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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深藏,妃不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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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绝璟仿佛像是在前头沉声,没有回答。

    只是仿佛这一刻对着前头的湖畔抿了唇,微微一扯的样子。

    “本王要你做一件大事。”

    司鹄听得皱起了眉,似是紧张:“王爷,你要属下拦着明日大婚的喜轿,不让琴家小姐进来么?还是……”要让琴家小姐无法出嫁,喜事变丧事?

    慕容绝璟只是对着湖看,听到这话,仿佛似是扯唇笑了一下。

    样子就像是讥讽……

    他若是不想娶,谁都逼不了他,但他已经应承了,便会去做。

    只不过这两日慕容绝珛确实是动作太猖狂了一些,他的皇兄……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还要将琴瑶浩浩荡荡的娶进来。

    洞房花烛一应俱全……

    此刻只长久看着湖面的美景:“不是。”

    琴瑶,他会娶,无需用什么手段喜事变丧事。

    “那王爷?”司鹄疑惑。

    慕容绝璟勾起了眸子,“你上前来。”

    司鹄见慕容绝璟像是要吩咐事情,却又是不想直言,只半信半疑的凝了眸子上前去。

    听见慕容绝璟低沉的话音,仿佛从耳边拂过,又是从恼间穿过,直愣了一下:“王爷,你让属下准备一艘船?”

    慕容绝璟此刻只冷擒了嘴角,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前些个时辰让你准备好的东西准备好了没?若是准备好了,一齐摆放进船中,做成本王要的样子。”

    司鹄遥遥想起慕容绝璟今晨也与他吩咐过了,要香案,喜帘,香烛,等物什,这会儿才点了点头:“是,王爷。”

    慕容绝璟只收了看司鹄的眸光,又将视线遥遥落到了湖面之上。

    湖边两旁都已是被装点成了喜庆的样子,只是此刻落在眼中,少了些什么罢了。

    “既然要成婚,拜堂成亲,本王就来一个真真正正的婚礼。”

    司鹄此刻已经莫约明白要做什么了,看到了慕容绝璟颀长的身影站在岸边,只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喜悦与雀跃,就像是顿然酣畅的样子。

    果然……他之前的担忧,觉得王爷毫无反应是不对劲的。

    那时觉得反常,此时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反常了。

    不是不动,只是时候未到。

    只见慕容绝璟交代完了以后,此刻面对着这一湖的美景便什么都没再说。

    司鹄便也脸带笑意的配合闭嘴。

    半晌:“那属下这就下去准备。”

    “嗯。”慕容绝璟依旧沉了声。

    “做得干净些。”

    “是!”司鹄抱拳。

    他一定会把王爷要的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是把璟王妃瞒得密不透风。

    这璟王府确实越来越热闹,慕容绝璟的伤好了七分,走动都变得利落,而夏诗昭倒是心不在焉,他做什么她管不着,也没心管,自从那日清晨难受过后,与他说准备喜服之事,他应承了,夏诗昭这一颗心就一直不是滋味。

    这头好不容易选了一块喜服的布料,大红色的暗色花纹,带着碧竹的纹络,穿起来定是儒雅俊逸。

    夏诗昭拿在手里,交给了一旁的芍药,再递给做连夜赶做喜服的裁缝:“就这块吧。”

    就这般怔怔出神……

    脑海里满是他要娶琴瑶的样子。

    做站面微。她确实是……从未见过他穿喜服的模样。

    哪怕成亲拜堂那一日,她一身盛装,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喜堂,迎接着自己的是个老太监,而夜里他如期到了,也是个小屁孩的模样,哪里得见他俊逸丰朗的样子呢?一个男人一生最喜庆的时候。

    这会儿只面对那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布料,看得出神,难受。

    虽说心里头明白理解,可终究到了这时候,越发临近拜堂之时,越是闷得慌。

    “喜服选好了,小姐……再来选些其它的吧。”

    夏诗昭更是闷了,看着这一殿的通红,水眸微涩。

    “嗯。”故作怡然。

    芍药这会儿只又是摇了摇头。

    璟王府中是这般有条不紊的在过着,而镇国公府,此时便也是一片通红,琴万远来到了琴瑶的房里,一幕女儿家的闺房已经被装点成了要嫁人的样子,就连内务府准备好的喜裙也放在了床上。

    琴瑶在对着镜子坐着,一言不发。

    琴万远则是自进来以后就也沉默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沉了脸。

    就好像要嫁女儿,他的心情沉重。

    唯有不沉重的,便只是看着这一片浩荡的景象了,没有真的如慕容绝璟所说,择个吉时抬进去便可。

    “瑶儿。”琴万远沉沉出声。

    “爹……”琴瑶回应。

    她这几日也已经慢慢的接受了皇帝赐婚,自己即将成为璟王侧妃的事实,只是一颗心始终是静不下来了。

    此刻琴万远听着琴瑶低应的声音,仿佛有着女儿家初嫁的不安,又是隐约带了几分娇羞,纵然明知嫁过去是什么样的场景,可却还是忍不住会有些许期待,绝望到了尽头,便是在尘埃里低开出一朵花来。

    隐约总想着,世事难料,总会有那么些许不如常的。

    琴万远只皱起了眉头,这会儿放在衣间的手都紧紧收了起来,像是捏得重重的。

    是心疼,是不愿,是委屈。

    “就要嫁到璟王府去了,瑶儿,今后为父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你可知要怎么做?”

    琴瑶低头,颤了颤。

    总感觉这语气,像是在深藏着什么似的。

    “回爹爹,瑶儿会安分守己,嫁做人妇。”

    琴万远看她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更是心里难受。

    脑中回想的是那日宫中清太妃单独将她一带,看似说了什么的样子:“听爹一句叮嘱,今后无论什么事,切记不要参与进来,亦不要对璟王如何。”

    只有离得远远的,再也别对璟王做什么,他日若真有琴家旧事败露之时,才不会牵扯进来。

    琴瑶听着点了点头:“是,爹爹。”

    琴万远似这样叮嘱还不够,看着满室的通红,再出声:“如果可以……瑶儿……”

    话语声都低沉几分:“若是能让璟王喜欢上你自然好,若是不能……便离得远远的吧……”

    此次一去,便是当没这个女儿了,可他不舍……

    琴瑶被说得眼中又多了几分羞涩,低头。

    清太妃是这般说,要她最初尽力想办法让璟王喜欢上,现在连爹爹也这么说,可是感情的事情。

    “瑶儿知道了,定会将璟王当夫君待,令璟王喜欢上女儿。”

    既然这一生,已要嫁这一个人,别无他法的同时,她也只能这样做了。

    “嗯。”琴万远声线沉哑。

    这才什么话都没说,继续看回了窗外的景色……

    他就只能交代到如此了,只盼琴瑶能有个好未来,能……脱离出这个苦海。

    宫中,太虚宫里,因为本家的侄女儿要与璟王成婚,也算是成了一氏姻缘,自然也是要摆上些许喜庆之物的,清太妃看似脸色不错,心情也大好。

    坐在这宫中,就这般饮茶赏景,伴着殿中许久不见的喜庆,轻笑。

    她此时并未有所动作,只是想着稍安勿躁。

    待琴瑶真的嫁过去了,才是她一展身手之时。

    “来人。”此刻喊了身后的人一声。

    一个姑姑走上前来:“太妃。”

    清太妃睨了睨眼:“给璟王侧妃婚后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那姑姑是太妃的忠心之人,此刻眼神微微一变:“太妃,就快准备好了,已正派人快马加鞭的从湘溪送过来了,莫约再有四五日就到。”

    “嗯。”清太妃的表情似笑,深奥得很。

    敲了敲杯沿:“四五日好,正好……”。

    那时已是琴瑶嫁进璟王府的时候了,时间不早也不晚,恰恰好。

    姑姑就这般再悄然退下……

    一个璟王府的纳妃之礼,引得八方关注,璟王府里自然也最是受人瞩目,只见黄道吉日悄然来临,纳妃之礼虽然仓促却是准备充分,这天刚入夜,还未完全黑下来,便已经“噼里啪啦”的响起了炮竹的声音。

    慕容绝珛似是有意一般,虽人不到场却是派了个二品礼官到场主持,十来个的内务府公公也一直在璟王府中忙上忙下,见这璟王府大堂已布置成了喜堂的样子,红烛燃亮了整个府邸。

    寝殿中,夏诗昭今日也已穿戴整齐,大红色的牡丹蝶裙镶绣金边,将她一身姣好身段显衬出来。

    芍药在身后看着:“小姐……”

    感叹:“真是可惜了,若不是明知这婚礼不是小姐的,看着这身喜庆的衣服,还以为是小姐成婚呢。”

    夏诗昭好好的一颗心,顿时又被撩得沉闷:“芍药。”

    芍药又知道说错话了,这会儿赶紧闭嘴。

    这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了,王爷和别的女人成婚,竟然还要正王妃穿得漂漂亮亮的受茶,看礼。

    “绝璟呢?”又是一整日看不见他。

    夏诗昭的心这会儿空空的,真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改变。

    一下子看着满室的红妆就觉得空落得很。

    “王爷?王爷许是早早就到喜堂等人去了吧。”

    (。 )

王妃,王爷出事了

    芍药这话回答得心直口快,直到看到夏诗昭又沉下来的一双眸子,这才故态复萌。

    “小姐,我……”她不是这个意思。

    这会儿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两耳刮子。

    夏诗昭放在裙裳的手看似随意一握,可都要将这衣裙抓皱了。

    不自然的抬起手,想要捋平裙角:“嗯。”。

    低低一声应,似听过便罢了。

    芍药更是:“……”

    这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口无遮拦:“要不然就是去哪儿躲起来了,嗯,对……躲起来了。”虽然依照王爷的性子,看起来不像是畏首畏尾遮遮掩掩的人。

    夏诗昭直略微怔忪的看了芍药一眼。

    明知道她是刻意这般说的。

    直看着外头:“我们去大堂吧。”

    总是见不到慕容绝璟的人,这两日神神秘秘,此刻她更是不知道他的心思是什么,若说不愿……可他对这婚礼之事的上心程度,似乎并不比她低。她在为他操劳喜服,装点璟王府,而他却是看似也在做些什么,就连司鹄这两日都少见得很,天天神出鬼没。

    夏诗昭此刻蓦然觉得这璟王府空空荡荡的,身边没有一个人。

    就连这热闹的声音,都不是属于她的。

    芍药此刻有些怔,离侧妃花轿送到璟王府还差几刻钟呢,小姐就要去大堂了,这是要去面临残酷的现实吗?

    脚步顿了顿,未动。

    夏诗昭出声:“走吧。”

    芍药这才反应过来,脚步一动,跟上前去。

    抓双子握。璟王府今夜确实是热闹,四处可闻的笙歌喜乐,锣鼓声,唢呐声。

    因为当初迎娶她的时候,璟王还是闭门不出的状态,于是门庭寥落,也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是整个璟王府都透露着些许诡异的;此刻的璟王府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本就是偌大精致的府邸,美景殿宇一处叠着一处,甚至就连府中,都多了人的样子,热闹得很。

    有些宾客已经是提前入府了,仗着与镇国公府交好,或者想与慕容绝璟攀龙附凤。

    远远便听到人山人海的声音,热闹得很。

    可这热闹,与她无关。

    夏诗昭隐隐听着有些烦闷,就连太阳穴都有些突突的疼。

    “小姐,你怎么了?”芍药看到夏诗昭走在前头的身影晃了两下。

    “没事。”摆了摆手,依旧往前走。

    只见前头远远看去,大堂笼罩在层层树荫底下,一条道儿都挂满了红绸,连路灯都换上了红烛,燃出来的光亮有些微红,将整个道儿都衬得如梦境一般,有风吹过,丝丝红绸飞扬。

    夏诗昭的到来,这般早,喜堂前的丫鬟们似有些意外。

    看到今日的夏诗昭,都有些不忍的咬了咬唇。

    璟王妃嫁进来了以后,偌大的整个王府变得融洽了许多,就连璟王爷都看似近人了,本是挺好的一对儿,偏偏今夜璟王要纳侧妃,纳侧妃便罢了,王妃还要维持着正室的形象,参与到这拜堂之礼中来。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枕边人再将别人揽到怀里,更要令人难受了。

    丫鬟们直看着夏诗昭,夏诗昭也感受到了这样微微异样的目光,就像是在怜悯着她一样。

    “王爷呢?”就在这样的天地中出声。

    再往前走一步,便是踏进了待会儿要拜堂的喜堂,此刻就这般停在了门口处。

    看着这些璟王府中的丫鬟小厮都已经换上了喜庆的服装,连同鬓角的花朵,都带系上了红绒。

    夏诗昭今儿除了打扮正经以外,在发饰上也多加了两支凤钗,这会儿轻声问话,连同钗子上的流苏也微微摇晃。

    丫鬟看着有些出神,“王爷,他……”

    似乎是觉得夏诗昭今儿这样子太过于漂亮,于是讲话也有些支吾。

    夏诗昭皱起了眉头:“嗯?”

    “王爷他,好像还没来过。”

    这会儿换夏诗昭微微杵在喜堂前头,一愣,心里头又是空荡荡的,不知是什么感觉。

    有些开心,却又是觉得烦闷,越加越觉得两个人距离遥远。

    不在这,又不见人……

    “哦。”只得淡淡的一声应。

    丫鬟们也没了声。

    倒是芍药这会儿跟在后头,听着这越渐响亮的唢呐声,欢庆声,越听越烦。

    璟王府外,似是时辰渐至的样子,璟王府中来参加婚宴的人越来越多了,不过因为璟王有令,这会儿人都只是在前院聚集,层层侍卫护守着内院,因为可走动的地方有限,只见这前庭越来越热闹。

    夏诗昭寻不见慕容绝璟,今夜恰好算起来,那是一整日不见人了,此时心底烦闷,也不想去参与这样的热闹。

    此刻只看着满堂的喜庆,微微一退。

    原本是站在大堂之外,这会儿干脆一个人躲到了树后面去。

    听到了前头逐渐越来越嘈杂的高谈阔论声,还有逐渐传来的几句笑声:“上一次璟王娶璟王妃,我等不能进府,今日纳侧妃,咱们倒是能如愿进来一看了。”

    “是啊,是啊,待会儿可要好好的恭贺璟王一番。”

    “一文一武,共享齐人之福,早日能够开枝散叶。”

    夏诗昭一个人在树后站着,月光仿佛从上头倾洒下来,与大堂内照出来的红光相掺杂在一起,有种微妙的感觉。

    听着外头的声音,也像是喉间被人用手扼住一般,呼吸有些沉。

    在这样的黑暗中……

    外头的声音似还在继续:“这吉时要到了,璟王,璟王妃怎么还不出现呢。”

    “想看看璟王同璟王侧妃、璟王妃一齐站在一起的画面。”

    似有人高声笑:“是啊,哈哈……听说镇国公府今儿是下了重金,浩浩荡荡的十里长街送亲队伍,将琴家小姐嫁入璟王府呢,这会儿怕是花轿已再路上,过不久便要到这璟王府了吧。”

    夏诗昭蓦地不想听了,水眸微微垂着,在这暗夜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惹人怜惜之感。

    似是错觉,仿佛人还没到,她却已经开始听到了送亲队伍到达璟王府的声音。

    就如同那日,她嫁给慕容绝璟之时,坐在花轿中一颗心忐忑不安,此时也应当有个女子与她一样,正从走着她的老路。

    夏诗昭蓦地又握紧了垂着的手,忽地就想四处走走。

    “芍药。”低喊了芍药一声。

    芍药正在外头与其它个丫鬟闲聊,这会儿听到了声音,过来:“小姐?”

    “绝璟来了么?”

    芍药摇摇头:“王爷还没来呢。”

    夏诗昭眸眼一垂:“我去随意四处走一走,若王爷来了,再来寻我,其余的事你先帮我应付着吧。”

    芍药直看着夏诗昭,一身大红牡丹裙装将白玉脂般的皮肤衬得更加白净,却是少了几分欢喜的气色。

    略微不忍心:“去吧,小姐!你不回来都行!”

    “只要有我在,我撑着!”豪言壮志。

    夏诗昭扯了扯唇,想露出笑容却笑不出来,此刻只复而落寞的转身,再走入暗处,踏进树丛中。

    远离了这宾客颇多的地方,还有这一直在耳边响个不停的喜庆之声。

    靡靡之音听着虽动听,可听到了心里却是令人难受得很。

    夏诗昭就这般一个人在层叠的树丛中走着,渐渐离了光亮之处,深呼吸……

    可此时,在这黑暗之中,似有人一直看着这一幕,看着夏诗昭难过,他倒是扯唇笑了。

    司鹄在树上笑得开心得很,就仿佛看到夏诗昭烦闷,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效果越好一般。

    此刻在树上,隐居在树叶之中,深藏得令人难以察觉。

    同时也在听着大堂外的喜闹声,越是看着外头越热闹越好,身影也动了动。

    就离吉时差不多的时候,掐算着喜轿也差不多到了,目光一凝,倒是先看向了藏书阁那边,而后便是再看回了前方,夏诗昭散心而去的身影。

    司鹄终于身影一掠,飞扑了下来。

    夏诗昭此刻正走在小道上,寂静无人,两旁的树过于茂密,都将她牢牢遮着了。

    看似都要走到了尽头,这会儿心情烦闷,呼吸有些沉之时……

    蓦地只听到了身后一阵掠过的声响:“谁!”

    忽地把夏诗昭吓了一跳。

    “王妃!”司鹄着急的声音。

    夏诗昭一转身,看到的便是司鹄不知由何而来的身影,好像来得有些急,于是连衣袍上都沾染了灰。

    寻常整齐利落的样子也不见了,唯有额前的发落了一缕,像是出大事的样子。

    “司侍卫,怎么了……”声音似都跟着不大正常了起来。

    司鹄眸光一沉,一收,仿佛是瞬间凝出了死寂的神情:“王妃,你快去看看王爷吧,出事了。”

    “……”夏诗昭仿佛瞬间一抽。

    这一刻脑袋一片空白,就像是死寂一般,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颤了的声音:“你说什么……”

    本已经死寂了的心,更是沉了,声音低得不像话:“你说,绝璟怎么了?”

    司鹄沉声:“王爷,不行了。”

    夏诗昭仿佛是一瞬间失了理智,此刻根本就不去想怎么一回事,只是猛地向后跌了一下,身子一软,这一刻,像是眼前一黑。

    司鹄话语声中都有了慌意:“王爷就在东湖边等着,王妃快去!迟了怕是……就晚了!”

    …………

    ps:哈哈……

    (。 )

今夜,如此难眠

    司鹄说的逼真万分,夏诗昭本就心情烦闷,一整日见不到慕容绝璟,而如今又恰巧是这大喜之日,听到他出事了……

    声音哽咽:“在哪……”

    司鹄知她是太紧张了,听不清,于是又只能声色俱真的再重复了一次:“王爷他在……东湖!”

    夏诗昭就这样跑了起来,裙摆太长,差些又摔倒在地,勉强的被司鹄扶住却是不管不顾了。

    此刻眼前一片漆黑,她的心里也一片漆黑。

    “绝璟……”低喃的声音都像是哭了一般。

    司鹄听着夏诗昭这声音,慌乱的样子,蓦地于心不忍。

    却还是道:“王妃,你去吧。”

    夏诗昭早就什么也不管了,就这般提起了裙摆,露出了两截小钰腿,在这夜里跑着。

    一身大红色的裙摆似在风里微微扬起,乌黑的长发,还有头上不断摇晃的金钗流苏,在这夜里掠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待夏诗昭跑得远了,司鹄站在原地,那急切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才顿然一消。

    取而代之的是隐隐藏笑的神情,眸色如星。

    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再大笑起来:“哈哈。”

    夏诗昭这会儿已经跑得远了,根本就听不到身后的声音,此刻脑子里只有前方,满脑子都是司鹄最后的那一句话,什么叫做……王爷出事了?什么叫做快去,怕是迟了就晚了?

    此刻眼睛微微湿润,边跑着唇色都因为紧张的轻咬而变得血红,衬得她一张吓得发白的脸越来越明显。

    似乎今夜璟王府也有些不对劲,偌大的府邸越跑越到深处,便越是寂静,周围只有夜风的声音,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夏诗昭的心越来越慌,这会儿心口越来越疼。。

    望着前方:“绝璟……”

    “绝璟,你在哪儿啊?”

    什么都没有见到,只有两旁的花越是在夜空下,衬着路灯,一盏盏,一朵朵,美得很。

    通往东湖的路上都是红绸,比大堂更要密集的红绸带,丝丝纤长的在夜空里飞扬,这样的美景美得令人震撼,却是无心欣赏。

    夏诗昭只凌乱的提着裙摆在这样寂静的夜色中走,踉跄的步伐。

    喊出来的声音也没有人回应,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这般沉重。

    气喘吁吁,夏诗昭终于没了本事的嘤嘤哭了出来:“绝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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