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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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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最近的医院”池丘没有理会夙玉,跟司机说道。
行吧,夙玉继续当他的透明人。
直到一声给夙玉检查完开完药,池丘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在一旁听着一声的嘱咐。
“五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出了医院,夙玉看池丘还有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说了一句,然而还没说完就被他投过来的眼神给噎住了。
“听说你找到新的住处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池丘的表情淡淡的,但夙玉却好像听出了一丝生气的味道?
夙玉扛不住那眼神的杀伤力,不自然地撇过头:“嗯,小蔓姐帮我找的,离拍戏的地方也近”。
“一会公司也没事,我陪你去看看”池丘自然而然地打开车门,站在一旁,神情冷漠,但抬头看向夙玉的眼神明显带着一种‘我受伤了但是我不说’的‘坚强’。
夙玉:“……”为什么会感觉自己像负心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池丘的车,脑子里稀里糊涂的,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池丘,他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地方住,又找到新的住处的?
池丘开着车,仿佛早就预料到夙玉会转过身来,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弧度什么也没说。
呸,老狐狸,跟踪狂,不要脸!夙玉在心里咆哮着,可也只是在心里咆哮而已,现实中只能负气的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池丘余光瞥见小家伙的后脑勺,嘴角的笑容不自觉扩大,有些得意自己的‘奸计得逞’,却也不敢太放肆,不然眼下的小家伙就要气成河豚了。
夙玉闷闷地下了车,他早上才从赵蔓那里知道自己有了住处,还没过来看一眼,谁知道池爸爸‘神通广大’,竟然已经记熟了路线还亲自护送他到了公寓楼下。
转身刮了池丘一眼,见他面不改色地从口袋里掏出公寓的钥匙,夙玉整个人都不好了。
问道:“是你托小蔓姐照顾我的吗?”
池丘挑眉露出一个‘你才知道吗’的表情,夙玉风中凌乱了一会,介于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的惨状,还是决定忍辱负重,跟池爸爸进了公寓。
公寓里空间挺大,三室一厅,地面打扫地也挺干净,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按照夙玉的喜好换了新的,如果说刚才只是惊讶的话,现在他整个人只能用懵逼来形容了。
他喜爱绿植,以前跟夜泱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会在窗台上放一些,可季桐却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
他喜欢把房间搞得整洁干净,所有颜色几乎都是在灰、白、蓝中配色,可季桐却从不讲求这些,他只会把满墙都贴上炫酷又中二的海报。
再来就是夙玉习惯的,厨房的餐具一般会放在什么地方比较顺手,房间窗户采光的方向,桌椅摆放的位置,灯具的选择,床头摆放一些书籍,还有很多很小很小的细节,池丘竟然一件件、一样样不差得全都记得,这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五爷”夙玉转身看着池丘,眸色显得异常认真。
池丘‘嗯’了一声,神色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神里除了专注没有一丝波动。
“算了,没事”。
夙玉在心里暗暗否定,不可能的,夜泱如果恢复记忆不会是这样。
“五爷,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前十几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以后我也会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所以……”夙玉也不是抵触夜泱,只是这么久以来一直是他在为自己付出,他怕……夙玉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别惯着我,以后你不在,我会不习惯”。
夙玉说完就已经做好臭骂一顿的准备了,谁知道池丘面目严肃地走过来,抬起手,只是在他额头轻轻弹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地质问道:“还没有对象,就想着要离开老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池丘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心里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换了句话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你这副蠢样子也不一定会有人要”。
“……”夙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默默转身收拾东西,对牛弹琴!他刚才的情绪简直是白酝酿了!
池丘不知夙玉心中所想,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就突然想起来明年他就成年了,成年之后就会有第一次发情,一想到别的男人会跟季桐成结,甚至共度一生,池丘整个人都是不好的,想着想着脸就越来越黑,然后看着季桐忙碌的背影,默默盘算了起来……
第114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剧本给我看看; 我现在正好有时间”池丘坐在沙发上看着夙玉忙碌也闲得无聊; 正好想起他那天在介绍会上的‘请求’。
夙玉转身看着某人大佬的坐姿,“嗯?”了一声,随后想起来自己之前让他给自己开小灶来着; 最近因为一些事他演得也有些力不从心; 更多的是缺少实践; 临阵磨枪虽不露怯; 但到底是初生牛犊,眼界浅薄; 总觉得少了什么。
老老实实翻出剧本递给了他。
池丘接过之后认真的翻阅起来; 里面做的笔记倒是不少也十分用心,该注意的细节甚至比江裘考虑得还要多得多,随后问道:“自己演下来有什么感觉?”
夙玉将最近演得片段台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张了张嘴,却是无奈摇头道:“没感觉”。
池丘闻言合上了剧本,抬头望着他:“没感觉是什么感觉?”
夙玉把手上的活儿放下; 倚着桌边想了想; 组织了一下语言; 缓缓说道:“念台词,做表情,做动作; 我可以按要求完成得分毫不差; 但却总是抓不住马奴这个角色的心理; 唔;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我在特定的场景里大概也能有一些体会,可演出来又觉得跟自己心里想的有些偏差”。
池丘听后点点头,大概知道了问题所在。
“今天在片场演得那一场,我跟你来一遍”。
夙玉好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愣了一下: “啊?”
池丘却是格外认真得再说了一遍:“今天你跟萧毅演得那一场,试探,我们来一遍”。
“哦哦,好”夙玉看着池丘严肃的表情,只觉胸口和后背有些隐隐作痛。
池丘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眸色一沉,什么都不用做,浑身就已经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意。
夙玉俯首跪在他面前。
“说,你是谁的人”。
夙玉闻言心里猛然一抖,他伏在地上即使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池丘一双凉薄冰冷的眸子扫过自己头顶,平缓却低沉的声音从自己的脖子游离到脊背,仅仅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就已经让他浑身发毛。
心中暗叹影帝不愧是影帝,却也没忘记自己的戏份。
他将头低得更低了,尽管刻意掩饰,但身体还是禁不住瑟瑟发抖着。
池丘交叠的双腿分开随意地坐着,手里饶有兴趣地摆弄着拇指上的扳指,眼睛微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一刹间,抬眼时眸中隐现一闪而过的杀意。
漫长的沉默让夙玉心里越发起了寒意,他不敢抬头,也开不了口,只能任由冷汗打湿背脊。
皮质沙发发出特有的声音,池丘起身蹲在了夙玉面前,夙玉双手攥紧衣袖,只觉得一股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不可避免地突然笼罩着自己,他本能性地想后退,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已经被无情地挑起,被迫对上池丘深邃而幽暗的眼神,夙玉眸色涣散,只觉自己误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只能跟随他越陷越深。
池丘的视线落到他微张的红唇上,那原先灵动的眸子只剩无尽的迷惘,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异样,不过面上却是不显,继续道:“太子的马是你动了手脚?”
夙玉闻言打了个哆嗦,眼神开始慢慢聚焦,池丘的声音在耳朵里徘徊,他下意识地就想点头,可就在他准备点头的瞬间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心脏坠落的感觉把他拉回现实,他有些惊慌失措地咿咿呀呀比划起来。
“呵,哑巴?” 池丘冷笑一声,放开了他的下巴,眼中的杀意渐退,只是轻蔑不减。
夙玉迷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意识到这是大不敬,连忙蜷缩着伏回地上,等着自己命运的裁决。
下一秒,他的胳膊却被抬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地上凉,起来”池丘转身时周遭的寒气尽散,又恢复了平时那般模样。
只是夙玉入戏太深,被池丘拉着起身,眼神中还是迷茫不减,甚至没有开口说话。
池丘看着他这个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任由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发呆,自己走到厨房去倒了一杯水。
“喝吗?”
夙玉偏头看了池丘一眼,他从来不怕池丘,因为尽管他对别人冷漠寡淡,可对自己却从来都是温润无比的,今天这一遭他是真的有些没回过神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道了句谢谢。
池丘见状,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将他揽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轻声道:“别怕,你的演技很好,只是容易被外界因素影响,入了戏就没事了”。
片场环境很明显没有什么问题,江裘虽不靠谱,太该讲求的东西却是一样也不会落下,从演员自身来看,夙玉心理素质可以,演技也不错,那只能是演员之间的默契问题了。
跟他搭戏的演员负面情绪很大,带动着他也不能全身心投入演戏,这次的资源不错,很有可能是季桐的转折点。
池丘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他发丝间离开:“以江导的脾气,萧毅这次估计从医院出来就与这部戏无缘了,替补演员估计得从新人中比较有潜力的选,你想试试吗?”
“什么意思?所有的戏都要重拍吗?”夙玉偏身看着他,秀气的眉毛促成一团。
池丘却是不以为意:“《围城》拍摄隐蔽且各方面消息封锁严密,除了内部人员没有人知道具体开机时间,人员变动在片场上也是常有的事,至于资金问题,我会替你解决,你完全不必有后顾之忧”。
池丘低头看了夙玉一眼,从他手中拿过杯子:“再捏就碎了”。
夙玉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鼓足勇气道:“多谢五爷好意,虽然马奴前期可能不太起眼,但只要用心塑造,这个角色的潜力还是很大的,我想……我想试试”。
“勇气可嘉”池丘好似早就知道他会这么抉择,倒是没有多大惊讶,“或许你是对的,敢于接受挑战对于你这样的新人来说也是件好事”。
夙玉抬头看着他,池丘的眼神虔诚得很,也丝毫没有轻蔑的意思,他是确确实实觉得这样很好。
“谢谢”。
池丘闻言爽朗一笑: “你是我儿子,谢什么?”
夙玉撇开眼不去看他:“屋子还没收拾完,我去里屋看看”。
房门关上的瞬间,夙玉落荒而逃的身影也完完全全隔绝在了里面,他背靠这门,浑身都使不上劲。
几天后,江裘真的重新选了三皇子的合适人选,而且还是两个,速度之快,萧毅甚至还没出院,不过估计他听到这个消息又要气得多住几天了。
前面的戏份由一个同夙玉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扮演,纯粹的稚嫩演得更自然一些,虽然没有萧毅老练经验丰富,但好在肯吃苦耐劳,钻研角色也很认真,甚至还经常找夙玉对戏,私下里有些腼腆,不过一到镜头前,小脸板正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夙玉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感觉很舒服也很轻松,两个人共同进步,互相勉励,没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垃圾事,之前拖的进度条竟然在三个月之内不知不觉就全都补上了。
“小桐哥!”
夙玉低头再看下一场的台词,背上一众,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反手捏着他的手腕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那小孩躺在地上一脸伤心,转身伸出尔康手:“小桐哥,你……你,好狠的心……嗝”。
夙玉见他这副装死的模样,伸出脚踢了踢,没想到他意志还挺强,半天也不动一下,夙玉眼珠子骨碌一转,偷偷蹲在他身边,道:“不起来可别后悔哦”。
那小孩睫毛颤抖了两下,还没等他睁眼偷窥,腰上就多了两只瘙痒的手,他腰上最敏感,可禁不起这么折腾:“小桐哥,哈哈哈,哥哥哥,别别别,我错了,别挠我痒痒,我们都是男人,不兴这个,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错了,错了!”
夙玉一开始见他,他还是一副邻家腼腆大男孩儿的样子,不过现在混熟了,调皮捣蛋的性格也藏不住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他也有时间整治一下他:“还跟不跟你哥皮了?”
“哈哈哈,不了,真的,不了,哥,饶了我吧”小孩儿眼泪都笑出来了,在地上直打滚求饶。
夙玉见他笑得都快岔气了,才收了手,拍拍手转身准备离开。
“嘿!这下甩不掉我了!”
夙玉背上一重,‘嘿’了一声:“你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
小孩儿双手双脚死死扒住夙玉的后背,得意洋洋地翘起嘴角,看你怎么办。
夙玉无奈叹了一口气,随后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毫无保留地压在了小孩身上。
“靠,小桐哥你怎么这么重!快,快起开,要压死我了!”
夙玉却是觉得这人肉垫子舒服得很,没有打算理会他。
“小桐哥!!!”
夙玉: “我们beta之间不兴这个,你就好好受着吧,哈哈哈”。
“那是谁?”
两个少年在一旁无忧无虑地嬉戏打闹,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来的一个不速之客。
江裘在忙手上的事,头都没抬就知道他在问谁,继而道:“没来路,我路上捡的,家底清白,是个bata,小桐跟他处得不错”。
江裘在路边发掘的?
池丘目光盯着不远处般配得有些刺眼的人,淡淡道:“既不是alpha,也没权没势?”
江裘闻言偏头瞥了池丘一眼:“你什么时候会在意这些东西了?”
池丘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不用他说,江裘都知道他在想什么:“选女婿要求别太高,这个圈子里还是家底清白点好,再说,你要是不放心小桐,将来招婿,小桐有你这么个有权有势的爹也吃不了亏”。
“埃,不是,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斜我干嘛?”江裘被他看得后背一凉,不过还是顶着生命危险继续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总要有这一遭,他将来总会要跟别人过日子的,不会给你当一辈子儿子的,我也知道你们最近相处得不错,你舍不得这个儿子很正常,但相比儿子,你早点找个合适的伴侣不是更靠谱一点吗?”
江裘话还没说完,见他转身要走,又忙补充道:“其实我这有几个不错的资源,等你哪天有空了,可以约出来看看嘛!”
池丘脚步没有停下,吐槽了一句江大媒婆就大步离开了。
最近他跟季桐的关系看似是变得比以前亲近了,可只有池丘知道他心里早就在默默地疏离自己了,刚刚他在那那么久,整个片场的人都知道了,偏偏季桐没有看见,还同别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这番。
“池丘,我有事找你”顾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等在了池丘的办公室门口,只是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板着张脸,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池丘开了门,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冷风,他眸色一冷,弯腰躲过顾辞一记重拳,转身淡漠地看着他:“发疯吗?”
天知道顾辞这么怂的人是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跟池丘厮打的,池丘回来的时候心情本来就很不爽,现在送来一个人肉沙包,不打白不打。
两个alpha之间力量的较量,肉搏谁也没手下留情,办公室内所有的东西砸得一干二净,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池丘从后面锁住顾辞的脖子:“是余彣的事情吗?”
“啊啊啊啊,池丘都是你这个王八蛋!狼心狗肺东西!要不是你余彣他也不会变成那副样子!”顾辞骂完,手肘直接朝着池丘的重重往胸膛砸了下去。
池丘没躲他这一记,任由他发了火,然后松开了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辞眼眶通红,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还能怎么样,整天烂醉如泥,吃药,吸/毒,自杀,现在发情期不肯接受标记,就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挺高兴?在你池丘眼里他余彣是不是一文不值?”
池丘站在一顿废墟之中,冷冷地看向顾辞:“他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辞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地看着池丘,那气势大有再干一架的意思。
池丘却不担心他再动手,脱了西装仍在一边,转身看着他:“就因为他喜欢我,我就要标记他?就要跟他在一起共度一生?”
天底下哪儿也没这样的道理。
顾辞心里也懂,可他就是替彣哥不值,明明彣哥是那么好的人,池丘为什么不喜欢他。
“至少……至少去看看他”顾辞一身狼狈,双肩颤抖着,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才说出这一番话,“暂时标记,让他活下去……求你”。
“蠢货!”他们两个人的事,池丘一直不予插手,他本以为时间长了,顾辞就会明白,可谁知道时间越长顾辞的爱就越卑微,如果余彣对他根本没有动情,那这样卑微的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顾辞茫然地抬头看着他,那斥责的眼神里仿佛在骂池丘是一个多么冷血的畜生。
“是因为季桐吗?你明明知道季桐的爸爸杀了彣哥一家,为什么还要这么包庇他?”
池丘闻言不怒反笑:“顾辞,你的理智呢?你现在还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吗?”
“是非?”顾辞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双眸赤血得红,“彣哥现在为了你都要死了,你跟我在这谈理智,谈是非?!”
池丘对顾辞的胡搅蛮缠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哈哈哈,池丘,你真是好样的,我告诉你,如果余彣出事了,我杀不了你,我第一个就会杀了季桐”。
池丘一拳将顾辞打翻在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余彣做得那些龌龊事!你以为那天酒店里的事会因为季桐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而结束了吗!”
顾辞本想翻身再打,听到这话却是一愣:“你,知道了”。
池丘一拳直接将顾辞的脸打偏了过去,顾辞嘴里飞出两颗牙,鲜血喷了一地。
“要不是因为季桐现在好好的,你以为我会留你们两个到现在?”池丘心里这股闷气到现在才发出来也算是仁至义尽。
“如果你们谁敢动季桐一根汗毛,我会亲自杀了你们”池丘从顾辞身上起来,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滚”。
第115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顾辞回到了余彣住的房子; 黑漆漆得一片; 了无生气,他拎着一盒水饺打开了灯。
“彣哥; 我回来了”。
顾辞知道余彣不会回答他; 他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而已。
拎着水饺进了卧室; 大床上有一个胡乱挣扎的人; 全身被铁索固定住; 只留两双手; 衣服两边撕得开裂;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腰侧的皮肉里; 嘴巴也被封住; 绝望的嘶吼被封存在干涸的喉咙里。
“怎么会这样!”顾辞连忙跑了进来把他的双手从嵌入的皮肉里扯出来死死按住,鼻息间全是血腥味还有余彣发情的气息,不可能; 不可能,他明明给余彣喷了抑制剂,他,“彣哥,你看着我,看着我啊!!!”
余彣泪眼迷离,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心里只有池丘; 他想要池丘; 只想要池丘:“唔; 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声音生生撕扯着顾辞的心脏,他知道再不给余彣标记他真的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如果一开始喜欢你就是一种罪孽,那之后的一次次沉沦岂不是早已罪无可恕。
“对不起,我爱你”顾辞被余彣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毫无暴露地包裹着,他微笑着在余彣的眼角落在一吻,滚烫的泪水在这一刻肆意交融着,再无分彼此。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
门铃响了。
“五爷?”夙玉打开门,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门口浑身湿透的池丘。
雨水顺着池丘刚毅冷漠的脸颊滴落,他问夙玉:“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额,”夙玉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有些犹豫,不过挣扎过后还是放池丘进来了。
“我去给你拿一条毛巾擦擦”夙玉在池丘再次开口之前进了浴室,关了门,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微微皱了皱眉眉头。
“五爷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夙玉说着便将毛巾递过去。
池丘把湿透的外衣脱下来放在一旁,瞥了一眼他有些颤抖的手,若无其事地接过毛巾擦了擦,道:“突然想起来点事,来看看你”。
“什么事?”夙玉问道。
池丘背靠着沙发,目光紧盯夙玉,不急不缓道:“这么急,是要赶我走吗?”
“不、不是”夙玉实在编不出什么借口,“我明天……”
“你明天不是不用去剧组?”不等他说完,池丘就接过了他的话。
夙玉听到这里已经隐隐有些生气了,质疑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
池丘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却瞬间点燃了夙玉的警惕心。
“池丘,你虽然在名义上是我的养父,但是还有几个月我就成年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更不能总是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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