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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深藏,妃不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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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鹄这收了声,眼中眸光略谨慎的样子:“本王再想想。”
司鹄就只能这般暂且先退下了,只剩下慕容绝璟站在这夜色中。
人来得急,走得也快,唯有一地银光伴着他,这会儿慕容绝璟就这般停在这回廊中,似一动不动的站在月色下,狭长濯玉般的眸眼微微一凝,勾出了令人畏惧的魅色来……就这般站着。
并不似心情好的样子。
他这般样子极是少见,哪怕是当年知晓自己并非中毒而是中蛊之时,都不曾有这般神情。
九年了,已经从本是沉稳的少年长成了如今的样子,身上经历的事情已经足以再绘写一场新的轮回,这些年有的时候蛊毒侵身,那锥心之痛就像是让他疼得死去一般。在他心中自己这些年也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对于害自己成了这个样子的人是恨的,不过多年来已入骨髓,早已不会这般轻易表露出来,而后却是觉得……一直渺茫得没有希望寻到的东西,此时就这般安然躺在宫里。
哪怕是假的,他都应当去寻一寻。
这会儿望着月光的身影显得有些苍凉,蓦地一瞬间,把手停在了胸口上,似乎有些疼痛。
慕容绝璟再进到寝殿中的时候,已经又是再过了许久,他就这般在外头一个人站了许久。
这会儿踏着月色推开门,随着推门的动作,外头的月光都洒了几分进来。
夏诗昭此时正坐在床头,像是自他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动过的样子,似一个人等了他许久。
觉得他出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此时有些不安。
于是听到了这推门声,一瞬间抬眸,落入眼中便是他捂着胸膛的样子……
“绝璟,你怎么了?”夏诗昭就这般怔怔出声,一双略带慌意的眸子也就这般投到了他的身上,久久不离开。
慕容绝璟这会儿眸光暗敛着,仿佛一瞬间掩了眸中的冷寒,如常的样子:“没事。”
夏诗昭却是不信,从床榻上下来。
这一刻似是因为光着脚丫的缘故,蓦地只顿时觉得这殿中凉得很,走到了他的面前,忽地抬眸看他:“心口疼?”
慕容绝璟终于在这道关怀的声音中抬了眸,落到了夏诗昭的身上:“诗昭……”
对上的是夏诗昭一双微微带着慌意的眼眸,眼中分明还有对他的关心。
怕是方才他出去了那么久,她在殿中一个人早已等他,等得急了。
似有感触,这一瞬只伸手将她一拥:“嗯。”
夏诗昭听见他说心口疼,自己的心窝都像是抽了一下,却是没有办法,只眸色变得深深忧愁起来:“绝璟……”
脚上的冷意也管不得了,却只见慕容绝璟这一瞬仿佛刻意敛了身上所有的深意,只蓦地故作轻松一笑,猛地将她抱了起来。
“啊……”轻叫出声。
这忽如其来的动作直又把夏诗昭吓了一跳,这会儿又是咬住了唇,夜深人静的只得忍着这突如其来的暖意,一声不吭。
却是像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似的。
这会儿只直看着他,仿佛像是想从他眸中看出什么来似的。
只见慕容绝璟还是沉着眸,这一瞬眼里有着淡淡的隐忍,确实心口之处有些疼,不过不是撕心裂肺的疼,不过是知道了那些事儿之后,这几年长久累积的臆闷一下子全然爆发,堵得他心口发闷罢了。
夏诗昭被他抱着,这一瞬只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一手抓着他的衣角,感知他到底在风中站了多久。
这会儿一双眸子都跟着轻敛了起来。
低低的问:“怎么了……”
寝殿中那般静,都没了他方才出去的情暖,只有沉默在其中蔓延。
慕容绝璟就这般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低声:“地上凉。”
说得夏诗昭水眸中的光亮都漾了漾,这会儿直忧心的看着他。
两个人之中没什么不能说的,她也早就对他知之甚多,两个人此时就是一块的……只等着他开口罢了。
只见夏诗昭在床榻上坐稳后,慕容绝璟也只跟着坐了上来,此刻一张床榻都变得拥挤几分,只有他的声音……这般低沉:“诗昭,你说若有一天,我发现了身上的蛊毒兴许有解开之法,该不该寻。”。
“绝璟?”夏诗昭顿时抬眸看他。
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这般意外……
更低沉的声音:“若是世上真可能有解药,该不该去取。”
夏诗昭这会儿坐在一旁,是彻底颤了一下。
本是不易动容的性子,却是在这一刻……怡然不起来了,直这般望着他,微微睁着的水眸也像是多了几分探知……
似是不知道,为何会出此言。
可此刻……也只蓦地沉了下来。
怕是方才司鹄喊他出去,说了什么吧?
这一瞬也只安静了下来,仿佛是认真的样子:“绝璟,东西……在哪里?”
没有在意他的话语中的问题,却是寻了最重要的讯息……亦不是回答取不取,但凡有一丁点能够解蛊的可能,她都不会犹豫。于是干脆问了最重要的问题。
这会儿水眸中淡淡敛了幽光。
唯有慕容绝璟的眼眸也像是掠过一瞬暗色,凝着她的样子,都多了几分深沉。
这一刻,似是扯了扯嘴角:“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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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夏诗昭的脸色一变,也像是跟着他一样,变得晦暗难明起来。
一双水眸都似轻凝着,仿佛像是明白了什么:“太妃宫中?”
他只要这么一说,她其实已经再通透不过了……
只见此时慕容绝璟微沉的眸眼轻轻一挑,已是更加浓重的神色:“嗯。”
仿佛是在等着她的回答,这一瞬就这般微微扯眸看着她。
殿内的气氛这般沉,甚至还有他方才推门而入时带来的凉风,此刻还在殿内回旋,暖意少了一点,冷意自然就多了一点。
夏诗昭这会儿似是沉思,被他抱尚了床榻,坐在软褥上面,却是还一直抓着他的衣角,他身上的凉意仿佛通过指尖传到了她的心头。
只见夏诗昭似是面色凝重,仿佛因他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中,却是顿了一下,而后才轻浅出了声:“去!”
仿佛是斩钉截铁一般,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会儿倒是慕容绝璟忽地抬眸看她,将她看在了眼中。
似是因为料不到她这般干脆,于是这一瞬……看着她的眸光仿佛都掠起了暗光点点。
“诗昭。”蓦地像是揽着她的手都一收,直将她揽得一疼似的。
竟然支持他去……
“若是宫中有诈呢?”
夏诗昭也像是静了下来,可这一瞬只微微抬眸,就这般深凝着他……
若是宫中有诈,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此时他这般问她,显然就是已经明白了那宫中确实有东西,只不过也确实没那么简单,怕是疑惑有存在些其它什么东西罢了……
可是若不去,那岂不是失去了这一次的机会么?
这会儿夏诗昭眼中也渐渐笃定了起来,仿佛既然说出口,道了一声“去”,就不会再改变。
此时两人坐在床上,心中还满是他方才进来说的那句话“地上凉”,心中也有着淡淡的暖意,忽地就伸出手,握上了他的手:“绝璟,我保护你。”
慕容绝璟的眸眼仿佛瞬间一凝,从暗色中掠出几分幽光来,出去后便冷沉得不行的眼中也像是掀起了几分淡淡的暗涌。
本来都沉稳着了,却是又被她这一句话带的……心间微动。
这一瞬看着她,深沉的眸眼都仿佛幽了几分。
有她如此……
夫复何求。
夏诗昭这会儿就像是没看懂他眼中的幽光似的,也或许是不想打扰了他,与他深究这些,此刻就只自顾自的沉静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蓦地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难得她主动,原本是问她问题,这一刻他颀长的身子又似一颤。
略微带着疼痛的身子直反应了一下。
夏诗昭这会儿抱得紧得很,仿佛若有所感一般,哽着声:“我不想看到你再痛苦了。”低低道。
直是这么一身,又让慕容绝璟再沉了一下。
今夜她这般……是要将他感动得不行才会作罢了。
慕容绝璟本是在外染上的一身凉意,这会儿都因她这么一个怀抱给拥暖了起来。
只觉得衣间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仿佛疼痛的心口也渐渐沉缓下来,跳得也没了那般厉害。
敛眉的瞬间,也只忽地抬手,拥上了她。
夏诗昭明显一震,这会儿只感受着慕容绝璟的拥抱,忽地怔怔说不出话来。
也像是蓦地忘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似的……僵了。
她忘了,可他却是记得清楚。
“诗昭……”
慕容绝璟的声音也似跟着沉哑了几分,这声音这般认真:“那我们就去。”
从他问她,到她忽地与他决定,直到她蓦地与他说要保护他……这会儿暖得慕容绝璟阴沉的嘴角都似扬起了笑,让他跟着也暖了起来,倒是忽地觉得,若是再遇到这些事儿多一些多好,说不定还能听到她更多的心里话。
夏诗昭这会儿只感受着他的拥抱,觉得他两只手都揽上了她的腰,让她难受的很,这一瞬也心跳如雷。
可只能就这般与他抱着,这一刻只像是怕失去他,要做他的后盾似的。
见慕容绝璟沉了声,似是决定要进宫去了,才再张嘴:“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绝璟这才说了出来:“午间的时候出去了一下,让司鹄进宫探查清太妃去了,刚才司鹄便是回来禀报,太虚宫有密室。”
她那般聪明,其实总这般,不用与她说太多,她便知道。
夏诗昭果然在这会儿皱了眉头,与他拥着的手都一收,像是主动抱他,抱得更紧去了。
沉沉的抽了一口气,也像是在微喘似的。
“绝璟……”
难怪他犹豫了一番,这会儿真像是棘手的样子。
可对上了慕容绝璟此时的沉眸,倒是又忽地不再多想了。
“嗯。”
若是有事,有她与他一起……
况且,既然说了宫中可能有解蛊的毒药,自然会去寻,一分希望她都不愿意放过。
更别说是这会儿……司鹄进宫去探查,好不容易才探查出来的,太妃宫中有密室。
不管如何,这密室中都有不一般的情况在。
慕容绝璟低沉的声音再出:“密室的门……有异,只有皇家之人的血脉,才能打开。”所以若要冒险,也只能他去。
这会儿夏诗昭拥着他的手只好再一用力,微微泄露出了几分紧张的思绪。
而慕容绝璟却是敛了眸子笑了。
“不过……有你,我不怕。”像是意指了方才她的那句话。。
说要保护他……
不想再看到他痛苦了。
这夜这般静,两个人在寝殿中坐着,也靠得这般近。
慕容绝璟脸上噙着的笑带了几分暖意,这会儿心思虽沉,却像是心情微好的样子:“诗昭,你要保护我。”
夏诗昭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心头一跳似的,蓦地觉得心头一麻,面红耳臊。
他显然是在与她耍赖,逗弄她的语气。
慕容绝璟的声音低沉,像是在与她撒娇,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想要让人掐他的痞气。
直让夏诗昭这会儿脑子一热,脸上一红,似要微微别脸不理他。
慕容绝璟却不像是要停的样子,这会儿唇角轻扯,便是再道:“此时有些心口微疼,诗昭,帮我揉揉?”她不是说不想再看到他痛苦了么?
此刻俊逸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痛意。
只惹得夏诗昭被紧拥着的身子微微一颤,似要紧张起来,可后一瞬,水眸一敛。
“绝璟……”只像是发现了他的刻意一般。
倒是惹得慕容绝璟笑得更深,这会儿拥着她的双手一收紧,已经将她整个人再捞进胸膛中。
呼吸似也瞬间变得沉重,倒不是她所担忧的那种沉,而是像弄假成真,忽地扯了心肺一般……整个人都猝不及防的抽了两口气。
面色也凝重起来,一手松开了她,按在了胸膛之上。
微起双此。本是在闹着,这会儿夏诗昭也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又痛了?”
只见慕容绝璟撩了撩眉,这一次道没再否认,只是唇边的笑淡淡一收:“这后遗之症,不知道还会出现多久。”
原本今日得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偷闲,已是开心。
这会儿大大的身子将她拥在胸膛之中,这感觉他也喜欢得很。
此时慕容绝璟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夏诗昭听着他这话,也似听出了愁绪来,淡淡的伤感……
一手扯着他已经暖和的衣角,这会儿只不说话。
倒是慕容绝璟再沉了眉:“睡吧。”
不管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就依着此时偶尔才抽痛一次的频率,应当还没那么快猛地变成八岁的样子,至少还能再撑上个许久。他便乐得安然受之,反正是他今儿疼了这么多次换来的。
眸色有些凝重,只是不知这后遗之症过去后,会是另一番什么样子。
终究不是此时该管的问题。
只见慕容绝璟修长的手一带,稍稍用力间,已经将她再带入幔帐之中了。
这般一扯,也将幔帐扯了下来,把所有光线都留在了外头。
唯有夜深人静,俩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夏诗昭感受着他的力度,这会儿被他带得躺下,一动不动,似是生怕他又忽地想起出去前那中断的情暖,她失语喊他小屁孩之事……
慕容绝璟此时趟得好好的,只将她拥在了身边,什么都不做。
似是怕精力用得过度了,倒是坏了大事。
这一瞬只低语:“诗昭。”
“嗯。”
而后便是一个温柔的吻,温热的唇覆了下来,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挑着她的唇廓,微微一探,温热的舌滚入她的口中,与她缠绵厮搅了一会儿,将她吻得动情,之后……这才猛地抽退出来。
惹得夏诗昭面红耳赤,在这微小的天地中,不知是说什么好。
慕容绝璟显然也在压制。
这会儿只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低沉而迷人的声音:“入梦吻。”
这是要将她安然带入梦中么……
怕是只会让她做一夜的惷梦吧?
夏诗昭这会儿脸都烧起来了,感受着这会儿的空虚,直一手紧紧抓了被子,闷地哼了一声:“嗯。”
慕容绝璟倒是恍若未知的一笑,就像是不知道似的。
微微阖上眸子,却是在阖眸的一瞬……眼中的眸光暗得很。
'4/4'一万二……
(。 )
今夜又要热闹了
晨起,朱红色的宫墙在晨曦中联袂成一片刺眼的颜色,在这金碧辉煌的宫中,无端显出几分天家的威严,以及几分不近人情的肃杀之气。
慕容绝珛又是早早的起身,点了一炉檀香,在这晨光中批阅奏折。
却是忽地眸光一凝,落到了此刻一直站在身旁的人上:“入海,方才我批阅奏折之前,你欲与朕禀报什么?”
近来南边几座临海的都城都备受水灾之患,他今日早起便也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儿,于是自是先处理紧要的公务,于是便将宫中的一些琐事留在了最后。
此时刚放下手边最后一本关于江南水患的急谏,便直直将眸光一敛,朝着身侧的侍卫望去。
只见此刻身侧太监总管福德已不见,唯有穿着禁军统卫服的年轻男子守在一旁,别在腰间的金牌昭示出了他的身份。
“回皇上,臣要与皇上禀报昨夜宫中之事。”
“什么事。”
慕容绝珛这会儿连头都未抬,就像是蓦地处理完了心头的大事,只是在休息时间这般随口一问罢了。
“昨夜……璟王派人马进宫,动用璟王调遣的令牌了。”
慕容绝珛看似轻松的眉头霎时一凝,勾勒出了几分令人难以看明的暗色,这一瞬就这般长久在这帝位上坐着,举目望去竟是大片大片朱红色的宫墙,此刻落入他的眼中,竟然觉得有些像血。
“璟王派人进宫做什么。”
听似平静的声音,可在这一刻只让人觉得威严得很,仿佛有帝王之势沉在其中,竟然让人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在这样的话语声中绷了起来。
英俊得与慕容绝璟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此时就这般轻轻勾起,抿着的唇角也说不出的冷。
感受到慕容绝珛这般气势,叫入海的禁卫统领也只微微沉了声:“来人并未说什么,只是拿着‘璟王调遣’的牌令,在禁军中挑了二十多个好手,似是在夜里将太虚宫围了起来。”
那一道令牌在景台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此令出,天下只有皇帝能够压制,其余的他们不能随意过问,若是持令之人不说,他们便也不知道,昨夜显然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调用人马之时交代不用上报,见令如见帝王,自然就没有散扬出去。
可是昨夜一夜之事已过,后来又是已有人上报是去围了太虚宫,所以此番清晨,在不妨碍璟王做事的前提下,这才大清晨的速速来报,回禀给帝王。。
慕容绝珛此时深不可测的脸上都微微一暗,年轻帝王的心难以捉摸,一年莫约日日都是喜怒难辨,却是在这会儿能够看出脸上几分撼动来。
慕容绝珛此刻一语未发,只是藏在宽大龙袍中的手都微微一拧,握了起来。
九年了,慕容绝璟不曾动用过半分权力,此时这几天却频频出现在宫中,朝堂之中。
从双生殿离去之时,他曾经派人前去看着他,却只见到他风华离去的身影,似乎蛊毒没有,而九年的沉淀,只将他打磨得更加沉稳,那眉眼间的威严,不自觉令人仰视之意……如今频频出现不说,竟然还将令牌拿出,插手到了宫中禁军之事。
慕容绝珛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似毫无动容似的,此时只沉缓了声:“去将太虚宫围起来做什么。”
眼中暗暗已隐约明白,却是微微挑起了眸。
“回皇上,属下不知,只是璟王派来的人在子时左右已再连夜出了宫。”
将这皇宫视若无人之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禁卫统领入海此时看着慕容绝珛,只见慕容绝珛仿佛是没有感觉似的,这一瞬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无动于衷,唯有那带了几分帝王威严的脸,一直转向外头的宫墙,长久望着那片血红色不曾回眸。
此刻慕容绝珛没有说话,只是心底仿佛暗生了几分原本早已就有的戒备,眼中似是抵触。再亲的感情,怕是也早该在这样的放肆中少了几分,什么时候……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再那么亲近了起来。
一个似不曾有蛊毒的身子,又是夜探皇宫,而太虚宫……
慕容绝珛头上的金冠流苏仿佛因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遮住了他眸中的所有深沉:“朕知道了。”
这一瞬只像是看起来毫无异样的样子,帝王的心思,让臣子永远捉摸不透。
唯有那收在龙袍中的手,此时放了出来,搁置在安桌上,置在一叠奏折间,看似用了些沉缓的力道。
他在隐忍而不说话,仿佛是这两日的频频试探一来,帝王的耐性已经到了最后的界限。
入海看皇帝都这般说了,此时也只能将回禀的事儿说到如此,再默默止了声,看似要站回到原处去。
可这一刻,慕容绝珛也只似随意的再将目光挪回到奏折上。
只见这一瞬间,他刚处理完的那些南方水患之事放在了右侧,而另一边有一侧是新摞出来的,刚送到了这崇政殿中。
慕容绝珛随意的抽出了一本,似在隐忍不发,最后不去计较那昨夜璟王派人来动用宫中禁军之事,此时只这般像是深不可测的一般,这一刹只见幽静的眸眼中都掠出了几分沉意。
带着帝王威严的狭长眸子一凝,仿佛瞬间便是寒光。折辉无檀。
此刻这奏折上……竟然寥寥几句,是再亲近不过的话语。
“皇兄,今夜我携诗昭进宫。”
慕容绝珛的眼眸这般沉,此时只望着这些字……蹙眉,再深深的看到了那远处朱红色的宫墙上去。
这奏折是不久前从璟王府送出来的,本着上头的字,也并非是臣子与帝王间的话语,不过是家信一般的话……若是寻常,他定当是看着露出了笑容,可这一瞬威严的下颚高抬,只让人看不出眼中的神采。
仿佛此刻的殿内都跟着沉寂了下来。
入海此时一直站在身后远处,不去扰慕容绝珛,却只在这一瞬忽地看到慕容绝珛眼中似掠过一瞬的沉意,嘴角却是紧抿着,拿着奏折的样子也像是看这奏折许久的样子。
“璟王给朕送家书来了,今夜再入宫。”低沉的话语,仿佛不是在于他说……
更显然是在这空荡的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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