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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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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用一只手看奏折,就觉得这心里不落忍。
  葛文沣怔愣不已,“啊?”王爷怎么还有这癖好,哪里死人哪里出事往哪里去?
  谢彦斐挑眉:“怎么,不行啊?”
  葛文沣连忙摇头:“行!怎么不行!不能更行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去了宴会的地方,谢彦斐本来还想再问问,只是一抬头看到宴席的情景,小脸就黑了,跟葛文沣分开,朝着首桌走去。
  那里是专门为谢彦斐、裴泓、二皇子他们这些与六皇子有至亲关系的人准备的。
  谢彦斐朝着裴泓那边走去,而此刻那桌除了裴泓之外还没有人落座,只是裴泓的身边却是多了几个人,谢彦斐都不认识,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二八年华容貌娇美的少女就站在他身后,此刻低垂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
  谢彦斐鼓着脸,再瞅着神色冷淡的裴泓,看出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只是因为这里是大谢,今日是老六的大婚所以没露出别的情绪,可即使如此,看到自己的人被人惦记,这心里也不舒坦。
  于是,谢彦斐直接走了过去,上前揽住裴泓的手臂,“这谁啊?”
  谢彦斐的突然出现让本来就注意着这一桌的众人耳朵都竖直了,他们是知道裴世子如今成了旭帝,虽然有很多传闻,只是如今瞧着依然温润如水的裴世子,那张脸颇有欺骗性,觉得还是当年那个低调的世子,不过即使如此……想到这已经是三年后了,这位已经是个皇帝,就算是性子再软,那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更何况,他们知道皇上对五皇子的重视,这位可是钦定的五皇子的人,他们还没这个胆子得罪皇上。
  可偏偏还是有那种不怕死想要搏一搏的,毕竟这可是旭国的皇帝,甚至比大谢还厉害,若是旭帝真的长得丑或者凶残暴戾也算了,面前的男子温润如玉模样俊美恍若谪仙,这让在场的女眷都蠢蠢谷欠动,却也没敢真的上前。
  不过面前这两位就是那个胆大的,中年男子是谢藩王,也是明贤帝同父异母的皇弟,当年明贤帝当了皇帝之后,谢藩王就离开了京城前往封地,这些年也都老老实实待在封地没怎么回来过,不过这三年几个皇子相继失踪,只留下一个娘家几乎没什么实力的二皇子,也不堪重任。
  这谢藩王就动了心思,以思念明贤帝为由就过来了探亲,已经来了几个月,倒是安分守己,这次还带了自己的郡主说是要替她寻一门亲事。
  明贤帝从回来之后就在忙六皇子大婚以及立储的事,把谢藩王给忘了,可好歹他也是六皇子的皇叔,所以谢藩王也在邀请之列,不过明贤帝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这谢藩王从听说这次旭帝也来了大谢之后就动了心思,与其给自己的郡主寻一门不上不下对他没有任何助力的婚事,不如搭上旭帝,这可是个香饽饽,万一真的看上了,日后多加提携,万一……以后他的郡主为旭帝诞下子嗣,那旭国很有可能落到他们手里。
  再说了,五皇子长得那么丑,他还是郡主的堂哥,怎么着也不会介意一家人,总不能便宜了别人吧?
  所以他一直在等旭帝过来,看到裴泓就开始上前搭讪,还带着自己的郡主。
  本来这位郡主对暴名在外的旭帝不感冒,可等看到那张脸,觉得传言肯定是有误的……
  结果,她这边还没能说上话,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男妖精,竟然直接揽住了旭帝的手臂,郡主顿时怒了:“你……你又是什么人?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只是这四个字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在旭帝的面前说出口。
  可这谷欠言又止的模样,让谢彦斐的脸沉了下来:“那你又是什么人?我的人我还不能揽了?关你什么事?”
  郡主瞪着他:“你、你……旭帝,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怎么能对不起五堂哥……”她对上谢彦斐那张脸,感觉到了危机,所以这时候干脆抬出了谢彦斐,可她不知道她口中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谢彦斐被她这立刻转换角色痛心疾首怒斥勾引了他堂兄夫的模样:“…………”之前你可不是这样做的,你之前可很乐意套近乎。
  众人的八卦之魂几乎被点燃了,大戏啊,没想到参加六皇子的婚宴竟然还能看这么一出好戏,这少年谁啊?竟然敢公然挑衅五皇子,还说旭帝是他的人?天啊,这胆子……
  他们几乎已经想象到下一刻这少年被扔出去的画面,谁知道,暴名在外的旭帝不仅没生气,还笑了笑,揽住他的肩膀,开始耐心哄着。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宾客惊呆了,也让谢藩王和谢郡主惊呆了:果然是个小妖精,旭帝竟然、竟然公然这么不给五堂兄面子,可、可这是不是说明旭帝其实也没这么在意五堂兄?那她不是也有机会?
  可她不能自己去说,而是去看谢藩王,让自己的爹出马。
  谢彦斐瞧见这什么郡主直勾勾落在世子身上的目光,不爽,直接喊了管家过来。
  管家刚送走六皇子,这迎亲队伍还没来,听到这边有动静,刚过来就听到这一声嘱咐,管家赶紧毕恭毕敬过去了。
  谢彦斐指了指谢藩王和谢郡主,两个一看就不坏好心,一听到少女喊堂兄,他想起来坊间说来了个藩王,看来就是面前这两位了,多少年没回京了,突然回来,绝对不会好意,这什么郡主还敢打他的人的主意,更加不能忍,“把他们送去别桌,碍眼。”
  管家心脏一抖,王爷诶,这可是藩王和郡主啊。
  可对上谢彦斐幽幽的目光,想到这位爷才是真正的主子啊,立刻拱着手:“藩王爷,这……毕竟旭帝是主,您看,要不给你们换一个位置?”
  谢藩王脸色黑了,可当着旭帝的面不敢发火,谢郡主这下子彻底不能忍了,“你竟然赶我们?等五堂兄过来了,定要你们好看!”
  谢彦斐凉凉:“好看不好看本王不知道,但是你们怕是要不好看了。”
  谢郡主皱眉,“你算是哪门子王爷竟然还敢称……”只是等她的目光对上裴泓突然森冷凉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具尸体的模样,吓得浑身一抖,一股寒意蹿上来,让她通体生寒,她突然想到之前的传闻,本来压根不屑一顾压根不信,可此刻瞧着两人,这里是六皇子府,旭帝既然与五皇子有关系,不可能公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五皇子面子,除非……面前这少年就是谢彦斐,大谢旭王。
  谢郡主都想到了,更何况在场的宾客各个都是人精,想到坊间的传闻,他们虽然觉得五皇子可能回来是有点变化,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变化会这么大。
  这……这是不是太难以置信了?
  他们大多数都是见过当初五皇子那模样的,再瞧着如今这个玉面绝世的美少年,他们揉了揉眼睛,觉得要不是旭帝在这里,要不是这少年的一声本王,就算是这少年再在他们面前晃悠到喜宴结束,怕是他们都想不到面前这位竟然会是五皇子。
  谢彦斐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两位:“你们是自己去别桌,还是本王、请、你们去别桌?”他的这个请字咬得有点重,吓得那谢藩王一个哆嗦,得,这女儿还没送出去,反倒是得罪了五皇子。
  如果五皇子真的变成这幅模样,他还是赶紧灰溜溜哪来回哪儿去吧……
  以前五皇子丑成那样旭帝都等了三年,现在这模样,连他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要不是旭帝那眼神太可怕的话。
  等身边聒噪的人没了,谢彦斐神清气爽,往凳子上一坐,斜睨了裴泓一眼,“你都不知道赶人啊?”还是皇上呢。
  裴泓笑笑,“一开始以为是王爷的娘家人,怎么着这个面子也是要给的,谁知道……他想成为我的老丈人……”
  谢彦斐哼了哼,显然也看到刚刚世子已经在克制了,要是在旭国,怕是早就让人给拖出去了,他打算放过世子,可显然某人从中觉察出了点别的味道,凑近谢彦斐的耳边,低声道:“不过王爷吃醋的模样……真好看。”
  谢彦斐:“…………”他默默伸出手,放在裴泓的腿上,来了一个横向旋转。
  裴泓淡定:“打是亲骂是爱,看来王爷已经爱朕到无时无刻不想与朕亲密接触的地步了。”
  谢彦斐:他算是发现了,世子估计是被打通了任不要脸二脉,这流氓话张嘴就来。
  他哪里想了?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因为谢彦斐的身份彻底暴露,来喜宴的宾客压根不敢再往那边去,一个土著王爷,得罪不起,一个暴名在外的皇帝,更得罪不起,两个都是不敢惹的,就算是长得再好,那也是浑身都带着毒刺的。
  好在很快六皇子带着迎亲队伍回来了,新娘子也到了。
  谢彦斐立刻拉着裴泓去看热闹去了,远远站着瞧着六皇子一脸红牵着奚菡走过回廊,往喜堂去,不知道他和世子成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不过应该不会了,他是男后,世子是皇帝,到时候肯定是要在文武百官面前。
  他想起了在皇陵时,当时被迫跪拜时的情景……
  突然,谢彦斐的手被裴泓握住了,他偏头看去,就对上裴世子带着笑意的眉眼,里面温柔缱绻,倒映着他的影子,“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举行两次婚事。”
  谢彦斐知道他也想到了,却是摇摇头,“不,我觉得当初在皇陵的时候……已经很好了。”那一身喜袍,是当时还是胖五的时候为世子穿上的,如今他再次以另外一种模样穿上男后的君袍,也是为世子穿的。
  可这两次是不一样的,结果却是相同,足够在他心里铭记一世。
  显然裴泓也听懂了,用力攥紧了手,掌心相贴,通过血脉相连,仿佛心脏紧贴在一起,这种在所有人都在的情况下,他们的宽袍下却如此,有种隐秘却又激动的情绪蔓延开,谢彦斐咧嘴笑了,拉着裴泓抬步朝着喜堂走去,“走了,去看你六弟六弟媳拜堂了。”
  裴泓紧随其后:“……好。”
  六皇子被谢彦斐那么一折腾,果然看到奚菡不紧张了,却又变成了另外一幅谨慎的模样,生怕有人会注意到他喜袍里没穿,这种谨慎倒是没人怀疑什么,可等到了敬酒环节。
  谢彦斐一直瞅着六皇子的衣襟,似笑非笑,看得六皇子怕了,赶紧一杯接着一杯灌着谢彦斐,生怕他这五哥又使坏。
  谢彦斐心情好,给他敬酒就喝,还真的有点喝醉了。
  在回程的马车里,谢彦斐人虽然醉了,脑子还算是半清醒的状态,只是身体像是不是他的一样,手脚反应迟缓,大概是觉得高兴,他躺在裴泓的腿上,从出了六皇子府的门就开始吃吃笑。
  他一张脸本来就好,这会儿脸上酒意未退,潮红覆面,尤其是墨发铺陈在裴泓的腿上,与他靛青色的衣袍几乎交融在一起,让裴泓一双凤眸底愈发的幽深黑沉,他也喝了不少酒水,只是他酒量好,这会儿瞧着没任何不适,只是直勾勾盯着谢彦斐的模样,像是带了钩子。
  偏偏谢彦斐醉酒之后反应迟钝没怎么发现,他还惦记着刚刚送六皇子回新房时的模样,只要想到这会儿正激动的六皇子与奚姑娘面对面喝了合卺酒,等退下所有人要歇息的时候。
  当时正紧张不已的老六被奚姑娘服侍着脱去喜袍,结果看到里面没衣服,哈哈哈,想到那画面谢彦斐眯着眼,笑得活脱脱一只得了便宜的狐狸,他这可是帮老六,多么记忆犹新的新婚之夜啊。
  裴泓的视线从他这表情上扫过,再联想到敬酒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六皇子的衣襟,眯了眯眼,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谢彦斐的脸,热热的,“王爷,你在想什么高兴的事,和我说说?嗯?”
  谢彦斐嘿嘿笑着,视线从虚空的一处落在裴泓的脸上,探出手去,“嘿嘿,世子你长得可真好看,你放心,你大婚龙袍下跟老六一样没穿里衣,我也不会笑话你的,哈哈哈……”
  裴泓眯了眯眼,“哦?原来王爷早些时候与六皇子离开,是去帮六皇子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啊。”
  谢彦斐还没觉察到危险的到来,笑得像是一个大傻纸,“老六……还、还威胁我,说等我大婚,哈哈哈,他到时候……都当、当储君了,父皇肯定……不让他去旭国……嘿嘿嘿……”老六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哈哈……
  谢彦斐翻了个身,开始觉得醉意上涌,把裴泓的手搭在额头上,“疼,按按。”
  裴泓从善如流帮他按着眉心,最后谢彦斐怎么回到寝殿的都不知道,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身上有点凉,他迷糊着睁开眼,就发现有人在剥他衣服,他对上裴世子那张脸,摁住他的手:“嘛呢?”
  裴泓笑笑,笑得谢彦斐头皮发麻:“王爷剥了别人的衣服,我剥王爷的衣服啊。”
  谢彦斐顿时酒醒了大半:“…………”得,忘了这厮的醋劲儿了。
  ……
  谢彦斐本来和葛文沣说好的是六皇子大婚后第二天去刑部瞧瞧,结果当天葛文沣左等右等只等来了一个冷面青年,说是王爷不来了,明天也不来了,后天……大概可能也不会来。
  谢彦斐“身残志坚”第三天还是起来了,觉得世子真是禽兽,就是脱一下老六的外袍而已,再说,最后还是老六自己脱得,结果折腾他一宿,哎,没想到世子这么爱他,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于是,爬起来的谢彦斐把裴世子踹到隔壁去分房思过十天,然后喜滋滋出了旭王府,去了刑部。
  谢彦斐到刑部的时候葛文沣刚从外头回来,看到刑部外没人守着都围在大堂外,猜到某种可能性,赶紧把偷偷摸摸偷看的衙役都赶走了,看什么看,没看过大变美男的啊。
  只是等人都走了,葛文沣踏进大堂看到坐在首位上正在翘着二郎腿喝茶的少年,也忍不住多看几眼,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保养脱胎换骨的呢?这脸蛋这身材这明明二十一却如同十八一样的绝世美少年模样,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葛文沣没忍住蹭了过去,在一旁落座,“王爷啊,你这脸……是不是有什么秘法?”他摸了摸自己糙了不少被自己夫人嫌弃的脸,如果能有王爷这脸十分之一,别,百分之一,别……一点点他就心满意足了。
  谢彦斐在葛文沣脸上看了看,突然问了一句,“你跟你爹娘长得像吗?”
  葛文沣以为王爷竟然真的要教自己,立刻兴奋的坐直了身体:“像,特别像,我跟我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这变好看还需要跟爹娘一样吗?
  谢彦斐遗憾看着葛大人:“那可惜了,那葛大人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葛文沣:“???”
  谢彦斐摸着脸:“这脸,遗传的母后……之前只是因为中毒,现在好了只是恢复本来面目而已。”
  葛文沣:“???!!!”完了,这下子一点机会都没了。
  葛文沣不过是在五皇子的几句话中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陪同谢彦斐去刑部大牢的时候就像是一颗蔫了的老白菜,看得一众看守牢房的都以为大人是不是被人胁迫要劫狱了。
  谢彦斐逛了一圈都没听到有目标人物,遗憾出去的时候拍了拍葛文沣的肩膀,看他还蔫着,“葛大人啊,你夫人嫌弃你的模样了啊?”
  葛文沣颌首:“人老了不如当年小年轻的时候鲜活,家里的老太婆可不就是觉得……”
  谢彦斐:“可你想想啊,你老了,你夫人是不是也老了?”
  葛文沣颌首:“这倒是,那老太婆还不如我呢,如今想想,我们其实半斤八两啊,我还没嫌她呢。”
  谢彦斐认真颌首,开始忽悠葛文沣,“所以啊,葛大人你完全不必担心啊,至少你现在这模样贵夫人肯定不会跟你和离啊,可你瞧瞧世子哦不对,皇上那模样……是不是天上有地上无的?”
  葛文沣颌首:“这倒是,旭帝的确是长得好。”
  谢彦斐指了指自己的脸,“所以啊我得跟世子同样的脸才行啊,不然万一哪一天世子见多了美人,毕竟世子可是皇帝,所以……本王只能努力往好看去,以色侍君,哎,本王也不容易啊。”
  葛文沣想想觉得这心里平衡了,王爷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啊,他一个刑部尚书是靠脑子的,纠结脸干什么?
  谢彦斐看葛文沣如释重负的模样,想着还要靠着他找到两个目标人物,要是天天见到他的脸压力太大可不行,结果,谢彦斐这边刚安抚好了葛文沣,一抬头,就发现大堂门口不知何时等在那里裴泓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谢彦斐吓了一跳:卧槽,世子什么时候来的?他听到多少?
  像是回答他一样,裴泓挑挑眉,“以色侍君?”
  谢彦斐默默吞了吞口水:得,都听到了。
  葛文沣一看不对,哈哈哈笑了声:“皇上是接王爷回府的吧,王爷您回去吧,好走好走。”
  谢彦斐:一点都不好走好吗?
  谢彦斐本来还以为裴泓会拿这四个字说事,可一路上都好好的,甚至第二天他出门裴泓也没说什么,他白日没找到目标人物,晚上偷偷摸摸回来,发现裴泓就等在他房里,上下扫视了他一圈,落在他刚刚活蹦乱跳的腿上,笑得让谢彦斐扭头就要跑。
  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挡住了谢彦斐的去路,他眼见着走不掉,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谢彦斐笑着转身:“世子啊,这是……干嘛啊?”
  裴泓笑得比他还意味深长:“给王爷机会……以色侍君啊。”
  谢彦斐:“…………”


第104章 三章合一
  谢彦斐第二天是揉着腰上的马车; 回头看了眼亲自把他送出府门的裴泓,站在日光下,如沐春风,可干的都是禽兽事; 哼,他头一仰; 把帷幕落了下来; 别以为你用美色诱惑本王就能把昨晚上的事给抵消了,分房,晚上回来必须分房。
  马车哒哒哒离开了; 一路到了刑部衙门。
  谢彦斐踏进去; 因为已经认识这是旭王爷; 最近几天都要在刑部,加上葛文沣也提醒过; 他们朝着谢彦斐躬身行礼之后; 就该干嘛去干嘛了。
  葛文沣正在衙门的书房批改卷宗; 听到谢彦斐来了,诧异不已; 原本以为昨个儿那情况; 五皇子得明天才回来,他走出去,摸着胡子低咳一声,倒是也没提昨天的事。
  两人心照不宣,谢彦斐暂时找不到目标人物; 只能在刑部混日子等着了。
  好在谢彦斐今天也没白来,等了一个多时辰,门口突然有衙役冲了进来,到了门前看到谢彦斐也在里面,行了礼喊了声王爷,这才赶紧对葛文沣道:“大人,出人命了。”
  谢彦斐看过去,葛文沣面色凝重,已经把一旁的帽子给戴上,“带路。”
  谢彦斐也紧随其后,虽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有目标人物,先跟上去再说。
  边走刑部的人边把出事的地方说了,竟然还是谢彦斐还算熟悉的地方,春风楼。
  春风楼本来是晚上开门做生意的,所以白日里大多姑娘都是在睡觉,一开始也就没发现楼阁里死了人,直到听到一声尖叫声,才把春风楼的姑娘都给吓醒了,等匆匆到了发出尖叫声的地方一看,都吓傻了眼,如果死的是普通人也不会吓到衙役,因为死的人来头不小,所以才赶紧报了上来。
  谢彦斐跟在身后,奇怪是谁死了,竟然把刑部见惯了生死的人吓成这样,葛文沣把疑问问了出来,那衙役在葛文沣上马的时候,表情凝重道:“是这次来的谢藩王的嫡二子,谢郡王。”
  谢彦斐本来也翻身上马,闻言一愣,谢郡王?那个谢藩王的儿子?竟然死了。
  这事情的确难办了,若是处理不妥当的话,一个藩王的儿子死在京中,知道的只是是意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是不是对藩王有什么忌讳,所以下了杀手,这传出去,怕是会让别的藩王起异心,对大谢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还发生在立储的关头,谢彦斐脸色黑沉下来,看来这件事,的确棘手了。
  葛文沣与谢彦斐对视一眼,显然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谨慎对待,别说谢藩王会趁着这个机会闹大,怕是别的藩王也会上折子。
  谢彦斐这次出来是带着影青一起的,虽然这里是大谢,是他们的地盘,可谢彦斐没武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他进了刑部无聊,就让影青等在外头了,等谢彦斐一出来,他就跟了出来。
  谢彦斐等人匆匆赶到春风楼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众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是刑部衙门的人松了口气,他们其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本来应该白日里大门紧闭的青楼突然敞开门,一个衣衫不整的老鸨冲出来,赶紧让人去衙门,说是死人了,还交代了什么,他们没听清,可当时那打手脸色都吓白了。
  此刻看到刑部尚书亲自来了,赶紧让开身,只是还没等回过神,就感觉眼前一亮,却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进了春风楼。
  葛文沣等人一进去,一摆手,“大门紧闭,事发时所有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
  谢彦斐跟在葛文沣身后,影青跟在谢彦斐身后,同时来的衙役则是腰间配着刀跟在后面。
  不多时,就到了三楼奢华贵气的宽大的厢房里,这三楼是专门为特别的贵客准备的,几间房间打通,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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