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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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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沉醉疑惑。

“恩,小白告诉我,说我不懂你的心,不懂你此时的坚持。”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久久没出声。

怀陌的轻吻缓缓落下,在她的脸上,她的脖子上,一寸寸摩挲而过,落下一连串疼爱的痕迹。

手绕过她的腰,却又忽地被她捉住。

怀陌狐疑地看向她,只见她此刻眼中含着慧黠的笑,有些突兀地说,“其实很好懂的。”

“什么?”

“你就想,若是此刻易地而处,我要嫁给萧尧了,即使只是一个名……”

她的话,还未及说完,便被他重重堵住。他的唇舌,再不如之前寸寸珍惜的姿态,却是凶狠地狠狠碾压而过。她一时不察,被她摩挲得都疼了。

唇上的疼还未及呼出声来,腰上,他下了狠力,将她的身子重重地压向他已经生硬的身体。

虽然疼着,她凝着他眼角此时的勃怒,眉眼一弯,却笑了。

恩,很好,他懂了。

他眯眼看着她的笑,在她耳边定罪,“今晚审得很不满意。”

“那要如何才好呢?”她仍是笑着,虽然腰带已经被他有些粗鲁地扯开,耳边还能听到衣服被撕破的狼狈的声音。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邪恶一笑,如恶魔。

他对于脱她的衣服,很显然,永远要比为她穿衣服还要娴熟。

来回两句话间,衣服早已被他剥光。此刻,她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浑身上下只着了几乎不能遮掩的兜衣和亵裤,低头,他往她的肩上、锁骨上吻下,留下一路微微的被啃咬的疼痛。

她笑着抱着他,并不拦,只是在他耳边低道:“记着你儿子。”

他的动作并不停,反倒是转头,一口咬上她的耳垂,邪笑,“是不是只要儿子没事,怎么对儿子的娘都可以,恩?”

她只觉浑身森冷,顿时打了个冷颤。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着她的耳垂问,“冷?抱紧我,一会儿就让你热。”

就着两人此刻的姿势,她坐在桌上,他站着,便对她需索起来。

……

天微微亮的时候,沉醉听到衣服轻轻窸窣的声音,慵懒地睁开眼睛来,只见床边,男人正在穿衣服。

“要走了吗?”她嗓音里,说不出的不舍。

起身,坐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他。

怀陌回过身来,见状,笑着往她走去,她伸开手臂,自觉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爷,昨晚没尽兴,今晚过来,我好生伺候?”她笑,低低地埋头在他怀中调侃。

怀陌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欠着,往后有你还的时候。今晚不让你还,利滚利,累到你一辈子也还不完。”

沉醉抬起头来,咯咯地朝着他笑。

他还真敢应?

那是她调侃的话,她哪里没让他尽兴了?不过也许,他们对尽兴的标准原本就不同吧。至少,与他昨晚放下的狠话相比,恩,也许是不太尽兴。

桌上那一次,他到底顾及着触面生硬,她微微不适应地蹙了蹙眉,他便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在床上,他也只是对她需索了一次,连她默许他可以再有一次,他也没有继续,只是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

她起初心中还微微沉闷,以为他果真生她的气了,所以连他之前那么沉迷的运动也可以拒绝。只是到后来,他吻着吻着,她只觉小腹那里又被他重重抵上了,他甚至还有些沉迷地在她的柔软里磨蹭了一下。

顿时有些惊讶,又有些取笑,睨着他,调侃,“真的不要?”

他未回话,只是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他胸前滚烫,她心中微微一甜。

“你今晚身子不好,不宜太多。”他只在她耳边道。

“不好?”她惊了,猛地抬头看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了恐惧,毕竟现在她可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无妨,”他含笑安抚,“应是思虑多了,休息好了就是。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之后,他便让她在他怀中,寻了最舒适的姿势,拥着她入睡。

她隐约觉得,他似乎一夜没有谁,一整夜都凝着她。守护而深情的姿态,这种柔和的被他珍视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要比他在她身体里激烈地占有还要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着他的眼睛,果然见那里面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问了出来,“昨晚是不是没有睡?”

他含笑点头,也不隐瞒。

“那你在做什么?”

“看着你,在想不该想的事,想得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正经。

沉醉跪在床上,目光与他平视,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眉毛,他没动,就任她抚着,她抚了抚,又轻轻吻上去,低道:“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了,三月十六大约真是个好日子,我让无遇去向文帝提亲,那一日换我嫁给你,好不好?”

她的手指之下,是男人猛然僵硬的身躯。一道目光,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紧紧拢在她身上。

她看去,只见那从来沉黑的眸子,如忽地注入了惊艳的光彩,乍然明亮,璀璨夺目。那透亮的眸子里,全映着她此时微微红着的脸,微微娇羞的眼神,静静凝着他。

从他明亮的眼睛里,看自己此时的模样,看两个人的惊喜和心动,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不知此时看到的是自己的情意,还是他的,她终于受不住那种心脏似乎要跳动出来的感觉,微微低下头。

下颌却随即被他挑起,被迫凝着他,只听得他的嗓音,颤抖得厉害,“醉醉,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那眸子里的光亮,也如同受了天大的惊喜,竟颤动得厉害。

她看得眩惑了,霎时被迷得天旋地转,张嘴,就要脱口而出,“我……”

被打屁股

她看得眩惑了,霎时间被迷得天旋地转,张嘴,就要脱口而出,“我……”

怀陌的眸子,带着从未有过的期待直直凝着她。

她一触及到,却又猛地收了声。

坏坏一笑,“没听到就算了,没听到的不作数。”

得来怀陌将她按在怀里,用力地狠狠亲了几大口嬖。

她被他逗得咯咯的笑,他却完全像是在生气一样。

末了,还瞪着她,警告她,“我听见了,你说的话,我就要让你实现。三月十六,我等着娶你。”

沉醉笑眯眯的,“昨晚不是还生着气来的?我还以为你生气是以为我害你娶不到沉鱼呢,既然你这么生气,你可以不要娶我啊。无遇去提亲,你一定要记得拒绝才好,不然便宜我了。牢”

怀陌又瞪了她一眼,便将她按在怀里深深地亲吻起来。

沉醉笑着攀着他的脖子,坏心地将她往自己用力一拉,怀陌立刻被她拉倒,压在她身上。

不过他反应快,倒下时也没有用全身的力气扑到她身上。微微撑起上身,他略显无奈地低斥,“不懂事,使坏压着孩子怎么办?”

她回想起来,如做出事的孩子,吐了吐舌,却又随即强词夺理道,“我不懂事才好,让你照顾我,让你好有借口说我欠你,然后让我利滚利地肉偿,一辈子也偿不玩。”

鼻头,被他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某人嘴上无奈,眼睛里却像是得了天大的好处,笑都快满出来了。

又是抱着她一阵动情的亲吻,沉醉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小腹上的坚硬灼热得可怕。她微微睁开眼睛来,还没说话,已经见他自己不耐烦地将身上的衣服重新拉下。

沉醉,“……”

他不是要走的吗?

似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他邪佞一笑,“刚刚懂事了,爷现在就赏。”

沉醉,“……”

他几下便该脱的全脱完了。

……

两人在床上翻滚之后,天已经彻底亮了。

沉醉有些无力,出奇的疲累,动也不想动。望着男人下床的背影,幽幽的问,“你不是说,我身子不好么?”

男人闻声,餍足地回过头来,笑,“昨晚让你休息好了,多做一次无妨。”

什么话都被他说尽了。

“那我这么累是怎么回事?”她还配合地垂了垂眸。

男人穿上裤子,还裸着上身,回身,俯身吻她的唇,哑声道:“因为爷体力好。”

“……”

沉醉笑着推了推他,手却又被他包住,送到唇边轻轻地吻。

他心情极好,一直恋恋不舍地和她厮磨,最后还是她催促他,他上朝的时间要过了,他才肯乖乖穿好衣服。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回身,又回到了她床前。

大掌抚着她的头,凝着她的眼睛,他柔声道:“我的醉醉,真乖。”

沉醉唇角抽搐了,“……”

“成婚事宜,我回去便准备,只等着娶你,就娶你一个。”

“我知道,你想这事想很久了。从你让无遇认我为义女你就算着今天,重新娶我一次。”沉醉笑。

“恩。”怀陌毫不避讳地点头。

沉醉偏头,半边脸蹭在床单上,笑问:“那怎么又迟迟不提了?”

怀陌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凝了凝,才道:“你曾说,你想在这里养胎,我不想逼你。”

她闻声,心脏莫名一阵轻凝的疼。

他还记得。

已经很久了,那还是去年她提的,当时他还生了气,可是后来回来……就让她怀了孩子。

她点点头,“恩,不过那时是我不懂事。”

怀陌挑眉。

她“噗嗤”一笑,“那时我不懂,我的男人,需要我时时陪在他身边,保护他不受其他女子勾。引。我要重新嫁给你,在与你最近的位置上,让你时时想见就可以见到我。”

怀陌凝着她,眸光璀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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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沉醉与迦绫、庸皎一见之后,朝中仍旧迟迟没有动静。若是有动静,也是两家筹备婚礼。说来也巧,怀陌三次大婚,两次和他人撞了日子。

他娶沉醉时,与太子大婚同一天;如今他要娶庸皎,却又和虞王萧尧撞了同一天。

没错,三月十六,也正是虞王和云罗公主成亲的日子。

皇家,似乎都沉浸在两件喜事之中。

两边都是尤其的上心,虞王那边,日日有大红的婚礼物品进进出出;丞相这边,小白日日在外奔波筹备,上蹿下跳,跟即将要成亲那一人是她似的。

迦绫回来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庸皎比她还急,不过她急是急,但到底拿不定主意。

这婚约,到底要不要坚持下去,若是坚持下去,那后果会怎样惨烈?

求见迦绫几次,都被阿非拦回来了,那女子的动向,庸皎全然不知。

怀陌对她也仍旧闭门不见,除了上朝或是见朝中大臣,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在书房,连夜晚也宿在书房。

局,似乎陷入了僵局。

进,没有路;退,心里又不甘。

白鸽径自飞进书房,落在怀陌的书桌前。

怀陌从公文中抬眼,将鸽子腿上的书信取下,展开来看,眼睛里霎时染了笑。

“爷,你娶了个不省心的妻子。”那之后,是一张苦脸,惟妙惟肖。

他立即提笔,回了她,“你倒是有自知。”

白鸽重新飞回。

怀陌难得心情甚好,还在窗外站了会儿。

他一点也不担心这鸽子会被他人抓住,这种白鸽,是他亲手所养,从小喂食了药物,若是被他人捉住,它会如同死士一般,毒发溃烂,自然,腿上绑着的书信也会随之毁去。

那是那一日他临走前忽然想起来的,将曾经的成品送给她,叮嘱她,想他了就给他写信。

没过多久,白鸽又飞了回来。

这一次,他见到里面的话,眉间却顿时沉了。

“我说的是你家里那位,不骄不躁,就等着我给她的最后时机。原本还不想告诉你的,不过我想保护你儿子,你也要出一分力才好。明日就是我给她的最后期限,我会随无遇进宫,我想到时她会给我布下天罗地网,我若过了,她自然败下。不要劝我放弃,你是我的,我说了不给就不给,你若有心思劝我,不如安排些人,在我进宫的路上保护我。对了,给你路线图。你看过之后,要回我一个暗号,不然我就当这路线图落在了别人手上,明日就不走这条线了。知道吗?”

那背面,便是她画的歪歪扭扭的路线图,虽然难看,但是意思却是表达清楚了的。最后,是她的笑脸。

只是他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脸色难看,若是此刻她在他眼前,他一定会将她抓到腿上,打她的屁股!

太胡闹了!

他只当危险,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公然进京!不止进京,她还挑衅迦绫,公布了时间。

太不知轻重了。

怀陌来来回回在书房中焦急地踱步,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克制住现在冲回去将她绑起来的冲动。

难得的,他被她气得连思考都快没有了。

他兀自生气了良久,又有一只白鸽飞进,他竟恼怒地瞪了那白鸽一眼,就仿佛瞪的人是沉醉一样。白鸽无辜地望着他,他顿时失笑自己的幼稚。

无奈地摇了摇头,再将那封信展开来看。

“没有回我?是在生气还是你不是怀陌?限你半个时辰之内给我回信,否则我立刻换路线。”

那之后,是她恼怒的脸。

她还敢恼怒了?

怀陌冷哼一声,当即坐下,软笔挥动,片刻便将信回了去。

沉醉百无聊赖地等在院子里,只见白鸽飞回,激动地冲过去。

打开,却顿时傻了眼。

那上面,是怀陌画的……

将她抓在他的腿上,打她屁股。后面附上一句话,“你最好给我好好的!否则,我饶不了你!”

沉醉“……”了很久。

无遇到时,她正抓着怀陌的回信,迎风垂泪,连他到了也没有察觉。

无遇径直走过去,抢过她手中书信。

沉醉猛地回过神来,就要去抢回,然而却已经晚了,无遇早已经看清那上面的内容,随即,眼神极为微妙地看着她。

沉醉想起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怀陌抓在腿上打屁股的画面,顿时觉得难堪至极,连忙轻咳一声,不自在解释道:“那是怀陌给宝宝的信,我要帮它收好,等它长大以后看。”

说着,沉醉迅速将信纸抢回,叠好,妥妥地藏在荷包里。

无遇眼睛里全是取笑,就只差直接说出来揭穿她了。

沉醉连忙换话题,“义父找我什么事?”

“没事,”无遇的声音里显然还忍着笑,“就是过来告诉你,明日的事我都布置妥当了,你放心就好。”

“谢谢义父。”沉醉道谢。

“不必言谢,你若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就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只管陪我进宫就是,之后一切的事,包括提亲由我来说。虽然由女方来提亲,你已经足够没面子了,但是我还是妄想你可以稍微留下那么一丁点,就不要亲口说出来了。”

无遇无奈地叹,就要走,却又像是忽地想起一事,转身,对沉醉道:“对了,记得对怀陌说,给孩子留点颜面,不要到孩子长大到你这般大小了还打屁股,被人知道了丢人。”

沉醉,“……”

顿时风中凌乱了。

这对无良的师徒!

……

------------------------

第二日,京城的大街小巷之中,从一早起,便隐隐的动荡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人似乎是隐藏得极好,但是杀气却没有藏住。人天生都有种敏感,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这样的诡异之下,连街边的摊贩,也汗毛直立,最后受不住这般动荡,一大早便匆匆收摊离开。

当阳光洒落了大半个京城的时候,果真发生了一件大事,充分证实了人类第六感的伟大。

一行人,进了京。

既非达官,也非富贵,只是一行浅紫色衣裳的侍女,两顶辇轿。然而那气度,却如仙下凡,说不尽的高不可攀,睥睨天下。

有有心人躲在自己家中数了数,除去抬轿子的总共八名侍女,前前后后,正好是九十八名侍女追随,分两列娓娓行走。再加上第一顶辇轿旁边随行的锦衣男子,共九十九人。

而说及那两顶辇轿,皆是轻纱落下,看不清里面的人物,只隐隐约约看到,第一顶辇轿之内是名青衣男子,第二顶之内却是一名红衣女子。

有风拂过,轻纱卷起,露出里面男子睥睨天下的气度,还有那其后,女子沉静的侧影。

两旁还剩下的百姓见此场面气派,都自觉地退让到一旁,如膜拜一般看着一行人走过。

连街上偶尔会出现的巡视的衙役,官家之人,见着亦如同瞬间矮了一等。

这一行人高调,有好奇而又胆大的百姓却是跟了一路,而后又在心中惊觉,这一路,却正是往皇城的方向。

不想,行至半路,却忽地生了变。

到了一处不宽不窄的街道,两旁皆是两层高的房屋,却忽地从那房屋之内窜出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个个身着黑衣,手中箭矢眨眼之间便已经对准了两顶辇轿中的后一顶。

追随的数名百姓察觉,顿时大惊失色,转身便逃窜。

没料,那一行的九十九人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径直缓缓走过。

箭矢,眼见就要射出。

“啊,小心啊!”

有百姓躲在角落里,不认,惊叫着出声提醒。

没想,这边的惊还没有落,入眼的场面,却让人连惧怕也叫不出来。

只见两旁房屋之中,忽的一道整齐的血光,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弧度,划破在空气里。鲜血溅开,溅得远,整齐划一,一时,将这里的天空也染成了红色。

世界一刹那凝竟下去,寥寥几名百姓见这情景,无不双目暴突,十个人里,八个人直挺挺昏倒下去。

天空,被血光染红。

楼屋里,尸体落地的声音沉闷,不绝于耳。这些人死,却连最后一声也不能发出,仿佛是怕惊扰了底下行走的一行人。

埋伏的人大约有几百人,天空的颜色,便由这几百人染尽。

辇轿没有丝毫动荡,如坐在平地。

沉醉闭着眼睛,不敢睁眼看眼前的场面。

这些人,全是迦绫的试探,只有让她死心了,她才知道这一赌,她赌不起。所以,她配合了她的试探。

虽是迦绫的人,是迦绫自愿让他们牺牲,可这终究是杀孽。所幸,也只有这几百人,血光过后,他们走入了正常的天底下。只是不知,暗地里,那人又为她除去了多少?

……

同一时间,丞相府。

迦绫早已穿戴了整齐,宫装。

静坐在房中,目光凝在一个点上,却又不知在看什么,不知在等什么。

良久,外面传来动静。

随即,些微的声响,若不是这里的安静,几乎听不到。

迦绫缓缓抬眸,看向来人,一身黑衣的阿非。

阿非眼色迟疑,她心中大约已经知道了答案。

心中叹,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问出了口,“情况怎样?”

“全军覆没。”阿非沉痛,毕竟,死的都是自己的同胞。

“九清宫的厉害,我自然知道,我原本怀疑的只是……离渊果真会这么容忍她吗?原来,果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不是亲生的女儿,也可以这样纵容。”如喃喃自语一般,带着颓唐,那是失败之后独有的。

阿非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解释了清楚:“我们暗中埋伏三百人,明里两百人,再加上来路不明两百人,全都是在出手前最后一刻,被忽然出现的紫衣人一剑封喉。这些人个个修为高深,出现不早不晚,我们的人没有一个有反抗的力量。”

“紫衣人……”迦绫目光微微有些散,“她如今……果然是家大势大。这个下马威,给得好。”

说罢,迦绫缓缓起身,“走吧,赶在这最后的时间,进宫。”

阿非颔首,本是硬朗的男子,望着迦绫的眼中却是不忍和痛心。他上前一步,劝慰道:“那沉鱼也是个祸害,便是这次达成了原本的计划,往后也难以预料控制。这事就在此地了结,属下是认同的。”

迦绫闻言,缓缓转过头去,对上阿非,难得笑了笑,简单的笑,“谢谢你,阿非。我知道,沉鱼也是个祸害,我原本也有忌讳,也有动摇。可你不懂,我不甘心的,不是我最后放弃了,而是我最后的放弃,是被沉醉逼的,是她用势力压过我的,可从来……都是我用权势压过比人。这一次交手,我惨败收尾,往后的路,恐怕不会顺遂。”

阿非猛地单膝跪地,“属下誓死追随公主!”

两人先后出门,却见庸皎等在了前路上。她脸色惨白,怔怔望着迦绫。

迦绫见到了她,脚步未停,庸皎却也难得的没有上前,甚至不说一句话。只是眼色失落,脸色煞白,就望着她。其实,迦绫的决定,她也知道,无可反驳。

庸皎自己也有眼线,她知道方才外面发生了什么。

沉醉给的期限,迦绫等到最后这一刻,打的什么主意,庸皎知道。其实,她和迦绫一样,都不肯相信沉醉此时的势力,所以,她赞成迦绫这时的试探。牺牲几百人,只为试探沉醉如今权势有多大,不,应该说,是离渊愿意给予沉醉的权势有多大。

可结果,太让人心寒了。

她们……一败涂地,沉醉的权势,便是她那日狠话的保障,她们若是强行坚持,后果恐怕就果真是万劫不复。

人,有的时候,不得不投降。

失了风骨,可是还有命在。

迦绫与庸皎擦身而过,谁也没有说话。

之后,迦绫一路上了马车,直入皇宫。

无遇和沉醉气派的队伍,一路到了文帝的养心殿。

两人到时,只见文帝肃然坐在龙椅之上,迦绫和怀陌也在那里。

沉醉目光迅速掠过怀陌,却独独落在迦绫身上。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视,沉醉傲然一笑,迦绫掀了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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