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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的雌性荷尔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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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军不知他的称赞是真是假;白了他一眼;吼着“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大步地走到前面。翻过那个坡;就到了男人们的澡堂。
其实;阳军一定要来这个河塘洗澡是有目的的。他想证明给整个宇宙;证明给自己的命运看;证明给郭家儿看;即使你们把我变成这么个模样;我依然是那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就算没有男人的躯壳;他也是真男人。
永远不变!男人能做的事;他一样能做;男人不做的事;他一样也不做。
“娘子!且留步!”只听郭家儿在后面喊;阳军哪里会听他的;隐隐约约听到山谷里回荡的笑语声,反而加快速度爬坡。仿佛坡的那一边有宝藏一样。
随后便是这么一个画面。
这是一个圆周有十来米的圆形温泉;其中大概有二十来个男人在洗澡。
有还在池边;脱衣服的;有在池中游来游去的;有站在石头上;搓洗身子的;有两人一起边聊天边帮忙搓背的;还有打闹追赶的;有扯着小男孩的JJ逗乐的………………
当看到坡上那个,散着发髻,胡乱地系着衣服,两手插腰,一脸诧异,胸上还有一个黑手印的女人后,池中的嬉笑怒骂,打闹追赶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望着她。要不是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大家都以为她是哪里的疯女人。
阳军,有点难堪,第一次被自己的男同胞当成了异类,很悲凉。
反应快的男人,有的立即穿了裤子,有的拿手捂了JJ;有的转过身去;有的蹲在了水下;有的用手帕盖了脸…………
反应不过来的,就那么呆呆地愣在那里;还有的很勇敢,根本不懈做什么,面不改色地洗着澡都是带着戏谑的目光盯着坡上的女人。
大伙愣过之后,都是好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来过这里,甚至是从周围的小路经过都不敢,可这个姑娘,为什么会这么做。八九不离十,是疯了。
追上来的郭家儿,难堪得不知所措。莫名其妙地就收到了一群人可怜的目光。
但是阳军并没有退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纵身跳入池中,动作完美得堪比跳水运动员。也根本不顾,下面水深多少,有没有石头。
郭家儿要拦却拦不住,只能跟上去。
池中的男人们,好奇的,好色的就拥了过来;怕事的,本分的男人就退到了后面。
阳军站稳了身,忽略周围奇怪的目光,故作镇定地用手梳理着齐腰的长发。
一低头,发现自己胸前两个粉红色的突起若隐若现。再抬头看看周围的男人,都带着戏谑的目光,甚至听到他们的喘息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阳军终于受不了了,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比单位的商业机密被盗取还生气;比自己的媳妇被人强了还难受。脸上还火辣辣的!
“FUCK!”阳军骂了句。这时郭家儿终于来了;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搂着她冲出了那一圈人;走出了温泉池。
“嘿!郭家儿;你媳妇还没洗干净呐!别急着走啊!”后面有个大嗓门在喊。
“哈哈……………………”随后便是一群男人的浪笑。
“郭家儿看来是管不住他媳妇了!”
“就是就是………………”
…………………………
各种各样的议论,真难入耳。
人言可畏啊!阳军回头瞥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个子男人;笑得最猥琐。
“你给老子记着,哪天落在哥手里,弄死你!”阳军在心里暗骂。
阳军避开了视线;就一路狂奔到家。他很生气;但是又不知道向谁泄火。
郭家儿追到家时,阳军就已经在澡盆里洗干净了,正裸着身子擦头发。郭家儿被屋中人吓了一跳,迅速转过身,大气都不敢出。
“喂,有剪刀吗?”阳军披好衣服,对着一头湿湿的乱发无可奈何。
郭家儿瞟见自己媳妇披了衣服,胆子大了些,呆呆地去抽屉里找了一把带着锈斑的小剪刀,慢慢地递给她。
阳军顺手接过,试了试道:“和我一起,把长头发剪了吧!短头发舒服;好洗方便。”
“娘子;这如何使得?!“郭家儿急得红了眼,伸手就要夺回剪刀。
阳军也不是个省事的,偏偏就不还给他。不料,阳军手劲不大,一不小心就松了劲,剪刀尖稳稳当当地插在了郭家儿厚实的脚背上。
两人都出了一身冷汗,阳军是吓的,郭家儿是疼的。
☆、四
两人沉默了片刻;阳军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把郭家儿扶到椅子上坐稳;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等会;我出去给你叫大夫。”
“不碍事;只是有点麻!”郭家儿拉住阳军的胳膊;不让她出去。天都黑了;这里离南荣家有十几里路程;怎么放心
他把竹椅的扶手捏得吱吱响;吸了一口凉气对阳军道:”不用叫大夫;俺自己来。”
他瞟了一眼阳军愧疚的样子;把木桌上的煤油灯点燃;叫阳军给他烧了热盐水;洗干净艾蒿叶,然后自己开始拔剪刀。
阳军就蹲在地上;盯着郭家儿熟门熟路地拔出锈剪刀,用盐水清洗伤口,最后用艾蒿叶止血。
夜静得只听见郭家儿粗重的呼吸声。
木盆里血红的一盆水,在微凉的夜里,有些触目惊心。
凉风从窗户缝里挤进来,把煤油灯的火苗吹得摇晃不定。
阳军起身,把窗户拉紧了一点。思忖着,郭家儿好像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爹妈。一个人守着,这么个破屋子,想必是吃了很多苦头。
自己来这里也有个把星期了,看到郭家儿只有两件换洗衣的灰布衣。缝缝补补的,不知穿了多少年;屋里屋外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做;吃的也不过是自己种的那点青菜,偶尔捕点鱼,算是加餐了;邻里乡亲又隔得远,别说照料,估计平日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么一比,阳军觉得自己真TM幸福多了。
想到郭家儿劳累了一天;还没洗上澡;就被自己扎了一剪刀,挺过意不去的。就去柴房;给他打了一盆水;让他擦洗身子。
郭家儿被一剪刀扎得更闷了;埋头擦干净了身子;就跛着脚端了水;准备去柴房。
“你去哪儿”阳军接过他手中的盆;轻言细语:“今天你脚不方便;就在这里睡吧!”
阳军平日里说话;都是大声吼气的;这句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郭家儿脸红到耳后根;抬眼看看自己睡了一二十年的床铺;漠生又熟悉。
破旧的花被单;比红楼镇布料铺里的丝绸,还要珍贵许多,当真是如坐针毡。
阳军倒了水进来;瞥见郭家儿轻坐在床头;一副小媳妇模样,莫名地有点烦躁,骂道:“老子只叫你在这里睡觉,又没说要和你上床,你至于吗?”
阳军心里不爽,想要抽支烟都没有。还是21世纪好,真想早点回家。
郭家儿听了阳军的话默默地缩到床的最里边,紧紧贴着墙面,远远地躲着阳军。
阳军吹了灯,也上了床。
两个各怀心思,半晌无语。
郭家儿在黑暗里,又像是对阳军,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头发万万剪不得,女儿家只有丧了夫,才能剪得。”
阳军心想,反正自己迟早会离开的,到时妹子回来,发现自己宝贵的头发没了,还不再次自杀?这好歹是那个妹子的身体;还是别太随便的好。
郭家儿脚疼,久久不能入睡。也不敢翻身,漫漫长夜,像在油锅里度过的。还不如那柴房里的稻草堆舒服。
阳军倒是一个人闷着恼了一会,就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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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鸡鸣,夹杂着布谷鸟清脆的叫声,衬托得整个山谷的宁静空旷。
阳军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发现墙面上还贴着个人,睁着浮肿的双眼,盯着自己。
是个人都会被吓醒了。
“你大清早的,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阳军睡意全无。
“脚疼,身子麻,睡不着!”郭家儿瓮声瓮气的。
一听到郭家儿委屈的声音;阳军顿时软了。随即起床;穿衣;顺便把快僵硬的郭家儿扶起来;安置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好。
郭家儿松了一口长气;估计对这漠生又熟悉的床都有阴影了。
阳军看了一眼郭家儿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心里盘算了一下:
今天这里的琐事;只能由他来做了。挑水;摘菜洗菜;烧火做饭;洗衣扫地;还得去请医生。顺便同那些医生搞好关系;回去的线索还指望他们讷!
“郭家儿,你家里还有银子吗?”阳军犹豫了一会,还是对家务无从下手,最终决定还是先去找医生,“我去给你找大夫。”
郭家儿艰难地转过身,从床铺下的被子下面拿出一块布,又从布里拿出一把铜钥匙递给阳军道:“娘子,这是你箱子的钥匙,里面有你的行李。你把它丢在窗子后面的林子里,俺又拾回来了。再别丢了!”
阳军接过铜钥匙仔细看了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么精致的东西绝对不是郭家儿自己的,应该是妹子的嫁妆。可见,那个妹子为什么要自杀了。
打开一米来高的大朱红木箱;里面妹子用的东西应有尽有。华丽的衣裳;金银首饰;锈花鞋;玉器翡翠 …………
来了这些天,阳军终于见到点好处了。这也是郭家儿第一次见到自己媳妇笑。
阳军带着好玩的心态,翻了一件浅绿色的衣裳换上,再找了一条丝绸带子,把满头的乱发随意地在脑后系了个马尾。
脑海里想像着春晚里的李玉刚,自己学着华丽地一转身,小露香肩,对着郭家儿抛了一个媚眼,故作柔弱地问:“相公,你说老子美不美?!”
郭家儿一瞬间脚疼都忘了,笑得那张古铜色脸上全都是白牙,害羞地边点头边答:“好看得紧!”
“娘子,俺能帮你梳梳头吗?”
阳军犹豫了一下,拿檀木梳子给他,自己蹲在他面前,由着他轻手轻脚地梳理妹子的墨发。管它呢?只要舒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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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寒意的清晨,一位衣着浅绿色衣裳的十六岁少女,提着小篮子,在一块打理得有板有眼的菜园子里转悠。
裙子在风中翻飞,宛如一只翠蝶,在花园里翩翩起舞。
晶莹剔透的露珠挂在嫩叶上,在晨曦的照耀下,更显梦幻。
阳军抓耳挠腮,不一会就开始骂骂咧咧:“这TM要怎么摘啊郭家儿那个傻冒;为了省几个钱;死都不肯让老子去找医生。得了破伤风;弄不死他。”
最终草草的扯了两个茄子和黄瓜、三个辣椒就准备回去了。
郭家儿的菜园是靠后山的;山后都是坟。阳军穿过山边的小路时;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他;后脊背发凉。
“谁!”阳军猛地一转身;什么也没有。可是一起身走;又有种不安的心理;甚至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阳军急忙在路边折了一根枯树枝,撒腿就跑。可惜这细胳膊小脚的,跑不快。真后悔出门时;没把菜刀带上。
阳军蛮郁闷的,以前也没这么疑神疑鬼的啊?怎么换了个身体,胆都变小了。按理说不至于啊?!难道刚刚真的有人
路过一座小桥时;趁机就跳下去了。静下来仔细地听脚步声。
沙沙声…………
五米、四米、三米…………
脚步声越来越近。
刚到桥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
阳军紧紧抓着枯树枝,细手腕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盘算着,要是打不过,最起码要咬他一口。
很想看看桥上的是个什么人,可惜怎么也看不到。
就当阳军按耐不住,想要跳出来抽他一树枝的时候,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阳军的脚一痛。低头一看;一只大螃蟹夹住了他; “妈的,什么东西,老子弄死你!”
“娘子!”郭家儿闻声从桥上探下头;高兴又焦急地询问:“娘子;你到哪去了;俺找了你一路!”
阳军站起身;就看见郭家儿拄着一根树杆;在阳光下擦额头上的汗;桥上也没看到其它的人。
阳军松了一口气;用力翻开脚下的一块被流水冲得光滑的圆青石;发现了几只大螃蟹。顺便把它们都抓进篮子里了。
郭家儿跟着阳军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回家。
阳军肯定自己刚才是被跟踪了,但什么都没对郭家儿说,估计说了也白说。
在田间小路上走;不时会遇到挑着木柴的村民;都很热情的上前来说话;询问郭家儿的脚伤。阳军一般不说话;实在是问上脸了;就敷衍几句。
其中还遇到;那天在澡池里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个子男人;阳军装作看远处的风景;站远处等郭家儿;郭家儿像没事人一样;和王麻子寒暄。
“上次俺媳妇手被刀割伤了;大夫开的药还没用完;咱回家了;给你送去。可好用了!”
“俺没事的;不劳烦!”
“你脚吓人;嗯;还是用的好…………“
………… 8啦8啦………………
就当阳军无聊到,把篮子里螃蟹的前爪都弄断的时候,他们总算聊完了。
阳军投给郭家儿一个鄙夷的目光,然后赌气向前冲,就害怕他等下又要和老乡开研讨会。
回到家,发现郭家儿把衣服都洗干净挂在枝丫上了;水缸也满了;地也扫干净了。
阳军把篮子一丢,就趴床上去了。
回忆着,要是在21世纪:现在大概在开车去单位的路上,计划着一天的工作;休息日还在梦乡;或许被老婆叫起来,和儿子一起吃早饭。
这里这么陌生,而且没有想象中的淳朴安逸,一切都是这么的不习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想着想着,被子就湿了一片。
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他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俺得了一种〃没有评论就难产〃的病,求各位善良的父老乡亲打赏点评论呗!
☆、五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
门前的老樟树落了一轮又一轮的黄叶;野草枯了一层又一层;九月就来临了。
人们都穿上了薄棉袄、披上了长风衣。阳军也不例外,从红箱子里翻出了小花棉袄穿上了;郭家儿也披上了大灰袍子。
那天,王麻子果真给郭家儿送了草药来。效果果然好,郭家儿用了他的药,一天比一天好,现在都可以正常行走了。
自从那天之后,郭家儿都尽量不让阳军出门,阳军也不怎么和他斗,反正出门也不知去哪儿。
生活渐渐默契,两人会分工合作了。郭家儿负责家内外的大部分家务事,硬要说全部的家务,也算罢。阳军偶尔心情好或者实在无聊就帮他摘摘菜、烧烧火。
郭家儿还是如当初一样照顾阳军,阳军却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两人平日时,话不多,不争不吵,都是埋头各干各的。
郭家儿怕阳军闷得慌,到邻村石头坡的秀才家借了两本书,给阳军打发时间。阳军接过来,每天都翻上几页。
这里的人都是不吃螃蟹的,但自从阳军第一次煮了螃蟹之后,郭家儿也不顾乡亲们笑话,一有机会,就去给阳军捉螃蟹煮了吃。
直到有一天,玖月玖,重阳节到了。
田地里都降了寒霜。
郭家儿天未亮就起床忙活,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阳军被扰了清梦,惺忪着眼,烧了一早晨的火,火气也是极旺的。
鱼、肉、螃蟹、自家种的各类蔬菜都上了一份。可谓是农家里的满汉全席了。
两人坐在一条板凳的两端,面前围着一桌子菜,郭家儿多拿了四副碗筷,六个酒杯。
郭家儿自己没怎么吃,就只顾着给四个碗和阳军的碗里夹菜,嘴里还念念有词:爷爷、姥姥、爹娘,您吃菜喝酒多吃点;俺终于娶到兰花了。俺们生活可幸福了;吃得饱穿得暖和;你们都放心罢!
阳军“咔嚓”一声揭了螃蟹的壳;和着辣椒油煮的香喷喷的蟹黄流了出来。听着郭家儿没完没了的念叨,有种想堵他嘴的冲动。
郭家儿自酌自饮了两杯;不但没发现阳军的不悦;反倒越说越来劲。
“娘;俺今儿真开心。娃儿会有的;只是俺媳妇………………”
阳军夺过郭家儿手中的小酒坛,来了一大口。
这点洒劲,和啤酒的度数差不多。对于以前的自己,多少坛都没事。可这样的身体,还只喝了这么点,头就有点晕乎乎的。但意识还是很清楚。
一抬头,发现郭家儿死死地盯着自己。
“媳妇,俺爹娘…………”郭家儿打了个酒嗝,又凑近了一点说:“俺爹娘想叫俺们生一屋子娃。俺也想要…………咱们…………”
阳军听了这话,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得郭家儿摸不着头脑。
“给老子滚!死基佬!”阳军吼完就起身回房了。
郭家儿脸上麻麻的;刚准备用手摸;就因为长板凳的不平衡就摔地上了。等爬起来;又自酌自饮的喝了几杯。像个没事人一样,一个人聊得不亦乐乎。
阳军气都气饱了。
跑到房里翻那两本古书;满页的之乎所以;看得更气。
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肚子有点痛。想起刚刚郭家儿说生娃的话;肚子更疼了。
对啊!自己现在的身体是那个妹子的;要是哪天被哪个男的那啥了;恶心事小;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太可怕了!
一直觉得当女人最可怕的就是生孩子。肚子会变那么大;十个月后;又从那么小的洞里出来。想想都疼!弄不好;会死人的。
这是多么大的仇恨;才让自己变成一个女人啊!妹子;你快回来吧!哥哥为你守身守得很辛苦。哥已经很想念21世纪的都市生活了。
阳军正沉思着;郭家儿就摇摇晃晃地踱进来了;满脸醉意;眼神飘离。
“你就那点酒量;喝什么酒啊!”
“娘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呵呵…………”郭家儿嘻嘻哈哈地,边褪袍子边说话:“可让俺好找,娘子,小兰花,你穿那么多不热吗?”
“郭家儿,我三天不动粗,你皮痒吗?”阳军坐起身,摆出一副要进攻的样子。
可今天的郭家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丝毫没有退缩的自觉。
这时阳军脑子里莫名其妙闪过,在香格里拉套房里,和秘书小盈调情的情形。
“小盈,你过来!”阳军边扯领带边向角落里的年轻女人走去。
“不要!你就会欺负我。”欲拒还迎是她的本事。
“那我过去啊!你个妖精。”
阳军扑过去;把她按在墙上…………
小盈是个虚荣心很强的女人,后来处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还想拆散他的家。本来就是玩玩的,她却当了真。
现在想想,自己蛮浑蛋的。
不过要是郭家儿有自己那么帅,估计也没哪个女人会躲了。
就在阳军游神的当儿,郭家儿手脚无力,已经座在床边了,乐呵呵地向阳军扑过去。阳军见势要躲,可对方扑来如山倒,脖颈相交,被压了个正着。阳军使劲地捶打郭家儿的背,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估计他有一百七八十斤;个子也高,一米八绝对有。这可怜的妹子只有一米五几,七八十斤的样子。这要是压出内出血,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真倒霉!
“喂!你睡死了吗?”阳军想大声吼;可是气力有限。气若游丝!
不一会儿;就听到郭家儿的鼾声。
真对得起每天吃的那几大碗饭;每天的体力活;堪比健身房的活动量,哪能不壮!
阳军思忖着:你给我等着;等你醒了;我让你好看。
可是肚子好疼。;好想去厕所;裤子好像都湿了,不会是被压出来的吧!
“该死的;老子屎和尿都被你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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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阳军被压得脸发青,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往下流,连骂人力气都没有的时候,郭家儿终于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阳军翻了个白眼,瞟见屋里的光线很暗,估计外面的天都是灰蒙蒙的了。感觉天都要黑了。
“滚”阳军只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
郭家儿见她脸色不对,吓坏了。慌忙坐起身,仔细察看她的状况,脸色惨白,眼眶里含着泪,一点神采都没有了。
“娘子?!你咋的啦?”
阳军深呼吸几口;扶着床想坐起来。
郭家儿见势扶着她起来;她倚着床侧;嘴里还是不饶人:“老……老子真想弄……弄死你丫的。厕所……厕所…………”
郭家儿见她,有气无力,就把马桶搬到床边。阳军快散架般,小腹如针扎一样疼。裤子湿得更厉害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哆嗦着,解了裤腰带坐上去了。
郭家儿手扶着她,脸朝着相反的方向。大个子蹲着,腿很酸,站都站不稳。就算像他那么呆的人,也闻到一股血腥味。
阳军觉得挺奇怪的,在马桶上,也没有想上厕所的意思,盯着裤子一看,血红血红的一片。郭家儿也瞟见了,吓得三魂七魄,都不在了。
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这……这咋整啊?娘子,这是咋的啦,俺把你压坏了吗?”
说着说着,眼泪就飙出来了。
阳军也被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35岁的大男人了,什么没见过。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女人都睡了几打。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这妹妹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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