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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判官那些年[快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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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涣之提笔迅速挡在萧越身前,在他讶异的目光里,飞快把笔尖虚虚点在护卫眉心。
  那护卫攻击的动作显然慢了下来,连眼神逐渐清明。崔涣之心里大喜,又朝着他旁边的侍卫同样动作。
  侍卫一个个清醒,崔涣之才有机会看向和萧越缠斗得正凶的崔将军。
  “这怎么可能!”蔓雅见侍卫纷纷向他们提剑而来,便神色狰狞地朝崔涣之问道:“你是什么人?崔阮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懂这些?”
  崔涣之却不理她,只专心的和萧越合作,尝试把判官笔笔尖点到崔将军眉心,以压退邪祟污物。
  判官笔点上崔将军眉心时,崔涣之发现似乎有东西在他的脸上游走。
  崔将军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就拼命挣扎。
  蔓雅打斗中嘴里就喃喃念起了古怪的话语,而江栩却时不时地拨两下琴弦。
  他弹的琴音不经意间就让护卫的动作迟钝了一瞬,接着蔓雅就配合的把刀捅进护卫身子里。
  崔将军挣扎许久,崔涣之便见到有比发丝还细的虫子从他鼻腔中钻了出来。
  判官笔见了这东西,就忍着恶心,脱离了崔涣之的手,把自己的笔尖点到瑟瑟发抖的虫子上。
  “不!”蔓雅见到这一幕,睚眦欲裂。她只感觉自己多年精心的布局,正在一步步瓦解。
  那发丝般极细的虫子被笔尖碰到之后,便如青烟一般灰飞烟灭。
  见任务完成后,判官笔也消匿于空中。
  崔涣之扶着略虚弱的崔将军,刚把视线投至蔓雅身上,就见她吐了几口血。
  然后,她身旁的江栩勾起了一抹风光霁月的笑意,在一行人不可思议的目光里,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地捅向了毫无防备的蔓雅。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天使评论了,好开心~(≧▽≦)/~


第17章 傲娇世子与高冷将军女
  江栩利落地把捅进蔓雅的刀子一瞬间抽了出来,面容依旧温柔地笑看着蔓雅的血从身体中涌出。
  他似乎不是在杀人,而是像完成一副丹青后,悠闲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蔓雅捂住伤口,嘴里有血流了下来。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栩,断断续续道:“为……为什么……”
  “为什么?您不清楚吗?”江栩用洁白的帕子把匕首擦拭干净,第一次面无表情的看着蔓雅:“你忘了,十多年前的白家是怎么被你灭门的?”
  “原来你还知道!”蔓雅眸中情绪万千,有震惊,也有恍然大悟,“既然如此,我……也算……死了个明白。”
  她说完身子便软到在地,在最后的时间里,她竟拼尽全力看向了崔将军的方向,然后才缓缓地阖上了眼睛。
  “世子!”有个护卫惊恐地看着蔓雅的尸身,下意识地唤了萧越一声。
  崔涣之朝蔓雅看去,只见她的身子里迅速地爬出了密密麻麻的虫子。长着黑甲的虫子爬出后,并未离开,而是爬满了尸身。
  蔓雅的身子上净是黑压压的一片的一片虫子,那些数不清的虫子还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吞噬声音。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具身体上的血肉便被啃食得一干二净。虫子吃完后,开始往四周逃窜。
  转眼间,野地上就只剩下了蔓雅白惨惨的骨架。
  在场目睹了这个过程的,有的受不住了,弯腰作呕。崔涣之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莫怕。”萧越声音放柔了一些,又动作自然地把崔涣之的手紧紧牵住。
  崔阮是个女儿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连脸都木了。他与崔阮打小定下婚约,在这样的场面下,牵个手也算是合乎礼数的。
  木着脸的崔涣之其实看过了地府各种惩罚,所以并未觉得有何恐惧。所以他对上萧越肉麻兮兮(爱怜)的眼神时,下意识抽了抽自己的手。
  结果,居然没抽出来……
  “妖妇!”这时,崔将军对着蔓雅的骨架冷斥了一声。
  崔涣之把视线移到现场,便没有管耳根发红,眼神兴奋的萧越。
  “将军所言极是!”江栩抱着琴,浅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只是,她对将军也算情深义重。将军这般,当真是心狠啊。”
  “心狠?”崔将军咬牙切齿:“我恨不能再心狠些,这样,当年这毒妇才害不了我夫人。”
  崔将军说着眼眶便红了,往事一幕幕回放,他心里的悔恨几乎逼得他想去殉了自己的夫人。
  然而,他又不得不管着崔阮这孩子。
  “说这些有何用?”江栩冷笑一声,他一贯春水般柔和眼眸里变得冷漠无比:“我可不想听那些古早的旧事,现在该是你偿命的时候了!”
  说完,江栩就狠狠地勾了下琴弦。
  琴音似乎夹杂着风刃,卷袭着落叶,奔向了崔将军。
  多年的警惕让萧越一瞬间回神,他单手举剑,竟不费力气地挡住了江栩的琴音。而他另一只手,却仍然紧紧的,偏执的抓着崔涣之的手。
  “你该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萧越冷晲了江栩一眼,满身都是杀气。
  崔涣之轻轻挣扎了一下手腕,却突然感觉到萧越的手指极为轻柔地摩挲了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这是干嘛?蓄意挑。逗吗?崔涣之看了眼萧越紧绷的面庞,在大家都看不到的角度撇了撇嘴。
  啧,这人越来越肉麻兮兮了,崔涣之腹诽。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无其他人知道,崔将军看着神色决绝的江栩,终究忍不住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
  “无冤无仇?好一个无冤无仇!”江栩随手拨了古怪的调子,地上便渐渐爬满了各种毒虫。
  “你才貌皆备,不好好走上正道。竟学了那毒妇的邪门外道!”崔将军扫了一眼地上的虫子,继续劝江栩:“你也明知你不是世子的对手,又何必求战。”
  “将军以为我想这蛊术吗?” 江栩嗤笑一声,他脚旁的虫子受他心绪感染,开始躁动,眼见便要向崔将军爬来。
  “先生!”崔涣之突然朝江栩道:“我知今日之事可能避免不了。但我仍想问先生,为何要如此针对家父?”
  “你我还算有缘。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江栩朝崔涣之看了一眼,神色竟可以说得上温和。
  萧越立即警惕攥紧了崔涣之的手,朝江栩冷声道:“我劝你莫耍小心思。”
  再是雄才大略,这世子在情之一字上也不过是只呆头鹅罢了。
  江栩嗤笑一声,只朝崔涣之道:“当年,你父亲将南疆女蔓雅逐出将军府。她是心怀仇恨,一心想要报复,但她清楚,现在不是时候。于是计上心头,她便以蛊术杀了我父亲母亲,把尚在襁褓中的我掳走。待我年岁长了一些,她便教我蛊术,谎称自己是我母亲,说崔将军抛妻弃子,要利用我去将军府报仇。”
  “胡说!分明是我该找她报仇,如此颠倒黑白,当真是无耻!”崔将军简直不敢置信地打断江栩:“当初她被夫人所救,夫人待她情同姐妹。不料她却包藏祸心,在我夫人背后,经常……”
  崔将军顿了顿,有些难堪道道:“她。勾。引我,被我拒绝后,竟在府中长廊里推了我夫人一把。那时,我夫人怀了阿阮,已经八月了。可怜我夫人早产,竟就这么去了!”
  “我与那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岂料我正提剑找她时,她却没了踪迹。”
  揭开往日的伤疤,崔将军表情不变,垂在身侧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原来,原主的母亲去世是人为造成的。
  江栩对此事不置可否,他本来带着恨意的眼眸却突然变得平静:“可惜她不知道,我那是虽在襁褓,却是生下便能记事。那时,我虽不明了她在做什么,但我却记得她不是我的母亲。”
  崔涣之心里震惊又复杂。
  生而知之的人,一出生便有极高的天份,生来便能记事,这是上天的恩赐。但也说明,江栩尚在襁褓就记得是蔓雅杀了自己的父母。
  年岁渐长,他明白了生死含义。却为了生存,不得不认贼做母,苦练蛊毒。生而知之者,虽聪慧敏觉,但心思却极为细腻。
  只怕江栩每和蔓雅说一句话,表面上尊敬,但心里定是在压抑着杀意的。
  从出生时便记事,这样的天赋,于江栩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崔将军听完愣怔了片刻,看着表情淡漠的江栩,半晌才道:“那你如今,还打算杀我吗?”
  无论是什么原因,江栩的灭门之灾,起因到底是和他家有关。如若那时,他警惕一些,那自己夫人可能就不会死,白家也不会灭门。
  可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这么多年了,崔将军也累了,他有些想自己的夫人了。
  所以,他面容温和的看着江栩,道:“我知你心结难解,你白家之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若要动手,便冲我一人便好,我是绝不反抗的。但阿阮那是时才刚出生,什么都不知道。你杀她,便也如那妖女一样,落了下乘。”
  “崔小姐……”江栩并未理会崔将军,只喃喃了一句,便朝崔涣之走来。
  萧越目光微沉,他提剑迎上,只觉得江栩着实不安好心。
  “先生有话要与我说起?”崔涣却之按下萧越的手,绕到了他身前。
  江栩目光澄澈中夹杂着疲惫,竟像历尽沧桑,像看破了红尘一般。唯有看着崔涣之,他眼里才微有些暖色。
  “小姐,您能再听我谈一琴曲吗?”江栩声线温柔,眼神祈盼。
  “好。”崔涣之挣开萧越的手,率先席地而坐。
  江栩看着如此爽快的崔涣之,终究忍不住笑了出声。他坐到崔涣之对面,看了崔涣之片刻,才低头抚琴。
  《高山》《流水》两首曲子,本是极为熟悉的调子,但江栩却觉得,这是他弹过的最认真的一次琴。
  昔日以琴为武器,控制人心。今日,借琴为口,诉说心绪。崔府的日子里,是江栩人生中觉得最为轻松满足的时光。
  琴音消融了杀气,似春雪消融般暗藏欣悦,竟与这遥山山水呼应了起来。
  一曲罢,江栩才笑问崔涣之:“小姐觉得我弹得如何?”
  崔涣之心有所感,只道:“先生品格甚高,到如今我仍是觉得您是高洁名士。”
  江栩闻言,爽朗一笑。
  他面上是极为洒脱的神色,笑了一会儿,他才朝崔涣之郑重道:“小姐,我可以唤您的闺名吗?”
  “你我真诚相交,自然可以。”崔涣之道。
  江栩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才小心翼翼道:“阿阮。”
  “嗯。”崔涣之含笑点头。
  “阿阮。”听到崔涣之的回应,江栩睫羽轻颤,声音暗含了惊喜。
  “阿阮,阿阮,你还要叫几声!”崔涣之还没回答,萧越便急急出声。
  江栩看着似乎浑身都长了刺的萧越,觉得自己闻到了空气里浓烈的醋味。他挑衅地看了萧越一眼,又故意朝崔涣之道:“我生而知之,一直记得许多事,许多人。不知阿阮以后,可会记得我。”
  “记得。”崔涣之与江栩相视一笑。
  萧越蹙蹙眉,按捺住想要揍人的冲动,只觉得自己心里气愤又委屈。
  “既然如此,那阿阮带着崔将军出遥山吧。”江栩浅浅一笑,语气却很坚定:“我要走了,你也莫阻我。”
  崔涣之站了一会儿,看着这样的江栩,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问道:“先生不和我们一起吗?”
  “不一起了,我累了。”江栩说完,便转身就走,把崔涣之一行人抛在了身后。
  萧越悄悄拉起崔涣之的手,眉眼竟有了几分感慨: “阿阮要去把他追回来吗?”
  “不了,我们走吧。”崔涣之摇摇头,心里叹息了一声。
  追回来了又如何?
  难道要让江栩守着他那些记忆,痛苦一辈子吗?
  他记性太好,根本忘不了他父母被蔓雅杀害的情景,忘不了他在蔓雅虚伪的面孔下,演着戏,渡过的黑暗又压抑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预告,明天,崔判就要掉马了呦(喜闻乐见


第18章 傲娇世子与高冷将军女
  江栩面色平静的抱着琴,绕过蔓雅藏匿踪迹的木屋,洒脱地往前走去。
  走了许久,他才看到了忘尘崖。
  忘尘崖之名,原是遥山山下居民所起。
  当时,遥山还未曾遍布瘴气,山下居民来采药打猎,见这悬崖深不可探,崖下云雾缭绕。
  人落入其中,便一落忘尘,一落尸骨无存。
  所以此崖之名便唤作了忘尘。
  江栩站在崖山,嘴角有浅浅的笑意。
  他至今仍清晰的记得,他尚在襁褓时,母亲温柔地抱着他轻轻地哼唱歌谣,而父亲,却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看着书册。
  时不时的,他会悄悄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又低下头,满足的浅笑。
  江栩记得那时的阳光很暖,母亲身上的暖香也很好闻。
  同样的,他也记得,母亲身上的血迹,父亲悲痛欲绝的眼神。以及,他们身上密密麻麻的,忽然就爬出来了的虫子。
  记忆过于沉重,每次回想,都像裹藏了毒药的饴糖。
  幼时多甜蜜,往后就有多苦涩。
  江栩目光沉静地看着崖底,突兀地粲然一笑,轻轻呢喃:“我记得父亲说,希望我将来是个品行高洁,才德具备之人。母亲则只希望我平平安安,长乐无忧。”
  江栩顿了顿,语气有些遗憾,有些抱歉:“可惜,孩儿都做不到了……”
  “如今,孩儿累了,只盼着能陪在你们身边。还望父亲母亲不要嫌弃了孩儿……”
  江栩说完,便抱着琴,纵身跳进了忘尘崖。
  巨大的压力,让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似乎听到了母亲父亲的欢笑声,和崔阮听琴后,满足的叹息。
  她说,先生,你弹得真好。
  “阿阮……”
  最后的时刻,江栩似乎唤了一声崔阮这个名字。只是,终究被湮灭在了崖底的猎猎风声中。
  “大人,江栩跳崖了。”判官笔跌跌撞撞,抽抽噎噎地飞进了马车,话音刚落,细小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我知道了。”
  崔涣之心里惆怅又酸涩,古人常说慧极必伤,江栩就是这般了。他看得比任何人通透,却也比其他人更难走出来。
  判官笔看了看崔涣之脸上的神色,就大哭了起来:“大人好冷漠,好无情,好残忍。大人是个狠人……”
  它边哭边斥责崔涣之,哭得狠了,就开始打嗝。
  它可是听见了,江栩落崖时,最后还叫了大人的名字。然而,大人现在却无动于衷。
  崔涣之敛去眼中的伤感,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哭哭啼啼的判官笔握在手中,默默不语。
  马车里静静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在场的都是心思缜密之人,江栩今日的情状,大家都看在眼里,但却无一人去阻止。只因为,江栩死志坚定。
  到了将军府,崔将军在府里人欢呼,低泣声中踏进了大门。
  徐氏抹抹眼泪,吩咐仆从们忙这忙那。仆从们忙得脚下生风,但脸上却洋溢着欢快的笑意。
  毕竟,主家的顶梁柱回来了,就证明将军府依然稳定,而他们也保住了落脚生存的地方。
  萧越进宫拜了圣上,便领着许多圣上赏赐的珍宝,径直回了端王府。
  “阿越。”端王妃一见萧越,眼泪便不断从眼眶中滑落:“你看看,你都瘦了。”
  萧越一见自家母妃哭,便下意识的头皮发麻。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安慰:“母妃莫哭,我没瘦,反而胖了。”
  “又骗你母妃!”端王妃打量着萧越,泪水掉得更多:“疆场艰辛,你肯定吃不好,睡不好,需要补补。我叫嬷嬷替你炖了补汤,待你用完晚膳,便可以喝了。”
  萧越想起那些味道古怪的补汤,知道自己推脱不了,就忙把看戏的端王脱下了水:“母妃,你瞧我父王年纪大了。他是不是也该和我一起补补?”
  端王妃回头,梨花带雨地朝端王道:“阿越有心了。想必王爷也很开心,是不是?”
  端王冷厉地朝一脸挑衅的萧越看了一眼,才对端王妃讪笑:“是,本王开心极了。”
  平日里萧越在这个时候,就该告退了。然而今日,他顶着端王的眼神,端王妃的眼泪,居然还站在了原地。
  “阿越还有事吗?”端王妃擦了眼泪,好奇地看着神色有些焦躁的萧越。
  “母亲,我是想问……”萧越犹豫片刻,才接着道:“母亲,我想问我与阿阮何时成婚?”
  “你说什么?”端王妃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说,我已经及冠,阿阮也及笄了,是该把我们的婚约提上议程了吧?”开都开口了,萧越也就把自己那点害羞全扔了,直接了当的问自己的母妃。
  端王妃一听,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一会儿泪水便把帕子氤湿了。这会儿,她只默默的哭泣,不像以往那样说话,倒让萧越无所适从了。
  “父王,母妃这是怎么了?”萧越有些无措的看着端王。
  端王心里叹息,当初以为儿子没开窍,以为他对阿阮没有那种感情,所以为了阿阮的名声和面子就未告知他,其实阿阮不是女子。
  如今又说要娶阿阮。那神色一看就是认真的,可是如今这般,该如何是好?
  萧越见自己父王和母妃都奇奇怪怪的,心里有些不妙:“父王,母妃,你们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阿越……”端王妃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才尴尬道:“你……你不是把阿阮当妹妹的吗?怎么突然就想娶她了?”
  萧越: “……”
  他什么时候把崔阮当妹妹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咳。”或许是萧越的表情太过讶异,端王清咳了一声:“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咱们去书房谈吧。”
  “王爷?”端王妃对着端王欲言又止。
  “昔日是我们夫妻想岔了。”端王安抚性地拍了拍端王妃的手:“阿越大了,他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打小就和阿阮玩得好,咱们的儿子你知道,他定不会往外说的。”
  “那好吧。”端王妃忐忑地看着自家王爷和儿子进了书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端王妃越发的坐立不安。过了一会儿,她就见萧越神情恍惚,一言不发地踏出了门。
  她心里一慌,连忙拉住端王:“王爷,阿越没事吧?”
  “应该没事,这件事他总要接受的。”
  端王看着萧越的背影,暗想自己儿子从小到大,虽说脾气遭了一些,但在大事上却十分有决断。想必,这次他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
  然而,不会让端王失望的萧越当晚就翻了将军府的院子,避开了将军府的层层守卫,摸到了崔涣之的房中。
  彼时,崔涣之正躺在床上,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见萧越利落地撬开窗子,翻了进来。
  这人莫不是偷香窃玉来了?崔涣之想罢,便闭上眼睛,偷偷装睡,想要看看这世子爷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出乎崔涣之意料的是,萧越轻手轻脚的坐到他床边后,就不动了。
  崔涣之虽然闭着眼睛,但就是能感觉得到,萧越强烈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游移,然后停在了腿间不可描述的部位。
  崔涣之太阳穴跳得厉害,他心里正纠结自己该不该醒的时候,萧越已经把他打量了一遍。
  灯光朦胧下,崔涣之的脸庞白皙胜雪,长长的睫羽投到面颊上留下了一小片阴影。高挺的鼻下,是柔嫩淡色的唇。
  这怎么看,怎么都是像个女郎。
  萧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把禄山之爪伸向了崔涣之的亵衣。
  “登徒子!” 眼见萧越的爪子就要往他身下去了,崔涣之也不想装睡了,急忙一把就抓住了他的爪子。
  萧越心里有些尴尬,但他看着崔涣之冷然的面色,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委屈。
  倔性上来,他干脆翻身把崔涣之压在身下。
  “世子爷搞什么鬼?还不快下去!”崔涣之挣扎不开,朝萧越斥责道。
  萧越定定地看着崔涣之黑若曜石般的眸子,耍赖一般的把他牢牢抱在怀里,闷声道:“本世子就是不下。”
  “世子真是好教养。”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让崔涣之叹为观止。他暗自腹诽,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萧越依然一句话不说,崔涣之挣扎得越厉害,他就抱得越紧。
  崔涣之正要说话,就见判官笔摇摇晃晃飞了进来,然后呆立当场。
  “大……大人。”判官笔笔尖的毛迅速变长,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天晚了,我该出去睡了。”
  它说完就急急忙忙地飘了出去,生怕自己打扰了判官大人数万年才修来的艳。福。
  崔涣之收回自己的尔康手,轻轻拍了拍仍趴在自己身上的萧越,无奈道:“世子,起来了,你压得我疼。”
  “这就疼了?细皮嫩肉的,哪像个男子。”萧越轻轻抱怨了一句,却还是侧身躺在了崔涣之身边。
  他一只手像抓住了什么宝贝一样,牢牢地圈着崔涣之的腰,另一只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想要挂到崔涣之身上。
  “这是什么?”崔涣之拿过玉佩,发现这玉该是双鱼佩的一半。
  萧越不舍地把手从崔涣之腰间抽出,然后把玉佩记到了他的腰间。低头看了之后,满意地笑笑:“这是定情信物,既然给你了,那么我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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