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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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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认同地看向怀陌。
怀陌淡道:“你杳无音信,我哪里还有心思救人 ?'…fsktxt'再说,是他们的人将你和我儿子抓走,我没去找他们寻仇已经是慈悲为怀了。”
则安和忘月尴尬,沉醉也不好说什么,只柔声对怀陌劝道:“村长和永叔也是受害者,再说他们毕竟曾帮过我们,对我们有恩,这时我也回来了,你去看一看?”
怀陌挑眉,“难道我不寻仇,还不足以还他们小小恩惠?”
沉醉,“……”
当然,最后怀陌仍是与则安、忘月去看了村长和永叔。一开始与沉醉的话,原本也是说给另外两人听的。
总是朝堂上的男人,迁怒的本事从古就有,不然也就不会有“灭族”这等牵连的罪罚。以怀陌根深蒂固的观念来看,青嫂抓了沉醉,险些害得沉醉与他生离死别,青嫂就是罪该万死,而青嫂的主子村长一家,甚至青嫂相近之人永叔一家,都绝对不能豁免。换做是过去的他,岂止是不救治这么简单?沉醉找到以前,留下这些人是还有利用价值,沉醉找到以后,他便绝不会手软,必定要斩草除根,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不过今天十五,有人催他行善。怀陌同则安、忘月离开,叮嘱容容好生照顾沉醉。
容容毕竟是怀陌身边的人,见了沉醉的眉毛,不动声色,淡定到人神共愤,“我去为夫人打水来洗脸。”
沉醉却也不笨,她分明洗过脸了,容容这么说……
沉醉回房,便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两道粗长的眉毛,跟个蜡笔小新似的。
那是他们前世无缘的孩子
“怀陌!”
沉醉盯着自己的眉毛,忍无可忍,咬牙切齿低骂。
一个月,一个月不许上床!
“怀公子,怎么了?”
怀陌忽然停了脚步,则安疑惑,转身询问嫘。
怀陌波澜不惊,继续往前走,淡定道:“没事。只是忽然背脊发凉,应该是有人在暗中骂我。”
“啊?”则按愣住,这种情况要让他如何搭话。
怀陌已经越过他,大步往前走去獒。
“他,他什么意思?”则安压低声问忘月。
“和我们没关系。”
“果真?”则安还是很怀疑。怀陌看起来绝对是个小气的男人,若是他一口咬定是村中人对他心存恶意,忽然反悔了不救人该如何是好?
忘月对则安的迟钝深深无语,摇摇头,默默走开去。
费了不小的力弄干净自己的脸,沉醉还气呼呼的。从始至终,在心中将怀陌暗骂了不下八十次。
“怀陌,我今晚会让你上床我就不是沉醉!”
想起来方才她竟然顶着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她就有种拿脸狠狠去撞墙的冲动。
好不容易压下自残的念头,沉醉叫了容容进去。想问一问两个月前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怀陌明明让她在书房等他,后来却又派容容掳走她?至于后来的刺杀,又是怎么回事?疑点重重,沉醉终于等不及。
没想到,容容果然是和她主子一条心,一句“夫人,奴婢不敢多言,这是要等爷亲自回来向夫人解释的。”便将她打发了。
可沉醉已经在心中暗暗决定不给怀陌回房,若是要主动问他,岂不是便宜他了?
沉醉追问,容容只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
沉醉发誓,那绝对是借口,容容绝对是和她主子一条心,猜到了她此刻心中想着报复,故意给怀陌制造机会!
可是知道又如何?主子也好,奴婢也好,沉醉都自认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得在心中默默怒了怀陌大半日。
怀陌回来时,沉醉听到动静,转身跑回房,反手将门关紧。却听得怀陌在外面吩咐容容,“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回朝。”
沉醉当即竖起了耳朵,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到门后去听。然而听到的也只是容容的服从,“是,爷。”
之后,便是容容离开的声音,外面却再没有了动静。
既没听见怀陌的声音,更没听到他敲门的声音。就这么安静下去,沉醉狐疑,等了等,还没等到动静,自己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了一条缝,蹑手蹑脚往外看去,却不偏不倚,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沉醉怒,就要再关门,怀陌动作快,手臂隔开,沉醉退了两步,他便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还甚是毫无心理障碍地将她搂进怀里,拥着她坐下,邪妄笑道:“偷看什么?要看就看,想看哪里都行,想要怎么看我也配合。”
沉醉,“……”
想起她早晨那个眉毛,她就生气,但是他这么毫无自觉的样子,让她生气却像是无理取闹。沉醉在心中暗暗记下了,现在先不和他算,早晚报复回去。
“村长和永叔怎样了?”沉醉问。
“毒已经解了,修养些时日便可。他们不过昏迷一场,醒来时,我连敌人都帮他们处置干净了,我说他们这是走了大运才是。”怀陌说着,很自觉地往她唇上吻去,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自然要主动领赏才是。
沉醉躲了躲,不想便宜他,他却仿佛是在当她和他玩情趣似的,索性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吻得愈加深入。
沉醉,“……”
男人和她嬉闹,完全一副耽于女色的样子,丝毫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沉醉不得住主动开口问,“怎么明日就要走?这么急?”
“不喜欢?”怀陌吻着她的唇呢喃。
沉醉蹙了蹙眉,不答反问,“还不要承认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怀陌放开她,却丝毫看不出愧疚,反而笑得理直气壮,点了点她的鼻头,含笑道:“恩,承认,装不下去了。”
沉醉,“……”
爷,你要不要这么理不直气壮?
“我问你时,你不是告诉我没有吗?”沉醉不乐意,当时他可是一脸真诚地凝着她。
怀陌笑,“那时我就说了,我可不能保证一生不对你说谎。”
“……”他竟然连后路都想到了。
“若是那时我不说谎,你一定会嚷着催我回去。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让你催我?”怀陌……真的是太嚣张了。
沉醉揉了揉太阳穴,尽量克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忍耐地问,“那现在为什么又决定要回去了?不是答应了要等我坐完月子再回?”
怀陌闻言,眸色一时黯下。
沉醉心口忽地轻微疼了疼,不明显,只是一种因无奈而生的痛苦。
“对不起。”怀陌柔声道,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沉醉嘴唇颤了颤,心疼他此刻的无奈,终究没有问,只是点点头,“没关系,不在这里,你也是孩子的爹,是我的男人。”
她缓缓依偎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胸前,“好在你已经恢复记忆,这样回去,我也放心。”
怀陌拥着她,沉默,良久没有作声。
沉醉有些乏,他怀中安稳,她险些就这样睡了过去。
神识已经有些朦胧了,才听他道:“你失踪之时,我对外放出了暗号。朝中各路眼线众多,容容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想必其他人跟着找来也是迟早的事。我们注定不能在这里安稳度日了,我……不想这里被朝廷发现,所以越早离开越好。沉醉,你能理解吗?”
他轻轻缓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是半夜无人时候的私语,像是在哄她睡觉似的。沉醉听见,却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惊讶。
怀陌的决定从来就只是一个决定,他不说前因,不说后果,甚至连征兆也没有。譬如他娶迦绫,譬如他纵容绿珠,是任她怎么追问,怎么发脾气他也不会松口的。这一次,他说要明日回朝,她都已经学乖了,料定了他不说原因,她便连问也懒得问。没想到,还真是有奇迹,怀陌竟然主动向她解释,要她如何不惊讶?
她从他怀中抬眸,看他,眼中情绪颇为复杂,既惊讶,还有些感动。怀陌凝着她,继续道:“初一那一日,迦绫来书房找我,事出诡异,我猜想她已经知道那晚你在书房,也料定去庸人使馆必定不简单,为避免你忽然出现导致节外生枝,我离开之后便命容容带你跟着我。原本是想借着一场假意刺杀,和你一同回到无遇那里去,安稳度日几月,待时机一到,再让无遇向萧越仁提亲,从此你名正言顺回到我身边。却没想到迦绫竟然会使出那么阴毒的药,后来一切便再不在我控制之内。”
“幸好……”怀陌说着,眼中蓦地深情动容,“幸好你那时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所有的变故便都不是变故,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依然在这里安稳度日数月,沉醉,幸好……”
沉醉心中长叹。竟是这样……
他句句“幸好”,声线里竟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知,那既是感恩,更是恐惧,那恐惧来于后怕。后怕,若是她那个时候没能在他身边,后果会如何?他大开杀戒,然后……
她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那太惨烈了,那样的“然后”她想象不起,更不敢去想。
沉醉念及此,眼眶一红,紧紧抱着他的腰,在他怀中颤声道:“怀陌,我们好幸运,真的好幸运。”
“是,我们好幸运。”
怀陌柔声低道,轻吻绵绵密密落在她的发上。
“明日便要离开了,我想再去看一看那童子。”她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
……
让人准备了祭食,怀陌携着沉醉再次到了童子的像前。
童子还是那童子,只是两人此刻看着它,心中全是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亲切、感激、还有隐隐揪疼的痛苦。不知那痛苦从哪里来,道不明,亦如如今再看那童子,不明白为何偏偏从那笑中看到了无尽的悲戚。
分明是一尊玉石,虽是灵物,却总归不是血肉。然而临别的情绪,竟比对人还要更刻骨。
除了遇上沉醉,怀陌从来都是极理智的人,此时仍是克制不住心中那股强烈的情绪。沉醉更甚,望着那尊童子,眼泪早已哗哗不停。其实并没有伤心到这样的地步,不舍是有,感激是有,疼痛也有,但真的不至于眼泪直流。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落泪。
怀陌连声安慰,手忙脚乱地帮她拭泪,沉醉哭着直摇头,“我没有想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流泪。”
怀陌无奈,哭笑不得。
“若是你真这么喜爱它,我们将它带回去便是,喜欢你就日日看着,好不好?”
沉醉激烈地摇头,哭得打了嗝,“不,不要,它只能在这里。这是有灵气,只有这里才养得起它。”
脱口而出的话,没有经过思考,就这样出来。
沉醉告诉过怀陌,她被困时那提示她的那响声,自然,说起来也是恐惧的,毕竟那声音来路不明,却又真真实实帮她脱离了困境。出来,便是见到这尊童子,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指引她出路的正是这尊灵童。
怀陌听后,眼中顿时有极为高深的情绪掠过。他生来便能极好地控制住情绪,所以彼时,他心中的震撼,他流露不到万分之一。沉醉说,指引她出困境的是童子,而巧的是,他也是做了那个梦,方才怀疑囚禁她的密室在童子像附近,以致后来,才会同意同绿珠一起来这里。
这样的巧合,算什么?暗示了什么?
他猜不透,心中的震撼前所未有,然而,关于他的那梦境,他却没有向沉醉提起只字。
他失忆时,脑中有不少关于夫陌与落西的画面,真实得像是那就是他自己的记忆一样。那画面越多,他心中怀疑便越多。然而,自他恢复记忆以后,他却又下意识地避开那个念头,可是,若是将这一切联系起来,答案,离他几乎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蜡纸,他再避无可避——
沉醉是落西,童子是夫陌亲手雕刻,而他……是夫陌,童子,是他们前世无缘的孩子。
他博学多知,然而前世今生之说,却是他一直不去碰触的禁地。潜意识里,仍是避免往这里去想,即使这是唯一可以解释他们岛上这番机遇的说法。
他仍是不想告诉沉醉。
沉醉向童子供了食,又流泪不少的眼泪,既然也带不走,只得心思沉重地同怀陌离开。
两人走远,沉醉心中忽地有什么情绪涌动,她猛地转头,入目景象,一瞬间让她泪流满面。
只见远处,那尊无血无肉的童子,泪如雨下。这一次,她清楚地看到,童子朝着她的方向,眼角的晶莹,如她方才一般,连成了线直往下流。然而那晶莹落到地上,却又瞬间不见,仿佛童子流泪只是一场幻境。
沉醉见此情景,哭得昏倒在怀陌怀中。
第二日天刚破晓,海边。
村长和永叔早已等在那里,两人身后分别是则安和忘月,除此之外,再无他人。村长是明白人,不敢带人打扰,只四人安静在海边候着。只是一番中毒,他和永叔的身体皆是损耗不小,尤其是村长,原本精神矍铄,仙风道骨,这时虚弱中,却与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无异。
拿捏不准怀陌离开的时间,四人天还黑着便到了,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听得动静。循声望去,便见远处,十多个身影缓缓走近,皆是步落无声,行动如魅。
村长立刻迎上前去。
走在最先的正是怀陌,他身后十二名紫衣侍卫,他手中却抱着一床被子。村长一见,愣了一愣,目光随即在人群中一扫,没见到沉醉,便明白了。
还未出声,怀陌先示意他噤声。
“她天亮才睡着,别吵了她。”怀陌压低了声,又道,“怀陌夫妻在此停留两月有余,多谢村长及诸位照料,感激不尽。今日一别,后会之期不定,还望各位保重,怀陌盼村长永叔万寿无疆,则安忘月万事顺遂,海岛永享太平。”
村长感激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连连重重点头,花白的胡子在空气里颤巍巍的,“老朽会每日焚香祷告,祈求上苍保佑,怀公子大事得成,与怀夫人恩爱到老,子孙满堂。”怀陌颔首,与永叔、忘月、则安一一作了别,又道:“对了,若是白先生回来,还望村长替怀陌转告一句,怀陌临走拿他一床被子。欢迎他到帝都,好让怀陌偿还他的恩惠。”
海边,两位老人携着儿女,目送怀陌的船消失在破晓微暗的海上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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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重遇萧尧
沉醉醒来时,已经身在岸上。干净雅致的房间,鼻间有淡淡的熏香味,应是在客栈。
怀陌讲究,外出时入住陌生的房间,必定要用薰香将屋子里原来的味道赶尽。
睁眼,目光在屋子里缓缓扫过,只见书案前,怀陌手边好几封书信,手上还拿着一封,正微微拧着眉看。
“怀陌。”她轻轻唤了一声。
怀陌闻言,抬眸,见她醒来,立刻放下手中书信,走回她身边嫘。
“醒了?”怀陌俯身,含笑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道,“我现在命人传膳。”
沉醉也有些饿,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怀陌开门,交代了一句,便重新回来轭。
“起床?”他问,将她从床上扶起。
她浑身懒懒的,不想动弹,就靠在他怀中,“现在什么时辰了?”
怀陌低笑,轻吻她的眉眼,“已经中午了,起来用了午膳再睡。”
她恍惚地点点头,竟然已经中午了。
昨日,她在童子像前直接哭昏过去,怀陌将她抱回,她醒来以后又控制不住地哭了大半个晚上。怀陌见她那么伤心,急得手足无措,连声安慰,生怕她哭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可奇怪的是,她的情绪远远没有她的眼泪厉害。若是往日,流了这么多的泪,那必定是心都被撕裂了。可昨晚的哭,就仿佛伤心的不是她一般,不,还是她,那股揪痛和绝望的感觉千真万确,不过又像是她与那感觉之间隔了太远,千山万水的距离,成百上千的年岁,以至于连痛苦都是一阵朦朦胧胧的感觉。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她也完全忘记了对怀陌毁她眉毛的怒,最后抽泣着在他怀中睡着,那时天已经露白。
离开时,怀陌不曾叫醒她,直接连人带被子的抱走。
“我都没有去同村长永叔忘月他们道别。”沉醉叹,有些遗憾,毕竟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总有些感情了,顿了顿,又有些闷闷地道,“还有青嫂,虽然她最后囚禁了我,险些害得我们永别,但最初,她毕竟帮了我们好多。”
怀陌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安慰,“我有帮你向村长永叔忘月道别,至于青嫂,死者已矣,我们与她恩怨两清就是,你不必记挂在心上。好了,如今思虑太多对孩子不好,你可不能因为它太乖,就越加的使劲欺负它。”
怀陌半真半假地警告。
沉醉忍不住“噗嗤”一笑,确实,这孩子太乖巧,乖巧到她都快忽视它了。若是换了个厉害的主,成天让她恶心害喜的,她可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沉醉想着,心里异常温暖,抓过怀陌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点点头。
怀陌笑着吻了吻她的唇,这才拿过外衣为她穿上。
“爷,午膳已经准备好,可是现在送上来?”
待一切处理妥帖,门外传来恭敬的声音。
“送上来。”怀陌应了一声。
沉醉忽地抓住他的手,笑,“等一等,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怀陌蹙眉。
沉醉小心翼翼地问,“不方便吗?”
怀陌凝着她,眉头蓦地一展,揽过她的腰,便拥着她往外走去,“没有不方便,你想在哪里便在哪里,我只是怕你劳累。不过你走动走动也好,正好看一看这是何处。”
沉醉见他眼含高深,心下狐疑。
怀陌包下了最高整整一层,出门,沉醉往下看去,整个客栈的景象皆收尽眼里。沉醉初时愣了愣,待反应过来,眸子睁大,既惊,又有些惧,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怀陌也正看向她,只是与她的介怀不同,他眼中泰然。
“这里是……苏城?”沉醉小心地问。
怀陌点头,笑,“看来还想得起。”
“喜来客栈?”沉醉壮了胆子,继续问。
“记性不错。”怀陌说着,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吻上她的唇,笑,“爷有赏。”
沉醉,“……”
这里竟是喜来客栈,沉醉心中说不出的震撼。就是在这里,她故意钱财外露,让客栈掌柜生夺财之心,进而半夜行窃,她便顺势让自己的休书被盗。之后她自己放了一把火,设计自己假死,料定休书会将怀陌引来,好让怀陌以为她已死,借此脱身。
她自己都忍不住要为自己的英明神武折服了,偏偏最后功亏一篑,她去西楼自投罗网,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她辛辛苦苦设计,白白她九死一生的逃出虎口。
不过……也幸好,幸好她没有走成。对这个男人,至少现在,她是爱到了骨子里。若是当日真的离开,那她如今的人生,该是怎样的了无生趣?
她好奇的只是……这个客栈竟然没有被他夷为平地,以这人记仇的本事来看,这能算是一个奇迹。
午膳精致至极,满桌的山珍海味,阔别了两个多月,使沉醉顿时有种睽违已久的感觉。
这样的午膳,典型的怀陌式奢侈,她过去还颇为不认同,如今,大约是因为阔别太久,连过去不认同的东西现在看来也倍感亲切。就像是离乡久远再次回到故乡的游子,想来重新踏上故土那一刻,即使看到的是自己过去的仇人,那仇恨也会瞬间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亲切感。
怀陌为她盛了汤,又为她搭配了几样菜,小心翼翼得只差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喂她了。见她还愣愣的,又耐心解释道:“放心,这里如今是我的地方,掌柜也再不是原来那黑心掌柜。”
沉醉看向他,询问的眼神,“你为什么会要这里?你不讨厌这里吗?我那时……让你难过。”
怀陌笑得温柔,“揽下这里,若你下次再逃到这里来,便可直接回到我身边,往后就可以少让我难过痛心。”
沉醉心中忽地涌上一阵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鼻间跟着酸了酸,嘴上却只是哼哼,“你现在说了,往后我才不会那么傻,自己跑来这里。”
“不会有往后。”怀陌忽地就沉了声,警告。
沉醉一时哭笑不得,明明是他自己先提起的“往后”,他先说的没错,她跟着附和倒错了?
失笑地摇摇头,沉醉只安静接过他送来的吃的。
两人午膳方用过,沉醉原想走动一番,但是念及两人如今刚刚回到天元,还不知道此刻局势怎样,自然不能如同在岛上那样自在,便不敢乱走,只催促了怀陌回房。
被他拥在怀中,两人往回,沉醉正要问何时启程回京,却忽地听得身后一阵激烈的动静。
像是不少的人,更是不小的气势。
“掌柜,我们主子有命,将你这里包了!快快给爷清场!”
粗犷的嗓音,随即便听得“啪”的一声,砸在柜台上,气势与声势俱在,沉醉心中暗笑,想来那砸下的便是真金白银了。
“哟,这位爷……”
身后,是掌柜赔笑的声音,自与他们无关。怀陌拥着沉醉,脚步不停地往回走。
“喂!叫你呢,走什么?还不快拿钱离开?这里已经被爷包了。”
身后,嚣张的气焰越近,沉醉怀陌不约而同顿下脚步,两人相视一眼。
沉醉眼中含笑,无言道,爷,你的场被另一位爷包了。
怀陌眉头挑了挑。
两人这边眉来眼去的时间,外面其中一位爷已经大步走了过来,“让你们……”
说着,便伸手去抓怀陌的肩。
怀陌身形未动,那只手却在即将碰到他时,在空中被狠狠拧过。
怀陌并未动手,却是不知从哪里忽然出现的容容,出手,便将那人狠狠摔掼在地。
“啊!”一身惨叫,随即激来了他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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