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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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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笑眯眯的:“好了,主人现在给你下个限制,以后你每说一句什么妖魔啊,妖物啊,说完就得亲我一口,上不封顶。”
  蒙卿:“……”
  他恼怒的看着魔王,硬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能来替代的,于是只能气闷的闭了嘴,充当自己是个哑巴。
  偏时清还非要逗弄他:
  “怎么不说话了?”
  “小道士?蒙卿?乖乖?卿卿?”
  蒙卿实在是受不了了,站住脚步,气恼的对着时清吼道;“妖魔!闭嘴!”
  话音刚落,他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捂住嘴,直愣愣的看着时清。
  时清将脸颊凑了过来,指了指:“来吧。”
  蒙卿:“……”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凑过去,在这个妖魔白嫩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即使只停留了0。01秒就快速将身子撤了回来,年轻道长的脸还是蹭的又红了一层。
  如果说之前是淡淡红,那么现在就是艳艳红。
  他不停的用手背擦着唇,脸上满是羞愤,嘴上翻来覆去就是那句话:“你无耻……”
  ※※※
  两人在“打情骂俏”的时候,学校门口,两个年轻男孩的气氛也很不错。
  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高中生见到自己等的人来了,连忙跑着迎了上去,一双眼里满是喜悦,他握着自己的书包,很欢快的迎了上去,等真的走到对方近前了,又有些紧张的停下脚步,手无意识搓着背包肩带。
  “米朗,你今天来上学了,那你爸妈那边是不是没事了?”
  米朗正是走过来的男生,他面色苍白,生的很清秀,听见恋人的话了,微微摇摇头,嘴角努力的勾起:
  “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陈泽宇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显出了阳光笑容,有点小后怕的道:“之前我去找过你,他们都不让我进门,我还以为你要被转学呢。”
  陈泽宇,米朗,两人都是高中生,他们是一个班的学生,成绩都很优异,除了这些共同点,他们还有一个特殊的共同点,就是都对女孩子没有感觉。
  在互相表白心意后,两人顺顺利利的在一起了。
  这段恋情持续了一年,并没有像是其他人少年时期的喜欢那样慢慢沉寂下来,而是像是地窖里的美酒,虽然藏在深深的地下,却越来越醇香可口。
  他们开始细致的规划着两人的未来,一起上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毕业后一起找工作,一起租房。
  甚至连到了年龄后,去孤儿院收养孩子都想到了。
  但少年时期的喜欢总是藏不住的,即使他们努力掩藏,也还是被人察觉到了。
  流言蜚语,各种传言,伴随着诋毁,辱骂,接踵而来。
  米朗直接被家里人关了起来不准他再去学校,同时开始办转学手续。
  陈泽宇则是被父亲拿着棍子暴打,逼他放弃这段恋情。
  他被打的起不来床,但还是咬牙死撑着不肯放弃,一直等到第七天,面对咬死都不放弃的儿子,他的父母妥协,将他放回了学校。
  而米朗却一直音讯全无,即使陈泽宇去找了他很多次,却每次都是被轰赶下楼,连米朗的面都没见到。
  陈泽宇没办法,只能每天都在上学之前等着,希望米朗能够来。
  这些天等的他都心灰意冷了。
  没想到,今天他等到了。
  等从米朗口中得知没事之后,这个开朗的大男孩快乐的像是一只小鸟,背着书包围着恋人转着圈。
  “没事就好,这次挺过去也好,以后我们就不用心惊胆战的害怕别人发现了。”
  “有些人肯定是会说闲话的,你别怕,他们也就说说嘴,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等到考上大学,离开这就好了。”
  他说话的时候,米朗苍白的面上始终带着笑,一双眼中满是温柔的看着乐观的恋人。
  眼见着陈泽宇要拉着他进学校,米朗驻足未动,而是问道:“泽宇,你觉得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未来……”
  陈泽宇不知道米朗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很快速的回答着:
  “我们应该已经成为工程师了,还能有自己的房子,唔……可能会有房贷,不过没事,我们两个人还,压力也不大,等到到了年龄,我们就领养一个小宝宝,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好的把他养大,他叫我叫大爸爸,叫你叫小爸爸,因为我比你大三个月。”
  “对了!”陈泽宇一拍手,脸上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我们以后一定要举行婚礼,虽然现在不能领证,但是人家结婚都会有婚礼的,我爸妈那边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你爸妈这边我们就慢慢磨。”
  “到时候,一定要有牧师,就是那种站在我们俩中间,说咳咳……”陈泽宇干咳几声,刻意压低声音,学着牧师的声调:
  “陈泽宇先生,你愿意与米朗先生结为伴侣吗?”
  米朗面色苍白的望着活力四射的恋人,一双眼中隐隐含着向往,他轻声说:
  “我愿意。”
  陈泽宇一愣,随即笑着伸手要去拍米朗的肩:“我知道你愿意,我也……”
  他的声音在随着自己的手落了个空后,顿住了。
  面前的温柔恋人就这么站在那,对着他说:“对不起,丢下你了。”
  陈泽宇怔怔的望着渐渐透明的恋人。
  他心中明明猜到了,却固执的不肯承认:“米朗,你等等,哪里出错了?对,对,我一定是在做梦,这是个梦。”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停地催眠着自己:“这是个梦,这是个梦……”
  “对不起……”
  米朗看着神情恍惚的陈泽宇,只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泽宇,我没撑住,他们一直在骂我,说我让家里丢了脸,亲戚们挨个的上门来看我,说我有病,我被关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我只能坐在那,听着外面说话。”
  “他们说,我有病,要把我关到精神病院,他们说,我废了,我白养了,就连我爸妈都说,恨不得从来没生下过我,我好怕,我怕我被送到精神病院,我怕我被当成病人,我每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那听着他们说话,到了晚上,又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好像每一个人都在议论我,每一个人都觉得我有病……”
  陈泽宇此刻已然完全混乱了,他摇着头,也哭了:
  “我们没病,这不是病,喜欢同性是天生的,我们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懦弱了,我怕他们看我的眼神,我怕他们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怕院子里以前对我很好的阿姨一看见我就带着她孙女避开,我知道我没病,可是所有人都觉得我生病了,他们想治好我,我不想治,也治不好……”
  陈泽宇下意识的上前要抱着崩溃的恋人安慰,却只抱了个空,他茫然的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继续一点点变得透明的恋人。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喊了一声:“米朗。”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米朗看着陈泽宇,眼中仿佛酝酿着无限的悲伤。
  “昨天晚上,我悄悄打开门,爬上了天台,然后从上面跳了下去。”
  “好轻松啊……”
  他神情恍惚着,仿佛又回到了昨夜,父母争吵着该把他送到哪个精神病院,又互相指责都怪对方没有照顾好他才会让他变成一个变态。
  一个变态——
  他在他们心里,已经是变态了吗?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一开始,是他想睡,但是父母轮流看着他,每次他一闭上眼,就摇醒他,逼着他承认自己有病。
  再后来,就是睡不着了。
  只要一闭上眼,好像周围一直在有人不停地对着他说话。
  废物——
  变态——
  恶心的同性恋——
  当他从天台跳下,当他重重摔在地上时,那些声音都没有了。
  好轻松啊……
  可轻松过后,就是后悔。
  不是后悔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而是后悔丢下了陈泽宇一个人。
  “对不起……”
  他第无数次的说着,“真的对不起……”
  “我真的,我真的很想和你结婚,和你举行婚礼,对不起……”
  他慢慢的消失了。
  这个年轻的,还没来得及绽放的生命,在这个最该活泼肆意的年纪,终止了。
  同样年轻的恋人茫然的半跪在地上,一双手无措的在落下,在地上摸索着。
  “米朗……”
  “米朗?米朗?”
  他望了望周围没什么人的地方,执着的摇着头;“这是梦,这一定是梦,我是在做梦……”
  对!对!他在做梦!
  这不是真的,米朗一定还好好的在家,这一定不是真的。
  只是就算他如何的重复着这句话。
  眼中,却还是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他后面不远处,魔王拉着蒙卿的手,问他:“你现在还觉得这笔交易不该做吗?”
  蒙卿沉默了。
  半响,他才道:“之前是贫道狭隘了,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其实都是一样的。”
  时清圈着他的手:“没错,就像是你我和他们,也都是一样的。”
  蒙卿这次难得没再挣开,只问道:“可是只停留一天,他们能做什么呢?”
  一天的时间,还不算晚上,一共也只有12个小时而已。
  时清望着那个半跪在地上,整个身子颤抖着,好像已然完全没办法再支撑下去的男孩:
  “他们会有一个婚礼。”
  “一个早就想要,但是永远都等不到的婚礼。”
  ※※※
  陈泽宇去了米朗家。
  他看见了地上已经干涸的血液。
  看见了议论纷纷的路人。
  他不信。
  他一直站在那很久,直到看到米朗的父母回来。
  这对夫妻互相搀扶着,哭的站都站不住,身边的亲戚一直在安慰他们。
  有亲戚说:“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冲动,你们管他,也是为了他好啊。”
  也有亲戚说:“大妹,快别哭了,医生不是说了吗?孩子走的时候没遭罪。”
  陈泽宇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
  明明到处都是人,可为什么,他觉得周围空空的呢。
  他站了很久很久。
  站着站着,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站着不动。
  米朗最喜欢他运动了。
  于是陈泽宇开始往前走,走多久,去哪里,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一直走着,一边走,一边想。
  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只是喜欢对方而已啊。
  米朗心好,连蚂蚁都舍不得踩,他没害过人,没伤过人,为什么经历这些的人会是他。
  他那么敏感,那么在乎别人看法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忍受过漫长日日夜夜的。
  他一直走,一直走,最后,走到了一座大殿里。
  里面的人问他,想要换什么。
  他说,想要米朗回来。
  那人又道,死去的人,回不来的。
  是啊,回不来了。
  一直麻木着没哭的陈泽宇好像被这句话打开了开关一样,他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死去的人,回不来了。
  米朗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们的未来,也不会再来了。
  陈泽宇哭的时候,时清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哭,给他递纸巾。
  “谢谢。”
  陈泽宇哭完了,他直起腰,眼睛还红肿着,神情却十分清明。
  “我想换一场婚礼,可以吗?”
  时清点头,伸手,一纸契约从无到有,落在了他掌心。
  “你在这里留下的眼泪,换一场婚礼。”
  “签字吧。”
  ※※※
  白玉铺路,鲜花落地。
  新人入场,两人肩并着肩,互相对视一眼都是幸福。
  米朗脸色还是很苍白,他是自杀的,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在排斥着他。
  就好像是换了双腿的小美人鱼,每走一步,就好像是走在刀刃上。
  小时候看童话书,还不明白为什么小美人鱼都这样了还能跳舞。
  可现在,当他望着陈泽宇,那些痛,好像也就可以忽视了。
  蒙卿站在最上方,看着两人缓缓进来,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一旁时清,才问:
  “陈泽宇先生,你是否愿意米朗先生成为你的伴侣?”
  陈泽宇定定的看着米朗:
  “我愿意。”
  “米朗先生,你是否愿意陈泽宇先生成为你的伴侣?”
  米朗脸上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轻声道:“我愿意。”
  “那么,无论贫富贵贱,不论贫穷与疾病,不论……”
  时清看着连站立都困难的米朗,朝着他的方向微微吹了一口气。
  原本无时无刻不在被疼痛缠绕的米朗发现那些疼痛都消失了。
  没了疼痛的桎梏,他就能够将心神全部放在今天的幸福上了。
  等到这些在网上查到的话都说完后,蒙卿最后自己加了一句:
  “现在我宣布,陈泽宇先生,与米朗先生,结为伴侣。”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说完了就有点心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魔王索性上了台,牵着他的手把人领了下来。
  台上只剩下了一对新人。
  他们没时间了。
  但环绕在两人周围的气氛却一点都不焦灼。
  米朗甚至浅笑着,伸出手为恋人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今天穿的好帅。”
  陈泽宇也努力的扬起笑,如往日两人相处时那样,甩了甩头,“这是那两位先生准备的,我还从来没穿过西装呢。”
  “我也没穿过。”
  米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没想到我穿西装还挺好看的。”
  陈泽宇:“你穿什么都好看。”
  米朗笑着:“校服就不好看。”
  陈泽宇:“校服也好看。”
  米朗:“可惜,以后再也穿不到了。”
  两人之间随着这句话再次沉默下来。
  他们默契的没再说话,只拉着手,坐在婚礼台上,像是互相取暖的小动物一样,依偎在一起。
  婚礼最上空,一个巨大的时钟正在走着。
  哒、哒、哒。
  秒针推动着分针,分针推动着时针。
  即使他们再怎么珍惜,分离的那一刻也还是来了。
  米朗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这个世界排斥出去,他努力的扬起唇,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比较轻松:
  “是我对不起你,你以后……好好的。”
  陈泽宇牢牢的握着恋人的手,哭的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摇头反驳:“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你没错,你也不想的……”
  米朗怔怔的看着恋人,伸出手,轻轻落在了他脸颊上。
  “对不起。”
  “谢谢你。”
  他慢慢消散了,随着风的方向,被带到了另一个没有陈泽宇的世界。
  “米朗,米朗!”
  即使早就知道,在真正分别的这一刻,陈泽宇还是忍不住的站起身追逐着恋人。
  可追不到,就是追不到了。
  见蒙卿怔怔的望着这一幕,时清挥手,将陈泽宇送了回去,伸手握住了年轻道长的手,用自己的指尖画着他的掌纹。
  “爱别离,道长可有感悟?”
  蒙卿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红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别总是动手动脚。”
  魔王挑眉:“我还没动脚呢,不过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年轻道长从来都招架不住他的,说不过,就只能这么红着脸把手背在后面。
  反正绝对不会再给魔王动手动脚的机会。
  见他这样,时清伸手,一张契约落在了他掌心。
  魔王慢条斯理的折叠着:“啧啧啧,又是一年寿命到手了。”
  蒙卿一愣;“你真的收了陈泽宇一年寿命?”
  时清抬眼,“你有什么意见吗?”
  年轻道长支支吾吾的,想说这样不道德,人家已经够可怜了,可这又是陈泽宇自愿的,就像是时清之前说的那样,银货两讫,双方自愿,他也没什么立场说这些。
  见他吭吭哧哧半天不说话,时清‘好心’提议道:
  “既然小道士你有意见,不如这样,你用别的来交换我和陈泽宇的契约,契约到了你手上再毁掉,我和他交换的东西自然会还给陈泽宇。”
  蒙卿眼睛一亮,抬头问:“你想要什么?”
  时清邪邪一笑,对着小道士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主动跟我牵手一整天,我就把契约给你。”
  牵手一整天,换一年寿命。
  怎么看都不亏。
  蒙卿犹犹豫豫的伸出了手。
  轻轻地,握住了魔王软软的掌心。


第59章 我是大魔王(3)
  医院走廊里; 时清舒舒服服靠在蒙卿身上,手上把玩着他的手。
  蒙卿脸上神情不太好看。
  时清抓着他的手; 顺着那浅色掌纹慢慢摸到了指尖; 玩着软软指腹时,还不习惯和人这样亲近的年轻道长下意识的把手往回一抽。
  “我们可是签了契约,你想毁约啊。”
  魔王好听的声音里仿佛带了笑,蒙卿俊美的脸上满是不服,他垂下眼,与挑眉望向自己的时清对上视线。
  “是你骗我。”
  “你和陈泽宇签订的契约明明不是寿命; 你还骗我说是。”
  时清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很厚脸皮的握着道长的手更紧:“不是你说的吗?我可是魔头,你见过哪个魔头真诚到不说谎话的?”
  蒙卿气闷的撇过头; 眼不见为净。
  魔王还不放过他:“签订契约的时候我可没骗你。”
  “我只说你跟我换,我就把与陈泽宇的契约交给你,他的东西也会回去,但是我没说; 这个东西就一定是寿命啊。”
  蒙卿:“是你说一年寿命到手的。”
  “是啊。”
  时清一双眼睛里满是魅色; 挑着眼; 没骨头一样的在道长身上靠着:
  “我只说一年寿命到手,又没说是陈泽宇的一年寿命。”
  “小道士,搞搞清楚,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蒙卿不吱声。
  他不说话,当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而且,年轻道长心底还有一丝疑虑。
  之前时清明明说的是要换寿命; 怎么到了最后,换的却是眼泪呢。
  他心中闪过一丝猜测,难道时清也是看他们可怜才……
  不对不对。
  魔头怎么会因为同情别人就改变交换规则。
  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脑子秀逗了,还是被这个魔头蛊惑了。
  蒙卿心里警醒起来,连忙闭上眼,开始在心底默背《道德经》,试图不再搭理时清。
  他不搭理人,时清就在一边靠着他的肩膀自说自话。
  “小道士,明天我带你去看烟花吧。”
  “这城市里也不让放烟花,我最喜欢烟花了,自从开始出了个什么烟花限购令,我就没在这里见过了。”
  “小道士,你真的不理我了?”
  时清戳戳他,见蒙卿没反应,放软了声音:
  “好嘛,我只是想逗你玩,你别生气了。”
  “小道士,小道士?”
  “你别不理我,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说着,魔王伸出白皙双手,落在年轻道长好看的脸上,把他的脸掰到了自己这边。
  蒙卿闭着眼,一边在心底念着《道德经》,一边默不作声的把脸转了回去。
  “真的生气了?”
  时清不折腾了,他头靠在了蒙卿肩膀上,语气低落下来:
  “我只是想跟你玩啊。”
  “喂,你们修道的,应该知道世间有两种气,一种是浊气,一种是清气吧。”
  蒙卿当然知道了。
  但他就是不睁开眼,也不说话。
  时清:“你师父跟你说过没,我这个魔头就是浊气。”
  蒙卿:“???”
  他心底简直填满了问号,差那么一点点,就把眼睛睁开了。
  好在睁开前他又想起来自己打定主意不搭理这个魔头,又强迫自己继续闭着眼,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搭理你”的自闭模样。
  时清脸上露出了难过,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年轻道长的衣服。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股子的沙哑:
  “浊气是由人类的各种负面想法产出的,心中有怨念的人越多,这个世界上的浊气就越多,等到多的放不下时,我就诞生了。”
  “你们总说我是魔头,说我是妖物,说我为祸人间,那是我想的吗?”
  蒙卿感受着身旁的魔王仿佛将脸蹭在了他肩膀上,蹭出了一点润湿。
  他闭着的眼睫不停颤动,心中也有点莫名的惭愧与心虚着。
  魔王抽了抽鼻子:“我一出生,身体里就充满了整个人间的负能量,你们正道,一看见我就喊打喊杀,没人教我为人处世,我也没有父母,只能依靠本能活着,当初我刚诞生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你们不教导我,现在我自己稀里糊涂的活下来了,你们却又骂我是魔头妖物。”
  蒙卿的眼睫颤动的更加厉害了,心底的《道德经》也背不下去了。
  “尤其是你,我只不过是知道你是我的天命姻缘,心里高兴,就来看看你,结果你一见面就对着我扔符咒。”
  蒙卿努力让自己闭着眼,急急地解释着:“贫道不是故意的,只是见你没有心跳,所以才……”
  魔王那与气场完全不符的软嫩双手突然拉起了他的手,带着他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感受到了吗?心跳。”
  “我只有在遇到我的天命姻缘之后,这颗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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