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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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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
  池丘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却瞬间点燃了夙玉的警惕心。
  “池丘,你虽然在名义上是我的养父,但是还有几个月我就成年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更不能总是监视我,这是犯法的!”夙玉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平静,但无疑间颤抖的双肩却在无声地昭示着他的怒火。
  池丘冷笑了一声:“第一,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虽然没有时间陪你,但也把你养得这么大,这不仅仅是名义上的养父,第二,你也说了,你还有几个月才成年,翅膀再硬,这几个月也是飞不了的,第三,这不是监视,是关心”。
  夙玉没想到前些日子还跟自己温言细语的池丘今天会突然翻脸,而可气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他说的话。
  而意外的是池丘也没有选择再咄咄逼人:“明天请假要干什么去?”
  “跟你没有关系”夙玉现在根本连一句话都不想回答他。
  池丘却从身后拿出一张借条摆在桌子上:“你借的高利贷已经到期了,我昨天查了你的银行卡账务,余额为零,钱呢?”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夙玉没想到自己做得那么隐蔽的事都被他查出来了,可就算这样那又如何,他想做的事没有能阻止。
  池丘抬了抬眼,收敛了戾气:“我只是想把你准备犯罪的萌芽掐灭”。
  “我没有犯罪”夙玉嗤笑了一声,池丘没有说话。
  “我是在还愿,你知道吗?”
  “还愿?”池丘有些不解。
  夙玉大方点头,烦躁些有些自暴自弃:“是啊……一个人死了,他的灵魂无处安放,他无日无夜地徘徊在黄泉边等着杀他的那个人,怎么也不肯下去投胎,所以我就来了”。
  夙玉抬头看着池丘迷茫的表情,也不在意:“你听不听得懂都无所谓,只是别妄图来干涉我,我要去见我所爱的人”
  叹了一口气,心里那口气莫名舒畅了:“快了,只差这一个了”。
  池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以为他是被多年前的意外噩梦产生:“季桐,那不是你该背负的,你的父亲……”
  “我不是季桐!”夙玉突然冲着池丘吼了一声,再开口竟有些委屈的意思,“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池丘:“余彣不能死,让那些杀手撤了吧”。
  夙玉:“哈哈哈哈,你把他藏得那样深,是不是早就对他动了情?”
  “我对谁动情,你难道不知道吗?”池丘以为自己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
  “我不知道!”
  夙玉当然知道,他后颈的水文符在隐隐发烫,褚昭是爱他的,卫琛是爱他的,温施特是爱他的,池丘是爱他的,那夜泱呢?
  他是个趁虚而入的小偷,偷了一点还想要更多,最后不知足把他自己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夙玉承认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他不想结束,他想要夜泱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哪一世都只爱着自己,想去问他的魂魄,这几世的纠缠是天命,还是他自愿的,可不结束,他怎么才会遇到夜泱,遇到一个完完全全有着记忆的夜泱?可如果他有了记忆,却不爱自己,那他到时候何去何从?
  夙玉想了很多很多,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
  “我再说一遍,余彣不能死”池丘冷冷地看着夙玉,“《围城》还有一个月就要杀青了,到时候你会红遍大江南北,你会变成家喻户晓的演员,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你会做得比我更好,所以,你不可以出事”。
  池丘的语气坚决而又肯定:“我可以做你的刀,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去挡,去背负,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出事,能做到吗?”


第116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雨越下越大; 惊雷轰鸣,黑云乌压压地笼罩在头上,一道紫色的闪电劈天而下; 照亮了半边可怖的天空; 也将男人苍白失魂的脸庞从黑暗中剥离。
  “你找死啊!”货车司机指着马路上突然冲出来的人破口大骂; “你……”
  但等他看看请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时,却是瞬间哑口无言。
  男人的白衬衫被雨水打得紧紧贴在身上,他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跌坐在马路上中央; 听到货车司机的谩骂,迎着灯光将满是血迹的脸转过来……
  他开口说了一句话,好像十分费劲; 眉头微皱了一下,神情痛苦地看了一眼司机,最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货车司机坐在车里面根本听不清声音,只能从他的口型中依稀辨出了那个字‘来’。
  “来?”来什么,撞死他吗?
  “快; 来啊”夙玉朝着无人的地方又说了一次; 麻木的神情中定格着渴望与期盼,一双眼睛却是空洞涣散根本不能聚焦。
  “神经病!死瞎子!”大半夜遇到这么个怪人,司机反应过来后难听地咒骂着; 脚下踩着油门只想赶紧离开。
  听到车子重新发动的声音,夙玉嘴角缓缓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在车子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冲了过去。
  “季桐——”
  夙玉好像听到了池丘的声音; 心里不禁暗暗嘲讽; 怎么会呢; 他明明已经被我杀死了啊。
  ‘那个人,那间屋子,都已经被我烧了呀’
  ‘我要去找余彣,杀了余彣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我现在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季桐!季桐!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池丘抱着满身是血的夙玉突然冲他吼了一声,可吼完之后却又轻轻将他拥在怀里,沙哑的语气里满是心疼和后悔,“怎么这样不听话”。
  “先生,先生,你们没事吧!”货车司机百般挣扎过后从车上跑了过来,“先生,先……”
  池丘抬头瞥了他一眼,货车司机见过他的正脸一愣,随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跌跌撞撞地跑了。
  池丘后脑的伤是被夙玉砸的,夙玉衬衫上的血迹全是染的他的,现在伤口流血不止,而且刚才从车下救回夙玉又是一阵擦伤。
  “你还真是狠心”池丘刚抱起夙玉,只听‘咯吱’一声,两人又摔了下去,池丘的左臂因为冲力过大而直接骨折了,他护住夙玉让他摔在了自己身上,两人混着泥土、血液、雨水躺在寂寥无人的马路上。
  夙玉睁了睁眼睛,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身上的血液冰冷至极,可身下人的胸膛却是滚烫无比。
  “你怎么还没死”。
  池丘的脑海里昏昏沉沉,听到这话却突然很想笑,他动了动手指想去搓一搓小孩的头发,手臂却始终抬不起来,叹了口气,道:“想拉你一起死”。
  夙玉皱了皱眉头,再开口时却呛了一口雨水,他感受到池丘动了两下,似是想替他拍拍,随后压抑地咳了一声,啐掉了嘴里的血,语气坚定而又无情:“我不会死的”。
  “余彣没有死,我是不会死的”枕着身下人的心跳,夙玉的理智便迅速拼复起来,他现在冷静得可怕,就连池丘业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杀了他,然后呢?”意外的,池丘这次并没有再阻止他。
  夙玉有些诧异他没有坚持,但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你就会离开我,是吗?”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夙玉的脸上,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自己拿着烟灰缸砸向池丘后脑的一瞬间,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他竟然真的动了杀意,他竟然真的想杀了池丘。
  “季桐早就死了,在我来之前”夙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么一句话,或许是想减少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可说完之后心里却还是那么疼,为什么?
  “我知道”。
  夙玉不知道他这一声字面上的我知道又代表了什么,听后只是轻笑了一声,又继续道:“我不喜欢演戏,也不想红,我不想做什么特立独行的omega,可我也不想顺应这该死的天命”。
  池丘动了动,一只手护住夙玉撑起了上半身。
  夙玉本来也没怎么受伤,翻面起身后跪坐在池丘身边,低头看着他费劲地‘挣扎’。
  “就算你不是季桐,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不准备搭把手吗?”池丘无奈地伸出一只手,仰头看着夙玉。
  夙玉闻言歪了歪头:“在同我撒娇吗?”
  “咳咳”池丘被他这话呛得不轻,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下一秒却已经被夙玉抱了起来!
  “等!”这小子竟然公主抱?!
  夙玉不顾他郁闷的表情,低头冲他狡黠一笑:“有意见?”
  池丘只觉后脑被砸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现在很晚了,路上也没有人,算了,还是安静闭嘴吧:“没有”。
  池丘一个一米八七的alpha被人抱在怀里真的很别扭,虽然夙玉看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可为什么他总要时不时对自己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
  经此一闹,夙玉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走路都是哼着歌的:“去医院吗?”
  池丘抬头便能看到他弯起的眉眼,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虽然不知道他还想不想去杀余彣,但不管结果如何,他想自己都是会陪在他身边的。
  “我只是一个alpha,血照这么流下去应该还是会死的”。
  夙玉闻言低头看了他一眼:“你这样不费劲吗?右手没断就勾着我脖子”。
  池丘:“……”他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一夜暴风雨侵袭,第二天清晨马路上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夙玉将池丘送到了最近的医院隐蔽治疗,手术过后,池丘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病房里休息。
  “五爷在我这,对,刚做完手术还在休息,医院条件还行,等五爷醒了我再安排转院,嗯,好,谢谢江导,我会替你转达的”夙玉挂了电话走进病房的时候,池丘已经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夙玉上前摸了摸池丘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池丘在他的手撤离的瞬间握住了他:“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夙玉撤了撤手发现挣脱不开,认命地坐到了床边,不等池丘开口就兀自交代了起来:“我不会杀余彣了,前提是他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我会把《围城》演完,但是以后不想再演戏了,昨晚谢谢五爷救我一命,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五爷”。
  “夙玉”池丘看到他惊讶的神情,舒了一口气,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没错了。
  “那天在酒店余彣不是故意要杀季桐”池丘在昨晚去公寓之前已经将整件事调查清楚了,“季桐有严重的抑郁症,酒店的房间里搜出了大量的安眠药”。
  “季桐是溺死的”夙玉忍不住打断,“他的脖子上还有掐痕”。
  虽然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他们确实是共用的同一个身体,池丘的目光移到夙玉的脖子处,那里还隐约能看见痕迹,现在虽然已经很淡了,但看在池丘眼里却是莫名的心疼:“季桐在吃下安眠药之后就后悔了”。
  夙玉闻言瞬间哑口。
  他的意思是,季桐在吞下安眠药之后后悔了,那脖子上的勒痕是他自己想要将卡在脖子里的药吐出来。
  “余彣过去的时候,季桐已经死了”虽然池丘也不知道余彣为什么还要将季桐拖进浴里,但季桐确实是在他到之前就死了。
  夙玉疑惑地看了一眼池丘:“季桐是不是喜欢你?”
  池丘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
  夙玉摇了摇头,大概知道了事情原委,抬了抬眉眼,注视着池丘:“季桐应该是爱你的”。
  “不可能”池丘语气中带着一股坚定,如果听得仔细,还能辨出几分愧疚,“我把他从孤儿院带回来后很少跟他见面,有的那几次还是他过来找我,而我每次都在开会,很少会顾及到他”。
  最后一次,是季桐疯魔似的吵架离开。
  夙玉听后却是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起身给池丘掖了掖被子:“再睡一会吧”。
  池丘看着他独自走出病房,心里越发郁闷。
  季桐应该是深爱这眼前这个男人的,夙玉好像能明白这种心情,池丘是季桐黑暗中的光束,是将他带离深渊走向光明的人,可同样也是再次将他推入地狱的人。
  刚刚重生的时候,季桐身上怨气太重,装得全是对余彣的恨意,而他最后的记忆也是停留在浴缸里的场景,所以这才导致后来夙玉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他以为是余彣杀了季桐。
  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季桐应该是记恨余彣的,因为他爱池丘却爱而不得,那种无助却又不敢怨恨的心情日益积累,直到他遇见了余彣,知道了池丘对待余彣的不同,而他也应该知道余彣是omaga,这是同类之间一种特殊的感应,可他不敢去告诉池丘,他也根本见不到池丘。
  压抑在心里十几年扭曲的感情终于找到了破口,他将对池丘的所有爱全都转为了对余彣的恨,滔滔怒意和愤恨支配他设计了一切。
  只可惜,池丘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余彣,也根本不会在意一个死去的养子,而且就算他死了,也有自己顶替,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可笑极了。
  “在想什么?”
  夙玉转身替他整了整衣服:“你怎么出来了?”
  池丘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明显却是很享受这样的温柔:“不放心你”。
  “嘴甜也没有糖吃”夙玉抬头笑了笑,轻轻在池丘唇角覆上一吻,一触即离,“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夙玉,你的爱人”。


第117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夙玉给池丘办了转院; 准备安顿好他之后自己回剧组,池丘虽不说,但夙玉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情不愿的,不过考虑到他的伤势,也没肯纵容他。
  “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走动,要多休息; 我让李叔熬了补汤; 你喝完之后睡一觉,公务那边我也给你找了一个新助理,大学刚毕业,没那么多心思; 人长得老实也踏实能干”。
  ‘没那么多心思’、‘长得老实’?池丘听后扬了扬眉毛; 嘴角不自觉勾起玩味的弧度; 这小崽子是吃醋了?
  不知怎的; 池丘突然有些起了逗逗夙玉的心思; 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刚准备起身的夙玉听到这话; 突然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却是不亚于池丘,只听他抱胸缓缓道:“无性别”。
  “嗯?”
  夙玉看到他吃惊的表情,脸上的表情越发高深莫测。
  池丘: “无性别是什么意思?”
  夙玉也不卖关子:“他原本是个omega,不过自己毁了生殖系统,想靠自己的能力独立打拼”。
  池丘听后倒是没有鄙夷; 反而是露出赞赏和钦佩的目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 谁又会选择孤注一掷呢; 况且能有勇气做出这样的决定,定不会是目光短浅之人:“等我回去考察考察吧”。
  夙玉知道他说这话,心中大底是已经有了思量的,那孩子如果能留在他手下做事该是幸运的。
  叹了口气,永不发情,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被身理反应所牵绊,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其中艰辛孤寂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所有路都是自己选的,结果也只有苦乐两种而已,他有他自己的路,而自己只能帮到这里而已。
  “夙玉,你过来”池丘坐在病床上朝夙玉伸出了一只手。
  夙玉每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就想要臣服的感觉,这很奇怪,但身体总是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池丘拥入了怀抱。
  没想到池丘看上去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怀抱竟然这样温暖。
  池丘埋头在夙玉脖子间蹭了蹭,夙玉有些痒,想推开他,耳边却是传来一阵酥麻。
  “答应我,做个俗人好吗?”
  夙玉一愣,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池丘这么强烈的不安,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红遍大江南北的俗人吗?”
  “那晚说的话不作数”池丘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杀青之后,我就要把你雪藏”。
  藏起来,不叫其别人看见。
  “你这无赖……”夙玉被池大影帝这幼稚的行为笑得眼角飙泪,不过却没顾得上擦拭而是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
  :从前我一个人游荡,眼里看到的是人世间的酸寂苦辣,是地府间的孤魂野鬼,是忘川河边的离愁别恨,而如今,荒地复苏,百草向荣,我眼里、心里却只装得下一个你。
  夙玉好像在这一瞬间想通了,不管夜泱有没有记忆,他都是爱着自己的,只要他还爱着自己,那以后回到地府间,是烹,是煮,是粉身碎骨,是魂飞魄散,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
  ……
  而《围城》的拍摄也已经到了最令人心潮澎湃的部分。
  三皇子忍辱负重多年,与哑巴相依为命,得他相助,成功挑起邻国内乱,而三皇子预谋已久,一方面妥协外臣助他造反,一方面却在暗自联系自己早年安插的内线,待外臣造反成功,兵力耗尽之时,再一箭双雕。
  哑奴职责已尽,下面便是三皇子的主场,他从邻国带回千军万马,以破竹之势踏平前朝腐败统治并取而代之。
  一个皇朝的覆灭必定是代表着另一个皇朝的兴起,贼首已斩,剩下来的便是清理那些盘根错节的余孽。
  半夜三更,御书房内,新皇正坐在桌案前提笔批阅奏折,他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惫。
  哑奴低头作揖,将蜡烛的光调暗了些,随后泡了一点凝神的香茶,递给新皇。
  凉风忽地吹开半掩的窗户,外面虫鸣阵阵,宣纸被吹起了一角,哑奴连忙上前整理,却被皇一把抓住了手腕。
  哑奴不解,抬头与皇对视了一眼,当下就被皇深沉的目光吓得愣在了原地。
  皇上见他这样,倒是没有怪罪,收回目光,缓缓松开了他,低头重新提起了笔批阅奏折,仿佛刚才那带着杀意的眼神只是幻象。
  哑奴收回神,在一旁默默研磨。
  片刻后,皇上忽道:“丞相上奏,望朕念妇孺无知,稚子无辜饶了华氏一党,你怎么看?”
  若是之前在邻国,哑奴定会绞尽脑汁为三皇子出谋划策,可现在三皇子已经是一地之皇,杀伐果断的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忍气吞声的落魄皇子。
  哑奴低头不语。
  “现在连你也要避离朕了吗?”临熙说这话时孤寂而无助的表情似是当年那个为一顿饭而苦恼的削瘦少年,可哑奴即使低着头,也知道那双眼里装得东西早已变得深不可测。
  临熙叹了一口气,道:“朕恕你无罪,说吧”。
  圣意难测,哑奴不敢猜皇的心思,可对临熙的心思还是了解三分的,当下抬头,做了个斩杀的动作。
  临熙先是幽幽看了他一眼,随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拿毛笔沾了朱砂在奏折上写了什么。
  “朕以为你跟着朕过了两天好日子,将这道理忘得一干二净,全不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朕装傻!”
  因连日熬夜的缘故,临熙的眼睛下泛青,可眼角却是红得吓人,哑奴听这话连忙跟跪下,以头磕地,声声脆响。
  临熙眼睛微眯,不曾作响,直至地毯被染红才道了一声:“行了”。
  哑奴不敢违抗,伏首待命。
  “小哑巴,你跟我这么多年,也跟我在阎王殿走过几遭,我知你忠心耿耿,也知你心中鸿鹄沟壑,可这世间事从来都是公平的,也是早已安排好的,有的时候就该认命”。
  哑奴知自己是在劫难逃,也不做挣扎,只是又郑重伏地三叩首,随后替临熙整理好了宣纸,关上了窗,一个人默默退了出去。
  帝王无情,臣子无罪,那谁又有罪?
  丑时,清华宫失火,华氏余党无一幸免,而奇怪的是,侍卫过来清点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多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尸,后内务府派人搜查,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查无此人。
  百年之后,又会是谁踏着累累白骨,推翻这厚重的围墙,掀起另一番枯荣兴败?
  哑奴应该是看不到了……
  旭日缓缓升起,琉璃瓦熠熠生辉,巍峨陡峻的围城上泛着久违的安宁。


第118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陌路相依; 忠骨柔肠,魂断墙下,尽消于一夕之间。
  千古帝皇孤夜枕江山无眠,为谁吊唁,为谁诉情殇。
  经过一年紧锣密鼓的拍摄,《围城》终于在这个寒冬落幕。
  “埃; 你小子真是; 不行,今晚杀青宴谁不来你都不能不来,啧,你老爹那我去搞定; 我跟你说啊; 他以前还是我徒弟呢; 这点事……不是; 池丘你把电话给小桐; 我话还没说完呢!”
  池丘接过电话; 看了看在一边包饺子的夙玉。
  夙玉冲池丘摆摆手,指了指自己满是面团的手和桌上的‘杰作’,俏皮的脸蛋上挂着些无奈,似是真的被这精细活儿给难住了。
  池丘意会后点点头,拿着电话却是走到了走廊上重新接听道:“江导新年快乐啊”。
  江裘听这话倒是突然一愣,池丘什么时候会跟自己这么客气了; 下意识地想回一个新年快乐; 却不想被他下面的话赌个脸色发青。
  过了好半晌; 才回吼道: “不是,池丘你是大白天没睡醒,又发梦呢!”
  “没有,我很清醒,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池丘倚在阳台上透过窗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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