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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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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将她按在怀里,用力的亲,强行领赏。
沉醉任他闹腾够了,主动帮他理了理衣服,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遍,缓缓道:“怀陌,我想……这几日去照顾无遇。”
她话落,前一刻还笑得像个孩子的男人,脸色霎时阴沉了下去。犀利的眸子轻轻一眯,他的神色骤冷,盯着沉醉,“几日?说清楚,具体是几日?”
“看他的伤势吧,他那样骄傲的人,一夕之间一无所有,心上的伤口绝对比看得到的伤口大。我想,他寂寞了这么多年,这时应该是需要人陪伴的。”
“你娘在那里。”怀陌冷然,提醒她。
沉醉摇头,“那不一样。”
“沉醉!”怀陌咬牙切齿叫了她的名字,他怒,昭然,不掩饰。
沉醉垂了垂眸子,似能感知他一切的情绪,却单单能屏蔽他的怒。〖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是不是沉鱼在这里一天,你就要和我生气一天?”素来最能藏的男子,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这么快挑明,“沉醉,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你已经嫁人了,夫妻吵架不该是你这样子,动不动就说离开,你可曾为我着想?”
“我有为你着想。”难得怀陌躁怒,沉醉却平静。对于怀陌的指控,她一点也不想辩驳,她近乎乖巧地点头,“我为你想过的,沉鱼的事情不怪你,她原本就是那样的人,她盯上的人,不论是谁,也要陪她入一趟局,和你没有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怀陌的唇线抿得紧。“我没有要离开,我是去陪无遇,虽然我与他父女缘浅,但他对我的好我不会忘。他受难时我无能为力,如今他需要我,我想我可以去陪陪他。”
“我也需要你!”怀陌截然道。
沉醉闻言,忽地朝他笑了。
怀陌不知那是什么样的情绪,只知,她一笑,笑得他心中顿时一片密密麻麻的慌乱和隐痛,措手不及。
两人都还未来得及说话,外面却忽然传来容容通报的声音,“大人,夫人,绫夫人和庸小姐求见夫人。”
这时机……还真是抓得巧!
怀陌心中冷笑,太阳穴突突的跳,“不见!”
“让她们进来吧。”
两人同时出声,随即,怀陌不认同地看向沉醉,沉醉对着怀陌偏头一笑,“她们是来见我的。”
“沉醉!”怀陌怒极。
沉醉却是好笑的去拉他的手,低道:“我要离开几日,临走之前当然要给觊觎我丈夫的狐狸精一个警告,敲山震虎。否则等我回来,你却失了身,那我要找谁哭去?”
她半真把假玩笑一般的语气让他全然摸不透,不由着急,用力握住她的手,“那就不要离开我!”
沉醉笑问,“真怕***?”
怀陌被她这样问,又气又怒,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容容见怀陌最终没有反对了,这才去将人带了进来。
迦绫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模样。庸皎现在圣旨护体,也再不用折腾自己的身子,此时看起来更是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的。
两个女人进来,见到怀陌也在,行了礼。
怀陌淡淡应了一声,迦绫笑了笑,上前来对沉醉道:“皇上刚刚赐了些东西过来,皎妹妹心中想着沉醉妹妹,却又惮于与妹妹生疏,便让我带着过来。”
迦绫说罢,微微侧过身子,身后,四名丫鬟手上托着些礼物,都是衣服首饰一类。
衣服是好料子的衣服,首饰明晃晃的首饰。
只是那料子全是白锦,首饰全是白玉。这礼……说是送她,合的却显然是怀陌的口味。君子谪仙,玉不离身。
怀陌拧眉。
沉醉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笑,“既然是皇上赏赐,沉醉可不敢收,庸小姐拿回去吧。”
这样的拒绝,是很直接的。
那庸皎却丝毫不恼,掩唇轻笑,眸光落在迦绫那里,打趣,“看吧,来时我就说了,醉夫人被大人捧在了手心里,娇宠惯了。这些寒碜的自然不会看上眼。”
这样的讽刺,也是很直接的。
“皇上的东西怎会寒碜呢?若是平时,我也是喜爱的。我不过是不爱寒碜的人罢了,连着好好的东西落到了她手上也大大少了光泽。古人有说明珠暗投,大约就是这意思了。”沉醉笑眯眯的。
庸皎脸色绷了绷,迦绫眼底也有惊讶。
她们不合,天生的,连解释也不必。可两人不明白,今日沉醉是怎么了?这还当着怀陌的面,就不给庸皎留下颜面。她这是嫌怀陌对她宠爱太多了,想要脱身?
怀陌在一旁却几乎没有存在感,漠然看着,谁也不帮。
他倒是阻止过,可某人就是一口“见的人是她”将他回绝了,还连带了质疑他对她的忠诚。就许她闹脾气,不许他生她的气?
“既然醉夫人看不上,那么庸皎也不再自讨没趣了。”
沉醉下巴微微昂着,“心意已领。”
庸皎眼中不甘,“这就将东西拿走。”挥了挥手,身后四名丫鬟接连退下。
屋子里少了那些明晃晃的东西,沉醉这才觉得眼前清净了。
庸皎眯眼看了看她,眼中却倏然生了光亮。
她没有离开,反而往前几步,更靠近怀陌而去,“醉夫人的礼物已经看过了,这里还有庸皎亲自为丞相大人准备的礼物。”
她说着,便当着沉醉的面,从身上摘下一块佩玉。
玉仍旧是上好的白玉,只是因为常年被人佩戴,那光泽便比刚刚那些新东西润了不知多少。被人爱护的玉和被人收藏的玉,一眼看去便不同,正如被男人宠爱的女子和被男人冷落的女子一般。而眼前这一块玉,在庸皎手中一团润泽,显然便是日日被人呵护的,不知被庸皎的手指抚摸过多少遍。
庸皎大方地将玉从身上摘下,拈在青葱嫩指之间,她径直走过沉醉和迦绫,两人的距离皆不远,正正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上面明晃晃的一个“陌”字。
沉醉眼中强撑下来的霸道,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当即露出了裂痕。而迦绫,眼底闪动的情绪亦刹那明显。其实虽然她一心一意要助庸皎,然而只有她一人知道,她没有一日不纠结矛盾的。
“喏,给你。”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此刻的庸皎,娇笑着盈盈立于怀陌身前。手掌摊开,上面是他的玉佩。她旁若无人的笑,正如一朵只为眼前男子一人绽放的花,娇美娇嫩。
怀陌自然也看到了那枚玉,如沉醉和迦绫,他心中也不能再强自平静。
那曾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他赠玉那年,正是沉鱼十五岁生日,十五,及笄,意味着可以嫁人。然而他却不能娶。他用一枚玉,将她定下。
男子将自己贴身的佩玉赠予女子,自古以来就只有一个意思。
彼时,他什么也没说。沉鱼只盈盈笑着将东西接过,郑重收好。不着一字,将他的心意谨记在心里,从此默默守候。
他抬眼,看向庸皎。从来没有一刻,他如此承受不住那女子娇美的笑。
手,在一侧不住的颤抖,不为人知,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终究是负了她,他对不起她。
那时,他远远看着,只觉沉鱼身上有什么吸引他走近的东西,他走近了,面对沉鱼,心中并非不失望。他隐隐有自知,他应是还没有走到,应该还要再寻下去。然而,当他越过沉鱼去看,她身后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再寻下去,也没有。他往那吸引他的方向而来,前方只有沉鱼一人。于是,他牵过了沉鱼的手,就此返身离开。
若是年少时,不要那么草率,再寻下去……怀陌不由自主往沉醉的方向看去,只见她的眼眶,隐隐的粉红。她的目光,生生黏在沉鱼的手上。
他心中长叹,终究是……他对不起两个女子。
“你要收下吗?”庸皎又将东西往前送了送,她是笑着的,只是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笑,如冰棱一样,光亮而寒冷。
“爷,宫中传来圣旨。”
呼吸也悬着的时刻,容容忽然进门来报。
所有的人,目光顿时集中向容容。
独怀陌闭了闭眼,手指如风一般,从庸皎尚还摊着的手中夺回了玉。
怀陌,你就收了庸皎【转折】
庸皎自然是最先警觉那一人,下意识猛地收紧手掌,然而已经慢了,东西已教怀陌夺去。她豁然转身,嗓音说不出的冷,“丞相大人!”
用力的咬着这四个字,发泄心中的怒恨。
庸皎这一声又吸引了沉醉和迦绫的目光,两人循声看去,只见前一刻尚还言笑晏晏的庸皎,不过转头的时间,已经彻底冰冷下去一张脸,正冷冷看着怀陌。
而怀陌,不疾不徐将玉拿回,波澜不惊地拿在手里看了看。
“既然庸小姐有心,怀陌就却之不恭。珂”
怀陌说罢,又将容容叫到身前,却是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中的玉交给容容,“庸小姐的心意,你先拿下去,收好。”
容容见机,接过,立刻转身离开。
“你……!怀陌!俪”
庸皎怒极,终于再也撑不下去,她一指指向怀陌,青葱嫩指在空气里颤抖,“怀陌,你有没有心!”
沉醉已经愣在了当下。
迦绫如看好戏一般,眼睛里全是兴味。
怀陌眼睛里一派平静,淡淡反问,“怎么?不是庸小姐要赠予怀陌的,难道不想怀陌收下?”
“我原本就没打算让你收下!这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拿出来只是提醒你,根本不会让你有机会拿回去。你就算想收,我也不愿!”
庸皎已经被气恨攻上了脑子,口不择言,又是示威又是发泄的全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与庸皎的不平静相比,怀陌镇定自若,他平静地点了点头,“可东西我已经拿了,我拿的时候,庸小姐没有阻止。”
“你胡说,你分明是趁我不注意抢的!”
“无妨,不过一块玉。我收下这个,改日再选比这好的送给庸小姐,当作回礼。”
“怀陌,你……你!”庸皎终于再撑不下去,红了眼,她又恨又爱的瞅着怀陌,哽咽道,“你……太过分了!”
那块玉,不仅仅是一块玉,它更是一个承诺。那是怀陌曾经对沉鱼的定情信物。
庸皎根本没打算要给他,她拿出来,不过是提醒他,她与他一段过往。怀陌从来重情,庸皎想要看看,在他记起他们一段恩爱的过往时,他还要怎样对沉醉全心全意,沉醉还要怎样接受他的全心全意?
那玉,是她阻止怀陌全然沦陷,是她抢回怀陌的底牌。
她怎么会交出去?怀陌怎么会接受?
呵呵呵……
没曾想,这一次,那男人就是这样果断了,就是她闪神的一刹那,他收了回去。与其说他收回的是一块玉,不如说他是终于彻底收回了对沉鱼的眷恋。
怎么可以?她不答应!
“怀陌,你真的要对我始乱终弃吗?”对着怀陌,不顾还有她的情敌在旁,庸皎凄凄凉凉的哭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连它都要收回去?”
此刻,沉醉心中的震撼绝对不少于庸皎。将玉收回,那含义,所有人都懂。
一个还,无心;一个收,狠心。
庸皎的无心,在场之人都懂,怀陌不可能不懂。只是,怀陌的狠心,却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没错,怀陌从来是心狠之人,这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竟将这样的心狠对了沉鱼。
沉醉心中止不住的震撼,她直直看着怀陌,怀陌的目光却并不在她那里。怀陌的眼睛里此刻一片墨色,那沉黑将他所有的情绪全部掩盖,没有谁看得清他此刻心中在想什么。
他只是对着庸皎淡道:“我会派人选更好的玉,以答谢庸小姐今日成全美意。”
成全什么?怀陌言下之意,他不管庸皎还玉是不是真心,他就是要执意将她看成真心。若是真心还回当日的定情信物,那么那意思便成了庸皎想通,放弃怀陌,成全怀陌和沉醉。
虽然,事实上绝对不是这样。
但是怀陌不管,他说罢,便站起身来,叫了外面的小黑小白进来,“送绫夫人和庸小姐回去。”
挑拨没成,反倒损失惨重。迦绫心中都为庸皎觉得丢脸,便顺着台阶下,点了点头。
“我不走!”
庸皎却强硬上了,她凄然又执拗地盯着怀陌,“怀陌,你让我走我就走?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怀陌一手背负身后,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不住地发抖。脸上,却是半点声色不露。
他看了庸皎一眼,径直看向容容,“宫中来的,是什么圣旨?”
容容立在外围,闻声,恭声道:“回大人,皇上请庸小姐即刻进宫。”
……
迦绫终于将庸皎带走,临走时,庸皎凄然地看了怀陌,又狠狠剜了沉醉一眼。
令人不愉快的人散去,房间里安静下来。
怀陌坐回椅子里,沉醉立在一旁,谁也没说话。
他绝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和狠心,她再确定不过。她远远看着他有些颓然的模样,心中无以复加的难受。
虽然他今日这决定让她欣喜,出乎意料的愉悦,却不得不承认,也是自私的愉悦。
论心不论迹,论心不论迹……
沉醉再清楚不过,怀陌心中对沉鱼其实并没有完全割舍,在心中尚还有牵连时,贸然违心做出心狠之事。那样的时候,对别人有多狠,对自己就有多狠。刚才沉鱼有多痛苦,那么在他平静的外表之下,他心中也许……就有多痛苦。
沉醉缓缓闭上眼。
说到底,他痛苦,还是因为心中放不下。
只是……她此刻不想计较了。
人不能一味的论心不论迹,偶尔,也要学会论迹不论心。
这个男人,愿意这样做,也足以说明他将她看得多重,他知道这样做会让她开心,所以不论其他的动机,那原因里,至少有一大半是他在讨她欢心。
她缓缓走向怀陌,怀陌并未抬眼看她,她心中轻叹,将他的头揽入自己怀中,怀陌顺从地环过她的腰。
“怀陌,我……”
“爷,属下还有事禀报。”
沉醉的话,未及说完。她原想说的是,“怀陌,我哪里也不去了,我就在你身边,不和你分开。”
终究没有说完,容容等了良久,不见怀陌开话,可是圣旨容不得拖延,她只得咬牙自己上报。偏巧,和沉醉一起开口了。沉醉的话被打断,怀陌抬头,看向她,“你刚刚要说什么?”
沉醉看着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心中刹那间如云雾散去,阳光普照,她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抚了抚怀陌的头,“没什么,不急,容容有什么事?”
怀陌深深看了看沉醉,沉醉笑着回应。怀陌这才坐直,问容容,“什么事?”
“爷,圣旨不仅仅是要庸小姐入宫,也传了夫人进宫。宫中来的马车已经等在府外。”
怀陌倏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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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外。
怀陌踏出,便见马车外,薄秦亲自带了侍卫等在那里,他身后一辆马车。
怀陌上前恭声寒暄,薄秦略略回礼,却见怀陌只身一人,不由问,“丞相大人,夫人呢?”
“内子身体不适,正卧床休养,这时进宫,恐怕惊了圣驾,怀陌不敢贸然让她面圣。”
“丞相大人,皇上让老奴亲自来请,想来丞相大人不会不懂皇上的意思,就不要让老奴为难了。”薄秦坚持道,到底是伴君之侧的人,对这君臣两人的心思都已经揣摩透了。
这对君臣,显然是一个想见,绝不是单纯的见;一个不愿,因为很清楚那绝不是单纯的一见。
怀陌微微一笑,“怀陌不让公公为难,这就亲自进宫面见皇上,任皇上发落。”
话已到这份上,薄秦已经知道怀陌这关他过不了,怀陌又愿意承担责任,薄秦便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庸小姐已经在马车上,丞相大人请吧。”
怀陌颔首,小黑牵了马过来,他翻身上马,随众离开。
庸皎坐在马车之内,自然将怀陌和薄秦的话听了清楚,不由冷笑。
身子不适?她怎不知沉醉身子不适?
得知文帝同时也宣了沉醉进宫,庸皎心中大悦。离渊得势时,沉醉用强硬的手段得罪了文帝,如今离渊失势,以文帝睚眦必报的性格,不狠狠处置她才怪?
此次将沉醉宣进宫中,多半就是有去无回。
可惜……可惜被怀陌破坏了。
想到这里,庸皎的手紧紧抓紧裙摆,用力到指甲透过微薄的布料,将手心的肉也扣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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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庸皎的意料,在文帝发觉与她一同来的不是沉醉却是怀陌时,仅仅是微微挑了挑眉,随即便淡定了下去,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庸皎心中更恨。
“沉醉怎么没来?”文帝到底还是问了问。
怀陌的说辞还是那说辞,沉醉身子抱恙。
文帝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无妨,她不能来,你来也一样。”
文帝这么好说话,庸皎惊,怀陌心底一沉。
怀陌了解文帝,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
果然,随即便听文帝道:“朕反复思量过了,庸皎如今住在你府中,明不正言不顺,对她一个女子的声誉损伤极大。且她之前因为你,还得罪了她爹的旧部,朕想,若是你二人都没有异议,朕便为你二人赐婚,怀陌,你就收了庸皎。”
怀陌,你就收了庸皎……
就收了庸皎……
庸皎……
文帝这话一出,怀陌庸皎两人双双僵在了原地。
庸皎眼中是下意识的未及掩藏的惊喜,而怀陌,是如被雷击一般的痛苦、僵硬和魂飞魄散。
文帝仿佛全然感觉不到怀陌的不愿意,说罢,便不理怀陌,径自看向庸皎,蔼然问:“庸皎,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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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朕不知道庸皎就是沉鱼
文帝仿佛全然感觉不到怀陌的不愿意,说罢,便不理怀陌,径自看向庸皎,蔼然问:“庸皎,你愿意吗?”
庸皎两颊透出嫣红,眼角余光偷偷瞥向怀陌。然她这一番娇羞姿态却是极快的,毫不耽搁,生怕夜长梦多一般,立刻就轻轻点了点头。就要出声,却被怀陌打断。
“皇上,微臣有话想单独对皇上说。”
文帝眼中含着深思,缓缓看向怀陌,“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不能。”怀陌确定,因为着急,语气几乎无礼甾。
“那好,庸皎,你先退下。”
庸皎用力压下心中不悦,不动声色地离开。复泽、薄秦见势,也带了其余伺候的宫女、内侍告退。大殿之上,只剩下了怀陌和文帝两人。
“皇上,”怀陌艰涩地开口,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难道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外”
文帝听罢,低低地笑了笑,那笑中确实显而易见的骄傲,“怀陌,朕知道,你了解朕。”
“你年少得志,朝中元老暗地里多有不服,以为你如今的地位全是因为朕的宠爱。可是他们都错了,你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因为你是怀陌,你比任何人都有本事做这丞相。因为你不仅懂社稷,你更懂君心。怀陌,大多的时候,你让朕骄傲。”
“朕知道,你如此问朕,便是已经懂朕的意思了。那好,朕就明白地告诉你,没有。”
文帝唇角勾着,直直看着怀陌的眼睛,肯定地说:“今日,你只有两个选择。娶庸皎,或者把沉醉送进宫来。只是如今你既站在朕眼前,想来便是已经做了决定。”
“皇上答应过臣,不杀她。”怀陌低低地说,略急,更无力。
“是,朕是答应过你,就是不久之前,朕亲口说过,只要她没有死在离渊手上,她就一定不会死在朕手上。可那是因为朕不知道庸皎竟是沉鱼,朕不知道沉鱼竟然还活着,怀陌,你好大的胆子!朕竟然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文帝忽地厉声问罪,与眨眼之前那个为他骄傲的皇帝判若两人,他眼神锋利如刀,狠狠射向怀陌,“怀陌,你竟然完全不将朕放在眼里,在朕眼皮子底下玩这么大的阴谋,你知不知道,朕今天就可以让你死!”
“跪下!”
文帝厉喝一声,怀陌垂头,遵旨。
文帝这时终于露出了帝王对他的责难,他走至怀陌近前,冷声道:“怀陌啊怀陌,你真是胆大包天,眼前你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往后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朕养在身边的是头狼,还是头躁动不安的狼,你真是让朕心寒。不怕告诉你,在今日这决定之前,朕甚至想过杀了你,绝不养虎为患!”
“那么敢问陛下,为何不杀了臣?”
天大的谎言被拆穿,怀陌却似乎半点不惊讶,与文帝相比,他竟是平静的。
文帝冷笑,“怀陌,你忘了谁是你爹,朕可没有忘记你是朕的儿子!今日若非你是朕的儿子,朕早已将你处死,怎能容你这么欺瞒朕?”
怀陌闭了闭眼,眼底一片颓败之色,“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你原本一心一意爱那个好女人,她亲口向朕承认的!”文帝嘲讽,“知道她向朕坦白了,朕为什么没有杀她吗?朕就是想让你看清楚,你曾经执迷不悟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你曾经那么确定地对朕说你爱她,可结果如何?不过半年,你如今不再爱她,甚至不肯要她,连朕逼你你都不愿意要了。你曾经为了她掏空了心思来骗朕,甚至就在朕的金銮殿上演了一出好戏给文武百官看,可结果又如何?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出卖了你。怀陌,没有任何人逼她,是她自己跑到朕眼前来,主动向朕坦白,她是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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