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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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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本是侧着身子对着他,一个转头,女子望了过来,嘴里的饭不再接着吞咽,而是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沈瑜见了后,露出一抹极淡的笑。
女人却是一个惊吓,嘴里的饭都吐了出来,只一个劲的弯腰,连忙蹲在小房间的角落里,吱吱呀呀的说着一些不知道的话,手捂着眼睛,不敢看着他。
沈瑜皱着眉,望着这一幕迟迟没有说话。
……
“仁山,你看今天拍的这段怎么样?”王安看着面前拍的几个场景,眉心紧缩,声音也有几分不确定。
“没达到你的要求,我看不是。”喻仁山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开口出声道。
“我看是和你心里想的有点不一样吧。最后一段儿。”
“嗯,确实,我一开始的想法是他的神情不应该这么的沉静,淡定。”
“后来,不知道怎么又觉得可以,就留了下来。”王安右手扶着腿,抓了抓有些灰尘的裤子。
“他们两个演员找对了。”喻仁山突然转而开口说道。
“看来我宝刀未老,挑演员功力未减半分。”王安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喻仁山,笑着说道。
“你当时一定要用他,我其实挺纳闷的。当时还有一个演员演的也很不错,而且还是科班出身。”喻仁山低声谈道。
“现在,我想我明白了,他们两个有种感觉,或者说氛围,很适合这部电影,出现在镜头上的他们,很吸引人。”
喻仁山走到一边,拿了一瓶水递给王安,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接着出声说道。
“黎柯,我个人一直觉得他只适合当主角,他的存在太容易夺去他人的光芒,有他存在的电影和电视剧,观众永远注意到的就是他。”
“就算是双主角,他成名拿到影帝的那部电影,他的角色戏份本来并没有那么亮眼,可是黎柯把他演绎的太亮眼了。”
“我想当时的……”喻仁山停了停,接着说道。
“肯定挺生气的。本应独享于他的荣耀,被被一个后辈分享,并且话题度完完全全超过了他,夺去了他的光芒。”
“你说他呀,我私下里觉得,他稳妥沉稳,这些年接的也是大片,就是作为演员,他本应该更好的。这几年来,我看了他现在的电影,没什么突破。”
“至于黎柯,我本来以为我需要好好和黎柯谈一下这个问题。但我还没开口,发现他现在很收了。”王安叹了口气。
“虽然他的想法和我的不太一样,可是我却觉得他的表演很有说服力。”
喻仁山望着不断重复播放的画面。接着出声道。
“徐舟,他其实还很青涩,我们都清楚,演技并不纯熟,但还是有几分灵动感的。”
“但两人的对手戏出现,他们两个有种化学效应,我在旁边看着,总觉得真的发生了一样。”
“安哥,你的这部电影,一定会成功的。”
喻仁山看着镜头上同框的两人,原本严肃的面孔少见的露出笑容。
第51章 第二个世界31
当时; 学生母亲许秀云那一吓不知是何缘故。
后来; 许多年以后,沈瑜才勉强拼凑出所谓的真相。
他的学生的母亲,许秀云,多年前未曾精神失常之前,在京城见过他一面。
……
也许是见识了学生最破败难堪的一面; 许旭昌在沈瑜的面前倒是放的越来越开。
偏远的乡下,是沈瑜所从未经历过的。
他出生于中等偏上的家庭; 虽然父母感情极为不好; 父亲很少回他和母亲的那个家,但相比寻常人家; 吃喝穿暖自是万万不缺的。
母亲平日里爱好佛经,小时候还曾对他抱有期望,指望着靠他扭转回父亲的心。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受父亲待见,父亲回心转意的势头也看似是不太可能了; 母亲的心也就慢慢的疲惫了; 只钻进了那陈旧的佛经之中; 不理世事。
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越来越短暂的相处; 他和母亲之间的感情也就越发的深分了; 相反带着他照顾他从小到大的奶妈和他的感情倒是越来越深。
奶妈自小命苦,被家人卖给别人做童养媳; 自小到大; 就在别人家看人脸色过活。
好不容易做了媳妇后; 才有了一段相比之下不错的时光。但自她怀了两胎,接连都流产了后,就被丈夫一家人赶出家门,一个不识字的女人身体虚弱,流落在外,无人帮扶,寻找生计。
在那个混乱的势力的荒唐的年代不知受了多少的磨难,辗转之下,才成了他的奶妈,就此安定下来。
新中国成立后,家里人走光了。
只剩下他和奶妈相依为命,这些年来,奶妈看着他上学读书,看着他长大成人,一心照顾着他的生活,将他视为亲生儿女一般。
也曾有不少人对她有过好感,但最终都不了了而之。
年幼时,沈瑜曾问她,为何不趁着年纪重新嫁人,给自己寻个好人家。
那时,自己的母亲天天念叨着父亲,沈瑜总认为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渴望着家庭美满,渴望获得丈夫的垂怜和喜爱。
可是奶妈只是弯着腰,坐在厅堂一角的胖墩墩的圆凳上,一心打着手中的毛衣,套用着学来的新花样,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小少爷,你还小着,等你大了,就知道,嫁人其实也就那样子。”
他那时不懂,只一个劲的接着问缘由。
奶妈只是笑着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后来年岁渐长,见多了,沈瑜也就慢慢明白了这其中的无奈。
说来也是可笑,从小到大,见识了自己父母那般的感情,很长一段时间沈瑜对于感情爱情都是不屑一顾的,他自小继承了父亲的风流面貌,有不少女孩像他表白心意,他却是一个都没有接受。
直到后来,那人出现在他身边,做尽了一切事情,只为讨好他。
许是心里还存着一份常人难以触碰的,他和那人居然……
也许是那段时间太过美好,太过虚幻。
沈瑜以为他们是不同的,他们可以就这样携手的。
可是,他错了。
那人要娶妻生子,要飞黄腾达,要成人上人。
而他,只求爱其所爱,平平淡淡,相守一生。
沈瑜曾一度想不开,一心只想寻死。
当时,奶妈站在门口,也不曾走过来,只是抬起头望着站在桌子上,拉着手中早已放好的白布条的他,愣愣出声道。
“你真的要下去,陪你母亲吗?”
那一句话,如雷贯耳,彻彻底底绝了他一死了之的心。
后来,他离了北都,远下江南,至此才算是了绝从前的一切。
他不想再见那人,也并不想知道有关那人的一切。
只是,他不曾清楚,接下来,他会遇上此生又一大劫。
……
许是同情怜悯,或是心中淡淡的某份无人可知的触动,沈瑜对许旭昌照顾良多。
平日里劝他好好读书,还经常带他来自己家里吃饭。
两人之间,倒是越来越亲近。
再后来的某一天,沈瑜又去了一次学生家中。
那一次,他住在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赶早,天还微黑着,沈瑜就被学生拉到了他们村子附近的河边。
芦苇的白花儿飘荡着,白绿夹杂,伴着清澈的河水,远远望见,倒是一副好景色。
待走进了,被拉着晃悠悠地踏上了竹筏,望着远处,江边轻烟渺渺,明日缓缓升起。
那抹轻柔而热烈的红色,夹着光与影,刺眼而夺目。
那是沈瑜此生见过的最美的清晨。
而那时,沈瑜一心沉浸于他这从未见过的景色,并不知道此刻坐在他的身边的学生。
微侧着身子,望着他,眼里唯有他。
他看着他,仿佛他便是这人世间最美之物。
除他以外,他的眼里再也装不下其它东西。
……
一晃时间就是两年多,那段时光是那么的平淡而美好。
直到命运那一刻的来临,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起眼。
突然,那一天就来了。
老师们被批斗着,打倒了,大字报一张一张地贴着,学校开始停课了。
大街小巷逐渐有了不少的红卫兵,一个个系着红领巾的孩子们跑来跑去。
原本的秩序井然,清净悠闲,朗朗书声都烟消云散。
只留那一片深沉的黑暗。
家门被踢破的那一天,沈瑜坐在家中的方凳上,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书早已被之前来的一波又一波人销毁的干干净净。
他才刚刚料理好奶妈的丧事,还来不及整理思绪,冷静下来。
突然,一切一起都变了,来的轰轰烈烈,如同暴风雨一般,沈瑜甚至都不敢相信远在北京自己的恩师所遭受的。
这一场浩浩荡荡的大运动,自北向南,逐步扩散。
就连江南小城都如此这般,远在北方,既是文化中心又是政治中心的北京的情况又该是何等场景。
当红卫兵站在自己面前,指着他想要批斗他的时候,隔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的许旭昌出现了。
沈瑜当时低着头,沉默不语。
只知道当时许旭昌站在红卫兵之间,说了些什么。
再然后,抬起头,人已经走光了。
唯有他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正在轻轻掩门。
沈瑜看着他的身影,想开口,但又退却了。
只好接着低头,双手合拢交叉着,放在腿间。
那人转过身来,站在门口,逆着光,身躯高大,肩膀宽阔,短短时间仿佛就成熟如同大人一般。
他重重地低喊了一声。
“老师!”
沈瑜这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逐渐走过来,步调沉稳的学生。
那人蹲在他的身前,用手轻拂过他眼底的泪水。
学生,老师,早已经换了所谓的身份。
短短的时间,什么都变了。
他不在是讲台上教书育人的老师,学生也不再是台下认真听讲的学生。
眼泪什么时候出现,沈瑜早已模糊不清。
突然沉下来的身影,额头上一带而过的轻轻触碰,沈瑜的神色就此凝固了。
他曾经想过的,他不得不承认。
那种隐秘的,不明不白的升起来的情愫,可是他藏着紧紧地,埋得深深的。
他大他十五岁,他是他的老师。
他已迈入年老,他仍青春年少。
他未识人间繁华,他却已千疮百孔。
这样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他。
……
剧组已经差不多都收工了,王安和喻仁山还在看着这一段室内戏,虽然穿的衣服差距很大,一个干净精致,一个朴实简单,一个老一个少,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眉心紧锁。
“这个吻剧本没写吧。”
“没有。”王安摇摇头。
“即兴发挥,感觉居然还不错,演员之间果然还是能碰撞出一些意想不到的。”
“剧本写了,但演员的诠释往往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王安笑了笑。
“只是这一段……”
接下来的话喻仁山没有问出口,他们都知道这所谓的规则。
“分两次剪辑吧。”王安淡淡开口道。
“按目前的进度,赶上明年的评选,来得及吗?”喻仁山接着问道。
“应该可以吧,就是剪辑要苦了些。”
“到时候先粗剪个完完整整的版本,细节再接着商讨。”
喻仁山看着屏幕,突然笑了。
“我没想到,黎柯这段哭戏居然挺……”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王安也笑了笑。
“在镜头上,真的有点震撼到我了。”喻仁山出声道。
“这段是我亲自拍的。当时的感觉,真的突然就有些说不出来。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拍下它。”
王安落在腿边的双手紧握,然后缓缓放开,开口道。
“仁山,我们这种做电影的,大多数心里还是爱着的。”
“像我当年,第一次拿起照相机,那种镜头的美感就彻彻底底征服了我。后来,我拿起摄影机,走进了另一个世界。那不再是停驻的一瞬间,而是流动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仿佛确确切切发生在我的眼前,就在刚刚,那种震撼是很难形容的。”
说完,王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是皱纹的手,又抬头侧着看了身边依旧光滑如皙的年轻人面孔。
“仁山,我老了。”
“这个世界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了。”
“其实我也早就知道,我跟不上这时代了。”
“世间变化,往往只在一个瞬间。当年电影的初步发明时,它还只不过是个玩笑,如同魔术一般。”
“短短的两百年间,它越来越宽广,杰作层出不穷,一个又一个曾经的大师被不断地打破,消亡,被继任者所取代,甚至有的年轻时众人追捧,成为百万富翁,拥有众人羡嫉的大剧院,结果后来被时代抛下,电影卖不出去,剧院衰亡,空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债。”
“待到年老时,只能靠着当着车站的小贩过活,死去时无声无息,留下的徒留遗憾和一片唏嘘。”
“安哥。”喻仁山眼睛通红,暗哑地叫了一声。
“你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从来就没有今天这一天。”
“我终其这一辈子,也许只能在三流小剧里打打下手。”
“是你给了我机会,让我有机会拿到执导资格,但现在,你又帮我,让我过来。”
王安只是低声笑了笑,接着说道。
“仁山,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让你过来,不过是看中了你的技术。”
“安哥。”
喻仁山又接着喊了一句。
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最初的他,空有一番技术,却只能被小人压着,在三流小剧里当个小小的摄影,看着导演制片演员的脸色过活,勉强养的起自己。
曾经校园里风光一时的他,拥有着梦想的他,早已经被社会,生活,一一击溃,不复从前。
是王安,拉了他一把,他才有机会进入大剧组当摄影。
后来他才能施展自己的才华,就连现在,王安邀请自己过来当副导演,那是多大的荣幸。
摄影和导演,天差地别。
从摄影到导演,有些人甚至付出的是二十年的光阴。
而自己现在虽然是圈内小有名气,但相比王安相比一些导演,他不过是幕后,压根就没有话语权。
王安对他的提携,他又怎能不铭记于心。
他就像一位老师,循循善诱,为自己铺路。
王安只是摇了摇头,神色深远,不知想到了什么。
隔了一会儿,他开口道。
“当年,我拉你一把。只因为,当初看到你时,想到了当年我的一个朋友。”
“空有天赋,却无力施展,只能荒度余生,然而当年的我无能为力。”
最后,王安缓缓起身,拍了拍喻仁山的肩,让他好好坐着。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仁山,接下来的舞台早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第52章 第二个世界32
“黎柯; 他骗了我。”
“或者说,他其实一直在自己骗自己。”
何安拿着手里的剧本,低声开口。
黎柯留下来的信息里面; 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关于他的第一个女朋友,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黎柯是一个细心敏感的人; 对情绪这方面有着极强的领悟力; 这样的他其实在洛逸轩出现之前,很有可能早早就产生了心理问题。
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调着自己的电影; 将电影视为自己的生命,但到最后,他终于放弃了,成全了自己。
何安认为最靠谱的猜测,电影是黎柯生存的那根线。
也许他在此之前; 发生过什么; 让他将人生活下去的动力都放在了电影上。
后来,他遇到了自己的第一任女友,这段关系; 让他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开始爱上女友,女友慢慢取代了他视若唯一的电影。
甚至遇到某人的包养邀请,黎柯拒绝了。
他情愿失去电影; 失去机会; 他只想留住自己的女友。
可是; 他再一次被抛弃了。
再后来; 洛逸轩出现。
他让黎柯有机会重新爬起来; 重新开始拍电影。
电影这条安全线又重新把黎柯拉了回来。
可是他的心理状态已经趋于不稳定了,电影成了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与此同时,和洛逸轩之间的纠纠葛葛,也时不时拷压着他。
黎柯爱洛逸轩吗?
也许有吧,也许没有。
何安并不清楚,爱与不爱,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
热烈的如火一般燃烧的炽烈的爱情,那种心动,忘乎所以,不能自已的感受,他从未感受过。
曾经,何安对那人说过。
“你走吧,走的远远的,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可是那人却只是笑着温柔,望着自己,摇摇头。
何安也曾想过告诉那人真相。
“我不爱你,总有一天,我会走,走的远远的。”
“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然而直到最后,那最后一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他先离他而去,不得不说他是遗憾的。
如果可以,何安情愿亲眼看着他走,而不是他看着自己走。
可是那副身体终究是支撑不住。
……
关于黎柯拍的三部电影,其实何安一直存在某方面的疑问。
虽然他未曾精心收集过很多信息,可是按照自己曾经查到的,了解到的。
慢慢的心里也有了一些思绪。
尤其是第三部 电影时,剪得相当糟糕的片子,多次过审不过,剧情甚至有些过分支离破碎,加上一些曾经出现的水军和唱衰的影评人。
尽管背后的人做的很小心,甚至让大家看起来不过是墙倒众人推,或者说是黎柯的对家所做。
但还是过分巧合了。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过分的巧合。
……
“灯光师!”
“镜头推进。”王安示意。
这是一场室内戏,镜头上的两人一人坐着,一人靠着窄小的房间里的木质柜子里。
厨房里很拥挤,堆了不少的东西,密密麻麻堆在柜子上,木质的柜子灰扑扑的,沾着一层灰尘,那是场景布置人员特意弄得。
现在要拍的镜头是双主角之一的沈瑜奶妈去世后,心慌身乱,面临着双重挣扎。
一面是人事的纷乱,一面是学生表露的情谊。
再然后,他们产生争执,沈瑜说了不少重话,把许旭昌气的说不出话,只能沉默。
“老师。”
面对站着的人看着自己,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感情。
他又喊了一声,甚至话语声有着几分破碎。
那种眼神,莫名让何安停顿了半刻。
这本并不是他早就想好的做出的举动。
立刻反应过来的何安,神色恍惚,身形憔悴,缓缓地退了几步。
直到撞到厨房一角的柜子上,发出一声轻响。
这是好几天前就商讨好的拍摄镜头。
甚至这个房间的细节都是一一讨论,导演亲自和他们两个主演说了不少。
何安抬起头,看向那边的人,等待着那人出声。
只是这一次,他看到的却是焦急和突然闯过来的身影。
何安都没反应过来,趴在地上的他,被徐舟撞倒了。
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那人粗喘着声音,磕碜一声,重重一击,那人发出一声闷哼。
眼前一片头晕,视线都已模糊。
周围掉下来的东西不在少数,箩筐和一些杂物,以及特意放了的灰尘。
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但更为明显的却是玻璃碗盘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很是惊人。
撑着地的手指旁显而易见的瓷碎片,被割裂的痛楚让他缓过神来,看着身上人迟迟没有起身,神色一片苍白,冷汗冒着。
他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大了。
“叫救护车。”
何安立马大喊道。
拍摄早就停止了,工作人员也纷纷紧张起来,靠的较近的几个更是直接跑了过来。
何安小心爬起,半跪地,除了手指上几分淡淡的渗透出来的血迹外,顶多是有几分晕沉,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徐舟靠着柜子,一只手撑着地,神色苍白。
何安看到身旁掉下来的一地碎片,破碎的水和玻璃,以及那把很惊人的木质小锄头,眉头皱的很深。
不知过了多久,救护车的声音才响起。
那时候徐舟已经陷入昏迷,人急忙地被送走了。
何安没跟着去,连手上的轻微伤口都没有包扎,只是随便用酒精消了消毒。
他来到之前的片场,站在之前徐舟的角度,仔仔细细把自己站的地方,柜子上放的东西的角度和方式,看了好几遍。
喻仁山去处理发生的事情了,只有导演王安站在他身边,叹了口气,有些愧疚出声道。
“我没想到,我的这种剧组还会有人搞事。”
“事情是冲着我来的。”何安淡淡回答道。
“黎柯,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这几年你是不是得罪了人。”
王安望着神色如古井,毫无波动,这位他在投资人的推荐下,最后才选中的演员。
年龄已满三十,脸庞依旧清秀出彩,看不出过多的岁月痕迹。
这张脸,生来就是吃这碗饭的。
都说娱乐圈的美人多命途坎坷,王安想黎柯这人也算是有几分坎坷吧。虽然路子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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