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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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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川蜀之地徐道远之徒,年十九,父母……皆亡。”
  “徐道远,我记得当初是范纯唯一监考的那年,被录为二甲第一。呵,他的弟子,还真是年轻。对了,他父母为何而逝?”
  内侍声音压得更低了几分,身子也颤了颤。
  “据说灵州暴乱时,其母随同父上任,遂失父母。……”
  “灵州之乱……”帝王低了低身子,有些萎缩起来,身影也模糊了几分。
  “可真是年轻,不过,才学确实惊人。”片刻后,叹气道。
  “宴儿,也过了加冠之年了。这宫中,该是时候好好办一场了。”
  帝王回眸,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呀。
  一转眼,便又是三年过去了。范相,徐道远,于真,温如成,当年的旧人又还剩下几分?
  恐怕再过几年,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灵州,灵州,哪里还有什么灵州,早已是他人之国土。
  “柳州萧灵隐!”御案前的于真微微皱眉,望着卷子,念道。
  “柳州萧灵隐!”卜人立于案台西面,复出声道。
  “柳州萧灵隐!”阶下卫士,凡六七人皆齐其声,传名而呼之。
  廷下的众士子中,尚无一人出列,萧灵隐一愣,又听着卫士们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出列。
  回答了籍贯和父名后,随从卫士,进入廷下,按照甲第入列站立。
  传胪,又称绕殿雷。
  听着唱名赐第之声,看着自己身边本无一人,慢慢站满,心突然就静了下来。
  殿试第一,可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这便是那老鬼的实力吗?
  铭章,我可真是可悲。
  我必须依赖他,因为我不会的还是太多太多了。
  手拿绿罗公服,淡黄绢衫,外加一条淡黄绢带,萧灵隐笑了笑,并未像其他人那般立刻将身上的白底澜衫脱去,换上绿袍。
  对面一人,和他一样,也是拿着公服,面容肃然,丝毫不带笑意。
  萧灵隐却隐隐记起这人是谁,殿试二甲第一。
  杜文瀚,可真是个好名字。
  眼前一花,脚步虚虚,无数画面从眼前穿过。
  当年书店相识,一见生缘,互为交好。
  出京为官时,折柳相送,外放时寄信劝慰,回朝后不喜其举动,相见生厌,怒而辞官归隐,临死前更是遗诗痛骂。
  这便是他曾经的好友杜青郎!
  静立片刻后,萧灵隐嘴角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残存了几分苦涩。
  为何,又为何给这样的记忆去让我看。
  老鬼,你便是见不得我欢喜片刻,是吗?
  不是凭借自己得来的名次,本就让人可悲可叹了。
  萧子瑜在一旁默默鄙视,傻小子,你还有的学呢?哼!瞎想些什么,我写的可就是你写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依旧不愿意承认吗?
  至于这份记忆,我给你,是想让你明白你走的这条路,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支持你,你爱的人,也许并不能在一起,你依旧不懂吗?
  那人所思所想,萧子瑜忖度后,依旧有几分黯淡。
  “萧灵隐,我告诉你。”
  萧灵隐停步,脑中那人言论斩钉截铁,毫无顾忌,带着一种执着,肯定,让他心上一惊。
  “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也不管他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我想要得到的,我一定会拿到手……”
  殿外,周围人多是雇好马车,而正门处,几人牵着三匹白马仍在等待。
  “状元郎,可以上马了。”一侯着的卫士牵着马道。
  “萧兄,上吧!”沈飞笑道,推了一把萧灵隐。
  “琼林宴,还在等着我们呢?”
  转身回望,榜眼吴光中神色颇深,心有傲气,探花薛采则是浮着笑意。
  三人纷纷上马,之前早已换好新衣,绿罗公服,头戴簪花,跨马而奔,神采飞扬。
  风随人动,遥望当年,杏花纷纷,笑点朱唇,只言片语,皆被掩盖。
  雨沾寒意,隐露泪光,手持油伞,俯身而拭。
  恰恰一般天然自在风流,晕在眉角间。
  “怎么,今日公事忙完了?”那人盈盈笑声,传入耳尖。
  萧灵隐回过神来,看向屋外之人。
  风清神秀,玉骨天成。
  一袭少见的黄衫,映衬着青青竹叶,明亮干净。
  “看你,神思不定,难不成刚刚是做了什么美梦不成。”何安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我是想到,当年科举之事,后来回京时又去见你,正好你在亭内躲雨,我便撑着伞去寻你……”
  萧灵隐低了低头,隐隐笑道。
  “你回京……嗯,可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捉住身前人手,看着修长的右小指骨上淡淡的疤印,心疼万分,突然就连话也说不出什么了。
  那年遇刺,他犹在京外,哪里知道些什么,隔了十余天,才依稀从朋友的信中得知,他伤的很重,休养了不知多少时候,才捡回了一条命。
  从此,也便落下了病根,每到天寒地冻时,浑身无力,身躯更是如寒冰刺骨。
  除了怪自己,又能怪谁呢?
  若不是自己希望他去争这个皇位,恐怕也不会多出如此多的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错了,错了太多太多。
  或许这人,心里想的,嘴上说的,怕总是往往相反的。
  他后来说,选择是他自己做的,赖不得别人。
  他又说,自己就是瞎操心,尽做些糊涂事。
  萧灵隐也不辩解,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在那安宁的阳光下,拿着手中的书,看到合意处,嘴角微扬。
  此时此刻,若能停驻,那该多好。
  只想轻悄悄地把他留住,暗暗印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却,永远都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前一章,有点意识流,大概就是主角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记起自己的曾经,他在不断的反问自己。
  梦醒后,记忆却丢了。
  接下来可能还有比较多的感情戏,日常互动剧情什么的,可能被我丢了


第84章 第三个世界番外一
  01
  我从小就知道; 以后我要当皇帝,尽管我现在连个太子都没当上。
  但是,整个大晋的人都知道。
  日后; 我会继承皇位; 这天下以后就是我的。
  因为; 我父皇就生了我这一个儿子。
  不,应该说,膝下就只有我这一个孩子。
  按照别人的话说,就我父皇那个身体; 也许没个几天,就要撒手归西; 到时候; 这个天下该谁来管呢?
  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样; 除了我; 没有别人。
  当然也不排除; 有几个大臣想要我父皇的那几个兄弟们来继承这个皇位。
  不过; 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整个朝廷都知道,独揽大权的萧相是不可能同意这件事情的。
  再说,我父皇的那几个兄弟; 也就二叔还算得上是个好人。
  可二叔,他打小就不是个正经的。
  现在; 更是日日夜夜都在西北那地儿混着,好好地驻守着那块地盘; 顺便练他的兵,巴不得不回来。
  当然,若是有人提议二叔当皇帝,估计殿上准有几个大臣恨不得撞柱而亡。
  就我所知,教我读书的每一个大臣都会举二叔年幼时贪玩的例子告诫我,如果我不好好读书,以后就只能呆在西北了,永远都回不了京城。
  其实,我知道,他们都是骗我的。
  我这辈子,也许都没希望去西北。
  除非日后等我当皇帝,能够御驾亲征。
  按理说,二叔这种人本是没机会去西北驻守的,换句话说,应该是所有的宗室都应该是没机会掌握兵权的。
  好点儿的,就像我四叔那样,分到一个好地方,好好做他的藩王。
  差点儿的,就像我三叔那样,一辈子关在京城,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府邸里,做他的闲王。
  不过,我才不愿意叫他三叔呢?
  人人都知道,他是个疯子。
  他具体从哪一天开始疯的,我不知道,其他人也并不关心。
  小时候,我私底下偷偷问宫里人。
  只有一个年级稍大的宫女告诉我,三叔他早就该疯了。
  自他被他父亲,也就是永平帝训斥,永远不能进宫的时候,他就应该疯了。
  宫女告诉我,三皇叔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我问她,为什么?
  她只是笑而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
  殿下,你是个好人,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些人生下来便是为了折磨人的。
  像这种人,最好是早早疯了死了才是最好的。
  几乎人人都好像知道,三皇叔他想当皇帝,特想当皇帝。
  最后,因为没当上皇帝,所以他就疯了。
  年幼时,我总是在想。
  三叔真傻呀,皇帝有什么好当的。
  当皇帝那么累,累的父皇连睡个安稳觉都不行,累的丞相在宫中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而我,就算只是皇帝的继承人,年纪小小却也要那么辛苦。
  永远读不完的书,写不完的大字,上不完的课程。
  我可羡慕死了我那二叔的孩子,天天在球场打着马球。
  总是有一大群好玩的人陪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尽情玩。
  不像我,身边都是读书人,除了书,基本就没啥好说的了。
  不过,我有个秘密,从未对其他人说过。
  我记得,那天,殿中只有我,父皇,萧相三人。
  我便鼓起胆子问父皇,三皇叔为啥会疯。
  那时候,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可是父皇没有回答,只是就那么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
  最后,父皇说,他没有疯。
  一旁整理文书完毕的萧相也笑了笑,走了过来,递给父皇一杯温茶。
  你三皇叔聪明的很,怎么会疯。
  我便看着萧相笑着说道,眉间甚至带出了一抹淡淡的苦涩。
  后来,当我当上了太子,我才明白当年父皇和萧相所透露的真相。
  原来,三皇叔从来就没有疯。
  他只是在装疯而已。
  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竟然就装疯装了那么久。
  久到我都不敢相信,久到我都快要忘了他居然真的在装疯。
  02
  父皇去的那一天,天很冷,窗外大雪,殿内虽然依旧温暖,可总带着一种彻入骨髓的寒意。
  我听到父皇对萧相说,我死了,你便把他放出来吧。
  年纪这么大,关了这么久,也足够了。
  我知道,父皇说的是三皇叔。
  可是萧相很生气,少见的很生气。
  他说,你是在说些什么糊涂话。
  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别走……别走……
  他低着身子,在床榻前,将脸贴在父皇的手心上。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萧相哭了。
  而父皇,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脸上竟然是带着笑。
  别怕,我等你。
  没有人阻止他们之间,我站在床前,默默看着他们做着这最后的告别。
  殿内的几个内侍低低地哭诉起来,我忍不住闭上了眼。
  多可怕,明明曾经,我是如此的愤恨。
  恨我知道父皇和萧相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毕竟,宫中应该有不少人知道的。
  至少,我很确定,母后是明白的。
  可是,如今,我却是有些后悔了。
  后悔,我没能更早点和父皇说,我不生气了。
  我听到萧相对父皇说,我告诉你,我不会放他出来的。
  若不是他,你又何必遭受这般苦。
  若不是他,你又怎么会离我而去。
  萧相他竟然不再掩饰了。
  我内心低低地嘲讽了几句,想笑却笑不出来。
  也对,我认识的他从来就不会回避问题。
  没有人知道,从以前到现在,他在我心目中是那么的高大。
  小时候,身边人都告诉我,他是我的老师,是朝廷的肱股之臣,我要好好听他的话。
  长大后,身边人又对我说,他是我的臣子,是野心勃勃的权臣,他得好好听我的话。
  当臣子的怎么能不听皇帝的话。
  不听,是大不敬,是要流放的。
  可是,我知道,他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其实,我很想叫他一句父亲。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我有父皇,我有母后,我更有好几个姑姑,好几个皇叔。
  人们时常对我说,我什么都有,我是这天下的主人。
  可是,我时常又觉得,我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真正想要的,却永远都得不到。
  那么,我真正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又或许,我知道。
  只是,我从来就不敢说出口。
  03
  我年纪小小时,便被教导要好好读书,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我不能贪玩,不能哭闹,更不能放纵自己。
  因为,以后这天下都需要我去照看,如果连我自己都放纵自己,那这个天下就会乱了。
  从小到大,几乎所有人都对我这么说。
  但,有两个人例外。
  一个是我父皇,另一个则是我的老师。
  当然,我的老师,他们都叫做他丞相大人。
  身边人总是对我说,我要好好听丞相的话。
  小时候,我不懂;长大后,我依旧不懂。
  明明,我只需要好好听父皇的话便够了。
  明明,丞相永远都不会不去听父皇的话。
  所以,私底下,我总在想,他们好傻。
  我可真是个聪明脑袋瓜子。
  自我有记忆起,好像父皇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后来,我便问父皇身边一个受宠的内侍。
  这个内侍,名叫霍舟,他是一个文辞学问都很好的内侍。
  他跟随父皇有二十多年了,像父皇一样,爱读书,不求甚解。
  也许,这也是他受宠的一部分原因。
  他告诉我,那是因为父皇当太子时,遭受过一场刺杀,从此,便落下了病根。
  他还偷偷告诉我,其实那场刺杀是三皇叔指使的。
  所以三皇叔才一直被关在府邸里,不能出门。
  他让我不要说出去,因为影响不好。
  当然,我这么聪明,我怎么可能说出去呢?
  其实,有件事情,大部分人都知道,只是,他们从来都不告诉我。
  甚至,他们也以为我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那是父皇亲口告诉我的。
  我其实不是父皇的孩子。
  我真正的父亲其实是二皇叔。
  那个在北边驻守,心里记挂的永远都是他的兵的二皇叔。
  我一直觉得,父皇是仁慈的,是善良的,他说话总是那么不快不慢,从来就没动怒过。
  他对他的臣子是如此善待,他几乎不管朝政大事,他将他的权力通通都分享了出去。
  尽管总有那么些不服气的人在朝廷上说他不理政事,祸害江山。
  其实,照我说,如果父皇真的管多了,他们准又开始嫌弃父皇了。
  他们只是不满自己没有得到更多的权力而已。
  父皇去后,我当上了皇帝。
  萧相真的让人放了三皇叔。
  这也并不出我的意料之外,毕竟,父皇所要求的,所想要的,尽管反对,他最终还是会去做的。
  放三皇叔的那天,我也去了。
  他依旧是疯疯癫癫,不管怎么看,都像个真正的疯子。
  我甚至都有些糊涂,他真的像父皇说的那样,是在装疯吗?
  那天,萧相也来了。
  萧相一句话都没有说,公事公办的态度。
  俊朗的脸冷冷的,失去了从前在父皇面前那般随和的表情。
  我知道,他定然是很难过的。
  只是,他不说,我也不好提。
  毕竟,不提,也许对他来说,才是更好的。
  我来的那个下午,三皇叔躺在树底下,头发散乱,衣衫破旧,滚来滚去。
  他痴痴地笑着,望着天空。
  直到他看到萧相时,他突然大笑起来。
  身体颤抖,笑着打滚。
  我听到萧相说,景王,你可以出门了。
  三皇叔,如我一般姓楚,单字宁,又称景王。
  萧相说完后,便准备走,丝毫不想留下片刻。
  其实,他原本并不想来。
  是我让他和我一同来的。
  我便也想走了。
  看三皇叔这模样,已经是个疯子了。
  可是,我没想到,就在我离开时。
  三皇叔突然大声喊了几句话。
  楚宴死了,楚宴死了,楚宴死了。
  皇帝死了,皇帝死了,皇帝死了。
  萧灵隐,你怎么还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立即被吓了一大跳,原来三皇叔真的在装疯,他居然装了将近二十年,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至于他说的话,我居然能够理解。
  父皇去了,那么爱着父皇的萧相怎么没有去陪父皇。
  其实,我心里隐隐清楚。
  一定是父皇让萧相留下,父皇不准萧相去找他。
  否则,萧相肯定早就去陪父皇了。
  我突然有点庆幸,甚至感谢父皇,是他让萧相留了下来。
  我当皇帝了,日后,我便是孤家寡人了。
  所幸,萧相还能陪在我身边一阵子。
  我,也许只能在心中偷偷地叫他一句父亲。
  父皇定是知道的,他知道我对萧相的孺慕之情。
  走过院门时,我又听到身后传来三皇叔的大喊声。
  我要当皇帝了,我要当皇帝了。
  来人,我是皇帝,还不赶快把这人拖下去斩了。
  忽然,三皇叔又出声道。
  爱妃,爱妃,你还不快过来,让我好好疼爱。
  我回头望了一眼,三皇叔依旧半躺在树下,痴痴地笑着。
  我疑惑的看了身边的侍卫一眼,侍卫解释道。
  景王这样,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我这才明白,也许,这回三皇叔是真的疯了。
  正常人和疯子有什么两样,也许装着装着就真的疯了。
  回宫的路上,我突然起了兴致想。
  父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不懂,永远都看不懂。
  宫中人总是说他是亲和的,温和的。
  而我,心底却总是觉得他是孤高的,难以亲近的。
  他与我,与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隔了那么一层厚厚的膜。
  除了萧相,除了父亲。
  也许,他是真的爱过萧相吧!


第85章 第三个世界番外二
  01
  册封当日; 两列官员皆肃立,注目前方缓缓步行,姿态端凝的皇子。
  眉目清秀; 润泽如玉。上戴冠冕; 前后白珠九旒; 二纩贯水晶珠。
  青罗上衣,红罗下常,皆绣山龙火虎等。
  身佩双玉环,手持玉具剑。
  阶梯一步步向上; 身后人渐行渐远。
  看向前方御座上的帝王,心情却复杂起来。
  等待着他的; 究竟是什么呢?
  何安始终不清楚; 却也只能这样走下去。
  中宫之中; 皇后和妃嫔; 以及几位公主都在静静等候。
  “皇太子来了!”殿外一声轻呼; 殿内众人纷纷打起精神来。
  “真的来了。”楚瑛站在一角; 心中暗暗叹道。
  看向门外,一群侍卫群拥着一人走入殿中。
  那抹鲜艳的红色是如此的亮目,檐角的光芒直入殿门前,印在绣着繁复花纹的上衣; 远远望去,瞧不出是什么纹路; 反倒是刺的双眼有些睁不开。
  楚瑛迷茫着望了一阵子,应该不会变了吧。
  这人; 终于成为了太子。
  日后,他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更是脚下这片江山的主人。
  而自己呢,未来又是怎样,倒是想不出什么值得期盼的缘由。
  或者,终是随波逐流,得过且过,看着这片天地风云变幻,潮起潮落。
  看着这副身体的哥哥登上皇位,看着她所崇拜的萧相走上朝廷,历经三朝,从一介小小书生成为高居庙堂之上,受人崇拜追逐,撑起这片江山的权相,到最后留名青史。
  这不正是他这样人物的最完美的结局吗?
  而自己,不过是个过客,是个历史间穿梭的小人物,又或者仅仅只是一个偶然的意外,驻足者,有幸经历这一段多年以前的时光,至于更多的,恐怕是找不到了。
  只是,这时的她未曾想过,原来,还有那么多的让她悔,让她恼,让她恨的事情还等待着她去经历,去体会,去融入。
  直到被时光打磨,被世事磨去棱角,方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获得一片完整整,莹亮剔透的白珠,被人珍藏于心。
  终于,她也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良人。
  02
  楚瑛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夏天。
  窗外的太阳很大,刺眼的阳光让她眨了眨眼。
  身边传来的嬉笑打闹声,让她有一瞬间产生了错觉。
  棕黄色的桌椅,前方的黑板上还有不少的粉笔印记。
  蓝白的校服显眼而夺目,黑色的辫子随着人的走动晃悠悠。
  怕不是,自己在做梦。
  明明,自己已经年纪很大了。
  明明,她的孙子都出生了呢。
  真是好久没有见过这般场景了,楚瑛心中淡淡想到,这梦倒是做的让人怀念。
  “凌芳,你可终于睡醒了。”
  抖了抖肩膀,楚瑛转身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女子。
  不,应该是自己的曾经的同学,还是要好的玩伴吴嘉莹。
  “昨晚上,干嘛去了。之前那节课,看你一直都在睡。还好老师也懒得计较。”
  楚瑛忍不住用力掐了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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