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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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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大家也都能想到,若是圣上真的已经对将军起了疑心,那他们这些早就被打上苏派派系印记的将领们越表现得向着将军,就越反倒是在帮倒忙,给了皇上更多怀疑他们结党营私的理由,因此大家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不得不听从将军的交代,一路上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那对君臣在那里“假装”亲密。
  喂住脑啊!人家明明是真正的亲密!
  所以,在他们眼里看来,刚才皇上亲自上前给将军牵马缰的行为就显得很不寻常了——这难道是圣上在以这样的方式宣称自己的掌控地位?他到底想对我们将军做什么啊,为什么眼神好像要吃掉我们将军一样!
  不得不承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还是真相了。
  在场的人心思都完全不在一个次元里,大家就这么各自心怀鬼胎,却还在面上表现出一副其乐融融文武相得的样子来,热情洋溢地互相慰问夸赞,向城里走去的队伍完美得像是一副壁画。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不明就里,他们只是单纯地为苏怀瑾这个传奇人物的归来和自己得睹天颜的事情而感到高兴,亲眼看到皇上出城迎接将军诶!这是可以到老了都讲给子孙后代听的光鲜事儿呢!
  而且……苏怀瑾可真是相貌俊美啊,只是被打仗耽误了,多好的小伙子到现在还没娶妻,其他人到了他这个年纪,怎么着儿子也该会叫爸爸了。
  还有皇上……噫,对啊,皇上怎么也还没有娶妻呢,他可比将军还大些吧。
  不知道怎么就操心到当今圣上的婚姻大事上去的围观群众想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连忙暗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继续老老实实地看起热闹来。
  算了,那些大事儿,总有朝中的大人们去操心的。
  这么一看,皇上和将军还真是般配……呸,亲近得很,两个人走在一块儿的样子可真好看。
  皇上都亲自给将军牵马呢,而且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违和……
  城外到皇宫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但迎接队伍太过冗长,各种礼制、位分什么的都得注意,大大拖慢了队伍的行进速度,以至于两拨队伍明明是清早就见了面,可到最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却已经是过了午时了。
  皇上很大方地在皇宫摆宴,款待了诸位大臣一番。
  正式的宴会是设在晚间的,因此这顿饭并不十分精致——当然,也只是相对来说,对许多家境一般的大臣来说,这顿饭已经算是满席珍馐了。
  苏将军被邀请坐在上首,就在皇帝的右手边的位置,对面是一脸白须庄严稳重的国师大人,至于同样位高权重的丞相则被挤到了次位,不过好在老人家看起来并不在意,捋着胡子笑呵呵的,跟旁边的国师相谈甚欢。
  这二位,一位是苏怀瑾前世的领路人、今生暗中来往的老师,一位是他前世的老师,今生略有来往的长辈,都是他十分尊重的人,两个人凑到一块儿,看样子也是在讨论与他相关的问题。
  苏怀瑾眼观鼻鼻观心,在对面时不时飘来的慈祥目光中有些不大自在——不管学生多大,或拥有什么样的成就,在老师面前,都永远是当年那个有着渴求目光的孩子罢了。
  尤其是……丞相大人时不时望过来的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让他感到背后寒毛直竖,就好像被老狐狸盯上的兔子,从骨子里渗出来一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这危机感可做不得假,在战场上不知救了他多少次命呢。
  苏怀瑾如坐针毡地吃完这顿便饭,便忙不迭地跟周清逃到后宫去了,虽然明知道再躲都躲不过晚上那一场,但……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周清嘲笑他:“两个老头子而已,有那么可怕吗,倒不见你想我,一坐在那儿,注意力全被两只老狐狸给抓去了。”
  这话一开始还好,说到后来却偏了方向,空气中浓浓的一股醋味蔓延开来,险些酸得苏怀瑾打个喷嚏。
  他无奈地笑了笑,安抚地轻轻在对方脸上给了一个吻:“你吃哪门子的飞醋?还没跟你算城门口的账,表现出那么一副样子给谁看啊,还嫌我现在不够树大招风?”
  周清得意地一把将他搂到怀里紧紧抱着,舒坦地呼出一口气:“树大招风怎么了,你要是长成整片森林最高的那棵树,再大的风也不能拿你怎样。”
  “我就是故意的,”他笑嘻嘻地在苏怀瑾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后没忍住又亲了一口,“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有多好,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背后对你耍什么小心思,那就像对我不敬、要谋害我一样。”
  “可真是个昏君,”苏怀瑾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微微挣动了一下,“你先放开,我得赶紧出宫了,刚回来事情不少,今天晚上还有得闹,我得在那之前把该安排的全都安排下去,乖,晚上再来陪你。”
  “……”周清不舍地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你才刚坐了还没一炷香……”
  “哪儿有一炷香的空闲,”苏怀瑾摇摇头,“不少人都是今天下午必须去拜访的,别的不说,安王宁王两位这些年虽然被你削弱得不复当初,但好歹是‘老朋友’,不闻不问的总不太好。”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漂亮的深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意:“有些账,总得我自己去算,况且,如今时候到了,苏若瑜那边,恐怕也安分不了多久了。”
  周清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个小舅子一丁点儿好感都欠奉,随即有些担心地拍了拍苏怀瑾的肩膀:“不管怎么说,你一切小心——可别忘了你现在没有那一身武艺,危险的事情,一定要我在场的时候才能做。”
  “行了吧,”苏怀瑾莞尔一笑,“不过是出去串个门儿,哪儿来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第128章 回到最初(24)
  苏怀瑾并不是怀着盲目的自信心; 他确实相信自己不可能碰到什么危险; 毕竟不管是他,还是周清; 都已经今非昔比了。
  三年之前,他们还在韬光养晦、积累原始资本的阶段,一个是还没有完全亲政、被多方掣肘的少年君王; 另一个是在京城里名声不佳、靠上代荫庇才得以荣华富贵的无能纨绔,说白了不过是两个半大的孩子,就算胸中大有沟壑,在已经被别人扎得根深蒂固的朝堂上也难有什么作为。
  甚至; 那时候宁王都可以出动京畿卫队大张旗鼓地对付他; 针对他们的刺杀也是层出不穷; 就算有永宁护着; 皇帝那里也手握着先皇留下来的暗卫组织可供驱遣,但到底是束手束脚,从整体上来说处于弱势的位置。
  而现在就不同了,虽不过是区区三年; 但两人的名声权势早已都不能与那时同日而语。
  现在的他们,一个英明神武、手掌大权,一个战无不胜、名望滔天,一君一臣配合默契无间,反过来把一众老臣耍得团团转。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年气焰十分嚣张的宁王早已经偃旗息鼓,就连老谋深算的安王也暂时蛰伏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至少短时间内不用再担心他出来兴风作浪了。
  苏怀瑾上两位王爷府上分别溜了一圈,面对着两张恨不得将他吃下去却仍然得摆出一副欢迎模样的脸,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出乎意料的,再面对安王的时候,他并没有自己原先想象中的那种恨不得扑上去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也许是这么长久的时间过去,如今对方也没有能力再对自己造成多少威胁,甚至被他所害的人也都过上了各自的幸福生活,因此当时那太过浓烈的恨已经变得很淡了,若不是不经意间再次看到那阴狠的算计眼神,他甚至很难将面前这个温良恭俭的男人同记忆中那个毁了他一生的罪魁祸首联系起来。
  是了——他是惯善于伪装的,前世的时候,自己不就是被他表面上温文尔雅的伪装给欺骗了,才会对这么一个伪君子推心置腹,以至于最后被他陷害到完全不知所措的万丈深渊的地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吗?
  而且……
  苏怀瑾借喝茶掩饰了一下自己几乎快要绷不住的笑脸,心里一阵恶心。
  这个人,居然又用那种倾慕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早就能够想到,前世的周澜打着一心帮助苏若瑜的幌子,可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深情无悔的情种,根本不可能对他这个人本身无动于衷。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在最后的时候,他才会那样急切地想干掉自己以除去弱点,又会对苏若瑜对自己微妙的态度而惊怒万分的吧?
  苏怀瑾这个人从来都不会骄傲自大,但同样的,他也绝不会妄自菲薄,他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要说周澜能丝毫不带有真正情感地欺骗前世的他那么久,那他传扬天下的名声也就是个笑话了。
  安王看似深情,但他所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最后之所以选择了苏若瑜而不是自己,一来有先遇到的是那个人的原因,而最重要的却是,只有苏若瑜能够带给他需要的利益——苏怀瑾一向以来在他面前表现的纯臣形象过于根深蒂固,以至于对方根本不敢对他的忠臣方面做出任何试探,再说他是由全然保皇党的永宁大长公主抚养长大的,想来也不可能为了什么一己私利而帮助一个谋反的王爷,推翻他倾心维护了二十多年的皇室正统。
  这除了说明周澜这人本性凉薄之外,也无疑能够证明他所喜欢苏若瑜的,不过是那一张与苏怀瑾一般无二的面孔。
  苏怀瑾对这些看得再透彻不过,但知道是一回事,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对面男人恶心的真实面目,再让他坐在这里,努力地无视着那些被隐藏得很好、却终究还是存在于眼底的丑恶欲|望与贪婪,甚至装作谦恭温良的样子与对方谈笑风生,实在是……
  “苏大人这是怎么了?”周澜一脸关心的表情,作势要关切地起身往他这边走,“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可要传唤御医?”
  “不碍事不碍事,”苏怀瑾连忙摆摆手,吞下一口清茶润了润嗓子,强笑道,“只是一路上舟车劳顿,在下自小身体便不太康健,倒让殿下见笑了。”
  周澜于是马上一脸的体谅与微嗔:“既然如此,还急着来小王这里做什么,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实在该先回府上去歇着才是,就算有什么话要说,也可以等陛下晚上的宴会嘛。”
  苏怀瑾这时候已经摆正了心态,摇了摇头:“那又哪里能相同,宴会上人多口杂吵吵嚷嚷,在那里叙话,只怕唐突了王爷,怎比得上这样登门摆放呢。”
  周澜但笑不语,也端起茶杯朝他遥遥一敬,似在平静的面容里藏了无数的话要说。
  苏怀瑾很上道地顺着他的表情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话要嘱咐?”
  “哪儿敢哪儿敢,”周澜失笑地摆摆手,“将军啊,可是今上面前大大的红人,外头都说,这荣宠一时无二,连本朝建立起后算都要少见呢,小王一届闲云野鹤,怎么敢在将军面前大放厥词?”
  “王爷这般说可真是折煞在下了,”苏怀瑾连忙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谦恭,同时在神情里掺杂了一点儿隐隐的忧虑和阴郁,“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皇上如何做,我们当臣子的也只能受着,说句心里话,这荣宠……在下心里也不安定得厉害,未必是什么好事啊。”
  周澜满意地一笑,显然是对他的“识趣”颇为欣赏。
  接下来的话题,便能更加深入许多了。
  安王当然也不是如此轻率的人,事实上,这个不过而立的王爷可比宁王那个老前辈还要老奸巨猾许多,苏怀瑾前世吃过他的苦头,深知这位为了实现自己的利益可以没下限到什么样的地步。
  这些年,他和周清明里要对付着宁王隔三差五的捣乱,暗里却把更大的精力用在了对付安王身上,这场“貌合神离”的戏人前演了人后演,到如今,总算是快要把大鱼钓上钩了。
  周澜毕竟是个王爷,还是先王选择的辅政人选,这么多年来即使小动作不断,表面上却一直勤勤恳恳,也挑不出什么太大的错处,甚至做得比宁王还要好,周清就算是皇帝,也不能直接一言堂地把一个堂堂王爷怎么样。
  宁王还好对付些,被他们抓住了不少可用于治罪的小辫子,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能将他的势力一把连根拔起,可安王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一时间还真不能用罗织罪名的方法来对付他。
  这样也一来,便只能够等他自己犯错了。
  或者“栽赃陷害”一类……总之,只要苏怀瑾能够混进他的阵营里,这个敌人基本上便可以说是任他们揉捏,再也翻不出天去。
  两个人精在堂上各怀心思你来我往,谈兴正浓的时候,却又下人来报有故人来访。
  周澜眉头一皱,呵斥道:“什么人竟会现在前来,你也是……跟了本王这许久一点规矩都不懂吗,本王正与苏大人交谈,哪里有时间去见他?”
  苏怀瑾暗暗挑眉,顺水推舟地劝道:“殿下不必动怒,今日在下来本便只是与您叙叙旧,无甚要紧的事情相谈,再说老家人也是知道分寸的,这时候来报,想来是很重要的客人吧。”
  “呃……”那个下人脸色有些怪异地看了他家王爷一眼,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王爷,是……是苏公子。”
  这话一出,两人都是一愣。
  苏怀瑾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面上却佯作不动声色,只是观察着周澜的神色,暗想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孽缘,怎么这一世竟还能搅合到一起去?
  周澜的表情就直接多了,他显然是有些尴尬,连目光都变得躲躲闪闪起来,甚至不敢往苏怀瑾这边看。
  这样的态度实在太让人生疑了,苏怀瑾想装作没注意到都不行,只好疑惑道:“王爷……这位、这位公子,若真是您的故人,不妨请进来,一起喝杯茶吧?”
  厅堂里的气氛依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尴尬。
  不过周澜好歹也是惯常善于掩饰情绪的人物,并没有让这样的情形持续太久,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很是多余地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庄重了一点。
  “既然苏大人都这样说了,就让……请他进来好了。”
  “哎,小的这就去。”那个下人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观察主子的脸色,一溜烟儿地后退出门,片刻便没了踪影。
  周澜苦着脸坐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在正主进来之前先打个预防针。
  “将军啊……”这风流王爷竟显得有些局促起来,“这位,苏若瑜公子,说起来,跟您……可真是相像。”
  苏怀瑾做作地一惊:“怎么,竟是若瑜吗?”
  心烦意乱的安王没有注意到他心烦意乱的浮夸演技,竟然很不符合人设地挠了挠头,苦笑道:“说来惭愧,本……在下倾慕苏若瑜公子,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了。”


第129章 回到最初(25)
  苏怀瑾差点被他石破天惊的话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事实上他全身都在那瞬间有点僵硬了; 但在他来得及做出什么同样不符合人设的行为之前,大厅的门轻轻一响; 谈话的中心主角已经走了进来。
  “啊,”苏若瑜也没跟周澜行礼,从容地走进来; 略带惊讶地喊了一声,“哥哥?”
  苏怀瑾一时间感觉宛若被一根锥子戳进了膝盖,他实在没法儿勉强自己对面前这个好久没见的平生大敌露出和善的微笑,于是只能绷着脸点点头; 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待见。
  安王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来回转了转; 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感叹; 然后才注意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不应该啊……没听说外面传过文渊侯府这两位公子不对付; 再说苏怀瑾出征三年,哪儿能跟一直待在京城的若瑜有什么交集,这中午刚进城门儿,连侯府都还没回去过呢吧?
  苏若瑜瘪瘪嘴; 显得有些委屈,期期艾艾地在苏怀瑾身侧的椅子上坐下来,那双眼睛就黏在了自家哥哥脸上,拔都拔不下来。
  不知为什么,周澜忽然感觉自己在这里很多余。
  人都是更容易同情弱者的,更何况他早对苏若瑜有着一份旖旎的心思在。这些年苏怀瑾在边关,名声一日大过一日; 手掌着大周最为紧要的兵权,甚至圣眷不衰,人生简直如同开了挂,而苏若瑜却老老实实地在家读书、孝敬父母,他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便会倾向更像是弱者、更需要人保护的苏若瑜身上。
  而且……现在两个人的情势看起来,怎么都像是苏怀瑾单方面在敌视他同父同母的兄弟,苏若瑜却是做小伏低地唯恐他生气,那样子几乎已经近于讨好了。
  不过,周澜虽然在心里对苏怀瑾给弟弟脸色看的行为颇有微辞,但也绝不会说出什么来——一来同一张脸,小白花儿一样温文的苏若瑜固然惹人怜爱,可功成名就煊赫显耀的苏怀瑾却无疑更容易吸引人的视线,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他现在正要全力地拉拢苏怀瑾这位圣上面前的“宠臣”,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让他亲自对苏若瑜做什么来得取对方的欢心他都做得出来,又怎么可能反过来惹得他不快呢?
  于是他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原地,一点儿都没有平日里上赶着献殷勤的意思——事实上,如果不是刚才怕谈话中自己的心思被泄露出去,他一点儿都不想让苏怀瑾知道自己对与他有着同一张脸的弟弟有着那样的喜好。
  毕竟在大周,这种欲|望着实上不得台面,他和苏怀瑾现在还没多熟,难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让他心中存有芥蒂,以至于不能很好地达成他们的联盟。
  唉……
  周澜还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过。
  那边,苏若瑜却小心翼翼地拉拉苏怀瑾的袖子,装作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小声”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府去看看……爹爹,还有娘亲,他们都很挂念你呢。”
  苏怀瑾:“……”
  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弟弟的厌恶已经快要达到了生理性的地步,勉强忍了一会儿,却怎么都做不到与他虚与委蛇,转念一想,索性霍然甩袖站了起来。
  苏若瑜和周澜都惊讶地看着他的动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很抱歉,在下今日刚刚回京,还有许多要事需要处理,改日定当再登门拜访,还望海涵。”
  “呃……当、当然,”周澜懵了一下,才恍恍惚惚地应道,“将军贵人事忙,小王这里也无甚要事,不必挂在心上。”
  苏怀瑾皮笑肉不笑地再与他客套几句,期间一眼都没往一脸委屈地盯着他的苏若瑜方向看,嫌弃的态度表现得无比明显。
  在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地提醒了安王一句,既然爱慕之人好不容易主动登门,不妨想办法把人留下来叙叙旧。
  虽然心知肚明现在这种时候,苏若瑜不会冲动地直接对他做出什么来,可哪怕只有一丝半点儿的机会能让这灾星感到苦恼,苏怀瑾也万分乐意去那么做。
  他快步走出了安王府,听到后面传来些许喧闹拉扯的声音,不禁愉快地勾起了嘴角。
  现在离晚上还有些时候……长公主已经进了宫,在午饭结束的第一时间就拜见过了,他军中的一应事务也各有属下负责,其实并不用他操什么心——这一次回来,他本就是做好了移交兵权转移战场的打算的,自然不可能让军队离了自己就运转不起来。
  但这就导致在外人眼中此时应该忙得脚打后脑勺的苏大将军忽然之间清闲下来,他想了想,现在进宫去找周清的话,恐怕会造成今天晚宴皇帝和将军同时缺席那种惹人误会的情况,而杨秦和国师他们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
  他还真是无事可做。
  是不是真的应该回文渊侯府去看看了?
  说实话,他和苏则之间也没有什么缓和不了的矛盾,甚至在苏怀瑾的心里,还是对这个父亲颇抱有一种深刻的孺慕之情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父亲这个角色都在他的人生中有着严重的缺失,甚至在小世界穿越的过程当中,他也很少有机会体会到所谓的父爱,以至于对苏则,他其实存在着一种想要亲近却又有些情怯的心思。
  尤其是,他其实知道苏则很不喜欢他,不仅苏则,就连柳氏,对他这个儿子也是生疏躲过亲近,不管他们有着如何相近的血脉,他幼时在长公主府中所度过的那些时间,都是无论如何都补不回来的。
  他们身边……一直还有着苏若瑜那样讨喜的儿子在啊,对于长相一模一样,性格却端方严谨到不好亲近的长子不怎么关心,也完全说得过去。
  想到这儿,苏怀瑾终究是苦笑了一下,整整衣襟,往周清给他新起的将军府行去。
  什么亲情,还是算了吧,错失的便已经错失了,又有什么好找补的呢,前世最后苏则一句解释不听,在他被下狱的第一时间就比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更早宣称与他断绝关系的行为,不是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表现得很清楚了吗?
  而且……今生他们之间的亲情只能更淡,他没有按照父亲的希望专心学术,走科举那条“正道”,反而是从幼时起便声名狼藉,不学无术,最后还成为了向来跟文管集团不对付的武将,想来苏则没有直接再将他从宗谱上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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