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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深藏,妃不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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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慕容绝璟英挺的眉宇都皱到了一块,这一瞬多了几分真实感。
直惹得夏诗昭一晃:“绝璟,你怎么样……”
只顾着说话,她也疏忽了,什么都没再管了,就任由着他这般……
只见慕容绝璟凝了眸,像是想摇头,沉默。
又是目光浓稠的再落目于她之上,就这般静静的沉寂的看着她。
这样幽深的眸光,就像是饱含着什么难以纾遣的情意似的,比起方才轻笑之前一本正经的与她沉声说话的样子,还要迷人。
仿佛失了心智,有些心慌,夏诗昭这会儿只略迎着他的目光,像是想要逃离开来。
“你先……躺好。”
别再这般撑着了,怕是没事儿……都要撑出事来。
这一刻已不与他在计较什么,心中的芥蒂也全然没了,只有对他的担心。
看着她为他心慌,慕容绝璟轻扬起的唇只满足的再扯开,双眼里满潭全是暖意。
这样的眸光,看得夏诗昭也看似要沉沦进去。
就这般再轻轻的靠近:“嗯。”
虽然是应她,身子也似动了动,却是没有如他的话语那般,先暂且退开,躺好。
只是一手扶上了胸膛,这一瞬仿佛轻轻按压着胸口,让扯开的伤口别再这般疼了。
“诗昭。”低喊了一声。
却是又在这样的情景之下,映着一室的暖意,低低在她唇角上再落下了一吻。
分明是刻意的动了情,轻呵着气,还带着笑,逗弄的模样……
惹得夏诗昭又忍不住的轻颤了一下,意识迷乱,仿佛脑子一片空白……
“嘶……”只听见这会儿门口不知是恰巧到了,还是如何,蓦地传来一道冷抽声。
陆逸之终于从藏书阁赶过来,听司鹄说慕容绝璟受了伤,于是几乎是连跑带奔,可这一瞬碰巧踩点进来,谁知如此不巧,一入眼便是看到了这一幕。
顷刻间站在门口处,不知如何是好。
“璟……”这一瞬声音都有些虚沉。
只见眼前的画面有种莫名的令人血脉贲张以及诡异之感,慕容绝璟与夏诗昭覆在了一处,两个人靠着床头,叠在一起的身影像是在亲吻,第一次见到慕容绝璟如此亲密的行为,两人的唇畔有些交叠,仿佛空气中都有了几分旖旎。
可偏偏在这样甜蜜的画面中,慕容绝璟背后一片暗色血红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仿佛凝神一看,在灯光下背后还插|着两支箭矢。
陆逸之眉头都拧得深深起来。
司鹄此刻也踏进殿了:“王爷……”
夏诗昭终于忍不住一颤,满心都是愧意,慕容绝璟勾起的唇角也一绷,这会儿收了眸光,只慢悠悠的从夏诗昭身前起来。
分明是不顺畅的样子,偏偏看起来……如常。
“逸之,你来了。”声音如此沉而平淡。
陆逸之听着这一瞬的语调,忍不住尴尬了半晌,轻笑了出来。
唯有夏诗昭这会儿两眼发直,略是慌乱的样子,别开了眸,只想找个地方扎进去。
眼不见为净……
“陆太医,绝璟的伤……”
殿内静得很,偏偏……只能出声。
装作自然的模样。
慕容绝璟此时已经收了眼中的暗芒,听到了她这番话语,像是咬着唇挤出来似的,不由得沉痛着,忍着背后的伤疼,又是直起了身来哂笑。
“逸之,帮我看伤。”
这才略好心的帮她,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夏诗昭松了一口气……退居幕后,心疼担忧的看着他。
陆逸之这也才缓过了神,停了笑,赶紧走上前来:“这一次又是怎么弄的,竟然……又伤成了这样。”
记得箭伤、剑伤,这些利器所害,慕容绝璟已是九年没受过了,此时看他这脸色苍白的样子,都只能带了几分沉重之色。
将药箱里的东西取出,上前去像是左右为难。
“进宫取蛊毒解药,不慎遭了暗算。”
陆逸之双眼也少了几分风轻云淡之色,多了几分沉重。
此时慕容绝璟直将整个后背留给了陆逸之,陆逸之将衣袍剪开,露出的是血淋淋的伤口。
(。 )
取箭矢之痛
陆逸之倒是沉默,自上次用取髓针帮慕容绝璟探蛊之后,每次看到他受了新的伤,都一脸沉重。
在双生殿中,看到他掐穴用以缓解蛊毒发作,而后加倍疼痛之时都已一脸凝重了,更别说之后慕容绝璟为了出宫,又再一次服了药,现在这药的后遗之症未过,又开始受了新的伤。
看着这血肉模糊的背,因为箭矢插在里头太久,导致不断说话,乃至于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再扯动伤口。
原本只是插|进去,现在看起来整个宽厚的背却是像被人用利器剜过一样。
箭矢已没入背后,只留大概两个指头的尾儿裸露身外。
“伤口不浅,若是要强行取出,只怕会有些疼。”
慕容绝璟已忍得太久,好不容易等到陆逸之过来,现在都要取箭了。
“无事,取出来。”定了声。
若是不取出,怕是待会儿他会更疼。
夏诗昭听着这些对话,一个人在角落里都颤了颤,凝着水眸……
脸上的红晕因为方才那被陆逸之撞见的尴尬事儿还未消,这会儿却是眼带担忧的样子,深深的忧虑起来……
就这样看着陆逸之给慕容绝璟诊治,一言不发。
陆逸之听到了慕容绝璟这话,收了收眸光,也开始认真的想办法。
“司侍卫,寻一个镊子给我。”喊了一旁一直看着的司鹄。
司鹄动了动身子,听罢已下去寻了。
看似是要做些什么。
慕容绝璟此刻脸上的表情也沉忍得很,听到要寻镊子,这一刻一动不动,方才动多了疼多了,此刻没有什么要动的**了。
“还有刀子。”陆逸之再出声。
夏诗昭这会儿在角落里彻底闷了声,不仅要用镊子,这会儿连刀子都上来了。
看着此刻坐在椅子上,正背对着烛光的慕容绝璟,陆逸之站在他的身后,一身白衣的样子更是将他裸|露的上半身显衬得夺目起来,精壮的胸膛似布满了细密的汗,如墨色般的头发正散落几缕贴在额边,一双如剑般凌厉的眸似轻凝着,濯玉般的目光深深的,说不出的俊朗……
夏诗昭看着心思微动,不说话,只看着司鹄从另一处寻了镊子过来。
顺便把一盏烛台也拿过来了,火光照耀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把一切看得更清楚。
陆逸之接过镊子便像是寻了个位置,几乎是一瞬间的夹到了箭矢的尾处,而后另一瞬间:“璟,要开始了。”
紧接着便是……一抽声。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小刀,刹那间划开了伤口,而另一只手则拿着镊子把箭矢取了出来。
东西取出来的一瞬间,只见像是拉扯了肉似的,疼得慕容绝璟上身一绷,隐隐可以看到健硕的胸膛绷紧了,多出了几分凌意。
“取出来了。”陆逸之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刻就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没有伤及根本,真的取出来了一般……
紧接着便是上药,唯有慕容绝璟这会儿疼得额头都出了汗,没了方才看似轻松与夏诗昭轻笑的模样了。
看着取出来的箭矢,短小而精悍,眉头拧得深深的,就像是眼中掠过一瞬冷光。
夏诗昭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自是把这一瞬眼中的凉意看在了心中,自己的手也蓦然下意识的一抓。
怕是这一刻……他心里对清太妃的恼意又深了一些。
有些人,迟早是要除掉的。
这会儿又隐隐约约明白了纳侧妃之事,对于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已经不再仅仅是被逼迫得要娶琴家小姐了,而是必须要做的一些事儿,一个必要的途径……
此时心口间又像是有些闷闷的,正因为明白,所以有些难受。
又垂下了眸。
慕容绝璟而是在这样的时候抬起眸,忍着疼,让陆逸之给他上药。
想看着她分散注意力,结果又是自个先凝了眉眼。
身后的陆逸之只全神贯注,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奇异,这会儿只是上着药,叮嘱:“这伤怕是要休养一阵子了,所幸上一次我从宫中带出来的金疮药还剩不少,每日三次敷换,应该能加快些伤口愈合的速度,不过这些时日……”
忽然眸光从伤口抬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此时正坐在角落中的夏诗昭:“还是不要乱动得好。”
意味深长:“尤其是一些过于激烈的运动。”
犹如医嘱一般的叮嘱,带着一丝正经,又不像是在意指一些……令人暧昧的事。
夏诗昭本来在想些深层的东西,这会儿听到这些话,一瞬间的脑子怦然一声,脸又微微红了起来,稍许的不自然。
慕容绝璟幽深的眸也挑了起来,像是一瞬间顿然而出的笑意。
修长的手原本是在胸口间放着,这会儿挪到了一旁的桌布上,只微收一下:“嗯。”
目光如炬,又像是无可奈何,添了几分魅惑的感觉。
整个裸|露的胸膛之上,都像是多了几许微微迷人的光泽……
夏诗昭的心一乱,这会儿红着的脸才逐渐缓了过来,像是静下来的样子,轻抿着唇。
陆逸之这才收了手,哑笑:“不过,我会尽快再想些办法,让伤口愈合得再快一些。”
用这个金疮药,兴许四五日就能好一大半。
这会儿倒是没将具体的时间与慕容绝璟说,只笑笑看了一眼夏诗昭。
明明尴尬的样子,却是故作仪态大方的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平静得很,但心里头其实掀起了波澜,他也略沉沉笑了起来,目光如炬。
此刻就像是做完了事儿,将纱布一端一卷,与另一头打结系在了一起,进行了最后的步骤。
最后交代:“终于好了,时辰也不早了,璟,我就先走了。”
“你的身体……多加保重。”唠唠叨叨。
“嗯。”慕容绝璟沉了声。
陆逸之笑,再看向司鹄:“若是王爷有什么不对劲,再来藏书阁找我。”
司鹄默了声:“是。”
这会儿收拾收拾了一旁的东西,这才提起了东西,走了出去。
司鹄也看着天色,眼明手快的一齐带了另外一些换药的碎物,一齐跟着出了殿门,还顺便将门带出了。
陆逸之方才那一段叮嘱,倒是有了莫名奇异的效果。
此刻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殿内安静了下来。
独留夏诗昭看着此刻殿内摇曳的烛火,心跳的快得很,微微无措。
看他已经取了箭矢,看似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样子,看起来终于没那么苍白疼痛了……
这会儿只缓步走上前来:“绝璟,我扶你再回床榻歇息。”
慕容绝璟此刻手仍放在桌布上,似微微收手一抓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恍若轻轻一放:“嗯。”
没有拒绝,任由她上前将他扶起,健硕的胸膛依旧惑人。
随着夏诗昭一步一步的缓走,快到了床畔边的时候:“诗昭,我有些难受,取些水来替我擦擦身子吧。”
宫每到凝。夏诗昭一噎:“……”
听着前半句的时候面色一羞红,下半句的时候独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而……
似不好意思般闷沉俯首:“嗯,好……”
看着她这个样子,慕容绝璟只沉沉笑了,勾着唇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看她离去的身影,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轻放另一侧。
直看着夏诗昭去寻软布而来。
这寝殿中是时刻备着洗漱的水的,都是最新换上的,只需将铜盆端过来。
慕容绝璟凝着前头,只稍等了一会,便看到夏诗昭红着脸端着盆过来的样子。
软布也取过来了,就这般搭在了盆中,放在了床畔一侧,汲水,揉布,就这样再轻轻不自在的凑近了他,神情专注的样子……却又是不自在得很。
“绝璟,来……”
这会儿早没了前时的郁结了,就连那时不时冒进脑海中的纳侧妃烦心事儿也都丢到了一边去。
只剩下慕容绝璟此刻略沉又仿佛刻意得不怀好意的笑。
他动了动身子,胸膛送了上来:“嗯。”
夏诗昭顿时又脸蛋儿烧了起来,直红的不像话,看他健硕性感的胸膛,为了系住绷带,半侧缚了纱布,可还有另一半是袒露在外,一眼便看到他胸前诱人的紫葡萄,霎时又再红了脸,像是滴血般羞得不像话。
慕容绝璟本就深沉的眸更是幽暗了起来。
“来擦。”
夏诗昭:“……”
终于彻底咬唇,避开了他灼热带笑的视线,横了心,咬了咬牙……。
拿着抹布颤着手,送了上去,开始轻拭他的身子。
“嗯。”
倏地勾起的眸子,说不出的苦中作乐:“果然舒服了许多……”
闷沉的调笑声:“再来一次,快一些,再用些力。”
夏诗昭憋得通红的一张脸,终于忍不住的……要崩溃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像是忙里偷闲,也像是繁花丛中寻一些诗情画意,偷一些岁月静好的时光似的,璟王府看似平和,这时日也像是过得有默契一般,谁都不提那件事儿,一如往常的样子,与众不同的便是仿佛比先前更如鱼得水了一些。
慕容绝璟常借机趁着这两日养伤,无事便逗弄夏诗昭,这会儿伤口似渐渐愈口,两个人同床共枕便随意了起来。
此刻晨起阳光暖和,夏诗昭与慕容绝璟躺在床上。
冥冥中,夏诗昭只恍若像是听到了一道声音:“小姐……”
ps:没节操的调戏一下~
(。 )
浩浩荡荡的婚礼
在这王府中,会喊她小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夏诗昭这会儿在床上蓦地睁开了眼眸,就好像是意外似的。
“芍药。”蠕动了一下嘴角。
倒是没出声,只是怔怔的看着此刻脑袋上的床幔,眼角余光往一侧投去……
像是听到了这似是略带焦急的喊声,心里不知多了几分什么样的异样的感觉。
倒是没看到芍药映在门上的人影,却是看到了慕容绝璟在一侧沉睡的样子。
这会儿早晨静好,根本就不是他这两日养伤该起床的时辰。
夏诗昭只看了两眼,便下床了。
偌大的床榻,绕过他的动作轻巧得很,力道也放得缓,下了床榻的时候,犹没有半点反应,慕容绝璟还在阖眸沉睡,倒是没有吵醒她。
外头芍药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儿一般,喊了一次没见人应,于是略急的再喊了一声:“小姐!”
夏诗昭听到了这样的喊声,终于凝了水眸。
此刻只“嚯”地一声打开了殿门,仿佛是刻意放轻了动作,将殿门轻轻掀开了一角。
光亮透了进来,照亮了她半边单裙,仍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芍药看到夏诗昭出来了,这才止了声,第三声喊了一半的:“小……”姐,犹停在嘴中。
这会儿脸上有着急意,看到了夏诗昭的样子,仿佛眸中还带了几分睡意,猛地像是意识到慕容绝璟还在里头睡,顿时便止了声。
仿佛一刹那的神色复杂,不知如何是好……
又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忧心忡忡的模样。
更像是对慕容绝璟好像有些芥蒂的样子,此刻反应了过来的一瞬,只觉得心里头的感觉……似是犹如翻江倒海。
“这是,怎么了?”夏诗昭听到芍药的声音出来,本就轻轻的皱了眉头。
看到了芍药这会儿像是吞了苍蝇般急切的表情,更是神情疑惑。
“小姐,你……”芍药看着夏诗昭这个样子,只恨不得将她从殿门后头拉出来,怎么还能这般淡定平静的样子。
声音似低:“出事了小姐……出大事了……”
夏诗昭看似平静的眸光一收,这会儿才微微凝起。
这两日好像静好的岁月,也像是被芍药这一声“出大事了”而打破一般,心中微微掠上了异样的感觉。
仿佛似略微凝了水眸,这一刻终于动了动身子,仿佛触动一般,从殿内终于彻底走了出来。
手搁在门上,轻轻的将门一合……
把原本殿内的安然素静关在了殿门后,不打扰慕容绝璟晨睡。
芍药这会儿看着夏诗昭这一个动作,心里头仿佛都在抱起了不平来,只像是深深的做了一个嗅之以鼻的动作,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小姐,你真是……”
原本觉得小姐还算是聪明得很,可现在看起来,就只觉得像是个傻女人,是不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多了,也会变傻呢?
夏诗昭这一刻已经从寝殿内出来,就这般站在殿外廊上,看着眼前的庭院,在看看芍药的表情,这一瞬只恨不得让她快些说……
“怎么了呢?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个表情。”
这一刻声音清淡得很,就仿佛明知或许是什么事儿,但也不表现出来的样子。。
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想。
“小姐,王爷要娶侧妃了!”
“……”果然是这件事。
看来,自赐婚以后,灵脩帝已经正式的公布朝野了么。
连璟王府的下人都开始知道了,传开了。
“小姐,你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不然呢……”
大清早的敲门便是要与她说这件事么。
夏诗昭这会儿眼中明明有了些许动容,却是根本看不见的样子,似藏得极深。
这两日与慕容绝璟过得似是神仙眷侣一般,两个人杵在一块,他不说,他也不提,倒是没想到此时芍药又……
眸色微微变暗的样子。
“小姐,皇上下旨了,纳妃之礼后日便举行了。”
“……”夏诗昭这会儿果然有了深深的动容。
放在衣间的手猝然一收,就好像心口间猛地被紧紧扼住,开始发疼一般。
霎时沉默得一言不发。
方才那一刻看似淡然平和的模样在这一瞬又都全然不见了,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头又起了滔天大涌。没想到……有些事儿,不是刻意不提,便不提的,也不是这两日如鱼得水的过着,它便不存在的。
“小姐,还有呢。”
芍药看夏诗昭这样儿,分外不明白夏诗昭此刻的难受,只自顾自的说着,终于觉得她有反应是好的:“气死我了……小姐,这些都不算是最气愤的,璟王爷他……”
“王爷他……”似愤岔得心间不平,为夏诗昭而觉得不值。
蓦地连语气都不好起来:“小姐,你知道么,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儿……”
话语声中都有了几分恼意:“现在全京城的人儿都全知道璟王要纳娶侧妃了,娶的是琴将军家的庶小姐,清太妃的侄女儿,琴氏最宝贝的琴瑶姑娘,虽然比小姐你小一些,可小姐……在当初你没嫁之时,她也是名声鹊起的名门小姐。”
本就是平分秋色,下嫁璟王,又同是御赐的大婚,原本已经够郁闷。
可这世上,就是还有更郁闷的事儿。
去床蓦幔。“现在京城的人中都说,这纳侧妃的大礼,甚至比当初迎娶正妃更要豪迈,阔气非凡,大婚在两日后,可是琴家已经有内务府帮着里里外外的挂起了红灯笼,系起了红绸子,这迎娶之路的大道上,甚至扫得干干净净,都要铺起毯子了。”
“这京城中,此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知闭门九年不出的璟王,这才刚出门,就开始要纳娶新妃了,并且还有皇上的吉言在此,一文一武,两全其美,共享齐人之福……”
“可是……小姐,王爷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只是你一个人的,为什么偏偏还和别人共享,你不生气么?”方才还那么平淡。
夏诗昭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心,又直是被芍药这番话给说闷了。
此刻的脸色已经渐渐暗沉,轻抿着唇,再怎么样装着淡然的样子,都多了几分阴闷。
“更过分的是,明明是侧妃,凭什么这般……到底把小姐你放在哪里,有没有把咱们太史令府放在眼里。”
镇国公虽然门楣高,可太史令府亦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样……岂不是欺人太甚么。
“和绝璟无关……”
她信他,如今这些荣耀,必定不是他安排的。
这一声淡淡的声音,明摆着是心里动容,有着难过,却还是在替慕容绝璟说话,芍药听着只觉得……脸上愁苦又愤岔不平的表情更深重了一些。
“小姐……”谁说无关了。
就好像是看不得夏诗昭被欺负成这样,这还没进门呢,进门了还不知怎么样……
更别说……
“好,就算小姐你说今日镇国公府的浩浩荡荡准备出嫁和王爷无关,那聘礼呢?”
夏诗昭的水眸一凝,似放在裙摆间的手又收了收,略微动容的模样。
自古以来纳妃便是有聘礼的,无论侧妃还是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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