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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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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丫头赶忙的拿了暖和披风来,披到了时清身上,还有丫头从被褥里拿了小巧精致的手炉,小心递到了他手中。
  于是等到时清走到江别余面前蹲下身时,便是身上披着暖和披风,手拿着精致手炉,被伺候的好好的,一点冷风寒气都受不到的模样。
  身后还有丫头跟着,手捧着特地从江南买来的软绵白色长袜,软声求着
  “清哥儿,穿上吧,莫要让脚受了寒气。”
  “不穿。”
  时清拒绝的很干脆,挥挥手让她下去,丫头脸上显出担心来,但到底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咬咬唇,又小心退下。
  这一连串的事,足以看出他在时家的地位。
  与众星捧月的时清相比,虽被丢到地上,却不肯脸趴着,只用手艰难撑着的将别离看起来就更加凄惨了。
  他脸上又是血污,又是苍白,后背衣物因为被鞭打而破破烂烂,身上的伤口狰狞交错,甚至还在冒着血,从时清这个角度,因为他低着头,是看不见他的脸的。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小少爷抱着手炉,伸出白生生的jio,嫌弃的轻轻推了推江别余还算干净的手背。
  “抬起头。”
  江别余没有反抗,也没有躲开,而是沉默的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脸一露出来,在旁边的几个小丫头就露出了一声惊呼。
  还有丫头赶忙上前要挡在时清跟前。
  时清挥手让她们退下,她们还不肯下去,念着“清哥儿,这人生的好凶,你要问他什么,还是让人把他绑起来吧,再伤到你可怎么办。”
  一边说着,她们还一边警惕的望向江别余,好像下一刻这个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没半点力气的人能蹦起来露出尖牙咬死时清一般。
  也不怪她们这样害怕,实在是江别余的相貌太过凶悍了。
  倒不是说他长得丑,仔细看看,他生的的确是很英俊,只是那眉眼,那高挺鼻梁以及薄唇组合在一起,总是能让人第一时间想到恶狼虎豹。
  还有那眼神,死气沉沉,又仿佛带着一股戾气。
  望人一眼,像是这些胆子小的丫头们,都恨不得赶忙躲得远远的才好。
  总结一句话长得不像好人。
  华国即使如今正是混乱着,审美也还是偏向那种君子如玉的端方模样,如江别余这种望着就凶的样子,就算是再怎么英俊,也还是让人忍不住心底害怕。
  江别余早就习惯别人在看见他正脸时的排斥了,他面无表情的又重新低下了头。
  像是之前那样,尽量的藏住自己这张脸。
  随着他渐渐长大,这副相貌也为他惹了不少麻烦。
  小丫头们看见他躲避倒还好,大多地位比他高的男子,却都热衷于看着有着这样一张脸的他被折辱。
  毕竟,他虽然今年才十八,却生的人高马大,相貌看起来又凶狠,折辱这样一个人,看着他被折磨,总能让一些因为他相貌气质而本能畏惧的人心中高兴。
  江别余如今胃里已经饿得发烧了,背上的伤口也在一突一突的疼,他实在是没力气再去应对其他多的事,只能尽力的避免。
  若是吓到了面前的这个一看就是千娇万宠的小少爷,定然没他的好果子吃。
  江别余是自觉的低下头不让时清看了,时清却更加起了兴致。
  他身子又往下蹲了蹲,伸出葱白指尖,点在了江别余脸颊上,戳了戳,语气依旧张扬跋扈,但因为那软糯的调子,倒是不怎么凶
  “你低头做什么,我不是让你抬头吗?”
  他生下来到现在,从未做过一点活,浑身上下都嫩乎乎的不得了,自然也包括了这指甲。
  被软乎乎,又嫩又热的指尖点了冰冷脸颊,江别余身子下意识的一颤,顺从的重新抬起了头。
  “呀!”
  再次看到这张总让人心里发寒害怕的俊脸,又有个年纪小的丫头惊呼了一声,颤着声问时清
  “清哥儿,他、他好凶啊,你不怕他吗?”
  “这有何可怕的,我瞧着倒是挺威风。”
  江别余面前这个身上穿着手里抱着无一不精的小少爷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将手炉随意放在厚实地毯上,一双白皙软软的手便落到了他脸上。
  那手许是因为之前还抱着手炉的关系,热乎乎的,落在江别余因为缺血而冰冷的脸颊上,甚至让男人感到有些发烫。
  他沉默的望着面前的小少爷。
  小少爷正笑着,精致漂亮的眉眼里满是兴致,形状漂亮的红唇微微翘起着,软软的双手一边揉捏着江别余的脸颊,一边仰起头,跟着那丫头说着话
  “你看,这样是不是就不可怕了?”
  他故意将江别余的脸挤到一起,明明落在别人身上应当是可笑的,可落到了江别余脸上,却看起来让他更加凶了。
  那小丫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上这个满背都是血痕的男人,被血腥气冲的脸都在发白
  “还是好可怕,清哥儿,你别玩了,他再伤到你。”
  “他敢。”
  时清倒是自信满满的,轻轻拍了拍江别余冷硬的脸颊“除非他不想活了。”
  小少爷本来就没用多大力,他手又软又嫩的,拍在江别余脸上,硬是让他感觉好像不是被打了,而是被人软软摸了摸一样。
  当然,在人家屋檐下,即使有这个感觉,江别余也没傻兮兮的说出来。
  只沉默的听着蹲在他面前,将他当做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揉捏着玩的小少爷用着一副趾高气扬的声调问他;
  “你可知道,江立业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江别余目光微微暗下,张开起了干皮的唇,回道“知道。”
  开了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听上去难听的很。
  面前的小少爷果然嫌弃的撇开了手“生的一副好相貌,怎么声音这样难听,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江别余沉默着垂头,没去解释。
  时清一副因为他的声音而失去兴致的样子,也不拍他脸了,直接站了起来,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手炉,居高临下的看向地上男人。
  “既然你大哥已经做主把你送给了我,我们时家也是有规矩的人家,你签了卖身契,以后就是我身边的下人了。”
  一直没干扰儿子的时夫人一愣,连忙捏着帕子上前“这怎么行,可是他推的你下水,若不是你福大命大被救了上来,可就被他害死了,这样的害人精,怎么能留在你身边。”
  时清挥挥手,不以为意的样子“他一看就力气大,日后我醉了酒,可让他把我带回来,好好照料。”
  “他照料你……”
  时夫人很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别余。
  “他一看就粗手粗脚的,生的又是一副凶悍模样,怎么能伺候的好你,你往日里喝醉了酒回来,都是这些女娘们小心照顾,若是换成他,他这模样,如何能照顾的好你。”
  时夫人是个非常温婉传统的女人,一向讲究的就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虽然现在她丈夫还没死,但时家只有时清这么一个男丁,也差不离,因为她一向是不太会反对时清的。
  但现在,她实在是对江别余差点害死自己儿子耿耿于怀。
  “不行,娘不同意,他这么一个把你推下水的人,怎么能照顾好我的儿,若是他再凶性大发,再把你推下水一次呢?!”
  时清见状,只能说“不是他推的,是江立业。”
  地上的江别余微微皱眉,抬起头,看向前方那个身上衣物还绣着花的小少爷。
  他正冷笑着,面上神情气势是挺足的,只可惜那软糯的嗓音将这气势直接打散了,听上去就跟在向时夫人撒娇一般
  “我是亲眼瞧见的,就是江立业推的我。”
  江立业,正是他嫡亲姐姐的丈夫。
  时夫人登时愣了,也顾不上去反对时清要留下江别余的做法了。
  虽然她一直在又哭又骂,但骂的也只是江立业敢打她儿子,江家庶子又推他儿子下水。
  没想到,竟是他亲自推下水的。
  她愣了半响,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站起来便骂“好他个黑心肝的,亏待我闺女不说,还要害死我儿子,我真是当初瞎了眼才答应把女儿嫁过去,他怎么不死了算了,我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刮了他的皮。”
  虽然她声音好听,骂人的话却是一连串的不停歇“这畜生早早死了才好,祸害了我女儿还要害我儿子,等到他死了,我定然要拍掌庆贺,再带着人去挖了他的坟,就算死不了,戳瞎他的眼睛也好,让他再出来胡作非为的。”
  她也是仗着这屋子里的人都是时家的自己人才敢这样骂,本也是气不过想要骂几声出出气,没想到外面帘子掀开,一个小丫头跑了进来
  “夫人,老爷回了,说是要来看看清哥儿呢。”
  她刚说完,一个留着胡子,面容精神的中年男人便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刚刚还在插着腰破口大骂的时夫人立刻便变了脸,也不凶了,也不看着气势十足了。
  往板凳上一坐,便拿着帕子,微微垂着头,小声的啜泣哭了起来。
  “如何?我听说清哥儿病了?”
  时父刚说完这句话,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屋内情况,坐在凳子上的时夫人便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老爷!”
  她转头就扑进了时父怀中,娇弱的很,啜泣着哽咽道;“你看看我们清哥儿,都被他们江家欺辱成什么样子了,推下了水不算,还要硬是非要逼着他亲手打人,清哥儿都病了。”
  时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看向抱着手炉好端端站着的儿子“不是说清哥儿是落水后被捞上来,之后吹了风才病的吗?”
  时夫人拿着帕子啜泣“清哥儿从小到大都是我们好好养着的,身子怎么可能那么差,吹一点点风就病了,分明是被他们给硬生生吓病了的!!”
  “他们……他们为了不让我们时家追究清哥儿落水的事,逼着我们清哥儿亲自打人,老爷,清哥儿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最是胆子小的,眼看着那么多血,他怎么能不害怕,我的清哥儿啊呜呜呜呜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旁观了全程的江别余默默的将视线从小声哭着,仿佛十分娇弱的时夫人身上收回。
  又看向了旁边的小少爷,他也正一脸理直气壮,跟着点头
  “是啊爹,你看,这人证都在这呢,你看他这一身的血,可把我给吓坏了。”


第120章 富贵窝里的小少爷(3)
  时清补充完这句话,就没再说话,他看了一眼也正望向变脸飞快的时夫人,也跟着旁观起来。
  时夫人的哭声娇娇怯怯,偏又似青鸟嘤啼,因那软濡调子,可怜又娇娇旳,时父的神情几乎是立刻便软下小声哄着她
  别哭了,我们清哥儿这不是看着没什么事吗?
  那也只是看着无事。”时夫人用粉拳轻轻砸着丈夫,啜泣着道“江立业在外拿710娼妓与咱们溪姐儿相提并论,清哥儿护姐心切这才上前与他理论,可谁知,那江立业竟是半点不看老爷你的面子,直接把我们清哥儿推到了湖中。
  这么冷的天气,我们清哥儿自小体弱的,若不是他福大命大,如今还能不能站在你我面前还说不好呢清哥儿本就受了惊吓,偏偏他们还故意吓唬他,要他拿着鞭子打人。
  “江立业推的清哥儿??″时父的眉立刻皱了起来;“这是怎么说的,不是说一个庶子推的吗?
  哪里,不过是江立业推出来为他背罪名的,清哥儿可都跟我说了,就是江立业推的他,臭臭的,绝对错不
  时父听了妻子的话,又去看正懒散靠在墙边的时清”“清哥儿?
  时清点点头”可不是,爹,就是他江立业推的我,还说什么就算我是时家少爷也没用,他这是不将我们时家放在眼里呀。
  他的声调是与时夫人一般的软语,听着也同样软软的好似撒
  一旁还在地上的江别余却又是抬头看了一眼时清。
  江立业当时说的分明是“你敢打我,我一定要去时家讨个公道,就算你是时家少爷也没用”;怎么到了时清嘴里这话就整个变了意思。
  偏偏时父给听进去了,不光听进去了,他还听的脸色铁青。
  谁都知道,他鹤城时家,只有吋清这么一根独苗苗,就算是他平日里总是看不上这个儿子不上进,在外跟人说起都是孽子孽子的,那也是独苗苗啊。
  江立业!
  娶了他女儿不好好的待着,竟然还要害死时清。
  吋父甚至阴谋论的往深处想了想,若是时清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江立业又将错处都推到了一个庶子身上,自己倒是脱的干千净净。
  到时候他时家没了继承人,又只有时溪这么一个嫡出在等到他和时夫人去世,时家的万贯家财定然会留给时溪。
  江立业又是时溪丈夫,这么一想,时清死了,对他简直好处满满。
  时父的脸黑的逵透的。
  当然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他全然都没去想时清的那些庶姐庶妹们。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还是庶女,一直跟着姨娘在院子里住着的,一年来十次面都见不着哪里有小时候住在住院,被自己抱过哄过,又带着出府玩过的溪姐儿亲。
  他越想越觉得这说不定就是江立业针对他们时家的阴谋,说不定江家也摻和了一脚
  任谁不知道的,他们时家可是江南有名的富户,也许往日里时家是有钱,却也怕当官的,可在如今这个世迫,只要往大大佬那积极送钱,他们就是有背景的。
  如今这世道,除了军权,那就是钱顶顶重要,时家是江南搬来的,为什么能在鹤城这么快就立稳了?还不是靠的钱!
  那江家虽然是鹤城的本土势力,却是没时家财大气粗的当初时家刚来鹤城,江家压力山大,可是狠狼地打了一番擂台。
  要不是他们是本地人,到底有些底子,打起来两家都吃亏,时家怎么会和他们家联姻,早就把他们挤下去了
  没想刭啊没痣刭,时江两家都联姻了,这江家竟然还狼子野心包藏祸心呢。
  这是打量着他们时家好欺负还是怎么着。
  “老爷?
  时夫人小心的捏着帕子,望着时父难看的脸色,连忙一脸担忧的伸出手去抚他的胸口“別气别气,看你脸色都不对了。
  时父回过神了,神情又恢复平常“无事,清哥儿,你可是确定是江立业推的你
  自然是的。
  小少爷依旧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靠在墙上懒散的歪着身子,软糯声调拖长了,平添了几分天真乖巧
  “爹爹不信,问江别余就是了。
  他指了指地上后背一身血污的男人,关注点从进门就一直放在夫人和儿子身上的时父这才发现地上还有个人。
  他拧眉看向这个奄奄一息,怎么看怎么凄惨的人,怀疑的看了看不争气的儿子一眼。
  姓江的,又是人证
  时清不会是弄了什么私刑吧。
  小少爷一接触到他怀疑的眼神,立刻秒懂,倾洋洋的就撇清了
  爹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是带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毕竟时清是在带回来之前打的人。
  江别余又暗着眼看了一眼时清,见小少爷赤着脚站在厚实地毯上,白皙修长的细嫩手指还抱着手炉,望着他看过来了,时清微微拾抬下巴,精致眉眼中诱露出了自信。
  他自信江别余不会说出真相。
  江别余的确是不会说出什么,他复又垂下眼,一副自己是透明人的模样。
  时夫人见儿子开始了,连忙也跟着一起
  可不是,老爷你看看,他们江家的人多狠啊,这还是江立业的亲弟弟的,虽说是个庶子,那也是血脉至亲啊,竟是活活打成了这样,还、还逼着我们清哥儿动手,可怜我清哥儿,胆子本就小,若不是让他们吓到,也不会一回来就发了高热
  时夫人那哭声又小声的起来了,她哭的好听,倒是不怎么烦人,因此听在时父耳中,也跟着对江家起了
  股厌
  还有一点嫉妒。
  他这么努力的开枝散叶,这么多年來也只得了时清一个儿子。江家人丁兴h的,连推人出来背锅都是用的男丁。
  怎么能不让时父嫉妒。
  虽然他嫉妒的这个点有点不对,好在也是按照时夫人所想的去想了。
  时夫人又开始啜泣”可怜我们溪姐儿,干娇万宠的长大的,没想到竟是嫁给了一个这样的浪荡子,弟弟要为她出头还被打成这样。”
  时父的神情一会变成了对江家和江立业的愤怒,一会又变成了对时夫人的怜惜,偏偏他又不是个会哄人的,只站在那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还是时清说着”爹爹你看娘亲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快哄哄娘亲,她本就有心绞痛的毛病,若是一会太过伤心发作了怎么办。
  心绞痛时夫人是有这个毛病的
  只是这个毛病从一开始就是她在时父面前扮柔弱的手段,如今被儿子一提醒,立刻就睑带泪痕的手轻轻按在了心脏上,轻蹙眉,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时父吓了一跳,又得了儿子提醒,连忙上前扶住了夫人,柔声哄着她
  “快别哭了,再吓到清哥儿,你我回院子里去好好商议商议此事该如何。”
  时夫人见好就收,柔柔弱弱的点了头“我听老爷的。
  时父也顾不得别的,小心亲手扶着夫人往外走,站在门边的丫头立刻上前掀开帘子。
  时清见他们走了,转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下令”快点送点吃的来,我可快要饿死了。
  刚说完,在外面听到这不争气儿子话语的时父又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面容严肃,训斥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这些时日不准离开屋子,好好的给我看书,你看看人家刘家的哥儿,一个个都…
  外面又传来时夫人的娇嗔声“老爷你快扶着点我。
  “诶,来了。
  时父连忙回头答了一句,夫人在后面催,现在也不是教训儿子的时候,他只能瞪了一眼满脸“我听不到听不到”的时清,放下帘子恨恨出去。
  至于地上的江别余,时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江立业能让时清把被打成这样的江别余带回时家,就说明了他在江家也没什么地位。
  时父心里还生着气,也顾不得这么一个没什么地位的庶子。
  时家的男女主人都走了,这屋子里的老大就只剩下了时清一个。他这下可是松快了,放下手炉端起桌上的凉水就要喝。
  诶清哥儿,这已经放冷了,不能喝。
  他一将杯子放到嘴边,立刻就有三四个丫头满脸焦急的要上来拦看。
  时清“里头又没毒,我喝一口怕什么。
  小少爷说完了,不顾丫头们的小心阻拦,径直喝了那杯水。
  喝完了,这才丢了手炉,又很感兴趣的重新跑到了江别佘身边,蹲下身,伸出还带着一点烫意的软乎乎小手,拍了拍男人的冷硬脸颊。
  你多少岁了,我怎么从来没在江家见过你?
  也许是因为他的手太软,又也许是因为时清那软软糯糯的调子实在让人提不岀排斥厌恶,江眀眀被拍着脸,江别余心中却无多少被侮辱的感觉。
  他垂着眼,像是一条不得不暂时避开锋芒的野狼,藏住了獠牙,温顺极了
  十八了,之前一直跟着姨娘住在院子里。”
  小少爷对他的温顺果然很满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头,又在感受到江别余发上还有干涸血迹时嫌弃的收回了手
  几乎是他脸上一露出嫌弃,旁边就有丫头赶忙往盆里倒水;确定水是温热的后,又快速送到了时清跟前
  他也很习惯的就这么伟手进去,自己不动,另外有丫头小心的为他轻柔洗着手,保证那细长白净的每根手指都干干净净了,这才接过旁边丫头涕过来的柔软毛巾,细致的一点点为时清擦干。
  擦干了还不算完,又接上另一个丫头,手上捧着护手的软霜,小心为小少爷白白嫩嫩没吃过一点苦的手探上。
  就洗个手,时清一句话没吩咐,前前后后竟是有四个丫头为他服务,全程无声又恭敬。
  而时清脸上也没什么得意炫耀的神情,只一派的理所当然,仿佛自己不被这么细致的照顾,竟才是不对
  他这也算是切切实实为江别余展示了什么叫做干娇万宠的小少爷。
  江别余也的确还是第一次见到时清这样,被当做小祖宗一样伺候的小少爷。
  江家是军户岀身,府中也没时家这么多规矩再加上江家虽然身份地位是有了,于钱财上的确是远远比不得时家的自然也不会养出这么多丫头小厮。
  江立业那种嫡出的少爷也只是风光一些,如江别余这样的庶子,每个月的月例少的可怜还要破一些下人
  毕竞江家孩子多,不稀罕一个区区庶子。
  哪里像是时家,万贯家财也只得了时清这么一根独苗苗。上上下下,都是恨不得小少爷掉了一根头发都要如临大敌的。江别余面上还是那样的温顺,心底却在冷静算着如今形势。
  时清认定了江立业是故意推他下水,还带着时夫人时父一起这么认为。
  这次的事,江立业定然脱不了十系。
  因为这点,他心里痛快了一些。
  虽说留在吋家可能要受磋磨,但留在江家不是也一样吗?
  还是得先搜集信息,找到机会了再逃出去,如今天下还乱着,虽说很危险,但也是个好出头的时刻。他正想着,小少爷手干净了,又来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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