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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的雌性荷尔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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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军实在感激夏夫人的关心,也知道,她是真心为他好。但是话说得越多就越容易露馅,母子连心,别人倒是不会察觉,但为母的可不一样。
所以阳军总是点头摇头,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晚些时候,南荣辰氏来帮阳军把脉,夏夫人想让他俩独自相处,就关门出去了。
南荣辰氏轻轻拨开淡红围幔,坐在床沿上,探过身仔细观察她的五官是否异常,并伸手检察她脖子上有没有异物。
阳军见他剑眉紧锁,红唇紧闭,有一种禁欲的魅力;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脖子,那被触摸的肌肤就如点了火一样,一直蔓延到全身,身上没有一处不渴望被那双手触碰抚摸。
好想,好想要他的触碰!
此时,阳军脑子里又在吵着“靠近他,得到他……”
阳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眼神迷离地盯着他。
南荣辰氏一惊,迅速抽离了手,背过身正襟危坐,也不再看她一眼。
那日在马车上,与她相处半日,认为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经事的小兰花了,而今日一见,却又和以前无异了。
阳军清醒过来,为自己刚才的所做所为感到羞耻。以前只是调戏女人,现在连男人都想招惹,真是没救了。
南荣辰氏理了理思绪,开始谈他的病情:“你近日,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阳军第一反应就是张掌柜给的药,被他察觉了,但有点心虚,所以低头不语。
“有一种药叫,思魂!相传立寨初期,寨里一位女子对心上人念念不忘,可心上人却因触犯天规,魂飞魄散,她便调出此药,每日食用,使体内残存的魂魄变强大,便可日日与心上人相守。”南荣辰氏这些日子,找思魂的调制方法和解药,每日都查找古书到深夜,疲惫不堪,医馆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底下人,他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但这药对脑子有很大的伤害,导致人思绪过多,会出现幻觉,久而久之,会精力衰竭。”
些毒不解,这兰花,总会因思虑过多而日渐衰弱,最终不治身亡,是很厉害的一种□□。后面这些话,南荣辰氏没有再说出来。
阳军此时才明白张掌柜的歹毒,难怪自己这两天脑袋不好使,还总想着要和南荣大夫滚床单,原来是这思魂导致的。那脑海中日日吵闹的声音,应该是兰花妹子残存的魂魄。
只是那张掌柜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残存了另一个人的魂魄?
南荣辰氏见她很疲惫,一言不发,就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出去了。
“南荣大夫!你等一下!”阳军突然想到了郭家儿,下床出去追上了他,对他说:“我想请您给郭家儿带个话,就跟他说‘我现在没什么大事了,等过两天,我好利索了,就回去找他’,您也帮我劝劝他,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别自责,那事不怨他!”
南荣辰氏点点头,转身走了。
南荣家待夏家母女很好,和贵客一样相待,吃穿用度都很精细。太夫人还给她们留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婆子使唤。
阳军却住得不舒坦,他整日脑子里吵得心烦,又担心郭家儿那个傻子。
这天晚饭,是李易送来的。王婆子接了要打发她走,被阳军喊住了,并叫她进屋说话,让王婆子在外面守着。
李易在他的房间东瞧瞧西望望,不时还啧啧地称赞,心想当南荣家的客人和仆人待遇就是不一样。自己平时的吃穿用度都差远了,同样是穿越,命运还真是不公平。
阳军开门见山地问:“你见过郭家儿吗?”
“我没事见他干嘛?”李易摇摇头又说:“身边有那么一大帅哥,还问你前夫做什么。你不把握机会,被我抢了,你可别后悔啊!”
“你可真厉害啊,从出场到追到南荣家,只用了这么几天,再过几天,是不是就可以牵手成功了?”阳军见他那个得意的样子,有些生气地提醒他:“这里的世界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还是小心一点好。我听说王麻子死了,是不是你也帮了忙?”
“兄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娘家有背景,好吃好住一辈子不愁,可我不一样,王麻子那个熊样,他不去死,我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来这里啊?”李易想到王麻子,脸上堆着轻蔑的笑。
“你,小心遭报应!”阳军想起那日在医馆,王麻子哭着跪求南荣大夫的情景,心情十分沉重,对李易的印象又差了许多。虽说乱世要自保,但害人总归是不对的。
“我早就死了很多次了,再多几次报应又何妨。别耽误我给南荣大夫送饭了!”说罢他就头都不回地出去了。
阳军唉了一口气,随他去了。
李易听说南荣辰氏在书房,于是在远处故意理了理头发,整理好了衣衫。走到门口,轻身敲门,柔声唤道:“南荣大夫!”
门猛地被打开,是南荣莫开的门。他面无表情,利落地接过篮子道:“不用收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南荣大夫他……”李易的话还没说完,书房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他气得踢了一脚门槛,心里骂道:好一个男倌,咱们走着瞧!
一大早的,太夫人邀夏夫人在花园赏花品茶。
两人在亭子里坐累了,就在花园小径上散步,聊些府里的事。
太夫人想起那日留下的王寡妇,脸上略露喜色,道:“妹妹,那天来的王家寡妇,倒是个勤快人,什么活都抢着干,还做得一手好菜,有一种异乡风味,倒是个厉害人!今日晚些时候,我吩咐她多做些菜,请大家一起尝尝。”
“哦,那就好!我见她性子泼辣,还怕她会惹什么事端。”夏夫人还有些怀疑,同时也有些私心。要是那郭家儿也不幸去了,兰花还能同南荣公子再结姻缘。这其中出现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个下人而已,能起个什么风浪,妹妹就放心好了。”
听她这么说,夏夫人也十分赞同,便不去想些事了。
晚上,夏家母女、南荣夫夫果然被太夫人请过去吃。
主厨是李易,她虽是个厨子,但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倒像个来做客的。桌上的每上一道菜她都点评一番,哪怕是普通的小时蔬,她也会取个有趣的名字,逗得两位夫人哈哈大笑,南荣夫夫也对她的才艺点头称赞。
阳军可知道,那些菜名是他在各处餐厅抄来的,并不稀奇。只是睁大眼睛盯着她,看她能在众目睽睽这下,玩出什么花样来,又怎么害南荣莫?
☆、十三
“这一盘啊,是黄金烤鸭,它的特色是香酥,嫩滑!它的吃法,是用薄面皮卷上蔬菜和烤鸭一同吃,营养也是相当丰富。”李易说着,拿出薄面开始卷。
阳军在心里嘀咕:这不就是盘北京烤鸭吗?
李易帮他们一人卷了一份放在碗里。阳军吃了一口,确实很不错,桌子上的那几人也赞不绝口,只有南荣莫,皱着眉头咳嗽。
李易马上跑过去关心地问:“可是我做得不好吃?”
南荣莫也是觉得奇怪,明明没有一丁点辣椒,可为什么又辣又呛,但碍于太夫人在场,不敢发脾气,拼命忍住咳嗽,小声嘀咕了一句:“有一点辣。”
“看来,还是我的厨艺不到家,我这就下去重做一份来!”李易作势要出去。
“等等!”是太夫人发话了,她表面上承认南荣莫,其实心里早就看不惯他了。
当初碍于各大家族的势力,不得不做做样子娶他进门,现在风头已经过去了,他还想死锁着她儿子不放手,当真是想让南荣家断了香火,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不然死后怎么面对在天上的夫君。她瞪着南荣莫道:“这众口难调啊!我们这么多人都觉得好吃,就莫大夫一人觉得不好,那就算你再做十盘百盘,他也会觉得不好!”
南荣莫只觉得,句句如刀,刀刀逼心,着实委屈,但为了少主,还是忍了。
南荣莫觉得那烤鸭呛得眼泪直流,先前忍着不咳,现在伤心,一咳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南荣辰氏见他那个样子,赶紧去帮他倒水。
南荣莫这翻泪眼婆娑的模样,在太夫人眼里就是矫情,就想勾起她儿子的同情心,气得她也食不下咽了。夏夫人看在眼里,也觉得莫大夫今日实在扫兴,所以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
最后可惜了一桌子好菜,大家不欢而散了。
等大家都走光了,阳军偷偷看了一眼,南荣莫碗中吃剩下的那半边烤鸭,里面有一种绿色的调料,果然是芥末!
这时李易正好进来收拾桌子,看见阳军一脸的凝重,便道:“怎么?想告发我?”
“演技不错啊!要不我们一起穿回去,你好好做个演员,还能成个事!”阳军用筷子把烤鸭上的芥末挑出来,举到李易眼前把玩。
李易呛得眼泪直流,夺了过去说:“你别给我浪费了,我在山上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点!”
阳军拍着他的肩膀说:“一次就够了,别被拆穿了,到时候难堪。”
李易躬腰收拾桌上的碗筷,抬头对着他笑笑,不再搭话。
阳军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南荣辰氏扶着南荣莫回到他们的房间,两个人单独相处地时候,南荣莫便没什么顾忌了。可平日里,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少主都会温柔地安慰他,可今日少主却半句温存的话语都没有,不免更加伤心。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向着南荣辰氏,也不想理他。但又气不过,翻过身来,看着南荣辰氏问道:“少主,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难道你也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南荣辰氏知道他喜欢耍小性子,平日里都不放心上,今日当着母亲的面也这样,实在任性,便劝他说:“莫儿,我应过你,要和你相守一生,绝不会负你。你也要相信我才是!”
南荣莫低着头沉思着,虽说他相信主子不负他,但是少主也是个孝子,若太夫人当他是眼中盯,他们二人迟早要天各一方。近日,夏兰花又住在府上,还半路杀出个王寡妇,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天,少主每晚都去书房翻资料,连自己也不让近身,定是有什么事瞒着。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去书房了!”南荣辰氏说着起身要走。
南荣莫从他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背道:“夫君!夫君,我能否这样唤你?”
南荣辰氏转过身,看见他已是泪流满面,他动起情来,眼睛半合着,眼角微微上挑,比平日又了些邪魅之气。
“莫儿,怎么啦?”南荣辰氏说着,心疼地为他擦眼泪,哄道:“无论你唤我什么,我都喜欢!”
“夫君,今晚能不去书房吗?”南荣莫依然环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两腿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南荣辰氏面露为难之色:“唉,这思魂的解药一日调不出,我便一日不安心。我把兰花当亲妹妹,又受夏娘所托,不能看着她出事啊!”
“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南荣莫听到他把夏兰花叫那么亲热,便起了气,话语也强硬了起来。
南荣辰氏别过脸道:“府上还有好多事要你打理,晚上一定要好好休息。”
南荣莫失落地低下头,看来今晚,还是留不住他了。
“夫君,你是不是嫌弃我这身子脏?”
“莫儿,我的心还不够明了?若是嫌弃你,我又何故,一定要娶你过门。”南荣辰氏明白他的心思,见他那样说,心里也不好受,但现在确实不是行同房的好时机。
“那你为何从不与我欢好?以前,你推辞说,娶了我,给我名分之后,再与我欢好;可如今,也是两月有余,你却迟迟不同我圆房。”
“你以前受过伤,没有痊愈,我怎敢伤你。莫儿,你不要多想呐!我们有的是时间。”
“夫君,如果是你的话,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南荣莫近乎哀求着,他昨日在府上看到了寨主的人,今日才这般不依不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日子快到头了,他和少主的时间,不多了。
“莫儿,不要闹了!”南荣辰氏给他盖好了被子说:“快睡吧!别胡思乱想啦!”
南荣莫目送他关门,再听着他的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暗自神伤。
李易每天都去给太夫人送新摘的鲜花,这天他捧着一把红艳的菊花给她送去。
随身丫头正在给太夫人梳头,他悄悄走进去,先没有给她请安。
“王夫人,你来了?”太夫人从铜镜里看见她进来,便同她搭话:“今日又是什么花?”
“给太夫人请安!”李易拜了她一下,抬起头继续说:“今日是红色的菊花,它象征着大方美艳,永葆青春。”
太夫人来了兴致,忙道:“来,拿过来,让我看看!”
李易递给她,她见那花红艳欲滴,清晨的露水沾在上面,像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着实漂亮,心情也舒畅起来。
李易见那丫头梳头,没什么新发型,每天都那一个,便毛遂自荐:“太夫人,我以前学过梳头,您要是不嫌弃,我想给您梳几个新头。”
太夫人平日里就是苦恼几个丫头没有新花样,当即就让他试试。一试才知,手艺果然了得。
李易是个心灵手巧的人,以前混社会,学过厨师、学过理发化妆;在理发店也工作过两年,还在婚庆公司做过一年化妆师,只是好赌,不上正道。在这个时空,他的那些手艺倒是帮了他不少忙。后来,李易就成了太夫人的梳头婆子。
阳军一日比一日恍惚,明明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他总能看见一个女子站在他床边对着他说话。
“你是夏兰花吗?为什么要跑出我的身体?”阳军眼睛都睁不起,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是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要一起赶走湘莫,氏哥哥是我们的!”她不分昼夜在那里重复着相同的话题。
“妹子,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一对儿,南荣大夫,不是你的,更不可能是我的。”阳军觉得厌烦,但还是忍不住劝她:“你还是走吧,你在这里又不能复活,最终还会把我折磨死。”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了,南荣辰氏轻手轻脚地进来,坐在床边,来看阳军的状况。
阳军拼命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日比一日憔悴,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南荣大夫,辛苦你了,她现在没日没夜地缠着我,都不给任何喘息的时候。”
南荣辰氏脸上很苍白,硬挤出一个笑道:“再等几天,解药就可以调出来了。”
南荣莫从门口探出头,见到南荣辰氏就踱了进来,正要说什么,南荣辰氏就给他打哑语,叫他别说话。
他给阳军盖好被子,就带着南荣莫出去了。
南荣莫看见他对夏兰花那么温柔,有点不快,但见他如此憔悴又十分心疼。见周围没有人,便挽着他的手温存道:“少主,你不注重自己的身子,莫儿好心疼。”
南荣辰氏摸摸他的头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去用午膳吧!王夫人,今日肯定又为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南荣莫“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胳膊回:“她是替少主做的,才不是为了我!”
两人正在长廊里,你依我侬,蓦地从旁边窜出一个仆人,南荣莫吓得赶紧松手。
他生为一个男子,哪怕还是个男倌,但还是怕在外人面前露出女子般的娇柔之态,故而红着脸低下头,不再言语。
南荣辰氏见他的反常,觉得可爱,故意牵了他的手逗道:“你是我南荣家明媒正娶的莫夫人,又何故遮遮掩掩?”
南荣莫难得见他开玩笑,就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轻咬了一口,转身跑远了。
南荣辰氏笑着摇摇头,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藏在假山旁边提着饭盒子的李易见了刚才的一幕,气得把身旁一树的芙蓉花都捏碎了。
☆、十四
一天,李易正在给太夫人梳头,南荣莫拿着几个请帖来请示太夫人。
南荣莫躬身请了安,将请柬送到太夫人手中道:“夫人,这是寨主发来的,祭祀请柬;这两个分别是花荣老爷祝寿的,和宁家嫁女儿的请柬。”
她过目了一下寨主的请柬,然后说:“祭祀我亲自去!那两个,你就去安排吧!”
南荣莫答了是,转身正要走,却见身旁的王寡妇在向他身旁靠,像要倒下,于是伸手去扶,刚触到她的衣袖,她就摔倒在地,手中镶着彩色宝石的金簪,也重重地摔在地上,彩色宝石碎了一地。
李易一脸痛苦的神色,指着南荣莫道:“啊……莫大夫,你何故要推我?”
南荣莫慌忙缩回扶她的手,刚才明明是她自己快要倒了,扶她一下罢了,怎么就变成自己推她摔倒了?虽没有做亏心事,但还是心慌,怕太夫人误会他。
太夫人刚在铜镜里分明看见,南荣莫对她伸了手,又慌张地收了回去;又见王寡妇手上摔破了皮,流血不止,所以笃定是南荣莫妒忌她与自己亲近,想让她出丑才推了她。
李易瞟见了太夫人脸上的怒气,迅速拾起金簪爬起来跪着求饶:“夫人,都怪我笨手笨脚,还摔坏了您宝贝的金簪!请夫人责罚!”
“太夫人,我刚才真的不知情,不知王夫人是要摔倒,我对上天发誓,我没有推她。”见太夫人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南荣莫跪下来,替自己辩白。
可愈是辩白,太夫人就愈觉得他是心虚,便对他说:“你出去罢!”
南荣莫见她生气的样子,又要说什么。
太夫人喝道:“出去!”
南荣莫也只能作罢,低着头退了出去。
李易见他被赶了出去,心里欢喜,可面上却装作懂事地劝道:“夫人,您别生气,他也不是有意的!都怨我,没能护好金簪。”
“唉,他呀!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一日不拔,一日不得安生。”太夫人扶着额头道:“要是你是我南荣家的媳妇就好了。”
李易听了开心,又怕是太夫人的试探,于是回:“夫人,我一个仆人,好好侍候您是我的本分,我从未想过这其他。我只天天盼着,您开开心心,事事如意,我也会永远陪在您身边侍奉您。”
“还是你忠心,嘴又甜,尽会逗我开心!”老夫人说罢,牵过她的手,仔细替她检查伤口。
%%%%%%%%%%%%%%%%%%%%%%%%%%%%%%
南荣辰氏调制的药,成了一颗,一大早地就带着南荣莫,给阳军送过去。
南荣莫把她扶起来,端水帮助她吃药,听见她在耳边小声嘀咕:“湘莫,我恨你;寨主会把你带走的,氏哥哥迟早是我的。”
南荣莫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给她又灌了一口水,一松手就把她放下,把茶杯在桌上一拍,就冲出去了。南荣辰氏刚刚都见他是好好的,突然间就生气了,不知他这又是为了哪般,也顾不上看阳军的病情,匆匆跟了上去。
阳军服了那药,只躺了片刻,就觉得清醒了许多,只是这药有种浓浓的铁锈味,又因多日没进食,口中索然无味。他便挣扎着坐起来,想下床出去透透气。
这时,王婆子推门进来,见她清醒了许多,甚是欢喜。
阳军让王婆子扶着他,去外面园子里转转,活动一下筋骨。刚只到花园,就见李易抱着一摞鞋垫,和一个丫头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这李易受了伤,太夫人给他放了假,让他好好休养。他闲着没事,手头又痒了起来,关在房里,用纳鞋的纸板做了一副扑克,正苦恼找不到人试手。太夫人就派贴身丫头来叫他过去。这不,在路上就遇到了一个牌友,他赶紧打招呼:“哟,今日气色不错了!二缺一,来不来?”
阳军推开王婆子的搀扶,叫她退到一边,坐在石凳上,有气无力地回他:“老子刚能下床,没气力和你疯。”
李易把鞋垫上锈的扑克拿给他看,引诱道:“来这里这么久了,不手痒?”
阳军乐了,心想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他都能带着整个寨子搓麻将了。但可惜他没什么牌瘾,依然摇摇头。
李易一咬牙,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终极武器,一盒做工精细的香烟。
阳军见了眼睛冒金光,馋得浑身发痒,边抢边说:“哪来的好东西,快给哥尝尝。”
“这可是个宝,哥可是弄了个把月才弄出来,”李易举起烟,在阳军眼前晃荡道:“你要是今天陪个腿,分你半盒。”
“一盒!”阳军抓住盒子不放手。
“做梦,”李易一使劲就把盒子拽了过去,“再加两根,不能更多了。”
“成交!不过,你现在拿出来,先给哥一根尝尝。”
李易见周围没人,就小心翼翼地把烟拿出来,把阳军的那份装给他,又拿出一根给阳军,用火柴帮他点上烟。
阳军长长地吸了一口,浑身舒畅,称赞道:“还挺有劲的!不错。”
李易也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一根,享受起来。
“王夫人,你倒是快点儿!”那丫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就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李易吓坏了慌忙灭了烟,忙叫阳军也灭烟。
阳军正在兴头上,翘起二郎腿回:“怕她个鸟,她又不认识。”
“夏小姐,您这是?”那丫头看见她那番奇怪的坐姿和口鼻都在冒烟,十分好奇。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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