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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睡书房[快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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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云有些不好意思,便道:“诶,那我说他是斯文败类总行了?当初宋神医不肯出诊,你为了给他治病,把几个月的积蓄都拿去托人买药,还被阿大昧去了许多,后来回去探亲拿不出钱被你爹揍得死去活来的。可是他就是这么回报你的!”
杏云越说越气,“他在外面得罪人,连累你被那些小厮欺负,哼!都是他惹的祸。”
青岩摁住她因为愤怒而挥舞的手,低声道:“别这样杏云,谁让我们是奴才……”
杏云鼻头一酸,轻轻抱住他,“青岩哥才不是奴才,青岩哥好着呢!”
青岩咧着嘴傻傻笑了笑,没有发现幽暗的山洞外站着一个人,真真切切地看着里面这一幕。他攥着手中的伤药,只觉得胸口被一双巨手狠狠地捏住了,闷疼闷疼的。
他看着靠在青岩身上,摆出和他相依为命的姿势的少女,心中冒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青岩明明、明明是……
杏云扁着嘴,一副将哭未哭的模样,突然眼睛一亮,喜道:“青岩哥,要不你离开他到淮香院来吧!我们夫人可喜欢你了,她说你是个乖孩子,如果我告诉你她司羽公子对你不好,她肯定会帮你的,只要她开口向庄主要你,庄主肯定会同意的!”
此话一出,洞内洞外的两人都恍遭雷击!
青岩结结巴巴地道:“别、别这样杏云,我不不离开公子……”
杏云摇着他的手恨铁不成钢地道:“他有什么好的?他脾气又坏,对你又不好。何况丽姬夫人如今被关起来了,公子也不喜欢他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如今桂夫人正受宠,只要她开口,一定不成问题。”
司羽浑身颤抖,恨恨地抓。住嶙峋的石壁,直到石头磨破了手也没发现。
这、这个小贱人,竟然如此蛊惑青岩,青岩、青岩,如果他真的……走……不!他决不允许!
他向后退了两步,无法面对地逃开了。
洞内杏云满眼期待地看着青岩,青岩却一个劲儿地摇头:“不,你别这么做,我不走。”
“为什么!”杏云有些生气。
青岩嚅嗫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慢慢道:“公子是好人,我不离开他。我走了他就要孤身一人了,我……我不走。”
看他这副死心塌地的模样,杏云有些气馁,她重重叹了口气,说:“算了,不说了,咱们吃东西吧,好久没见过了。”
青岩笑了笑,还是有些担忧。
杏云问:“你看着我。干嘛?”
“你不会跟桂夫人说吧?”
杏云瞪了他一眼:“不说!不说行了吧!”
青岩回到轻舟小筑时司羽已经睡下,原以为会回来挨骂,此时逃过一劫,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洗漱完回到屋中,见到桌上摆着一枚白瓷瓶,拿起来看了看认出是司羽平日用的药膏,心中顿时一暖,傻傻地想其实公子还是待他好的。
虽然昨晚涂过药,第二天早上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肿起一块,青岩伺候司羽更衣时,司羽目光接触到他脸上高高肿起的部位,心中一滞,像是生生吞下了一团又大又烫的饭团,噎得难受。他皱眉,青岩见他脸色难看,以为自己伺候得不好,心中一阵忐忑,只想着快点下去免得碍他的眼,近来司羽忧思过度,脾气不好,不待见他。
青岩快步向外走,司羽突然叫住他,“喂?”
青岩垂着头十分乖顺,“您有什么吩咐。”
司羽脸色有些怪,“你昨晚去哪里了?”
青岩道:“奴才出去逛了逛。”
听他称奴才,司羽心中越发难受,都来不及追究他与别人私会之事。他抿了抿嘴,低声问:“你没擦药么?”
青岩见他关怀自己,不禁又露出傻傻地本性,咧嘴道:“擦过了。”
他一咧嘴,脸上的淤青便更加明显了。
司羽眸光颤了颤,一言不发。
青岩说:“奴才下去叫人备早饭。”
司羽说:“你慢着。”
青岩敦厚的脸上露出好奇,“怎么了?”
司羽将一袋银子扔到他怀中:“赏你的。”
青岩发怔,呆呆看着手中的银子。司羽抠,他比谁都清楚,万万没想到他会赏他银子。他以为司羽是为昨日之事愧疚,顿时心中暖洋洋地,笑道:“多谢公子,只是这银子我拿着也没用处,公子平日里对我够好的了,无须给我这些。”
他想把银子还回去,司羽却不耐烦地道:“让你拿着就拿着,一袋银子也值得你婆婆妈妈!”
青岩看出他不高兴,但想着他如此待自己心中便喜滋滋的,他收好银子,脚步轻快地出门招呼厨子准备早饭。
司羽看着他的背影,失神道:“这样总不欠他的了吧?”
他想起杏云的话,这傻。子竟然曾贴钱去为他请大夫买药,每每想到便觉得心堵,如今欠他的还了总行吧?何况如今略施小惠,他必定舍不得离开他。
想到此处,司羽总算松了一口气。
04
自以为安抚好青岩的司羽接下来一段日子常往云轻住的云霄楼跑,他不时做些糕点酒菜送给云轻,再不就是写几首诗作几张画讨好云轻,只是就算如此殷勤周到,他却连云轻的面都没有见到。
他不喜欢云轻,但他仰仗云轻而活,在这定云山庄,失去云轻的宠爱意味着失去一切,任谁都可以踩上一脚,就连一个小小的奴才,都会打起小算盘临阵投敌。
司羽一想到这后果,便忍不住气得发抖。
终于有一日,他厌倦,苏儿也挡得厌倦了。苏儿笑盈盈地将他上下一扫,“司羽公子日后还是别来了,近期主人事务繁忙,又在云霄楼与竹园之间两边跑。怕是见不了你。”
司羽心中一沉:“竹园?”
苏儿点头,“是啊,如今庄里谁得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子又何必来找不痛快,你受了冷落不痛快,竹园吃醋不痛快,主人被美人责怪,如此一来也要不痛快,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公子你啊。”
司羽浑身发僵,苏儿仿佛在讥讽他自不量力的笑容让他芒刺在背。他这一生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就连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这么对他说话。
苏儿洞悉他的思想,笑意不减,“何况我记得公子心高气傲,视主人宠爱如无物,当初既然择了冰清玉洁的道,就不要改辕易辙,以免落下了乘,不仅失去宠幸,还失去尊严。”
司羽气得发抖,冷笑道:“你说什么?”
苏儿秀美一敛,肃然道:“说你不要不知羞耻,免得传出去被人笑话。”
“你!”
苏儿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他。当初她在这位心高气傲的司羽公子面前可吃了不少苦头,主人给他脸,他还端着,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看着便让人生厌。
如今知道权势的好失宠的苦,再想回头可没那么容易,他若是强撑下去不改初衷她还敬他是条汉子。不过如今看来,从前的骄矜自持,也不过尔尔。
苏儿素手一展,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羽浑身绷紧,提着做好的食盒走了。
他回到轻舟小筑,见青岩一脸期待地迎上来,只觉得这份殷切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蠢货总有一天一样会背叛他!姐姐死了,他也要众叛亲离,落不得好下场……
青岩见司羽神色惨然,期盼的目光渐渐收敛。司羽这次去了这么久,他还以为庄主会留下他。正犹豫如何开口,却听见司羽哑声道:“连你也看不起我对不对?”
青岩愕然,他从未如此想过,司羽却以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让他措手不及。
一股暴怒冲上大脑,他狠狠地将食盒掼在地上。
沉重的食盒砸在地上,碗筷碎了一地。
“公子!”
司羽推来他,脸上露出狞色。他颤步走到桌前,重重地跌坐在椅子里。
青岩急切地追上去,“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双颤抖的手抓上他的,司羽决然道:“去药庐!”
青岩以为他身体不适,转身欲走,“我去请宋大夫过来!”
司羽却抓。住他:“不必如此麻烦,你只需找他要合欢散即可。”
青岩彻底呆住,“您说什么?”
司羽惨然一笑,“去找他要春日醉,就说是我要的。我与他相识一场,他就算看我不起,也不会拒绝这种小事。说不定还会翘首以盼等着看戏呢。”
“您……”
司羽摆摆手,“没事,你去吧。”
05
宋子安从书案中抬起投来。
他看着眼前模样宽厚的侍童,问道:“他让你拿什么?”
青岩心中有些害怕,鼓起勇气道:“公子叫我来拿春日醉。”
“春日醉?”宋子安面沉如水,一向带笑的眼睛里彻底冷下来,“他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也越来越下作不堪。
他不知怎么,默默地在心中补充了一句,怒火喷薄翻涌,却被囚禁在厚厚的坚冰之下,耳边听得见蓄势待发的声音,却硬生生地被止住。
青岩忐忑,他被这冰冷的目光看得发怯,本能地想逃,但想到司羽的吩咐,便硬着头皮说:“公子说与您相识一场,您必定会帮他。”
“帮?”宋子安讥诮道。
他想不到自尊自爱的司羽会让他帮忙找一味春。药,而且是为了去取。悦一个男人。
听到嘲讽的语气,青岩更心虚了。这位温和有礼的宋神医高风亮节,一向看不起他们,听说他是公子的朋友,但是他对他全然不像个朋友该有的样子。
心中思绪万千,却不敢表露出一分一毫,他低声提醒道:“宋大夫?”
宋子安紧闭的双眸张开,他挥了挥手,柜子里的玉瓶飞到手中,他将东西放到桌上,说:“拿去吧。”
青岩看了眼瓶子,火速拿过去。
宋子安扫了他一眼,“怎么还不走?”
“公子说您有话对我说。”
宋子安哼笑一声,“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青岩回到轻舟小筑,司羽还坐在原位。他伸出素白的手,掌心朝上摊开,青岩犹豫再三,将药瓶放在他的掌心。
“他说了什么?”
青岩摇摇头,“没有……”
他目光闪烁,司羽看在眼中却不戳破谎言,宋子安不讽刺他才是有鬼。他说:“你下去吧。”
青岩两步一回头,终于下去。
司羽凝视小小的玉瓶,轻声道:“恩宠?”
云轻真是个难缠的家伙,陈溱地想。对方施施然坐在饭桌上讨稚乐欢心,喜欢吃什么呀不喜欢吃什么呀,淘了字画找到功法了呀,云淡风轻地献殷勤,就算围观群众酸掉了牙还不好意思开口diss。
最后还摆了一局棋。
他吃饱喝足了犯困,支着脸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像是羽毛扫过搔在人的心尖上,陈溱悚然惊醒。云轻收回手温和地道:“困了吗?困了就先去歇息吧。”
陈溱揉了揉眼睛,摇头:“我不困。”
云轻半真半假地道:“你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得,这是嫌他碍事了。
陈溱打起精神看了看稚乐,稚乐八风不动,专注地看着诡谲的棋阵,一点心也没分出来。
他之前对云轻极为排斥,但这段日子以来态度却渐渐缓和,陈溱甚至觉得他有些欣赏云轻了,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能黑转路路转粉,旧情复燃指日可待。
陈溱看看云轻,又看看稚乐,说:“阿栉,我先走了啊。”
稚乐手一顿,黑白分明的眸子转到陈溱脸上,又转回棋盘,轻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陈溱起身打了个呵欠,摇摇脑袋出门了。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屋内只有棋子落定的声音,突然感受到一种古怪的不安。
明明一切都在往安排好的方向走……
他默默念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系统拖长了调子问:溱溱,你这么占稚乐便宜他知道么?
陈溱翻了个白眼。
屋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一人执白一人执黑,斗得天昏地暗,而与棋局遥相对应的虚空之上,渐渐出现淡光,两股灵气显形,交缠厮杀,斗得不可开交。忽然,一子落错,稚乐将棋子抵在棋盘之上,润洁如玉的棋子顷刻间便化为齑粉。
云轻微微一笑,黑子落定,“你又输了。”
稚乐敛眸将棋局摆开,“再来。”
云轻道:“稚乐,你赢不了我。”
稚乐猛地看向他,眸中满是战意,“你真是狂悖自大得惹人厌。”
云轻端详他,轻笑道:“看来他将你教导得不错。”
稚乐神情漠然。
“可惜你如此喜欢他,他却屡屡将你推向我。”
“云轻。”
“嗯?”
“你若能适时闭嘴会显得讨喜得多。”
“看来我戳中了你的痛处。”
说时迟那时快,稚乐右掌推出,一记云手缠上云轻,云轻转掌来迎,却转瞬间被他点上多个大。穴,灵气注入,血管贲张炸裂。
云轻面露讶异,“你还真是……”
他垂眼看向右臂,只见方才碰过陈溱的那只手被炸得不成形状。
稚乐淡淡道:“我真好奇是什么让你对我容忍至此。”
陈溱在庭院里坐着发呆,见远远有个窈窕身影走来,他愣了两秒,决定起身进屋,然而刚走两步便被热情地叫住。
司羽快步走来,笑着抓。住陈溱。
陈溱只好笑哈哈地和他寒暄。
“好久没见稚公子,司羽甚是想念。”
陈溱说不出想他这种话,只能笑而不语。
两人相携进屋,屋内两个人已经下完棋,云轻含情脉脉地凝视稚乐。
陈溱抖了一抖,两人转头看他,云轻一愣,“你怎么来了?”
稚乐眉头一皱。
司羽有些扭捏羞怯地道:“我来看看稚公子,没想到竟然会碰上您,想来真是……。”他又故作天真地咬唇道,“有缘啊。”
陈溱鸡皮疙瘩纷纷起立。他见司羽这般情态,实在是很为未来的稚乐担忧。
转眼间他又凑上前去:“啊,原来您在和阿栉兄弟下棋呢。”
认认真真地一览棋局;仔细分析,竟然说出几分玄妙。
云轻有些惊讶:“原来你在棋艺上有几分造诣。”
司羽嗔道:“您忘了咱们从前常常彻夜——”
就在陈溱以为他要说出“——狂欢”两字之时,他才慢悠悠地说出手谈。
如此一来,屋内的人都有些尴尬。
接下来整间屋子就成了司羽的主场,他不停地和云轻追忆往事,弄得云轻脸都绿了。
一旦察觉出云轻要送客的意思,他便拉上陈溱说与稚公子一见如故,实在是不舍离去。
陈溱是懵逼的,但是他很乐意看见云轻吃瘪。
于是,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司羽每日跑来和陈溱拉家常,不时让自己在云轻面前出出风头,出奇的是云轻对他格外忍耐。后来,云轻受不了了,就不常来了。
看着安之若素地坐在桌边饮茶的司羽,陈溱内心是佩服的,这位真是能人。
司羽对他粲然一笑,“你说庄主怎么最近都不大过来了?”
陈溱:emmmm,其实他和稚乐约出去了。
他极善良地没有说破这一点,“庄主日理万机,大概是有公务在身吧。”
司羽歪着脑袋盯着陈溱:“稚公子,你生得真好看。”
陈溱不自在,“哪里哪里,一副臭皮囊罢了。”
司羽幽幽地看着茶水,低声道:“我若是生得像你这样,庄主也不会移情别恋吧。”
陈溱清了清嗓子,他是在不好意思说云轻喜欢的是如今外貌甚至比不上他的稚乐。
于是司羽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表示自己有多么仰慕云轻。
陈溱看他一脸悲戚的模样,特别想说一句节哀。
晚上稚乐和云轻约完会回来吃饭,看见屋里的人纷纷一愣,陈溱甚至看见云轻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司羽幽幽地看他一眼,陈溱抵抗住良心的谴责特批他留下吃晚饭。
总觉得今晚的云轻,眼神格外凌厉。
06
司羽来得勤,陈溱接触下来发现他就是个傻白甜,虽然笨了点,勾搭人的手段差了点,但是人还可以。稚乐偶尔防着他怕他别有所图,但事实证明司羽不搞事,他就是爱缠着云轻,企图挽回负心汉。
陈溱有时候觉得他可怜,有时候又觉得他可笑,这种时候就忍不住叮嘱稚乐,千万千万保护好自己,从身体到心灵。
稚乐听见了,便深深地注视他,然后照着他的脸亲一口,都把陈溱亲晕了,因为系统君每时每刻都盯着他,不时给他放个十万伏特。
下午稚乐跟着云轻出去,司羽待得无聊便悄悄凑过来说带他出去逛。陈溱一听便心动,天天待在一个地方,就算是皇宫也是会烦腻,经司羽一番鼓动,他忍不住换了身衣服跟他出去玩。
司羽的随身侍童巴巴地跟在身后,司羽眉毛一竖呵斥他笨手笨脚跟着只会坏事,勒令他留在家中。青岩其实很乖巧,就是笨拙了些,这种时候被司羽一骂,立马蔫头耷脑地退下。
两人乔装打扮一番除了定云山庄,去了城中最繁华的街上逛了一圈,又去到酒楼吃饭,酒楼二楼有个说书先生说书,不时赢得满堂彩。司羽是文化人,两人又在书斋画堂棋社逗留一番,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申时,他们玩疯了,一路边走边玩准备逛回去,谁知走到一半,司羽走不动道理。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他们两人身边没有马没有桥,却有一座红袖招。
原来逛着逛着,竟然走到了青楼前。
陈溱顺着司羽的目光看去,只见诸个漂亮妹子倚在阑槛前挥舞着粉。嫩的手臂,丝帕轻扬,馨香浮动。
陈溱咽了咽口水,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司羽幽幽地叹了一句,“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青楼呢……”
陈溱:大兄弟,你对你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司羽见他一言不发,目光更是幽深,苦笑道:“稚公子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像个男人?”
陈溱心头一跳,以为伤害了他的自尊,连忙安慰道:“怎么会?我没这么想!”
司羽眼睛一亮,“那咱们进去见见世面吧。”
陈溱囧,他虽不是什么端方君子,但是从小在党的熏陶下,对花街柳巷没什么好感……他看了眼面若春桃的妹子又看了眼司羽,叹了口气,“走吧,说好了只看看!”
司羽轻笑,拉着他进去。刚进红袖招,便有妈妈迎上来,见他们两人清俊脱尘,素缎罗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顿时欣喜若狂,招呼着姑娘们一窝蜂迎上来。两人被簇拥着上楼,开了一间上房,酒菜上齐,几名头牌抚琴的抚琴,弹琵琶的弹琵琶,年幼的歌姬坐在珠帘后面唱歌。
司羽怡然自得地欣赏,陈溱也渐渐放松下来,小酌几杯,就有姑娘宽衣解带凑过来,陈溱吓了一跳,面对着洁白高耸的胸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摆,他目光游移,便觉得一双素手顺着他的腿。根向上。
陈溱宛如被毒蛇咬了一口,僵硬地跳起来,“别!”
他狼狈地制止对方的动作,房内的人愕然不已,丝竹之声渐止,唱歌的人也停下来。陈溱满脸燥热,尴尬得不行。
伺候他的女子见他面红耳赤,顿时明白他是头一次出来寻欢,说不定还从未经过云雨之事,便故意嗔道:“公子是嫌奴家伺候得不好么?”
陈溱结结巴巴,“我、我,我还没准备好……不、不用您伺候。”
女子见他乌睫轻扇,窘迫不已,顿时憋不住笑:“没事儿,您不必如此紧张,喝点酒水压压惊。”
陈溱默默喝了两口酒。他完全萎了,现在只想回去,巴巴望了司羽一眼,司羽眨眨眼,陈溱以为他get了,谁知他转头便对几名妓子道:“他过于紧张,诸位还是先下去吧。”
司羽的话一出,几名女子面面相觑,惋惜地笑一笑,抱着乐器鱼贯而出。
陈溱见门关上,这才松了口气,他起身将衣袍掸了掸,低声说:“这也太胡闹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陈溱说着,只感到一阵眩晕,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看向司羽。
司羽微微一笑:“你不用在意,咱们不过出来玩玩,不会有什么事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待会儿吧。”
陈溱想阻止他们,却觉得眼前昏沉混沌,张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
司羽柔柔地道:“稚迩,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他语气太过镇定,镇定得透着一阵古怪,陈溱转身欲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猛然倒在酒桌上。剧痛袭来,可是他大脑昏沉,剧痛也变成一种浅浅的麻痹感。
司羽见状,好笑道:“诶,你怎么这就醉了?”
耳边是浅浅的气息撩。拨,陈溱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下。身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司羽明亮镇定的眼睛死死盯着陈溱,修长的手指在顺着脊骨滑动,巧妙撩。拨。陈溱眉头紧缩,呼吸渐粗,双颊染上诱人的酡。红。
司羽轻笑:“啊呀,真是个尤。物,难怪云轻如此宠你。”
陈溱猛地睁开眼,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知何时变得艳红水润的唇费力阖动,“你疯了……”
司羽挑眉,手指滑过优美颈项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噙笑。
陈溱悚然发现,他有一双何其清醒的眼睛。
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又怎么会傻傻地拙劣地讨好云轻呢?他真是太蠢了,才会被他骗过。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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