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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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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容兄……”
“你就是怎么说,也不能改变自己未及弱冠,还无任何功名在身的事实,”杨秦很不客气地打断了苏怀瑾的辩解,“你打算去前线从一个小卒子做起么,那还……”
“那又有何不可?”苏怀瑾摇了摇头,没有听他再说下去,“叔容兄,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父亲那个爵位是怎么来的,相信你也很清楚,我虽然名义上是文渊侯府的公子,可事实上连那侯府的大门都没进过几次,本身更是一介布衣,凭什么不能上前线去充当马前卒呢?”
“可是,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意义自然是有的,”苏怀瑾微微一笑,“这些年来,我可是暗地里帮皇上造了不少好东西:连弩、攻城车、□□……这些有的还在试用阶段,有的却早已投入战场使用,相信你也不会没有听说过它们的大名吧?”
杨秦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消息打击到麻木了:“那些……那些都是你做出来的?”
“算是,”苏怀瑾不置可否,“借了些前人的力,总之,有了这些东西,你倒不必担心我真的从小兵做起,我和皇上最近正打算将这些公开了,想来这次针对咱们两个的刺杀,也和这个不无关联。”
一直没说话的晏依依两眼亮晶晶的,里面闪动的崇拜更加浓厚了。
——果然是男神啊,她就知道,先前在玉砚阁打听到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迷惑无知世人的假象!怎么办,男神好像比前世更厉害更让人崇拜了呢!
苏怀瑾给好友解释完,又继续去劝自己任性的恋人:“我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不相信你……可现在真的时机未到,你如果只是想制衡两位王爷、谋夺兵权,大可不必自己亲身上阵,有我在,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不是……”
“我知道你其实只是在担心我,”苏怀瑾截住他的话,“但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你忘了,京城里还有若瑜在,你待在这儿,帮我盯着他,怎么不比咱们两个都离京,留他在这里兴风作浪强?”
“……”
周清顿时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方面上,还是苏怀瑾说得比较有道理。
这些年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苏若瑜忽然偃旗息鼓了起来,待在文渊侯府无比乖巧,甚至听说用心读书、恪守孝道,大有做一番孝子贤孙国之栋梁的架势。
而他和苏怀瑾一直忙着扩充自己的势力、稳定朝堂,再加上他一直没有出现在视线范围之内,以至于竟将这个大BOSS不小心忽略了。
但想也知道,这个跟苏怀瑾纠缠了两世的敌人,绝不可能如此简单便偃旗息鼓、善罢甘休。
“好吧……”周清终于妥协道,“是我错了,竟一时将他忘在了脑后,只是这人杀也杀不得,留着又闹心,如此一来我们完全现在被动的局面里,也实在太难受了。”
“这也没办法,”苏怀瑾叹了口气,“毕竟我们双方的实力并不对等。”
他意味深长地跟周清交换了视线,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关于那些超出正常范围的怪力乱神,他们没打算让第四个人牵扯进来,再说听起来也太过不可思议,很难说会不会被当作神经病。
他们最忌惮苏若瑜的地方,无非就是对方那神乎其神的超自然能力。
说来也怪,自从回到这最后一个世界之后,苏怀瑾就感到自己跟仙君的联系似乎被完全屏蔽了,连之前在各种小世界中多多少少能使用的能力都完全消失不见踪影——要不是那些记忆和学习的技能还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并且有周清这个最大的证明在,他真的要怀疑那些只是自己臆想出的一场梦了。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这一边无疑处于劣势——虽然不知道苏若瑜这些年为什么要假扮乖巧不来找麻烦,但想来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持续太久。
必须在他发难之前,把这世界的一摊子糟心事儿都处理好。
第123章 回到最初(19)
时隔一个轮回之后; 苏怀瑾再一次成为了京城里被街头巷尾交口议论的风云人物。
他的名字被印上了各府邸报的头版头条,无数闲人专程等在他上下班路上,只为了看一眼这个名声大噪的“同进士”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只可惜苏将军从来不骑马只坐车; 车帘子牢牢地掩在门框上; 让无数想来一睹庐山真面目的人铩羽而归。
没错——苏将军。
前日里皇上忽然一道旨意下来; 向天下公布了近年来那位神秘莫测、因为边军提供神乎其神的各式机关而闻名遐迩的“千机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 同时以边防吃紧为由; 免了科举; 直接赐下同进士出身,外带三品将军衔儿; 直接将人派到了前线去。
天下震惊。
在这之前; 出了京城地界儿,没多少人知道苏怀瑾究竟是何许人也; 但“千机先生”的名号,自从五年前开始便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位大佬可谓是十分神奇,他制作出来的那些东西很多都让人闻所未闻,却在一场场小的局部战役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这些年大周和塞外的邻居打仗拥有了越来越多的胜利; 也能有更多勇敢的儿郎得以回返故乡,千机先生功不可没。
内地还好,在靠近边关的地方; 很多家中有人参军的人家都供起了他的长生牌位; 对那素未谋面却打心底里尊敬的人感恩戴德。
现在……这个人居然真的出现了!还要亲自到前线来跟他们一起守卫边关!
大概再不会有一个空降的将领; 受到像苏怀瑾如今这样热烈的欢迎和拥护了。
苏怀瑾是坐着马车行到边城的,他一点儿都没有入乡随俗把自己变成一个武将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装起了文弱书生,可这并不能减弱欢迎队伍对他的热情——事实上,在这些百姓的心目中,拜说书先生几年如一日地夸大洗脑所赐,千机先生在他们心目中就是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文弱多病动不动咳个血什么的才好呢,这样才能体现出他的殚心竭虑以己身奉献天下嘛!
本来做好准备接受质疑的苏公子颇有些哭笑不得,一直到被护送着进了他的将军府,还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种质朴的崇敬与爱戴,是他前世从未体会到过的。
前世的江阴苏郎虽然名扬天下,可毕竟曲高和寡,真正懂得他存在的意义、甚至能与他交心的人物实在太少太少了,就连广大崇拜他的读书人,其实在老百姓中也算是精英阶层,能读得起书的人才有可能明白苏六首所代表的含义,而这样的人家,毕竟还是少数。
而且,所谓不遭人嫉是庸才,就算成就再高,也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家伙会下意识地看之不惯,他生命的最后时刻,竭力声讨他的人和拼命维护他的人几乎一样多,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如今却不同了,车帘外面那一张张淳朴的笑脸,都是完全发自于内心的、来自于劳苦大众的最真实的心声。
不知道为什么,苏怀瑾忽然感觉心里涨得暖暖的、满满的,就好像有人在里面烧了一炉明艳的炭火,将对未来的迷茫和稍许恐惧全部驱散,映照出光明的道路来。
他没有什么可怕的,他有什么可怕的呢?
“公子还真是受欢迎啊,”同样坐在马车里,作侍女打扮的晏依依笑眯眯地道,“果真,不管您以什么样的面貌面对世人,总是会释放出独属于你的魅力和光彩,而且,从来都很少有人能抗拒这一点。”
苏怀瑾摇头一笑,没有接话,也没有谦虚。
他这一次上任极为轻车简从——永宁刚收到圣旨的时候,先是横眉立目地打算冲进皇宫找周清理论,被他好说歹说劝下之后又恨不得将整个公主府都打包塞进他的行礼箱,最后苏怀瑾连离家出走不告而别的心思都有了,最后搬出了边关高级这张高级王牌,才好歹没有像搬家一样带上十几车金贵东西上路。
永宁这个人十分识大体,尽管心里不舍得,却也知道这是他与周清考虑商量过的结果,更是知道边关军情紧急容不得耽搁,经他一提醒,果断便放了人,只是将自从进公主府后就调|教得十分合心意的晏依依塞进了车队,坚持他得带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在身边。
苏怀瑾反对无效,再加上晏依依自己也坚持跟从,便还是将她带了出来。
两人相处起来倒不像他想的那么尴尬——晏依依实在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而且知书达礼,心里有股普通男子都难及的韧劲儿,苏怀瑾跟她相处的时候,完全能将这姑娘当作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来对待。
两个人在路上讨论了不少东西,他有时给晏依依讲讲各种天文地理,晏依依就回报给他一些听起来简单,实则含义深刻的民间小故事,两个人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聊得十分投机。
不过,这种平等而令人愉快的关系到在边城安顿好之后便必须要暂时结束了。
毕竟在人前,他们还是要有些正常的主从关系才好——等到在这儿待久了,跟大家都熟悉起来之后,才好表现出与民风不符的那些不同寻常来。
不管是苏怀瑾,还是晏依依,都没有什么反其道而行之的特立独行的打算,有时候,融入环境才是改变环境的最好的一种方式,更何况,他们来这里是抗击外敌的,而不是推进什么现在根本没人关心的风俗制度的。
“您看,对这宅子还满意吗?”负责接待的官员毕恭毕敬地将苏怀瑾的车队领进去,笑得十分谦恭,“这从前是一位老将军的祖宅,只是……”
“嗯?”苏怀瑾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挑了挑眉,十分配合地露出了疑问的神色。
“只是可惜啊,”那官员连忙接道,脸上的神情很是感慨,“老将军抗戎抗了一辈子,到老来,却没能享受几天好日子……那次戎人攻城,战况十分激烈,他老人家亲自上城头督战,竟被流矢射中……虽未中要害,却也……”
一个年老体虚的老人家,在战场上中了箭,即使没伤到立时能使人丧命的地方,但能够生还的机会,也实在是太小了。
气氛顿时有些沉重,苏怀瑾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堵。
一位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军,生于斯长于斯,最后竟也牺牲在了这里的城墙之上——他的一生都在为守护自己的家乡而战,告老后都不肯搬离前线,实在是……
可敬亦可叹。
“他的……家人,可都还好?”
官员摇了摇头,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你说吧,”苏怀瑾拍拍他的肩头,“本官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不然先前,便也不会问你了。”
那官员神色一凛,不敢再存着任何算计之心,坦坦诚诚地回道:“是这样的,其实将军刚刚牺牲不久……老将军统共有三子一女,长子和幼子,都已经牺牲了。”
“……”
官员叹了口气,继续道:“大人,虽说我朝有兄弟三人不能同时参军的规定,但老将军家中满门忠烈,家中儿郎各个以抗戎杀敌为己任——边城大多数人家其实都是如此,他们的家在这里,想要后退保全小家,也没得后退了。”
苏怀瑾吸了一口气,有些艰涩地问道:“那……其他人呢?”
“四小姐早已嫁人,远嫁他乡,有多年没有回来——报丧的信使已出去有两个月,路上若没遇到什么意外,估摸着也便该到了。至于二公子,还在戍守盐城关。”
“盐城关?!”苏怀瑾一惊,手心有些发凉。
这次周清派他来到这里的契机,就是盐城关告急……
“那儿被围已有半月了,”官员咬着牙,眼圈都有些发红,“里面的消息传不出来,外面的消息也送不进去,没人知道里面的伤亡状况……将军……”
“凤……公子……”晏依依在后面低低地叫了一声,眼圈也是红红的,“咱们此来,就是要解盐城之围的,对吗?”
“……对,”苏怀瑾迎着一院子人期待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不止盐城,我们要大败戎人,将他们赶回他们该待的草原去!”
他没有讲什么大道理,也没有发表振奋人心的演说,对于这些常年征战、为了保家卫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战士,没有比最直接的承诺与表明态度更能鼓舞士气的了。
他只需跟随自己的心说出事实,就足够了。
他和周清所求的,从来就不只是在朝堂上斗倒一位狼子野心的王爷,或一场战争的胜利,他们求的,是千秋万代的基业,是让大周的子民,能够自信而美满地活在这片土地上。
他们倒不会好高骛远地去奢求在穿越中所看到的,对他们来说太过于完美地现代社会,他只想让自己家乡的人民过得好一点、轻松一点,希望将来漫长的时间过后,他们能够平稳而有尊严地完成过度,以一个不那么惨烈的姿态迎接全新的世界。
为这个,他们能做的不多,该做的却太多了。
第124章 回到最初(20)
对边地的子民来说; 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中的,他们翘首盼来的千机先生,是一位用兵如神的将领。
没有人知道他那可怕的军事天赋是怎样形成的; 毕竟根据流言中听到的来说,这位姓苏的公子是出身书香世家,身体有些孱弱; 家里也没有任何从事相关工作的亲人,而在走马上任之前——好吧,现在也是; 他连马都不怎么会骑。
这却似乎佐证了前些年便隐隐有流传的先生生而知之的传言; 对于这个未及弱冠的年轻人,他们的接受度出乎意料的高,也出人意料的快,不出半月; 苏怀瑾在边城的民望便已经隐隐有超越在这里驻守几年的几位将军的势头。
在平常的时候,这样的情况想要不被排挤几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你有一个无比强大的靠山。
——背靠大长公主府和皇帝本人的苏怀瑾表示无所畏惧。
何况; 他这次还带来了不少群龙无首的援军。
苏怀瑾和周清两个经历了那么多世界的老狐狸; 既然做出把自己弄到边境的决定,虽然最终目的是为了戍边保国; 但绝不可能只有这一个简单的目的。
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目标; 就是要从日益嚣张的两位王爷手中夺回兵权。
先皇去世的时候; 当今皇上尚且年幼; 而他的母后去得比父皇还早; 先皇后宫又实在是不充盈,以至于竟找不出一位值得信任的垂帘听政的人选。
先皇无奈之下,只好把这个权力分给了几位老臣,和自己的两个侄子——也就是宁王和安王,让他们代为辅国摄政,在幼帝长大后再交还皇权。
他不是想不到这样可能造成尾大不掉的后果,可当时病痛突如其来又来势汹汹,尚且壮年的皇帝事先根本就没有迎接英年早逝的准备,无奈之下,也只能如此了。
不管怎么说,对于自己的儿子,他还是有些信心的——就算将来能力不济被表兄们抢了皇座,也比现在他前脚一走,后脚便帝国大乱来得好些。
不过毕竟作为一个父亲,还是要为将来儿子亲政做好准备,先帝专门从旁支里挑选了两位或是年纪不大、或是威望不高的王爷,再把兵权政权切割粉碎,分别交给各位顾命大臣,以减轻他们未来危害社稷的风险。
但即使如此,这么多年经营下来,两位王爷有着封地源源不断的后备力量支持,日日面对那最为尊贵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不臣之心的生长,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到现在皇帝二十岁,几位受命的老臣早已陆续交还兵权,朝堂上议事之时也越来越少地干涉皇帝的决定,而两位王爷虽也做足了姿态,却都总在寻找各种借口,迟迟不肯将手中的兵交出来。
不仅如此,通过多年来阳奉阴违的阴私手段,两位王爷手中的军队都扩张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王爷私军的装备精良远胜真正在与戎人浴血搏杀的边军,整个帝国的平稳着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前世苏怀瑾最后在仙君那里看到的生灵涂炭的景象,正是同时赶上了戎人入侵和藩王作乱,再加上一个苏若瑜局中搅风搅雨,强盛一时的大周才会陷入到那种风雨飘摇的境况中去。
这次,他绝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再发生了。
他和周清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合理的借口,一点一点把安王宁王这些年中饱私囊的各种军队一点点从他们肚子里掏出来。
这次边关告急,便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苏怀瑾前世虽并不怎么关心军事,但这毕竟也攸关国计民生,他总还是对几个大事件有所了解——其中可以肯定的是,那时候绝对没有盐城之围这样的事件发生。
他这次重生回来,带来了许多现今的科技与作战方式,大周的军|队与之前相比战斗力早得到了大大的提升——从前总是被关外的邻居们压着打,只能险而又险地据守城墙,可现在,却已经能够分庭抗礼了。
因此实际上从几年前开始,天下的运行轨迹便已经超出了苏怀瑾的记忆范围,现在的大周已经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那部让他正式踏入核心政治舞台的大典根本还没修了一半,帝国这辆巨大的战车,似乎在从文治往武功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这次盐城告急,苏怀瑾和周清万事俱备已久,正好等来了这么一阵东风——有了现成的借口,总不难从两位王爷手里抠出一些军队,而军队到时候姓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他只在州府休整了两天,这还算上了帮忙巩固城防调换军队的时间,然后就马不停蹄地率领五千轻骑前去支援盐城。
当然,作为一个军师类型的人物,他也不用亲自上阵冲锋——那自然有专业人士去做,他只需要躲在盾墙之后,尽量控制好□□不听话的战马就好了。
……这一世的身体真的很成问题,哪怕是在前世对武功全无了解涉猎的时候,他也不至于连马都骑不好啊。
戎人的军队就黑压压地陈列在城下,盐城作为战略要地,修的是最难攻的“回”字型城墙,内城外城之间有大片的缓冲地带用作抵抗,可这次仓促之间被围,城中守备力量本就薄弱,士兵和武器没多少,甚至连存粮都没多少,却有着大批手无寸铁的百姓。
戎人已经攻下了外城,高大的城墙上一片残破,看样子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苏怀瑾此次来边境,从两位王爷手里弄来不少军队,再加上他和皇帝这些年努力发展的,统共凑了二十万大军,可这样巨量的人员转移和粮草运输并不是说说而已的简单问题,如今他人已经在这里了,大军却还有十五万以上在路上跋涉。
不过苏怀瑾并不在意这个,他脑子里全是在上个小世界从莫行歌那里学来的神乎其技的战略思维,要知道,当年的信王,最擅长打的就是出其不意、以少胜多的战斗。
他甚至都没有把能凑齐的力量都带在身边,而是只点了五千轻骑,让他们日夜兼程、隐藏行迹赶路,不出三天便从有足足五天路程的州府赶到了盐城。
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透过山坳见的草木远远往城池张望过去,占据绝对优势地位的戎族士兵看起来甚是悠闲,现在正是大中午,两边都暂时休战,他们在城墙上晒着太阳来回走动着,看着简直就像在自己家里一般。
“他们大概以为,盐城已是囊中之物了吧?”苏怀瑾眯起眼睛,收回了视线,“如此防守松懈,就不怕大军抄了他们的后路?”
陪在他身边的一个黑脸将军摇摇头:“您有所不知,这些戎人最是狡猾,现在他们的营地里看似松懈,实则外松内紧,周围的斥候也撒得很开,不管是城里的人想来个突然袭击,还是有敌人从后方掩上来,他们都能够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苏怀瑾点点头,拔了一根草在指尖缓缓搓弄。
这些事他当然是知道的,轻敌这样低级的错误,永远都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实际上,这时候他的心思已经飘到了别处去。
现在的形势,每一分力量都必须用在刀刃上,他和周清开局不太妙,手中的棋子不多,必须得精打细算才成。
这种程度的战斗不会对他造成什么难题,可同样是胜利,里面的差别却也大着。
有没有办法……把伤亡降到最低,甚至没有伤亡呢?
这样的想法要是说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尤其是在这样冷兵器短兵相接的年代,随便几十人之间的械斗都可能死上那么一两个,更别说动辄成千上万受过杀人训练的士兵骑着战马杀到一起,那真是碰一下就得掉几个脑袋。
但是……如果不要让他们接触呢?
“大人,大人?”那个将军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见苏怀瑾完全没有反应,不免有些奇怪,苏怀瑾被他叫得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到那张黝黑的脸上毫不掩饰的疑惑和微微的紧张,“咱们就只有五千个人,那边儿戎人士兵围了五万呢,这……到底要怎么打,还请大人示下。”
这疑问不光是他有,队伍中的每个人都对此很是奇怪——盐城的围不好解,主要便是因为骁勇善战的戎人这次投入了大手笔,平时在平原上打仗,一千戎兵便能把六七千的汉人士兵追着打,这纯粹是身体素质和作战能力的问题,大周的将领们很是头疼,可也没想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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