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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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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红颜薄命,她却是活的那么的长,长到他们都离去。
  当年初会,掀开盖头,见得那人,一袭红衣,肤色白皙,温柔俊雅,未语先笑,她本想,这一生,应是多少人羡慕,出身平民,却选入宫闺之中,又得如意郎君,日后待他登高位,自己也应是位享东宫,尽享荣华富贵。
  可是,又有何人曾想过,他身虚体弱,且多病痛,虽对她温柔怜惜,但二人却少欢好少相处,更令人没想到的是,不过短短两年,他便因病而逝,独留她一人独守空闺,身处巍巍皇宫,空虚叹。
  曾经那人,身骑白马,头戴簪花,红衣着身,游马过街,文雅俊朗,风姿不凡。
  她在酒楼之上,只开一小窗,望向人流涌动的街道,听着楼下欢闹的众人纷纷撒花叫喊道“探花郎!”。
  那一眼,隔了千千万万人,她却见到那人,锋利的黑眉,微微带笑的眉眼儿,谦恭无比,却又稳如高山。
  好一个如今的探花郎,好一个未来的大晋宰执。
  她又怎知道,那未来风云巨变,她甚至曾以为这人对自己……不料想,知道所谓的真相,却发现自己这一生终究只是个笑话一般,所嫁之人早死,所爱之人错爱。
  可恨,她竟是活的那么的长,听到那人战场身亡,看朝中庸俗之辈争执,待到最后兵马临城,国破家亡,人间惨乱,她在家中,抛了三尺白绫,终是了了这卿卿性命!
  “娘子,这是新煮的茶水。”女使为她除了外衣后,又给她倒了一杯新茶,喝下半盏后,她才悠悠躺在床上,闭上困倦的双眼,但愿一夜无梦。
  屋内安静的可怕,只听得一个冷冷的淡淡的声音问道。
  “好了吗?”
  “那药早就放下了,如今这小娘子定是沉睡不醒了。只是可惜这娇美娘子,竟是要给那个废物皇子。”一个略带几分感慨的声音出声道。
  “别废话,好了那就快点行动。”冷淡的声音出声道。
  不消片刻,那榻上已是空无一人。
  ……
  那天夜晚,明月高悬,夜凉如水,房内的灯火却是柔和微黄,两人皆是一身清凉白衫,望着棋盘上的棋子。
  何安执白,萧灵隐执黑。
  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白棋轻落,那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的葱葱玉指捏着一枚白棋子,秀眉微皱,明显沉浸于这焦灼的棋势之中,夜间的风从半开的窗口浅浅送了进来,轻薄的大袖空荡荡的。
  萧灵隐手握黑棋,眼角却忍不住望着对面那人,内里心思大部分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唯有剩下的几分还在考虑着棋盘上的局势。
  两人从夜初暗时便开始下棋,兴致盎然,一下便下了十几局,你来我往,互有输赢。
  直到如今时候,夜深深,昏暗暗。
  何安身边服侍的左右,都已退下休息。
  棋盘旁置一小桌,小桌上的茶水是先前添上的,甚至还备了一壶酒,小菜若干,当然多是素菜,且有几叠点心。
  几个来回后,棋盘上的黑棋子已被白棋子围堵,无路可退,萧灵隐拿着黑棋子,眉目微敛,看着棋盘,微微叹了口气,道:“铭章兄,棋艺高强,在下不敌。”
  何安听之,只摇了摇头,说道:“今日,你心不在焉颇多,莫不是临近中秋佳节,后悔没和含山君去京都玩耍一二。”
  “不识人间繁华风流,但识好友相交之乐。”
  听到这俊朗书生如此这般说道,何安又笑了,起身弯腰给自己倒了杯浓茶,轻抿了一口。
  “临近中秋佳节,无亲朋,寺院又清净,确实有几分寂寞。”
  萧灵隐见之,一时微愣,只觉那笑温温柔柔至极,如料峭春寒时,暖日初融,点点春光浮现,醉了人间无数。
  “不下了,不下了。”何安出声道,又将那小桌上的点心拿了过来,看向对面人,只说道,“之前光顾着下棋,也未顾及肚子空空。”
  说完,他从那盒中拿了一块糕点,其色白如玉,味甘甜,轻咬下一口,便化入口中。
  想到前些日子听到的某事,何安又道:“子瑜兄,你可知京城有个“花糕员外”?”
  萧灵隐闻之,笑问道,“可是那家天香坊?因为糕点卖的好,赚的不少的钱,店主便买了个员外郎的官。”
  “对对对,愚初听闻之,只能一叹。”叹了口气后,何安又道,“当朝官职之说,着实复杂。此事暂且不提,只说那家的糕点,确实样式精巧,色泽光润,用料丰富,也不难怪生意红火。”
  “这糕点便是我托人去他店里买的,尝起来,味道真真不错。”何安看着手中的糕点,又笑道,“像我手中所拿,便是他店里的新研制的糕点,因色白光滑,宛若白玉,故称作白玉糕。”
  萧灵隐细细探去,对面那人所执糕点确实白,只是那人指尖亦是白如玉笋,细软丰润,一时之间,夺去了他的目光,竟是使他忘了去看那白玉糕。
  他的目光实在灼灼,何安见之,望了几眼手中的白玉糕,欢欣笑道:“要不,子瑜兄也尝尝。”
  萧灵隐回过神来,便叹了口气,也从盒中拿过一块糕点,看着对面那人微微眯起的双眸。
  交往也有三月余,他知道,这样不自觉的神情,意外着面前的人心中着实欢喜。
  吃完手中糕点,何安起身看了几眼屋外的天色,又道:“子瑜兄,夜已深,你的住所离着这儿却有几分远,隔壁有间屋舍,内有床褥,要不等会儿你就在那儿稍作歇息吧。”
  萧灵隐听其言,也不推辞,便应下了。
  两人谈兴正浓,各自喝了几盏茶,吃了点微凉的小菜,萧灵隐甚至还被何安劝了喝了几杯清酒。
  既是告别后,萧灵隐便去了隔壁的屋内。
  悄悄躺下,他闭着眼,回忆那人笑的温和柔软的眉眼,那人阖着眼,睫羽微翘,偶尔总是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得了乐趣后,便笑的如春风拂面,总是不经意便惊动他人心湖。
  平日里,他总是爱笑,笑的温温和和,如书中的谦谦君子,并无其他烦扰。
  但偶然见其背影,静谧幽深,又如山间青松,林间清泉,总是不自觉带着几分萧索淡薄之意。
  静静躺了片刻,脑袋也有几分晕沉,身上发热出汗,萧灵隐便微微移了移身子,斜躺在榻上,也不言语,只是那口中的呼吸却是重了几分。
  只是,晕晕欲睡之时,紧闭着的房门却是一阵敲击声,萧灵隐一惊,强打起精神,拖着困倦乏累,脚步晕沉的身子,眼前已是恍恍惚惚,只听得屋外几声细细的带着几分暗哑的呼吸声。
  摸索着打开门,门一开,那门前倚靠着的身体便倒了过来。
  萧灵隐迷糊糊的,勉强才立住,稳住身上压着的身体,热乎乎的,隔些自己身上的热气,混在一起,更是灼热。
  他关上门,甚至来不及将人扶到床榻上,便累的两人一同倒下,坐地迟迟不起。
  地板微凉,似是缓了那几分滚烫的灼热。
  他躺着,微睁着眼,眼前那人玉脸微红,眸中软弱,迷离恍惚地看着自己,喃喃自语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爱好者,卑微。jap


第71章 第三个世界09
  待醒了; 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时,脑子里晕晕噩噩; 思绪万千; 倒也不知到在想着些什么,萧灵隐只是看着对面那人坐在床头; 披着件素净清透白衫,背影瘦削过分; 清清明明。
  紧紧闭合的窗外,远远透进来的浮光晕晕; 浅浅落在那人微露的圆润肩部,白的透明。仿若在水中浸透了数千年的玉石; 莹润通透; 秀致轻巧; 让人见之; 便想捧在手中; 好好赏玩一般。
  想到昨夜,暗自羞愧,一时之间;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待沉默了一会儿,他想开口; 移动身躯; 却发现身体压根不受自己控制; 他也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
  便只听到自己淡淡开口说道; “昨夜……”
  不知怎得; 不过二字,萧灵隐却隐隐感知这话语中的尴尬懊恼,甚至有些荒唐到难以开口。
  这其间情绪,足以见其主人尴尬万分的处境。
  可是,自己并没有说话,也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是自己身体上那附身的老鬼,萧灵隐恍然大悟。
  可是,自己现在居然能旁观他的处境。
  照他目前所言,难道昨夜,他也旁观了一夜。
  萧灵隐内心一突,只觉分外尴尬,这种情景,可真是让他难以自处,与此同时,心间又生了几股惆怅。
  虽然昨夜脑子有几分糊涂,但如今清醒了,自然也是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月华如水,心似熔炉,点点温存,历历在目。
  “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人并未转身,只是这样说道。
  萧灵隐愣住,之前心中的种种想法,都挥之散去,他只借着自己的身体,望着那人。他拘束于这窄小身躯之间,却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旁观者,而且他只能借自己身体去看去听去闻。
  从前是没有身体被那老鬼控制的记忆,现在却是能够观看,却依旧不能互相交流。
  那控制自己身体的老鬼轻咳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
  那人起身,黑发散落,玉足着地。
  萧灵隐便见他系好衣衫,微湿面容,待收拾的毫无半分不妥时,他才开了扇窗,站在那里,迟迟不动。
  屋外清风拂过,耳尖便闻得几声轻鸣。
  这屋子靠着后山,隔着山涧,窗外树枝繁茂,青苔遍布,间有野花,岩石半裸。
  若说这老鬼,此刻心中亦是无奈。昨夜突然醒来,有了知觉,不像之前那般丢了记忆,而且能够观察四周,虽不能控制身体,只能旁观。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足以让他震惊无助,只觉荒唐。
  他就那样看着年轻的自己用力的吻着那人,寻入那人口中,除了二人身上多余的衣物。
  他虽不能控制身体,但身体的欲望,欢好之妙,皆是感同身受。
  夜间清凉,躺在地下却半分没有冷却身体的炽热,两人互相依偎着,甚至有些忘我,隔着冷月,便见着那人湿润的眼角,泛着泪光,肤白清瘦,秀逸的面容上带起一片红晕,恰如熟透了的蜜桃,娇嫩欲滴,着实动人。
  他便忍不住,从下到上,一一啃咬了个遍,才识得那甜味,初品清淡,后尝研丽,从里到外,剥皮取肉,吞入腹中,一干二净,便只留得个空核时,他也要舔上个千百遍,回味无穷。
  那温润的触感,欢好之后的满足,真实的仿若行动的是自己一般。
  可是,明明就不是。
  萧子瑜只能内心叹气连连,他一向不重欲,甚至清新寡淡无味到了极致,曾经同僚们邀请他去酒楼寻见娇媚的小姐们,他亦是坐怀不乱,没有半分慌张或是动容。
  同僚们都夸他乃真君子,或是重情人。
  他曾有一门婚事,乃是他及冠之后,恩师替他张罗,做媒,那小姐乃出生江南,是个诗书之家,据说生的眉目清秀,温柔贤淑,但还未完完全全嫁给他便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病逝。
  从那以后,他也未曾娶过续弦,倒是纳过一门小妾,但那小妾是他在外为官时,曾救过他一命的苦命女子,他纳她为妾,一是怜惜她的身世,二是为报救命之恩,三则是避免谣言。
  曾有人传,他不近女色,形式简朴,一是他好男色,二是他不过惺惺作态,故作圣人而已。熟知他的至交,下属,自然是清楚他的为人,不以为然。
  但京城谣言越传越远,也越来越荒唐,他只能作出一点行动。
  官场应酬之事,倒也并非多是荒唐,堂中饮酒作乐,乐妓翩翩起舞,女子辗转众人,添茶侍酒,欢笑晏晏,偶尔也有精通诗书,善于作词的女子,吟诗作唱,已娱众人。
  至于其他,多是你情我愿。
  多数时候,他都是作壁上观,做些诗歌,倒是不像那些风流才子,携妓同游。
  “隔间已备好了热水,你还是急忙洗漱一般吧。”何安回头,望了床榻上躺着的,衣衫半露,眉头紧皱的男人。
  这间屋舍虽不大,但也用屏风做了隔断,留出了一个较为私人的空间。
  萧子瑜起身,去了屏风隔断的隔间,梳洗了一番,那人一早醒来就连忙梳洗,开了临近后山的窗户,除此之外。
  萧子瑜偏了偏头,借着微光,看向右臂肩膀处依旧通红的,深深的牙印。
  其实后来他也困倦到睡熟了,醒来有了知觉还是因为肩膀上传来的阵痛。
  那人盯着自己的肩膀上那三颗小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地着实重,很深很痛,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歇斯底里。
  咬完后,还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神情复杂至极,萧子瑜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
  甚至那人,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真可恨!”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那人说的出来的。
  萧子瑜对那人的观感便是,如若这人不出生帝王家,生在江南豪奢之家,闲时读书品茶,偶尔携友相游,应是一世美满。
  他性格温润,少锋芒,如水一般,沉稳度当,既无登高绝顶之意,也无名利之心,倒是比他年轻时还要像是个书生一般,不争不抢,清静无为。
  这样的人,高居帝王之位,又是何等感觉。
  此时的他,没有想过,此时的他,更不曾清楚这人心中所怀所想,非在一时,而是千秋。
  ……
  这片土地,从来都是人来人往,新的换了旧的,待新的变成旧的,又被新的所取代,从来就没有例外。人命卑贱如尘土,甚至连土地都不如,因为好田地还能换取粮食耕种。
  很快,何安身边一个照料的侍卫便消失了。
  那房间内的女子,也被他派人细心送走了。
  当朝女子,因为前朝之乱象,因而民间较为开放,离婚改嫁不少,此时并未兴起所谓贞节牌坊,女子一生为夫守寡之事。
  虽有人批评改嫁过多之事,但重点在于夫妻之间,婚姻过早,不细心选取,往往过于冲动,待到成婚后,有了孩子,却想要离婚改嫁,这样的事情多了起来,不免有人批评。
  若说做媒,定亲一事,便并非一面都不见,而是寻了媒婆,看了生辰八字,寻了吉日,找一酒楼或是园宛,两家人带着孩子互相见面,若男方中意,便插一金钗于冠鬓之中,若不成,便送彩锻二匹,用做压惊。
  男方中意后,两家便可寻日子定亲了。
  所以当朝男女之防,并非过大。
  只是,这个事情,听起来确实有些荒唐,虽然什么都没发生,那女子只是在自己床榻上睡了一晚,但此等事情,声张出去便是坏了那女子名节,而且本是为母守孝,以防有人以讹传讹,何安便好好惩戒了一般。
  之前,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边人有不少眼线,他只是不在乎,懒得搭理。
  但如今,威胁到了自己的安全,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何安承认他是个心狠之人,很能适应环境。
  身处这样的时代,看似平和,实则风起云涌,黑暗压迫层层,人命如草芥。
  争还是不争,只在一念之间。
  很快这件事情,便平息了,毫无半分影响。
  他也不曾去找过那萧灵隐,而是埋头苦读了起来。
  帝王之心难猜难懂,他也不屑去猜测争夺。
  帝王之位,说到底还是得操劳过多,何为威信,自然是征服其他人,让大臣佩服,平衡朝中势力,让臣子为自己所用。晋朝文臣势力膨大,帝王一举一动多受牵制。
  京都作为晋朝朝政中心,与地方势力的纠葛极其之深。
  皇帝的威严从何而来,自然是靠着朝中大臣的拥护,上行下效,始终如一,便成准则,得以控制地方。若无手腕,又无心力,不得拥护,自然只能高居帝王之座位,却如傀儡,毕竟皇帝身处京城,而天下国土之大,自然不可能一一掌控,此时便依赖于国家政体,也就是朝中的臣子。
  ……
  在说那阮灵珠,经此一事,担心受怕之余,更是心寄佛道。
  本来她年近十五,家中早已替她张罗起了婚事。
  但因此事发生,也不太拘束她,在父母看来,比起以前的略有刁蛮任性,她人更是安稳沉着了不少,平日里念此,更是任由她,对她娇宠更盛。
  对此,阮灵珠有时念想着父母,夜间甚至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偶尔读着当朝诗书,或邀亲近玩伴,同游踏青,脑海里那些灰色的记忆也不知不觉淡去了不少。偶尔给经营商铺的父母提些新奇的此时还未兴起的想法,父母也都称赞她,家中的商铺生意蒸蒸日上,竟是比以前还要红火几分。
  因而,父母给她的花销更是增加了不少。
  话说八月中旬,中秋佳节,萧灵隐本是想要去寻何安,却遭到拒绝,避之不见。
  他也毫无办法,便只能将心思放在读书中,直到那重阳时节,九月九日,这才见到了他一面。


第72章 第三个世界10
  何安曾经和了真大师有过一场谈话。
  了真大师曾言:“君颇好史书; 是何缘故?”
  何安只道:“常人皆说读史书,可以知兴衰,明更替。知前人之事故,方明今日之惑。但对我而言; 不过爱好。”
  了真大师又道:“你是我见过的最为聪慧的人。”
  何安笑了,道:“这天下; 聪明人数不胜数; 我不认为自己聪明。能者贤才; 集聚一堂,各人有各人擅长之处。”
  了真大师沉默了片刻; 又道:“不管你怎么说; 我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我曾见过不少大儒,也见过不少英明俊杰,可是; 君却不似以往。”
  ……
  九月九; 重阳时节; 时人颇爱佩菊登高。
  亲朋好友之间,早早相约于京城郊外的四里桥或是梁王城,登高临远; 享受秋风; 坐谈宴飨,莫不痛快淋漓。
  晋朝人颇重时节; 节日一般整整持续三日; 从九月初八延续到九月初十。
  早在九月初八时; 宫中便点起了灯。
  但九月九那日,萧灵隐迟迟都睡不着,还是乘着月色,夜晚风凉,他披了件衣服,走出了屋舍,在后院走了起来。
  天色已晚,堂中无人,唯余一片静谧。
  后院有一槐树,历史久远,粗壮结实,枝叶繁茂,白日里见时只觉雄伟壮丽,但到夜晚,一片昏暗,只借着月色,留下大片阴影,远远望去,倒是有几分恐怖。
  萧灵隐来了兴致,便走近了几分,然后围着树干转了个圈。
  不料,便见一人,站在树旁,一袭白衫,身姿清瘦,抬头望着月色。
  那人侧着身子,衣衫被夜间微风吹得浮动。
  半张脸轮廓清晰明朗,肤色苍白到失了几分血色,眉色轻而淡,眸中泛着一股失落的同时,却又带着几分希冀。
  一时之间,萧灵隐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人望着高悬于空的明月,而他则望着那人,一动不动,不敢惊扰。
  “萧灵隐,你知道,明月之上,有什么吗?”
  萧灵隐愣住了,沉默了了一会儿,他答道:“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天下百姓,想要的是什么吗?”那人又问。
  “民以食为天,我想,应是吃饱喝暖,无过多烦恼。”
  “然后呢?”那人又问。
  “应是诗书礼节。”萧灵隐顿了顿,答道。
  “再然后?”那人又问道。
  “没有然后,只有永无止境。”萧灵隐回答的十分干脆。
  “我再问你,你想要的是什么?”
  “求一官位。”
  “接着,你想要什么?”
  “别人的支持。”
  “别人包括谁?”
  “老师,同学,朋友,百姓……”萧灵隐不说话了。
  “还有陛下,你是个贪心的人,你想要所有人的支持。”那人又道,“这不可能。”
  “你现在想要什么?”那人转身而望,目光明锐,萧灵隐觉得自己被看的明明白白,毫无半分遮掩。
  那直接的目光,比任何多余的言语来的还要醒目。
  萧灵隐的脸突然一下子就红了,他甚至有点儿不敢直视面前这人的目光。
  龙阳之好,他是清楚的。
  民间弃婴现象颇为严重。往往养不起孩子,贫民之户便将刚出生的婴儿遗弃,不管不顾。
  男子作为劳动力,因此男婴被遗弃的比较少。
  而江浙地带,下层贫民,女婴被遗弃的现象泛滥,虽有官员百般阻止救济,依旧是阻止不住弃婴的现象。
  豪门大户,多娶美貌女子为妾,一妻多妾之风盛行。
  有些家境优厚的官员,也颇爱纳妾氏。
  文宗时期便有一大儒听说自己一个刚退下来的同僚任官期满,退休在家,决定要好好放纵一般。
  于是,短短二年间,便新纳了五门妾室。
  大儒便劝他“年老之时,更应少奢侈享受,多加节制,勿要害人害己。”
  对于贫民子弟来说,女子本就稀缺,貌美女子最好的上升渠道便是给大户人家做妾室,因而就有不少娶不起妻子的男子合伙过日子。
  当然,萧灵隐也不是没听说过某些男子好娈童,好华服,好奢侈。
  但到底,龙阳之风,还是不受待见的,无论如何,终归是要回到正道的。
  娶妻纳妾是惯例,偶尔在外传出几段风流韵事也无可厚非,多是被人所谅解的。
  但也不是没有始终如一,坚守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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