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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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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将一切向天后坦白。
天后听后,久久沉默,眸光深沉,心中计较。
“是易如反掌,”天后点头,也赞同这计策的天衣无缝,只是……
她目光透彻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只是,你真的会让怀陌杀了沉醉吗?”
“目离,你骗不了我,你对落西的迷恋……就如你那父君当年对寄冉的迷恋,一样的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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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踏月离宫,行至半途,有宫女上前来,低垂着头。
“献王殿下。”嗓音是一般的宫女绝不会有的沉稳和深沉。
萧离停下脚步,淡声问:“她吃了?”
“回殿下,长门宫那位戒心甚重,所有水和食物,她碰也不碰。”
不碰?
不吃不喝,你能撑下多久?
沉醉,你是不是在心中笃定了,怀陌不久就会想清楚今日这局,然后来接你回去?
真是学不乖啊!
“无妨,”萧离淡道,“她饿了渴了,支撑不下去了,总会吃的。”
“是,奴婢知道了。”
宫女离开,萧离借着月色,在偌大的紫禁城缓缓的走,任前世的记忆在脑中回演,细致深刻。
……
“目离,这是落西,是你的妹妹,以后你要好好爱护她,护她开心安稳,不受伤害。”
目离一千岁的时候,天帝抱回了一个女婴。
那是目离第一次见到落西,和她的名字一样,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双眼睛尤其明亮。见到他,立刻笑眯眯的。那是目离活了一千年,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笑,真真儿的,不逢迎不算计不利用,直笑到了他心坎儿里。
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已经初见绝美,也不枉负她那天上地下第一美人的娘。至于之后反倒不及泛云,目离想,大约是因为泛云每每总是姿态高贵,而落西,整日被虐待得很狼狈。
目离听从天帝的话,从此对落西疼爱有加,但他知道,这疼爱和天帝无关。
他是看着落西长大的,从尚在襁褓,到呀呀学语,落西刚刚学会叫他“大哥”的时候,从来稳重的目离高兴得抱着落西上窜下跳还不够,又将落西小小的身子往上抛,将她抛得高高的……
可惜,没接住。
天后忽然出现,一道厉风吹过,落西被吹远,目离要去接,被天后强行拦住。目离眼睁睁看着小小的落西从高处重重摔到地上去,摔得哇哇大哭。
天帝被落西的哭声引来,将落西抱走,冷冷看了天后一眼。
彼时,天后遥遥看着天帝,冷笑。
那是目离第一次知道天后不喜欢落西。
知道了以后,似乎注意力便全被引了过去了,时时刻刻都能发现天后虐待落西。
天后故意不给落西吃东西,天后交代给落西完不成的事……
后来,连三弟目狄和表妹泛云也跟着欺负落西,抢了落西的东西,火烧落西的衣服,将落西关到荒岛,剃光落西的头发……
天族之中,大约只有天帝和目离保护呵护落西,可是天帝要治理天下,而目离是天族大皇子,将来要继承天帝之位,使命重大。一天十二个时辰,五个时辰修炼神力,五个时辰学习治理天下,剩余两个时辰才得休息。
他每日繁忙,也总要忙中抽闲去看落西,虽然对她一腔呵疼之心,可落西每日和目狄泛云斗智斗勇,忙得都快忘了有他这大哥了。
更甚,天后故意让落西搬到离他最远的住处,使他每每想要保护更是鞭长莫及。
最后,天帝不得不请求夫陌上神收留落西。
天后自不愿意,目离却比天后还要更加不愿意。母子两人多年来难得站在同一战线反对。
目离和天帝长谈。
天帝长叹:“朕这九重天保护不了她,天地之大,唯有夫陌上神才可以护她。”
“儿臣也可以!”目离着急道。天帝淡淡看了他一眼,只道:“从你那里到落西那里,往返便是一个时辰,别忘了,你一日统共才两个时辰得闲。”
“可以让落西和儿臣一起住!”
“胡闹!女子名节,岂能儿戏?她虽名为公主,却与你没有半点血缘!”
“儿臣娶她!”
目离冲口而出,却并不冲动。
天帝静静看着他,丝毫不惊讶,更像是在思考这事的可行性。
目离抓紧时机,毫不退缩的看着天帝。
最后,天帝仍是将落西送到了夫陌那里,只对目离道:“等她长大了,若是你仍旧愿意,她也不反对,那朕便为你们做主。”
……
萧离记起往事,他与落西,曾经果真是到了谈及婚嫁。
只是落西刚刚长大,他还未来得及向天帝提起当日承诺,落西便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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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失踪
醉一入冷宫,便是三日。咣玒児午
这三日,怀陌对她不闻不问,每日依旧早朝,依旧在宫中往返,却提也不愿提她,更遑论去探望。
顾念小朋友三天没见到娘,只要醒来,就哭个不停。乳娘给他喂奶,小小的孩子尝出味道不对,立刻哇哇哭着挥拳头推人,怎么哄也哄不好,一直到哭累了没力气才睡去。醒来又哭个不停。
小白和容容心力交瘁,却不敢再去烦怀陌,生怕怀陌这回会直接给孩子喂颗毒药,一了百了。
那日的场面一片混乱,两人初时半点没察觉出不对,都还沉浸在“太好了,怀陌没事,沉醉没事,孩子没事,大家都没事”的万幸里。之后香荷忽然出现,怀陌决然扔下沉醉离开……两人愣住琨。
而后,怀陌安然从火海中走出,那两人甚至未说一句话,决裂便生。
事情的发展令人措手不及,一句话的功夫也没有,怀陌已经抛弃沉醉离开。
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窳。
事后,小白和容容冷静下来,回忆当日的情况,深觉疑点重重。
那日是怀陌去而复返让她们离开,她们久等沉醉不得时,就已经怀疑那人根本不是怀陌。而后,香荷说,沉鱼在里面。若一开始去而复返的是怀陌,那沉鱼又是何时进去的?唯一的解释是,取而复返的不是怀陌,根本就是沉鱼,是沉鱼假冒了怀陌,将她们支开,想要火烧沉醉,最后却将自己烧死了。
醒悟过来,小白立刻去见怀陌,将一切说明。
“是沉鱼假冒了爷,让我抱着念念和容容离开。沉醉原本不愿意,可是沉鱼假冒的爷说,她想起来幼时救爷那人确实不是沉鱼,要仔细和沉醉说,沉醉这才答应。现在想来,应是沉鱼原本就算计好了要烧死沉醉,最后却自作孽不可活,害人反害己。”
“爷,沉鱼这样的女子蛇蝎心肠,自己找死,根本不值得同情,更不应该成为爷您如此对待沉醉的理由。”
小白言辞恳切,迫不及待想要让怀陌了解一切。
怀陌一直静静的,直到听她说完,全程没有打断,也不见丝毫不耐烦。
小白目光期待,原以为这是个好的征兆。不想,待她说完,怀陌却淡声道:“香荷,你出来。”
话落,香荷从屏风之后走出。
小白惊讶。
只听香荷含泪指斥:“爷,小白说谎!她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是,是沉鱼姑娘主动约见醉夫人,可是姑娘是磊落赴约,没有半点算计之心,更遑论是假扮成爷!哪里想到,醉夫人却用一场大火等着她,姑娘死得好冤啊,爷您要为沉鱼姑娘做主啊!”
“你胡说八道!”小白怒不可遏,上前去揪住香荷就打,“沉鱼害人反害己,是老天有眼,还要你在这里颠倒黑白,助纣为虐?”
香荷亦不是省油的灯,两人短暂交手,香荷冷冷反问,“好,你说沉鱼姑娘假扮爷,可女子和男子之间身高、体形的差距那么显然,就是个普通人也看得来。更遑论是你们,小白,你跟在爷身边十几年,醉夫人更是和爷同床共枕的人,你们难道都看不出来那是女子假扮的?”
小白猛然噤声,被问至无话可说。
香荷趁热打铁,追问:“沉鱼姑娘若真要放一场火同归于尽,她还用得着大费周折先骗你们将孩子带走了?那又不是她的孩子她为什么要保护?唯一舍不得孩子受到伤害的只有孩子的亲娘!如此一来,答案早已是呼之欲出:谁将孩子送走,谁就是放火之人!”
香荷咄咄逼人,小白哑口无言。第一次这么混乱,只能看着香荷的嘴巴开开合合,她全然没有招架之力。
是啊,一个人可能易容,但身高、体形怎可能一模一样?还有声音、举止、神态,这些东西,怎么可能相似到骗过沉醉和她?小白百口莫辩,只得紧紧抿着唇。这样荒诞的事情,原本就没有争辩的余地,一切就全看那人愿不愿意信你。
怀陌自始至终淡淡看着小白和香荷尖声吵闹,既不帮谁也不阻止,直到小白不说话了,香荷把要说的说完了,他才淡淡看向小白,“你若没有话可说,就下去。从今天起,不许离开丞相府半步,等我想清楚要将你如何发落。”
“等等,还有最后一句话说。”小白倔强道。
怀陌看向她。
“你知道那日沉醉为什么不解释吗?你一定也以为她无话可说是不是?她不是无话可说,她只是懒得再和你多说一个字!从此以后,你再也不配让她为花心思!”
小白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怀陌静静看着她夺门而去的方向,良久。
他闭了闭眼,对香荷道:“你先下去,等我命令。”
香荷闻言,大喜。这意思是说,小白从此失势,那一人之下的地位将由她来接替?
香荷重重点头,“是!”
小白气急而出,首先想到去找小黑,商量怎么将沉醉救出。可是彼时,她找遍了整个丞相府,却不见小黑踪影,并且,自那以后,他也一直没有回来。
小黑的行踪小白素来是知道的,若是连她也不知了,那全天下就只有一人知道——怀陌。可是小白俨然已经和怀陌翻了脸,自然不可能再跑去问怀陌,只得一面心中暗骂,一面焦虑的带孩子等小黑。
小孩子闹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的,尤其还是没有做过娘的女子。自顾念小朋友没娘以后,小白和容容就再也没阖过眼,半夜里亦是手忙脚乱,丞相府整晚整晚的孩子哭闹的声音。
“容容,快,该给他喂水了,他这么一直哭,嗓子都哑了啊。”
小白急得跳脚,容容匆匆忙忙进来,“来了来了。”
小白接过,小勺子递到小嘴儿旁边。
顾念小朋友闭着眼睛只管哭,察觉到有人喂他东西,他就像是发脾气似的,紧紧捏着小拳头重重的往前挥去。
要不是小白已经吃了许多次亏,这次也要被他挥得一身是水了。小白险险避开,看着哭得声音嘶哑了显然还是很生气的顾念小朋友,终于支撑不下去。她将水往旁边一放,将孩子从摇篮里抱起来。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快别再发脾气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你娘……”
他错怪了她
长夜已经过了大半的时候,小黑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回。残璨睵午
又是一年快中秋的日子,偶尔一场雨下来,竟能让盛夏的夜晚也浸入几丝寒意,入骨。今晚就有些凉风,怀陌一人在书房,窗户大开,他负手立在窗前,大半个晚上纹丝不动,谪仙的背影分不清是出尘俯瞰还是离魂萧索。
闻声,缓缓转身。
小黑身后是一名白须白发的老人。
怀陌唇角掀了掀,“白先生,往日一别,真好久不见。琨”
那老人正是曾与怀陌、沉醉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子乙。
三日前,小黑奉命带百名精兵秘密南下,便是去找他,此刻将人送到,小黑恭敬退下。
书房中再无他人,白子乙望着窗前孤寂冷硬的男人,轻轻一叹,眸光悲天悯人,“若是因为我,让丞相大人平添杀孽,老朽万死也难辞其罪。窳”
“所幸杀孽未添,”怀陌淡漠的语气里些微嘲讽,“相反,白先生及时现身,不仅无罪,反是救了岛上数千人,功德无量。”
若是白子乙不能出现,他原本打算……屠岛,他想,在小黑带着一百精兵杀尽岛上最后一人以前,白子乙总会现身。
“何必。”白子乙长叹,“丞相难道忘了吗?那岛上居民毕竟也算对你有恩,杀戮已是大孽,更遑论恩将仇报。”
怀陌淡淡一笑,眼底毫不掩饰冷血,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只波澜不惊一句,“我没有时间了。”是他全部的理由。
白子乙多年以来云游,居无定所,怀陌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没有别的方法,只能逼他主动现身。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怀陌点点头,眸子微阖,“我想要先生帮我恢复前世记忆。”
怀陌如此手段狠厉逼他现身,饶是白子乙早有心理准备,仍旧诧异,眸光怔怔望着前方仍旧平静得如万事不惊扰的男子脸上。
“这,这这怎么可能?”白子乙非常不平静。
怀陌当这是失忆吗?前世的记忆说恢复就恢复,若是这么简单,这个天下早就乱套了。
“你不是仙人吗?”怀陌淡淡反问。
“我只是小仙啊。”白子乙叹,“这世间有既定运行规则,生老病死,前世今生,这规律就算尊贵如你的前世也不能打破,更遑论是我一介小仙。”
“不答应?”怀陌唇角轻轻扬了扬,眸子里流转过一股冷冽,“好,到我杀光岛上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我相信你总会答应。哦,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还有一个外孙女离家出走数十年,我最近刚好想到一人,像极了你曾经描述的顽劣女子,你想见一见她吗?”
白子乙脸色大变,双目刹那间露出惊恐,“万万不可,万万使不得啊!你这一生是为了重新修炼你前世损毁的仙胎,如今仙胎眼见就要养成,若是无端端造下杀戮,残害无辜之人,就无异于功亏一篑,从此再也回不去了。就是你死后也不能再轮回,魂魄会永远消失于天地之间!”
白子乙话落,眨眼,人影已在怀陌眼前,他忠肯道:“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我帮不上你。若你前世只是普通小仙,我或许还能助一助你,可你的身份尊贵无比,你今生的命运是你下凡以前早就安排好的,没有任何人知道,更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
怀陌眸色沉了沉,他静静看着白子乙,似乎想要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白子乙一脸诚恳,“我真的没有骗你。”
沉默,良久。空气安静,如在缓缓凝成一条线,绷紧。
“好。”末了,怀陌微微点头。
白子乙长长松下一口气,却随即听他道:“但是你要为我做另一件事。”
一滴冷汗从白子乙额头上缓缓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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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浑身颤抖着跌跌撞撞冲出门去的时候,无遇正好从宫中回来,打算和他算账。怀陌对他视若不见,脚步丝毫未缓,快到无遇险些没有抓住他。
好在无遇反应快,立刻飞身追上去,从后扣住他的肩,“站住!”
怀陌头也未回,挥手,竟是十分的力道将无遇逼后退。
无遇下意识自保,后退开去,站定,却见前方哪里还有怀陌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白眼儿狼!”无遇朝着怀陌消失不见的方向恨恨大骂。
而后,却听身后一生似有若无的轻叹,他猛然转身,“什么人 ?'…fsktxt'!”
只见白子乙缓缓从怀陌的书房走出,目光悲悯。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无遇硬声问。
“他去找落西。”
“落西是谁?”无遇皱眉问。
白子乙忽而一笑,“落西是谁?他找我来,也是想要知道这问题的答案,落西是谁。”
在怀陌大片的记忆里,不论是之前的不由自主,还是之后在岛上半梦半醒之间,落西都是沉醉;可是在他最深最深的意识里,落西却又是沉鱼。记忆和意识,当两者矛盾不能共存的时候,他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他到底是该相信自己的记忆,还是该相信自己的意识?
最后,用屠岛的方式逼白子乙现身。
无遇见眼前老头神神叨叨的,不耐烦地换个问题问,“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子乙微微一笑,“解梦。”
这答案让无遇险些吐血,暗骂大晚上遇了个疯子,嫌恶的转身离开。
白子乙抬头,望着缺了大半的月亮,他真的是解梦来的。
怀陌说的另一件事,是让白子乙用仙术重现当日落西遭天火焚身时候的画面。可那画面还没结束,怀陌定定望着那里面女子的脸,就如中了魔障一般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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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萧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沉醉虚弱着身子,连连后退,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甚至连萧离那张恶心的脸也再看不清,模模糊糊的幻化成了好多张。
退至退无可退处,腿重重撞上身后坚硬的床,沉醉身子一软,倒到床上去。
方才,萧离轻而易举就逼她吃下了药,立竿见影的药效,她的身子立刻就有了反应。她已为人妻,那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强烈的危机感顿生。她立刻往外逃,然而仍如之前,她再次被限定在了方寸之内,萧离就如一个猎人一般,静静看着她垂死挣扎。他一收手指,随时可以将她抓回来。
“我不急,有了这药,你会受不了先求我的。”萧离立在床边,俯瞰着浑身颤抖却强撑起气势来的沉醉。
沉醉紧紧抓着床单,努力让自己已经模糊的视线聚焦,她咬着牙方努力让声音连续,“你到底,到底想要什么?你,你说!只要你放过我,我帮你!你想要皇位是不是?好,九清宫可以帮你,不要说皇位,你要这天下都没有问题。”
“皇位?”萧离好整以暇的笑,“我是想要皇位,不过我不必你来帮,我要亲手将怀陌打败,让怀陌匐在我脚底下向我投降。我此刻想要的是……你。”
“你说我怎么放过你?”萧离心情颇好的笑,“沉醉,我不会放过你的。”
沉醉的牙齿在颤抖,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害怕。
她沉默了片刻,忽地笑了,决绝而又凄然,“你妄想!”
话落,她忽地伸手,从枕头之下抽出一把匕首,刀刃锋利,寒光冷冽,直刺往自己胸口。
萧离双目一眯,指尖之下当即迸射出一道凌厉之气。随即,匕首在沉醉的衣服之上堪堪断裂成两截,碎裂的刀刃飞出,刺破了沉醉白嫩的手背。
高大的身影随即压上她的身子。
沉醉紧紧咬着唇,眼泪簌簌落下,威胁和利诱再没了作用,她整个人慌乱了神,什么也顾不得,只能低低哀求,“你放过我……”
“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
男人的身体俯在她上方,似乎停顿了片刻,而后,身体的重量带着凶狠全落在她身上。
沉醉还想要垂死挣扎,然而此刻,她却连动一动的力量也不再有,只得被迫任自己的身体被压在萧离身下,密不透风。
男人的吻疯狂的落在她的脖子上,湿热的感觉让她想要就此死去……
沉醉闭着眼睛,眼泪疯狂的涌。
“你杀了我……”
身上的重量却忽地消失,如死死扼住她的脖子要逼她生生窒息而死的那只手,忽然之间被什么东西斩断。
如劫后余生。
沉醉猛地睁开眼睛,仅存的意识提醒着她要立刻逃跑,可是,眼前全剩下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不止,她连动也动不了。
无力,绝望,想要死。
手用力的摸索,去摸那截匕首。
她知道她今天逃不掉了,宁愿就此死去也不受辱。
耳边,似乎是声音嘈杂,似乎是争执,她的感觉全部都已经模糊,不只是视觉,还有听觉。连近在咫尺的也听不清,只剩下一片嘤嘤嗡嗡。
沉醉从床上摔下的时候,手指正好被地上断裂的刀刃割破。顾不得疼,只知大喜,她就要用力去握住。
更快,那截匕首被人踢开,她的手被人紧紧捉住,随即,身子跟着落入一具温热的怀抱。
熟悉至极,甜蜜时候曾在心中细致回忆过过千百次的感觉。
她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循着看去,视线忽然就有了着落。
原本模糊的视线,忽地能够聚焦,眼前的男人,脸清晰了起来。
她最熟悉,最眷恋,却最让她伤,最让她痛,最让她恨的那人。这样的时间里,她只知道,他救的不止是她的命。而后,那情绪便彻底复杂的糅在了一起。
她恨他,恨不得永远不要再看到他。可是他此刻的出现,她万幸,她感激,比她还能够活下去还要感激。
沉醉低低的哭泣,她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还是抓上了那人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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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几近狂乱,连夜入宫,直入长门宫。
沉醉,沉醉……我来接你回去。
他心中一遍遍疯狂的念着,只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转眼飞到她的身边。
他错怪她了。
他仍旧不知为何她的命运会彻底错乱颠倒,但是他知道,他真的错怪了她,只这个就足够。
他立刻就接她回去!
长门宫宫门大开,灯火透彻。
原本一路势如破竹的男人到了近前,猛然停下。
心中不详的感觉狂乱滋生,袖袍之下,他的手不住的颤抖。
走进,地上只有重伤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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