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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情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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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直在掩耳盗铃?
岳楼等不到息征的话,客气的说:“不是……”
“对啊,”息征的声音突然出现,他朝唐珂笑了笑,“警察就是辛苦,没办法,服务人民嘛。”
岳楼猛地扭头看去,他的恋人正一脸淡然对着罗薇和她的女朋友说:“所以你们挺好的,老师上下班有时间,还有寒暑假,很不错嘛。”
娃娃脸的小警察一直是担心这,担心那,但是这样一脸淡定的和着撞到他们在一起的人谈笑风生,真是意外的……迷人。
岳楼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恋人,心里升起的那股灼热,久久盘亘在胸腔无法退散。
两个女孩子还有别的活动,很快就和岳楼息征回手告别了,等到人一走,息征就软了,一把搂着岳楼的肩,哆哆嗦嗦:“我我我刚刚……居然说了……”
岳楼又感动又想笑,反手抱紧了恋人,安慰道:“没事的,罗薇是认识的人,她不会乱说。”
“哥。”
岳楼一愣:“嗯?”
“楼哥!”从他怀里抬起来的脸上眼睛亮晶晶的,息征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般,“我觉着,在别人面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挺开心的。”
岳楼静静看着息征,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的喜悦,紧紧抱着怀中的恋人,这一刻,无暇顾及一切。
“我也是。”
我很开心,你愿意和我面对这一切。
这是不是说明,你真的,在认真的考虑,和我在一起的这一件事了……
这个拥抱的时间太长了,一开始,息征是老老实实接受的,可是等耳中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议论声后,他满不自在扭了扭:“哥,别抱着了,我们要上社会新闻了。”
岳楼很理智,松开了息征,轻轻弹了弹恋人的额头:“不好么?”
“一点都不好,”息征一把拉着岳楼脚步匆匆离开了原地,从一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上了出租车,确定司机大叔认真开车后,并排坐在后面的息征凑到岳楼耳边小声说,“我们自己的开心,才不要让别人去妄加评论。特别是有些傻逼键盘侠,看见什么都喷,我才不要让我们成为别人的谈资。”
“也对,”岳楼小声回复,“你可是我们小警察呢。”
息征不自在往后缩了缩脖子:“别这么近,还有,警察就警察,加什么小,往严重了说,这叫亵渎警察。”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惹得岳楼一双眼睛亮了亮,他特别不要脸贴着息征:“那你也要穿警服才叫亵渎。”
然后岳楼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做警察的,我连你一次穿警服的样子都没有见过,像样子么。”
“不在上班的时候最好不要穿警服,”息征白了岳楼一眼,“穿上了警服就是责任。你也是做过军人的,这一点,应该都一样吧。”
提起这个,岳楼一下子正经了不少:“对,军服也好警服也罢,这些都是肩上有职责的服装,不是乱穿的。”
息征颔首:“没错,你的思想还是很……”
“所以,”岳楼一本正经接着说道,“我回头翻一翻,那种看起来像制服的有没有你的号,咱们不穿正经的,穿不正经的。”
息征忍了又忍,忍不可忍一巴掌糊到男人的头顶:“你个老流氓!”
最后,息征和岳楼是在司机大叔看智障的眼神中,灰溜溜的下了车的。
唯一庆幸的一点就是,还好,司机大叔好歹把人给送回了小区口。
大半夜的,两个男人靠着路灯笑得像个傻子。
第二天要回家,息征要好好睡一觉,备战老妈。
毕竟太晚了,两个人也没有多腻歪,到了房门就互相到了晚安,各自休息。
息征美美一觉起来,给自己换上了一套在妈眼中最应该穿的厚实的衣服,争取保暖性能一流,能让妈少叨叨两个点,这才打着哈欠开门。
一股香气飘了过来。
息征吸了吸鼻子,整个人趴到对门子,仔细闻了闻,一股奶香,甜甜的。
门被打开了。
男人穿着围裙,一只手上带着手套,另一只手开了门,朝息征笑了笑:“早,进来吧。”
息征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厨房。
一进去,他就傻了眼了。
满满一厨房的酥饼,各种不同图案的,不同颜色的,分门别类用包装袋包好的,也有刚烤出来热气腾腾的。
息征抬眼。
专心致志从模具里取出酥饼的男人眼下有一丝泛青。
就好像一夜未睡。
哪里是好像。
息征走过去摸了摸男人的高领毛衣,抬起头表情纠结。
分明就是一夜未睡。
这个男人……
真是……
太过分了……
————
大早上的,陈晓娟跳完舞刚回来做饭,儿子就回来了。
回来了不说,手里还拎着好几个盒子。
“哟,给妈买的礼物啊?”陈晓娟故意打趣儿子,接过东西后,好奇,“什么啊?”
息征把帽子围巾外套一脱,凑在妈妈面前,分别指着:“这个是蛋糕,这个是饼干,这个是千层酥,这个是月饼……”
“阳阳啊,你大早上的去打劫蛋糕房啦?”陈晓娟笑眯眯拆开一个精致包装的酥饼,尝了一口,不住点头,“唔,这个好,味道足,烤的刚刚好,料估计也正。不错不错,好吃。阳阳,这是哪家,手艺真的不错嘛。”
息征把这些东西放到厨房后,拍了拍手,假装漫不经心:“就我对面邻居呗。他手艺确实不错,我没骗你吧。”
陈晓娟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在息征忐忑不安中,她丢掉了手中的包装纸,拍了拍沙发:“来,儿子,和妈聊聊天。”
息征顺从地坐了过去,贴着妈,主动把茶几上的苹果拿出来削皮。
“阳阳,”陈晓娟慢慢说道,“你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孩子,妈知道你,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惯了的。”
“妈你夸我干嘛……”息征小心翼翼护着苹果皮,嬉皮笑脸。
陈晓娟看着长长的带着果肉的皮一圈圈被儿子削出来,她叹了口气:“阳阳,你实话告诉妈,你和他……好上了?”
息征手一抖,水果刀猛地一用力,苹果皮断了不说,刀刃直接戳到了他拿着苹果的大拇指。
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陈晓娟马上急了,抓起纸给息征擦:“你急什么你!妈就是问问!你看看你!多大人了毛手毛脚的削个苹果都带血!哪个姑娘敢嫁你!”
伤口不深,但是血流的多,很快白色的纸巾染红了,陈晓娟瞪了儿子一眼:“自己压住,我去取酒精。”
“妈!不要酒精!”息征按住了伤口,扯着嗓子,“别的!别的!”
“闭嘴吧你!”从房间里拿出来医药箱的陈晓娟怒视息征,“现在我拿盐水泼上去你小子都没有说个不的权利!”
息征猛地想起来自己的境遇,麻利儿闭嘴了。
老妈嘴上说的凶,可是知道给他止血的时候,动作小心轻柔的不能再温柔了,镜片下的双眼满是心疼。
息征心里一软,嗫嗫叫了句:“妈……”
“说,”陈晓娟很干脆,“我养的是个儿子不是闺女,你要说话好好说,这个时候给我撒娇我只会气大。”
息征立马端正了态度,拿出爸还在家时训练他的那种斩钉截铁的腔调语气,掷地有声:“妈!”
“说!”
陈晓娟清洗了儿子手上的伤口后,撒上了药粉,拿纱布一裹,胶带缠上了就完事,收起医药箱的她看着儿子:“不,还是等等说,你让我先吃颗药。”
息征心一下子提起来了:“妈您吃啥药?您哪儿不舒服?去看了……”
“维生素。”陈晓娟拿出一个维B的瓶子,倒出来了一颗药,嘎嘣嘎嘣咬着吃了。
息征:“……”
陈晓娟又喝了口水,这才说:“行了,你说。”
“咳……事情是这样的……”息征清了清嗓子,开始从头说起,“这个要说的话,就要从我刚搬家的那一天说起……”
时间很短,回忆太多,三言两语,又岂能说得清。
能给老妈说的,大概是他们的初见,他们巧合般的邻居身份,他们一天天中的接触,从相识到相知,挣扎过后,还是无法躲避来自对方的吸引,就算顶着再大的压力,也还是义无反顾,选择了相恋。
息征说的很忐忑。他还记得,上一次,他和老妈说的时候,妈妈就已经明确表达的态度,这个时候,他真的是……有些绝望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真的就要走上在家人和恋人之间挣扎的道路么?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他从一开始,嘴角不自觉带着微笑,到后来,整个人都是在一种颓靡中,甚至散发着一股忧郁,之前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有过任何存在痕迹的忧郁。
“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息征慢慢说着,“妈,我真的想了很多。可是我也是真的……躲不掉。”
“他就像是我的宿命一样。无论他做什么,我都觉着,喜欢的要死。”息征说着说着突然捂着脸,声音哽咽了下,“我觉着我是中毒了,他给我下的毒,但是这个毒,我不想解开。”
二十四的儿子早已经是个大人了,可是这个时候,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手上刚刚包扎了的伤口还在,因为用力,伤口又流出了血,侵染了纱布,白色的纱布红色的血,颜色真是刺眼极了。
陈晓娟沉默了片刻,抱着儿子拍了拍肩:“阳阳,告诉妈,你在怕什么?”
息征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我怕您不愿意,我怕单位上的同事另眼看我,我怕丢工作,我怕叫外人知道了对我指指点点,我怕顶不住压力,没法和他走下去。”
“那你放弃了么?”
一句淡淡的话,息征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我没法放弃啊妈!我觉着,他就好像天生是我的一样!想一想不要他了,我就疼!心疼头疼肺疼胃疼脑子疼哪哪都疼!疼得要死了!”
陈晓娟叹气:“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自己不是做了决定了么?”
“可是……”高大的儿子蜷缩成一团,期期艾艾,“您说……不要……”
“是,我是说过这种话,”陈晓娟温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发,语调轻缓,“这条路很难,我从来不希望我的儿子走上去。这无关歧视,只是单纯的心疼孩子。但是毕竟过日子的是你,无论怎么走,只有自己的选择,才是自己想要的。我是你的妈妈,但是也只是你的妈妈,说不定过些年,我就不在了,到时候,人生剩下的几十年,是要你自己的过的。妈妈只能希望儿子幸福,却没法插手你的生活。”
“妈!”
息征搂着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要说一点。”陈晓娟严肃看着自己儿子,“你要记住,虽然路是自己走,但是别人如果看不惯,有些坏人,会往你的路上扔石头,阻碍越多,路越难走,或许因为外因,你会怀疑自己,或者走着走着就选择了放弃。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前面的坚持都只是笑话,只有一路走到底,才是胜利。”
“妈妈的话的意思,你懂么?”
息征泪眼婆娑,懵里懵懂。
陈晓娟鼻子一酸:“我的傻儿子,你记住,无论你们怎么过日子,最好,尽量,不要让别人参与你们的生活。不要轻易告诉别人,让别人知道你们的情况。无论是谁。”
息征愣了愣:“朋友……”
“如果是朋友,他们会在几年后,十几年后知道,却不会说,默默的,才是你的朋友。”陈晓娟很认真,“时间长了,会知道的,都会知道。不主动说,不是信不过朋友,而是用一种更好的说话方式,来告诉他们,你是认真的。只有你是认真的,他们才会认真对你。懂么,儿子?”
息征点点头:“妈,我懂了。”
陈晓娟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你也这么大了,妈能说的就这些了。主要还是在于你。”
“嗯,”息征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妈您放心,我认真过。”
“单你一个认真过不行,”陈晓娟摇摇头,“我说的这话,全部是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你们俩真的是认真的,真的是彼此确定了,不管怎么样都愿意牵着对方一起走。如果不是这样,我说的都是没有用的。因为不认真的人,只会在短时间内把你推回来,毫无意义。”
“他的话……”息征回忆了下,忍不住挂着眼泪笑了,“他比我认真。”
陈晓娟抽了一张纸给儿子擦眼泪:“光你说,我觉着说服力不够,要我见了人才知道。”
“别说妈妈麻烦,毕竟这么大年纪,别的不说,人见多了,是人是鬼什么心肠,比起你们年轻人,要稍微懂些。”
息征一愣:“妈,您要见他?”
陈晓娟看了眼厨房,叹气:“与其说是我要见他,倒不如说是,他想见我。”
“和你这个傻小子一比,你的这个对象,真的很有心。”
第86章 邻的情敌10
息征给岳楼电话的时候,男人似乎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着他的电话告知了地址,很快就提着礼物登门。
男人难得一见在风衣下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尘不染的皮鞋,踩着老旧的楼道上,被息征接到。
这样的岳楼,如果不是脸太熟,息征还真的要误以为是哪里跳出来的霸道总裁。
息征穿着棉衣棉裤,棉拖鞋,傻乎乎的,脸上有明显哭过的痕迹,肿肿的眼睛,瓮声瓮气:“怎么穿得这么骚。”
“我问我姐了,”男人跟在息征脚后,“第一次登门拜访的时候,穿西装是最不容易出错的选择。”
息征抬手摸了摸岳楼的脸:“我妈不讲究这个,你穿厚些,冻着了呢。”
“没事,”岳楼勾了一抹笑,“我不做,咱妈不会说什么,但是会给她留下我不认真的印象。”
息征带着岳楼走到门口了,看着留出一条缝的门,咽了咽口水:“准备好了么?”
岳楼:“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进来吧,”陈晓娟从里面推开门,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把自己家傻儿子往旁边拨了拨,很客气朝岳楼点了点头,“外头冷,进来说话。”
息征磕磕碰碰:“妈您怎么……”
岳楼很客气欠了欠身:“打扰您了。”
一进屋,息征本来以为老妈要展开三堂会审,没想到只是叫他给岳楼倒了一杯茶后,就把他撵到房间锁起来,门口贴了一张便签条,不许弄掉。
息征憋屈地在卧室里团团转,家里隔音有好,他就算把耳朵贴着墙也听不清老妈和岳楼在说些什么。
老妈会说什么……
息征用耳朵都把墙面捂热了,都不知道。
门被老妈贴了便利贴,他不能出去,贴墙都听不到一丝儿音,息征最后索性缩到被窝里,从手里调出来SIRI疯狂对话。
不知道是他虐了siri一把,还是siri虐了他一把,总之,难熬的时间勉强算是打发了些,他终于在快要和siri双双崩溃之前听见了敲门声。
“阳阳,中午吃什么,妈给你做。”
息征一个翻身跳起来冲过去开了门:“妈!”
陈晓娟推了推眼镜:“少咋咋呼呼的,多大人了,说你多少次了,刚从被窝爬起来穿件衣服,小心着凉了,你鞋子怎么不穿,脚受凉了。寒从脚底来,你平时注意些,以后上了年纪身体才能好些。”
息征老老实实站在面前听完老妈的话后,等陈晓娟转身,才急忙伸长了脖子去看,男人已经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做出了一副下厨房的准备。
“阳阳总是说,他邻居做饭做得好,”陈晓娟带上了围裙,朝岳楼点了点头,“今天在阿姨这不用拘谨,咱一块儿弄一桌菜,顺便聊聊天。阳阳的话就指望不上,他只会吃。”
岳楼噙着笑,扫了眼紧张兮兮看着他的息征,跟着陈晓娟进了厨房。
这是……又被排斥了?
息征茫然站在客厅,看着厨房里给老妈打下手的岳楼,不明觉厉。
对于息征来说,这一顿是十分的丰盛,极有老妈的爱心招牌菜,又有新出炉恋人的拿手菜,三个人却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
“阳阳,之前我看新闻,说是有警察抓犯人的时候,被人家拿刀给捅了。”陈晓娟吃着吃着又放心不下,对儿子的工作性质很是担忧,“你们会遇上这种么?”
今天吃饭岳楼很规矩,没有给他剥虾,息征自己在和虾皮奋斗,闻言说:“老妈您别担心,一般这种很少有,有的都上新闻了,所以才会让您看着害怕。平时都好着呢。”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陈晓娟说道,“你随便应付应付,遇上危险的犯罪分子你别去冲,天塌下来也砸不着你。晓得不?”
息征打着哈哈:“知道了知道了。”
陈晓娟这话刚说完,又转过来问岳楼:“小岳你也说说他,这么大的人了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什么也不上心,叫家里人操心。”
岳楼宽慰道:“阿姨,您放心,他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数。”
有人帮腔,息征乐了:“对对对,妈您放心好了,我活蹦乱跳的。”
“真是的,说不过你,”陈晓娟乜了儿子一眼,“你看看人家小岳,做饭多好,你呢,除了吃,还会什么?”
息征咬着筷子,不知道怎么从一个话题跳到了另一个话题,唯一不变的还是挨批评的是他。
“你上班累我不说你,周末了有时间,要么回来跟妈学,要么跟小岳学,”陈晓娟说道,“总要会一样才行。”
息征弱弱道:“……我会下面条。”
陈晓娟:“你一个白水面就一个花样你还好意思说?哪来的脸?要不要我给你去分局挂个横幅庆祝周铭鹏同志会下白水面了?”
息征老脸一红:“……哎哎,妈,我错了。”
岳楼别过脸偷偷笑了两声。
“还有小岳啊。”
岳楼立马拧过头来,收起了脸上的偷笑。
陈晓娟语重心长:“你也不能太惯着他,他上班,你不上班么?总要让他自己做做饭才行。”
“阿姨,没事的,我不忙,”岳楼说,“我回家两步路,他加班辛苦,回来了让他吃上热乎乎的饭,省心些。”
“哎,”陈晓娟恨铁不成钢,“阳阳,妈从来不拿你和别人比。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人小岳,好意思么?”
息征厚着脸皮:“好意思。”
陈晓娟气结。
岳楼在息征家待了大半天,天擦黑的时候,在陈晓娟再三挽留下,还是婉言谢绝,起身告辞。
息征在家多待了一天,本来打算第二天下午回去,没想到大早上就接到了队里的电话,要求立即返回。
给老妈解释了一下,息征在老妈的眼皮子底下裹得特别厚实,还穿上了一件加绒小背心,给老妈过了过眼后,才赶紧冲去队长那。
这个案子挺可笑的,就是女孩儿在平安夜约了一个男朋友,圣诞节约了一个男朋友,第二天早上从中心广场附近的酒店和圣诞节男朋友出来时,刚好让平安夜男朋友给撞见了。当时,平安夜男朋友手里挽着一个姑娘,也是从酒店刚出来。
四个人一见面,打上了。
女的和女的打,男的和男的打。
两个女的还好,揪头发抓脸扇耳光,最多踹几脚,大冬天的穿的也不薄,除了看起来疯婆子一些,实际上都是皮外伤。
但是男的那里就出了问题。
一开始只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打不过,打完了一场后打电话叫朋友兄弟,乌泱泱来了好几个,另一个见识不好也打了电话,叫来人。
然后单打变成了群殴。
这其实都没什么,可是,却出了人命。
其中一个男的叫来的人有个年纪小的混混,年轻气盛,被打了几下记了仇,去把刚开门的咖啡店门口的花盆搬过来砸人头上,卯足了劲朝着后脑勺去的。
被打的当场就闭眼了。
现场十几个人一哄而散,跑的踩掉的鞋子留了一地。报警的是围观的人。
抓两男两女很好抓,酒店信息一查就出来了,警察很快就去把人带了回来审讯。
死了人,这些人早就吓破了胆,立马把手机交了出来调取通讯记录,来了哪些人交代的清清楚楚。
而且他们的位置有监控,很容易就对上了号,但是那个小混混,跑的不见了。
息征一到局里,闲话没有,了解了事件,就开始对那些参与打斗的人进行审讯,曲霞去了他们提供出来的各种人脉关系地址,四处查询。
年底了事多,人就固定数,又出了个命案,真的是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息征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忙进忙出的,遇上的所以同事几乎都是这样,眉头紧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天,息征是住在局里的。
和他一样留在局里过夜的还有很多,各个部门的同事都有,办公室灯火通明,不断有人被带进来,也不断有人来报警。
息征熬到三点多,等队长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小混混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手边上也暂时忙完了,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张毯子,把椅子一并,躺上面眯了会儿。
五点多一会儿,又有个夫妻打架拿刀对砍的,邻居报了警,息征打着哈欠去水龙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勉强提着精神和胖子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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