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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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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彦斐一时间找不到证据; 只能先将于容琅和魏姨娘揪出来。
不过光是于容琅是采花贼以及与有夫之妇偷情这两件事,就足够明贤帝视线转移,估计也会给葛文沣多些时日查郑尚书的事。
谢彦斐想到郑尚书的死; 自然也就想到这府邸的主人段氏; 他这次为了算计于容琅和魏姨娘; 提前利用了段氏,奚文骥那边只会更小心谨慎。
不过就算没这一招; 他也不一定暂时有办法将奚文骥揪出来; 这人当了十几年的官; 一步步爬上来,手上沾的人命可不少; 又沉得住气; 可比于容琅和魏姨娘难对付多了。
于容琅这两人有破绽,一个重色,一个重私情,利用好了也就是了,可奚文骥他并不了解; 要怎么对付还需要从长计议。
谢彦斐这边刚想到奚文骥,等走到大门的时候,还就这么凑巧见到了本尊。
因为众人都去后院看好戏了,以至于前院人很少,所以站在前院树下的一对极为出众的男女格外惹眼。
女子自然就是一开始前来应门被他早一步堵住嘴的段氏,即使年过三十,可依然姿容极好,加上当年能当上花魁,仪态也好,此刻一身素净垂着眼依偎在身形高大的男子身边,娇俏玲珑又柔弱,能激起人的保护谷欠。
她身边的男子应该不到四十,身材高大,一身官服穿在身上极为妥帖,相貌英俊,本来正在低声安抚女子什么,听到动静抬起头,一双锐利的视线扫视过来,精准地落在谢彦斐身上的一瞬间,带着狠意。
不过这情绪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变成了儒雅,他拍了拍段氏的肩膀,后者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就走开了。
男子正是奚文骥,他朝谢彦斐走过来,拱手:“下官见过王爷。”
谢彦斐耷拉着眼皮:“你谁啊?”
奚文骥不动声色,对于谢彦斐的态度也不恼,身上一股子书卷气,中和了他周身的气势,瞧着倒是一个极容易相处的人:“下官是户部侍郎奚文骥,这宅子的真正主人是下官的外室。不知怎么会出了这种事,下官得知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去见王爷,不知……里面情况如何了?”
奚文骥把一切推得三不知,他只是听说自己“外室偷情”匆匆赶来,没想到竟然变成了于二公子与魏姨娘偷情,谢彦斐哪里不知他这是打算弃了于容琅两人,也不戳破,无辜耸肩:“哎,惨,真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宣平侯估计日后是没脸见人了,只是可怜了杜三姑娘,这好端端的未婚夫还没怎么着跟府里的姨娘有一腿,不过说起来,你这外室怎么会把院子给于二公子他们啊?难道……你外室是拉皮条的?”
奚文骥眉心狠狠一跳:“这、这都是误会!”这五皇子还真什么话都敢说!
谢彦斐白他一眼:“误会啥啊?”他直接撸了袖子,一副义愤填膺要出头的模样,“这事肯定要有个解释的,本王好不容易帮人抓女干,结果惹了一身腥,现在于二表兄出事,相爷舅舅还不知道要怎么气本王呢?还有宣平侯,你不知道刚才差点要打本王,好吓人的!”
奚文骥本来得到消息觉得这五皇子莫不是知道什么才专门过来一问,可哪知道他这还没开始探口风,先被五皇子捏住了七寸。
他垂下眼,“王爷当真是热心侠肝义胆之人,不过下官这外室也是受了蒙蔽,她并不知这两人的身份,只是偶然上香遇到的,说是一对苦命鸳鸯,她同情他们,就借了地方让他们一诉相思之情,没想到……哎,发生这种事,下官心里也不好受。”
谢彦斐长长哦了声:“奚大人你跟本王说什么?这话你还是跟葛大人说吧,哎,你们这次可是把本王害惨了,本王要赶紧回去趁着相爷舅舅不知道之前躲一躲!”
说罢埋怨的最后看了奚文骥一眼,就一溜儿烟跑了。
奚文骥脑仁都疼了,他们把他害惨了?他才是害惨了他们吧?这么一折腾,他们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宣平侯府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
这么多年的人力物力财力,岂止是一点点?
谢彦斐才不管他怎么想,他爽快了等闲下来再想办法揪出奚文骥的小辫子,现在得赶紧跑。
于容琅还真的是原身的表兄,还是亲的。
于府不仅出了两任皇后,还有一位相爷,如今于家的当家就是于相爷,而原身已故的母后正是于相爷的嫡妹,前皇后没了之后良妃继位,就是继后,也是于相爷的亲妹妹,只是排行第四。
谢彦斐如今见到于相爷也要喊一声舅舅,于容琅是他一向最为得意的二公子,如今……里子面子都没了。
谢彦斐回到王府,让管家给他收拾细软,边收拾边“感慨”他本来好心好意帮人,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最后哭丧着脸问管家:“你说本王冤不冤?舅舅知道了不会揍本王吧?”
管家哪里敢说主子的事,却也觉得王爷今日真是把事情闹大了,要是当时看到是于二公子直接把人赶走也就没接下来的事了,不过没想到于二公子竟然是这样的人,他今个儿看热闹也看得热血沸腾的:“这奴才哪里知道,不过王爷还是出去躲一躲的好。”
谢彦斐带着管家一脸的同情在事情传开之前,带着管家两个下人拉着一个大箱子去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没在府里,如今是镇国公夫人武氏在,之前在春风楼裴泽口不遮拦得罪了这位五皇子,武氏正想找个机会打好关系,没想到五皇子自己过来了。
武氏赶紧让人把五皇子给迎了进来,让人去喊四公子过来,结果她那儿子根本没在府里,武氏只能让管家先把人带去大堂招待。
等武氏带人过去,谢彦斐笑眯眯的瞧着她:“本王这一路而来,就听到喜鹊叫唤,贵府怕是有好事要降临了呢。”
武氏还没得到外面的消息,这会儿看着谢彦斐格外热情:“王爷这话说的是,王爷能过来不就是蓬荜生辉么?”
她这话只是客气,谁知这五皇子直接接了:“也是,那本王在贵府打扰几日,夫人没意见吧?”
武氏愣住了:这旭王好端端的来他们镇国公府住算什么回事?可想到如今皇上重视五皇子,也许能借机攀上,好让泽儿趁着这个机会笼络笼络感情也好。
这么一想,武氏就同意了:“王爷能来我们这里小住自然是我们的荣幸。”
谢彦斐笑眯眯的:“也就是说夫人同意了?”他眼底有精光一闪,他之所以没直接一来就找裴世子,实在是他这次闹得动静太大,他如今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他要是直接去找裴世子,裴世子答应他留下,那镇国公回来少不了要训斥裴世子,他怎么舍得?
既然如此,那就子债母偿好了,裴泽之前既然敢得罪他,就让武氏头疼好了。
更何况,镇国公也不可能把镇国公夫人怎么样。
而且这镇国公夫人可不是个好的,书中之所以后来裴世子被逼得黑化,跟她可也有点关系,她为了这世子之位私下里还真下了不少黑手害裴世子,所以谢彦斐给武氏挖坑挖起来毫不手软。
武氏哪里敢得罪谢彦斐:“自然是没意见的。”
谢彦斐咧嘴一笑:“那就谢过夫人收留了。”
武氏被谢彦斐这一笑莫名笑得浑身毛毛的,终于想起来王爷府里好端端的干嘛要住在镇国公府?不过还是没敢多嘴,怕让谢彦斐觉得她对他过来小住有意见,“王爷客气。王爷与妾身那四公子年纪相仿,不如就住在他院子里,妾身这就让人去收拾……”
谁知谢彦斐直接站起身,“不用了,本王觉得裴世子那里就极好,不如就住在他那里了。夫人让人带路吧?”
他一锤定音,武氏愣了愣,对上谢彦斐无辜的双眼,巴结五皇子的心冷静下来,不知为何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不安呢?五皇子这是本来就打算来找裴泓的吧?可怎么先来让她同意?
可谢彦斐出了口,她只能硬着头皮应是,让管家带谢彦斐去青竹苑。
等谢彦斐一走,武氏立刻让人去打探旭王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这心里啊,怎么想都挺不安的。
而另一边,青竹苑内。
影青办完于容琅那边的事就回来了,把谢彦斐做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裴泓,听得裴泓饶是猜到什么,可真的证实了还是忍不住无奈笑了:“五皇子如今怎么样了?”
影青莫名想起五皇子临走时的笑,毛毛的:“这……五皇子没看完就走了,只是五皇子走之前朝属下笑了笑,笑得有点……怪怪的。”
裴泓垂着眼,听完更多的是好奇,主要是五皇子将这一切算的太准,就像是……提前已经知晓了一般。
可五皇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这时又有影卫前来禀告:“主子,五皇子来府里了,此刻正在府上大堂,夫人在招待。”
裴泓眉头皱了皱:“再去探。”
影青在一旁听到谢彦斐来了,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更浓烈了,五皇子干嘛这时候来府上?
影卫很快再次回来,这次表情有些怪,还是老老实实禀告:“主子……五皇子说服了夫人答应在镇国公府小住几日。拒绝了夫人提议的住在四公子的院子,决定……来主子这里小住。管家已经带着五皇子往青竹苑来了,可要想办法阻止?”
影青猛地抬头:“什么,五皇子要住进青竹苑?”他突然明白五皇子那最后的笑是怎么回事了,五皇子不会是要来霍霍他们主子吧?
裴泓也是诧异不已,“他……先去询问的武氏?”
影卫颌首:“是,先经过夫人同意,才转而来的这里。”
裴泓沉默下来,等随即想清楚谢彦斐这么做的目的,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无奈摇头,心情却莫名的极好。
影青看得头疼:“主子这可怎么办?怎么能让五皇子住进来?”主子竟然还笑,难道是也受刺激了?
裴泓却突然抬起头:“放五皇子住进来。”
影青&影卫:“???!!!”他们青竹苑自从三年前很久没人能住进来了,主子你怎么想的?
可不管两人怎么想,谢彦斐一路畅通无阻进来了青竹苑,一进来看到到处的青竹,以及最后那栋阁楼,他眼前一亮,颠颠跑了过去,带动地面莫名震动了起来,让阁楼最上面的影青受到波动强忍着抽搐的嘴角默默望天,他为什么觉得接下来的日子这么……不太平呢?
而另一边管家送人过来就回去了,武氏也终于得到了外面传来的消息,等听完禀告事关相府以及宣平侯府,眼前一黑:“……”她这是请了一尊瘟神进府?!
第28章
谢彦斐不管武氏在主院怎么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他跑进阁楼没看到人,就喊了一声裴世子,沿着楼梯跑了上去。
而在上头的影青感受到整个楼阁晃了晃吓得赶紧应了声:“王爷,您还是在下面呆着吧; 属下这就带主子下去。”
这最上层可放了不少主子的东西,万一不小心被五皇子给弄坏了怎么办?
裴泓看他一眼; 虽然没什么情绪可影青莫名感觉到主子对他私自做主不怎么高兴; 他摸了摸头,主子怎么突然对五皇子这么好了?以前别说有人要进阁楼都难,如今五皇子不仅进来了; 难道他要是不阻止; 主子还真的打算让五皇子上来?
虽说这楼顶上只藏了不少书籍; 却是主子的私地,除了他们这些人很少有外人能踏足。
谢彦斐本来想早点见到裴世子; 等真的踩上去就听到咯吱咯吱地响动; 再听到影青那一句; 摸了摸鼻子低咳一声,默默退了回去; 等裴世子下来; 他连忙过去,嘿嘿笑了声:“这阁楼年代还挺久远的啊。”
裴泓笑了笑,应道:“是挺久的了,这里是书房,楼顶是藏书; 若是这几日王爷无事可以陪裴某过来看书下棋。”
谢彦斐没从裴泓身上察觉到任何不喜或者抵触,咧嘴笑了笑:“嗯,那我就打扰了。”他就说裴世子肯定不会不乐意见到他,这三天他要抓紧时间把好感值给培养上去,否则,他可不想不良于行。
如今这身板已经不容易做事,要是再腿脚不行,他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在幕后给他下毒就已经先坐以待毙了。
裴泓这个当主子的已经答应让五皇子住进来,影青当属下的自然不敢再表现出任何不妥,他听到裴泓的话,明白是让他今晚上把不该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
其实也没什么,主子一向不在外留下蛛丝马迹,重要的东西都放在秘地里,旁人也不可能找到。
影青要去引着裴泓去这栋阁楼后的住所,五皇子住了进来不可能让他住这里,自然是要与主子这个主人家住在后阁。
只是还没等影青上前,就见眼前一阵疾风闪过,他眼前一暗,视线已经被五皇子宽厚的背脊给遮挡住了,不仅如此,还听到五皇子柔和得腻人的声音:“裴世子啊,这里有门槛,下面还有楼梯,我扶着你啊,你小心这些。”
影青:“……”王爷啊,主子都看不到三年了,别说主子有武功,就是没有,也早就对这里闭着眼都能走好。
不过裴泓没出声,影青只能当个背景板。
谢彦斐为了好感值决定这三天当一个贴心的小棉袄,那里寒冷那里贴补,不仅如此,他这次过来也是顺便想看看裴世子的眼睛还有没有救,再过不久就到了让裴世子黑化的三件大事之一的事,到时候还跟他的眼睛有关,他得想办法让裴世子的眼睛好了。
当然若是暂时好不了,他也是要想办法将裴世子这道坎过去。
裴世子这次帮了他,他投桃报李自然也是要报答的。
谢彦斐这一路就这么扶着裴泓往外走,影青最后干脆在前面带路,由谢彦斐扶着裴泓朝后阁走。
谢彦斐怕裴泓无聊,把自己知晓的趣事都说了一遍,逗得本来还在前面引路的影青也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时不时没忍住乐出声。
裴泓耳力好,对整个青竹苑了如指掌,自然不需要搀扶,可既然五皇子这么热情想帮忙,他自然也是没意见的。
本来只是想全了五皇子的热情,可真的等被搀扶住,离得这么近,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身边的热源,与他周身一向的清冷与冷静形成鲜明对比。裴泓一时间有些恍惚,他已经很久没跟人离得这么近,这般亲近,他很不习惯。
可这些不习惯随着身边之人妙趣横生还伴随着肢体的动作都化为乌有,他听着掌风能想到五皇子的比划,比划到兴头上,两只手臂都开始在空中挥舞,带动风声,在他眼前形成一道影子,惟妙惟肖,竟像是染上了色彩。
他这时候感知着手臂上本来沾上的热意渐渐冷却会忍不住看向身边的方向,竟是期待着对方的手臂再次搭上他的。
大概是谢彦斐给他的感觉太过自然也没有心机,单纯的像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崽子就这么一头撞了进来,越是相处,裴泓觉得身边这人身上像是隐藏着巨大的宝藏,等待着他的去探寻。
谢彦斐说得太激动等比划完才想起来自己还身负使命要搀扶裴世子,赶紧又抱回去。
结果就听到前方带路的影青乐得不行,身边的裴世子凤眸清澈透亮,嘴角只挂着浅浅的笑,跟裴世子一比,他像是在逗影青一样。
影青大概也觉得自己不该偷听的,站直了身体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这时候身后却传来主子的声音:“影青,由王爷搀扶着我就好,你先去打开我隔壁的房间清理一番,再将王爷的行礼放过去,再去让前院准备膳食,我先与王爷在我房间下一盘棋,妥当之后来唤我们。”
影青还想继续听,可主子这么说了,他赶紧应了,只是等走出很远他才摸了摸后脑勺,是错觉么?他怎么觉得主子这是觉得他碍眼了?肯定是错觉吧,他怎么着也比五皇子靠谱多了吧。
谢彦斐等影青离开松口气,他逗裴世子是心甘情愿的,怎么着都行,形象也没打算要,毕竟世子看不到,可当着外人的面,他堂堂王爷还是要脸的,影青这么一走,谢彦斐更是能放飞自我,比划起来更加自在,等终于把裴世子逗乐的时候,谢彦斐长吐出一口气,满足感达到了鼎盛。
裴泓静静将他这偷偷吐气的动作收入耳中,脑补一番,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他突然当真觉得影青有些碍眼了,影青不在,王爷似乎更加放松动作幅度也更大,他能想到的王爷的形象也更多。
谢彦斐陪着裴泓到了后阁,与前面的阁楼离得不远,这后阁隐藏在竹林内,更是不容易看到,却也更加静谧,像是藏在山林间的世外桃源,隔绝世事。
谢彦斐很喜欢这里,感觉这里的风都清新不少,没了宫内宫外的斗争,他整个人也更加放松,陪着裴泓下了一盘棋,竟是比之前强了一些,更是跃跃谷欠试要下第二盘。
只可惜刚下了一点,影青就带来了膳食,唤他们去膳堂。
谢彦斐望着面前的棋枰颇为遗憾,裴泓本来已经站起身,没听到对面的动静,歪头想了想,像是看到五皇子窝在那里瞅着棋枰遗憾没下完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王爷要是还想继续下,那就等用完晚膳再过来下完好了。”
谢彦斐眼睛一亮,自然是想的,不过……“裴世子不用早点歇息么?”
裴泓道:“我眼睛不好一直看不到,每天都很闲,觉也少,睡得不多,更何况,还要等熬了药喝完才歇息,不急。”
谢彦斐本来还因为能下完这一盘心满意足,他虽然对下棋不怎么执着可下一半不一样,像是什么没完成抓心挠肺的,这感觉可不好,可这种念头随即在听听到裴世子要等喝完药才睡想起来裴世子怕是也在为了自己眼睛能重新看到努力。
谢彦斐心下一动,认真仰着头瞅着裴泓:“世子啊,你的眼睛一定能好起来的。”
裴泓一愣,大概没想到谢彦斐会突然这么严肃起来,可他话里的认真与真诚却让裴泓感受到了,他望着谢彦斐的方向也认真道:“好,那裴某就借王爷吉言了。”
谢彦斐起身没再说别的,跟裴泓一起去用膳了。
他说的是真的,裴世子日后的确是好了,只是……代价有些大。
所以他在想自己要怎么试试能不能提前让裴世子的眼睛好起来,书中裴世子是后来又出了一回事昏迷很久重新醒来才好起来的。
谢彦斐猜想他如今看不到,十之八九跟他当初坠马之后脑子里还有血块压制了眼神经的原因,只要想办法把血块给清了应该就行了。
而书中是重新又出了一回事,恰好压到血块给弄没了。
这是那代价太大,万一一个不妥说不定裴世子这边眼睛刚好那边又出别的毛病。
不如稳妥一点,针灸是最好的。
他会,但是……他不能直白说他会,否则,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突然就会扎针,这是不是有点儿戏?
别说裴世子不敢让他胡来,就是他真的敢,他怎么解释?
所以这还需要从长计议。
而就在谢彦斐打算从长计议和裴泓用膳的时候,前院刚回来的镇国公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他坐在首位上脸色极为不好看,周身的气压极低,让一旁的武氏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咬咬牙,挥手让下人退下,她这才上前,私下里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的眼圈红了,委屈小声道:“老爷,妾身也不知外面发生的事,王爷说他要留下,妾身……哪里会想到别的就同意了,可谁知外面还有这种事发生。”
于家和宣平侯府的事让皇上震怒,当时他刚好在宫里禀告一些事,听了个全部,于相爷这些年都没被骂过这么惨,还被皇上用折子给砸了一下,下令让于相爷把这件事给宣平侯一个交代!
这还是听说没把于家那二公子可能是采花贼的事告上去,否则,怕是今天谁都别想好了。
镇国公本来就是站在那里禀告事,不小心听了一耳朵而已,他本来没当回事,还故意在于相爷等人离开之后迟了些才出宫,谁知等到了宫门口,就发现于相爷的轿子没走。
听到他过来的声音还撩起轿帘,看着他说了一句他不怎么明白的话:“国公爷今日戏看得可高兴?”
镇国公奇怪看他一眼,还没等说什么,就看到于相爷直接将轿帘落下,让人走了。
镇国公平白无故被于相爷撒了气心情自然不好,结果等他回府,就得到旭王来他府上小住几日,他夫人还同意了!
他当时在御书房听得真真的,于二这件事跟旭王脱不开干系,若非旭王“不经意”把事情闹大了还不至于不可收拾,结果,这个节骨眼,旭王来了他府里,府上给留下了。
镇国公府他是主人,这不就代表他的意思?这是公然跟于相爷作对啊,于相爷是旭王的舅舅,他包庇旭王,那不就是打于相爷的脸?
镇国公一向对武氏这种私下里的温情小意还挺欢喜,可今日只觉得一股怒火上涌,可他也知这件事怪不得武氏,可心里就是不舒坦,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夫人可知道在这大谢国得罪于相爷代表什么?”
武氏哪里不知,两任皇后都出自于家,如今继后还是于相爷的亲妹妹,两个最有实力的皇子是继后所出,更不要说朝中有多少是站在于相爷这边。
武氏勉强稳下心思,垂着眼只垂泪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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