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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睡书房[快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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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趁我不注意出去?”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出去过的?”
  夏初挑了挑眉:“那可未必,你我还不知道; 从小就淘气得不行。”
  陈溱哼了一声。
  眼睛困倦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出窗栅般的阴影。
  他困了; 像小朋友般奶里奶气地揉了揉眼睛; 夏初知道他最近精神不济; 何况天长日久地关在家里难免出现困乏的现象,便体贴的说:“那我挂了,你好好休息; 我碰见个朋友,晚点回去。”
  陈溱毫不留恋地招招手,一副要赶他走的模样。
  “那我挂了啊?”
  “挂吧挂吧,早点回来。”
  夏初温柔地笑了笑,电话挂断,这时谢景辉也回来了,他刚才接了个母亲大人的催婚电话,表示已经在诸位亲友家中挑选了门当户对的姑娘安排相亲,想让他拾掇拾掇自己在这周末按时将自己送过去。他听完有事好笑又是好气,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看见夏初温柔得不像话,愉悦得不像话的表情,顿时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颤了颤。
  夏初抬起眼看他,似笑非笑的,夏初这人总让人捉摸不透,这么看着你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谢景辉笑了笑:“怎么,难得看到你这深情款款的样子,那边都挂断了你还恋恋不舍,看来和阿椿进展得不错。”
  夏初弹了弹兀自燃着的香烟,霜华般的灰烬落到烟灰缸里,这边是吸烟区位子,他倒没什么顾忌。
  “不是。”
  谢景辉了然地笑了笑:“我说呢,我看你阅尽千帆的样子也不是定得下来的人,之前他们告诉我你准备浪子回头我还吓了一跳。”
  夏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阿椿那张脸,很合我的心。”
  “这话说的。”谢景辉嘲道。
  “不过已经是前女友了。”
  他惊讶:“为什么?”
  没等夏初开口,他便自顾自地像倒豆子一样说起来:“诶呀夏初,你这样可不好,我看女方一副要和你谈婚论嫁的架势,你这就完了?”
  夏初说:“不完还能怎么样?”
  “你这人还真是没良心,走出去得被人骂的吧?”
  然而说完这话他就笑了,他知道夏初不在意这个,任谁哭得凄凄惨惨,夏初都风平浪静,说分就分绝对不可能回头的。和况他也不知道其中的曲折,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得了。
  “说起来你当初也是突然安分下来我还以为你决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做个好人,高中那会儿吧?突然间就定下来近两年乖按点回家,当时我们可都是欢呼雀跃为广大青春少女感到由衷地高兴,谁知道你这厮刚上大学就脱单了。”
  夏初气定神闲听他侃大山。
  “不过说实话,我还以为你这次是真的呢。”
  “我觉得你反而因为我分手,松了口气。”夏初玩笑道。
  谢景辉脸色一变,转而笑嘻嘻地说:“你丫的少来,巴不得来个妖精收了你。”
  夏初只作并未察觉,其实谢景辉说的那些过去的事他早就记不清了,从前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反而现在他才真的有种踏实的感觉。
  “不过……”
  “怎么?”
  “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夏初一愣:“我弟弟,他最近身体不好,我让他乖乖养病。”
  “又要早点回家?”谢景辉了然道。
  夏初不置可否,但看他那态度就是要早点走的。
  “那还不快走?免得让人等,看来今天晚上聚餐也黄了,我原本想邀你出来玩玩,毕竟好久没见面了。”
  “没关系,早点结束就好,他催我回去。”
  谢景辉的脸色有些微妙,原本是乐乐呵呵地打趣,此时却是真的跑了神,夏初却恍若未觉。
  他听见夏初自然而然地说出“他催我回去”那样的幸福感,顿感被闪瞎了眼,哀叹不已。夏初何曾被人管过,如今不仅被被管还乐得自在。他下意识得扯了扯领带:“容容呢?他现在怎么样?”
  他一开口,夏初脸色就变了,他向来将谢景辉当朋友,但是听见他这么亲昵地叫陈溱,心中立即升起一阵膨。胀的不悦。他瞥了一眼谢景辉,对方是个人精,立即转着眼珠子顾左右而言他。
  天地良心,他对人家弟弟可真没什么企图,就是小时候见夏初身后跟着个小娃娃,看着可爱,再加上算是看着长大的,所以叫起名字来也是叫的小名。
  他清了清嗓子:“说起来夏容读高中了吧?几年没见了。”
  夏初冷冷淡淡的:“是啊,明年读大学了。”
  谢景辉在心里揉脸,那个后悔啊,暗自唾骂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当年这么撩陈溱的时候,可是被夏初揍过的。他只好说:“哎呀,也是大孩子了,过几年也是该谈女朋友结婚生子的年纪了。”他近来被家里逼得紧,竟也不知不觉染上了看到个适婚青年就忍不住说两嘴的坏习惯。
  原本以为按夏初的弟控属性这时候他该翻脸了,然而对方却对这个话题很平淡:“还远得很。”
  谢景辉诧异,不过也觉得今日不再是聚会的好时机了,他准备走,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再见的时机。
  “算了算了,不聚了,既然你弟弟身体不舒服,你好好回去照顾他,有什么事过段时间再说,祝你案子快点解决。”
  夏初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要走,倒省了自己的麻烦,谢景辉这几年不时就要约他出来,但真的见到了倒要自己先走。
  男子起身结了账,飞快地溜了。
  夏初觉得好笑,他把手上那只燃着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暗灭,想到陈溱一个人在家里孤孤单单的,心想先回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准备走时又看见桌上放着只皮夹,看来是谢景辉临走时忘记带走的。
  他坐在原位等人,眼看着十分钟过去了也没回来,便打电话给谢景辉,却没有打通。
  他皱眉,只好给对方留言,将皮夹收起来。
  谢景辉匆匆忙忙出门,虽然夏初什么都没做,但是他深感自己逃过一劫,庆幸啊庆幸,然而走两步,脑子里的那根弦便绷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皮夹忘记带出来了。犹豫两秒,他咬咬牙决定,不返回去拿皮夹。反正,这种东西原本就是要交给夏初的,只是他一直优柔寡断,没想到如今老天都在帮他做决定。
  棕色皮夹里夹着一张照片,露出四四方方的边缘,显然是刻意放在那里的。回忆起谢景辉此次会面的手忙脚乱心不在焉,他断定这厮有什么瞒着自己,于是脸最后一点顾虑也消散了,他大大方方地将皮夹里的照片抽。出来。
  年轻的少女穿着粉色的吊带长裙,头上戴着宽沿草帽,回首微笑。短短的碎发被海风吹得乱飞,她的笑容却比天上的云和白鸥还要漂亮。
  夏初呼吸微重,烦闷地闭上了眼。再仔细端详两秒,他再次拨打了谢景辉的电话。
  这次却接通了,电话那端的谢景辉声音弱弱的,和他油腔滑调的秉性全不相符。
  夏初的语气冷淡,甚至带着淡淡的怒火:“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夏初冷笑:“这张照片怎么会在你这里?”
  谢景辉小心翼翼地说:“阿初,你忘记了,这是你给我的,让我帮你保管。”
  夏初脸色便沉,显然实在发火的边缘,直接说了脏话:“放屁,这张照片就在我家里的相簿里待着,你觉得我会给你?”
  “emmmm……是我当时不小心复印了一份,sorry啊啊啊阿初,对不起。”
  “你在哪里?”
  “什么?”
  “我们见一面。”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45)
  照片上的人不是陈溱又是谁?
  七八岁的模样; 留着短短的碎发; 精致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
  那时候无非是大人的恶趣味,他们似乎更希望陈溱是个女孩; 平时总会买条小裙子逗他。夏初十几岁的时候,也的确更喜欢乖巧柔弱的陈溱,大大的眼睛; 白白尖尖的小。脸。被欺负狠了眼睛里蓄一泡眼泪,瞪着人的时候格外可爱。大约是在海边玩耍时; 陈溱跟他打赌打输了,所以被迫穿了条裙子满足他的恶趣味。
  夏初扛着大炮拍下了这一幕。
  谢景辉像小学生罚坐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对面,夏初冷冷睨了他一眼:“说吧; 这张照片你从哪里来的?”
  “我,我……”谢景辉顾左右而言他,“诶; 今天天气真不错。”
  夏初眼神一变; 身上便腾起金色的火焰,一簇火苗从他的指尖蜿蜿蜒蜒地穿过咖啡桌缠上谢景辉的身体;
  谢景辉怒道:“你这小子!”
  “都说了是去你家玩看着可爱就拿过来啦。”
  夏初皱起眉,他对这一无所知。
  “后来被你发现了; 我不是还给你了?”
  “那我手上的是什么?”
  谢景辉摸。摸鼻子:“我这不是复制了一份嘛。”
  谢景辉看着人模狗样; 实则衣冠禽兽; 从小就有收集癖,看到漂亮的姑娘就要弄一份照片,这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手的。
  夏初仔细端详着这张照片; 旋即道:“阿容要是知道,该生气了,到时候是我受罪。”
  “你……”谢景辉说,“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你先走吧。”
  “啊?”谢景辉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如果是这样,自己干嘛白费力气又赶回来?“这就完了?”
  “不然呢?”
  接触到他疏淡的目光,谢景辉悻悻然地将桌上的皮夹拿回来:“那我真的走了。”
  夏初说:“多谢你。”
  谢景辉耸耸肩:“没什么,兄弟嘛。”
  夏初点头,谢景辉起身告别,想了想说:“阿初,我劝你回家一趟。”
  夏初叩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来:“我知道,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谢景辉匆忙出去,片刻便消失在街角的路口。夏初看着那张照片,上面的陈溱无忧无虑,纤细纯洁,凡事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想保护他。谢景辉和他胡扯一通,最后匆匆离开,转头便要为明晚的相亲苦恼,而夏初则留在原地,仔细想一想自己的前小半生。
  无论是谢景辉所说的偷照片还是还照片,他都没有任何印象。在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他竟然缺少一段记忆。这两年谢景辉不断邀他出来,但是一见面他却显得生分,甚至还带着几分愧疚,夏初原本以为是人成长以后难免有自己的想法和隐私,他一向不多想,此时明白,谢景辉是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说。
  两人是多年来的好朋友,是什么让他有口难言?他本来也不是受人管束的个性,现在却显得畏首畏尾,是什么让他犹豫?如果真的有人降得住他,那也只有一个人。
  谢景辉临走时让他回家。
  是啊,他的确应该回去好好问一问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路上堵车,陈溱只好无聊地看着窗外,窗外的风景一晃而过,快得让人捕捉不到,然而仅仅一秒,发呆的夏初就惊醒过来,他连忙走到后门,等车一到站就赶紧下车。
  他往后跑了一段路,便看见步行街边围着几个人,拨开人群走进去,怒气冲冲地将在人群中心厮打的男女拉开。
  “冯英!”
  头发微散的女生诧异地看向陈溱,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陈溱皱眉将她护到自己身后,质问警告上前的男人:“你干什么?当街打人?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报警了。”
  男人撸起袖子骂道:“你谁啊你?没见过情侣吵架的!你要是敢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揍!”
  一双硬拳砸过来,陈溱向后一闪,冷冷地挥拳砸向他,抬腿将人踹开。
  男人没想到自己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打开,愣了一秒破口大骂:”你个婊。子贱不贱!在街上都能跟勾三搭四,老子操。你。妈!“
  冯英气得发抖,冲上去要打他,陈溱将人拦住:“你别动,女孩子和流氓扯什么,站后面去。”
  冯英倔强地瞪着眼睛,眼泪不断流下来:“你混蛋,以后别缠着我了!谁是你女朋友,你给我滚!混蛋,我们早就分手了,你个混蛋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女朋友!你别像苍蝇一样缠着我行不行!”
  “我都说了我跟她就是玩玩,你不肯跟我睡,难不成还不许我找人睡!”
  围观群众纷纷拿着手机拍,陈溱朗声道:“麻烦各位站开点,这混蛋欺负我姐姐,我得教训教训他。”
  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撞向那个男人,趁他手足无措时一手抓。住他的喉咙,旋身肘击他的小腹,伸腿一绊将人放倒。动作快得惊人,周围寂静一秒,猛地爆发出喝彩声。陈溱一脚踩在他身上,招招手让冯英过来。
  “啰,他扇你了是吧,扇回去,女孩子力气小,他打你一下,你打他三下,用力!”
  冯英小跑过来,摁着裙子蹲下来,照着他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啪!啪!
  那男的目眦尽裂,张口欲骂,陈溱脚一上挪,踩住他的锁骨:“啊——”
  冯英抖了一抖,陈溱说:“没事儿,我有分寸,伤不了他。”
  她带着哭腔狠道:“别担心,我这是兴奋的。”
  陈溱被她凶狠的样子吓了一跳,暗道没想到冯英脾气爆起来也是狠的。
  冯英的眼泪一直流,但是还是没有退缩:“贱人,我不肯跟你上床你找别人我没意见,但是麻烦你别再缠着我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这巴掌是帮我妈打你的,让你学学别总是精。虫上脑动不动就操操操。”
  话音一落,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陈溱听着就觉得脸发麻。
  有几个大妈上来劝架:“诶诶,都是小两口的,别吵了啊,他一个大男人别你们这么打?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别跟他计较了。”
  冯英哭道:“谁跟他小两口?我们分手很久了!”
  “诶诶,这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也别说气话了。”大妈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劝导。
  冯英委屈极了,抽抽噎噎道:“您不了解情况就别说了!”
  大妈还要劝,周围的人还拿着手机拍。
  陈溱叫了一声:“姐,这家伙怎么处理?”
  大妈诧异地看了眼“搅局”的陈溱。冯英愣愣地看着男人:“我好好想想。”
  陈溱掏了手机出来:“这样吧,报警,不管是我打他还是他打你,咱们好好算算。还有啊——”他平静地看向劝架的人:“我知道您是好心,不过您刚才也看见了,我姐姐被打的时候,他可没少横,这要不是我恰路过,岂不是被人打死都没人管?”
  说着,扫视一眼围观群众:“诸位要是这么好心,就帮帮我们,待会儿警察同志来了帮我做个证人,写两份笔录?”
  此话一出口,原本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人霎时作鸟兽散。
  只剩下几个当事人留在马路牙子上。
  陈溱面对夏初的时候弱了点,但也不是弱鸡的,他将地上躺着的人拎起来,脸上隐隐透着煞气:“咱们聊聊。”
  男人差点被陈溱踩断锁骨,吓得不轻,此时老实不少,陈溱冷着脸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模样,此话一出,他下意识抖了抖。
  陈溱心里暗自冷笑,但还是气愤居多,将人搡到冯英面前:“看看,她脸肿成什么样了?你做男人打女人,再敢动手就别做男人了,当心我阉了你。”
  男人脸色惨白:“我不敢了,我不敢在出轨,也绝对不敢再打小英了,是我对不起她,我不该背叛她,更不该动手打她。”
  陈溱冷笑:“兄弟贵姓啊?”
  “洪……洪,洪斌。”
  “哦,陈厅长的儿子。”陈溱脑子里过了一便系统给的资料。
  “你认识我妈?”
  “教育厅嘛,我知道。”陈溱淡淡地说,“教育厅长公子当街侮辱女学生,你说这个标题劲不劲爆?”
  “你……你想干什么?”
  陈溱将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
  “我不敢了…,我不敢出轨……”
  录音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重点部分一句没少。洪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哦?不服气?”
  他谄笑:“不,我是真心认错的……”
  陈溱一字一字警告他:“以后,不许再靠近冯英一步。”
  他松开手,洪斌屁滚尿流地溜了。
  冯英上衣袖子被扯破了,裙子上还染了点血,陈溱看她摔得稀巴烂的膝盖,顿时觉得无奈。
  他说:“前男友?”
  冯英脸上都是泪,妆也哭花了,她抿着嘴抽噎了一下,点点头。
  陈溱叹了口气,上前扶她,将外套脱给她,忍不住唠叨:“小孩子谈什么恋爱,现在好好学习的时候,被打成这样你连爸妈都不敢见吧。待会儿怎么办?真是的。”
  冯英听他老成兮兮的样子,尴尬中又觉得好笑,伤心之余忍不住笑出来:“你好烦啊,阿容,你有什么脸说我,你还不是和孟承一起。”
  陈溱无语:“你们这些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说的好像不是小孩一样,你比我还我小吧。”
  两个人沿着街道走,陈溱在自动售药机上买了碘酒和绷带,坐在中心花园的长椅上帮她处理伤口。冯英垂着头,眼泪又落下来,滴滴答答落在洁白的腿上。
  陈溱包扎的手一顿:“别哭哦,再哭我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啊,连哭都不让人哭。要是孟承你就哄他,我你就让我不许哭,你还说你们没奸。情。”
  陈溱笑了:“你明明是越哭越来劲,孟承是憋着不哭,怎么一样?”
  冯英吸了吸鼻子,用陈溱在商店买的卸妆水和矿泉水卸了个妆:“没有卸妆棉……”
  陈溱递给她一包餐巾纸。
  冯英暴哭:“去你的阿容,你这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陈溱逗她:“谁说我要找女朋友的?”
  冯英一愣,呆呆道:“不是吧……”
  陈溱说:“是……”
  她瞬间不哭了,陈溱惊讶于她的变化。
  “你好得也太快了点。”
  “哭给你看有屁用,姐妹XXX吗?”
  陈溱震碎了三观:“冯英,你哪像个女孩子。”
  冯英楚楚可怜:“阿容,陪我回家吧。”
  陈溱挑眉:“你这样子回去,不怕你爸妈?”
  冯英笑了笑:“没事儿,他们不肯能在家,都各自在忙呢。”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陈溱才想起自己到底是出来做什么的。
  孟承在那边撒娇:“阿容,你怎么还不过来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渣男和白花君》求预收。
  另外,一件羞耻PLAY
  我把签约前的一篇文解锁了,《论白月光的重要性》,大家可自行斟酌看不看,emmmm;文荒可以瞅一眼,这篇文不入v,因为我当初傻乎乎一口气发几万字然后就orz,好了晚安。
  桑遥十七岁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就和他同居,二十七岁的时候从被称作家的地方搬出来,浑浑噩噩十数年,过往的一切就像梦一般缥缈。
  夏天的气温微热,暖风吹过带着压抑的气息。街边是灰尘的味道,烟火的味道,看似郁翠的树荫在他看来像是在眼前隔了一层什么。他顺着马路走,走了很久,然而发现这些地方没有一处可供他休憩,顿时感到一种别样的恐惧。
  严浦和将他赶出来了,从家里。
  那个温柔的女生跟着他找到他们的家,坐在沙发上冷静地问他要如何取舍,严浦和那样傲慢的一个人却是垂眼沉默,不说话。
  天知道让他哑口无言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桑遥乖巧地坐在一边看戏,他其实心中早有预感,然而却咬着牙不肯做那个妥协的人。拖吧,看谁耗得过谁,寡廉鲜耻的人总是活到最后的,所以他不说话,一直等。
  后来那个女孩子终于熬不住这难堪,摔门而去。
  那时候严浦和说什么来着?他居高临下地解袖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他说桑遥,我以为你这人会识趣。
  桑遥没理他,冷漠地看着厅中的矮小茶几,终于,等严浦和也终于走了的时候,他才察觉到原来自己全身都在发麻,他难受得不想存在了。
  其实他也想做个体面人,只不过发倔的时候总想撑到最后,做最后一个放弃严浦和的人。
  然而对方明确表示不要他了,所以他知情识趣地收拾东西走了。
  其实那个房子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家,第一个家是严浦和自己创业的时候买的小别墅,那时桑遥以朋友的身份搬进去,后来两个人变成情人,一起住了七年,再后来他说要换房子,哄着桑遥去了另外一栋。
  那地方在桑遥心里就跟惨案现场似的。
  搬家之后严浦和经常忙,逐渐减少去他哪里的次数,屋子就桑遥一个人住,算起来他们上次做‘爱还是一个月前。
  他一直都猜到严浦和是要结婚的,只不过愚蠢地耗下去就以为这件事会不存在一样,跟慢性病似的。
  他将T恤的领子往上拉,拉过鼻梁露着惶惑的眼睛,他再次无家可归了。
  不过事已至此他是不会再回去了,他厌倦看到严浦和。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46)
  “阿容; 你怎么还不过来啊啊啊啊~”
  陈溱看了一眼冯英; 说:“我在路上碰到冯英了,她出了点事; 我先送她回家。”
  孟承沉默起来。
  陈溱以为他生气了:“我待会儿过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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