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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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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刚他赶沉大同走时,她就想起来了。

怀陌似乎不止一次告诫过她,一定不要在无遇面前提起罗敷。

而方才,沉大同出现得突然,她一时忘记了,差点答应带无遇回沉府,若是这样,无遇岂不是就会和罗敷打个照面?

他会不顾及现在的情况就现身,就是为了阻止,那么此刻说的,大约就是这个。

可是,为什么不能对无遇提罗敷?

回去的路上,沉醉一直想着这事。

不能提、不能见,那必定就是旧识了,可若是朋友,怎的不能见?剩下的,就只能是敌人了。

她的娘……和无遇是敌人 ?'…fsktxt'

沉醉一凛,可是随即又自己摇了摇头。不可能,怎会是敌人呢?以无遇那只手遮天的势力,若果真是敌人,她那弱不禁风的娘还能活过这么多年?

文帝是唯一的特别,因为那是一国之君,要杀他,就要首先杀光他手中的千军万马,让无辜的尸体堆积成山,血流成河,那才可以。无遇不在乎,可他心中有向善的女子,这才会束手束脚。

然而,她的娘却不同,若是无遇要杀罗敷,估计沉大同会当即转身逃跑,顺便扔一句“壮士您随意”。却是一个无辜也不会牺牲的。

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那是什么?

沉醉想了一路。

回去以后,无遇将她送回她的院子里,却是静静看着她的脸良久,“怎么你和你爹不像?”

沉醉笑,“我当这是在夸我,我不像他谄媚势力才好呢。”

无遇沉吟,“脸也不像。”

他说着,又径自摇了摇头,“没有一点像的。”

“可能是像我娘吧。”

“你娘……叫什么名字?”

……

沉大同一路满心欢喜地赶去兵部求见李守廷,只等着见一面就升官了,哪知,在外面就被守卫拦下。沉大同心中疑惑,反问守卫,“不是李将军要见我?”

守卫只当沉大同胡搅蛮缠,一味赶他。

沉大同一急,嚷嚷,“是丞相大人亲口对我说,李将军急事要见我。”

“去去去,李将军根本不在兵部,他怎么可能召见你?”

彼时,好巧不巧,李守廷刚刚从外面回来,听到“丞相”两字,心思略略转了转,便让守卫放行。沉大同立刻心花怒放跟着李守廷进去。

李守廷果真是怀陌的心腹,不动声色听沉大同说明了情况,便做了主,淡声将沉大同升官这事应允下来。原本也就是个小职位,连去请示怀陌也不用。

沉大同得到了李守廷的承诺,便迫不及待地回府,刚刚要进门,怀陌却不知从哪里出现了。

沉大同又连连朝怀陌道了谢。

怀陌目无表情,只道:“进去,我有话交代你。”

……

沉府书房。

“丞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沉大同惊叫而起。

沉大同将怀陌请至书房,原以为怀陌是暗中交代他,是要给他些好处。没想怀陌开口,却是警告他不许再见离渊,连沉醉,能不见也最好不要见。

这要求若是放在过去,那沉大同绝对是毫无二话求之不得的。

沉醉不是他的骨肉,这么多年,他一直将她当丫鬟养,不见就不见。可现在的形势却翻天覆地的变了,沉醉有了离渊这靠山,离渊是谁?是连文帝也不敢惹的人物。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密的关系,他要是不拉一拉,那是天理也不容的啊。

“丞相大人,恕我不能答应,醉醉是我的女儿,若是做爹的不能见自己的女儿,那天理不容的啊。”虽然说的和想的有些不同,但天理不容是真的,沉大同说得尤其的大义凛然。

怀陌唇角嘲讽地勾了勾,看着沉大同,并不急着说话。

沉大同就这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起来。

良久,怀陌缓缓道:“你若要见,那便见吧,不过之后一切恶果,你自己承担。”

怀陌说罢,起身,已经是要离开的样子。

不清不楚的话是最容易将人惹急的。沉大同急了,慌忙上前去拦怀陌,“丞相大人……这,这您至少要将话说清楚啊,小人愚钝,还望您指点。”

怀陌静静看了看他,讥诮一笑,“你见过古往今来,有哪个江湖势力斗得过皇家?”

沉大同闻言,一愣,旋即,双目蓦地睁大,“您的意思是,是……”

“一山容不得二虎,有二虎便不是个稳定的局势。九清宫如今的确盛极,可要么,他直接将文帝取代,独坐江山,首先夺得这平衡;要么,他便被文帝灭,由文帝坐稳江山。争斗永远都是趋于平衡和稳定,此消彼长,是世间不变的规律,可离渊自负至极,不屑于消灭文帝,那么,九清宫的消亡便是早已注定。”

怀陌说着,缓缓看向沉大同,“你以为你巴结离渊是好事?你只见你讨了离渊的欢心,却不知你惹了另一人不高兴。一旦离渊势落,文帝除的,首先就是你这等曾经让他不高兴的小人。”

沉大同倒吸一口冷气,双目顿缩,惊恐地望着怀陌,已经结巴,“皇皇……皇上知道了?这,这么快?”

怀陌冷笑,“京城之大,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沉大同险些昏过去。

他虽然常爱攀龙附凤,又爱仗势欺人,但神经却是极粗,万万比不得怀陌这等整天玩弄权术的人。他巴结离渊时只想着多一个靠山便多一个,的确没有想到其中的势力争斗,这时经怀陌提醒,顿时就慌了手脚。

“丞相大人,这这要如何是好?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我连累了我的醉醉。”

我的醉醉……亏了他说得出来。

“你只要不见离渊,不要多嘴,自然不会连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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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洞房花烛了一次

沉大同这时已经明白过来,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是,小人明白了,以后见了那离渊也要绕道走。”

怀陌点点头,嗓音微凝,“再带我去见一见三夫人。”

“是,丞相大人这边请。”

自从沉醉嫁给了怀陌,罗敷在沉府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再也不住偏远的简陋屋子,换了窗明几净宽敞明亮的好房子,沉大同还另外拨了丫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而罗敷,自从上一次病发险些死去,被怀陌救醒之后,身子便彻底好了起来。往日缠绵病榻,不见几时清醒,如今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她气色好起来,沉大同第一次发觉那也是个大美人,竟比皇上身边那瑾妃也差不了多少。心中恼恨自己过去有眼无珠,白白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好几次意图亲近,岂料,罗敷不仅病好了,连身手也练了出来,沉大同在她手下吃了不小的亏,便再也不敢放肆嬖。

带了怀陌到时,罗敷正在看书。

见到怀陌,仿佛早已料到他会来一般,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远远点了点头示意,“丞相大人来了。”

怀陌颔首,沉大同赔笑地请他进去,自己随后就巴巴跟了进酪。

怀陌转身,对沉大同淡道:“你先出去吧。”

沉大同眼中难掩失望,到底不敢忤逆怀陌的话,小心翼翼告退离开,将房门掩上。

房中,只剩下两人,两个都是明白人。

罗敷将手中书本放下,起身,为怀陌倒了茶水。斟酌一番,才道:“我听外面的丫鬟说,今日京城中很有一番盛况。”

怀陌颔首,“是,传言不假。无遇带着沉醉入宫,向皇上请旨,这月十六,我与她大婚。”

罗敷抬了抬眸,似乎了然,却又失笑。

“夫人笑什么?”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可笑。从她出生起,我就一直怕她重蹈我的覆辙,我怕了十多年,她还是重蹈覆辙了。”罗敷仿佛自嘲一般,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和她必定会有好结果,夫人大可放心。”如许下诺言一般,怀陌话中坚定,隐隐约约带着因罗敷不认同而含的不悦。

罗敷抬眸,定定看着怀陌,“结果嘛……我这时看不懂,但是这过程,这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一样的过程,却与我当年像了个十足十。为了一个男人,我可以甘愿将自己的命也牺牲,可我却低估了他的狠心,他连给我个痛快也不肯,生生将我折磨了快二十年。”

怀陌目光微微深沉。

罗敷却又忽地一笑,“可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是现在……我竟然还念着他,我竟然连恨也没有。我想,若我恨他,我一定不会要他如此肆无忌惮带着我的女儿到处横行。”

“你知道吗?我听外面的丫鬟说起今日的场景,说起无遇如何如何的意气风发,带着沉醉浩浩荡荡进宫,我心中竟然是开心的。那感觉……就像是看着丈夫将女儿呵宠备至,做为妻子,心中油然而生的自豪。为沉醉自豪,她有一个了不起的爹,一个宠爱她的爹;为无遇自豪,他有一个沉醉这样的女儿;也为自己自豪,我为无遇生下了沉醉,给了沉醉一个这样了不起这么爱她的爹。”

“可这自豪……却是见不得光的。”罗敷说着,眼中的苦涩恍惚间带上了晶莹,唇角的笑愈加的嘲讽,“我不知道无遇到底是出于怎样一种心态,是父女天性还是他的人生太无聊了,可以无端端对沉醉这么宠爱,我只知道,一旦他真的知道了沉醉是他的女儿,他多半会亲手杀了她。”

“你说,是不是?”罗敷的目光缓缓与怀陌对上。

怀陌瞳孔缩了缩,而后,诚实地点头,“嗯,夫人很了解他。”

“当然,那是我用我的一生去爱的男子。只可惜,了解了他,也不过是将自己已经深重的折磨再深刻几分。”罗敷笑了笑,问,“那么,你打算何时将我送走?”

怀陌并不否定,两人心照不宣,便无须多余的话,“越快越好。今日沉大同自己去见了无遇,看无遇的样子,似乎对他还有几分印象,我怕无遇记起来会怀疑。”

罗敷闻言,娥眉顿蹙,“沉大同竟敢去找他,找死!”

“他死不足惜,却会害惨了沉醉和夫人。如果让无遇知道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罗敷沉凝半晌,脸色沉重,深吸一口气。

深深看着怀陌,罗敷微微深沉地说:“有一事,不知丞相大人可知?”

“夫人请说。”

“一个女子,在婚姻失败之后,却愿意这么义无反顾地嫁你第二次,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爱你,她全身心地爱你,为了你,可以将自己的委屈也忘记。”

怀陌眼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目光微微失去焦距,而后,点头,“怀陌知道,请夫人放心,我必定会回报她更多。”

罗敷点了点头,抿唇一笑,“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将自己藏起来。她如今这样,已经是出乎我意料的好了。她跟在她亲生父亲身边,我是放心的;日后嫁给你,只盼你好好待她。我得不到好的结果,只盼她能将我失去的那一份幸福一并得到。”

怀陌定定颔首,无言,然而眼中坚定,如一言九鼎的承诺,胜过言语无数。

“明日寅时一刻,请丞相大人派人过来,带我离开这里。除非沉醉需要我,否则我不会再出现。”

约定好,怀陌离开时,隐约听见身后一声轻叹,含着道不尽的苦涩和苍凉……

“她已陪伴了我十八年,也是时候,让她陪伴她的爹。如此,她这一生,总归也算是既有娘也有爹的。”

怀陌脚步几不可察一滞。

……

“我娘……她叫使君。”

心中天雷地火一般矛盾刹那,沉醉终究是不敢说出罗敷的名字。

“使君?”无遇皱眉,只是那眉头虽是皱的,却仿佛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隐约中带着的一分轻松,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

“是,使君。”沉醉淡定地点了点头。心中犹记得她年幼刚刚背诗书时,自己童稚的嗓音问,“书中说,罗敷有夫,使君有妇,娘,你叫罗敷,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使君?”

那时啊……她生生将她那卧病在床愁眉不展的母亲逗得笑疼了肚子。

如今想起来也好笑,沉醉忍俊不禁。

“笑什么?”无遇问,眨眼之间,他眉宇间莫名的沉重早已散去。

“没什么,就觉得她的名字好好笑。”

因为好笑,连说谎的紧张也笑没了。

这个无遇倒是不否定,“恩,是很好笑。只是子不嫌母丑,再是好笑你也不要忘了她是你母亲才是。”

微微严肃的教训的语气,这时这样看起来倒是有了几分为人父的威严。沉醉心中默默地想,又是忍不住想笑,终于用力忍住,清脆应道:“是。”

无遇离开之后,沉醉笑过了,就再也笑不出来。

好笑是因为……她说的并不是她母亲的名字,若方才,她一狠心,说的是“罗敷”,那结果,还笑得出来吗?

虽然不知罗敷和无遇之间的恩怨,但预感真的很不祥。

自己一人最能胡思乱想,沉醉几乎将这两人之间各种可能的恩怨全假想了一遍,悲哀的却是,每一个都有漏洞,每一个都不靠谱。

最后索性决定,若无遇果真是罗敷的仇人,那么,她一定要立场分明,不论无遇再好,她也要与他划清界限。虽然……无遇真的对她很好,她也真的很喜欢无遇。

一个虽然,如此,又陷入了另一轮纠结。

纠结得痛苦了,索性决定,等着怀陌来时,好好问一问怀陌。

怀陌早已警告过她,她想,怀陌一定知道原因,若是他说他不知,那一定是骗她的。

只可惜,当晚怀陌没来,沉醉等着等着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就见天亮,心中说不出的失望。

圣旨一下,在沉醉眼中一直很清闲的九清宫难得忙碌起来。锦年带着各色侍女来来回回,为她置办起嫁妆和婚嫁物什,转眼一天过去,她所住的这小院落已经是张灯结彩,仿佛婚礼是要在这里举行一样。

她看得颇囧,无遇晚间来验收,却又挑出了各种毛病来,就跟要成亲的人是他一样,指手画脚吹毛求疵的。

沉醉心中过意不去,她已经知道“真相”了,却还要这么大方的承受无遇的好处,她心虚,说了几句不必在意的话。无遇却顿时不高兴了,拉着她又是一番教诲。

“你懂什么?婚礼越是隆重,记忆就越深,往后纵使有个什么,你那夫君记起他好不容易将你娶进门,也就算了。还不知总结教训,好生想一想你之前和他那么艰难是什么原因?”

无遇语重心长,俨然就是个过来人。

沉醉顿时就愣住了,傻傻地追问,“为什么?”

无遇得心应手地指点:“因为你嫁给他太草率了。那时你是被逼的,你那白痴亲爹又寒碜……算了,不说他,总之,这一次由我来主持大局,我要用黄金铺满你的新房,将来你的婚后日子就可以像我赠你那满屋子的黄金一样,金光璀璨。”

沉醉,“……”

无遇越说越骄傲,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所设想的美好未来。

沉醉讪讪地问,“你怎么不索性造一间金屋出来?”

得来无遇狠狠瞪她一眼,“你懂什么?小孩子不要乱说话,金屋藏娇,你见那陈阿娇最终下场好了?”

“……原来你也有忌讳的。”

无遇大约觉得与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和她废话,自己挑尽了毛病让锦年记下,自己就回去了。

沉醉已经可以预见到,明日又是一番轰轰烈烈的忙碌。

当晚,怀陌终于来了。

走进她的房间,见到这场面,也是微微一愣。

所以说九清宫的人办事效率太高,眨眼一天,这时连床上的被子都是大红绣金线鸳鸯,说不出的喜庆,说不出的……洞房花烛。

沉醉以为他又不能来,已经自己睡下,只留了小小一盏灯。

怀陌走近,就见到她睡在大红的被褥里,头陷在鸳鸯枕间,微微昏黄的灯光映着,说不出的暧昧诱人。顿时,某人双目黯下,黑沉里又窜上了火。

直到男人上了床,沉醉才醒来。

他的呼吸已经浓重,她推了推抱着她那人,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微微低哑地嘟囔了一声,“今天怎么来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紧,唇舌还流连在她的耳垂,哑声低笑,“若是不来,你岂不失望?今晚这洞房还怎么入?”

沉醉,“……”

囧了,也清醒了大半。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放眼望去,一屋子的红色。远处的水晶帘被换成了红纱帐,红绸绕得到处都是,桌上甚至有两只大红的蜡烛,分明就是她第一次嫁他时,洞房里面放的那种。

最最离谱的是,桌上竟然还摆了桂圆,莲子和花生。

那个倒不是无遇的意思,无遇只是高调,还没有到脑残的地步。那是红久的杰作……

晚间的时候,红久来这里陪她,红久是个吃货,陪她基本上都是自带干粮,这一次从厨房过来就带了桂圆莲子花生。沉醉看到,立刻就囧了,红久还缺心眼儿地解释,“厨房今天忽然多了好多好多的桂圆莲子花生,大采购啊。”

沉醉抚额,当然是大采购啊,大采购也难得有你这么赏脸了。

怀孕的身子容易疲累,不久就喊累,红久挥泪离开,把桂圆莲子花生留下了,大约还想着明天继续来吃。

沉醉当时没计较太多,可是这时看起来,真的是太有洞房花烛的暗示了!连道具都全了,也难怪怀陌要借机调戏她。

“昨日有事脱不开身。”他亲着她,忽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沉醉愣了愣,才明白过来那是他在解释。

他是应该解释的,可他难得这么自觉,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地感动了。

几乎算是半睡半醒之间,她薄薄的衣物已经教他快速除去,他的大掌缓缓往下,从她的背到腰,到臀,最后拉起她一条腿,挤入她腿中,就这么……洞房花烛了一次。

原本就有些累的身子,任他摆弄,她只顾柔柔地攀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只是之后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时,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一场欢爱过后,她反倒清醒了过来。原本恹恹的身子,经他一番抚弄,这时燥热地泛着红。腰酸,可是脑子却清醒了不少。由他揽在怀中,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地喷洒在他胸前。

某人似乎很满意,低低地笑着,又好耐心地亲了亲她。

一般他刚刚吃过时,耐心总是出奇的好。

手搭上他的腰,沉醉笑问,“爷,洞房花烛满意吗?”

“满意,满意极了。”他低笑一声,缠绵地吻上她的唇,极尽温柔宠爱。

宠爱得……险些又来了一次。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沉醉连忙将他稍稍推开。

怀陌挑眉,轻哼一声,将她的意思看在眼中,“累了?”

沉醉含娇带媚,“你自己做的事,你说呢?”

怀陌最爱她偶尔开的这种小玩笑,足可以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他受用极了,心情大好,便放过了她。

沉醉趴到他胸前,笑问:“今晚都洞房了,明日可有婚假?”

怀陌的眸子对上她,手指轻轻抚上她嫣红的脸颊,“若是有,想要爷做什么?”

沉醉双眼一亮,还没说话,只听他微微邪气的嗓音在她耳边洒落,“明日想爷做的,今晚也可以提前,一并做了。”

沉醉,“……”

无力地推了推他,娇斥,“尽想着这事!”

某人骄傲地挑眉,“爷见你就有兴致,是你的福气。”

“……”

沉醉默了默,不想和他说这些,就跟自己主动送上门去任君调戏似的。她斟酌一番,沉吟道:“那一日,你为什么那么谨慎,不让我爹将无遇带回家?”

怀陌闻言,眼睛里的愉悦和满足顿时就淡了下去。

沉醉抓紧时机,威胁道:“不许否认说没有,你那点心思,我都看出来了,你否认我也不信。”

怀陌凝着她,目光似乎一瞬失去了焦距,而后,不答反问,“那一日,无遇有没有起疑?”

他忽地这么坦白地问她,她心中一动,便诚实地回答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起疑,但是他问了我娘的名字。”

怀陌双目一眯,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娘叫使君。”沉醉坦白。

又向他解释了“使君”的典故,难得怀陌那样冷漠的人,竟也听得忍俊不禁,最后笑倒在她肩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又顺便偷香了几口。

“我回答了你,你也要赶紧回答我。”沉醉待他笑话得差不多了,厚道地提醒他。

耳边,男人无奈地轻叹,“你娘她曾经是九清宫的人。”

沉醉闻言,身子一颤,“我娘……九清宫?”

“恩,我第一次与你娘交手时已经看出,你娘的功夫出自九清宫。后来一番查探,才知你娘当年还是无遇院中伺候的侍女。”

“那她和无遇没仇吧?”沉醉着急地问,莫名的,她非常在乎这个问题。

“怎可能有仇?”怀陌不紧不慢反问,“若是有仇,以无遇那霸道的性格,你娘还活得到今日?”

沉醉提起的心,刹那松了下来。

自从见过沉大同,她就过得忐忐忑忑,生怕这些好承了,最后反倒对不起无遇。

“不过无遇嚣张霸道,你娘未经允许,私自离宫,与男子私奔这一条,也足够让他不高兴。我是怕,这么多年以后,若是这主仆两人再见,以无遇阴晴不定的性格,会横生枝节。沉醉,我们如今来之不易,不能再出差池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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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真的太晚了,但总算是把前面欠下的2k补齐了~~!

这一次娶你,不留一丝遗憾

“不过无遇嚣张霸道,你娘未经允许,私自离宫,与男子私奔这一条,也足够让他不高兴。我是怕,这么多年以后,若是这主仆两人再见,以无遇阴晴不定的性格,会横生枝节。沉醉,我们如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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