猖狂的障车要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黑衣汉子似乎完全没看到这群公子身上的锦衣华服不同反响,也不在乎他们的表情隐隐生怒,只说着自己的要求,抬起横肉重叠的下巴,伸出大掌来,“一万两黄金,我就放你们过去!”
一万两?还是黄金?
人群里一片哗然,要知道如今的市场里,一两黄金可以换一百两银子,一万两黄金就是一百万两白银,哪有障车如此狮子大开口的?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王侯之家也不可能说给人一百万万两白银就能给得出的,一百万两放在谁家,都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数目!
这根本就不是来障车的,这纯碎是来砸婚的!紫幽在目光闪过一丝狠厉,继续看下去。上官凌然狭长的黑眸中闪过一缕寒芒,目光落到那一群汉子,看他们,身子魁梧,下盘沉稳,一看就知道他们会武艺,人数也有十多个人。
嘲讽的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稳稳当当的砸到了黑衣汉子的身上,“这一百两是我请各位喝酒的钱,还请各位让路,莫要误了本世子婚礼的吉时。”
“好!”
“好身手!”
银票砸在黑衣汉子,竟然如同石块一样发出了“砰“的一声,旁边的百姓里有几人忍不住的拍手赞美道:“谁说安王世子是纨绔的?这身手。。。。。。”
上官凌然淡淡的扬唇一笑,又露出他那副邪魅慵懒的模样,俊美的面容更添了一层无与伦比的魅力。
那黑衣汉子抬手将银票扯了下来,暗自生恼,他什么都没看到,这银票就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竟然砸得他生疼,可见这位生的俊美无俦的新郎官身手并不是和传言那般中看不中用。、
他拿着银票狠狠的一扯,丢在背后,狠声道:“一百两?你当打发叫花子吗?不是王府和国师结亲吗?连个一百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两家身世不凡,这一百万两银子对你们来说,也无非是九牛一毛。”
他说话时斜着脑袋,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那一脸的横丝肉,看上去活像个杀猪的屠夫。
上官凌然淡淡的望了自己身侧的花轿,狭眸里幽光一闪,唇角的笑容却越发邪魅,坐在高头大马上,红色的新郎袍被风吹的扬起,随即将目光转到了那一群汉子身上,“今日是爷的大喜之日,爷不想跟你们计较,赶紧给爷散了,不然。。。。。。”
大婚之日,一切都是讲究个喜庆,说话做事都是图吉利,若是平常有人这般的故意挑衅,上官凌然早就不客气了,但是今日,他还是颇有耐心的。
可是黑衣汉子显然不将他的耐心放在眼底,黑乎乎的大掌一挥,下流的淫笑道:“不是喜事咱们也不会来设障车了,想世子爷你还要去赶着时辰拜堂洞房的吧?你就把银子给了我们兄弟,这条大道我保证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人敢到这来阻拦你们去拜堂了。别忘了***一刻值千金!哈哈。。。。。。”
上官凌然的侍卫,可都是他的师侄,一听这话,更是来气,上前用力一推,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却推不动这些腰圆膀粗的汉子,可见这些汉子真的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有人设障捣乱,世子发威(二)
更新时间:2013…8…20 14:42:38 本章字数:3528
“反了啊!”上官蔚然看着那些汉子一脸不拿钱绝不让路的样子,英俊的面容气的通红,大喊道:“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在帝都混了?打没打听我们是谁?”
他和上官凌然都是王府世子,而且一贯都是他们嚣张,敢在他们面前的人张狂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2
“哈哈,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设个障车图个吉利而已,你们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对不对?难道这周围的人你们都要抓去吗?!”那黑衣汉子显然是抓准了大婚之人的心理,得意洋洋的仰头一笑。
虽然他说话将旁边的百姓都牵扯了进去,顾意想激起民愤;但是百姓们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对的,只是看他们那一脸凶蛮的样子,怕惹祸上身,不敢开口说话,哪里有这样设障车拦花轿的啊?分明是讹诈。
上官蔚然是又气又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着上官凌然道:“再耽误下去,只怕要误了吉时了,这可要怎么处理?槎”
这些人死皮赖脸的,看来是不拿到钱就不打算走了。
可是,又有谁会拿一百万两白银做障车费,就算是宣武帝的公主出嫁,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阔气!
朱立康拧眉道:“这肯定是有人买通来捣乱的!破坏人家婚礼这么缺德的人,真是不得好死!荣”
上官凌然瞳眸里带着慑人的冷锋,望着那群大汉,又朝着轿子看了两眼,冷然道:“确实是不得好死!”
就在一群汉子发出得意的笑声之时,只听上官凌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爽朗带有磁性,比起那群汉子浑浊的声音悦耳的多,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似天神下界一般,潇洒倜傥的新郎,笑得慵懒邪魅,但是眼底却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大婚之日,本世子的确是不喜欢有人血溅当场,但是若是有人故意来给爷和新娘子找不痛快,来耽误我们的良辰吉时,破坏我们的婚礼,那本世子就如你们所愿,用鲜血祭典本世子的婚礼!”
他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已经含带了杀意,瞬间释放的冰酷气场,使得所有人都为之发寒。
那群汉子乍一听到他的话,齐齐停下了笑声,目光里带着怀疑望着上官凌然,似乎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只看新郎扬起玉簪一般修长的手指,对着王府的侍卫道:“来人,给本世子把他们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许逃,若不能生擒,便以侮辱皇族罪,就地斩首!”
早就憋着一股子气的、上官凌然的那些侍卫,听到他发话,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那些大汉就冲了过去。2
那群大汉本以为大婚之日,新婚的人都不愿意刀剑相向,见血见伤,才愿意被人收买,故意来这里拦路破坏的,谁知道这个新郎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不会急的满头是汗,措手无策,而是直接就喊打喊杀起来了。
他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不是来卖命的,看到那些侍卫们满身煞气、身手敏捷,拔出的长剑泛着幽光,分明很锐利,立即吓得面无血色,一群人作鸟兽散,哗的就逃进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之中。
两旁的百姓太多,侍卫们不方便追击,纷纷顿足怒骂:“龟孙子!有胆量别跑啊。。。。。。”
上官凌然见状,扬起优美的唇角,不屑地冷哼:“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众侍卫归队,迎亲继续!”
围观的众人本以为今日这一对新人,会被这些流氓无赖为难的没撤,谁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虽然觉得见了刀剑不吉利,可是新郎官这种果敢而又雷厉风行的做法,却让他们拍手称赞,否则的话,难道要一直抬着新娘子,在这路中央被人堵着吗?!
诗韵将一切收在眼底,松了一口气,放下车帘对紫幽笑道:“小姐,那些堵路的人已经散了。世子爷刚刚可真英勇!”
紫幽在头盖之下,运用灵力,将一切尽收眼底,暗自笑了。
十六人的花轿又被抬了起来,装饰豪华而又精致的花轿内,紫幽淡淡的嘲讽道:“当然不敢再放肆,命可是比钱重要。”
“那倒是,流氓虽然逃了,可到底是见刀剑了。”诗韵有些担忧道。
紫幽冷讽出声:“见了刀剑又如何?总比被人逼迫的一直停留在这里好。难道我还会怕那些刀剑?”
她刚才就觉得像那样的地痞无赖,根本就无需和他们废话,能开口要一百万两白银的,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想要耽误他们婚礼的吉时。
上官凌然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什么样的事情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味地墨守陈规是不行的。
若是什么都要讲究吉利,被拦在路上一直不走,误了拜堂的时间,让所有宾客和长辈都在正堂中干等着,难道就吉利了吗?
诗韵想了想,觉得的确如此,再说又没见血,便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心中存了疑虑道:“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生的缺德心思,喊了这么些流氓来拦咱们的轿子?”
紫幽双手在宽大的红色鸾纹袖袍下交握着,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她心知肚明,怕是凌然也知道。
这样设置障碍,对她和上官凌然根本就构不成伤害,无非是想给他们添堵。
她嘲讽地摇摇头,“不管什么虾鱼鳖蟹、魑魅魍魉,赶来捣乱,都要予以迎头痛击!”
诗韵点点头,露出了自豪而又骄傲的笑容。
大概半个多时辰后,轿子终于停下了,这次不是有人拦路,而是到了安王府门前。
四韵作为陪嫁丫鬟,首先下了花轿,留紫幽一个人坐在花轿内,静静的等候着下面的婚礼程序。
片刻之后,有人踢了一下轿子,接着有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从轿门伸了进来,悄无声息地伸到了紫幽的面前。
这样漂亮的手,似玉石一般有着精致的弧度,握上去的时候,却能感觉到指腹有着薄茧,温暖而干燥。
非常熟悉,不是上官凌然那个妖孽,又是谁的?
紫幽微微含笑,郑重地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他的掌心,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让紫幽的小心有些颤抖。
上官凌然觉得这放在他掌心的手,就是紫幽将她的一生,都托付给了他。他紧紧地握住自己心上人的手,牵着她下了花轿,从大开的正门走了进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上官凌然默默地发誓。
安王和安王妃皆是一身庄重的华服,已经在府中正堂与宾客交谈,待到上官凌然和紫幽走了进来的时候,安王妃眉眼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关于突然出现的拦路贼之事,她已经知晓了,她很欣慰,她的儿子也将这件事处理的很漂亮。
而安王唇角也挂着合宜的笑容,在看到上官凌然和紫幽准时到了正堂的时候,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淡淡的诧异,转瞬之后,依旧是带着笑意的浅淡眼眸,正经威严的与安王妃一同坐到了父母所坐的主位上,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新郎新娘到场,吉时也已经到了,接下来的便是拜堂,礼赞者将大红绸花递给上官凌然,然后将另一头塞到紫幽的手中,开始唱拜。
在场的宾客虽然看不到新娘的容颜,但看那婀娜的体态,玲珑的身姿,也不禁可以想到,盖头下该是一张多么美丽的容颜啊!一起发出啧啧赞叹之声。
太子、二皇子、三皇子望着那个被新郎牵进来的新娘,她亦步亦趋的跟着身边的男人,姿态是全然的信任与跟随,那样喜庆的颜色,那样耀眼的红色,简直要灼伤他们的双眸!
女子如盛开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却不是为了他们绽放。
二皇子心里苦涩,看着紫幽一身红彤彤的喜服,这一刻,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能和上官凌然对换一下,该有多好!
他情愿放弃皇位,日日陪伴在佳人身边;可是也知道,这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晚了不是?即使不晚,他的深情,能和上官凌然相比?舍弃生命啊!
三皇子想起紫幽和他一起撞破上官灵罗丑事那天,对他的依赖和信任,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哪怕她嫁给太子,他也不会心里如此不平,可是那个人,竟然会是上官凌然,这让他如何甘心?
上官凌然能带给她什么?这么一个女神,大婚之日,竟然会天降花雨,那个纨绔也配得到上天的祝福?这祝福应该是他的才是。
太子怔然的凝视着那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眼底的复杂的神色最终凝为一点痛恨。
为什么她一定要选择上官凌然?他一直都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上官凌然?若是说荣华富贵,他的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他才是帝后所出的皇子,是太子,是储君,有着天底下最高贵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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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婚礼进行时,各人各心思(一)
更新时间:2013…8…21 2:17:56 本章字数:3412
不管是拿哪一样来和上官凌然相比,他都不输于他,可她为什么不理会自己的提议?
是的,没人知道,太子在这之前,偷偷找过紫幽。2
他让刘蕊雪给紫幽下了不知多少个帖子,紫幽都没来太子府。
无情吗?可是,有时他特意到惠民署去看她,她对自己又很和蔼;而每一次在宫里遇到她,她又很冷淡。
他被她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弄得都快发狂了槎!
所以,有一天在皇宫,他没有听取皇后的劝告,“不能留下她,”要自己的暗卫,取她的性命,而是将她拉到一边,对她许诺道:“幽儿,我喜欢你。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所要的一切,不过你放心,只要等到我有能力,我一定答应你,后宫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样,你还要嫁给上官凌然吗?他是个纨绔,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自认为自己说的情真意切,可是紫幽却冷冷地回答他:“可他能给我你们都给你不了一心一意。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江山社稷?你能舍弃一切,只要我?不能,对不对?可他能,他什么都可以不要,而只要我!”
是的,他不能,他羁绊太多。今日他不想来参加婚礼的,可是偏偏又忍不住的来了,他终是想看看,她今晚到底有多幸福扫。
何况他也不能不来,安王是他的皇叔,上官凌然是他的堂弟,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来的。
可是来了,谁又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愤怒、不甘、妒忌。。。。。。一想到她今晚就要承欢在上官凌然这个草包的身下,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当现在亲眼看到两人共同牵着红绸,才知道所有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的胸腔里像是有地狱的业火在燃烧,无限的焦灼,烦闷,怒恨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翻转呻yin,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烤化一般。
听着礼赞的声音,他的双眸里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烈焰在燃烧,他脸上温文尔雅的笑容,早已被冰一样的冷酷所取代。
他紧紧握住袖子下面的手,忍住自己想上前一步,将他们拉开的冲动,任手指抠在手心里,流出不甘的血液。
他不能冲动,他不能!
随着母后被幽禁,佘家倒台,他已经没有了原本那种突出的优势。夹答列晓如今二皇子、三皇子都对他虎视眈眈,他的党羽,都被他下令暂时蛰伏,等待时机。
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联手,对他的人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击,不断有奏折弹劾他这一派的人。他每日里不断的处理这些事情,被宣武帝训斥,责骂,日夜忙的焦头烂额。他不能再有任何冲动的举动,如今的他在三个皇子里,已然成了最不受皇上信任的那个。他再犯错,就只会让自己离皇位更远。
他反复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却不知怎么,始终觉得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像是他一直想要抓紧的东西,就这样从自己的手心滑出去了,而且这一次是确确实实的走了,即便他再伸手,抓住的也不过是一抹云烟。
太子讨厌这种无助的感觉,他眉头紧紧的拧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戾气。然而堂中的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注视着新娘、新郎,甚少有人发现他这抹阴鸷的目光。
只有上官凌然敏感的感受到了,转头望着坐在人群最前方的太子,露出一个如飞雪一般炫丽而又清冷的笑容,狭眸中露出了一抹坚定的宣誓。
紫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
收到他的目光,太子手指瞬间收拢,骨头因为使力太大,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幽黑的眸光中露出阴森森的气息,如同霜降一般,冷冽的让人心惊。
他在心中咬牙发狠:上官凌然,你给孤等着,现在是你的,以后不一定永远都是你的。
“三,夫妻交拜……”扬长的嗓音重重的拉下,上官凌然转过身来,望着面前蒙着盖头的女子,唇角的笑容似春风拂过,带着令人心动的风光。
紫幽是他的,以后也只会是他的。
礼毕之后,便是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一大群人热热闹闹的拥着将新郎新娘送到了院子门前,便由上官离染和上官皓染请到了喜宴上。
上官凌然引着紫幽踏入屋内,望着盖着云锦喜帕的紫幽,心跳如雷,狭长的凤眸目光停在那喜帕之上,心里涌出一股股的冲动,恨不能马上冲上去掀开盖头,一睹喜帕下的娇颜。
可是也知道现在不行,他还要出去敬酒招待客人,那令人憧憬的美好一幕还是留待再晚一些的时候吧。
只听到外面有喧闹声跟着过来,有人大喊道:“新郎官哪里去了?还不出来给我们敬酒啊……”
这是有人在催促了,若是不去,等会到了洞房来闹,更不好了。
上官凌然也不耽搁,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朝着紫幽温柔地一笑:“媳妇,为夫我要出去接待宾客,大概要晚一点回来。你若是饿了,就取点心吃,若是累了、困了,就先上床睡一会,千万别累着自己。”
他怕回来的太迟,让紫幽这么干坐着,饿了、累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可就这么走了,还不甘心,快速抓起紫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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