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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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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现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他还是挺满意的,有很多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不说,还能学到不少东西来完善自己之前的知识盲区,作为大学霸的苏公子对此甚感兴趣,并不想贸然打破。
  可惜作为主角,他暂时是注定得不到平静的生活的,就算他不主动去找麻烦,也自然会有麻烦拐着弯儿来找上他。
  吴国皇帝每两年举办一次的春狩就要开始了。
  这种大型活动,理论上来说各府都要在起码半年之前就开始准备的,所以临到根儿下要做的工作反而不多,而且太子常年在外戎马生涯,对这些骑射之事再熟悉不过,大家也不是特别担心。
  但足够的重视还是要有的,毕竟太子常年在外,也就意味着他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远远小于常驻京城的几位皇子,皇帝如今的五位皇子当中,除了大皇子早早给了封地封到外头去,剩下的皇子们还都住在京城,甚至不少在机关枢要领着差使,个顶个的能干,易修虽然板上钉钉是其中最出众最出挑的一个,却也不敢有一点的掉以轻心。
  尤其是现在,显然年老的吴王已经对这个厉害的儿子多有提防,能看出这一点并因此而对那个烫手的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可是一点都不少。
  苏怀瑾冷眼旁观,对京城的局势看的分明,为易修叹息之际,不知为何还有一点点隐秘的幸灾乐祸。
  他想不明白这种情绪到底是从何而来,到最后只能无奈地承认,大概自己言念君子的个性真的是在一次次的穿越当中逐渐变得恶劣起来了吧。
  不过这才不是他的问题呢哼,一定是跟那个无赖相处的时间太长了,不小心沾惹上了他的毛病。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种情绪可能来自于自己这次失忆了的身体——实在是以往哪怕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他对身体的掌控程度也是十分之高的,少有被属于原主的情感影响的先例,并且这种掌控也随着他的任务完成得越多、灵魂强度越来越大而愈加增强。
  并且,虽然不知道原主的身份,但结合目前所得的信息来看,他一点儿都没怀疑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吴国人,而不管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除非是其他对皇位有念想的皇子门下幕僚,否则实在不该对贤能英明的太子殿下抱有恶意。
  可想想当初他被何笙救起来的时候狼狈的情况吧,再加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个来找他的人都没有,想来也不可能是易修对立面的重要人物。
  不是苏怀瑾自夸,可他每次的身份也都是惊才绝艳、在所在的世界扮演着重要角色的人,即使真的是易修的敌人也肯定是对方帐下重要的人才,那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有人试图联系上他,就显得很奇怪了。
  所以,探花郎对自己的定位是偏向谁都不帮、隐居深山的隐士的,甚至可能原本就对易修这位太子殿下心存好感,毕竟他的行事风格很合自己的胃口,应该也与原主差不太多。
  因此他一直在太子府待得很是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兢兢业业地帮着易修处理各种事务,一点儿都没有偷懒。
  跟着大伙儿忙活了半天,苏怀瑾满以为这次易修出去之后,自己至少会过上十几天头顶上没人虎视眈眈的闲散假期生活,可谁知眼看着第二天大队伍就要开拔了,当晚易修却忽然召他过去,要他收拾好东西,第二天跟着他们一起走。
  苏怀瑾:“……”
  已经列好假期计划的苏管家十分想甩袖子撂挑子——不是,这种骑马射箭打打杀杀的活动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上他这个马都不怎么会骑的文弱书生?论地位他在太子府里也没有重要到这种程度吧,还得主子随身携带看在身边才算安心……?
  “……是。”他拱了拱手,认命地应了下来。
  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管事,难道他还有其他选择吗……
  可他却没看到,在他出去之后,易修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复杂难明的神色。
  “殿下……您真的决定了吗?”孙先生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看着他的主公叹了口气,眼中有些不忍,“这些日子您也看到了,他……”
  “他就算再如何厉害,”易修摇了摇头,“也不会比能在父皇身边给我的帮助更多,现在魏国气数已尽,大哥也已经封王外调,孤……自己完全应付得来。”
  孙先生看着他摇摇头:“殿下何必如此,您不舍得,属下看得出来,而且——若凤洲因此心生怨恨,对咱们反而得不偿失。”
  “孤不会,”易修冷着脸,声音硬得几乎要被折断,“况且孤也没笨到直接把他绑了送上龙床,孙先生,倒是你,未免僭越了。”
  “……唉,”军师大人并不为他带有责备意味的话所动,粗粗拱了拱手算作赔礼,“属下不敢,只是殿下,此事还望您三思,当年陛下的事咱们虽不清楚,但也总有些许耳闻,您父子二人行事总像一般模样,万勿重蹈覆辙啊。”
  易修坐在上首,僵硬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被跳动的烛火闪烁出诡谲的暗影,抿紧的嘴角绷成一条细细的线,边缘处甚至有些发白。
  半晌,寂静的厅堂里才突兀地响起他疲惫的声音:“所以呢,如今……他后悔了吗?”
  孙先生一愣:“这个……属下不知。”
  易修哼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谁:“装作深情的样子,行那不仁不义、负尽天下之事,先生的意思是说,孤也与此一般无二么?”
  冷汗刷的一下渗了出来,军师连忙跪伏在地。
  太子是一向尊重他,但此事话语不同于方才戏谑,显然是动了真怒,若再不在意地出言顶撞,那纯粹是不知死活了。
  “殿下明鉴,属下绝无此意。”
  易修霍然站起来,甩袖大步走出门去。
  遥远的天穹处蓦然爆出一片闪电,隆隆雷声随即而来,大雨骤然倾盆而下,整个王城,都被笼罩在一片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之中。
  孙先生被晾在厅里,像方才看着苏怀瑾离去一样看着易修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只希望……现在已露了苗头的那件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发生。


第86章 谁与逐鹿天下(8)
  易修大军出征的时候; 还是上一年盛夏; 其时花红柳绿; 日光炎炎,将士们皆着轻甲,满朝文武送出盛京十里; 丞相大人亲自执酒相敬,祈愿众将士凯旋。
  路途遥远加上旷日持久的对峙厮杀,这一场仗从夏末打到深冬; 惯于南方温润气候的吴军在北国萧杀的隆冬被打得苦不堪言; 可莫行歌就在那最冷的时候陨落; 反倒让他们一口气拿到了辉煌的战果。
  想来莫行云开始也是以为冬天吴军作战能力受限; 才敢莽撞地直接解决信王这一“心腹大患”,不想魏军虽确实因为将军的死成为了哀兵; 吴军那里却也不遑多让; 两边没了这精气神上的此消彼长; 将领资质又差距太大,一下子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狠狠地吃了一场教训。
  当然; 关于他是否能从这教训中学会反省自己,易修抱有十二分怀疑的态度。
  之后大军再千里迢迢地跋涉回来; 就已经又是一年杨柳依依了。
  皇家猎庄里正是莺飞草长的时候,与秋围不同; 春天正是动物们繁殖生息的时候; 因此这时的狩猎并不专注于猎物; 说白了只是皇帝带着亲信臣子外出游玩,在这一年之计的季节定下整年风调雨顺、身康体健的基调。
  不过,春秋两次狩猎明面上是出游,实际也是皇家选拔人才的场所,会借机举办许多剑术骑术甚至行军打仗之能的比赛,拔得头筹者会得到皇帝的亲自召见与赏赐不说,在整个京城圈子甚至天下都会声名鹊起,自此平步青云不在话下,贵胄子弟和权贵公子们在这样的场合各展所长,心心念念就是要崭露头角,为自己谋一个好出身。
  苏怀瑾在路上本来一直窝在易修给他准备的马车里,行程还没过半就憋不住了——想他走了这么多个世界,从来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何尝有过这种缠绵病榻病歪歪的时候,看着车窗外美好诱人的□□,自己却只能抱着暖炉坐车,没病都要闷出病来了。
  他钻出马车来,想到前面的车辕上坐一坐。
  “哎,苏管事您怎么出来了,”驾车的小顺子看见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就把他往回推,“春寒料峭着呢,您再着了风,可不是从殿下那儿找骂么。”
  “我没那么娇弱,”苏怀瑾无奈地扒着门框,坚持不要被他推回去,“里面闷得很,我又穿这么厚,你就叫我在外面坐坐吧。”
  “不行不行,”小顺子很是铁面无私,“主子吩咐来着,连窗都不能给您开,大夫都说您身子弱不能大意,您可别再为难小的了。”
  苏管事在太子府住了不多天,却跟从上到下的仆役都混了个半熟,他相貌俊美风度翩翩,却没有一点儿架子,为人亲切随意得很,从不吝啬于顺手给大家帮忙,委实招人喜欢。
  他跟幕僚府那些个个眼高于顶的穷酸书生们不一样,平易近人还风趣幽默,从不会看不起府里的内侍,与之相处如沐春风,大家自然都很喜欢他。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易修作为顶头的那个主子表现出来的毫不掩饰的宠信与偏爱。
  作为易修的贴身内侍,小顺子自然跟他更是相熟,早已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拘谨规矩。
  大家都道苏管事亲切好说话,因此对他的态度也都比较随意,现在小顺子就像老妈子拦着熊孩子一样坚持不让他出车门,混没感觉有哪里不对。
  而且他总是那么心软,大家都知道拿什么话来对付他。
  果然,听了这话,苏怀瑾就郁闷地没了辙,气鼓鼓地瞪着他,也不往外挤了。
  小顺子在心里偷笑了一下,面上却仍然板着脸劝道:“您乖啦,马车那么稳,里面又是香炉又是果脯的,还有您喜欢的书,何必非要出来像我们下人一样吹冷风呢?”
  “……”苏怀瑾维持着不甘心的表情被他塞了回去,继续把车帘子捂得严严实实,面对一车子暖裘薄衾,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正自无奈着,却听见外面一声熟悉的笑响起,马蹄嘚嘚地响了两声,显然是有骑马的人靠了过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奴才这么会说话,怎么着,外面跑着的都是下人不成?”
  “殿殿、殿下……”小顺子显然被吓得不轻,苏怀瑾听见噗通一声闷响,想来是那胆小的孩子竟一下子惊得掉下车去,“奴才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他挑挑眉,饶有兴味地笑了。
  他之所以在太子府中维持这般作态,一来是本性流露,二来,却也是有意为之。
  苏探花自问算是个好人,但就算是没有穿越那么多世界的奇特经历,他在大众公主府受的教育也是尊卑分明,万万没有被下人拿捏住的道理,即使在现代文明社会转过几遭,对“诸人平等”的概念有了些了解也甚是提倡,但他脑子一向清醒得很,什么时候该有什么表现都一清二楚,绝不会在眼下这样再正宗不过的封建社会玩儿那一套,搞什么可能把自己小命玩儿没的特立独行。
  而现在之所以表现得这么善良到过分,也是为了给自己艹一个合适的人设。
  易修这个人,他接触不多,但也大致能给他的性格做一个分类——为人冷酷、不择手段,却有着一副与本身并不相符的浪漫情怀,比如他对莫行歌死亡的崩溃痛苦,比如他身边无论是何笙还是小顺子保有的那一份可贵的天真。
  总的来说,不是个好人,但是个重情义的人。
  这种人,你得足够聪明,让他划归到有用的那一拨,却也得适时表现出一些适当的“愚蠢”,大凡越精明的人总是越容易被未经世俗污染的单纯所打动,苏怀瑾没想做到白莲花的地步,但让自己显得有分寸的“迂”一点,却还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现在,听易修的声音,他的心情可是很不错。
  果然,不一会儿,太子殿下便携着一身寒气撩帘子钻了进来。
  苏怀瑾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他这身体还是弱,在温暖的马车里捂习惯了,易修一身甲胄上全是未尽的春寒,骤然接触,他难免有些不适应。
  易修揶揄地一笑,舒服地在马车壁上靠坐下来,自觉地离他远远的除掉披风,开始用手炉烤火:“就这样还想到外面骑马呢?我说苏管事,你可别再给小顺子添乱了。”
  苏怀瑾瞪了他一眼:“属下要出去,自然不是现在的打扮……殿下,就连孙先生都在外面骑马呢,在下真的没有那般病弱……”
  “还没有?”易修一歪头,“昨天夜里是谁咳了大半宿,扰得我半晚上没睡好觉。”
  苏怀瑾的脸色有些发红,他半是不好意思半是小心地看着易修,身上刚才崭露头角的傲娇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吵、吵到您了吗?属下今晚……会多加小心的。”
  易修摆摆手:“嗐,没什么事,这是小心就能小心得了的吗,你不好好按着医嘱服药调养,光靠自己憋能顶个什么事儿。”
  “……”苏怀瑾理亏地低下头,却还是不服气地小声说了一句,“这么□□……我明明说了会好好保暖的。”
  易修斜睨了他一眼,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说得再小声自己也听得见了。
  当然了,苏怀瑾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
  这时候太子殿下的手也暖得差不多了,便往里做了一些,顺手把苏怀瑾手里的书抽出来看:“你这是又在看什么,给孤讲讲?”
  “只是一些医书,”易修刚刚一边烤火一边用内力暖身体,不一会儿功夫身上便变得热乎乎的,苏怀瑾这次竟没感受到一丝引动自己咳嗽的凉气,“殿下不感兴趣的,不如还是您给我讲讲这围猎要注意什么吧,万一……我不下心犯了什么忌讳,可会给太子府丢脸的。”
  他还是没有习惯时时自称属下,好在易修看上去也不怎么在意,事实上,这位平时看起来威严冷漠的太子殿下这几天跟他私下相处起来,也时常忘了自称“孤”。
  易修翻了翻那书,果然是一些自己看了就头疼的药理搭配之类,他随意地把那本书扔到一边,看着苏怀瑾的眼珠子随着那道弧线转,一脸既心疼又敢怒不敢言的神色,忽然觉得心情好极了。
  “其实也没什么要注意的,你虽然没了记忆,但以前肯定也是受过这方面教育的,最近府里的总管都不止一次跟我夸你守礼节懂进退,出来围猎的规矩比在府里还少些,你不用对此过于忧心。”
  他这样说着,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就凭你这相貌,哪怕是一杯酒泼到我父皇脸上去应该也不会怎么样的。
  可仅仅只是这样想着,就让他心里隐隐地发闷,易修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忽然又没了说话的兴致。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最近这么优柔寡断到底是怎么了,这个苏凤洲身上就像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般,他做什么自己都会觉得既可爱又优雅,简直像是着了魔,越来越不想将他送出去。
  太子殿下第不知道多少次暗暗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铁石心肠起来。
  他是要君临天下的人,绝不该、也不能……如此轻易被一个人扰乱了思绪。


第87章 谁与逐鹿天下(9)
  也不知道易修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变得特别喜欢调戏他府上的管事。
  比如说; 他们在路上的第二天,他不仅放弃在外骑马的机会; 跟着苏怀瑾在无聊的马车里窝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 还特意把对方的营帐撤掉,让他住进自己的帐篷里来。
  “这……殿下,这不合适吧?”苏怀瑾拢着袖子; 十分头疼地看着面前微笑之中隐隐透出一丝得意的家伙; “此次出来人多口杂; 殿下过于不拘小节,恐……”
  “怕什么,”易修浑然不在意,“我的帐篷那么大,多你这几两肉能占多少地方?再说清者自清; 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难道孤还在意不成?”
  “……”
  苏怀瑾心想,你当然不在意; 可劳资在意啊!
  吴国民风相当开放; 皇帝就是个荤腥不忌的主儿,以至于整个国家都男风盛行,小倌管开得一点都不比妓院少; 寻常人家的男侍皆可登堂入室; 有些地方; 甚至还将知己好友结为契兄弟视作雅事。
  这一点,可谓跟保守的魏国大相径庭。
  苏怀瑾长得一副漂亮至极的面孔,眉眼本有些凌厉,却被气质上的温和与失忆带来的些许无助完美地柔化了棱角,他惯常穿一件浅蓝色长衫,劲瘦的腰被镶银边的宽阔腰封凸显出来,长发松绾,又给整个人添上了些许潇洒随意,站在那里便是一幅可入画的美景。
  当初在军中的时候,见过他的人一开始就在到处宣传将军大人这次可是捡回来一个大美人儿,后来哪怕他的声望日渐升高,因为那张脸也没少被人当作殿下新收的男宠看待。
  后来回到太子府就更别说了,仆从杂役对他的态度完全就是对着半个主子,虽然随着相处愈发笑闹无忌,可该守的礼节一点儿都不少,绝不会有半分逾越。
  对于这一点,苏怀瑾始终都没法儿适应,最可恶的是,易修不但没有帮他澄清,竟然还时常做出一些更让人容易误会的举动,比如说现在……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还得靠着易修讨生活,对方的这点儿小小的戏谑之心,他还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苏怀瑾装作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认命地看着小顺子跑来跑去帮他把寝具用品全收拾进易修的帐篷,对他冲自己眨眼的动作视而不见。
  探花郎:“冷漠。jpg”
  不过,他现在对易修的这一决定感觉槽多无口,到了晚上,却不得不承认太子殿下这其实不能算是无理取闹了。
  像这种人多口杂又规格高的皇室出行,起码在表面上是绝对不能越礼的,所以作为一个管事,就算易修对他再好,也不能直接提升他所住的帐篷的规格——属于他的帐篷虽然也是一应事物俱全且干净漂亮,却根本无法跟易修本人的相提并论。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太子的帐篷完全不透风,在夜里仍甚为料峭的春寒之中被烤的暖洋洋的,在里面行走坐卧都舒服极了,一点都不会引发他身上旧伤的疼痛。
  所以……殿下真的是昨天晚上被他的咳嗽声吵得睡不好觉才出此下策?
  苏怀瑾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咳嗽这东西着实不好忍,前一天晚上心知肚明自己的帐篷跟易修的离得近,习武之人又对风吹草动极为敏感,他已经尽量减少发出不必要的声音了,可没想到,还是打扰了人家休息。
  不过易修这个皇太子也真是不错,能把礼贤下士做到这种地步的主公,现在着实不好找啊。
  完全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小算盘的苏怀瑾对这样的待遇受宠若惊,不过他被人小心呵护娇惯着也可以说习惯了,对此除了感激,也没有太多的惶恐不适。
  晚上易修又出去跟他那些皇子兄弟们还有各种臣子应酬,苏怀瑾很是自觉地在帐篷里不碍事的地方给整理好自己的“床铺”,洗漱完毕后半靠着看了会儿书,就打算睡觉。
  谁知刚有点儿倦意上来,易修好死不死就在这时候回来了。
  “好哇,”太子殿下一点都没有吵醒人家的自觉,看着自家管事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用上了全部意志力才没有用自己刚从外面回来的冷手去呼撸他有些散乱的发顶,“我在外面辛苦奔忙,你倒是好福气,真是有没有天理了。”
  苏怀瑾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凑到帐子中央的火炉那里暖手,裹着被子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春寒料峭,殿下恕属下不便起身行礼了。”
  “哼,油嘴滑舌,”易修哼笑一声,甩掉披风在一边的架子上挂着,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而精致的食盒,“快起来快起来,今天安王叔那里做了种新鲜玩意儿,我特意讨了点拿回来给你尝尝,可好吃了。”
  苏怀瑾:“……”
  他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这个不知道又是哪根筋儿搭错了的太子殿下,很想喝一句“呔,何方妖孽!”
  不是,前两天在府里不是还各种试探针锋相对来着吗,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
  而且你作为一个太子,去人家王爷那里蹭吃蹭喝不算,吃完了还要打包带走……你真的没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羞愧吗!
  等等,你没说拿回来是要给你家管事吃的吧?
  “起来起来,”易修的天线一点儿没接收到他的正确信息,就好像个献宝的小孩子那样非要人夸奖几句才罢休,“我保证你从前没吃过这种东西,味道可棒了。”
  “……”苏怀瑾沉默了片刻,实在说不出不如你给我我就这样尝尝吧的话来,还是忍痛离开了自己温暖的被窝。
  没办法,作为一个下属,对于老板的各种任性奇葩要求都有无条件满足的义务。
  再说归根结底,易修这也是关心他……嘛?
  易修对他的识趣满意地一笑,随手拉了一件狐裘过来把只穿着单衣的管事裹成一个球,然后把他拉到桌边坐着。
  食盒不大,里面只放了三块小小的糕点,在盒子被打开的那一刻汹涌而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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