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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压凡人的一百种方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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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极速奔驰惊了马匹,车辆本身并没有什么损毁,更何况还是对方出手将惊马拦下的。
  知道车夫和里面的人并非一家,男子不再看车夫,在马身上高声开口,“不好意思惊了小公子的马,不知可否出来让在下致歉?”
  周慕然本来不想下去,可转念想想也没什么,虽然对方眼神太骇人,可自己并没有得罪对方地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冲突。
  想到这里,周慕然顿了顿,挑起门帘下了车。
  或许是在车上坐久了,双脚一着地就差点软倒。倒是男人从马上探身伸臂,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才把人扶住。
  “爷好身手。”车夫在一旁谄媚地恭维着。男人倒是丝毫没看对方,只是盯着周慕然看。
  “多谢公子。”周慕然活动了一下站稳了脚步,往后退了一小步脱离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也不以为意,手臂收回。
  “小公子看着好面善,不知道是去往哪里?”
  “回爷,我们是去往……”
  “是去临安县。”周慕然开口截断车夫的话。车夫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开口辩驳。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两人一眼,“在下也是去往临安县的,不如同往?”
  “……”周慕然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意思?“公子骑马,我们赶车,恐怕速度不同无法同路。”
  想到此行的目的,周慕然心里突然一凛,莫非这是对方派出来的人?自己进京的事只是青阳绣坊这边知道,莫非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才派了人前来?
  看到面前少年眼中突然而起的防备,男人倒是一愣。
  他真是觉得少年五官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才下意识问了一句。
  见到对方排斥,男人倒也不勉强,微微一笑,“说的也是,既然如此,我们就有缘再见。不如小公子留个姓名,以后再见也是朋友。”
  “我名关非。”
  “在下姜宸,小兄弟有缘再见。”
  男人调转马头,疾驰而去,就如同来时一般。
  周慕然松了一口气。和这样的人一路压力实在太大了。
  不过对方就这么飘然而去,恐怕真是自己误会了。
  路上风风雨雨半月之久,总算是到了京城。虽然中间也住过几次客栈,但是为了省钱,也为了赶路,多半时间都是在野外住宿的。
  这次来京城,这几年积攒的银两二一添作五,一半留给了养父母,另一半他带着。哪怕是节省着用,一路上他和车夫的食宿费用也都是他来付的,到了京城,给车夫结了钱,他荷包里也就剩下不到五两了。
  京城处处贵,五两银子在青阳县足够一年的米粮钱,在这京城恐怕不够一顿酒席的。
  周慕然琢磨着先去寻个客栈,好好洗漱一番,再去索家。
  “关非?”
  周慕然觉得这名字很耳熟,顿了一下才想到那是自己如今的名字,连忙转过身去。
  身后有一行人,为首的一个一双剑眉入鬓,双眼狭长,薄唇轻抿,正看着他。
  “原来是姜公子。”周慕然连忙施礼。
  这男人可不是轻易可以忘掉的。对方此时换了一身天青色衣衫,衣角袖口暗绣着云纹,将人衬得玉树临风。
  有原主的记忆,周慕然打眼一看,便知道那布料看似朴素实则奢华无比。
  那是极为名贵的雀锦缎,一向只供于内务府。便是皇家赏赐,也绝对只赏赐三品以上的大员。
  眼前人非富即贵,想不到路上偶遇竟然遇到了这样身份的人。
  既然对方身份非富即贵,那变不可能和害原身的那女人有什么关系了。
  索家最高的官职才不过做到五品,且从来不涉政事。若是那女人有这般背景,就不会偷偷摸摸陷害他了。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关公子。”姜宸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慕然。周慕然一愣,才想起当初自己撒谎是要去临安县。这短短的时间,万不能从临安县再到京城的。
  不过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倒周影帝,脸上露出腼腆的笑,“是,因为有急事临时改了线路。没想到竟然还能和姜公子遇到,实在是有缘分。”
  言下之意,对方也是撒了谎。
  姜宸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孩子有意思,原本只是看着眼熟有好感,没想到看着绵软老实,实则聪慧机敏。
  “关小弟莫怪,为兄没有责怪的意思,纯粹好奇。”姜宸朝着周慕然拱手,“相请不如偶遇,此处正好有座酒楼,酒菜差强人意,不如为兄做东,给关小弟接风洗尘。”
  对方说话一套套让人无法插嘴,脸上表情温和谦恭,说出来的话就更是处处占理处处以进为退,让人丝毫无法拒绝。
  周慕然推拒了两次都不得脱身,只好跟着对方上了酒楼。
  原本跟着姜宸身边的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这少年衣着普通,又是一路的风尘仆仆,实在看不出会和姜宸这种身份的人有什么关系。
  看对方和姜宸也并非很亲近,倒是姜宸的态度很是奇怪,十分谦和。
  这和这位爷平素名声不符!
  打姜宸生下来到现在,什么时候对方身上能用到过忍让这个字眼?恐怕就是面对当今圣上,忍让的也不会是这位爷!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姜宸看重的,自然就是他们要力捧的。
  于是酒席宴上宾主俱欢。几个年轻人都是这京城里长大的,说起京城的玩意颇有心得。周慕然没来过这里,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对这几个人好感大增,也知道了这几个人一个姓陈,一个姓欧,一个姓杜。
  “关公子若是得闲,不如明天我们几个带你在这京城里走走?保证好吃好玩。”姓杜的年轻人看了一眼姜宸的脸色,小心翼翼又不失热情地开口相邀。
  “这……”周慕然倒是真想去玩的,可他来京城可不是玩的。等大事成了他倒不介意在这京城久居。“我来京城是来上工的。”
  “哦?”几人再次面面相觑,这次连姜宸都微微皱眉。
  看关非这个样子,说大了也不过十四五岁,这个年纪还都在读书呢。就算家里穷苦,他这般的年纪能做什么工,而且还要来京城。
  姜宸眼神闪烁,“做工?”
  “是这样。我是青阳绣坊的画首,这次是回京城索家的总绣坊见主子。若是干得好,说不得就留在京城了。”
  这话一说,那几个年轻人更是纳闷了。
  绣坊?画首?姜宸的身份怎么会和这种身份的人相识?
  别说是索家绣坊一个小小的画首,就算是索家现在的当家索岳塘,见到姜宸也只有跪地磕头的份儿。
  几人去看姜宸的脸色,姜宸倒是不动声色,关注点十分奇特,“你是画首?这般年纪的画首?”
  “自然。”说道这个,周慕然脖子一扬,倒是带着几分傲气,看得姜宸又是一笑。
  画画这事,周慕然已经提前跟绿豆打听过了。
  身为画首,他总不能什么都不会,立马穿帮。而周慕然本身虽然字是从小练出来的,画画却是平平,毫无意境。
  “原主的能力,冥使者也是会继承到的。”绿豆耸耸肩膀回答道。“索微澜天纵之才,画画和刺绣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大人您也一样继承这种能力,不必担心会穿帮。”
  “……还有这种事?”周慕然狐疑地看着绿豆,“那我从路子轩那里继承到了什么能力?”
  “……路痴算不算?”
  “!”周慕然顿时想掀桌了,这算什么能力,而且怎么着,这路痴还要一直带下去?
  

  ☆、第 17 章

  17。
  几人看姜宸毫不在意,自然也就摒弃了心里的看法,再次热情起来。
  “关公子不如画上一副,助助雅兴,也让我们开开眼界。”欧公子试着开口。
  “正是。这醉仙居平素也是文人墨客谈诗论道的地方,彼此切磋一下常见。”姓陈的公子也跟着点头。
  周慕然想了一下,他穿过来还真没试过原主这份天赋到底如何,此时试试心里也算有个底。遂点头同意。
  这醉仙居果然如两人说的那般,笔墨纸砚都是配备齐整的,小二听到吩咐马上就端来了一整套。
  “我给关公子磨墨。”姓欧的公子年纪是他们这里除了周慕然外最小的,主动揽下了这个活儿。
  桌上的残羹剩菜撤下,铺上上好的老宣纸,周慕然提笔蘸墨略一思索,提笔而画。
  “这……”围着的那几个年轻人眼都直了。
  “这小小年纪竟然能画出如此意境,实在难得。”姜宸起身看了片刻,忍不住笑着赞叹道。
  “下笔如有神,毫不迟疑,看来是成竹在胸。”身边几个也跟着点头。
  “更难得的是,他这般年纪,竟然有如此才华,如此意境,他日必成大器。”陈公子一脸惭愧,“枉我自幼学画,如今也未大成,始终不脱画匠之境,关公子小小年纪却……唉,远胜于我。”
  醉仙居在这京城已经算是高的建筑物了,而周慕然信手拈来的画作,正是从这醉仙居往外远眺所能见到的一幕。
  街市酒肆、马车商贩,大到远山,小到行人表情,都跃然纸上。
  这信手的拈来竟然意境颇深,有些大俗至雅的味道。
  周慕然并没有被旁人所打扰,依然故我地画着。周慕然虽然自己也暗暗心惊,却依然心神合一,认真的随心而作。
  待到他收笔,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这真是他画的?这怎么可能!
  若说写字他确实是从小练的,筷子还拿不稳的时候,已经提笔悬腕地开始练字了。
  可这画画却不是他之所长。
  虽然也能画几笔,却没什么意境,平平而已。
  可如今这是怎么的?面前这一副画,画得行云流水毫无滞涩,且意境颇深。
  那或疏或密的车水马龙,那或浓或淡的远山如黛……他不擅画画却不等于不懂画。
  这幅画的意境竟然是他除了古董名画外见过的最杰出一幅。
  星际时代,古风画已经很少人能驾驭,更别说意境了。至于那些古董画,意境自然不必多说,可原身才多大年纪,竟然隐隐有和这些人比肩的笔触。
  想想那可怜巴巴被害死的孩子,周慕然只觉得太阳穴鼓胀胀的难受。
  天妒英才,这般天才却要死在个无知到只知道一己私利的蠢女人手中。
  “关小弟大才。这等能耐,仅是绣坊画首,怕是糟蹋了。”姜宸缓缓开口,语调慢的耐人寻味。
  旁边三人听到姜宸开口,俱都不做声了,不过脸色的神色倒是一般无二,都是一种可惜了的表情。
  “绣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周慕然醒过神来,将心中怒火压下,勉强露出笑容,“这几年来多亏了索家照看指导,不然我哪里还有命来京城。明日就要去索家绣坊拜见索大人。”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而且还透着感激。索家人是原身的亲人,是周慕然要顾着的人。
  “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姜宸轻笑,“不过索大人你哪里能轻易见到。”
  “能见到是我的福气,见不到也罢。”周慕然也笑,“天色也不早了,多谢姜公子和各位公子款待。”
  “我都喊你关小弟了,你喊我公子,这哪里合适。”姜宸抬眼,“你初到京城,恐怕也没有落脚之处。我家里倒是闲房不少,不如到我家去住。”
  “这怎么好打搅。”周慕然脸上闪过愕然,连忙拒绝。
  这人也太好客了。不过是路上见过一面,惊了他的马车,原本已经车夫赔了银子。既然遇上请吃一顿饭也无妨,还邀到家里住就太客气了!
  “宸……姜公子那里宅院远,不如到我家暂住吧。我家离着索家的绣坊倒是不远。”陈公子忽然开口道。
  周慕然还要推俱,姜宸默然片刻点点头,“就如此吧。”
  “是。”陈公子一揖。
  周慕然心有所悟,这几人之间恐怕没那么平等,看陈公子这样子,倒像是在奉主子之命。
  推辞不过,周慕然只好跟着陈公子住到了他的宅院。好在只是一晚,倒没有什么关系。
  陈公子这处宅院果然里索家绣坊很近,不过宅院深大,宅子里一应的侍女小厮众多,殷勤服侍着周慕然。
  浑身酒气自然是沐浴一番,周慕然借着醉意小憇一下,直到夜色将暮才醒了过来。陈府的饭菜早已备好,见他醒来连忙来请。
  中午吃的不错,周慕然倒是不太饿,简单地捡着喜欢的吃了几口也就算了。
  陈公子倒是一直很热情,言语幽默有分寸,逗得周慕然都忍不住微微笑。
  饭后也没有什么消遣,陈公子主动开口切磋画技。
  周慕然犹豫了一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这点能耐全是凭本能,要是非说出什么来什么道理,他肯定不如对方领会的深。
  周慕然思索片刻展颜一笑。陈公子的意思他懂,不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局限在哪里了么?看图说话!
  “陈公子不如我们各自画上一副,互相点评。如此良辰美景岂不风雅?”
  “果然是风雅,妙哉,妙哉!”陈公子眼睛一亮。“不过我们已经认识多时,还公子来公子去的,实在啰嗦。我名陈斥,不如关公子就喊我本名。”
  “这……也好,陈大哥就喊我关非,我小哥哥几岁,我喊您陈大哥。”
  “如此最好,我就喊你非弟。”陈斥喜形于色。“光看画寡淡了些,我让他们准备些美酒鲜果,我们边吃酒边品画。”
  周慕然点点头。
  这里的酒滋味不错,但是度数并不高,多喝一些也无妨。
  赶巧这一天正是十五,圆月当空。
  皓月当空,屋中摆着美酒果品,桌上铺好笔墨纸砚,只等两人一展才华。
  陈公子的才华确实不凡,周慕然虽然被原身的天赋惊到,也不得不赞叹对方对于画道确实精通。
  尤其是那牡丹,画得尤其娇艳,比那真花也不逊多少。
  周慕然却没有选这院子中的场景,而是选了记忆中的一副画面,画了一副竹枝图。
  “咦。关公子这幅画竹枝图画得真好。”陈公子这一天感觉自己被对方惊艳到好几次了,面前这一幅画尤其有意境。
  那竹枝斜斜的,就仿佛微风拂过,竹枝随风轻摆。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凉意,沁人心脾,就仿佛真的面对一丛细竹。
  “陈公子画得让小弟大开眼界。”周慕然由衷地赞叹着,牡丹富贵,陈公子画得格外的妖娆贵气。
  “关公子,愧不敢当。”陈公子脸上发烫,正要再说,就听前面有人走过来。
  “这是在做什么?”姜宸看着堂中摆的东西,微微挑眉问道。
  “姜公子。”陈公子连忙过去见礼,脸上全是恭敬。“我和非弟在这里切磋画技。”
  “非弟?”姜宸脸莫名地沉了一下,半晌才轻笑,“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成朋友了。”
  

  ☆、第 18 章

  18。
  “姜大哥。”周慕然也过来见礼。
  “你们玩什么呢?”姜宸往里走,来到桌子面前看到两幅画,其中一幅画风眼熟,正是陈斥的。另一幅画是一丛竹子,画得犹如风中摇曳,别具一格。“这是在切磋画技?”
  “非弟大才,陈斥甘拜下风。”陈斥倒是没听出姜宸话里有什么意思,笑着摇摇头。
  “哦,怎么说?”姜宸兴趣颇深。
  陈斥在一旁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番,姜宸脸上笑意更甚。
  “既然如此,就互相点评吧。”姜宸在一旁坐下,有丫鬟端上茶水伺候。
  “非弟意境就不说了,但是这着笔处,我就拍马难追。”陈斥轻笑摇头,“不过看了非弟的话,我倒是有所触动。我以往太过拘泥,恐怕就是如此才限定了发挥。”
  “陈大哥所言极是,我猜想,陈大哥的老师必然严厉至极,才让陈大哥下笔迟疑。若是单论画技,陈大哥远胜我。”周慕然眼珠转动,不着痕迹地奉承了两句。
  “哈哈哈,非弟你猜对了。”姜宸开口大笑,“不过倒不是老师,而是他的祖父。陈斥,你也该学着放松些,再要如此迂腐,恐怕前程堪忧。”
  “公子教训的是。”陈斥一揖。
  周慕然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一句话怎么就扯到前途去了,而且看姜宸这说话的态度和语气,恐怕还是能干涉到陈斥前程的人。可看对方这样子,分明比陈斥也大不了几岁。
  三人坐下说了些话,天色不早就散了,姜宸抬抬手,身后的随从递过来一只小匣子。
  “姜大哥?这是……”
  “只是一些小玩意,无非些吃用的,不必多想。”姜宸摆摆手,“倒是这幅画,不如送了我吧。竹丛,京城虽然不多却也有几处,等到非弟有空了,我带你去看。”
  “好!”
  周慕然回到客房,身后小丫头将他的东西整理好,又有陈斥派人送了几样点心茶水到房间里,免得他晚些肚子饿,做事十分细致,细致到周慕然都觉得奇怪的地步。
  到了房间,周慕然将小匣子,对于古人会送什么东西,他是非常好奇的。
  不过匣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无非是几样做工精细的点心,外带一些常用之物并一身衣裳。
  周慕然摸了一把衣料,原身整天接触这个,他如今也有了些习惯性动作。
  果然这衣裳料子非常好,就和姜宸身上穿的衣服料子一致。
  能穿这种衣裳,还能把这种衣裳送人,并且让陈斥如此恭敬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不管怎么想,都不会太低,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他复仇的倚靠。
  一夜酣睡,第二日周慕然一早起来就看到陈斥已经等着他了。脸一红连忙过来见礼。
  “昨天的那副画被宸……被姜公子拿走了,不知道非弟能不能再给我画一幅。”吃完了饭,陈斥满是尴尬地开口,“并非是今日,非弟有空再画。”
  “这有何难。待我画完就给大哥送来。”这点小事周慕然满口答应下来。
  “还有一事。”陈斥沉吟了一下开口,“这里离索家绣坊并不远,不知道能不能请非弟就住在此处,一应费用在下来承担。”
  “这怎么合适。”周慕然脸严肃起来。“昨天打搅一夜已经是非常不安了。”
  “那……非弟不忙时候来小住几日可否?”
  “……这,那就打搅陈大哥了。”周慕然点头应允,再这么推辞下去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陈斥和周慕然同城一辆马车,将他送到了索家绣坊门口才算作罢。
  索家绣坊虽然是索家私有的,却也挂着官匾,实在是因为这索家绣坊出了头的绣娘,大多都入了造作处的宫廷绣坊,一代一代相互扶持,才有了如今的声势。
  周慕然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询问,周慕然说完就被请了进去。
  这各地绣坊的画首来京城也是常事,不断有新鲜血液加入,才让索家的道路走的更稳更长。
  接待周慕然的自然不是索岳塘,但也是索家一个老人了。
  看到周慕然这般年纪也是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
  见过年轻的,没见过如此年轻的。
  周慕然实则十六岁了,不过穷乡僻壤的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瘦瘦小小的,看着比原本年纪还要小上几岁,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这般岁数的画师学徒是有的,出师了却没有,更别说成为了索家下面一地绣坊的画首了。
  之前只是听说这位画首年纪小,如今看来,这还真是太小了。
  老管事是爱才的,也知道索家家主爱才,连忙起身亲自将周慕然迎了进来。
  进入京城索家的绣坊并不是易事,哪怕他本来就是索家下属的绣坊的。
  进到这里,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学习,学习更深更精妙的技法,精益求精。
  是以先要考验他的基础。
  这点事对周慕然来说并不是难事。他以这点年纪成为画首自然是有自己独到之处。
  不管是画法还是意境,甚至是时新的样子,都一一过关。有了原身的天赋,还有他前世的见识,再加上绿豆提供的一些其他世界的花样,创新自然是手到擒来,顺顺利利留在了绣坊里。
  周慕然初来乍到,事情并不多,平素里跟随老管事在绣坊里巡视。
  入绣坊时日不多,周慕然就凭借着原身的天赋,指出了几幅绣品的不足之处,这让老管事十分惊讶。
  画师本是负责花样的,并不负责绣工。
  画师描绘出来的新样子,再由绣娘一一展现出来,这是几百年来的传统模式。也只有索家的主子们能做到自己绣出自己的画作了。
  不说老太爷凭借刺绣成了造作处主办,也不提如今的索家家主索岳塘深受帝宠,精通书画被尊为书画双绝,单就说现在索家的两位少爷,都是难得的人才。
  前一年,兄弟俩合作绣了一副百寿屏,献给了太后娘娘,被当今圣上几次褒奖。
  索家这绣坊,平日里都盼着索家少爷们能过来指点一二,只需点拨一番就受益匪浅。对于旁人,已经不觉得还有人能之处不足之处,可现在偏偏就出了一位。
  “这位新来的画师莫非对刺绣也精通?”旁边一名坐着绣花的女子忽然抬头笑道。
  从刚才她就看对方不顺眼了。这么多年了,老管家出门迎过谁?就是她身为索家小姐,也没享受到到这种特权。
  不过她惯在众人面前掩饰,倒是很少有人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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