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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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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老家伙可还没活够,如今请降已是大势所趋,主君不配合其实也是好事……好生操作一番,倒能给自己晚年并子孙搏一个荣华富贵。
陈林先前说的也没错,以他们现在的兵力,若是众志成城与李秀德死磕,就算没有获胜的希望,却也定能从那老匹夫身上啃下一块儿肉来——所以,此时请降,谈判时候倒是大有可为。
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林能被教成这副德行,足以想象他身边的“长辈”们都是些什么人了,无非段数手段高低略有差别而已。
另一边,谢元正在跟自己手下的将士们举行庆功宴。
他们这些人属于先遣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魏都,又灭了陈林十万兵马——而后方的大部队由军中老将率领,稳扎稳打一路也是高唱凯歌,将张义良部队轻松消耗殆尽。
李秀德蛰伏这些年,不称王不出头,一直韬光养晦养精蓄锐,此时一举便惊动天下,僵持多年的局势转眼间便换了局面。
明日受降张义良,地点之所以选在易城,就是因为这地方距离魏都不远,李秀德念先锋军劳苦功高,特招他们回去共襄盛举。
当然,最大的原因应该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过……谢元才不在意那老头儿是为了什么要叫自己回去,他对回归这件事迫不及待,唯一的原因就是——又能见到一直留守中军的师尊了!
“将军?”王泽锡面色醺红,手里捏着一只大大的海碗,还没走到头儿面前,里面香醇的酒便已经洒了大半,“今……今儿好容易解禁,不好好跟兄弟们喝酒,一人儿在那儿偷乐什么呐……”
“将军!跟兄弟们多喝几回吧!”
“哈哈,灌醉他!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还拼不过他一个人?”
“将军,干了!”
谢元朗然一笑,豪气地接过王泽锡手中的海碗,仰脖子一气儿灌了个干净。
他清亮的眼睛变得炽热起来,其中熊熊而起的火焰几乎要将人点燃。
“干!”
第24章 何意得长生(17)
如果照实来说,谢元最后能够成功登上帝位; 跟苏怀瑾绝对有关系; 但这关系却也没有很多人想象中的那么大。
谢元在军营中站稳脚跟以后,苏怀瑾就直接找上了李秀德。
有时候; 个人武力的威慑委实能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尤其是像谢长风这样的人间凶器; 当你处于他的气场笼罩下的时候,他的话很可能比一个统率天下的皇帝更有分量。
更何况; 没有继承人这件事也同样是李秀德的心病——他家里几代单传; 父亲考取秀才之后更是带着他们背井离乡,周遭举目无亲,在他的父母妻子都相继死亡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孤儿。
在这样的情况下; 就算他只是想从宗亲中找出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子弟过继; 都无法做到。
这也是为什么在创业初期的时候李秀德总带着那么一股一往无前的狠劲儿; 却在拥有一定势力之后行事忽然踌躇畏缩起来的原因。
“您不会真的想让那位‘李少将’继承自己的帝国吧?”苏怀瑾当时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可不知为什么; 李秀德就是觉得他清隽的眉梢透出一丝讥诮,“您得承认,将军——哪怕在我和元儿还没来的时候; 你们也没少受到苍云峰的协助; 至于我们到来之后更不用说; 现在这军队里是能找到第二个足以与元儿相抗衡的将领; 还是能找到比在下更适合掌控中枢的文臣?”
“这……你说得对; ”李秀德颓然一叹,“只是奋斗半生,最后却是……”
“是非成败转头空,”苏怀瑾摇了摇头,“在下虽非化外之人,却也无心留恋红尘之事,将军,即使留不下后人,您这一生也已经过得足够精彩,不仅历史上会永远留下您的名字,今后王朝的宗谱上,也同样会。”
李秀德苦笑道:“我也只能是发发牢骚了,不然还能怎样呢……即使论功行赏来个禅让,如你所说,整个军中也没有哪派能敌得过你们师徒联手了。”
苏怀瑾微微一笑:“那便多谢将军,在下于此跟您定个数——三年,至多三年,便大业可成。”
“三年?”李秀德有些不可置信,“如今才刚……”
苏怀瑾转动着他的白玉手串,莞尔道:“您且看着便是。”
果然,谢元攻陷魏都,大挫张陈二军,尘埃落定之时还不到三年。
李秀德一开始还有些意难平,到后来却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常年征战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财富和权势,同样也有一身伤病,他毕竟不是谢长风或谢元那种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战场条件艰苦,即使作为首领,也不可能避免在漫长的折磨中让风霜侵蚀健康。
如果没有这师徒二人投奔的话,鬼知道他还要跟陈林张义良消磨多少年,陈林比他小十几岁,张义良虽年纪大,但人家的继承人文韬武略,想也知道若是他们这些老家伙都作古,只有张氏那边是不愁后继无人的。
这些年看着陈林那副窝囊样子,他可太清楚一个不靠谱的继承人会给军队带来什么了。
而现在,战争在短短三年之内便硝烟散尽,天下已定,余下的不过是些扫尾工作,交给自己麾下的哪位将领都不足为虑。
李秀德对长风剑师徒的道德品质还是很有信心的,压根儿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出弑君夺位的事情来,所以他现在完全能在死前过那么几年荣华富贵的安生日子,过足当皇帝的瘾。
这样似乎也不错。
唯一让他有点不满意的是,谢元断然拒绝了认他做义父,更拒绝了改姓。
……这下真得变成禅让了。
不过除此之外,李将军……啊不李皇帝的老年生活还是相当滋润美满,他甚至不用像许多开国皇帝那样每天殚精竭虑地收拢民心增强国力,登基之后朝中文有洪文承武有谢元,把一切能想到的事儿都给他处理得妥妥帖帖,把一切他想要达到的愿望都完成得尽善尽美,李秀德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当了个皇帝,而是当了个神仙。
唯一遗憾的就是,谢长风没有留下来。
说真的,尽管谢长风对他的态度一直淡淡的,不卑不亢,可在一众臣属当中,要说李秀德最倚重的,还偏偏就是这个自从投奔来之后就似乎一直在尽量收敛自己锋芒的人。
无他,实在是跟这个人相处,太让人舒服了。
谢长风似乎永远能比任何人多想好多步,举个例子——当他们攻下一座要塞,所有人欢欣鼓舞盘算着那座城池会给他们带来多少优势和利益的时候,谢长风已经会一路想到要在未来的天下版图中如何将这座城的优势发挥到最大了。
这种情况在公务上尤为明显,而在私下的相处中,更是如此。
李秀德很快就发现,无论他想干什么,谢长风总能在第一时间将事情的利弊完全分析透彻,甚至不仅如此,就连之后事情将会如何发展,会遇到什么情况又要如何应对……总之,所有一切别人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他都会飞快地想透,然后条条理理地在纸上总结好给他看。
……这样时间长了,李秀德甚至觉得自己的智商都被惯得退化了。
对于一个掌控欲望不算太强的人来说,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无疑是很让人舒心的。
更妙的是,谢长风他是真的对权势毫无欲望——这一点虽然开始的时候对方就有表明态度,但李秀德其实是不信的,但随着两个人的相处,他却发现“毫无欲望”这个形容,似乎还有些轻了。
分明是避之惟恐不及才对……
这就没说的了,就算为君多疑也是要有个限度的,面对这样一个贴心多谋、长相养眼、还一心只想着帮着自己谋天下只为了快点归隐的人,再看不惯那除非脑子里有坑。
事实证明人家也不是假装的,破魏都、灭张氏,最后当陈氏的几位老臣联合起来捆着陈林前来请降之后,谢长风几乎在同一时间上表请辞,连登基大典都不想留下来参加。
李秀德为了把人留下来委实是拼了老命了,又是权衡利弊又是追忆往昔,然而刚刚恢复了苍然门人身份的长风剑捏着他的白玉手串老神在在,任凭一批批说客来了又走,只冷冰冰吐出那两个字:不留。
那段时间,作为大将军的谢元一直在外面处理善后,忙得脚不沾地,再加上大家怕他闹起来,都有意瞒着,所以,一直到苏怀瑾第二天就准备走了,才遣人去给徒弟知会一声儿,让他明天若有空就来道个别。
谢元一下子就懵了。
当时他手头还拿着陈林那边的人递上来的请封表,几个老小子厚着脸皮要给昔日主公封王封侯,洪文承那边却不过曾共事过的情面,便索性将这皮球踢到他的将军府。
——其实谢元可不耐烦要什么将军府,他简直无时无刻不想跟师尊呆在一块儿,最后还是苏怀瑾嫌他访客太多吵得慌,将人赶了出去。
反正京城里高门大宅多的是,个个都是现成的,紧着他们挑。
谢元听手下的并那么一报,当下手就是一哆嗦,请封表上那个“驳”字最后一笔拐着玩儿长出去,浓郁的墨痕就像是议长咧着讽笑的嘴。
也不知道嘲讽的是谁。
小将军军务也不处理了,客也不见了,翻身上马就往谢府奔,路上一片鸡飞狗跳。
其实李秀德原本想直接封个国师府给这位大神的,可大神高贵冷艳得很,直接让人把他请的工匠好声好气送出去,自在城里找了家姓谢的宅子住。
这普通府邸自然离谢元的将军府甚远,于是谢元赶到的时候,得到消息的苏怀瑾早就在那里等他了。
“师尊,您为什么要走……”好好的大将军风一样刮进府去,劈头盖脸就是一副委屈至极的面孔,苏怀瑾抬头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有点儿吃不消。
谢元不管不顾地趴在他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待在京城里陪着徒儿不好吗,哪怕您不愿意做官,也可以一直在这儿清静着,为什么偏要回苍然呢?”
“苍云峰那么远,今后徒儿在这儿该危机四伏如履薄冰的,您忍心年年岁岁都见不上我?”
“师尊……”
苏怀瑾叹了口气,就像他早已发现的那样,谢元对他的依赖,似乎已经太过了。
“你已经二十一岁了,”他伸手将小徒弟的一缕黑发拨到耳后,耐心道,“寻常人家,这年岁早娶妻生子,独自当家作主——虽然这些年战乱,你拖得晚了些,可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怎么还好如此粘着师父?”
谢元简直受不了这种话,马上气鼓鼓地反驳道:“我才不要成亲,师尊,我不要和你分开。”
“胡闹,”苏怀瑾轻轻斥责一句,“你现在不娶妻,将来登位也不娶妻?将来掌控天下,没有一位贤德的国母,甚至没有优秀的后嗣……你是想步李秀德的后尘吗?”
“那又有什么不好,”谢元撇撇嘴,“我看泽锡那小子新近得的娃娃便很不错,天资聪颖,可堪大人。”
“耍什么小孩子脾气,”苏怀瑾哭笑不得,“那孩子还没满月,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人家天资聪颖?”
谢元耍赖道:“怎么也差不了的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泽锡虽然玩世不恭了点儿,可脑子绝对聪明的,他那妻子也是宋氏大儒之女,知书达礼文采不输男儿,这孩子只要不傻,将来便定然长不歪。”
“……”苏怀瑾摸摸他的头顶,无奈道,“过些年你就不这么想了。”
第25章 何意得长生(终)
苏怀瑾终究没有留下; 第二天早上谢元送他送到京城三十里开外; 又费了好多口舌才把这黏人的孩子赶回去。
“你莫不是要跟我一起回山?”他骑在一匹低调的棕黄色马上; 回头去看垂头丧气的徒弟; “放心吧,这天下要是有什么人能截了为师的道儿; 那你在也什么事儿都顶不了。”
“……”谢元把下巴搁在他自己的黑马的脖子上; 黑溜溜的眼睛朝上看,显得尤其可怜巴巴的; “师尊,要不我跟你回去吧?”
“……说什么傻话,”苏怀瑾心里一惊; 连忙故作平静地笑骂,“忘了开始是谁死活缠磨着要下山吗,现在万事俱备了,你若是一走; 怕天下还得再乱。”
他不欲多言;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 便嘱咐道:“天下初定,京城里定是事务繁杂,切记不可偷懒; 也不可意气用事……拿不准的东西; 去找洪文承讨论; 他年岁比为师还大; 又有学问; 你们商量着,总能找到合适的法子。”
“师尊……”
“不要以为现在已经万事大吉了,过去你们在军中一个样,如今朝堂上却又是另一个样,那些满肚子仁义礼教的读书人要玩起心眼儿,可不是和行军打仗的将领们一个档次——如今陛下,还有你将来,总要对这些人多加倚重,偏信不得,疏远不得,高捧不得,贬斥不得……总之,该说的我这些年也没少对你说,不论当前能否明白,你可莫都忘了。”
“不会不会,”这次谢元抢得很快,“师尊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那便好。”苏怀瑾说完这句话,两人忽然都沉默下来,他默默地看了眼徒弟年轻俊美的面孔,忽然有些怅然若失。
前世作为苏怀瑾,他活了也不过才二十多年,而今作为谢长风,他也已经在这天下经过十数年,若论投入的感情,一点都不比前世少。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几乎会陷在前世今生的记忆中混乱而不清醒,一时觉得自己是神功绝世、世人景仰的苍然掌门,一时又忆起过去,仿佛还是那个文采冠绝天下的江阴苏郎。
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他是谁,他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行止在不经意间愈发向这陌生人靠拢,到如今,他既不是原本那个谢长风,却也不再是最初的苏怀瑾。
还有谢元……
谢元眼睛里那些压抑极深的感情,原来的谢长风也许不明白,原来的苏怀瑾也未必明白,可他如今在经历过那许多事之后,却已经不得不明白。
他约莫也是喜欢谢元的。
前世里安王的那些虚情假意,尚且让他乱过分寸,只是那时他心无杂念,对周澜更是没有半分那方面的好感,因此只觉得那些露骨的追求令人难堪无奈,恨不能要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马上就改。
当然后来他知道了,除非他去自己毁容,不然怕是改不了的。
可谢元就不一样。
苏怀瑾意识到这孩子对自己也抱着那方面的感情倒不太久,他意识到自己对谢元的感情,更不太久。
那种感觉很是玄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谢元的关注早已超过了一个普通的师尊该有的程度,而谢元的表现更为明显,每次他自以为隐秘地望过来的时候,苏怀瑾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对方眼睛里炽热的温度灼伤。
——这是不对的。
苏怀瑾第一时间想到的,仍是这句话。
不说他们相同的性别,也不论世俗所谓的师徒关系,光是自己的身份这一关,苏怀瑾就过不去。
谢元认识的、崇拜的、喜欢的、爱的,都是谢长风,不是苏怀瑾。
况且,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始终都是一个外来者,苏怀瑾无法判定自己的任务什么时候算完成,也没有办法得知完成任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儿,他当然会担忧于自己的突然消失,如果他接受了一个人的爱,那便意味着他无法控制自己兑现承诺,甚至承担应有的责任。
所以他不敢,也不能。
同理,他也不能留在耳目众多的京城,唯有回到完全由自己控制的苍云峰去,他才能完美地控制住事态的发展。
“师尊……”
“为师没什么要说的了,”苏怀瑾轻轻笑了笑,不再抑制让自己的欣慰和骄傲都浮上眼睛,“记住今天的话,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谢元咬了咬嘴唇,带有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道,“那我能时常回去看您吗?”
苏怀瑾皱了皱眉头,狠狠心道:“最好不要——记着你的身份,元儿,现在是王储,将来是……皇帝,苍云与帝都相距千里,你说能是不能?”
“……”
“快回去吧,再不启程,今晚该露宿山林了。”
苏怀瑾说出这句话,谢元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不过还有最后一件事……
“等等,师尊,”已经长成英武男人的青年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强装不在意道,“还有……本来昨晚便想请示您的,不过一时忘了。”
苏怀瑾再次回身,歪头道:“什么?”
“那陈林……”谢元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师尊的脸色,“徒儿知他与师尊有旧怨,关于如何处理……?”
“你自己决定便好。”苏怀瑾不在意道——这十数年来,从开始让陈林名声扫地,到一点点蚕食他的势力离间他的臣属,现在的陈林身败名裂状若癫狂,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对那人做点什么了。
想到前日陈林部刚刚请降,那厮开始时破口大骂属下背信弃义,见到自己时又痛哭流涕地请求原谅,其形状着实令人作呕,苏怀瑾般失去了针对他的兴致。
总之新帝定然容不下这么个昔日旧敌安然生活在自己治下,他定活不了多久了。
让一个人在每日的恐惧中等待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可是比直接一刀杀了他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徒儿知道了。”谢元乖巧地小声答道,在师尊看不到的地方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天知道他刚刚听说过去那些破事儿的时候,是多想冲到陈林营帐中将那混蛋一刀斩于马下,他那么崇拜,那么珍贵的师尊,居然被他如此践踏真心,如此……
总之,死个十次八次都不为过,真想将他碎尸万段。
现在那厮既然落在了自己手里……谢元垂着头假作不舍,其实心里已经把能想到的折磨人的方法在陈林身上都过了一遍。
“回去吧。”苏怀瑾再一次说道,在徒弟的肩膀上拍了拍,拨马朝前,扬鞭而去。
这次谢元没有再想出理由来留他,他只是骑着马立在原地,深深地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
师尊……现在我无法阻止你,但我想要的,从来都不会放手。
————————————————
苏怀瑾回到苍然派之后,第二天就又被赶鸭子上架赶到了掌门之位上。
“这群小子都被你养得野惯了,”一直暂代掌门之位的明虚苦着脸抱怨道,“我和明渊哪里镇得住,你可快点儿归位吧,再这样下去,我这头发也非都愁白了不可。”
“是啊师兄,”明渊也在一旁帮腔,“你是不知道,咱们这苍云峰简直都要变成演武场啦,猴崽子们除了你谁都不服,现在外面的事儿都忙完了,你可不能再推卸责任呀!”
苏怀瑾:“……”
于是他无奈地拿回了掌门印信,再次开始了宅在苍云主峰上的吉祥物生活。
……
神武五年,大启□□崩,无嗣,禅于楚王大将军谢元,定次年为怀德元年。
同年,帝巡幸东南,随扈者众,百姓夹道跪迎于途,至构县,遇魏余孽刺,幸得帝师长风相救,遂寓居苍云,次五日封禅。
……不知所踪,帝狂怒,封山月余,不得其迹,无奈返京,诏苍然有功,封为国教,授掌门明虚国师,见君不跪,福寿永昌。
怀德十年,帝梦白鹿于野,醒时汗湿内外,面犹然笑,不足三日无病而去,时人称天子蒙诏登仙,循遗诏扶车骑候王泽锡长子登基,追先帝神宗,定次年宣玨元年。
神宗在位时,【躬行节俭,水旱朝告夕振,无有壅蔽。知人善任,表里洞达,雄武之略,同符汉祖……至其季年,威德遐被,四方宾服。幅陨之广,远迈汉唐;成功骏烈,卓乎盛矣!】
他终究做到了当年的承诺,四海肃清、百姓安乐,到如今,终于可以卸下那副重担了。
怀德帝一生未娶一人,未幸一婢,其后宫形同虚设,到了后世,这也是历史学家们兴趣颇浓的异常之处。
而此时,在那漆黑的虚空当中,苏怀瑾头一次对那位看不清面孔的仙君起了除感激崇敬之外的情绪。
“为什么……”他咬咬牙,握紧了拳头,“就不能再等片刻?我只要……”
他说不下去了。
那位仙君竟也似情绪不稳,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势,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起来,挤压得他浑身发软,几乎立时便要瘫软在地。
自从熟悉了谢长风那一身内力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般无力的感觉了。
仙君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些什么,半晌后压力褪去,他抬手,又将那熟悉的清凉能量送入苏怀瑾身体里,让他回复到最佳状态,但开口时,声音却较以往更冷硬几分。
“时机已到,苏凤洲,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第26章 总裁的明星恋人(1)
“难道就连……一时一刻都不能宽宥吗?”苏怀瑾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叫做得寸进尺; 但想到谢元刚刚表完白; 便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开; 他就觉得心里闷到发慌; “哪怕让我与他道别……”
他才刚刚准备跟谢元把话说开,要么告诉他自己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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