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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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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没当回事,可这时候想到一种可能性,联想到之前,这里是大谢境内,如果仪妹会溺水而亡,他们救了仪妹那仪妹也算是生命值之一,可仪妹没死却也没出现声响。
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个就是仪妹命大,溺水之后没死,可当时那条河很深,鬼冷救人的时候仪妹是紧跟着冯夫人跳河先把冯夫人推上去,后来力竭之后被水飘远沉了下去,如果不是鬼冷救,她如果真的力竭,怎么还能逃生?第二个可能性,那就是……仪妹会水,她本身就死不了,一切都是她装的。
谢彦斐:“如果让你找到一个人,既能模仿你的字迹,又见过邓少爷的字迹模仿,甚至还见过邓老爷的字迹,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冯骋脸色发白:“……公子是说我吗?阿霖的字迹我本身就会模仿,邓老爷的,阿霖有时候书坊的账本不会会让我帮他,那些账有时候邓老爷会亲自批注,我也见过。”
谢彦斐看着他:“错,除了你,还有一人。”
冯骋对上谢彦斐定定的眸子,想到什么,拼命摇头:“不可能,她根本不会字……”
谢彦斐:“你娘是两年前捡到她,收为义女,可之前呢?你一无可知,那些账本誊写的书籍你应该都曾经拿回家过吧?她见过对不对?”
冯骋的反应让谢彦斐证实他说对了,仪妹的确见过那些东西,也认识他们的字迹。
第101章 三章合一
如果邓老爷没写过那封信给玉姑娘; 可字迹是邓老爷的,而给邓少爷和冯骋的两个邀约信笺都是对方的字迹,却不是他们写的。
那这个真正杀邓少爷的分别识得邓少爷的字迹、冯骋的自己以及邓老爷的字迹。
这三个人任何一个若是想模仿容易,可三个人一起都模仿的这么像; 不仅需要长久见过来模仿,还需要过多的接触到; 除了冯骋自己; 那就只剩下冯夫人和仪妹。
冯夫人当时淹了水被救上来的确是真的,更何况,冯骋是她的独子; 她没道理陷害自己的儿子。
所以; 排除掉冯骋、冯夫人; 那就只剩下这个来历不明的仪妹。
如果假设真的是仪妹,谢彦斐想不明白的是; 到底怎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她狠下心下毒害死邓少爷; 再嫁祸给冯骋这个朝夕相处将她当成亲妹妹的义兄?
谢彦斐看冯骋还难以相信那么柔弱孤苦凄惨的仪妹会是凶手; 他叹息一声:“你不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下毒的吗?”
冯骋脸色惨白,恍惚地点点头。
谢彦斐:“你刚刚说来之前你们都喝了一杯酒水; 可你们都喝了; 如果这个毒是在酒楼下的话,你们都喝了,只可能一起都毒发,可只有邓少爷毒发死了;或者,这毒药是来酒楼的途中发生的; 可凶手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引你们过去,她恨你们两个人,既想脱身又想你们两个都死。要是一起死,那势必需要一个凶手,可要是一个死了一个在一起,你们之前还发生过争执,那你下毒的可能性才是最大。或者,你可以否认我的猜测,你觉得邓少爷在见你之前中毒的可能性有多大?”
冯骋几乎是立刻摇头:“不可能的,府衙的大人说,检查过阿霖中的毒,是一种烈性毒药,发作的时间很短……只可能是刚好我端给阿霖的那杯酒水。”
冯骋线圈发红,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阿霖死竟然是因为他端给对方的那杯酒水。
谢彦斐:“既然如此,你又不是凶手,那到底凶手是怎么做到,你们都喝了那杯酒,而冯骋死了,你没死的?”
冯骋摇头:“大人也是这么说的,说只有我才有可能动手,才有可能杀了阿霖……说我当时根本没喝那杯酒,因为检测到两个酒杯里都有毒。可我没死,也没中毒。”
谢彦斐:“那你想过另外一种可能性没有?”
冯骋看向谢彦斐,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根本无法想象仪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谢彦斐:“她提前给你喝了解药。”而给他服用的解药量大,加上冯骋体格好,当时心不在焉,其实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加上后来事发之后即使有些症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腿软手软心跳加快,即使有些异样也只当他杀人心虚之后,也不会有人在意,冯骋自己当时因为邓少爷的死整个人都是懵的,更不可能会察觉到,等过了这一天一夜,早就毒解了,他身体也恢复了。
冯骋想到什么,一张脸彻底白了,浑身晃了晃,颓然倒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想起来了,仪妹在他临行前的确是给了他一碗汤,说是她刚炖好的,最近天气干燥,喝点汤免得惹了风寒,他当时急着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汤,温度也刚刚好,他一口就灌完了,后来匆匆去了酒楼,因为要见阿霖,颇有些心不在焉,若非面前这位公子提醒,他压根想不起来。
谢彦斐:“看来你是想到了,如今,你还敢说你这仪妹没有任何问题吗?”
冯骋:“可、可为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自认这两天来他们母子两个把她当成亲人一样,因为她的脸毁容了,他们照顾她很是细致,也怕她小姑娘会自卑,平日里也很照顾他的情绪,可……怎么竟然会是这样?
谢彦斐:“原因,那就要问她了。”
谢彦斐与裴泓对视一眼,既然确定了仪妹才是最大嫌疑的凶手,很快,裴泓带着谢彦斐从府衙的大牢出来了。
裴泓在出来之后,就立刻让暗卫去守着仪妹,防止她发现不对劲会逃走。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既然要救这冯骋,得给他洗刷清白,不过过了这么久,那些药怕是早就处理了,我们没有证据,只要仪妹不写字,说自己不识字也没办法,我们没有证据,想要让府衙的人相信冯骋也需要证据,我们一个都没有。”要是这么直接等仪妹露出马脚怕是也难,所以……“我决定用身份施压了。”
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府衙的大门被敲响了,守门的衙役被吵醒脸色不怎么好看,“谁啊?这大晚上的,这是……”只是等门一打开,一个令牌就差点怼到衙役的脸上,等定睛瞧见上头的属于皇家子嗣的图腾,守门的衙役吓的一哆嗦,彻底清醒了。
影青收回令牌,让开身,露出一身华服贵气逼人的俊美少年,折扇一摇,看去过时眉眼都带着威严,身旁的冷面随侍呵斥:“还不让知府前来拜见六皇子殿下?”
衙役吓得双腿一哆嗦,一听六皇子,赶紧跪地行礼,随后几乎是马不停蹄跑去后院,把知府给喊了起来。
知府一听是六皇子殿下到了,赶紧穿戴整齐去了大堂,等看到首位上正端着茶水喝着茶,身边跟着三个一瞧就很厉害的侍卫的俊美少年,赶紧上前:“六、六皇子殿下?”他并没怎么见过六皇子,听说这位六皇子一向不怎么露面,三年前更是外出游历去了,就算是三年前之前他也没怎么见过,他好几年才回一趟皇城,所以并不认识,可瞧着这模样……的确像是,更何况,听衙役说还有皇宫的令牌。
谢彦斐把手里的王爷印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却没露出下面的印泥旭王印三个字,可印泥上面的龙腾就够表明身份了。
知府赶紧行了大礼:“下官拜见六皇子殿下。”他脑子懵,压根忘了六皇子还没封王怎么会有王爷印,不过他也没敢多问,毕竟好几年没回京,也许私下里已经封了王,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谢彦斐之所以没用自己的身份,毕竟他死了的事都传遍了,死而复活还没传开,再者,他之前那形象深入人心,突然这模样反而不如老六更让人相信。
这王爷印和令牌还是明贤帝一直随身带着本来是个念想,没想到会在大旭见到他,干脆就给了他,没想到在这里用到了。
“行了,本王这次是途径此处回京,没打算多留,本王的身份你也不必泄露出去,之所以暴露身份,是因为……本王发现最近你们永姜府发生的一件案子不太对。”谢彦斐摆摆手,影青把冯骋这件案子以及他查到的一些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知府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刚查了一些,却还没查到这么多,本来他也觉得奇怪,毕竟哪有人杀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可证据却是指向这冯骋,他也正在迟疑,想再往深处查,没想到竟然被六殿下先一步给查到了。
知府赶紧跪地:“下官无能。”
谢彦斐是完全因为系统提前知道冯骋不是真凶,有作弊的嫌疑,他让知府起身:“这与你无关,只是刚好当时本王也在案发的酒楼,当时刚好在那里用膳,凑巧看到当时两人其实都喝了那酒水,觉得奇怪为何一人毒发一人没有才瞧瞧让人去查了。只是,本王没有证据,如今那仪妹虽然嫌疑很大,可过了这么久,她不会认。”
知府也头疼,若是以往也许能抓来逼供一番,可当着六殿下的面他不好说,“那殿下觉得……应该怎么样?”
谢彦斐:“既然要证据,本王这里倒是有一计,只是能不能成功,就全靠知府你了。”
知府面露惊喜,被六殿下重用,这是大多的福分啊。
谢彦斐让知府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以知府的名义私下里瞧瞧去找了邓老爷,谢彦斐的计划也只是赌一赌,赌这个仪妹到底有多恨邓少爷多想杀他。
他的这个计策也简单,就是让邓少爷“诈尸复活”,当然,邓少爷是真死了,可邓家是个大家,他让知府去问了邓老爷有没有本家跟邓少爷身形模样有几分相像的,等确定有了之后扮作邓少爷的尸身躺在了灵堂上,等到时候人多的时候诈尸,说是之前喂了解药,那毒药药效过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醒了。
这件事怕是立刻会成为永姜府最大的事,很快就会传遍,也会传到仪妹耳中。
既然“邓少爷”活了,只要“邓少爷”说不是冯骋,当时冯骋也喝了药,肯定凶手另有其人,冯骋也会被放出来,即使之前不信,冯骋被放出来众人也就信了,尤其是仪妹,到时候若是仪妹真的恨“邓少爷”,那会再次动手,或者前去确认一番。
他们只需要跟着仪妹,就算是仪妹不出手,她贸然去跟着“邓少爷”也有嫌疑,到时候另做打算。
谢彦斐将一切都安排下去让知府去办,知府为了在谢彦斐面前表现,很是卖力。毕竟如今朝堂上只剩下一个二皇子六皇子,二皇子生母身份太低,六皇子在这个节骨眼回来,那指不定就会成为储君。
五皇子失踪生死未卜,三皇子四皇子听说谋反被关,到现在也没消息,所以若是能抱住六皇子的大腿,这可能就是未来的新帝啊。
知府拿出了自己当官以来最大的精力开始亲自督办这件事,把事情瞒的严严实实的。
冯骋听完谢彦斐的分析之后觉得这仪妹太可怕了,也想给邓少爷报仇,自然愿意配合,邓老爷为了替儿子找到凶手自然也是愿意的,一拍即合,找来邓少爷的一位堂弟,这位堂弟与邓少爷有五成像,不过邓少爷中了毒面色铁青,只要把脸涂一涂,几乎能以假乱真了。
再说了,当时灵堂这么惊恐的氛围,众人也不会仔细盯着看,只打眼一瞧,瞧着像就行。
知府的动作很快,第二天白日里有人前往探望邓夫人让她节哀顺变顺便去看看邓少爷上柱香时,假扮邓少爷的堂弟专门听着动静,再人最多的时候,长长发出一道声音,嗖的一下坐了起来,他身上还盖着白布,吓得那些妇人以及吓人嗷的尖叫一声,可下一刻,等这堂弟转过脸,瞧着邓夫人一哭,邓夫人被提前打过招呼,也抱上去哭了起来。
母子两个抱头痛哭……不到一个时辰,整个永姜府都传遍了。
之前在酒楼被毒死七窍流血的那个邓大少爷,竟然!活了!
听说当时毒性不高,憋了气只是假死状态,躺了三天竟然又醒了过来,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已经服过解药,只要将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压根没见过死了还能活过来的,要不是邓家从醒了之后就把大门紧闭,他们真想进去瞧瞧是不是真的,当时他们可是亲眼看着邓家少爷没了气息的啊,当时七窍流血多惨啊,竟然……活了?
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邓家祖上积德了。
本来众人虽然讨论的热烈,却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可随着知府带着人亲自去了一趟邓府,等再出来时,就有消息传出来,说是询问了邓家少爷,说是当时冯骋也喝了酒水,大概是喝得少,所以才没事,所以两人其实都被下毒了。
只是一个喝多了,假死闭气了,另一个喝得少,以为毒发的症状轻没发现。
所以,知府回到府衙,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放了冯骋;第二件事,就是通缉买了一种毒药的几种药草,让知情的药铺若是最近有人买了这几种药草就来府衙报案,这可能就是真凶。
如果说之前永姜府的百姓还不信邓少爷真的醒了的话,那冯骋被放出来让他们彻底信了。
这要是邓少爷不是没事,怎么可能把杀人凶手都放了?
冯骋一回来,邻居都忍不住借着看望外加道歉的理由去冯家看,等真的看到冯骋好好的,只是脸色铁青精神不好,让他们愈发觉得是中毒的后遗症。
不过两日的功夫,整个永姜府关于这件事越传越邪乎,只要出去逛一圈,几乎都是讨论这件事的。
谢彦斐等人在府衙的后院客房住了下来,暗卫守在冯家外,一直盯着仪妹,只要稍微有动作就会知道。
如今就看这仪妹到底会不会再次下手了。
谢彦斐本来也只是赌一赌,若是这个计策失败了,那就另想办法,没想到冯骋回到冯家的第三天,确认冯骋真的被无罪释放了,仪妹终于忍不住借着买菜的功夫出了冯家,戴着面纱开始打探外面的事。
第四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暗卫跟在仪妹身后,亲眼看到她竟然纵身一跃跳进了邓家的高墙。
暗卫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仪妹竟然会些拳脚功夫,瞧着还身手不错。
他们分成两拨,一个去禀告,另外一拨则是跟着这仪妹。
谢彦斐和裴泓得到消息赶到邓家的时候,知府一直都带着衙役守在邓家,先一步将仪妹给当场抓获。
谢彦斐踏进大堂,假扮邓少爷的堂弟已经重新梳妆,仪妹从被逮住就一直低垂着头不说话,被压着跪在那里,不管邓夫人怎么扑过来去打她,她也不开口,知府让衙役拦着,生怕邓夫人为之报仇把人给打死了。
谢彦斐到的时候,知府赶紧迎上前去,不过因为谢彦斐说过不便暴露身份,知府也只是喊他公子,把他请到了上首的位置。
邓家的人看知府这么热情也不敢怠慢。
仪妹却是从谢彦斐等人出现,视线就一直死死盯着他,“是你……”
谢彦斐无辜耸肩:“是我。仪妹姑娘,好久不见啊。”
仪妹把头一低,又开始不说话了。
谢彦斐也不着急,左右还要等冯骋过来,等半个时辰后人都到齐了,谢彦斐看向冯骋,“你把当时发生的事再说一遍吧,还有交给你的信,已经仪妹临走前给你喝的药,都一一说了。”
冯骋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知府也解释了一番这件事,邓夫人虽然早就知道了,可还是忍不住哭得眼圈发红要扑上去去找仪妹拼命,“吾儿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对他?他才那么年轻,他还没成亲,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
仪妹从始至终都是一句话:“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小村女,整日不出冯宅,大字也不识一个,我没有害邓少爷。”
谢彦斐看着她:“不识字,却会武功?”他睨着她此刻暴露在外的脸,其中一半被毁了,是烧伤的疤痕,覆盖了一半脸的下半部,如果遮挡住只露出眼睛,是个美人。
仪妹:“以前当值的人家说是这样能保护主子,就学了点拳脚功夫。”
谢彦斐:“可看你的身手,没个七八年是学不成的。既然你也说到了主人家,你这脸是烧伤的吧?要不要我让知府带人去临县挨个问到底哪里发生过火灾?看看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主人家赶出来,还是隐姓埋名的外逃犯?如今都这样了,虽然没证据,可你私自潜入府邸还要杀人,被逮个现行,依然是要命的罪,不过交代清楚,你为什么要杀了邓少爷嫁祸冯骋?即使你不说,你下半辈子也在牢房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谢彦斐的威胁起了作用,或者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仪妹垂着眼犹疑许久,才开口:“我承认了……是我下毒杀的邓少爷嫁祸给了冯骋。”
她这话一落,邓夫人立刻就要朝她扑过去:“啊,你个天杀的!你还我儿命来!”
邓夫人被邓老爷红着眼揽住了,让她稍安勿躁,大人会给他们儿子报仇的。
邓夫人情绪不稳,被邓老爷先一步带了下去,等人走了之后,谢彦斐问仪妹到底为什么要杀人。
仪妹大概知道自己活不成,摸着脸笑了声,“为什么?谁让他当时用那种眼神嫌弃地看着我的?他凭什么?就因为我毁了容脸不好,他就能用那些言语来辱骂我羞辱我?既然我得不到的,那我就毁了!”仪妹抬眼,一双眼带着满满的恨意与怒意,“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因为义兄的关系,我很喜欢邓少爷,他人那么善良那么好,对我也那么好,他明明也是对我有意思的……他每次来见义兄都会给我带东西,见到我就会笑。可直到……直到那个女人出现,他的眼里都只剩下那个女人!凭什么?明明是我最先认识的他,明明我不比那个女人差,我虽然毁了脸,可我好歹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可那个青楼妓子哪里比得上我?
可他却喜欢那个女人,频频相见,我终于忍不住找到他表明心意,可他却说只是把我当妹妹?我恨啊,越看越嫉妒,最后利用义兄拿回来的账本模仿邓老爷的笔迹写了那么一封信。
果然,那个女人退缩了,你看,只有我才会不顾一切,她只是一封信就退缩了,哈哈,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我假扮了那个女人,明明一开始还好,可他为什么会发现!
如果不是,他就能发现还是我最好!可他发现了,还骂我……说我这模样根本配不上他,说我骗他,欺骗他的感情,用那些话讽刺我刺伤我!
他不是说我配不上他吗?那现在他成了死人,等邓家埋了尸体,我就把他的尸骸偷偷偷出来,等我死了,我们就躺在一起,哈哈哈,到时候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躲不过我!”
众人被她这疯狂的话听得头皮发麻,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竟然能这么扭曲。
谢彦斐皱着眉,大概是见过那么变态的思汝长公主,他反倒是先冷静下来的,“你恨邓少爷羞辱了你,你杀了他还情有可原,你为何要嫁祸冯骋?”
仪妹红着眼,“我不想死,义兄说是对我好会给我找个好人家,可他明明有那么好的兄弟却不跟帮我搭线,反而帮别人!他也看不起我!他只是表面上假仁假义而已!”
谢彦斐听着这些话头疼,冯骋更是难以置信看着她,“你、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两年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亲妹妹,你……”大概是气急了,他拼命咳了起来。
仪妹双眼都是恨意看着他,那眼里的猩红与恨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让她那双眼亮得惊人,却也可怕的吓人。
谢彦斐皱着眉看着这一幕,看到仪妹又朝着冯骋扑过去,竟是这时候还想要了他的命,影青上前拉开她,点了穴道,仪妹昏睡过去。
冯骋浑身颤抖着,难以置信看着,他不懂,为什么以前听话乖巧的义妹竟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谢彦斐皱着眉看着昏迷的仪妹,他脑海里不断闪过之前仪妹死死盯着冯骋布满恨意的双眼,她是真的恨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就像是她杀了邓少爷一次不够,甚至还想杀了第二次。
知府看都冷静下来,看向谢彦斐:“公子你看接下来……”
谢彦斐摆摆手:“把人都先带回府衙,接下来就看你怎么断了。”他揉了揉眉心,被裴泓揽住了肩膀,两人干脆朝外走去。
谢彦斐踏出大堂的时候,听到隐约传来的哭泣声和安抚的声音,是邓夫人和邓老爷,他们是真的难过,他们只有邓少爷这一个独子,如今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管家抹着眼,他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没想到……还没看到大少爷成家立业,却反而被这么一个心肠狠毒的女子因为爱而不得给杀了。
谢彦斐听着哭泣声,想到平白受到无妄之灾的邓少爷,叹息一声,既然来了,那还是去上柱香吧。
谢彦斐表达了自己要上香的意思,老管家感慨之下,更是感激,连忙应了,带着谢彦斐他们去灵堂,连知府对这位公子都这么恭敬,这公子还念着他们少爷,他自然不会拒绝。
大堂离灵堂有些远,老管家提着灯笼边在前头引路,帮轻声说着一些邓少爷的事,“……大少爷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老爷很是省心,本来都打算过两年把家业都交给大少爷,他们两人也能去游山玩水歇歇了,可谁知道,竟然会遇到这么一个理智性子这么偏激的疯人。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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