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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判官那些年[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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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媛郡主闻言,快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她只能用帕子抹抹眼角,委屈地朝萧越道:“世子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安媛郡主见萧越没有理她,便又楚楚可怜地看着崔涣之:“啊阮妹妹,是我考虑不周,说错话了。你心胸宽广,定是不会与我计较的,对不对?”
这一番唱念做打,看得崔涣之心里感叹,然而他却只是矜持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安媛心里冒火,只觉得崔阮那不咸不淡的样子,反倒把自己衬得像小丑一样。
萧越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他懒懒地喝了口茶水,站起身朝在坐之人道:“本世子今日乏了,正想四处走走,诸位且继续饮茶吟诗。”
他不顾安媛郡主的表情,说完就直接走了。
崔涣之心里正放松了些,有个侍从却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崔小姐,我家世子有请。”
*
崔涣之跟着侍从来到花园,便见到萧越站在了木槿花旁。
浅粉的木槿开得正盛,一簇簇粉瓣在微凉的风吹拂下,簌簌地往下飞落。
崔涣之站在一旁,觉得萧越一身玄衣,站在其中,竟也丝毫不违和。这样的情景,他似乎也在地府看过……
“傻站在那儿作甚?是等着本世子请你吗?”韩子黎见崔阮不过来,语气便有些催促。
崔涣之一边面无表情地走着,一边心里腹诽,这么无礼的人,肯定不会是阎君那个老古板。
“世子。”崔涣之在离萧越三步远的距离上就恭敬地行了礼。
萧越并未说话,反倒一步步逼近崔涣之。他一身玄色锦袍,面色冷淡,眼眸里似有寒冰。
崔涣之依着人设,也冷着脸后退了几步,到安全的距离才作罢。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怂了呢:)
“怎么,三年未见,崔阮便不认得本世子了?你莫忘了,你与我可是有婚约的。”萧越走到崔涣之身边,垂眸定定地着他。
被崔涣之忽略了的记忆开始一点点浮现,原来原主幼时经常和萧越一同玩耍。只是,在他发现萧越和自己关系越来越亲密时,才渐渐和他疏远。
自从三年前萧越随军出征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婚约?”崔涣之面上少见的出现了讶异的神色:“世子莫要污我的名声。我不曾记得,我与你有过婚约。”
萧越看着不断否认的崔涣之,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喜欢与你绑在一起吗?这事乃是我母亲与阮姑姑定下的,这可由不得你反悔。”
端王妃的确定下过这门娃娃亲,但后来崔将军为了不耽误萧越,便把崔阮是男子的事情告知她了。
此事,也就作罢。
但看样子,萧越恐怕还不知这事。
崔涣之正为难时,安媛郡主居然带着那个弹琴的男子缓缓走来。
她走到萧越身边,把崔涣之挤走,又笑意盈盈地对萧越道:“世子今日难得来,不如与我好好逛逛这园子。”
萧越并不搭理她,他只注意到旁边的崔涣之竟眼也不眨地看着刚刚弹琴的小白脸。
那人弱不经风的,有什么看头。
萧越绕过安媛郡主,走到崔涣之和江栩的中间,微沉的目光打量他,问道:“你是何人?”
江栩清朗一笑,朝萧越恭声回答:“回世子的话,草民不过一画师罢了。”
“画师?可你刚刚不是在弹琴吗?”萧越不咸不淡地问。
“江栩琴弹得好,但是一手丹青更是绝妙。”安媛郡主巧笑嫣然:“趁这美景,不如让他为我和世子画幅画如何?”
“画画?”萧越看了眼不在状态的崔涣之,忽然来了些兴趣:“我与崔阮自□□好却又多年未见,不若江画师画我与她如何?”
“自然可以。”江栩应声,目光柔和地看着崔涣之:“只是不知崔小姐意下如何?”
萧越眸色微沉,不待崔涣之拒绝就立即回道:“本世子与阿阮一同入画,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崔涣之: “……”
你叫谁阿阮?阿阮是你叫的吗?
无法拒绝之下,崔涣之迎着安媛郡主嫉妒的眼神和萧越站到了一起。
夏日的木槿花开得正艳,崔涣之和萧越站在花丛边,摆好动作,互相凝视。
微风吹着两人的衣袂,有浅粉的花瓣飘落到崔涣之青丝上。而他澄澈的眼里,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这念头让萧越心里一软,下意识抬手轻柔地把崔涣之发上的花瓣摘下。
崔涣之见了萧越嘴角几不可见的笑意,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慌乱。
这一幕被画入了画中,萧越端详了许久,难得地对江栩缓和了面色:“你画技尚可,这画我便拿走了。”
江栩从容一笑,更显得君子端方。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萧越收了画作,朝崔涣之道:“我找崔将军有事,便同你一道去将军府。”
崔涣之并不想多待,便直接对安媛郡主行礼告退。
离开郡主府后,萧越骑着马,一路跟随在崔涣之的马车后,缓缓而行。
“世子,等等。”到了将军府,崔涣之终究叫住了正往花厅走去的萧越。
“何事?”萧越回身疑惑道。
萧越回身时,宽大的衣袍被风吹起。这一幕甚是眼熟,崔涣之忍不住问道:“您认识一个名叫韩子黎的人吗?”
哪里又冒出了一个韩子黎?萧越搜遍脑海,也没听说过这人。
不过,听这名字应该是个男子。他想着,就不由得对崔涣之道:“韩子黎?我不曾听说过。想来,那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罢了。你养在深闺,心性单纯,当心被外边儿心怀鬼胎的男子给骗了。”
这人用着和阎君大人一模一样的脸,却说着阎君大人的坏话。这样画面引起了崔涣之轻微的不适和别扭。
“世子不曾听说便罢了,崔阮告退。”崔涣之抿抿淡色的唇,低眉垂目行了礼便告退。
萧越站在原地目视着崔涣之离开,直到看不见身影了,他才对站在一旁的侍卫道:“去查查江栩和韩子黎两人。”
“是。”侍卫恭声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一个小天使都没有吗?QAQ文冷得抱住了瑟瑟发抖的自己(绝望。jpg
第11章 傲娇世子与高冷将军女
夜色渐深,崔涣之挥退了侍女,就走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后,氤氲的水汽自浴桶里袅袅升起,浅色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散发着淡淡的暖香。
崔涣之快速地褪了衣服进了浴桶中。温热的水滑过身体,他忍不住舒适地叹息。
他轻轻抬手,一头青丝便如同最上等的锦缎,自肩膀滑落至水中。水的温度把白皙滑腻的肌肤晕染了一层浅浅的粉色,看着竟有几分冶艳。
那本就长得靡丽的面容,此刻似喝醉一般,渐渐熏染上了酡红。
崔涣之眼波慵懒流转间,竟像个专食人精气的精怪。
判官笔甫一进屋,便见了这样的画面。它头脑晕晕乎乎地飘到崔涣之身边,痴痴道:“大人,您可真好看。”
“一边去。”崔涣之白皙的指尖戳着判官笔,把它推远了一些。
“大人小气,都是男人,我看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判官笔不满地撇撇嘴。
崔涣之起身,迅速地拿起搭在屏风上的长帕遮住身体,朝判官笔道:“你虽然年龄大了,可心性还是个宝宝。为了保护你的身心纯洁,我绝不会让你看到脖子以下的东西。”
这坚定的语气,让判官笔讪讪一笑。
它才不会告诉判官大人,在很久之前,它就被孟婆那个女人哄着看了许多不可言说的片子。
并且被迫(划掉)讨论了许多判官大人和阎君大人相处时迸溅的火花,以及黑白两位无常君的日常。
崔涣之并不知道,自己看得牢牢的判官笔早已经被人灌输过某种知识。
他动作利索地换了亵衣,用帕子随意擦着头发,看着眼判官笔道:“你又去看了那死了的丫鬟,这回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判官笔点点头:“大人,我又重新查看了一遍。发现那丫鬟口中有些血迹,脚底似乎有被磨伤的痕迹。关键的是,她身上并没有被印上长廊青石板上的花纹,我觉得那丫鬟应该是被人移尸了。”
口中血迹,脚底伤痕。
崔涣之垂眸沉思,他曾听闻,那丫鬟是病死的。可如今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虽然判官笔带来的信息并不能判断这个丫鬟是他杀,还是自杀。但至少能肯定,那丫鬟死后,的确是有人把她的尸身一路拖到了长廊下的。
而那人又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一路把死人移到长廊呢?
长廊离崔涣之的院子很近,崔将军对他的事十分上心,所以长廊上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仆人侍卫。
虽然不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但从他能把死了没多久的丫鬟顺利带到长廊并不被人发现,就可推测他的手段并不简单。
“你再去查查,那丫鬟生前与哪些人接触过,又和谁有过口角。”
现在任务不明,崔涣之只能尽量尝试弄明白这些不太正常的事件,说不准他们任务就是这个。
“是,大人。”判官笔飘忽了几下,便又飞了出去。
第二日,崔涣之陪着崔将军用完早膳后,就站在长廊中拿着短短的树枝逗弄鸟雀。
杏儿匆匆走来,清秀的面庞隐隐有些发红。
她定了定心神,才走到崔涣之身边福身道:“小姐,郡主送了一人来,说是赠给小姐的。如今,他就在花厅等着您呢。”
“送人?”崔涣之随意把手中的树枝给了一旁的丫鬟,心想这安媛郡主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崔涣之拿起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就带着人往花厅走去。
崔涣之刚到花厅时,就见江栩正低眉敛目,站在花厅中。听了声响,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崔小姐。”江栩恭敬行礼,他温和的面容上却很是惊喜。
“先生不必多礼,坐吧。”
待丫鬟上了茶,崔涣之才接着对江栩道:“先生画技娴熟,品性高洁,郡主怎舍得把您送给我?”
“小姐谬赞。”江栩苦笑:“草民身份卑微,读书不成,于仕途无望。不能保国安民,只在琴画上有小成。实在当不得小姐品行高洁之语。”
“我却认为先生不会久居于人下。为了不暴殄天物,不若我为先生准备些银钱,让先生去追求自己的志向如何?”
现在局势混乱,崔涣之实在不愿再把局外人卷入其中。
谁知,江栩本来惊喜的神色竟一点点黯淡了下去,连声音也有些低落:“草民如今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并不想追求什么志向。”
他说着就立即起身朝崔涣之下拜:“崔小姐,草民如今只愿留在将军府为您弹琴作画。只要能博您一笑,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低眉敛目,一身麻衣也难掩其风华。
这样的人,用着卑微却又真诚的语气诉说着自己想留下的请求,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既然江先生都这般说了,那您便留下吧。”崔涣之叹了口气,觉得他果然是老了,连心也软了。
江栩再行礼,他温雅的面容露出了惊喜的笑意:“崔小姐大恩,江栩定铭记于心。”
“江先生客气了。”崔涣之淡声道:“杏儿,带江先生去清风院住下。”
“是,小姐。”
杏儿走到江栩身边,一张清秀的面容染上了浅浅的红晕,她朝江栩柔声笑道:“先生,请您随我来。”
江栩跟着杏儿走着,在快要出花厅之时,突然回头凝视着崔涣之。
他纤长的睫羽微颤,眉目间似乎暗含了浅浅的情意。
“崔小姐,回见。”
崔涣之听到江栩的声音极为轻柔,似暗含了其他意味。
他说完也不等崔涣之回答,就兀自转身,和杏儿走出了花厅。
*
萧越坐在桌案前,细细地看着桌上的画卷。而他身边的侍卫正说着自己刚打探到的情况。
萧越面色冷然,等侍卫说完就冷哼一声:“你是说,崔阮答应了把个江画师留在了将军府中?”
“是的。”侍卫压住心里的胆怯说道。
“那姓江的果真心怀鬼胎!分明答应给他银两让他离去,他非不走,反倒甘愿为奴。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思!”
萧越越想越觉得气闷,忍不住就把桌上的画扔到了侍卫身上。
“他那人看起来不如何,连这画也画得甚是难看。这画我不要了,你扔了吧。”
这幅画,世子分明笑着看了小半个时辰。如今他说不要,侍卫也不敢吱声,只能默默把画捡起。
画卷展开在地,画的正是那日品茶宴的事。这画着墨清淡,不过寥寥几笔,竟把人的神态勾勒得栩栩如生。
侍卫不由看呆了,过了半晌,他才想起来要把画捡起。
然而,他指尖刚刚触及画卷,身子就忽然一僵。
萧越扔了画后,心里又有些后悔。他虽然觉得江栩作的画难看,可这画里毕竟还有他和崔阮。
他正想着如何把画要回来时,眼前却突兀地有一丝刀剑的光影掠过……
平缓的琴音渐渐激烈,似乎连空气都被震荡了几分。
细细的花瓣飞快飘落,却没有了往日柔弱的姿态,反而每一瓣都带着冷厉的杀意。
夏日凉风吹过,没有让人感觉到舒爽。反而有人忍不住心里一紧,打了个寒颤。
琴声越到了后面,就越发激烈。连琴弦也仿佛带着森冷的寒气。
“铮——”的一声划过人的耳膜后,便迎来了结束。
崔涣之突然感觉到某种毛骨悚然的凉意自背脊上升起。
江栩睁眼,看着崔涣之,笑容极为美好:“崔小姐觉得江栩这琴弹得如何?”
“甚好。”崔涣之面色不变,只矜持冷淡地点点头。
江栩却似得了极大的夸奖一般,连眉眼都染上了愉悦的笑意。
而站在崔涣之身边的杏儿魔怔了一般,兀自看着江栩的笑容,略酸涩地弯了弯唇,强颜欢笑。
等崔涣之回了房中,就立刻招来了判官笔。
“大人,何事召我回来。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判官笔一进来就急急问道。
崔涣之不答反问:“你觉得那江栩如何?”
“江栩吗?”判官笔回想了片刻:“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心地也很善良。”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分明判官笔没怎么和江栩接触,它又是从哪里得到江栩很善良这个结论的。
说起这事,判官笔就娓娓道来:“我昨天傍晚路过花园,见到一个丫鬟走路不慎,在快要摔倒之际,江栩突然来了个英雄救美。当时红霞满天,万鸟齐鸣,我似乎看到了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情就此开启……”
崔涣之:“……”这判官笔是不是背着他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还是觉得他怪怪的,看上去不大对劲。”
崔涣之今日似乎看见,江栩低头弹琴的一瞬间,那本来温柔的脸上,有丝狠厉的神色稍纵即逝。
“大人,您是不是想多了。”判官笔叹了口气,老气横秋道:“咱们虽然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但也不能草木皆惊,看谁都像凶手啊。”
“反正你去看着他就好了。只要一有可疑的事发生,你就立即来告诉我 ”崔涣之还是觉得江栩可疑。
“好吧。”判官笔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
崔涣之忍不住把判官笔握在手里,左右摇晃,直到它求饶才停下道:“我可告诉你,不要偷懒。万一任务完不成,阎君大人一怒,我们俩可都得玩完儿。”
“知道了,大人。我一定不会偷懒的!”判官笔心里一凛,便往江栩住的院子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还有没有小天使在看,这一章因为要蹭玄学就没来得及细细地改。
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希望小天使提出来哦[笔芯]
第12章 傲娇世子与高冷将军女
昨夜一场细雨后,地上残留了许多被雨水打下的花瓣。
如今天气已经大好,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灿烂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庭院。树影斑驳间鸟雀开始欢快的啼叫。
萧越专注地看着石桌上的棋盘,不过片刻,便又落了一子。
崔将军看了棋盘上的局势,朝萧越称赞道:“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初还是我教越儿下的棋,如今我却比不上越儿了。”
“您谦虚了。”萧越谦逊地笑笑,主动捡着棋子:“我不过是瞎碰上这么一两次罢了。”
“这么谦虚可不像你。”崔将军好奇地看着萧越:“不过,今儿这么早,越儿就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萧越动作一滞,收好棋子后为崔将军倒了杯茶,答非所问:“怎么不见啊阮呢?”
“原来你小子不是来找我的啊!”崔将军爽朗一笑,对旁边的丫鬟道:“你去叫小姐过来。”
“是。”丫鬟脚步轻快地往崔涣之的院子走去。
“我就说嘛,你回来之后,定然会来找啊阮的。”崔将军抚抚颌下的胡须,朝萧越笑得越发和善:“毕竟你们自小一道玩耍,兄……兄妹情意深厚。”
兄妹?萧越表情微微一滞,他和崔阮算哪门子的兄妹?
崔将军没注意到萧越的表情,反倒哀愁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年老,阿阮的母亲早丧。以后,他还要靠你多帮扶帮扶呢。”
“这是自然。”萧越不自然地笑笑。
反正以后崔阮是要嫁给他的,他自然会好好照拂她。
崔涣之来到花园时,便见崔将军和萧越相谈甚欢(并不是)。
他正走过去,崔将军就站了起来,顺便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阿阮,你萧越哥来找你了。你们多年未见了,定有许多话要说,你便好好陪他聊聊。为父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崔将军朝萧越看了眼,便迈步离开。
“世子找我有事?”崔涣之冷静疏离地朝萧越行礼道。
萧越见她过于疏离,便有些不满地站到崔涣之身边:“你父亲都说了,叫你好好陪我。你便陪着我走走吧。”
他说完便率往前迈步。
崔涣之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面容仍旧清淡无波的跟在萧越身后。
他们就这样默默地走在院中,谁都未开口说话。
萧越身姿挺拔,身形颀长。在一身玄衣的包裹下,更显得气质华贵。
崔涣之跟在他身后,暗自打量,估计自己的身高就算是往大了算,也只能达到他的肩膀。
这样对比着,崔涣之心里竟有些嫉妒。
*
“杏儿姑娘,你误会了……”清清朗朗的声线像小溪般从人的耳边流过,让崔涣之微微愣怔。
杏儿和江栩怎么会在这儿?
他心里好奇,便主动挽住了萧越的手臂,往一边的假山走去。
感觉到温软的手臂挽住了自己,萧越心里猛地一跳。
淡淡的冷香突然窜进鼻中,似有若无,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萧越不自觉就加深了呼吸。
他垂眸看了正与自己交。缠的手臂,晕晕乎乎地跟着崔涣之走到了隐蔽的假山后。
既然崔阮都这么主动了,那么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拒绝。这般想着,萧越就慢慢把手往下挪动,瞬间就拉着了崔涣之的手。
温温的,软软的。
萧越耳根渐渐染上了红晕,嘴角也微微往上翘。
崔涣之正凝神地往竹林那边看,不自觉就忽略了萧越。
微风吹过,竹林摇曳。
杏儿忽然抬头,羞涩含情地看了眼江栩,又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先生……我知道我配不上您。但我今天还是要说。”
崔涣之看到,杏儿忽然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江栩:“先生……我喜欢您!”
她说完,就紧张又期待地低下了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杏儿姑娘当真吗?你是个好姑娘,可是……”江栩突然顿了顿,他声音温柔中参杂着几分为难。
然而,低垂着头的杏儿并未发现,他面上神色并非温柔宽和,而是隐隐有些嘲弄。
崔涣之瞳孔微微收缩,他和萧越对视一眼,却发现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可是什么?”竹林中的杏儿抬眸,语气急切的问。
江栩浅浅一笑,连眉目都生动了起来:“可是我想要陪伴在崔小姐身边。”
萧越闻言,面上有嗜血的神色一闪而过。
然而,他看了眼身旁的崔涣之,便抿了抿唇,尽量按耐住想要出去解决江栩的冲动。
杏儿窄袖下的手握成了拳,她有些不甘道:“可是,我家小姐始终是要嫁人的。介时,先生又该如何自处呢。”
江栩神色黯淡,声音低落却坚定道:“那时,若是小姐还需要我为她弹琴作画,我自然是追随而去。若她不要我了,我便离开将军府,随意择一庙宇,了此残生。”
“你何须如此!”杏儿声音变得尖利了起来。
她微尖的指甲戳破了皮肉,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朝江栩哽咽道:“你做的这些事小姐并不知道,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不用知道。”江栩温柔地笑笑,灿烂的阳光撒在他的素色衣服上,深情而决绝。
这一瞬间,竟刺得杏儿眼眶发红。
杏儿努力不让眼里的泪水滚落,但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让她忍不住对江栩道:“先生还是死心吧。我家小姐,自幼便与端王世子有了婚约。”
“就算如此,我也放不下她。”江栩哀伤地垂眸,睫羽微颤。
这样深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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