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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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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襟里藏好,握着裴世子的手:“世子我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你放心,我回王府之后就让人去找能治你眼睛的办法,你一定会看到我的。等你眼睛好了,记得把我的脸给刻上,我等着你啊。”
他摸了摸胸膛鼓起的小包,里面是用绸缎抱着的小人。
裴泓昨晚上就得到了消息,也猜到于相爷接下来可能会请皇上出马压下这件事,明贤帝虽然生气,可前皇后是于相爷的嫡妹,前皇后死了明贤帝愧疚怕是会顾忌于相爷的面子说不定还真的会。
裴泓虽然猜到五皇子今天或许就会离开,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身边陪着这么一位皇子,不知不觉竟然习惯了。
真的知道他要走,反倒是不习惯。
裴泓薄唇动了动,还是哑着嗓子嗯了声:“王爷……保重。”
谢彦斐抱着裴世子的手重重嗯了声,这才一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影青,在影青不知为何有种不祥预感的念头下,突然冲了过去,也攥住了影青的手:“影青啊。”
影青不知为何抖了抖,尤其是看到主子也看过来的目光,可因为逆着光站着有些看不清楚眼神。
可莫名他觉得后脊背有点凉,抽了抽手,愣是没抽出来:“王、王爷,怎么了?”
谢彦斐:“影青啊,段氏出了事,怕是奚文骥说不定会报复本王和你家主子。本王回去之后有人护着不怕,可你主子不一样,你为了你家主子,这几天得好好去守着奚文骥,被让他给你主子使绊子啊。”
影青:“……”王爷,你重点是后面吧?想让属下监视奚大人你就说!
他看不清主子模样,可心里更慌,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彦斐:“还有救来的那位大兄弟,也劳你照顾了,你放心,本王很快还会回来的。”
影青:“王爷你放心,属下一定都办到。只是属下就一个要求。”
谢彦斐瞥他:“啊?”
影青:“属下手、手麻了。”
谢彦斐哦了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松开,又背着准备好的小包袱瞅着裴世子,“世子我走了。”
裴泓嗯了声,顺手还递过去一个帕子。
谢彦斐有点愣神,给他帕子干什么,可这是世子递的,他不能让世子的心思白费不是,于是他还是擦了擦手,想擦脸的时候,刚抬起手,裴世子又重新递过来一个帕子。
谢彦斐道了谢,擦了擦脸,这么一擦,是有点汗。
等一切搞定了,他依依不舍走了。
影青瞅着自家主子手里拿着的两个帕子,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心虚……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啊,总觉得像是无意间指染了主子的心爱之物一样。
诶……他迅速晃晃头,他这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彦斐坐着轿子晃晃悠悠进了宫,他没背包袱,却贴身戴着裴世子给的小人,怕万一给碰坏了,世子给的第一件礼物就没了。
他跟着太监到了御书房前,就看到在外站着的葛文沣,后者朝他行礼,谢彦斐摆摆手,就知道于相爷会求情。
于相爷这几日之所以没动作,还想着不用前皇后来求情,毕竟明贤帝对前皇后的愧疚就这么多,用点少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消耗这些日后会有大用的东西。
可眼瞧着这些时日查到的东西越心惊,知道怕是自己这儿子要保不住,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彦斐站稳,太监禀告他到了,里面传来明贤帝还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
谢彦斐进去之后,于相爷站在一旁,于容琅跪在那里磕头,整个人瑟瑟发抖,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
看到谢彦斐进来,于容琅直接转过来,对着谢彦斐也磕了一个头,面色苍白憔悴,嗓子发哑又可怜,“王爷,表兄知道错了,你原谅表兄这一次吧,表兄也是鬼迷心窍,日后不会再犯了。”
他这话有点意思,好端端的跟他这个外人求什么原谅,这可怜样倒是衬得谢彦斐像是欺压良民的恶霸,反倒是于容琅让人心生同情,顺便明贤帝若是知晓这件事是他闯进去抓得女干,指不定会让明贤帝误会会不会是他这个儿子提前知晓了什么故意的?
谢彦斐还真就是故意的,可他能让于容琅和于相爷得逞?
于是,谢彦斐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红着眼,一副痛心疾首地把于容琅……搀扶了起来:“二表兄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放心,你在刑部好好服刑认错,虽然这次你错的离谱,但是你放心,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与有夫之妇通女干虽然是不道德不要脸的事,但是只要你没干出采花贼那么该千刀万剐的事,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等你知了错受了改教,你还是本王的好表兄。加油,本王一定会在背后默默给你祈福早日回来的。”
于容琅:“……”加你大爷的,这厮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被他的憔悴悲惨样给可怜到内疚不已顺势见好就收?竟然又提那件事!
明贤帝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你瞧瞧你瞧瞧你干的什么事?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日后还怎么定亲事?你让你爹日后还怎么在朝为官?”采花贼的事没有证据,明贤帝也没信,他觉得于容琅胡闹了些,可身份摆在这里,也做不出那种无恶不赦的事。
于相爷这次扯下老脸先葛文沣一步向明贤帝求情,说于容琅病了,明贤帝到底还念着旧情,让人把于容琅给提了出来。
他早打过招呼,于容琅这几日的确模样惨了点,果然这样子被明贤帝看到倒是气小了些。
讨了于容琅出来带到皇上面前就是想让皇上心软,先把人从刑部带回去,到时候万一真的被葛文沣查出采花贼确切的证据,他可以先一步把人送走。
结果明贤帝看到这模样,气的确是消了些,听到他抬出前皇后,还没怎么着就想起来旭王了。
一问太监去了镇国公府,就让人带旭王进宫。
于相爷想着之前旭王还知道躲怕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几天也该反省过了,不该说的也不会乱说。
可结果五皇子一来这什么话?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又提醒一次采花贼的事,这不是提醒皇上不能轻饶?可偏偏听皇上这意思还是听进去了,更生气了?
于相爷有种不祥的预感,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五皇子嗷一声扑过去,眼圈红红的,抱着御案的桌角不撒手,“父皇你说得对啊,你不知道儿臣心里有多苦。儿臣本来就打了十七年的光棍了,眼瞧着儿臣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二表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他这么一来……父皇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儿臣说表兄表妹表弟他们的……儿臣这是不是要一辈子打光棍了,呜呜呜,儿臣心里苦!”
于相爷:“……”
于容琅:“…………”他能不能打人,他没亲事可谈是因为他吗?五皇子你对自己长这样就没点数么?
可偏偏明贤帝信了,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嘴上却是道:“胡闹!这样撒泼算什么样子?还不起来!”
谢彦斐蔫蔫爬了起来,他倒是不担心这些,书中后来于容琅的事爆发之后,明贤帝震怒,当时已经离现在很久之后了,一起爆发的还有他是采花贼的事,明贤帝直接下令砍了以儆效尤。
于容琅死了,于相爷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权势滔天也没影响到于家的亲事。
毕竟出事的是于家的一个小辈,可只要于相爷在,那些权贵就不会在意这些。
所以谢彦斐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现在采花贼的事怕是还没确切的证据,于容琅想就这么借病放回去,指不定转头就送走了,想得美。
谢彦斐想到外面的葛文沣,暗搓搓下了黑手:“对了父皇,刚刚儿臣进来的时候,瞅见葛大人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禀告啊?”
第45章
于丞相眼前一黑; 他没想到这外甥真的能气死人,之前老二说起的时候他还没当回事,可这会儿听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可偏偏他还分不清这五皇子到底是不会故意的; 可若是故意的,过往这么多年他这外甥真的掩饰得这么深?
不管于相爷与于容琅怎么恨; 谢彦斐成功让明贤帝知道外面还候着一位。
明贤帝一愣:“葛卿家?他何时来的?钱全啊; 外头怎么没人禀告?”
大太监钱全赶紧领命出去询问,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为什么?因为相爷提前打了个招呼; 若非五皇子是皇上亲自下得令; 怕是今日直到于相爷真的说服皇上让于二公子回府养病之后才会通禀。
可这话钱全不敢说; 他只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他能仗着皇上的信任在宫里横着走; 可有些事该做不该做哪些人能得罪不能得罪他还是门清。
钱全不多时回来:“回禀皇上; 葛大人早朝后就过来了; 只是听说相爷有事与皇上商议就一直候在外头。”
明贤帝这会儿被于容琅气得不轻,干脆让葛文沣进来缓解缓解心情; 结果葛文沣这一进来一禀告; 明贤帝这怒火更是往上蹿了三蹿,猛地拍了一下御案:“混账!这些人是不是完全没把朕的皇儿看在眼里?有没有把朕看在眼里?堂堂一个皇子岂是她说陷害就陷害的?去!把奚文骥给朕喊进宫!朕倒是要好好问问,谁给他的胆子,一个外室,敢给皇子下套!”
钱全这几年还是头一次见皇上生这么大的气; 赶紧缩着脑袋去传旨了。
谢彦斐这时候像是霜打的茄子,像是刚知道自己真的被陷害了,呜咽一声,这次没有嚎啕,泪汪汪眼圈红红地瞅着明贤帝,像是稚鸟瞅着替自己遮风挡雨的鸟爹,让明贤帝也忍不住心里一酸,这孩子……真是受委屈了。
虽然自己这五皇子不像是稚鸟,更像是大鹏展翅,可好歹是自己的皇子,加上内疚,他语气缓和下来,朝着谢彦斐招招手:“来,上父皇这里来。”
谢彦斐红着眼蹭过去,小心翼翼的,像是被吓到了,仰着头,无辜问道:“父皇,那外室为什么要算计儿臣?儿臣最近也没做什么事啊,儿臣最近可乖了,去镇国公府学雕刻小人儿了,等儿臣学会了,也给父皇雕刻一个。”
谢彦斐这话瞧着没什么,却是杀人于无形既给于容琅上了眼药,还顺便在于相爷说出自己跑到镇国公府是因为心虚之前解释了,他可没心虚,他是去学东西回头尽孝了。
像他这样单纯善良又有孝心的皇子上哪里找?就这样不仅被连累了还被算计,他多惨一皇子啊,史无前例。
于相爷老女干巨猾哪里没听出来,气得心口疼,吹着胡子,可这会儿实施已成定局,他只能祈求葛文沣这老家伙查不到琅儿是采花贼的证据。
明贤帝不傻,老五什么也没做,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一个外室给算计?谁给她的胆子?难道只是一个奚文骥吗?一个户部侍郎还没这个胆子,听葛文沣提过于二是在那外室的宅子里被老五带人抓的,所以……这是气不过自己被抓所以陷害老五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明贤帝深吸一口气也没压住这怒意,连带自己这大舅子也有点恼,干脆偏过头等奚文骥到场一起算账。
趁着这个功夫,他与最近好不容易与他亲近些的五皇子联络感情,这么一看,就瞧见谢彦斐怀里鼓鼓的:“老五,这是什么?”
谢彦斐生怕他看不到,一直都没挪动过地方,闻言眼睛一亮:“父皇,这可是好东西呢。”
明贤帝不解,就瞧着自己这丑儿子小心翼翼跟宝贝似的拿出一个绸缎包裹的东西,一层层展开,露出一个胖嘟嘟憨实的小人偶,还没脸,“这是什么?”
谢彦斐咧嘴矜持一笑:“这是儿臣啊,父皇,儿臣好不好看?”
明贤帝噎了下,小人是好看,但是让他昧着良心说自己儿子好看,这……会不会被雷劈?明贤帝不忍自己这皇子失望,还是快速点了下头,顺便转移话题,“这么惟妙惟肖的东西皇儿是哪里来的?还挺好看。”
谢彦斐就等他这一句:“这是世子教儿臣的,儿臣最近都在跟世子学这个,可努力了,等儿臣学会了,第一个就给父皇雕。”那是不可能的,他第一个肯定要刻世子,但他说给明贤帝的是第一个,谁知道不是?
谢彦斐忽悠自己这便宜爹特别利落,笑眯眯的,一副濡慕的真诚,小眼睛都冒着光,看得明贤帝一阵感动,随后终于想起来谢彦斐说的世子是谁,不就是……
没想到裴卿家还有这本事呢?
看谢彦斐这么高兴,明贤帝觉得裴世子这两年似乎因为身份藏得严实真正的身份反倒是不受重视,想了想,看向钱全:“去,去朕的库房里挑三件东西送去镇国公府赏给世子,这几日老五托他照顾,理应嘉奖。”
钱全并不知裴泓正是鬼影,还感慨这瞎眼世子怕是飞来运转了,虽然赏赐的东西不多,可那是皇上赏赐的,镇国公怕是几年内不敢私自动换世子的念头了。
谢彦斐等的就是这个,有明贤帝的赏赐,裴世子在镇国公府的日子肯定受重视一些,也不会被旁人随便欺负了。
谢彦斐对明贤帝的上道很是满意,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夸赞,这边一副父慈子孝,那边的于容琅和于相爷一站一跪好不凄惨。
等奚文骥到了之后,果然如同谢彦斐所料,明贤帝大怒,连自己的外室都管不好,那他也该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的错,直接罚了奚文骥半年的俸禄,外加回府反省半月,好好处理好家事。
于容琅则是被明贤帝劈头盖脸又骂了一次赶回刑部大牢,让他好好配合调查,也勒令葛文沣尽快查清楚这些事,之前就因为于容琅的事把郑尚书的死一拖再拖,现在反倒是事情更多了。
明贤帝这次也不设期限了,让他赶紧去查。
葛文沣赶紧领了命,顺便把于容琅带回去了,他左右已经得罪了于相爷,他想要不放过于容琅这个贼子,早晚也是得罪,不如就按照自己的本心来,无愧于心无愧于民。
于相爷当着这么多人压根不敢求情,也不敢提及前皇后,更何况这个关头不能添油加火,只能很快告退。
最后人都走了之后,只剩下明贤帝和谢彦斐,谢彦斐好话不要钱的夸赞了一番之后,也得了不少赏赐大摇大摆出了宫。
只是到了宫门口坐上轿子的时候,他看到不远处正一脸深沉盯着他看的奚文骥,谢彦斐朝他咧嘴笑了笑,气吧气吧,越气越是容易露出马脚。
段氏被关了,于容琅魏姨娘都不在,奚文骥越是气越会联系天鹤派。
别看奚文骥今日惩罚不重,可半个月的停职却是刚好能让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郑尚书死了,奚文骥本来是最有可能当尚书的。
户部有两位户部侍郎,奚文骥比另外一个强很多,可这个节骨眼奚文骥被皇帝停了半个月的职,虽然没说大错,可这是什么……上头那些老家伙可是把明贤帝的喜好看得比什么都重,这么一来,奚文骥能不能当上尚书还真说不定了。
如此一来奚文骥能不急?怕是急得嗷嗷的,天鹤派也急得会很快联系他。
谢彦斐没继续看奚文骥,喜滋滋带着他的赏赐回了王府,准备准备开始明天去蹲那对母子了。
离镇国公寿辰还有不到半个月,镇国公一向节俭,以往都是随便办办,可今年却不一样,武氏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世子不惜开始对裴世子动手,也说服了镇国公把这场寿宴办得热热闹闹的,邀请了整个京中的权贵。
寿宴那日也将会是裴世子要过的第一次劫,虽然不是算计的裴世子,却毁了裴世子最重要的人的名誉。
那个人是裴昀,是裴世子的嫡亲大哥,他们娘亲早故,裴大公子几乎是一手带大的裴世子,只可惜五年前裴大公子没了。
而裴大公子是裴世子的逆鳞,武氏为了逼裴世子出手,不惜在寿宴当日毁了过世裴大公子的名声。
污蔑已故的人,武氏这么不要脸的谢彦斐当初坑她的时候真想多坑几次。
不过目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先放她一马。
而另一边,武氏终于送走了五皇子这瘟神,结果还没高兴多久,宫里派了人送了赏赐的东西,可不是她或者府里旁人的,而是她最讨厌的……裴世子。
武氏气得差点晕了,可她是镇国公夫人,只能硬着头皮去接旨,等送走了宫里来的人,瞧着裴泓身边捧着的三件赏赐,咬着牙看着裴世子那张温润俊美的脸:给她等着,不是霸着世子位不放吗?等半个月后,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沉得住气。
与自己这继子相处这么多年,她最在意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裴泓并没理会武氏,他拿着赏赐回了青竹苑。
让影青把那三件东西摆放在阁楼上最显眼的地方,影青边摆边忍不住偷瞄主子,以前皇上偷偷摸摸赏了不少东西,也没见主子拿出来摆过啊?
不过皇上怎么突然想起来赏赐主子东西了?
他想到前脚刚走的五皇子,难道是王爷?
影青想得到裴泓怎么会想不到,他嘴角弯了弯,坐在那里,能感受到窗棂外的日光,暖洋洋的,让他心情极好,摸了摸一旁的木头,忍不住又想刻五皇子模样的小人儿了。
第46章
谢彦斐第二天起了一大早; 慢悠悠吃了早膳,就故意坐在花园里唉声叹气,等管家没忍住过来询问时,他才开口说是无聊了。
等管家一提议要不出去逛逛的时候; 谢彦斐欣然同意。
谢彦斐没动手清除王府里的眼线,他知道即使清理了; 也会有新的安插进来; 他初来乍到,可这些被安插在原身身边的人有的已经多年,甚至就算是旭一他们; 谢彦斐也不是真的信任的。
他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绕了这么大一圈; 就是让幕后盯着他的人知道; 并非自己专门出府的,他只是无聊了; 管家提议他就出府了。
谢彦斐上了马车; 旭一旭二跟在一侧; 管家以及府里的几个家丁跟随,就这么绕着皇城绕了一圈又一圈。
谢彦斐就这么趴在栏杆上瞧着; 遇到新奇的小玩意儿; 让管家去买,这么一路下来,买了一堆的东西,等终于绕了几条街,最后绕到他记忆里熟悉的店名时; 谢彦斐终于直起身,将帷幕给落下,伸了个懒腰:“本王饿了。”
管家赶紧让马车停下来,环顾一圈,就看到几步开外有个客栈,对面有个茶楼,可这客栈不小,但是却不怎么上档次,与京中那几家出名的自然没法比,管家刚想劝王爷不如再往前走走。
结果就看到谢彦斐已经从马车里挪了下来,扶着旭一的胳膊踩着凳子一下来,脸黑黑的不满,显然是逛得累了,不想再走了。
管家哪里敢再提,小点就小点了,好在这客栈还不算小,楼上是客房,瞧着二楼还有单独的包厢,他赶紧摆摆手,立刻有家丁进去吩咐一番,掌柜的亲自带着小二一干人等站在门口迎接,谢彦斐高扬着头,大摇大摆进去了,经过管家身边时,不耐烦吩咐:“让他们快点,逛了一上午了,本王快饿死了。”
管家以及掌柜的等人点头哈腰,而谢彦斐一踏进去,整个大堂一目了然,正在吃饭的百姓虽然没见过五皇子,可光是这些特征加上掌柜的这架势立刻就站了起来。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活的王爷啊。
谢彦斐摆摆手:“你们吃你们的,本王就是来用个膳而已。”
说罢就上楼了。
百姓等人走了才一身的冷汗,抬头对视一眼,这五皇子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啊,脾气还挺好的,都没让他们下跪。
谢彦斐知道不一定就这么准能遇到那对母子,所以也不着急,可他得替下次再进这间客栈做准备,所以等掌柜的让厨子下了苦功夫置办了一桌膳食时,他盯着一道别的酒楼没有的菜专吃。
吃了一盘又让人上了一盘,最后连吃三盘,临走时总结一句:“还挺好吃的,赏!”
管家在后面立刻赏赐了一个金锭子,喜得掌柜的跟什么似的,恭恭敬敬送走了。
第二天,谢彦斐掐着昨天算准的路程,故意推迟了一番,这才又出门了,不过这次他让人改变了路程,只是他昨天虽然盯着瞧,却把大致马车经过每条街的时辰都算准了,最后到了午时依然是停在了那间客栈不远处。
那掌柜的一眼就瞧见了谢彦斐那辆装饰浮夸的马车,尤其是帷幕撩开谢彦斐那张独一无二的脸,他赶紧出来恭恭敬敬的说着讨好的话,自从昨日王爷来了之后,慕名而来不少都来他们客栈,生意好了不是一星半点的。
谢彦斐被夸舒坦了:“嗯哼,掌柜的嘴巴倒是挺甜的,行吧,本王也饿了,就在你这吃了,昨日的那什么菜,快点上来,还挺不错的。”
掌柜的一脸喜色下去准备了。
谢彦斐猜着那对母子估计也差不多该到了,他按照这套路又去了两天,不过却是换成了晚膳的点。
那对母子是故意来陷害裴大公子,为了日后有人去查的事后证明她的话是真的,她们是远道而来的,所以为了给人留下印象,她会时不时出来晃悠。
可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不好过多抛头露面,所以一日三餐,自然是最合理的时候,那时候人也多,肯定会留下印象。
所以谢彦斐也不急,只要每日午膳或者晚膳选一个过去,若是那妇人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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