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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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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她决定不再做白日梦。

“死丫头!你竟然敢和我们耍花样!”

沉醉刚刚进门,尖利的骂声就劈头盖脸而来。沉醉下意识皱眉,几乎忍不住转身就走,最后,紧了紧手心,还是忍住了。站在原地,默默低下头,任她骂。

“贱人!你竟然敢自请出局!你明明已经入了第三局,竟然敢自请退出!”沉大同跟着金银而来,两人一人一边,指着她骂。

沉大同的手狠狠给了沉醉一个爆栗。

沉醉早有准备,才没痛得叫出来,继续低头。

沉大同骂,“太子你都看不上是不是?你自以为自己很高贵是不是?哟,你以为你是谁啊,天上的仙女吗?”

金银嘲讽,“我看她不是看不上太子,我看,她是根本不想帮沉鱼,见不得沉鱼好!竟然敢退出?你以为没有人盯着你是不是?你以为你可以糊弄我们是不是?”

“贱丫头!”

金银说到后来,手上的鞭子“啪”的一声就甩到了沉醉后背之上。

沉醉痛得紧紧咬唇,脸色煞白。

“啪啪啪!”金银又连着甩了几鞭子。

“住手!”

一声虚弱制止,金银手上的鞭子暂时顿了了一顿,循声看去,却在看清来人时,唇角勾起一抹更阴狠更不屑的笑,手落,又一鞭子落到沉醉身上。

“啊!”

沉醉听到那声音,立刻去看,一时不察,被金银打得低叫出声。

“娘……”沉醉随即低低叫了一声。

“我让你住手!”女人在丫鬟的扶持之下,急切地往这边赶来。她眉目温婉,脸色虽然病态苍白,然而,却仍旧风韵犹存。只是见到金银又往女儿身上挥去一鞭子时,一双眼睛几乎能迸射出利箭,狠狠射向金银。

金银一声冷笑,“罗敷,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金银说着,鞭子一挥,又要落下。沉醉眼色一冷,忽然反手将鞭子握住,转身,直直怒向金银。

“你反了!”金银骂道,同时去看沉大同,想要让沉大同帮她出气。

果然,沉大同不负所望,脸色一沉,怒斥,“你有错在先,竟然还敢还手?”

罗敷此时已经赶过来,急忙将女儿护在怀里,怒视沉大同,“你还有没有良心?从小到大,对她不是打就是骂!你良心被狗吃了?”

“良心?”沉大同笑得像个无奈,气得人牙痒痒,“值多少银子?”

“你……!”罗敷气急。

“你知道我养大她花了多少银子?现在让她帮我赚回来,她还给我耍心机?”沉大同霸道地打断罗敷,指头狠狠指向她,“我养你,我养她,还有你这破病,你们花了我多少银子你们知不知道?好,她让我赔本是不是?可以,从今天起,你那些烧钱的药,就不要吃了,我看你们还怎么硬!”

沉大同冷哼一声,又看向金银,“听到了?从今天起,不许再请大夫,不准再买药煎药,通通给我省了!”“你……”罗敷气得浑身发抖。

“我退出是因为……”这个时候,一直没吱声的沉醉忽然开口。

沉大同和金银齐齐看向她,包括罗敷,甚至身后一直在降低自身存在感的红久。

袖子底下,沉醉紧了紧手心,一咬牙,道,“是因为……丞相大人亲口让我退出。”

“死丫头,你得罪了丞相?!”沉大同又要劈头大骂。

沉醉忽然一眼,淡淡看向沉大同,那一眼,淡漠,又隐隐含着什么,竟然出奇地让沉大同住了嘴。

沉醉方道,“丞相大人让我退出是因为……他亲口告诉我,他要娶我。”

场面,一刹那凝滞。

所有的人惊呆了。

沉大同一张粗犷的脸,此时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头,一时反应不过来,肌肉还处于僵硬状态;金银手里拿着鞭子,也愣了;罗敷看着女儿,眨了眨眼睛;红久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

半晌,沉大同和金银同时反应过来……

“死丫头,你说什么?!”

“贱丫头,你说什么?!”

果然是……狗男女,天生一对,沉醉心里冷笑,看向沉大同,“我说,丞相大人,他昨天看上我了,他要娶我。”

“说清楚,你说你,指的是沉鱼,还是沉醉?”金银这时完全反映过来,立刻精明算计。

沉醉微微一笑,“沉鱼。丞相要娶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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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等我来娶你

“丞相要娶沉鱼。”

“我有没有说谎,等丞相大人的聘礼上门,你自然就知道了。”

沉醉说完,扶着罗敷离开,不再理会那对惊喜若狂的狗男女。

“沉醉,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走到远处,罗敷皱着眉头问女儿。

沉醉点点头惚。

到现在,她若还看不出来,那她也算是白白穿越了过来。同今天太子的选妃相比,昨日丞相那边那一场,分明就是儿戏。煮茶?能以如此儿戏的方法来选妻,只有一个解释——他心中已经有人。并且,他会借着这一场儿戏,娶那个女人。

丞相势必会娶沉鱼,沉醉不过从中玩了点儿小手段,把功劳揽向了自己。

功劳?沉醉嘲讽地摇摇头,这样的功劳……还真是讽刺温!

罗敷摸了摸女儿的头,轻叹,“那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不是沉鱼,你是沉醉?”

沉醉看向母亲,她年纪不算大,也属美貌,可是常年被病痛折磨,这时整个人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衰老。她明显还不了解情况,如果那人看上的真的是沉醉,哪还会有沉鱼什么事?

沉醉微微一笑,安抚母亲,“娘,丞相要娶的真的是沉鱼,和名字没有关系。”

罗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女儿,最后轻叹一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委屈你了。”

“过来,娘帮你上药。”罗敷将沉醉带到软榻之上。

***

沉醉侧身躺在床上,看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地上,背上的伤口虽然上了药,这时还在***辣疼。

也是在这样一个晚上,不过还要再晚一点,那一晚,月亮已经当空,那个男人忽然闯入。

那时,她已经睡得沉,还是被他惊醒,睁开眼睛来,借着月光,就看到他倾城的脸离她分分寸寸的距离,白得像是纸片,额上还渗着汗珠。

像是猛然之间,再次错乱了时空,她完全摸不着头脑。被吓坏了,她就要尖叫。

他却更快,点了她的穴,而后,她再发不出声。

被陌生男人闯入房间,她又惊又惧,却连呼救也不行,只得瑟瑟看向他,希望他不是丧心病狂的坏人。劫财劫色都算了,留她一命就好。

男人见她惊恐,喃喃安慰,“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你了,我找了你好久,现在才找到……我好想你。”

沉醉只会惊异地眨眼睛。

那人一面柔声安抚她,一面将她往床内侧抱了去,而后,自己脱去外衣,掀开被子,躺在她身侧。

沉醉睁大了眼睛,他,他,他果然要劫色吗?

没想,男人却只是侧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到怀里,然后,就没有进一步了。

沉醉一面松了一口气,一面却又提心吊胆,怕下一秒,他就要进一步。

果然,下一秒,他就进了一步。

低头,吻上她的唇。

沉醉的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那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对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炸开来,她完全不会反应,只会睁大眼睛,愣愣看着眼前那张脸。

那张脸,太漂亮了,可是,她确定,她不认识。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落,似乎很沉迷,一开始温柔地吻她,之后,却又仿佛忽然之间被刺激到了,发了狠地吻她。那样的狠意,她竟然出奇地感觉得到,那里面夹杂着痛苦和恐惧。

紧紧抱着她,在她的床上吻她,恐惧什么?恐惧失去她?

这个想法让她一颤,才回醒过来,唇舌间,一股血腥越来越浓厚。

她莫名害怕,他这个……“想她”的方式,实在是太血腥。

这时才想起来,手抬起,往他胸前推拒。

他感觉到她的推拒,浑身一僵,而后,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她。

只一眼,莫名奇妙的,她竟然感觉有莫大的悲哀从心底窜起,一刹那,裹紧了全身,让她气也透不过,血肉里,全是那股痛不欲生的悲哀。

她跟着眼眶一热,眼前忽然生起水汽,迷蒙。

他一颤,慌忙放开她,哑声道,“别哭……”

别哭……好熟悉,仿佛也有人曾经对她这么说话,不只一次,温柔、怜惜,于是,心口的悲哀再一次剧烈涌动,眼泪就不可遏制地落了下来。

他慌乱地抱她,用脸细细地去摩挲着她的,“乖,别哭,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对你这样了,再也不会……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对不起,对不起……”

后来,他就抱着她,一直在对她说对不起。

而她,就莫名其妙的,一面听他说对不起,一面哭。

他温柔地吻她的脸,她的眼睛,将她的泪水一一吻去。

那是一个奇怪的晚上,有一个男人半夜闯入她的房间,上了她的床,和她同一床被子下,紧紧抱着她入怀,吻她,却一直在对她说对不起。而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反而在他的对不起,在他的悲哀里一直哭。

最后,天破晓的时候,他才停下,温柔地吻她,对她说,“等我,一定要等我,等我来娶你,我再也不会辜负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这么说,她就真的点了头。

他见她点头,开心地笑了出来,露出整齐的牙齿,像个得到糖的孩子。又往她眉眼上温柔地吻了吻,然后下床,穿衣服,走人。

再然后,他就忘了……

那之后,三个月,她再也没见过他。她耐不住心里那股心动,在一个傍晚,偷偷尾随沉鱼出门,才终于再见了那人。只是那时,她远远看到,湖边,他抱着沉鱼,温柔地吻她的眉眼。

好一对璧人……

沉醉只觉心口上像是被人狠狠剜了块血肉下来,眼前一黑,几乎昏过去。

再后来,沉醉再也不偷偷尾随沉鱼了。她知道他忘了,她也逼自己忘记。只是很不幸,至今为止,快三年了,他忘得很彻底,她却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清清楚楚的,甚至他那时吻她的温度都还在。

……

沉醉闭了闭眼睛,脸上一行湿润。

月光又移动了一段距离,她甩甩脑袋,逼自己跳开这段回忆。睡觉。然而,刚刚闭上眼睛,门外,就传来轻轻叩门的声音,“叩,叩叩,叩。”

红久。

沉醉睁开眼睛,立刻披衣下床,开门,红久果然站在外面。

“什么事?”

红久道,“如姐派人过来,请你过去。”

沉醉皱眉,看了看天色,“现在?”

红久点头,“嗯,如姐说,今晚西楼里来了重要的客人,请你一定过去。作为酬劳,她会给往日十倍的银子。”

“谁?”

红久摇头,“如姐没说。”

沉醉微一沉吟,便道,“好,我去。你等我,我换件衣服。”

沉醉和红久借着月色,一路偷偷摸摸到后院,到一处狗洞下面,红久拉着沉醉轻轻一跃,翻了墙过去。

最开始的时候,她们都是从狗洞爬过去的,就这样爬了一两年。然后,某一天,红久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会轻功,欣喜若狂之际,两人终于摆脱了钻狗洞的命运。

然而,狗洞也已经成为一个地标。

墙的另一头,轿子已经等着。

“沉醉。”

轿子旁,轿夫以外,还有一个蓝衣男子,见到沉醉出现,走到她近前。

沉醉微惊,“岚大哥,你亲自来了?”

那被沉醉唤作“岚大哥”的男子,名叫岚淡,是如姐身边最得力之人,平常几乎和如姐寸步不离,守在西楼。这时却忽然出现,沉醉有点受宠若惊。

岚淡轻道,“如姐怕你这边出意外,派我过来,确保你今晚一定能过去。”

沉醉点点头,轻笑,“是谁这么重要?连带着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重要起来。”

“去了你就知道。”岚淡侧过身,为沉醉拉起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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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西楼遇

西楼,月移西楼,晚上来的地方,名字里便暗示了,场所。然而,这西楼创建三年,至今,已成了帝都最大的地。里面的姑娘,你要卖艺的,有艺精、艺平、艺拙,任选;你要卖身的……也有。



能在帝都发展壮大,背后的势力小不了,只是至今,却仍旧没有人知道西楼背后的老板究竟是谁。只知这里管事的,名叫花月如,人称如姐。悌

花月如年过三旬,却有许多十多岁小姑娘也比不上的姿色,来这里,慕她名的也不在少数。瓜子脸,杏眼,柳眉,正是时下流行的审美。

此时,花月如一身花色锦衣,走在长廊上,边走边问身边的婢女,“沉醉来了没有?”

婢女名叫花想想,此时,摇头,“岚大哥还没有回来,想来是还没有。”



花月如闻言,柳眉一横,低咒,“沉大同那混账东西,别又是出了什么事!”

花想想皱了皱眉,问,“如姐为什么这么急着找沉醉过来?今晚没有客人预约要她出场啊。”

花想想话音刚落,两人前面的房间里,立刻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啪!”

随即,里面琴音戛然而止。

同时,一声男子的怒喝,“西楼就是让你这样的货色来敷衍爷的!”谀

花月如站在门外,正好听得清楚,此时,唇角一勾,看向花想想,“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急着找她了吧?”

花月如说完,摇摇头,到那房门外叩了叩门,“几位爷,可有服侍不周的?奴家花月如。”

“进来!”声音里含着怒,想来就是方才摔杯子的那位爷了。

花月如眉眼含笑,风情万种地推门进去。

此时,西楼最大的雅间“无边”里,正坐了三名男子,皆是锦衣华服。

上座处的男子,杏黄锦衣,剑眉星目,也是个美男子了,只可惜,此时负手站在座旁,脸上怒气勃然。

左方,男子一身紫衣,此时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杏黄男子的怒气,正拿着酒杯轻啜,一双桃花眼,生得极为妖媚。

右方,男子一身白衣,虽然坐在轮椅之上,却丝毫不减他那身谪仙之姿,倾城色〕色清淡,此时虽不如紫衣男子那般妖里妖气,却也仍然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现在气氛的紧绷。

三人对面,弹琴的姑娘在低低啜泣。

花月如轻轻扫了一眼,对那弹琴的女子淡道,“你先下去。”

弹琴女子闻言,立刻捂着嘴跑开。

花月如笑着走向三名男子,“几位爷,有照顾不周的地方,月如在这里自罚三杯,算是向各位赔罪了。”

花月如说着,亲自倒了酒。

谁知,那杏黄男子冷笑一声,劈手打断,“谁要你喝酒了?你,去给爷弹一曲。”

花月如笑意不动,“如果云姑娘的琴艺也不能够让爷满意,那月如这样的,就更是要让爷生气了。月如可有自知之明,不敢给爷找不痛快。”

杏黄男子冷哼一声。

此时,一直在喝酒的紫衣男子忽然笑道,“二哥,四弟没来,没人为你弹曲儿,你就找这些人生气,有意思吗?”

“萧尧,你就是要和我作对是不是?”杏黄男子怒骂,然而,对那紫衣男子说话,眼睛里的怒却已经少了许多,“是萧未自己不来,还是你根本没有通知他?”

那被杏黄男子叫“萧尧”的,正是三皇子,虞王萧尧。

此时,他一笑,眉眼间,风情万种,“我通知不通知,他都不会来,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费事,去通知他?”

“臭小子!”

而这位杏黄男子,萧尧口中的“二哥”正是当朝太子,萧狄。

被萧尧泼了泼冷水,萧狄总算坐下,却是看向右方,对白衣男子道,“不如陌公子为爷奏一曲?”

这些人在外面,称谓上都隐晦了些,而这位“陌公子”,其实是丞相,怀陌。

怀陌闻言,眼色不动,轻轻放下茶盏,笑,“只要二爷不弃。”

萧狄一笑,正要说话,花月如却忽然笑道,“二爷莫急,咱们姑娘已经到了,不如让姑娘先为二爷奏一曲?算是为方才的不周赔罪?”

萧狄闻言,脸色一沉,冷冷看向花月如,“你们的姑娘?别再污了爷的耳!”

花月如仿佛毫不招架,依旧笑脸迎人,“若再污了爷的耳,月如亲自到府上当碰马赔罪,也不敢让爷厌恶了西楼。”

萧狄脸色难看,一拂袖,总算作罢。

萧尧喝着酒,看了看怀陌,笑意微深。

怀陌依旧淡淡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此时,花月如朝门外使了使眼色,岚淡立刻带着沉醉从侧门进入。侧门进去,正好隔在屏风之后。

若有似无的遮掩,将沉醉和三个男人隔开。沉醉抱着琴,默默坐下。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跳。刚才等在门外,她已经听到了那人的声音……

他在这里,就在屏风一侧,听她弹琴♀个认知让她心

跳剧烈,脸上不自觉发烫。

“怎么还不开始?!”

萧狄不耐烦催促。

沉醉闻言,手一颤,慌忙抚上琴弦。手指按弦,曲调随即如淙淙流水而出。

萧狄脸上顿时微怔,甚至萧尧,甚至怀陌,曲调一出,三人神色已动。

古琴弹奏而出,却并非是场所常见的曲目。曲调凄婉,也是诉尘世的情爱纠葛,然而那情爱,却并非顺遂。如水过山穷,事事迷茫,前路落下缓缓轻雾,将相爱之人隔在两边。明明触手可及,却偏偏看不见,教人心跟着纠结。山回路转,凄转哀婉。

古琴声原本低沉,这时,伴着这样的情意,竟仿佛已经没有声音。沉醉演奏的不是曲,而是情。如此演绎,到山穷水尽处,戛然而止。

……

一曲既终,雅间之内,猛然安静,那样的安静,突兀。仿佛有什么东西,该有的,应有的,忽然没了,所有人都还在等待,而后,怅然所失,带着心口轻微扯着疼痛。失去的疼痛。

雅间之内,三个男人,脸上都有片刻动容。然而,却也并非一般男子。随即,三人敛了敛神色。

然而,神色可以敛去,心里的震撼却不能。

此刻,门外不近不远处,花月如正带着花想想和岚淡站着,脸上一笑得意,“沉醉的曲子会让人不知所措,我如姐也是听了两年才能够到如今如此淡定,现在,也该让这些人好好的不知所措一下了。”

“岚淡,想想,我们走。”

三人笑着离开。

雅间内,曲子已经退好长时间,沉醉缓缓起身,隔着屏风,朝三人微微杆一福,“三位爷慢用,奴家先下去了。”

在这里两年,每一次出场,只奏一曲♀是如姐自己的规矩。

沉醉说完,就要从侧门离开。

哪知,还未走到门边,一声巨响,“砰!”,屏风被人推倒在地。

沉醉被惊了一跳,循声去望。

“将面纱取下,过来陪爷喝一杯。”将屏风推倒那人正是萧狄,此时,他大步朝沉醉走近,就要去拉她的手。

沉醉一进西楼便会戴面纱,所以,萧狄才会要求她将面纱取下。此时,见沉醉没听话,就要自己动手去扯她面纱。

“这位爷,我们姑娘不陪酒的。”

却是红久忽然闪身挡在沉醉身前,沉声道。

萧狄见自己被拦,又见拦自己之人不过是一个丫鬟,竟然也以面纱覆面,一时动怒,劈手,就去扯红久面纱,“滚开!”

红久眼色却快,轻轻一旋,已经闪过,另一手将沉醉推出,“姑娘,你先走。”

萧狄冷笑,闪身,极快,越过红久,将沉醉拦下,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沉醉拉走。

“放开,放开!”沉醉一面挣扎,一面却已经被萧狄拉到了酒桌前,怀陌和萧尧皆抬头往她看来。

沉醉目光一对上怀陌,便不自觉慌乱。而另一边,萧尧见到那双眼睛,顿时,眸子邪气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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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西楼遇(2)

“来,面纱拿下来,再陪爷喝一杯。”

萧狄一手拉着沉醉,一手已经端了酒杯,凑到沉醉嘴前。

沉醉皱眉,一只手帮忙,去挣萧狄捉着她的那只,萧狄目光邪佞,丝毫不动。

“放手!”

红久这时追上,劈手去打萧狄憔。

萧狄不意一个普通丫鬟竟也深藏不露,一时手松,便将沉醉推开,这一推,正推向了萧尧。

萧尧唇角一勾,伸手,搂过沉醉的腰。他如此一带,沉醉原本不稳,这时,正好坐在了他的腿上。

“看来,小美人是更喜欢我了,是不是?俩”

耳边,萧尧忽然邪气地对着她的耳根吹气。

沉醉浑身一麻,脸上发烫,低斥,“放开!”

萧尧闻言,非但不松,反而更将她搂得紧,“还在生气?”

沉醉挣不脱,莫名其妙,竟然小心地去看对面的怀陌。

怀陌此时也正开着她,然而,目光清淡,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又仿佛是在看戏一样。戏外人,戏中一切自与他无关。

沉醉一面松了一口气,一面却又觉得心脏紧紧的疼。

和他无光……如果现在是沉鱼被人调戏,他也会这么淡淡的看着么?

沉醉心中正正悲哀,萧尧一双深晦的眸子盯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她在看夫陌,霎时,眸子一眯,唇,隔着面纱,正亲上了她的脸。

脸上一热,沉醉浑身一震,睁大了眼睛。手,毫不犹豫举起来,就要去打男人的脸。

萧尧眼色却快,一手将她的手握住,声音微沉,“还想打我?”

“你该打!”沉醉低骂。

“你动作倒快。”

同时,萧狄已经将红久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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